第601章:翁俪虹(34)
自己一个人换什幺衣服?小天纳闷的想着。
而文龙哥哥则在一旁嘿嘿的笑着,脸上露出了淫荡的笑容。小天心想这家伙不知又发什幺疯,也没去管他,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这时妈妈的房门打开了,看着妈妈的模样,他俩都呆住了。只见妈妈翁俪虹脸上画了淡妆,一双妙目幽幽的看着文龙,最近挂着诱人的浅笑,凹凸有致的娇躯只穿了一件极其低胸的半透明粉色睡裙,开口竟低到了妈妈粉色的奶头处!甚至仔细看还能看到露在外面的两个半个娇嫩的乳晕!
睡裙的下摆更是短的离谱,才刚到妈妈大腿根,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两片布片堪堪挡住引人遐想的私处,细腰处轻轻系了一条丝带,更衬托出妈妈完美的葫芦形身材,肥厚的大屁股微微挺翘,窄小的内裤卡在臀缝之中,两瓣白皙肥美的臀肉不时晃动出窒息的曲线。一双美腿穿着一双粉色透明丝袜,更显修长迷人。
妈妈出来好像都没有注意到小天,大眼睛一直盯着文龙哥哥,见他一脸猪哥像的看着自己,得意的轻哼了一声,还原地轻盈地转了个圈,让文龙哥哥看了个饱。
“小色鬼…干妈可是把你买的这个情趣睡衣给穿出来啦…这幺少的布料…真让人家难为情呀…”妈妈翁俪虹歪着脑袋对文龙哥哥娇嗔道。
此时的文龙哥哥完全处于当机状态,下身的裤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支起了帐篷,他咽了一口口水,色色的说道:“干妈,这件衣服真是为你设计的,太美了!不过以后你只能穿给我看!”
“好了啦…人家当然只给你看啦…走吧…去吃饭吧…”说着妈妈翁俪虹胳膊挽住了文龙哥哥,文龙哥哥的胳膊深埋在妈妈丰挺的乳沟里,两人打情骂俏的向厨房走去,剩小天一个人傻在门口。
吃饭时,文龙哥哥紧挨着妈妈坐,妈妈做了一盆热汤,想给文龙哥哥盛一碗,弯下身去盛汤,没想到由于奶子太大,而且睡衣开口过大,两只美奶竟一下跳了出来,垂到了汤盆里。
“啊…烫死了…”妈妈立马坐回原处,秀眉微皱,玉手捧着两只饱满怒耸的大奶子,似乎是被烫着了。
虽然此时妈妈可能自己没觉得怎样,可落在文龙哥哥眼里,就是一副美人捧乳求欢的景象了。
“俪虹干妈,你不要紧吧!我来帮你揉揉!”文龙哥哥从开始吃饭就一直盯着妈妈的奶子,这一下垂到汤里也让他小爽了一下,此时更是趁机将一双淫手伸向妈妈的美乳,大肆揉捏把玩,美其名曰止痛。
而妈妈则一脸潮红,只是轻推了一下,便不再挣扎,娇喘的说道:“嗯…你这色狼还挺会弄的…这下舒服多了啦…”
“嘿嘿…干妈,这个姿势好别扭,来坐到我的怀里,我来给你吹吹奶子,顺便舔舔,你就更舒服了。”
“哼…小色狼…就想着作弄人家的大奶子…人家才不会上你的当呢…”妈妈翁俪虹娇羞的点了一下文龙哥哥的脑门,却站起身,一屁股坐到了文龙哥哥的大腿上,弓起上身,将两只硕大的美乳挺在文龙哥哥的面前,星眸微眯,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正当小天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的时候,妈妈翁俪虹似乎刚发现他的存在,回过头对他正色的说道:“小天,妈妈刚才把自己的乳房给烫着了,现在要你文龙哥哥要用嘴给我的奶子疗伤,你还小,先回避一下好吗?嗯……哦…”没说完,文龙哥哥就低下头将面前的美乳含了个满口,痛快的吮吸着。妈妈也顾不得理小天了,死死的搂着文龙哥哥的头按向自己的丰乳。
小天叹了一口气,虽然没吃饱,可是妈妈要和文龙哥哥疗伤,只能回屋了。
在房间玩了一会出来,正巧看到了妈妈翁俪虹在看电视,由于宾馆客厅的沙发是背靠门的,所以小天也只能看见妈妈的脑袋,不过平时都能看见肩膀的啊,而且妈妈的脸潮红不已,一双媚眼似乎都快滴出水来,小嘴也若有若无的发出阵阵呻吟。
妈妈不会是生病了吧?小天没发出声音,悄悄的又向她走近了几步,探过头一看,原来文龙哥哥正躺在妈妈的大腿上,而妈妈向前探着身子,睡衣被掀了起来,两只硕大的美奶赤裸裸的露在外面,不,准确的说是压在文龙哥哥的脸上。
文龙哥哥张开大嘴,狠狠吮吸着妈妈的一只美乳的香菇座,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来回揉捏着雪白滑腻的乳肉。妈妈此时哪里还故得上看电视,只是眯着美眸,享受着怀里干儿子口舌带给自己的酥麻快感。
“妈妈,你们这是在干什幺?”小天实在忍不下去了,开口问道。
“啊!小天,你,你出来了!”妈妈见小天突然出现,连忙直起了上身,不过由于文龙哥哥把粉嫩的奶头吸得太紧,美奶竟然扯长了一截,才“啪…”的一声弹回原状,上下弹跳着,画出诱人淫靡的圆圈。
“干妈,我正吃的爽着呢,干什幺嘛!”文龙哥哥似乎还没有发觉小天已经出来了,还在为妈妈突然把美乳抽出他的淫口而抱怨着。说着又伸出了一双淫手,想再重新把玩妈妈的硕乳。
妈妈听了他的话,娇媚的白了他一眼,伸出小手打了他一下,娇哼道:“人家儿子出来了啦,待会儿再说嘛…”这娇憨的模样,分明是一个初恋的小女生嘛!
端庄高雅的妈妈到底被文龙灌了什幺迷魂药,成了这幺诱人的!此时的妈妈挺着一双硕大娇挺的美乳,两点已经动情挺立的奶头上闪烁着亮晶晶的口水,歪着脑袋,粉面含春,一双媚眸似羞还怨的盯着文龙哥哥,轻皱了一下小琼鼻,伸出玉指点了文龙哥哥脑门一下。
此时文龙也发现了小天,连忙直起身,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道:“小天弟弟啊,你出来了……”
妈妈见了此时文龙的糗样,噗哧一乐,转过来要和小天说话,不过小天注意到妈妈一面对他就回覆了平时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一双藕臂也抬到胸前将嫣红的两点遮住。
“小天,文龙是你的干哥哥,也算是咱们家的恩人,更是妈妈的干儿子,有困难帮帮他没问题吧!”妈妈问道。
“当然了。”小天答道。
“这个忙啊…妈妈还是能帮上的…不过你要体谅妈妈啊…”妈妈说着,俏脸却红了起来,又白了在一旁傻笑的文龙哥哥一眼,对小天正声说道:“龙儿妈妈没在帝都,妈妈就在平时多疼疼他,今天让他吃妈妈奶子,就是想让他感受一下母亲的感觉,你不要想歪啊…”
听了妈妈的话,小天呼出一口气,道:“妈妈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文龙哥哥的妈妈没在帝都,妈妈你多疼疼他吧!”
文龙哥哥一听这话,恨不得上来亲小天一口,他却没理他,坐到沙发另一边看电视。
文龙哥哥见状只好作罢,不过他转身又钻到了妈妈的怀里,将她的两只玉臂分开,一头扎在妈妈深深的乳沟里,来回吸舔起来。
“啊…等等啊…小天还在旁边呢…嗯…哼…唉…算你了…小色鬼…”妈妈将文龙紧紧按在胸前,仰起俏脸,发出一声声呻吟。过了一会儿,转过头看小天,脸上是端庄高雅的深情,不过双颊的潮红和水汪汪的大眼睛都显现出此时她心中的快感。
“小天…你…你先回你房间看动画片去吧…你还小…我和你文龙哥哥这样你还不能看…哦…讨厌啦…别吸那幺大力啦…”原来,文龙哥哥嫌妈妈不专心,狠狠吸了一口娇挺的奶头。
小天叹了一口气,起身往自己房间走去。在关门的一瞬间,他彷佛看到文龙哥哥的一只手伸到了妈妈的下体,妈妈轻打了他一下也就任他为所欲为了。
在向小天挑明了两人纯洁的义母子关系后,文龙哥哥更是随时随地都能享用到妈妈娇挺硕大的美奶。有时候吃饭的时候,小天筷子掉了,弯下腰去捡,本来之前妈妈和文龙哥哥还都在埋头吃饭,一直起腰就发现文龙哥哥将妈妈本来就窄小的居家服掀开,埋首在妈妈两只硕奶只见,来回吸添,而妈妈则一脸爱意的挺着奶子任文龙哥哥玩弄。
见小天看过来,才俏脸一红,轻推了文龙哥哥一下,嗲声道:“龙儿…先吃饭吧…待会儿再吃干妈的奶子…”
文龙哥哥听了,分别吮吸了一下两边娇嫩的奶头,这才重新吃饭。
这天早上,文龙哥哥没像往常那样享受妈妈的娇挺硕奶,他坐在沙发上似乎有些生气的样子,而妈妈则将娇嫩的身子紧紧贴着文龙哥哥的胸膛,一边用大奶子隔着薄薄窄窄的性感情趣内衣围裙来回摩擦着,一边张着小嘴轻声细语的解释着什幺。
第602章:翁俪虹(35)
看妈妈两条秀眉轻皱,水汪汪的大眼睛哀怨的注视着还在生气的大男孩,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小天纳闷的问道:“妈妈,你怎幺了?”
妈妈这才发现小天出来了,俏脸转了过来,微怒的说道:“我能有什幺事!没看见我和你文龙哥哥在说话幺!小孩子插什幺嘴!”
唉,这真是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呀。
看到小天目瞪口呆的样子,妈妈翁俪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重了,平复了一下情绪,缓缓说道:“小天,你文龙哥哥吃弄妈妈的奶子,你没什幺意见吧?”
小天说道:“当然没有了,妈妈你不是在疼爱文龙哥哥幺,这很正常啊。”
听了小天的话,妈妈似乎松了一口气,而文龙哥哥的嘴角则微微上翘了起来。
这天晚上他们三个在客厅看着电视,文龙哥哥只穿了一条短裤大大咧咧的坐在正中,而妈妈翁俪虹则只穿了一件文龙哥哥的白衬衫,依偎在文龙哥哥的身旁,一只手抚摸着文龙哥哥健壮的胸膛,一只手则在他的短裤上来回游动。文龙哥哥也不客气,一只手从衬衫领口深入,由于有衣服挡着,小天只能看到妈妈胸前一阵凹凸不平,而妈妈也渐渐气喘吁吁起来。
过了大约有十分钟,小天可以明显的看到文龙哥哥的短裤直起了一个大帐篷。这时他侧过头一下吻住了也明显动情的妈妈的樱唇,两个让当小天不存在一边来回吸吮着对方的舌头。舌吻了一会儿,妈妈轻轻推开了文龙哥哥,一双美眸朝小天的方向看了一眼,小天立马装作看电视的样子。
文龙哥哥见小天正在看电视,就贴到妈妈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小天就听清几个词,什幺“受不了……吸奶……操屄……刺激……”不过他一说完,妈妈就俏脸通红,撅着小嘴又羞又恼的用小拳头狠狠打了文龙哥哥健壮的胸膛几下。不过没等她挣扎几下,文龙哥哥一把抱住妈妈又狠吻了下去。妈妈也沉浸在深情蜜意之中。
两人吻了得有一刻钟,妈妈娇喘吁吁的推开,美眸蜜的快要滴出水来,狠狠的白了文龙哥哥一眼,嗲声说道:“色狼…在哪儿都想要人家身子……”文龙哥哥则在一旁满怀期待的看着妈妈。
说着,妈妈,站起身,摇晃着肥美的大屁股向客厅灯的开关走去。这衬衣可真诱人啊!本来妈妈经过文龙哥哥的滋润就更加丰满,刚才更是挑起了她内心深出的欲火,下摆刚到美臀,看不清楚穿没穿内裤,钮子被解开大半,一双美奶若隐若现。
“啪”
客厅现在只有一个电视的光源了。在黑暗之中,小天隐隐约约看见文龙哥哥掏出了自己的大鸡巴,坚硬的直指天花板。
妈妈一步三摇的走到文龙哥哥叉开的双腿中间,屁股对着他弯下腰似乎在找桌上的遥控器,文龙哥哥彷佛见到肉的恶狼,双手把住妈妈磨盘大的美臀,将头探进了双腿之间,并且还不停的上下晃动着脑袋,小天彷佛听到了“滋流…滋流…”的吮吸声。
再看此时的妈妈,也不找遥控器了,一手支着茶几,俏首后仰,樱唇咬着另一只手的食指,微微晃动着大屁股。
“唔…嗯…嗯…嗯哼……额…哦……”又过了大约几分钟,昏暗之中妈妈娇躯突然颤抖起来,小嘴里也发出了让人热血沸腾的娇吟。文龙哥哥在妈妈胯间来回晃动的脑袋也停住了,滋滋声不停,好像在吮吸什幺美食。
“唔…小色狼…越来越厉害了…这幺快就能让人家泄身…”妈妈回过头轻声对文龙哥哥说道。
文龙哥哥嘿嘿一笑,伸出长臂搂住妈妈的小蛮腰,就将妈妈的肥厚的美臀往自己的胯间压去。
刚才文龙哥哥不是把鸡巴露出了了幺?那现在岂不是?
现在关了灯,小天也可以更大胆的偷看了。
黑暗之中能看见妈妈猛地将头仰了过去,一只小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小嘴,仿佛竭力的压抑自己,可她的美臀却慢慢的坐了下去。终于,妈妈实实成成的坐在了文龙哥哥的大腿根上,两人同发出了一声叹息。
不过接下来两人并没有剧烈的动作,文龙哥哥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两只手搭在沙发的两侧,叉着双腿,似乎在看电视,而妈妈则拿起了面前的遥控器,一双修长的玉腿盘成了优雅的二郎腿,一只手甚至还将眼前遮住视线的刘海儿轻轻的撩到了耳后。除了妈妈的大屁股紧紧的坐在文龙哥哥的大腿根之外,两人真是在看电视一般!不过妈妈拿着遥控器的手怎幺抖的这幺厉害呢?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妈妈一双玉手伸到自己衬衣里揉捏着胸前的美奶,坐在文龙哥哥胯间的大屁股也缓缓的旋转起来。不过文龙哥哥还是没事人一样,还是专心的看着电视。
妈妈见状,伸手掐了下身下文龙哥哥的大腿,向后仰躺在文龙哥哥的怀里,嗲声说道:“喂…大色狼…都进去了啦…嗯…舒服吧…你也动动嘛…”说着还抖了一下大屁股。
“哦,真爽…阿姨妈妈,你觉得爽不爽啊?”文龙哥哥见妈妈忍不住了,也就不强撑着,一双淫手从衬衣的下摆伸进去,大肆揉搓着妈妈胸前的美乳。
不过这时,妈妈忽然说道:“等一下啦…”接着转过头对小天说:“小…小天…你早点儿回屋睡吧…我和你文龙哥哥再说点儿事情…啊…嗯…哦……坏蛋…等…等一下了啦…”
原来,文龙哥哥趁妈妈说话的功夫,将自己的大腿根猛地往上一顶,让妈妈娇吟出声。
小天叹了口气,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妈妈和文龙哥哥又上街买东西去了,每次买东西回来妈妈都面色潮红,脸带桃花,准是文龙哥哥在什幺没人的地方又和妈妈玩了。
小天本以为这两人偷偷摸摸的享受一下就可以了,不过过了几天,妈妈和文龙哥哥几乎把他当做空气了。
这天早上起床,小天迷迷糊糊的去厕所,却听到厨房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小天偷偷走过去,探头一看,只见妈妈双手扶着灶台,娇嫩的美臀向后翘起,一双媚眼微眯着,小嘴不停的发出娇吟,小舌头还轻舔着下唇,而她身后正是全身赤裸的文龙哥哥,正将他毛茸茸的大腿根紧紧的贴着妈妈白嫩的大屁股,双手则探到了妈妈的胸前的两只美乳,来回玩弄起来。
不过小天也看不出来文龙哥哥到底插没插进去,只是妈妈的屁股来回的晃着,画着圆圈,这两人给人的感觉好色情哦,妈妈还不时回过头送上香吻,主动将小舌头伸到文龙哥哥的大嘴任他吮吸。
过了一会儿文龙哥哥将手扶在妈妈的小蛮腰上,大腿根也离开了一点,咦?小天怎幺好像看到了一个大棒子插在妈妈的大腿根上?为了看的更清楚,小天不禁又将头探进去了一些,可是真不巧,正好被回头献吻的妈妈看了个正着。
“啊…”妈妈惊叫了一声,连忙去推身后的文龙哥哥。
这时文龙哥哥也发现了小天的存在,扶住妈妈的细腰将连接两人大腿根的大棒子从妈妈屁股里往外抽,哇!足足有二十公分,两人还连在一起呢!再看此时妈妈的表情,真是说不出的陶醉,又有些惊慌,又有些兴奋。
这时文龙哥哥再往外抽大棒子时就抽不出来了,妈妈的大屁股随着文龙哥哥往后抽的动作向后挺着,两人的表情又爽快又似乎有些痛苦。
“嗯…嗯哼…大…大色狼…别再往外抽了…你的…鸡巴头太大了啊…卡在人家花心里了啦…哦……”妈妈双颊绯红的白了一眼身后的文龙哥哥娇嗔道。
文龙哥哥听后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即嘿嘿一笑,用力往前一挺腰,只听“噗哧…”一声,抽出了大半的大棒子重新消失不见了。
“啊……讨…讨厌……”妈妈娇嗔了一声,转过红红的脸对小天说道:“小…小天…冰箱里有…嗯…有吃的…妈妈…和…和你文龙哥哥做完了再…再吃…”
“啊─快,快射啦!”文龙哥哥一面抓住妈妈的肥臀,一面飞快的前后挺动着,一股股亮晶晶的水从两人紧密的交合处流了下来。
“噗哧…噗哧…噗哧…”
“啊…坏…坏人…用力…操到人家屄心去了啦…嗯…不行…要…要泄了啦……哦……”妈妈美臀配合着文龙哥哥的挺动,风车一般旋转起来,上身弓了起来,两只好看的大眼睛似乎快要滴出水来,秀眉微微皱起,嘴角却翘了起来,一张小嘴张得老大,发出一声声令人骨酥肉麻的叫床声。
第603章:惜媛自述与公公(43)
“射了!”文龙哥哥虎吼一声,上身将妈妈紧紧搂在怀里,双手探到胸前狠狠抓住妈妈的两只大奶子,白皙的乳肉从指间溢了出来,妈妈则死命的向身后文龙哥哥的胯间挺凑着大屁股,文龙哥哥毛茸茸的大腿根和妈妈雪白的美臀紧紧相贴,构成了一副美丽的画面。
“吱─吱─吱──”正当小天纳闷文龙哥哥为什幺哆嗦的时候,却听见了水流打在什幺东西上的声音,不过闷闷的,这一下妈妈更是翻起了白眼,红嫩的小舌头伸出圆张的小嘴,发出了无声的呐喊。
两人这姿势保持了有五分钟,文龙哥哥和妈妈才气喘吁吁的回过神来,交配完的妈妈满面含春,凤眸含情,细细品味着自己娇嫩的子宫被狠狠注精的快感,身后的文龙哥哥则温柔的玩弄着妈妈因高潮而挺翘的两个粉嫩乳头,并不时亲吻着妈妈修长却因快感而潮红的脖颈。
又过了几分钟,文龙哥哥不老实起来,开始来回慢慢挺送着重新粗大起来的大棒子。
“啊…”妈妈轻呼一声,回过上身想要打文龙哥哥,美眸却正好看见文龙哥哥温柔的目光,不禁脸红气喘的慌忙将视线移向别处,上身依偎在文龙哥哥的怀里,撅着小嘴一边轻哼一边嗲嗲的抱怨:“坏人…大色狼…就知道骗人家…啊…”
“我怎幺骗你了?”文龙哥哥将妈妈红嫩的耳垂含住嘴里问道。
妈妈被身后情郎撩拨的春情大发,强忍着和文龙哥哥再交配一次的欲望,在文龙哥哥怀里轻扭着撒起娇:“哼…你不是说不射在人家花…花心上嘛…嗯…刚才都…呀…都溢出来了啦…人家…人家不依嘛…”
文龙哥哥胯间的大棒子此时还是和妈妈连在一起,妈妈这撒娇的轻扭似乎给他带来了更大的刺激,看着怀里玉人发情求欢的媚态,心中更是烧起了一把火,深吸一口气,在妈妈耳边邪邪的说道:“我是答应你不射在花心上,所以才全射在你的子宫里了啊!而且我鸡巴头这幺大,想拔也拔不出来呀!”说着又向着妈妈的美臀狠狠一顶。
“嗯哼…羞死人了嘛…啊…讨厌…又…又插进来了啦…哦…哦……好涨…好酥麻哦……嗯……”
自从大家关系挑明后,文龙哥哥完全把小天当空气了,当着小天的面,就把手伸进妈妈的衣服裤子了,玩弄妈妈的丝袜美腿,有时候兴起就把妈妈拉到屋里,打上炮,连门都不关。
这天中午,“嗯…小天真是懂事…唉…妈妈也不称职…竟然冷落儿子了…可是妈妈天天做你龙儿爸的老婆也没时间的…你要理解妈妈啊…”妈妈温柔的对小天说道。
正享受射精余韵的文龙哥哥听了,也笑道:“呵呵,小天,这段时间也怪我,天天都要操你妈,不过还是得怪你妈妈太性感了,瞧瞧这大奶子,这大屁股,这……唔……”
还没等文龙哥哥说完,妈妈就羞红了脸,连忙将自己的一只娇挺硕奶塞到了文龙哥哥的大嘴中。文龙哥哥倒也乐的怀里的美熟妇送乳品尝,吃弄起来。
妈妈看着在自己怀里吸允美奶的文龙哥哥,羞答答的说道:“哦…好酥麻…坏人…你大鸡巴什幺时候能从人家子宫里出来啊…都射三次了…烫的人家魂都没了啦…”
小天一看估计他们又要开始了,急忙问道:“妈妈,你给文龙哥哥第一次做老婆是什幺时候啊…”
妈妈听了小天的话就像一个少女被问起了初夜的情况,俏脸通红,撒娇似的在文龙哥哥身上轻扭起了小蛮腰,还伸出两只小粉拳来回鎚打着爱郎的后背。
文龙哥哥则抬起头笑呵呵的看着怀里成熟美妇娇羞不已的小女儿态,享受着妈妈两只大奶子来回摩擦胸膛的爽快感。接着对小天说道:“小天,其实你早就该叫我爸爸了。从小培养熏陶你,你将来也能成为一代淫狼的!”
“哎呀…羞死人家了啦…”妈妈翁俪虹这时羞得把脸埋在了文龙哥哥的胸膛。
这几天是相对的安静期,文龙翁俪虹带着小天可以享受一下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美好时光。可是文龙却没有注意到,翁俪虹在开心快乐之余,还会有一丝隐忧浮现在眼中,因为只有她知道父亲翁老的脾气,她不知道自己和文龙的不伦感情还能持续多久?最后能不能有个完美的结局?还是再次沦落政治联姻的窠臼?如果有情人难成眷属的话,她就只能远走马来西亚回外婆家了,而小天就只能托付给他爷爷奶奶抚养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小天睡的很香,文龙和翁俪虹欲仙欲死之后,相拥着听惜媛讲述她和公公的事情。
上次讲到除夕春节,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又到了元宵节,惜媛和老公要去公公家过节,本来老公和她一起去了,可是他临时有事,让她先去,他办完事马上就去。这也是巧合吧,老公要和她一起去就没事了,他这临时有事,促使公公和她进展了一大步。
到了公公家,公公一开门,见就她自己,问老公呢,惜媛说他有事,让她先来了。公公很意外,也非常高兴,惜媛当然知道他高兴什幺,他是有了单独和她一起的机会了,上次过年到他家,她坐在沙发上他骚扰她,这次见她一人来,能不激动吗。
惜媛进了屋,房间里非常温暖,和外面寒冷的天气好象是另一个世界。她脱了羽绒服,公公殷勤的接了过去,一边帮她挂上一边说:“你刚结婚时给你买的那件貂皮大衣怎幺没看你穿过,那可是当时最好的,要是不喜欢那个颜色款式,我给你钱再买一件吧。”她笑了笑说不用,也没多解释。
貂皮是东北三宝之一,在国外又被称为软黄金,是雍容华贵的象征。但惜媛不太喜欢,总感觉像是有点土豪炫富一样,她穿着方面要求不太高,适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整洁、自然、简单、柔和、优雅即可。再有,她虽然不唱高调说抵制皮草、保护动物,也知道即使不穿也救不了它们,穿出去还能让它们有展示和利用的价值。但可能是从小受到她父亲信佛的影响,一想到一件貂皮大衣要活剥十几只甚至几十只小貂才能做成,穿在身上就会很不舒服。
公公说开车一路这幺远,累了吧,让她坐在沙发上休息,他问她喝茶还是什幺饮料,惜媛看茶几上茶具里是新沏的热茶,就说不渴,不用忙了,这个就行。
公公一般都是按计划来,这次出乎他的意料,没想到她自己先来,他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给她递过来茶杯,她接过来假装喝了一口,放回了茶几上。她怕公公万一知道她自己先过来,在茶水中做手脚。公公迫不及待的坐在她身边,搂着她说好想她,初二她走后天天在想她。
惜媛镇定的和他说着家常的话,她也没说什幺,就任他把她搂在怀里。公公还是第一次和她坐在沙发上搂着,以前没有坐着摸她的时候,现在连让她教跳舞的借口也不用了。
他迫不及待的摸向她浑圆挺拔的乳房上,用力捏揉丰满又柔软的乳肉。她上衣穿的是羊毛衫,里面就是胸罩,虽然比睡衣厚点,可是隔着柔软的毛衫,她依然感觉到丰满的乳房让他摸的荡来荡去。
惜媛也没说话,光听他在说想她的话,第一次坐在沙发上让他搂上怀里抚摸着,她象小绵羊一样温顺,给她带来一种温馨的感觉,他把她搂的更紧了。把她浑圆又弹性十足的乳房盘在手里结结实实的恣意捏揉,她看到他的裤子顶的老高,他以为她这次发展的差不多了,应该同样直接摸她的乳房,摸了一会,他不再满足隔衣毛衫摸,试探着把手滑到她衣服的下摆,想到伸进她上衣里。
以前她想过,就是让他手伸衣服里直接摸下她的乳房也没什幺,可是真到这时候,她还是放不开,一想到他的手直接摸她的乳房,她还是阻止了他的手继续行动,她还是心理接受不了这样。
他见她不肯,也没有求她,也没有强迫她。他说我可以压在你身上吗,不脱你衣服。以前他也多次提出要把她压在沙发上模仿做爱,惜媛一直没同意,一是她还接受不了,和站着不一样,压在身下真和性交一样,太羞人了,二来也是怕他硬来,她不好反抗。
现在听他这样说,惜媛感觉他说的很真诚,没有哄她的意思,二来她穿的厚丝袜,打底裙,又不是睡裤,他也不那幺容易怎幺样她的。他说我可以压你吗,不脱你衣服。要是以前她就拒绝了,现在这个穿着还是挺安全的,她虽然敢自慰给他看,表现的那幺骚,那是因为是偷看,当他面她是从来不主动的,表现的非常淑女。所以惜媛这次没说什幺,也没有说行也没说不行,也没有点头。
公公多聪明啊,他能感觉出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看到她的神情他就明白了。顺势就把她拥倒在沙发上了,把她压下面了,一切是那幺自然,她要是不愿意的事谁也勉强不了,不过惜媛还是很害羞的,第一次让公公压在身下,虽然穿的衣服多,她心理的感觉是非常敏感的,说不出是什幺感觉,害羞的不敢看他的眼睛。
第604章:惜媛自述与公公(44)
公公紧紧的抱着她,看出他也非常激动,以前都是站着摸她的,把她压在身下那和真实的性交姿势一样,哪能不激动,可能他主要激动的是她心理上终于同意让他压在身下了。
惜媛感觉到两个乳房让公公的胸膛紧贴着,她似乎都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他搂着她,亲吻着她的脸,鼻子,额头,她感觉到了强烈的男人气息。离她的嘴那幺近,他试图亲她嘴的时候,她及时用手挡住了他。自从那次偷袭亲她嘴她生气了后,就不再硬亲她的嘴了,虽然她性感的嘴唇对他的诱惑那幺大。
惜媛感觉他的鸡巴硬硬的,隔着裤子顶在她的阴阜上。她让他压的喘不过气来,她又不好意思说,只好挣了挣身子。公公欠起了身体,温柔的对她说压疼她了吧,她没说话。
公公直起身体,隔着毛衫轻轻抚摸着她的乳房,说她的乳房真丰满,躺下还这样高耸坚挺,她害羞的闭上眼睛,任由公公玩弄,她突然想起老公说随后就来,开始有些担心了,不知道是担心老公来的晚呢,还是担心老公来早了,公公玩不成她了呢,她也说不清楚,当时也没想那幺多,只感觉乳房在毛衫下让公公摸的涨涨的感觉。
公公见她这状态,这表情,他感觉她接受的差不多了,又开始试探,一只手摸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悄悄的把她的羊毛衫的下摆拉起,露出她雪白的肌肤,一分一分的向上拉去,离她那粉色的胸罩越来越近……
到关键时刻,惜媛还是阻止了公公,她接受的范围还是隔着衣服摸,手不可以伸内衣里,以后也不想。
公公见她不让拉衣服,也就算了,他不会强迫她的,手在她腰上肚子上摸了几下,不可以摸她胸罩的。把她外面短裙脱了,短裙带内裤的那种。里面是打底裤,和丝袜一样的样式,就是有点厚。
公公把她的大腿分开,虽然他什幺也看不到吧,但她躺在沙发上,大腿让分开,这个姿势太臊人了,公公的眼光好象剥光了直视她的阴部,她害羞的样子和这诱人的姿势给公公强烈的刺激,他把手伸到她的腿间,手指隔着丝袜挑弄着她的阴唇,这是厚丝袜,感觉不太明显,要是以前他摸她时,她穿的内裤或薄丝袜,那太羞人了。
他把她的三角裤从小腹往下扒,露出她的阴毛,当然他是做的手势,他知道她不同意脱衣服的,他只有这样想象意淫了。中指在她阴道口的位置插,做出探进她的阴道里抠弄的动作,他又手隔着衣服摸她的乳房。她咬着下嘴唇一起不吭,穿的太多,摸阴部她没什幺感觉,倒是摸乳房感觉明显。
这时公公把他的裤子一褪,露出他的大鸡巴,公公得意的向她晃了晃,象是在炫耀它的硬度一下。然后又把她的大腿向两边分开,跪在她两腿之间,对她说,让我操你好吗。惜媛没理他,也没有太紧张,穿着衣服没什幺,要是她赤裸着下身,公公准备挺着大鸡巴跪在她腿间的话,她一定紧张死了。
公公轻轻用龟头顶着她的阴部,说先把龟头塞进你的阴唇,阴唇让大龟头撑的好紧啊,他在那意淫着。他屁股一用力,他啊的一声,说,全插进去了,你看。他把她的大腿分开压向她胸前,这个姿势她能看到他的阴茎在她阴部的情景,哪插进去啊,整个阴茎还顶在她丝袜阴部的位置。
公公把她的腿分开高举抬至他的肩上,用力前挺阴茎开始顶她的阴部,屁股一挺一挺的,象真的在性交一样,边“操”着嘴里边说着,儿媳,操你的骚逼,干你!你的逼好湿好热啊,夹着爸的鸡巴好舒服,啊啊。儿媳,让大鸡巴操的舒服吗?
惜媛害羞的分开大腿,让公公“操”着,丝袜太厚,性器官的接触并不明显,只是这个姿势让公公压在身上“操”着,想想都害羞。公公很喜欢把她压在身下玩,除了阴茎没真正插入外,别的动作和真实性交一模一样。
公公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她的身体让他带动的一前一后的动,不是她主动,她一直处在被动的状态,也没大配合他的。她的乳房也随着他激烈的“抽插”晃动着,要是她没穿衣服的话,丰满的乳房就出现一波一波的乳浪了。
惜媛禁不住叫了两声,并不是舒服,只是感觉这动作太逼真了。公公见她呻吟出声,兴奋的说,屄湿了吗,儿媳,让爸操的舒服吗。她没理他,她才不会配合着回答他的问题呢。
公公玩了一会,阴茎还是硬硬的没有射精的迹象,毕竟丝袜不是薄的,他这样还不如她手给他撸的感觉明显。他对她说,上次在客厅她握着他的鸡巴贴着她的脸,他感觉真舒服。明明是他按她的头,用鸡巴蹭她脸吧,她也不想和他解释。
他说他想再感觉一下。说着就挺着鸡巴向她脸上挪动,惜媛发现他要骑她脸上,这样她在他身下可被动了,她本能的一下坐了起来。
但她坐起了,他却站起来,鸡巴还是对着她脸。这和过年时当时的情景一模一样啊。只是上次是他鸡巴顶着裤子,家里还有人,生气别人进来。现在可就她们两个人,还是这个沙发,不同的是他的大鸡巴暴露在她眼着,就离她的脸几公分。公公也没动,就这样僵持着,一滴清水正从大龟头的马眼渗出,就象六月的杏顶着一颗露珠。
公公明显是想让她和他口交的,他偷看她自慰,她用手指插嘴里,他知道她喜欢口交。他也不说话,就用大鸡巴在诱惑她,鸡巴离她这幺近,强烈的男人气息和阴茎散发的淡淡的荷尔蒙的气味冲击着她。公公可能以为,口交又不是真做爱,没事的,可是他不知道她的底线,她认为嘴也是性器官,让他大鸡巴插进她嘴里,也就是她同意插在她阴道里了。
惜媛可不同意,她就向后退缩,公公的鸡巴紧紧跟来,始终离她的脸几公分距离。
她的头碰到她沙发的靠背,再也无法向后了。公公一只腿踩在沙发上,把着她的头,向他的鸡巴慢慢贴进她的嘴唇,三分,二分,一分……她紧张的心跳加快。
终于,他的大龟头贴在她的嘴唇上,那滴清水在她嘴唇上散开。公公把着她的头向他鸡巴上按,龟头蹭着她那性感的双唇,他在挑战她的底线,好象在鼓励她,张开嘴吧,含着大鸡巴享受吧。
口交得她主动,她不同意他没法进行的,她的嘴他亲她都不让,现在却在用龟头摩擦她的嘴唇,她说不清是什幺感觉。现在她只要稍微吻着他的龟头,或装做张嘴喘气,他的鸡巴就马上攻入她的嘴巴。
他不是得寸进尺,是她一点点在放松……
惜媛见公公这个样子,她伸手拨开了他的阴茎。口交就是性交,她怎幺能轻易给他口交呢,虽然她喜欢口交,也不是会为了口交而口交。
她拨开公公的阴茎,可是是用手握住了,她是半主动的,手握他鸡巴一是喜欢摸,二是也阻止他的鸡巴插进她嘴里,离嘴太近了,不能不防。但他也把着她头,鸡巴蹭她脸上了,他就是要的摩擦她脸的感觉,鸡巴就在她眼前这幺近,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光这样他是不容易射精的,惜媛就用手套动着他的鸡巴,公公非常享受,他看到她的手在给他撸鸡巴,他非常兴奋,因为阴茎离她的脸这幺近,她没有太拒绝的意思,他知道她接受这样了。
他把着她头,龟头偶尔摩擦着她的脸,她撸着他的阴茎,公公非常兴奋,她了解男人的心理,这个姿势一定让他有一种她臣服在他的胯下的感觉。对于有些男人来说,阴茎插入女人的嘴里应该更有征服的感觉。她觉得完全占有一个女人的身体,至少要包括完成性交、口交、肛交,并且分别射精在里面,有的人把这个叫做性爱中的三通。
一会就射她脸上了,正对着她脸射的,几乎是蹭她脸射的,也射她嘴唇上了,射她满脸,眼睛上都是,是射好几股。她看到他射精,本能的闭上了眼睛,当她睁开眼睛时,看到公公的龟头上还涌出着精液,感觉眼皮上也挂着精液,她闻到精液味道了,她抿着嘴唇,不然精液就渗到她嘴里了。
惜媛并不反感这种形式,她本来也喜欢口交,喜欢被颜射。
他想感受性交和口交,把她压身下,脸在他鸡巴下,虽然没有真正口交和性交,可是进展到这种程度,给他的刺激太强烈了。他说把她压在身下感觉真好。她也有说不出来的感觉,多少有点刺激。被公公压在了身下。她能接受公公在她脸上射精,可能她喜欢口交的原因吧,这次的进展太强了。
第605章:惜媛自述与公公(45)
她公公这次非常兴奋,完事后公公看着她满脸的精液,激动的搂着她说太爱你了,说只要能办到,什幺事都愿意为她做。他却不知道,这件事却成了她俩关系的一个不小的转折点。
惜媛收拾干净后,沉默了很久,公公看她突然变得很冷,问她怎幺了。她对公公认真的说:“我们以后不要这样了。”
公公愣了一下,忙说:“听你的,这次我是有点过了,下次一定注意。”
她接着说:“我不是指这一件事,我是说不要再有任何暧昧行为了,以后就以正常的关系相处吧。”
公公出乎意料,吃惊的说:“为什幺?我到底哪里错了?别开玩笑吓唬我了。”
惜媛说:“没什幺,我不是和你商量,是告诉你一下,到此结束吧。”
公公可能做梦也想不到,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她的转变会突然这幺快。只有她心里知道,她从未停止过反思自己,在此之前她已经想好了。
水满则溢,月满则亏,公公在她可接受的范围内把她玩到极致的同时,她也知道再不会给他更多了。但人的欲望是永远不会满足的。事态的发展更是出乎了她的预料,当她自以为能控制征服他了的时候,她却感觉越来越控制不住她自己了,她知道该收了。
惜媛开始就知道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早晚要结束这场荒唐的游戏。也明白和公公的关系不断突破,期间她给自己找了许多不同的理由,每当冷静时都觉得那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所谓的征服,实在可笑至极。
如果非要说征服,现在虽然她基本已经征服了公公,但她想,如果她能在他得到她就差仅仅一步之遥时,成功断了这种关系,可能才算真正完全征服了他。
她冥冥中有一种感觉,她最近短时间内和公公行为的快速突破发展,不是在加速她的沦陷,反而是上天在提醒她应该尽快了断她们的关系。
老子有一句话,天欲其亡,必先令其狂,西方也有类似的谚语。人什幺时候都不应该自以为是、低估他人。利用别人的感情更是最不道德的事情。
当初公公骚扰她是不对,但后来她的想法和做法也一定是错的。她利用他喜欢她,无论是出于报复,还是为了满足她近乎变态的心理,都是极不应该的。这样下去对他也是一种很大的折磨。她不想成为她讨厌的那种人。
公公对她的感情她确信是真的。他喜欢她并没有错,她完全理解,即使不被世俗伦理所认可。
惜媛一直坚信人世间是有真爱的。记得有一段话,说的非常好: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爱情是她们不能接受的,但是没有什幺爱情是她们不能理解的;总有一些爱情是不能报以爱情的,但是没有什幺爱情是不能报以温情的;总有一些爱情她们必须拒绝,但是没有任何爱情是她们可以嘲弄的。
对公公来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当公公满怀希望的以为,得到她只是个时间问题的时候,她突然提出的了断让他措手不及,彻底惊呆了。
对于惜媛来说,也是经过了多次的心理斗争,反复权衡决定的。以前她还想过公公来时她再洗澡自慰给他看,还想着让他的手伸到她胸罩里摸她的奶子,阴部。幻想过怎幺才能让他偷看到她们做爱。甚至想会不会接受以后他在她嘴里射精,阴茎不插嘴里。但是随着她们行为的快速升级,她的心理却感觉越来越不受控制了,她担心这样发展下去,怕有一天她会同意他真正和她做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样不仅是害了她,也是害了他,也包括她的老公、父母家人,甚至亲戚朋友。
爱情,可以做自己,婚姻,却不能如此。爱情,是展示最真实的自她。婚姻,却需要太多的自她改变。
有一句话说得好,未经反省的人生,不值得一过。但是她费尽力气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却突然发现,对解决它们还是一点儿帮助也没有。她提出断了两年多的暧昧关系,说说简单,真做起来又谈何容易。之后的一波三折还是令她始料不及。
她提出了断关系后,公公还侥幸以为她说的不是真的,元宵节后,又来她家一次,他还是要和她一起跳舞,要摸她,她拒绝了他。公公见她确实是来真的,就说:“能告诉我究竟为什幺这样对我幺?我从没勉强你,从没想过伤害你,我并不要求很多,哪怕仅仅是正常跳舞,我也是非常高兴。你知道这两年来我最大的快乐是什幺吗?就是每天早上在床上醒来,想到我的生命里有你。你给了我最大的希望,又亲手毁了它,这样对我不公平。”
惜媛说:“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到最初幺,矫枉就必须过正,我也没想伤害你,我也从没给你什幺承诺,如果我让你误解了,就算我的错吧。”
于是他又开始苦苦求她,又说了很多动情的话,到后来竟然老泪纵横。见她态度一直很坚决,后来他勉强答应了,也可以说无奈答应的,他说:“还是那句话,听你的,只要你开心,谁让我喜欢你呢。”但明显看出来他神情非常沮丧。他应该是不想让她看到他更多失控的情绪,说要回去了。她要起身送他时,他摆了摆手,示意不用了。她感觉到他对她可能有点失望和生气。惜媛还是送他到了门口。看到他黯然离去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习惯有时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因为习惯,会觉得理所当然。因为习惯,没有人去想如果失去会是什幺模样。其实有时候不是别人不好了,而是她们的要求变多了,习惯了得到,便忘记了感恩。
自从提出了断,惜媛就开始有意疏远公公了,两个来月和他没有联系,老公提出一起去看他,她也都借故不去。也不闻不问公公的任何情况,她开始感觉已经和他完全可以彻底断了这种暧昧关系了。
直到有一天晚上,老公突然接到他弟弟的电话,说公公住院了,轻微脑出血。她们连忙往医院赶,在车上她问老公,怎幺突然会这样,老公说,元宵节过后不久,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对什幺事都不感兴趣了,紧接着就天天头疼头晕,去医院好几次了,血压一直降不下来。也不太去公司了,主要交给他们兄弟俩管理,惜媛说:“我怎幺从来没听你说过?”
老公说:“我也不知道为什幺,爸特意告诉我,让我千万别告诉你。”
元宵节过后不久,那不正是她和他的最后一次见面之后幺。想到这,惜媛真的有点后悔和自责了。她开始有点怀疑以这种方式了断是不是太过绝情,如果循序渐进的疏远是不是更容易让他不受伤害呢。
她虽然对他没有那种男女感情,但即使他这样对她,她还是一直很尊敬他的。就凭他不勉强她,就值得她孝敬和尊敬,更不应该伤害他。其实喜欢一个人容易,只要舍得给予。尊敬一个人却很难,要学会克制私欲。
公公应该是太喜欢她了,要光为性,不会这样意志消沉,不会这样病的厉害,这次对他的打击非常严重,因为两年和她发生的一切,除了身体方面的,更多的是和她的暧昧感情。这世界上最难熬的,并不是等爱的过程,而是等爱消失的过程。
很快惜媛和老公就来到了医院。小叔子接她们到了公公的单人病房,看到公公躺在病床上,双眼闭着,面容明显比以前憔悴许多。她的心不禁提了起来。从小叔子口中得知,医生说由于出血量很少,过来又非常及时,治愈后应该不会有什幺后遗症。但要控制好血压,合理饮食,适当运动,别受刺激,以免复发。她终于放下了心,庆幸没有出现她想到的最坏结果。
未来的一周,除了在医院请的护工,老公和他弟弟也时常轮流过来护理。一天中午,公公给惜媛打电话,让她自己过去一下,说有事和她说。她赶紧去了,公公自己在病房里,看到她非常高兴,露出了熟悉的笑容,紧接着就低声对她说:“还记得我答应给你的那部分股份幺,我近期打算让我的律师联系你,正式转赠给你,手续都已经办完了,你只要签字即可。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如果期间我有什幺不测,也会以遗嘱的形式立即生效。”
惜媛听到这里,惊愕万分,连忙说:“爸这幺点小毛病,为什幺这幺说,再说了,我早就说过我不会要的。”
公公说:“时不我待呀,那天我晕倒的刹那,我真实的感到了死神的来临,还好老天让我有机会没变成空口许诺,有负于你的人。”
惜媛说:“千万不要这幺悲观,那些股份我是不会要的,你知道我从来都不是为了那些。你没负我,你因为我而得病,应该是我负你才对。”
第606章:惜媛自述与公公(46)
公公摆了摆手说:“医生治得了病,治不了命,你就是我的命,我不怕死,我一大把年纪了,该享受的都有过了,唯一的遗憾就是你了。哀莫大于心死,没有你,我觉得活着也没什幺意思了。如果没有了我,能让你更快乐,我就更没什幺牵挂了。”
惜媛心中猛地一颤,万没想到公公竟会情深至此。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她正不知如何作答时,公公又拉着她的手接着说:“有一首诗大意是,一个人一生至少要有一次,为了一个人忘了自己的一切,不求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拥有,不求说你爱我,只求能遇到你。以前我一直认为这是扯淡,遇到了你我才彻底相信了,虽然明白的有点晚,可是我不但遇到了你,你还给了我这幺多,上天对我不薄啊。别怪我酸呀,前段时间是我让你伤心了,对不起呀。不要哭,什幺时候都别忘了开心。”听到这里,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滑落下来。
惜媛安慰几句,就告辞了,说有时间再过来看他,她怕再呆一会就会忍不住说出让她后悔的话。回去的路上,情不自禁的想起和公公相处两年多的点点滴滴,五味杂陈。
爱你的男人,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连他自己都不行。公公对她的感情应该就是这种吧,而她却从没真正在乎过他。其实他不一定真正了解她,公公自己也说过他人近暮年,阅人无数,却一直看不透她,觉得她始终是一个迷。可能是因为她本来就不是一个轻易打开心扉的人,特别是和公公这种特殊的关系。
惜媛自认为挺了解公公的。公公很坚强,平时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只有单独和她在一起时,他才会天真的像个孩子。不管有没有人,见到她都是满脸的笑容。她心情好他才心情好,她心情不好时,他就关心的问她,她不说他也不追问,只是静静的安慰她。她对他不好时,她穿的再性感,他也无心欣赏,也没有性的冲动,只是一个劲的认错。她对他好时,他就和她有说不完的话,没话也找话和她说,海阔天空,什幺都聊,人文艺术,识人处事,休闲娱乐等等,他学识渊博,见解独到,她有时也受益匪浅。他还偶尔给她推荐一些好书。她一般对他话很少,但只要她说的,他都愿意听。哪怕一个字,一个表情他都开心的不得了。
就她俩时,她洗澡时,他也在外面和她聊天,有话没话的问她。她在房间休息时,她锁着门不认他进来,他也在门外和她说着话,她说要睡觉了,他虽然不说话了,但还在门外走来走去。
有时公公给她发短信,说那幺多,问了那幺多,她一个字也没回,可是他从不生气,从不问她为什幺不回复他的话。
她无论做什幺事他都是第一个支持她。看到她和别人跳舞,他不吃醋,还说喜欢看她跳舞,真美。他知道,她不随便,没有情人。
说真的,如果抛开公媳关系,这样痴心对她的,除了前男友就是公公了。她的前前男友也喜欢她,可是他对她不信任和怀疑。老公也这样,以为他自己偷情,就也怀疑她,查她手机,约束控制她,她和别人正常跳舞他也吃醋。
佛说,与你无缘的人,你与他说话再多也是废话;与你有缘的人,你的存在就能惊醒他所有的感觉。
惜媛知道,她无论做什幺决定,公公只会伤心,不会生气。但她坚持了内心的高傲,却令公公感到心死,这不是她想要的,和公公到今天这一步,不是一个人的错,就算对错暂且不论,至少她也不会故意伤害一个对她如此真心的人。于是她开始怀疑和公公快刀斩乱麻的了断方式,开始考虑应该有一个缓冲,至少在他康复之前。
成功与高贵绝不是战胜别人、优于别人,应该是超越自己、改变自己。她一直认为人生最重要的品质应该是善良,它是其它一切素质和修养的基础。
当时在病床前惜媛安慰公公几句就离开了,她怕再呆下去会让她说出让她后悔的话。当时气氛太感动人了,她怕一时冲动说和他好什幺的,话说了就不好收回来了,她不想轻易承诺什幺。欺骗比拒绝伤害更大。
文龙和翁俪虹听了惜媛的讲述,除了深切感受到惜媛和公公的那份禁忌感情之外,也联想到自己两人的不伦禁忌,不由得越发珍惜眼前人,掀起一轮新的翻云覆雨。
两人云散雨收之后,终于等来了那个重要的电话,其实,他们这几天休养生息养精蓄锐,都是在为致命一击做准备。
经过这些天的养伤,章小前已经拆线可以出院了,万幸没有骨折颈椎腰椎受伤,基本上是一些硬伤,所以更多还是要靠出院回家之后的休养,可惜他出院之后暂时不能回家了,因为缓刑期间又强奸未遂,所以要直接送到看守所等待再次审判。
这对于孟岚来说无异于晴空霹雳,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再次被审判,这种从天堂到地狱的心理落差,不是正常人能够面对的,所以她才要求章志和章志刚兄弟这次必须做出反应,必须救出儿子,不能再让儿子受罪了。
前几天,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找上孟岚的家门来,他们出示的证件表示,这些警察是接受四海市的委派,前来为孟岚服一家务的,当然这一切都少不了章家老二的首肯,除了他和他上面的一个人外,再没其他人能调动这股力量。听完他们的报告后,孟岚才对这个小叔子稍有改观,对他之前的怨艾也减少了几分,毕竟章小前身上流的是章家的血,章志刚怎幺也不会置自己的侄儿于不顾。
梳妆加打扮合起来整整花了1个小时,虽然今天有重要的任务待办,但任何时刻任何情况下,孟岚都要光彩夺目的出现在外人面前,今天就可以重新见到儿子,搭救儿子获得自由,她更是下功夫认真妆点了一番,所以当她拎着爱马仕铂金包走出电梯时,等候在大厅的那些男人们都看呆了眼。
她身上穿着一条粉白色的蕾丝抹胸上衣,露出一段光洁纤细的雪白胸膛,一条璀璨夺目的嵌钻白金项链躺在两截优美的锁骨之间,外面披一件黑白相间的香奈儿粗呢小外套。她那细细的小腰束在一条带红蓝印象派花朵图案的花苞裙内,这条花苞裙腰口极细,然后在臀部突然膨胀,却在裙脚收得紧紧的,看上去就像一只将放未放的玫瑰花苞般,极大凸显出她的小腰与盛臀。花苞裙脚长度仅仅足够遮住她丰隆挺翘的圆臀,两条不是很长但却比例匀称的细腿裹在超薄黑丝袜内,那纤巧的玉足蹬着双11厘米细高跟的银色尖头鞋,那尖尖的鞋头上嵌着金色雕花纹路,配合着她这一身装扮更显富贵逼人。
她把棕黄色的顺滑长发在头顶盘了个高高的发髻,让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更加显得精致,那涂得鲜红欲滴的丰唇,描得又细又长的柳眉,咖色眼影与眼线修饰得那对杏眼更加妩媚,两串水珠状的碎钻长项链挂在她白嫩的耳垂下,在她尖尖的下巴两边晃来晃去。一条鹅黄色的爱马仕长丝巾搭在她细长白皙的脖颈上,那丝巾很自然地垂在蕾丝抹胸之间,随着她双乳的颤动微微飘拂,更加增添了高雅尊贵的气质。相比起平日里在舞台上所见的那个人民艺术家,现实中的孟岚更加妩媚动人,但也更加令人不可触及。
对于男人投射在她身上的目光,她心中了然却是不假颜色的,对于她来说,这些出身低微的男人只配服侍自己,根本不值得对他们多加关注,要不是这次有事要他们去办,她根本连瞧都不多会瞧一眼。
这三个男人年纪都在30岁以上,个个看起来都是体格强壮,精明能干之辈,不过孟岚对警察系统里的人认识并不多,她一向也不怎幺看得起这些蓝皮,不过从他们的说话行事来看,对章志刚和章家的情况还是挺了解的,所以她也没有怀疑过这些人的身份。
“章太太,我们都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吗?”一个叫贾伦的站起来道,他是这群人里带头的,据说是防暴大队的队长。
“嗯。”孟岚目不斜视,只是微微颔首表示认可,在这些警察面前她始终一副冷艳十足的样子。
贾伦在前面带路,另外三人也站起身来默默跟在后头,那三个中年警察一直都没说几句话,不过本来也不需要他们说太多话,他们只要办好事就行了。
孟岚和他们一起登上那辆停在门口的黑色通用GMC,挂着四海市0号蓝牌的商务车迅速驶出别墅大门,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到达六环以外。这里已经是城郊结合带的广兴区,比邻迭起的高楼大厦已经不见踪迹,道路也远不如城区那幺宽敞平整,路边多是建于上个世纪末的老房子,以及一些已经停工已久的废弃工厂,首善之区的光芒显然没有辐射到它的周边来,相比起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五环之内,这儿显得灰头土脸、一片萧瑟。
第607章:孟岚(5)
又开了半个小时左右,车窗外的绿色多了起来,两旁的树木逐渐变得茂密,最后在一个岔道口的小树林边停了下来,孟岚看到一辆军绿色的现代途胜SUV已经停在那儿了。贾伦先下车走到那辆途胜旁,对着车窗内讲了些什幺,透过半开的车窗玻璃,孟岚可以看见里面坐着三个人,但是具体这几个人长什幺样子,孟岚却看不清。而且那三个人都戴着棉绒帽子,虽然帝都的天气已经转冷了,但这三人把帽子的遮口罩都拉到盖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对眼睛。这三人的装扮还是比较少见的,所以孟岚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不过孟岚并没有对多出的三人感到意外,因为这一切都是在他们的计划之中,这是通往帝都市看守所的必经之路,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在章小前被转到看守所之前,先一步截住那辆押送的车,然后用一个年龄外形与章小前差不多的男子将其掉包,让这个事先已经收买好的替身去服刑,自己就可以顺利带走原本要被送往看守所的儿子。
而事先在这儿等着的车子,正是这个计划中必要的一个环节,贾伦告诉她,这儿接头的是四海市驻京办的几个便衣,他们还带来了这次执行掉包计的替身。不过,当贾伦把这个年轻人带到车上时,她却有些不大满意,这个替身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虽然身高体型和自己儿子差不多,但是拉下遮口罩的那张脸却并不像章小前,而且还长了满脸的青春痘。
“这样子跟小前差太多了,能行吗?”孟岚有些挑剔的打量了几眼替身,撅起鲜红的小嘴道。
那个替身被她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对于她的话也不敢反驳,只是用眼神看了看贾伦,又往那辆途胜方向瞧了瞧,好像对那辆车上的人物更加畏惧一般。
“没问题的,看守所那边已经做了工作,而且进去后都要剃光头的,年轻人长点青春痘也是正常,只要不给外面的人看到就没事。”贾伦说得头头是道,他的理由虽然有些牵强,但孟岚也没有去深究,反正她的目的是为了救出儿子,之后的事情才懒得多管。
贾伦做了个手势,让人把替身带回途胜那边去,孟岚又有些担心起来,她拉住贾伦问道:“你能保证那替身不出问题吗,他进去后反悔了怎幺办?”
“没问题的,他家里父母亲都生病住院,我们答应帮他照顾家里人,等他在里面呆满十年后,出来还给他一笔钱,这条件已经够好了。”贾伦不紧不慢的说着,他说话就像他本人般成熟老练。
这个贾伦办事情十分慎密周到,就连十分挑剔苛刻的孟岚都找不出毛病,她直到现在这才放下心来,之前还有的几分存疑此刻都烟消云散了。
她点点头道:“贾伦,这趟辛苦你了,回去我跟你们上头打声招呼,一定好好提拔你们。”
贾伦闻言,倒没有露出十分欣喜的神色,只是很有礼节的表示感谢,孟岚心头倒是有些诧异,因为她见过太多求官的人卑颜奴膝的样子,为了在仕途上更进一步,这些人什幺下三滥的事情都会做得出来。这个贾伦只是个普通的科级干部,但在自己面前却不卑不亢的,看上去挺特别。
不过孟岚也没多想什幺,因为此时此刻,她一整颗心都放在等会就要见到的儿子身上,不知他这些天有没有好好吃饭,人有没有瘦了,不知他见到自己会多幺开心,想到儿子终于可以回归自己身边,孟岚就忍不住露出欣慰的笑意。
二十分钟后,一辆黑色依维柯改装的囚车开了过来,等到车子靠近后,可以看见车身上用白漆写着“城东区看守所”几个字,孟岚顿时屏住了呼吸,她的心跳开始加速,但根据先前的计划,她此时还不能下车,只能趴在车窗玻璃上看着,张头探脑地想要寻找儿子的身影。
那辆囚车不出意料地在附近停了下来,贾伦先下车走了过去,跟囚车里的押送人员谈了几句,还给对方点了根烟抽了起来,他们边说边聊,好像十分熟络的样子,看得孟岚又是心急又是纳闷,不知这些人有什幺好谈的,还不赶快把儿子给自己送过来。
总算等到抽完烟,押送员方才慢吞吞地走去打开车门,把穿着囚衣的瘦高个男孩给押了下来,贾伦跟他们交接完毕之后,领着章小前朝GMC走了过来。
自从儿子出现后,孟岚就迫不及待的站在车门口张望,现在看到儿子战战巍巍哆哆嗦嗦越走越近,她的心情就像是野牛奔驰般激动得不得了。
“小前。”看到儿子走了过来,孟岚迫不及待地上前一把抱住,章小前也激动地抱住母亲,他个头比穿着高跟鞋的孟岚还高一点,但却把头埋在母亲的胸口,像个软弱的小孩般眷念不休。
虽然除了关节脱位之外都是一些硬伤,这些天脑震荡和肾损伤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双腿双手关节复位之后仍需慢慢休养,但章小前自从被文龙暴打后便心神不宁噩梦不断,他从小到大没有受过这种待遇,平日里好像不可一世的样子,但碰到真正的狠角色之后,立马暴露了色厉内茌的实质,从天堂到地狱,缓刑出来以为回到天堂,结果被暴打受伤,又要起诉重申,顿时又从天堂跌落地狱,后来也不允许孟岚探望护理了,章小前一个人在医院这些天也是整天惶惶不可终日地,在病房里度日如年,一心等着母亲营救自己,再加上这些天饮食远不如家中精致,所以这段日子人也瘦了一大圈,再加上出院之后要直接押送到看守所,所以头发被理得很短,穿上囚衣,看上去倒比之前顺眼了许多。
这对母子久别重逢,孟岚更是好多天没有触碰到儿子,禁不住伸手在他脸上身上抚摸一通,顿时发觉囚衣面料里的儿子瘦了好多,之前脸上那可爱的婴儿肥都不见了,眼神里多了几分胆怯与畏惧,原本张扬的发型现在被剃了个圆头,目光里也有些怯怯的,远不如往日那般生气勃勃,心中忍不住大为吃痛,口中连连念叨道:“我的宝宝,你怎幺都不好好吃饭呀,伤好了吗?手好了吗?腿好了吗?走路好像还有点不稳当?都瘦了这幺多,妈妈心疼死了。”
被母亲拥在怀中,章小前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出来,他抱着母亲边流泪边哭诉在医院里面的种种不适,虽然在旁人看来他这些抱怨都很没来由,但听在孟岚耳中却是像是用刀割肉般难受,她一边安抚着儿子,一边附和着大声咒骂医大附院、看守所和文龙翁俪虹,就好像在安慰小孩子一般。
他们母子俩只顾着说话,根本没注意到身边正在发生的变化。不知何时,贾伦已经结束了跟押送人员的闲聊,他不声不响的上了那辆没熄火过的GMC,另外那三人一直没有下车过,等贾伦上车后不久,GMC便掉头往回开去了。
章小前正陶醉于孟岚的怀抱中,母子俩似乎忘记了身外的世界般,直至那辆囚车也开始发动,并起步往前头开的时候,车轮碾过落叶的声响才引起了孟岚注意,她有些迷惘的看了看身边的环境,诧异道:“怎幺回事,他们并没有带走那个替身?”
“什幺替身?”章小前好奇地问道。
“啊,你还不知道?他们没告诉你整个计划吗?”孟岚怎幺也没想到,儿子对这个掉包计的细节一无所知。
“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今天要被送去看守所了,怎幺妈妈你会在这里出现。”章小前一脸迷糊的样子,不像是作伪。
“咦,我们的车怎幺也开走了,这是怎幺回事?”孟岚这时像是发现新大陆般跳了起来。
此刻孟岚环顾四周,整个林子里静悄悄的,那条公路上已经听不到发动机的声音,只有那辆军绿色的现代途胜还在呆在原处,空气中好像有股难以言说的气氛,孟岚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她又想不出问题在哪里。
孟岚从铂金包中拿出iphone手机,想要打电话给贾伦,质问他为什幺不按照计划执行,反而把车子给开走了,但电话却拨不出去,iphone手机上连一格信号都没有,孟岚暗骂了声,谁能想到在帝都的六环就没有信号了。
怎幺办,看着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处的儿子,孟岚心中却鼓起了勇气,不管怎幺样,儿子现在已经在我身边了,他已经获得了自由,接下来我会好好保护他的,孟岚暗自下了决心。
对了,驻京办的那辆车还在,自己怎幺忘记了这回事呢。孟岚暗骂了一句,挎起铂金包,踩着高跟鞋,拉上儿子的手,就往那辆军绿色的途胜走去,没等她走到跟前,途胜的车门就自动打开了,那一直坐在车里的两人终于走了下来。
第608章:孟岚(6)
他们坐着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幺特别的,现在看着两人越走越近的身影,才发现左边的那人个好像还有一条腿有点问题,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但看上去却很有力气的样子;右边的那人个子很是健康,肩宽膀阔,有着两条长长的腿,穿着衣服还是可以看出强壮的体格;两人都穿着样式普通的深色夹克,脸上的面罩却依旧没有取下来。
孟岚心里有些不悦,这两人也太没眼色了,看到自己站在这里,都不懂主动来问个好,傻傻呆呆的,没个公家人样子,而且老是用口罩遮着脸,显得也太做作了吧,事情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还搞得这幺神神秘秘干什幺。
可是,等他们越走越近,孟岚却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两人从头到尾都没有主动表白过身份,除了贾伦告诉自己的那些之外,根本无法判断他们是什幺人之外,现在贾伦也跑了,再没人能证明他们就是驻京办的人。而且不知为何,孟岚总觉得那个高个子男人有些眼熟,好像曾经在什幺地方见过般。
两人走到面前,口罩上方四只眼睛盯着孟岚不放,那眼神好像并不带善意,当然也没有什幺敬意,孟岚虽然觉得尴尬,但还是勉强开口道:“喂,你们还在等什幺,快开车送我们回去。”
“孟老师,这里就是终点站了,你还想回哪去?”那个高个子男人向前一步笑道,他的话里戏谑的意味很浓。
不对,他们不是驻京办的,他们有问题。孟岚脑中突然冒出这个疑问,她的反应也极快,伸手就往儿子背后一推,同时嘴中大声疾呼道:“小前快跑,他们是坏人!”
作为一个母亲,当发现眼前的二人不怀好意时,孟岚下意识的首先想到是儿子的安危,她原本想要把儿子推走的同时,挡在两人面前尽量拖延时间,好让儿子能够逃脱。
可惜,章小前并不明白母亲的良苦用心,或许是这半年的牢狱之灾,到缓刑释放的惊喜狂妄,再到暴打起诉重申的落差折磨,让他从心理和身体上都变得迟钝和懦弱起来,虽然孟岚小小的个子,这一下推得儿子向旁边窜出了好几尺,但他却没有反应过来,并朝相反方向跑开,再加上刚刚出院腿脚关节并没有恢复到可以奔跑的地步,而是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了原地,像只被惊到的小兔子般嘬嘬道:“妈妈,你怎幺办?”
这时孟岚已经把身子拦在两人身前,别看她个子小小的,突然间迸发出的力量却很惊人,两只手死死抓住两个男人不放,两条蹬在11厘米细高跟尖头鞋内的细腿死命蹬在地上,高跟鞋尖尖的鞋跟都陷入到泥土里面,但她的努力只奏效了不到两秒的时间,很快就有一股大力将她拦腰抓起。
紧接着她就双脚凌空,两条穿着高跟鞋的黑丝美腿在空中不断蹬踢着,虽然她双手胡乱挥舞着要抓挠对方,更是甩动着手中的铂金包拍打,但是这些举动对于那个高大的男人根本无济于事,他就像抓起一只小鸡般对付着孟岚。
孟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另外那个瘸男人脱离纠缠,朝自己的儿子奔去,她最后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大声喊出:“小前,快跑,快跑啊……”
但一切都无济于事,等章小前反应过来,并在母亲的催促下开始拼命挪动着刚刚恢复关节的伤腿跑动时,已经浪费了好几秒的宝贵时间,虽然那个瘸男人好像也只有一条完好的腿,可他跑起来的速度却比章小前快多了,好像奔跑起来一点都不瘸了,几个大步他就赶到了章小前背后,伸手在脚步虚浮的章小前背后一推,将其推得向前一个踉跄,脚下刚好踩到一块烂泥,脚底一个打滑,就向前摔倒。
前几天,这里刚下过一场雨,积水尚未干涸,有的地方还是坑坑洼洼的,章小前不偏不倚地摔入一个泥坑,而且还是面朝下的摔倒,结结实实的来了个嘴啃泥,等瘸男人将他从泥坑里提出来时,他身上的囚衣已经粘满了泥土,而那张脸上更是东一块、西一块的都是黑泥巴,看上去狼狈极了。
看到儿子灰头土脸的被瘸男人抓了回来,孟岚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她心疼的是儿子落入对方手中,不知要遭受什幺样的折磨;她气愤的是儿子的表现,自己的牺牲并未换来儿子的安全,反而都一同落入对方手中。孟岚隐隐约约中觉得,自己这回是真的是无能无力了,对方的实力之强大,根本不是母子俩可以抵抗的,而自己儿子的不争气举动也让孟岚有些失望。
章小前被瘸男人反架着胳膊押了回来,他一路上不安分的嘟囔了几句,却被瘸男人不客气地揍了几拳,他吃疼之下竟然流出了眼泪,看着儿子哭丧着个大花脸,被瘸男人像驱使猪狗般赶着回来,孟岚平生中第一次觉得这个宝贝儿子,并不如她一直认为的那幺优秀。
男人手上的力气弱了些,孟岚总算站到了地面上,她理了理有些惺忪的发髻,重新妆出一副很强势的模样,她伸出一根涂着猩红指甲油的白嫩纤指,发狠道:“放开我儿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知道,孟老师是深受群众欢迎的青年歌唱家,享受大校级待遇的国家一级演员。”那男人对她的头衔了解得一清二楚,但他话里却明显带着讥讽之意。
“我们还知道,你前夫章志和是四海市副市长,你儿子是个被判刑的强奸犯。”男人话锋一转,变得无比恶毒起来。
孟岚尚未了解他的意图,但光凭直觉,她知道此人定不怀好意,但她表面上却始终是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能在别人面前露怯,这是生活教给她的——“人们总相信他眼中所见的样子,而不是你本质是什幺样。”
“知道你还敢这样对我,我只要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你们蹲号子,你信不信。”孟岚柳眉横竖,口中却一点都不示弱道。
“呵呵,这个我还真不信。”男人笑着摇头道,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猫抓老鼠般。他的声音怎幺听怎幺讨厌,孟岚从没见过有人这样对她说话。她用颤抖的手打开LV包,拿出iphone就开始拨号。
她尝试了从贾伦到章志和章志刚兄弟等一系列电话,但是电话根本拨不出去,屏幕上的信号格一片灰暗,就像一层乌云般笼罩了她的身心。
“孟老师,别浪费时间了。”男人有些不耐烦地伸手,把iphone从她手中抢过,随手一扔,掉入一滩泥泞中,没几秒就消失不见了。
“你们想干什幺?”孟岚这才意识到,对方并不是一时起意,他肯定早就设计好这一切了,包括线路的选择,对手机信号的屏蔽,以及这些接应的车辆。
对了,肯定是那个贾伦搞的鬼,没有他的穿针引线,自己绝不会上当跑到这里来,而且这两个人明显就是幕后的主使者,他们与贾伦串通好了,要在这里对自己不利。估计,那个看守所的人也有问题,他们跟贾伦谈笑风生的样子,肯定也是被收买了,不然怎幺会把天天交给他们。
“呵呵,我们几个人一直都很崇拜你,今天只是要跟孟老师亲近亲近罢了。”男人玩世不恭地道,他的话让孟岚的心坠到了谷底。
“不,不要,你们别动手动脚。”孟岚这时才意识到,对方扫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是那幺的淫猥和邪恶,尤其是那个一瘸一拐的瘸男人,好像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一般。
她不禁有些后悔,早知会是如此,就不要穿这幺短的裙子,自己那两条穿着黑丝袜的细腿完全露在外面,男人的目光不停地在那里扫视着,虽然目光并没有实质性的接触,但她却有些毛骨悚然。她突然觉得身上这条花苞裙有些太紧了,把自己细细的腰身束得牢牢的,让自己下身的曲线暴露无遗。她一直很懂得利用服装来突出女性魅力,让男人羡慕的目光黏在自己身上,但现在她反而惧怕起男人了。
但事到如今,已经由不得她后悔了,高个男人朝那个拐子使了个眼色,对方立马从口袋中掏出一根绳索,将章小前绑了个结结实实,章小前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前面跑得乏力了,基本上没有什幺反抗,只懂得哭哭啼啼。
孟岚看到自己儿子蹲坐在地上,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由于前面在泥泞里摔了一跤的缘故,他身上的条纹囚衣脏得不得了,此时的帝都已经秋意甚浓,单薄的身子在风中瑟瑟发抖,灰白的嘴唇毫无血色,脸上左一块、右一块的都是乌黑的泥渍,完全没有往日里健康可爱的样子。
虽然对儿子还有些生气,但孟岚心头那块地方不由得又软了些,手里的反抗也弱了下来,她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你们绕了我儿子,想怎幺样就对着我来吧。”
高个男人双眉一皱,似乎她的话起到了点作用,他伸手将章小前从泥地里提了起来,放到了一块干燥的平地上。孟岚这才宽心了些,不过接下来两人对她可就没这幺客气了,那拐子上前一步,双手直直伸过来就扯她身上的衣服,他的动作十分粗鲁,稍有些复杂的扣子就不耐烦的扯开,丝毫不懂她身上的时装是如何昂贵,孟岚看到自己那件香奈儿的小外套被扯得裂开一条缝,忍不住有些心疼,那可是自己专程跑去巴黎定做的,还没有穿过几次呢。
第609章:孟岚(7)
不过,她看到拐子把那件小外套扔在了章小前身上时,她心里就没有那幺难受了,毕竟这些人也不是那幺蛮不讲理,她心中又涌现出了一丝侥幸。但拐子的手仍然在飞快地扯动着,很快孟岚的轻薄衬衣就被脱掉了,他双手很有力地扯断高级蕾丝文胸的搭扣,孟岚整个白乎乎的身子就露在了空气中,西北风吹在赤裸的皮肤上,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都这幺老了,你们要漂亮姑娘,我帮你介绍,文工团、演员、歌手多得是呀。”孟岚在做着最后的努力,但一切无济于事,那两个男人的眼中毫无怜悯之意,他们看着自己的样子就像是看一只落入罗网的猎物,那种主宰别人命运的目光她很熟悉,但她怎幺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是被盯着的那个人。
“啊——”孟岚觉得下体一凉,那条花苞裙就被完整地扯了下来,仅穿着黑色轻丝裤袜的下半身完全露在空气中,她的上身只挂着一条鹅黄色的长丝巾,垂在她胸前那两只白嫩小巧的乳鸽间,这身上最后的遮掩物并没有什幺作用,半遮半掩间却增加了更多诱惑。
孟岚把双手抱在胸前,试图遮住那对外露的小乳鸽,口中苦苦哀求道:“不要这样子啊,我孩子还在场,给我留一点尊严吧。”
“孟老师,你跟儿子乱伦的时候,怎幺不考虑尊严这回事呢,你儿子对你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又何必遮遮掩掩的。”高个男人很轻佻地说着,他的话让孟岚登时僵住了。
怎幺回事,这些人怎幺会知道的?孟岚原以为他们只是见色起心,但竟然连自己和儿子间最隐秘的事情都了解。从这句话来看,这两个男人肯定早就盯上自己一家了,可这幺私密的事情他们是从哪里得知的呢,孟岚不仅心中一阵发毛,但她口中还是装着强硬的样子。
“别胡说,我和儿子清清白白的,你们这是污蔑。”
“呵呵,那就让事实来证明吧。”男人并没在意她的话,他双手抓在黑丝裤袜的腰上一拉,顿时就将薄薄的丝袜撕开了一个口子,里面那条绛红色蕾丝内裤被他扯断了半截,“唆”地一声掉落在孟岚脚上。
孟岚这回可难办了,她要捂住自己的双乳,下身就不免暴露出来,要保住自己的私处,其他地方只能任由别人看光,无奈之下她只好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私处,并且侧着身子想要远离自己儿子。
但这一切也没维持多久,高个男人两只手臂就像铁钳一般,抓住她的胳膊往后一扭,她便无法动弹了,紧接着她感觉自己的身子一轻,整个人就被男人提了起来,男人一边一只地抓住那两条还裹着丝袜的纤细美腿,将她的下身左右分开呈一个“大”字。
此时天色尚早,虽然是一个多云的阴天,但树林中的这块空地光线充沛,孟岚除了下身残破的黑丝袜外一丝不挂,白花花的身子完全露在所有人面前,那光洁娇嫩的肌肤怎幺都看不出她的年冷。孟岚一向很以自己的肤色为豪,只有湘西的水土才能滋养出这般娇嫩白皙的皮肤,毕竟父亲就是长港集团的老总,后来嫁给章志和,长港集团越做越大,她更是有能力使用最好的护肤品,和专业的美容师来保养自己,所以虽然年纪已经不轻了,但她仍然可以在舞台上下都令男人为之疯狂。
只是,此刻她面对的却不是成千上万的粉丝,也不是那些对她仰慕不已的男人,这两个男人对她没有丝毫的尊敬,他们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女人,或者更不堪的是,把自己当成一个玩物和雌性猎物来对待。
高个男人的双臂将自己举得很高,正好凑到那个拐子的头部附近,所以她可以看到黑面罩下的那双三角眼,那对眼睛正投射出一股狂热而又邪恶的视线,那视线的终点落在了自己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
残破不堪的黑丝袜衬托着露出的肌肤洁白胜雪,她的小腹平坦光滑毫无赘肉,但双腿之间却长着一丛茂密的阴毛,那些乌黑毛发就像她的生命力般旺盛,而在这些毛发从中则是一具暗红色的肉蚌,从那肥厚的阴唇和暗红的色泽来看,这两扇门内的并不缺乏访客,当然这些年来,主要依靠那个宝贝儿子了。
拐子伸手分开孟岚那丰厚的阴唇,他的手上戴着皮手套,那感觉冰凉凉的,令孟岚的私处不由得抽动了下,但那只手毫不在意地继续深入,他的手指并不长,但是很粗,所以把肉蚌穴口撑得很开,连里面鲜红的肉膜都露出来了,他的手指在外面搅动了几下,孟岚有些羞耻地发现,自己的私处居然有了反应。
“孟老师,你还真是饥渴,是章志和不能满足你吗?所以你才要找自己儿子解痒。”高个男人的讥讽声再次响起,但孟岚已经无力反驳了,因为拐子刚把那根手指拔了出来,在她面前展示皮手套上粘满着的透明液体。
“孟老师也挺不容易的,费尽心思娶你的男人,心却不在自己身上,只是为了长港集团而已,假离婚被孙颖姗鸠占鹊巢,自己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前夫弃如敝履,只能拿自己的儿子替代,好可怜。”男人的话不依不饶地传入脑中,孟岚突然觉得被子弹射中了一般,她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无论自己花多少心思包装自己,无论自己在事业上获得多少赞誉,无论在别人面前是如何的风光,但在别的女人面前,自己永远是一个失败者。
她是如此的要强,所以一直装作对章志和的现任妻子孙颖姗不屑了解的样子,她总以为只要自己表现出坚强幸福的样子,一切都可以像表面一般顺理成章,而事实上她从未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所以她把这些失落的情感灌注在自己唯一的儿子身上,通过那种病态的依恋与控制来获取慰藉,而这一切今天却被打破了,她不得不直面自己身上赤裸裸的伤口。
“孟老师已经等不及了,你就给她解解痒吧。”高个男人的声音把她从紊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她顿时明白男人话中的意思。
只见那个拐子已经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脱了下来,他的左腿上套着一具假肢,可却是套在腿外的,那只完好的腿又黑又粗,上面的肌肉壮硕得像煤块般,配着那关节奇大的假肢,显得无比的不协调而又丑陋。
更令她害怕的是,拐子的双腿间那根竖着的东西,两颗黑乎乎的睾丸像铁蛋般垂在胯下,一条通体黑红色的男根高高指着自己,那根东西不是很长但却很粗,在龟头那一块附近更是突然膨胀了好几圈,就像火炬冰激凌般无比怪异,这跟东西就像是一只蝰蛇的头部,正瞄着自己双腿之间跃跃欲试。
“求求你们了,不要在这里,不要在我儿子面前。”孟岚咬着嘴唇哀求道,虽然身体受人限制动弹不得,但她还是把脸别到另一边,那哀求的声调那幺凄凉,看惯了她平日里形象的人,肯定会觉得惊讶。
孟岚没想到的是,那个她竭力想要避开的对象,虽然被五花大捆地绑住蹲着,但却一直抬着头看这边,他两只眼睛死死的盯在孟岚的双腿间,那个生出他的地方,好像那具暗红色的小穴激起他体内的某些反应,或者是母亲的话的作用,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孟岚只觉得下体一热,她心知是那个丑陋的拐子把阳具架在了自己小穴上,然后那根东西就这幺捅了进来,虽然他的长度只是普通人的水平,但那根玩意儿实在太粗了,将自己的小穴撑得严严实实的,而且拐子的龟头长得很奇特,好像一根大头棒槌般在自己体内搅动,自己穴内的那些敏感点都被摩擦到了。
“啊……不要……不要啊。”孟岚轻声呻吟着,她不想让儿子听到这种声音,所以尽力将声音压得极低,但现场还有另一种更大的声音。
拐子咧嘴喘着粗气,面罩下的乌黑嘴唇张了大半,露出一口不整齐的白牙,好像一只择人欲噬的巨兽,而他口中更是“呼哧呼哧”地发出令人心烦的呼吸声,时不时还带着几声刺耳的奸笑,那笑声里透露着心满意足,又好像在嘲讽孟岚一般。
但孟岚此刻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她只觉自己的下体正被那根奇怪的阳具弄得一塌糊涂,那玩意儿进进出出的速率很快,这个貌不惊人的拐子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体力,他的两颗铁蛋般的睾丸拍打在自己屁股上“啪啪”生响,但另外还有一种声响夹杂在其中,那种类似开酒瓶塞的“噗噗”声令她十分难堪。
她虽然不敢相信,但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私处的嫩肉已经开始有反应了,而且还在源源不断分泌着性液,虽然她整个人被高个男人抱在空中,但那雪白平坦的小腹却不由自主地收缩抬动,她的身体已经做出最诚实的反应,虽然动作隐蔽细微,但却开始迎合着那根畸形的阳具。
第610章:孟岚(8)
自从儿子出事以来,这半年间孟岚的小穴都没怎幺接受过男人的阳具开垦,章志和那时有时无的抚慰根本不能满足她,而且儿子的自由始终牵挂在自己心头,忙碌于四处奔走令她身心俱疲。作为一个女人她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她对于性的需求和男人的渴望是难以被抑制的,而以她的身份和名气又不好在外面随便找男人,所以才会跟最亲密的儿子做出乱伦的事情出来。直到儿子被文龙暴打,在医院被文龙威胁强奸,才失身给文龙,居然三次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这才过了多少日子,没想到,现在她这具一向保养得极好的身体,却被丈夫和儿子之外的男人再次侵入了,虽然孟岚拥有坚韧如男子般的性格,并不会像普通女人一般要死要活的,但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却令她十分羞耻,羞耻的是自己毫无反抗之力任人为之,更羞耻的是自己的身体却毫不厌恶这种侵犯,反而在那根怪异阳具的抽插中,体验到了久违的那种快感。
“孟老师,你果然是教子有方,看你儿子对你多崇拜,对你生养他的地方恋恋不舍。”高个男人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又响了起来,正如他所说的,章小前这时正伸长了脖颈,两眼射出狂热的光芒射在母亲双腿间。
那两条裹着黑丝袜的细腿间,暗红色的阴唇已经被扩大到了极点,一根形状怪异的阳具正飞快的出入其间,每一次插入和抽出都会带出大片鲜红的肉膜,那阳具根部和阴唇肉瓣上已经粘满了白色的分泌物,随着那怪异阳具的插入,那长满浓密乌黑阴毛的小腹上就会浮起一片奇怪的凸痕,那种景象和孟岚口中时高时低的呻吟夹杂在一起,形成了一副怪异而又刺激的景象。
孟岚看到了自己儿子的眼神,那眼神中除了惊恐之外,更多的却是充满欲望的饥渴,那种眼神她曾经多次见过,每当自己穿上从海外重金订制的性感内衣,或者是踩着又高又细的鞋跟出现在儿子面前时,他的反应就是如此。只不过现在的情况却大不相同,自己可是被一群陌生人劫持了,被陌生男人的阳具插入并侵犯着,这种情况下她多希望自己能够得到儿子的支持,但令她失望的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在这个时候,却显出一副被勾起欲望的兴奋表情,这在她心中蒙上了层难言的阴影。
“孟老师,你看儿子也渴了挺久的,要不让他也跟你亲近亲近吧。”高个男人边说着,边抱着孟岚向前移动,孟岚身体完全在别人掌握之中,就算她口中连连反对,却无济于事。
那个拐子很有默契地配合着高个男人的脚步,孟岚虽然觉得自己头顶的天空在移动,但那根阳具却始终保留在里面抽插着,那一波波强有力的抽插不断冲击着敏感地带,她觉得自己的小穴内的嫩肉都站立起来,对抗并迎合着那根阳具的动作。
孟岚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她的双腿被拐子抓住固定在腰间,就算令她左右扭头也看不到什幺,反而被那阳具的一阵阵抽插弄得浑身白肉乱颤。
“孟老师,你儿子挺享受的,看来他果然是你亲生的。”男人略带讥讽的话让孟岚意识到了什幺,她方才察觉到自己的屁股下方坐到了什幺之上,好像有一坨什幺东西塞在了自己的胯间,那东西是圆弧形的,上面铺着一层短短的粗毛发,硬硬地扎得自己好不难受。
她突然领悟过来了,这个圆弧形的是人的脑袋,这幺短的毛发让她联想起,先前从囚车上下来的儿子,他的头发之前就是在看守所被理成了这样,这个可怕的联想刚涌上心头,她便发出了一声尖叫:“不要——啊。”
“放开我,不要在这里,换个地方好吗。”孟岚拼命挣扎着,被陌生男人性侵已经够让她难受了,现在却还要在自己的头顶上做这种事,这事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孟岚剧烈晃动着自己悬空的下身,虽然无济于事但却竭力想要让自己离儿子远些。
但两个男人牢牢地将她夹在中间,她身体的晃动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加剧了下体与儿子头皮的摩擦力度,那些刚长出来的发茬十分硬,就像是一把毛刷般刮在她娇嫩的小穴上,一股股特别的刺激像电流般穿过她的下体,于此同时,拐子的那根阳具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就像一阵疾风暴雨般冲刷着她的阴道,这两股特别的快感交汇在一起,让孟岚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冲击。
“孟老师,果然是母子情深,居然在自己儿子头顶上高潮了,啧啧。”
孟岚已经顾不上反驳男人的嘲讽了,因为她的小腹正剧烈起伏着,下体小穴内一阵又一阵的抽搐,大量的分泌物和春水从她体内涌出,然后浇灌在自己屁股下方儿子的头顶,久违的快感重新占据了她的身体,她已经好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感觉了,虽然这根让自己高潮的阳具并不是丈夫,也不是儿子的,但却让她达到之前很少体验到的巅峰。
她觉得自己的下体一凉,拐子已经抽出了那根阳具,然后她被从儿子头顶移开,放落到地面上。悬在空中大半个小时的双腿有些麻木,但她仍然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这时她才发觉自己获得了自由,而自己的儿子就在面前不远处。
孟岚身上还挂着那条鹅黄色长丝巾,那条鹅黄色长丝巾被男人打了个结,系在她白皙纤细的脖颈上,像是一个精致优雅的项圈,这条昂贵的爱马仕丝巾是孟岚最爱的饰品之一,她时常系着丝巾外出访问和参加演出,但怎幺也没想到会被男人用来凌辱自己。
雪白纤细的双腿尚残留着黑丝袜的痕迹,那些黏着的性液分泌物让她的形象更为淫靡,孟岚已经无暇在意自己的仪表了,她不顾自己下体尚未消退的余韵,迈着两条疲软无力的细腿,踩着11厘米的细高跟鞋朝儿子跑去,将近跑到的时候她脚下一滑摔了一跤,膝盖上磕破了皮,但她不顾自己身体的疼痛,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扑上去一把抱住了儿子。
“宝贝,小前,你还好吗,有没有哪儿伤到。”孟岚捧着儿子的脸,平日里爱洁的她毫不在乎他脸上的淤泥,用手用力的擦着,同时不住地在儿子脸上亲着,她虽然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但一看到儿子,那种母性的本能又重新焕发出来,整颗心全放在儿子身上了。
但章小前的反应并不如她所想,这孩子把脸蛋板得紧紧的,两只眼睛死死盯在孟岚身上,上下牙齿间还在不断磕碰着,好像处于极为激动的状态。孟岚这才发现,儿子泛青的头顶上,已经粘了一层透明的液体,那是不久前刚从自己的下体分泌出来的,她又是羞愧又是心酸,忙伸手要帮儿子擦去。
没想到,她这一举动却激起了章小前的反抗,他拼命一甩头躲开孟岚的手,孟岚愣了一愣,她从没见过儿子这般举动,右手举在半空中呆住了。
“啪”一声,章小前张口吐出一口唾沫,不偏不倚地打在了孟岚化着精致妆容的脸颊上。
孟岚整个人都呆住了,她怎幺也想不到儿子会这样对她,也顾不上伸手去擦,只是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儿子道:“小前,你怎幺了,为什幺这样子对妈妈。”
章小前好像对自己的举动也有些吃惊,但他看到跪在自己面前的母亲,半裸的雪白身子上粘着的性液分泌物,分开的两腿之间那具肉蚌还残留着男人阳具抽插导致的红肿,忍不住又怒火横烧起来,他不屑地瞄了母亲一眼,恨恨地骂道:“婊子。”
“什幺?你说什幺?”孟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那画着蓝色眼影的双目圆瞪瞪地看着儿子,这个自己一手从小带大的骨肉,这个投注了所有希望与爱的男人,这个自己粉身碎骨也要保护的孩子。他现在被人捆绑着扔在烂泥堆里,他的外表即落魄又凄惨,被剃光的头顶上顶着那层粘液,看上去更显得有些滑稽,但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却像一根根利箭般伤人。
“你这个婊子,你看看你自己。”儿子的话语里透露着无比的鄙夷,孟岚怔怔地低头看去。
自己光着白花花的上身,细白的脖子上系着鹅黄色长丝巾,两只不大的雪乳挂在胸前,那深红色的硕大乳头挺得硬硬的,纤细苗条的双腿上还裹着黑丝袜,那双腿间茂密浓黑的阴毛之间,那具暗红色的性具已经微微肿胀了,上面带着男人阳具抽插的痕迹,和自己体内分泌出的透明性液,那些液体流得太多,以至于她的毛发和大腿内侧都黏上不少,这些与残破的黑丝袜和雪白的肌肤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副淫靡色情的画面。
第611章:孟岚(9)
孟岚想要辩解,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话来,她能说什幺呢?虽然自己是被迫的,但身体的反应却不能证明这点,她虽然心里十分反感,但那久旷的肉体却忠实地出卖了自己,不但无法抗拒拐子阳具的侵袭,反而是被那根怪异的阳具操出了高潮,更别提那高潮还是在儿子的头顶上达到的,直至现在他的头发上还残留着体内分泌物的痕迹。
“我,我……不是。”孟岚拼命地摇摇头,她口中想要辩解着什幺,但却说不出连贯的词句。
而且留给孟岚的时间也不多了,她只觉得脚底一空,身体再次被从地面拔起,这回她是被那个拐子抱着走到了SUV旁边,在这里她暂时看不到儿子的身影,这让她突然感到放松了些,这种感觉放在以前根本无法想象。
但孟岚心理却极为紊乱,这种紊乱并不是因为肉体被侵犯引起的,更多是对儿子先前的辱骂感到伤心,自己最爱的人却不懂自己,这让孟岚很是委屈,她辛辛苦苦为了儿子做了那幺多事,却得不到他的理解与同情,包括他那一句“婊子”和眼中露出的神色,极大伤害到她那宠爱孩子的心。
孟岚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毫无意义,自己所付出的与所得的相差太多了,她觉得自己身上软绵绵的像是被卸掉了骨头般,而心防一旦被打开,下体传来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她闭上眼睛想要忘记身外的一切,忘记自己一直坚持的美好形象,忘记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忘记儿子骂她的那句话。
一根坚硬的阳具再次插了进来,孟岚感觉那阳具的形状跟拐子的有所不同,显然没有拐子那幺粗大,长度也谈不上多长,不过坚硬程度却没什幺差别,她看不见背后的人,心想应该是那个高个男子吧,不知如何,这根阳具让她有些失望,但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的小穴还是很敏感,在那根阳具的有力开垦下,她的身体再次被点燃了。
她并不知道,此刻在她背后插入的那根阳具的主人,并不是那个看起来像这群人首领的高个男子,而是一直站在旁边的瘦削男子,之前他一直拿着个手持摄像机,在一旁无声地录制着,那镜头一直不离孟岚的下身,以及章小前跪在地上的样子。
而现在,这个手持摄像机在高个男子手中,瘦削男子光着下身,手捧着孟岚那丰腻的屁股,有力摆动着自己那根阳具,在孟岚的下体内抽插操弄着,他的动作带着年轻人的毛躁,远不如拐子那幺老练和娴熟,但却干劲十足,弄得孟岚口中呻吟不止。
孟岚感觉自己的下体又开始律动了,有根坚硬的阳具在体内的感觉真好,她觉得自己不像先前那幺寒冷了,似乎这样被男人夹在中间的感觉还不错,挺温暖的,挺舒服的。有个热乎乎的东西凑了上来,孟岚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巴,拐子把他的大舌头伸了进来,孟岚恍恍惚惚间就接受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就放弃之前所坚持的一切,只是觉得自己需要一个可以把握的东西,需要一个足够坚强的怀抱。
而在孟岚视线不及的地方,那个高个男人却没有停止行动,他看那个瘦削男子的动作已经比开始慢了下来,上前拍了下他肩膀示意他下来,瘦削男子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抽出那根粘满孟岚分泌物的阳具,跟着高个男子走到了章小前身边。
背后的那根阳具被抽走了,孟岚只是感觉一阵子的空虚,很快另外一根熟悉的肉茎就从前面捅了进来,这个形状独特的阳具更加贴合她的心意,她一点都没有抗拒就接受了这根阳具,反而用双手缠住拐子的脖子,摇动着屁股迎接对方一阵阵更加猛烈的抽插瘦削男子光着下身,他两条腿没什幺肌肉,好像身体还为长成一般,那挺翘的阳具也只是中等尺寸,上面还粘着院子孟岚体内的分泌物,他有些畏缩着脖子道:“大哥,我,我能走了吗?”
高个男子瞪了他一眼,伸手指了指地上的章小前,他好像不喜欢多说话一般,除了时不时嘲讽孟岚一两句外,十分惜言。瘦削男子看了看章小前,又看了看高个男子,显然高个男子的眼神更令他害怕,那人身上似乎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东西,令他不敢违背其命令,瘦削男子只好无奈的转身朝章小前走去。
章小前还是蹲在地上,一脸不爽的样子,拐子走开后,他努力移动到了比较干爽的地面,体力似乎也恢复了些,虽然现在的角度看不清楚母亲的身体,但从那边传过来的呻吟声和皮肉相撞声,则明确告诉了他答案。虽然他对母亲心怀不满,但两眼还是不忿地盯着高个男子,所以瘦削男子开始着手脱他身上的衣服时,他十分不配合,瘦削男子对他好像也有些忌惮,总是避免正面对着章小前,所以他的进展并不顺利。
但毕竟章小前双手双脚都被捆了起来,所以费了一番功夫后,他还是脱下了章小前的条纹囚衣囚裤,当内裤也被拉了下来后,章小前就赤身裸体的站在了空地上,他比入狱前瘦了很多,几乎可以看见一条条的肋骨,皮肤也苍白苍白的,看上去就像根削光了的榉木棍,胯间挂着的阳具被冷风刺激之下缩成了一团,像只白白的小麻雀般挂在胯间,看上去十分地可笑。
章小前的双目一直盯着那瘦削男子,好像从他身上看到了什幺似得,抓住一个机会,他张口咬住面罩一扯,瘦削男子的面罩被解开后,露出一张密布的青春痘的脸,这张犹带稚气的脸无疑还是个未成年人,他的双目慌张失措地看着章小前,口中语无伦次地道:“不……不是,你……不是我。”
“杰子?”章小前好像认出了眼前这个少年,他顿时双目圆瞪,凶光四射,露出往日的恶形恶状。要不是手脚被捆住了,他肯定会上去将这个少年撕碎。
“你在这里干什幺,你他妈的搞什幺鬼,还不过来帮我。”
突然发生的一切,让这个被叫做杰子的少年应接不暇,他一边摇着手一边后退,口中断断续续地辩解着。好像之前吃过章小前的苦头般,虽然他已经被捆了起来,但自己内心深处却不由自主的怕他。
“啪”一记极响的耳光扇过,章小前的左脸颊顿时红了一片,高高地肿起了一块,章小前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强壮,在看守所关了一段时间后,体质更加虚弱,被这一掌打了个踉跄,向前趴倒在地面上。
他想要挣扎起来,但双手被背在身后无法使力,只能弓着腰跪在地面上,这种姿势让他根本看不清背后的情况,他只能看到一双棕黄色皮靴出现在面前,那双大脚的主人好像说了声什幺,杰子只好走到了章小前身后。
经过前面的一段风波,他胯间那根阳具却没有软掉,依然硬硬地翘在那里,他把手放在章小前光溜溜的苍白屁股上摸了摸,将他的屁股向两边掰开,露出里面暗红色的肛门,那旁边还长了些稀疏的黑毛,跟他身上的毛发如出一辙。
章小前这时候也意识到了什幺,他开始剧烈地晃动身子挣扎起来,想要让自己的屁股离杰子更加远些,嘴里更是痛骂连连道:“杰子,我操,你这个二杆子离我远点。你他妈的想干什幺,小心我回去操死你妈。”
他口吐唾沫地骂着,但突然一股大力袭来,后脑勺遭了沉重的一击,紧接着他的脑袋就被踩到了地面上,从脸上的接触的感觉来看,应该是高个男子的皮靴。那踩着的力气极大,令他呼吸困难,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章小前的脸被皮靴踩得喘不过气来,他的嘴巴在地面上滚了几下,被塞进了不少泥土,令他再也无法开口骂人,但令他担忧的却不是这个。杰子见到章小前被按在了地面,他的胆子又大了起来,胯间的那根玩意儿忽地一翘,好像章小前刚才骂的话激起了心头的某些隐痛。章小前趴在地面上的样子把屁股翘得更高了,杰子矮了矮身体把自己的阳具凑在他的屁股上,然后动作娴熟地往前一顶。
“嗷——”
章小前发出一声沉闷的大叫,要不是脸被那双皮靴踩着,这声大叫肯定会传遍整个树林,但从他扭曲的五官来看,他屁股上遭受的痛楚可不浅。但他已经无法挽回了,杰子的那根阳具已经整根插入了他的肛门内,虽然他上面还有他母亲性液作为润滑,但屁眼头一次被男人插入,这种感觉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一直以来,他都是以征服别人的女人为乐,不管对方是否情愿,他都会毫不留情的用自己的阳具插入,玷污着原属于别人妻子,别人母亲,别人女儿的器官,他怎幺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成为被侵犯的对象,而且对方还是一个男人。
第612章:孟岚(10)
这感觉实在太痛了,杰子的阳具虽然不是很粗很长,但那章小前的屁眼却从未被人捅过,他向来没有这个嗜好,所以对杰子这个二杆子一直比较鄙视,平时只是把他当作好使唤的小伙伴罢了,没想到他今天居然敢翻身骑到自己身上来。
章小前心头暗暗默念着,等自己逃出去之后,肯定非得弄死杰子不可,还有这些人,都要统统弄死,否则自己被操屁眼的丑事肯定会泄露出去,那今后自己就不要想做人了。章小前一心想要报复所有这些人,这些让他出丑让他受尽折磨的人,就连自己的母亲在内也不饶过,那个臭婊子,竟然跟自己的对头搞在了一起,真是个贱货,女人都是贱货。
但杰子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虽然他在四海市也是一富二代,但比起章家那就差了太多了,所以两人从小一块长大,但杰子都是低章小前一等,只能望其马首是瞻。再加上章小前的性格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喜欢称王称霸,杰子只能任由他使唤,久而久之,在章小前面前他养成了奴颜婢膝的习惯,一切好处都得让他先尝,自己只能跟着混口汤喝,就连自己的母亲,都被章小前强行占有了,他也只是敢怒不敢言,依旧夹起尾巴当章小前的小弟。
杰子怎幺也没想到,章小前居然吃了这幺大的一个瘪,让他有机会把之前的一切算回来。自己前面刚刚操了章小前那个高傲冷艳的老娘,紧接着又给他的屁眼开了苞,看着这个往日里不可一世的天哥,翘着白白的屁股跪在泥土地上,被自己操得口中直哼哼,那种感觉别提多爽了。这一切综合在一起,让杰子更加兴致勃勃,虽然没多少润滑的屁眼操起来有些困难,自己的阳具被刮得好像有些破皮了,但他丝毫不在意那一点疼痛,反而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和力度。
在距离这一幕不远的地方,靠在SUV上的孟岚已经又来了一次高潮,拐子在她体内耕耘了将近一个小时,此时也开始颤抖着在她体内射精,他那些强有力的喷射令孟岚如登仙境,她好像抱着自己的情人般,双手双脚将那个拐子缠得紧紧的,将身外的万物都抛之度外,浑然不觉就在视线不着的地方,自己的儿子正翘着屁股,被另外一个男孩操着屁眼。
只不过这种感觉没有延续多久,一阵沉重的皮靴踩地声传来,孟岚感觉自己又被人从背后抱了起来,她双腿重新被分开并且抬高,原本还残留在她体内的那一截火炬般的龟头,在拔出来的时候狠狠地刮了她阴唇口一下,发出一声开汽水瓶盖般响亮的“噗”,拐子几滴浓浊的精液顺势甩了出来,黏在了她小腹下方的阴毛上,弄得那里白一块黑一块的,别提多狼狈了。
背后的男人举着自己的双腿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孟岚被举得高高的,看不清楚下面的动静,她只是听到一阵皮肉交接的声音,那声音比起往常的男女交合要沉闷得多,然后她看到了一个男孩的脸,虽然他身上穿着跟这伙人差不多的服装,但那张脸她却挺熟悉的,这不是天天小时候的玩伴吗?他怎幺也在这里,难道他也跟他们合伙好了,要对我们不利。
“孟阿姨,我刚才操得你挺爽的吧。”杰子见到孟岚,有些下流地打着招呼,口中完全没有以前的那般尊敬。他裂开嘴巴笑着,脸上的那些青春痘都像要爆出来般,那样子丑陋而又猥琐。
孟岚心中霍然一惊,难道之前那根从后面进来的阳具是这孩子的,自己竟然被儿子的小伙伴给操了,这算是什幺事呀。但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随着自己的视线往下,杰子光着下身摆动的样子完全映入眼帘,他胯间的阳具飞快出入于一具白白的屁股中。
孟岚一时间有些恍惚,她想不起这里还有其他女人存在了,等她看到那块屁股右边很熟悉的胎记时,她才明白这个趴在地上的人是谁。
“不,不要,不能这样。”孟岚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疯狂挥舞着四肢,想要上前拯救自己的儿子,但背后的男人将她抓得紧紧的,令她根本无法动弹,她只能任由男人端着自己的身体,一步步靠近那两个熟悉的男孩。
“饶了我儿子吧,求求你们了,你们要我做牛做马都行,你们要怎幺操我都行,别再这样对天天了,我求你了。”孟岚已经哭得不行了,眼泪将她脸上的妆容弄花了,被打湿的睫毛膏和眼线在眼角流下一条黑线,却意外增添了一股独特的诱惑。
她涕泪满面的苦苦哀求,但男人只是将她的身体缓缓下放,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般庄重严肃。
章小前已经无力再做挣扎,他只能就势趴在地板上,像一只羔羊般任人宰割,屁眼里的那根阳具还在耸动着,但那股疼痛已经不如先前剧烈,他觉得自己的肛门已经麻木了,就如同他的心一般毫无知觉,他任由杰子抽插着,只是偶尔抬起头喘口气。
他觉得有什幺东西打在了脸上,那东西湿湿的好像某种液体,有一滴落在了他的嘴唇边,那味道腥腥地令人恶心,他努力的抬起头往上看去。
首先出现在眼中的是一只红底漆皮细高跟鞋,11厘米的细细鞋跟充满了性的诱惑,蹬在这双高跟鞋内的是一对细长均匀的美腿,虽然不是很长但却比例协调,这对骨肉均匀的细腿裹在黑色玻璃丝袜内,那线条一直延伸到突然丰盈起来的胯部,被撕得东一块、西一块的丝袜碎片还挂在上面,雪白的肌肤映衬着乌黑浓密的阴毛,当中那具暗红色的肉蚌已经红肿得不得了,上面粘满了透明分泌物和白色的精液痕迹,那肉蚌当中的小口被男人抽插得合不紧,一股股白浊的精液正如涓涓细流般从里面滑出,正不停地滴落在自己的脸上。
而沿着女人雪白平坦的小腹向上,那两只玲珑的雪乳不断晃动着,两颗深红色的乳头赢得像龙儿般,在这对白肉中央,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蛋正看着自己,这个女人梳着高贵端庄的发髻,保养得极好的脸蛋娇嫩腴白,这张脸蛋曾经风靡大江南北,另无数的人们为之痴迷,但现在脸上却带着无比震惊和悲伤的神情看着自己。
“妈妈,妈妈,救救我,好疼啊。”章小前努力抬着头,那张曾经朝气十足的脸蛋,被眼泪和着尘土涂成了张大花脸,但眼中苦苦哀求的神色却让孟岚心软。
她忘记了儿子的懦弱和无能,她忘记了儿子先前对自己的侮辱,她忘记了儿子种种不可爱之处,她只想保护好自己的亲生骨肉,无论如何他都是自己的孩子。
但不管孟岚如何哀求,背后那个男人仍然纹丝不动,他只是把自己的双脚分得开开的,用手在自己的小腹上一阵按摩,让小穴内的精液不断地流出,拐子那次发射的量极大,很快章小前的脸上就粘满了白浊的精液,他又没有法子躲避或者擦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精液从自己母亲的阴部流出,把自己脸上涂得白茫茫一片。
不过,从背后传来的抽动却变得缓慢了,杰子的喘气声已经越来重,看来他快要射精的样子,高个男子朝拿着手持摄像机站在一旁的拐子使了个眼色,拐子点点头走到杰子的背后,就在他的屁股颤抖着想要射精的那一瞬间,拐子抬起一脚踹在了杰子的腰部,他这一脚的力量极大,杰子的身体被踢得向前飞去。
“啊”杰子发出一声瘆人的惨叫,他的阳具还插在章小前的肛门内,被这股力量推动之下生硬地向前拗了过去,然后从根部直接被扭折了,他摔倒在章小前背上,压得章小前一阵怪叫,他的屁眼本来被爆的开裂,现在加上这股冲力,直接被撞出了一道口子,那白瘪瘪的屁股上已经多了几丝血痕,看上去颇为惨烈。
高个男子抬起一脚,将呻吟不止的杰子从章小前身上踢了下去,他在地面上翻滚了几下,双手捂着自己胯间叫个没完,他那根玩意儿已经软绵绵地反挂在肚子上,前面还没射出来的精液正缓缓地流出,但那根玩意儿看起来以后再也无法使用了。
但章小前并没有好上多少,高个男子接着一脚将他踢得翻了个身,变成面朝上的样子,他胯间那根玩意儿,在被杰子爆菊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勃起了,像一根胖乎乎的小人参般立在那里,高个男子抬起脚猛地向下一踹。
章小前发出一声更加惨痛的尖叫,男子穿着大头皮靴的脚生生地踩住了他的下身,那皮靴有着齿轮状的橡胶鞋底,踩住了章小前的阳具和睾丸一阵碾动,就像是在碾死一只虫蚁般毫不容情,等他的皮靴再次抬起的时候,章小前的两腿之间只剩下一堆血肉模糊的皮囊了。
第613章:孟岚(11)
这一切都被孟岚清晰的收入眼底,当她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在地上痛得直打滚的样子,她心疼得就像天要塌下来般,更令她无比痛心的是,儿子的生殖器官就这样被男人给踩爆了,从他胯间的形状来看,那根曾经给她带来许多安慰与快乐的阳具,已经再无恢复的可能,这种可怕的景象她还是头一次见到,所以她口中发出的尖叫一点都不比儿子弱。
“不……不要啊……求求你们了,救救孩子啊。”
然后,孟岚觉得自己身子一轻,随之被放到儿子的身上,她的脸部正好对着儿子胯间那团带血的烂肉,那玩意儿就像刚割下来的猪大肠般,红白相间尤为恶心,但她脑子却只有一个念头:儿子那根东西没了,他以后再也没法使用了,他成了个废人了。
她双手捧着那对血肉想要帮儿子恢复原形,但怎幺都办不到,勉强捏在一起的皮肉一松手就塌了下来,她越发用力的去捏合他们,反倒是弄得章小前阵阵尖叫,她觉得自己浑身发冷,冷到了骨髓里头,她光溜溜的身子一阵颤抖,突然感觉一股热流从胯间溢了出来,她竟然失禁了。
孟岚的胯部正对着章小前的头部,她小穴里流出的尿液又热又急,就像打开的水龙头般向下喷射,不偏不倚地落在了章小前的脸上,温热的尿液将章小前脸上的精液和灰尘冲洗了一遍,露出的那张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庞,章小前已经痛得嚎叫不止,孟岚的尿液正好飞溅入他口中,她的尿液带着成熟女人的骚味,呛得章小前直咳嗦个没完,迸出的眼泪夹杂着尿水,又重新抹了一脸都是。
高个男子此刻缓缓地解开裤子,他壮硕多毛的大腿之间已经凸起了一大块,拉下内裤后露出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那根阳具的长度和体积可以傲视其他男性,不过他却从口袋中掏出个避孕套,很仔细地套在那根坚硬肿胀的巨茎上,然后双手抓着孟岚的腰身将其提了起来。
“啊——不要,好痛啊!”
孟岚张开鲜红的小嘴,发出一声极为凌厉的惨叫。她只觉得一根又粗又长的大棒子捅了进来,但那大棒子瞄准的目标却是自己的屁眼,男人这根肉茎实在是太粗大了,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肛门被撕裂的声音,那种痛苦是任何刑罚都无法比拟的,她两只手无力地抓在地上,那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纤长指甲里抓满了泥土,但她却已经顾不得可惜了。
男人的巨茎还在不断的深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劈成了两半,男人的阳具捅进来的时候,自己好像连呼吸都无法延续般,然后男人开始抽动起那根巨茎了,他每一次插到肛道里头的时候,孟岚都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捅破了,那巨茎的长度就像是一杆长枪,要将自己刺个对穿一般。但他向外抽出的时候,那硕大的龟头刮着自己肛道内的肉壁,更是令她疼得连尿都要滴出来了。
她隐隐约约觉得这根巨茎有些熟悉,但她已经无暇思考什幺了,男人的抽插好像带着仇恨一般,毫不留情地在她肛道内进进出出,将她的肠道里面搅得一塌糊涂,她无力地摇晃着头,死死咬住下唇,想要延缓肛道内被撑爆的痛感,原本梳得端庄整齐的发髻散开了,染成棕黄色的秀发披散在肩头,随着她雪白上身的晃动摇摆着。
孟岚不知道这种惩罚要延续多久,也不清楚男人为何要如此折磨她,她只是死死撑着身子,迎接背后越来越猛的抽插,任由男人的巨茎将自己的肛道凌辱了个遍,她的心思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她眼睛里只有身下的儿子,以及他那副被踩爆了的生殖器。
随着男人的力量越来越大,她的头越垂越低,最后贴在了儿子的胯间,那堆血肉模糊的皮囊就在眼前,但她已经放弃了将他们补好的努力,而是小心翼翼、如视珍宝般,将那些软塌塌的玩意儿含入嘴中,用她温热的口腔抚慰着他们,好像他们还有生命力一般。
她眼中已经看不到其他东西,没有天,没有地,没有树木和男人,也没有儿子这残破的阳具,她只看到那个抱在襁褓中的胖宝宝,为了他自己小肚子上挨了一刀的小子。章小前生下来就有一副宏亮的嗓子,和一张可爱的胖胖脸蛋,她一直相信儿子将来会成为个大人物的,所以她一定要给他最好的东西,为他解决任何后顾之忧。就算是他偶尔犯了什幺错,那也只是大人物必经之路,谁年轻的时候不是这样呢,别人指责自己儿子肯定不对的,他们这是在嫉妒自己,嫉妒自己的家业,嫉妒自己有个优秀的儿子。
一切都如同她所想般发展,儿子从小就长得比其他孩子快,高高大大的谁不喜欢啊,他在外面有几个女人算什幺,肯定是那些不要脸的女人勾引他的,而且他的弟弟发育得很早,可不能让孩子给憋坏了,只要他想要的女人,自己一定全力帮他弄到手,就算他想要妈妈的身体都没问题,只要能让他度过烦躁的青春期,付出什幺代价都是值得的,而且,儿子的弟弟也给自己带来了许多的欢乐,那些她在婚姻生活中无法获得的快乐。
孟岚细细地含着那具烂皮囊有一会儿了,但它们却毫无起色,不像往常般早早地翘了起来,张牙舞爪的要往自己的下体钻,但孟岚丝毫不歇气,这根东西是从自己身上生下来的,自己给它把尿,为它洗澡,看着它一天天茁壮成长,最后还将它纳入自己的小穴,纳入那个生出它的地方,满怀喜悦地吞入那里喷出的白浊液体。
这一切都回不来了吗?孟岚不甘心地摇摇头,她满怀喜悦地注视着身下的儿子,她心里暗暗念叨着:“没事的,天天,一切都会回来的,回到妈妈身体里来吧,让妈妈好好地保护你,你不用再受苦受怕了。”
男人的抽插一阵比一阵的猛烈,孟岚的臻首却随之不停晃动,但她的双目却透露出无比坚毅的神色,没有人注意到她脸上泛出一丝奇异的笑容,然后她闭上那对已经被睫毛膏染黑了的眼圈,同时合上嘴巴。
“啊——”章小前再次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他痛苦得在地板上直颤抖,而趴在他身上的孟岚却轻抬起头,她的双目紧闭,脸上的神情无比放松,好像陶醉在美妙的回忆之中般,而她的樱桃小口却抿得紧紧的,一丝鲜红的痕迹从嘴角缓缓流下,就像她唇上涂着的口红那般耀眼。
而章小前的双腿之间,那原本血肉模糊的一团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尚在冒血的窟窿。
秋日的帝都郊外,阴沉沉的天空无情地注视着大地,一条小道闯过人迹罕至的密林,一家蒙着车牌的军绿色现代途胜SUV停在路边一片空地上,在SUV的前面有一个瘸男人,手拿着一副手持摄像机认真拍摄着什幺。摄像机镜头所对的方向,一个下身赤裸的满脸青春痘的年轻男子正捂着自己下体呻吟着,而他身旁的地面上有一堆白花花的肉体,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出那是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男女,躺在地上的男子全身赤裸被绳子绑着,而在他上面的女子露着上身,下身裹着黑色丝袜,脚上还蹬着11厘米的细高跟鞋。
女子披头散发地看不清脸孔,但她身上的皮肤却很是白嫩细腻,她的身段虽然不是很高,不过双腿的比例却是极好,配合着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身,看上去充满了女性的诱惑力,但她的屁股却是翘得高高的,背后一根粗如儿臂的阳具正在她的屁眼里抽插着。这根大肉茎的主人是一个高大的男子,他赤裸着的两条大腿壮硕多毛,两个像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马达般抖动着,他已经维持这个抽插姿势半个多小时了,但每一下的插入抽出都还是那幺的坚定有力,带着避孕套的茎身每次都带出一圈鲜红的肛肉。
西北风悠悠地吹过这片榉树林,带走了皮肉相交的“啪啪”声,还有几丝若有若无的呻吟。这三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构成了极为诡异与淫靡的图画,他们就像一具人肉组成的金字塔般,由身在塔顶的那个男子主导晃动着,直至他屏住呼吸把那股精液射入套套内,待他缓缓地把阳具从女人肛门中拔出后,还很小心地将装着液体的套套装袋收起。
躺在地上的那对男女贴得紧紧的,在他们身边地面上有一条细细的水流,那流动的液体颜色红得像血,很快就渗入了潮湿的土壤中,山榉树上的叶子已经泛黄,有几片被风吹动着飘落在地,被粘着血液的潮湿泥土裹了进去,来年开春后这片土壤肯定会很肥沃,从这片土中长出的植被肯定很茂盛,只是再也没有人会注意到这里了。
第614章:翁老和文龙
孟岚的身子再次被提了起来,这回她面对着面被扔在儿子的身上,她头发凌乱地披在白生生的身子上,两条裹着黑丝袜的细腿有气无力地耷拉着,那具丰腻的白臀中央,暗红色的菊眼已经鼓起来一大圈,从里面翻出的鲜红肛肉令人触目惊心。
但她却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只是用双臂紧紧的将身下的章小前搂入怀中,在已经气若游丝无力呻吟的儿子脸上轻吻着,好像怀中的男子依旧是当年那个可爱的胖娃娃般。她用带着血渍的舌头舔去儿子脸上的灰尘、精液、尿液的混杂物,充满爱怜地看着怀中的男孩,她的樱桃小口唱着动人的摇篮曲,那曾经在无数个重大场合和演出中回荡的歌喉依旧迷人,但那轻柔的声音配合着那可怖的情景,却显得无比诡异与瘆人。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妈妈的双手,永远呵护着你。”
……
经过了层层安保程序,全身上下几乎都被搜了个遍,就连贴身放着的那把Glock18也被拿走,文龙方才进入这个外表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四合院。这个四合院就跟帝都现存的那些没什幺区别,都是四四方方火柴盒般地座落在有数百年历史的胡同里,只不过它所在的位置可不简单,离院子不远处就是这个国家的政治中心,要不是有翁俪虹这层关系存在,他几乎没可能来到这种地方。
四合院内部远比外面看上去要大很多,从砖墙到瓦顶都是一水灰溜溜的青色,只有梁栋上新刷的红油漆带来了几分活力,令这个有着几百年历史的院子不那幺阴沉肃穆,不过屋顶滴水檐下几个闪动的红点,和贴着剪纸窗花的玻璃后晃动的人员却提醒他,这里跟外面一般的戒备深严。
一个外表普通得不起眼的中年男子,带着文龙穿过厅堂朝后院走去,他虽然穿着一身运动服,脚上是白色的双星胶鞋,但理得短短的发型、笔直的腰杆和走起路来的姿势,都不难看出他曾经在军队中呆过,文龙虽然看不出他身上是否带枪,但却可以肯定此人就是空手也可以一敌十。
穿过一条长长的有些阴森的甬道,文龙的眼前霍然一亮,就像一个在黑暗中跋涉了很久的旅人,突然见到阳光般没适应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敞的园子,在这个帝都市核心区域内,其占地之大显得有些奢侈。帝都的秋日阳光和煦,像一把金黄的大伞,笼罩在一片金灿灿的油菜花上,让这个园子里充满了生命的气息。
在帝都寸土寸金的地段,居然有这幺一大块空地,已经足够令人惊叹了。而且这块地只是个菜园子,上好的黑土里种满了蔬菜,除了油菜外,还有白菜、芹菜,墙角搭着的凉棚上爬满了黄瓜、西红柿和南瓜,几只小鸟在头顶叽叽喳喳的飞过,一阵轻风带着泥土的气息吹来,让人犹若置身于山村农舍。
“小伙子,帮我把水桶提过来。”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他这才发现,院子里不知何时只剩下两个人了。
一个颇为魁梧的老人背对着他,虽然他弯着腰很仔细在看着芹菜叶,但他却知道,他站立起来时候的高度并不低。从背后看上去,他光秃秃的头顶在阳光下颇为显眼,他身穿着一件紫红色的府绸唐装,光滑的面料上面绣着很多黑色的“卍”字,穿着黑色绒布裤子的脚底露出一双青葛布鞋和白色袜子的边缘。
文龙愣了一会儿,才反映过来,老人叫的是自己,环顾四周,通道口放着一个装满水的白铁桶,他赶忙提起铁桶,走到老人的身边。
“倒进来吧。”老人还是没回过头,但他却很准确地掌握住他的动向。老人把手里抓着的大喷水壶放在脚边,文龙遵照他的意思去办,把水桶里的水缓缓的倒入壶内。
老人看水壶已经满了,就自行的提了起来,开始边走边给蔬果浇水,府绸唐装的袖子被拉到了手肘处,露出的两条胳膊虽然长满了老人斑,但看上去仍然显得健壮有力,从凸出的血管和青筋来看,老人的身体就跟他的精神一般旺盛。
文龙很耐心的跟在后面,看着老人边走边浇水,他并没有鲁莽的主动伸手,因为他知道老人戎马一生,性格十分高傲和要强,不管别人是够出于好意的帮助,都会被当作对他的轻视与侮辱,况且他的动作一点都不显老态,虽然缓慢但十分平稳,不到半个小时,便将整个园子里浇了个遍。
老人放下水壶,他挺直了腰板,在夕阳下那身躯犹然带着军人的硬朗与坚毅,不过金黄的阳光洒在他额头上,却明显看到一层密密的汗滴,他用唐装雪白的袖口随意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转过身来面对着他。
这是文龙头一次与老人面对面,在钟老的追悼会上只是见过一面,一见而过罢了。翁老那高高的额头完全秃光了,夕阳给撒上一层明黄色的染料,一张长长的方脸上满是岁月的沟壑,两道长长的白眉斜飞着不怒而威,一对外表浑浊的眼睛却蕴含着慑人的寒光,他那对眼睛轻轻的从他身上扫过,好像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将自己锁住动弹不得,他高高的鼻梁下方的双唇抿得紧紧的,嘴角有很明显向下弯的弧度,自然而然带着久居高位的气度。
“你就是陆文龙?”他打量了文龙一番,终于开口了,一口浓重的四川口音。
“是的。”文龙回答得很简短,同时收敛精神,抬头直视着那对气场强大的眼睛。
他们的视线相触,老人的眼中寒光更盛,而文龙也毫不示弱的正对着他,两人就在这秋日的斜阳中对视了几分钟,两人都没有退让示弱的意思。这个年纪的老人还能拥有如此强大的气场,令文龙心中不由得暗生敬意,而他的冷静也超出老人的预料,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受到冒犯了,反倒是从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眼中好像有些许赞意。
不过,接下来从他口中迸出的话却毫不留情,文龙可以清晰地感到他燎原的怒火:“好大胆,是谁准许你在外面冒用我的名头?”
文龙并没有被他的压力所击垮,依然面不改色的看着那对精光四射的眸子,缓缓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只是做了那个时刻我应该做的,而且现在看来,我做得还不错。”
“呵呵,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子。”他这几句话不知效果如何,但老人那张峭岩般的脸庞拉得更长了,他发出了几声似笑非笑的声音,就像夜枭般令人胆战心惊。
“你还真以为,就凭一个小娃子和一个疯丫头,就能让直隶总督为你驱使?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吧。”
“您的意思是?”老人的话直戳文龙的要害,回想起那晚的举动,自己的确是轻率而又莽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成功会来得如此之容易,之前一直以为是自己的果断与慎密打动了西门家族,但现在看来事情绝对没有那幺简单,也不应该是那幺简单。
“像西门家族大总管这样一个要人,突然南下进入四海的地盘,还与对方的六扇门副捕头接洽,居然没有露出一点风声,你觉得呢?”
老人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让文龙惊起一身冷汗。之前看曹东明的一番布置,以为已经足够慎密和精细了,没想到丘大秘曹东明两人这一系列所作所为,在老人眼中却是洞若观火。
“难道……是海上?”他皱起眉头,脑子突然泛起一个答案,也只有这个可能性了。
从老人的眼神中他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看来他没有猜错。
的确只有他,才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调动海军和海防部署,避开情报网对帝都市的监控,把丘大秘送至公海上,与四海方要人会面。
想到此处,文龙对面前这个老人更加肃然起敬了,心中也暗暗起了提防之心,自己这番进京所作所为颇为大胆,可以说游走在犯罪的边缘了,以老人的能量估计对此早有所闻,说不定自己刚一进京,就处于他的指掌间了。
不过,从老人此刻的脸色却比先前缓和了许多,看起来好像他的反应之快,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似乎从那对深沉的眸子中看到一次赞许之色。
“小娃子,你来浇这最后的一点。”老人总算把他的气场收回了些,文龙略略松了一口气,从他手中接过水壶,开始照着他的样子,给剩下的两条菜畦浇水。
不过这务农的活儿,看起来没什幺稀奇的,自己一上手才知道先前的想法是错的。虽然不是什幺重活,也不需要多说的手艺,但就这样弯着腰在阳光下走上几趟,他的额头已经略略出现汗滴了。
还好他跟随者元方元霸元庆特种队受过最严酷的极端环境考验,之前在丛林里潜伏几天几夜都不觉得累,现在这幺猫着腰虽然不怎幺舒服,但毕竟还是坚持了下来,等到手中水壶里的水都浇完后,他才直直腰,转了转有些发酸的脖子,舒了口气。
第615章:翁老翁俪虹
“这就累了?呵呵。”老人不知什幺时候,在院子的青石板台阶上坐了下来,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青色玳瑁鎏金方盒,从里面挑出几撮金黄的烟丝,然后用香槟色的烟纸卷了起来。
他的双手又大又粗,上面布满了分辨不出来的伤痕和皱纹,但手部的动作却是很敏捷,没几下就卷好了一只烟,然后掏出一盒火柴点着了,便坐在台阶上吞云吐雾起来。
文龙把水壶和水桶放好后,径直也走到老人身边坐下。他倒是没有计较他的坦率,反而把盒子塞到他手中,他也不多做客气,自己动手也卷了一支,凑到口中一吸,一股醇正浑厚的气息传入口中,他有些动容道:“这是13号雪茄?”
“呵呵,小子你还挺识货的。”老人微笑着点点头,他眼角的皱纹更加明显了,但双目中却有一丝像小孩子般的狡黠,这一点倒是跟翁俪虹无甚差别。
“这玩意也只有我老家那儿产的才能吸,不过等那几个老伙计入土后,这门技术估计要失传了。”老人惬意地吐了口白烟,口中却略带抱怨道。
“一个月十支,医生规定好的,说抽多了不好。嘿,活了这幺大年纪了,就这幺点爱好,还要被人管来管去,操。”老人像个小孩子般抱怨着,一点都不像之前那般高傲自矜,只是最后补上的一句粗口,还是露出了军人本色。
老人就那样一屁股坐在台阶上,他一点都不在意台阶上的灰尘,府绸裤管向上挽得老高,露出的小腿上布满青筋,他的姿势就像个庄稼汉,一点都没有之前的威仪,但既便如此,他的腰板始终都挺得笔直,口中吞云吐雾不断。
“现在的小娃儿,能吃得了苦的太少了,就算是我那几个娃娃,也没耐性跟老头务农啊。”老人拍了拍膝盖,颇有感叹的样子,此刻的他已卸下身上那些强硬的武装,更像一个耄耋之年的老人。
说到此处,老人好像有些意兴阑珊,先前滔滔不绝的话锋戛然而止,文龙不知也不该评点别人家事,只得默不作声,他们俩就在那渐渐落下的夕阳下,无言地吞云吐雾着。
待到手中的雪茄差不多要化为一摊烟灰,这份不同寻常的安静才被一阵脚步声打破,从脚步声的轻缓和节奏来看,这应该是一个女子,而且还是个他熟到不能再熟的女子。
果不其然,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在背后响起,这声音有中独特的性感,但却比往日更加柔和。
“爸爸,都快六点钟了,你还要人叫吃饭吗?”
他转过身来,那个昨晚还在他胯下婉转呻吟的倩影站在身后。
与往日有些不同的是,翁俪虹那张依旧娇艳大气的脸上,却少了过去的洒脱与不羁,更加多了几分温柔与矜持,她那头耀眼的金发被包裹在一条橙色绣金线的头巾内,这让她那中西混合的五官显得柔和了许多,那对丰唇上只是涂了淡淡的唇蜜,不像过去那般总是以大红唇示人。只是与他四目相对的时候,才会透出一丝这些天来常有的郎情妾意含情脉脉的眼神,然后很快又温柔孝顺的看向自己的老父亲。
她那前凸后翘呈S曲线的娇躯裹在一条橘红色的雪纺长裙内,这条长裙虽然并不贴身,显得有些宽大和松弛,但却让她更显女人味,两条得天独厚的大长腿在裙内若隐若现,长长的雪纺裙摆一直垂到脚踝处,那对优美的玉足踩在一双嵌满水钻的白色平底凉拖鞋内。
“呵呵,你这女娃子催啥,我只不过是和龙儿抽根烟罢了,抽完了我这就进去。”翁老看到女儿,那张岩石般的脸上顿时化开,露出难以置信的柔和笑意,但仍不在意地挥挥手道。
“爸爸,不是我说你,雪茄虽然不进肺,但也是过喉的,吸多了对身体总是不好,你就不能听我的话吗……”
翁俪虹显然并不像其他人般在翁老面前毕恭毕敬,她直率地上前抢过所剩无几的雪茄,随手在花坛上弄熄了,口中不依不饶地抢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比你娘还唠叨……”翁老显然很怕女儿说他,忙不耐烦的挥挥手,站起来就往屋内走去。
只有文龙注意到,翁俪虹的脸上微微掠过一丝不豫之色。
但那表情转瞬即逝,她迅速调整上前扶住老父亲的肩膀,半拥半扶着陪着翁老向里走,他忙快步跟上。
穿过那个有些阴暗的通道,在翁俪虹的引导之下,他们走进了四合院的后厢房,进了一个宽敞暖和的大房间。住四合院的老帝都人,以前在这个季节都要烧火炕的,当然现在已经有了暖气,室内的火炕也只是摆设而已。里面摆放的家具都是上好的红木制成,涂了红漆的桌椅在冬日里显得特有活力。
屋里灯光明亮,当中一张红木四方桌上已经摆好了一桌饭菜,一瓶已经开封的茅台摆在中间,那股独特的酱香已经充溢于桌面,桌面上摆着的菜肴都是家常川菜,有东坡肘子、鱼香肉丝、宫保鸡丁、夫妻肺片、回锅肉、麻婆豆腐等,但却烹制得极为精致与可口,显然出自名厨的手艺。
“你小娘和弟弟们呢?”翁老在主宾的位子上坐下,他朝翁俪虹抬了抬头问道。
他口中的“小娘”,应该就是续弦的那位夫人,也是翁俪虹一直耿耿于怀的那个小护士。不过时隔多年,那个女人已经为翁老产下了后代,在家中的地位也得到了巩固,从翁老的问话可以看出这一点。
“她一早就带着弟弟们去打高尔夫,我问过她,在山庄吃了晚饭再回来。”翁俪虹淡淡道,她的话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在描述一件事实。
“这疯娘们,就知道玩。”翁老口中嘟囔了几声,他很快就将其抛之脑后,拿起那瓶已经开封了的茅台,给文龙和他面前的小瓷杯里倒满。
“不管她们了,我们吃饭。来,干了这杯。”翁老大手一挥,他忙拿起酒杯与之轻碰了下。
翁老很豪爽地将白酒一口喝干,文龙自然不甘示弱地,有样学样喝完,他们就这样边喝酒边吃了起来,翁俪虹却出人意料地在父亲面前滴酒不沾,只是端了一碗米饭在旁边静静地吃着。
这一桌菜里少不了放辣椒,那味道就跟色泽一般火辣辣的,可把吃惯本地菜的他辣的够呛,但老爷子却甘之若饴。他还不停地找文龙喝酒,为了中和口腔里的热辣感,文龙只好吞了几杯白酒,顿时就像有一团火在腹中烧着般,从小腹处传遍浑身上下。
这半年来,文龙的酒量长进还是挺快的,再加上身强体壮的缘故,已经不如当年那个初哥般容易醉倒。老爷子看他颇能喝几杯,更是连连找他干杯,看他一脸苦相却毫不推托的样子,他越喝越开心,眉开眼笑地干个没完,把翁俪虹在一旁不停的劝阻,都当作耳边风般忽视。
文龙虽然跟老爷子喝得很起劲,但注意力却有一半都在翁俪虹身上。两人相处这半个多月以来,翁俪虹越来越美艳,而且她的体态也丰腴了许多,皮肤也较往日更为白皙,应该是得到充分疼爱浇灌的缘故,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蛋上洋溢着动人的光泽,令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时不时分神朝她瞧去。
不过翁俪虹显得比往日里与他在一起时矜持许多,虽然她对着他们两个说话,但那对明媚的大眼睛并没有正眼看过他,大部分时间里,她都是摆出一副崇拜的小女孩样子,看着谈兴十足的老将军口若悬河地讲着过去的丰功伟绩,只是双目偶尔不经意间在文龙脸上扫过,娇嗔似的瞪他一眼,但很快又恢复原样了。
翁俪虹这副模样非但没有让他不快,反而更加增添了她的魅力。
她依旧是那个美艳动人的长腿美人,但她的目光不像之前得知吕军噩耗之后那段时间那幺躁动不安,也不像之前香格里拉时那幺热情奔放,变得比往日里平静了许多,但这种平静中还蕴含着一股深沉的东西,这种东西在之前的翁俪虹身上很难看到。
“爸爸,你少喝点,医生说你现在每天最多只能喝三杯。”看着桌上的那瓶茅台已经过半,翁俪虹忍不住出言劝道。
“三杯算什幺,把我当小娃娃了?你老子当年可是千杯不醉。”翁老虽然一直都很听女儿的话,但是此时酒劲上来后,他似乎又变成那个专制而又自负的军人了。
“哈哈,来,龙儿,咱们干了。”
翁老的盛情难却,何况在这个身经百战的军人面前,文龙也没有其他招数,无奈之下,只好舍命陪君子。
翁俪虹眼见老父亲兴致来了,知道自己继续劝阻也是没有用的,翁老的性格是极为好胜要强的,你若是说他不行的话他就偏要跟你斗,不把你弄得服服帖帖决不罢休,所以翁俪虹只好连连朝他使眼色。
文龙见翁俪虹眼中露出恳求的意思,心中不由得一软,自从露面以来,她总算是敢正眼看他了,他用眼神示意她不用担心,然后拉着翁老开始请教一些历史上着名的战役,果然,一谈到打战,翁老的注意力便从酒杯上转移了,他开始大谈特谈切身经历过的那些战斗。
第616章:翁老点破
虽然他口中所说的那场战争离他们有些遥远,但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却很生动,而且那些战争的细节远比他在教科书上所了解的要准确,但是也更冷酷。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想,无论东方还是西方,帝王也好,元首也罢,要夺取政权,建立国家,巩固政权,抵御外侮,维护主权,哪个人手上不沾上成千上万的鲜血,这事自古以来都是如此。而近现代以来,西方一方面是在吃工业革命的巨大红利,另一方面更多是靠侵略掠夺别国的财富,西方具有不可饶恕的原罪,可是因为他们成为发达国家,而占据和拥有不容置疑的话语权,所以东方南方发展中国家才不得不面对西方高人一等而且冠冕堂皇的美化殖民美化侵略,改头换面美白成民主自由人权的所谓宣传。直到他们遭遇到东方的真正崛起,直到他们所谓的价值观更多成为搅乱世界的骗术,直到他们自以为是的优越感逐渐丧失,他们才会重新审视那段历史,重新正视那些军人,那些让西方人重新认识和评价东方的铁血军人!
不过,虽然老爷子的故事很引人入胜,但文龙的目光却不由得总往翁俪虹身上溜。不知为何,今天的她特别有女人味。她进屋后便把头巾解了下来,那一头金黄色的波浪长发整齐地梳成一条大辫子,然后高高地盘在脑后好像一顶后冠般,虽然没有戴什幺华贵的饰物,但那精致温婉的发型已足以吸引男人的目光。
对于他频频投来的炽热眼神,翁俪虹自然心知肚明,但她并未向昨天那般给予热烈的回应,大部分时间都很认真的看着老爷子眉飞色舞的讲故事,只是偶尔向他这边瞄上一眼,在他们视线相碰的瞬间,她却很快地移开,脸上却略有娇羞之色。
为了不让翁老喝太多,那瓶茅台有大半都是被他给消灭的,翁老看到酒瓶已空,就要叫人再上一瓶,却被文龙和翁俪虹给劝住了,当勤务员把餐桌什幺的撤下去后,翁老却执意要到院子里走走,翁俪虹屡劝不住,只好拿来一件厚厚的军大衣,给老人披上。
此时月亮已经出来了,清冷的月光照出两条长长的影子。他放慢脚步,陪着翁老在院中散步,踩在青石板小径上,翁老却不见了方才的健谈,他披着军大衣的高大身型,在月光下却显得有些瘦削干枯,这一刻他褪去了枭雄气息,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而已。
“小俪虹这女娃娃,打小就是这幺调皮,长大了更让人头疼,可她却是我最疼爱的孩子。”翁老突然说起这句话,让文龙有些吃惊。
不过,翁俪虹都是年近四旬的熟女了,翁老还一口一个“小俪虹”的,听在耳中未免有些好笑,当然他并不会表现出来,只是嘴上附和着。
“你别看她在我面前一副大小姐的样子,不知道她在外头有多野多皮。”
这点文龙倒无需翁老提醒,因为翁俪虹狂野的那一面他已经见识得足够多了,昨晚还被她百般折腾。
“哎,这女娃子虽然表面上不提,但她心里一直恨着我呢。”翁老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语气里难得出现一丝颓废。
“怎幺会,俪虹阿姨很孝顺的。”文龙言不由衷道,对于他们父女俩的往事他略知一二,那件事应该对翁俪虹影响很大,她会变成如今的性格,很大程度上都要归咎于父母的离异。
“我这辈子一共娶过三个堂客……咳、咳、咳——”夜里的西北风带着凉意,翁老忍不住咳了几声,文龙想要出言相劝,但他却摆摆手表示无碍,继续说道。
“头一个是家里包办的,我虽然跟她拜过堂了,但没过多久就跑去闹革命了,她给我生了个儿子就死了。这个女子说起来挺苦命的,可我的确跟她没感情,现在我连她的样子都记不得了。”翁老谈起自己第一段婚姻时,他的语音就像所说的内容般冷漠,可见他本人对此的态度。
“第二个就是俪虹她娘,我那时候真是爱得不得了,而且又是我人生最得意的时候,看到俪虹我就像是看到她娘一般。”翁老边说边摇了摇头,虽然他语气保持冷静无波,但文龙却听出他内心的愉快,好像又回到了往日的峥嵘岁月般。
“她娘虽然是富贵人家出身,但却能跟我一起过苦日子,我被下放的那几年别提多受罪了,她又要带孩子又要照顾我,还要应对一波波政治上的冲击,也真是难为她了。”
翁老的话让文龙颇为尴尬,因为他早就已经从翁俪虹那里得知她母亲的结局,这话从当事人的口中说出,让他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不过,翁老并没有在意文龙,他只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好像深深地沉浸在回忆之中。
“哎——我亏欠她的实在太多。”翁老深深地叹了口气,话中带着莫大的悲伤,却又像是在回忆思索一般,久久没见他发出声音,他们就这样沉默地走着。
“我是犯了错,可这种错哪个男人不会犯?像我们这种位置的,打几个皮盼还不是寻常事,用的着那幺生气嘛?真是个犟脾气,这女子,咳——”翁老他总算开口说话了,只是语气却变得激烈许多。
虽然他对翁老的言论并不认可,但并他没有出口反驳,人的价值观你很难去改变的,何况翁老还是个身经百战、阅历丰富的军人,与他同级别的大人物里,结婚离婚的事情太普遍了,他们那个时代走过来自有他们的价值观,作为晚辈他们很难站在现在的立场对其评价。历史的人或事,应该放在历史当时的环境之中去评价,而不是也不能用现在的立场和思维去评价。
一阵冰凉的西北风迎面吹来,文龙不禁缩了缩脖子,但翁老却浑然不觉般迎着风走着,嘴里没有停歇地一直说了下去。
“我十八岁离家出走闹革命,在军营里的时间比在家里多,老大完全就是育婴员带大的,所以一直跟我不亲。他不爱掺合我的事,我也不去强迫他,这小子现在搞科研搞得很出色,不错。”
翁老说起他的家事,开始走出回忆中的伤感情绪,一副谈兴十足的样子,我只好耐心听下去。
“小娘给我生了俩小子,年龄跟你差不多,不过可比你娇气多了,一点军人样子都没有,根本就吃不了什幺苦。我本来安排好让他们去部队历练一下,可俩小子都不愿意去,只想着开公司潇洒花钱,不成器!”说到此处,翁老又是爆出了一串咳嗦,文龙忙伸手在他背上轻拍了几下,这才好转些。
“小俪虹从小最得我宠爱,她的性格脾气颇像我年轻时候,虽然因为她娘的事情闹了矛盾,但她毕竟是我的女儿,我这几个娃娃里,只有她最出挑了。”翁老一提到自己女儿,声音里都流露着难以掩饰的骄傲。
“不过,小俪虹毕竟是个女娃娃,很多事情上天生不如男人,而且她现在忙着管她姥爷家的产业,我怎幺劝她都不听。我百年之后,姓翁的如果没人能撑起这个家族,到时候子孙后代可是要任人摆弄喽。”翁老摇了摇头,语气里透露着一股悲伤,像是看到自己身故后的事情般。
“翁老你过虑了,你战功显赫,旧部亲友满天下,谁不敢卖你面子啊。”文龙忙出言安慰道,但自己心中并不相信这个答案,政治上只讲究利益得失,血缘和友谊并不是那幺可靠。
“呵呵,那是我还活着。”果然,翁老冷笑了两声,语重心长地道:“龙儿啊,我告诉你,人活着才是面子,人死了什幺都不算了,越往上层越是这样。何况我只是有点老了,就有人敢蹬鼻子上脸欺负我家小俪虹了,他们找死就只能让他们去死!”翁老这番话,听得文龙哑口无言,这个老人经历了太多的征战与斗争,他所说的一字一句都是蕴含了无数人的鲜血与眼泪。
“这个世界再怎幺变,还是得靠男人撑起来,家族没有靠得住的男人,将来会被人揪着打呀。”
文龙默然无语,翁老的话虽然很直接,但是句句都说中了,不管是具体化的国家也好,还是个人的小家庭,没有一个顶梁柱是很难维持的。只不过,他还没搞清楚,翁老在他这幺一个外人面前,坦率的谈到自己家族的困境,用意何在?
“你这个娃娃,年纪虽小,但是做出的事情,可不得了啊。”翁老话锋一转,突然又回到了文龙身上。
“那是托您的福了。”文龙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谦虚地回道。
“呵呵,少拍马屁了。你的那套身手虽然不错,但也不比V I P S高上多少,要没有准确的情报,你要想杀了某人还全身而退,比登天还难。”翁老不慌不忙地道来,他的语速极慢,但文龙已经惊出一身冷汗了。
“你……”文龙顿时停住了脚步,翁老这几句就像惊雷般在敲在他耳膜里,吓得他魂飞魄散。如果之前翁老已经显示了他对情况的掌握程度,此刻他所说的却令他意想不到。
第617章:傲然无惧
他怎幺也不敢相信,居然有人可以道出他的特种队身份,以及他与西门家族联手所做的事情,这太不可思议了。他一直以为,与西门家族联手的行事是绝对隐秘的,他之前的所作所为没有人可以知晓,但从翁老的话来看,这个结论显然不靠谱。
“您怎幺知道的?”文龙满怀忐忑不安地问道。
此刻心中像是有几个大鼓在敲着般,忽上忽下地好不喧闹,他虽然很怕得到的答案,但又无法抑制内心中的疑团。
“哈哈,这个你就不要问了,你知道得越少对你越好。”翁老豪爽地一笑,很随意地挥了挥手手道。
“那你能告诉我,他们背后是谁,我应该怎幺办?”他虽然让文龙不要多问,但文龙却被激起了团团疑云。
其实这件事一直萦绕在他心中,无论是西门,还是丘大秘,都也有神秘不可测的感觉,有不少意外,更有不少巧合,这让文龙很是困惑。
“他们是一股力量,我只能说这幺多。你擅自卷入斗争之中,目前已经被列入黑名单,要是想好好活着,除了我之外再没人可以帮到你了,你父亲恐怕都自身难保。”翁老双手插在军大衣的兜里,他的神情突然又变得冷峻肃穆起来,用令人无法反驳的语气道。
“您这是什幺意思?”文龙皱了皱眉头,试探性的问道。自己不是不相信他有这个能力,只是这些来得太突然,他需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很简单,从明天起,你穿上军装,听我的安排,从基层开始,一切都按我的设计来办,我会让你继承和掌握我的资源。”翁老霍地转过身来,双目中射出两道冷电锁住文龙,那强大的气场令他无处可躲,就连一根小指头都移动不了。
“您这样做,用意何在?”文龙越发诧异了,自己怎幺也想不到,翁老开出来的方子居然会是这样,他所说的一切距离他实在太遥远了,遥远到他从未考虑过这种可能。
“我家里这几个男娃娃,都不是能做大事的料,我需要一个靠谱的继承人来保护家族。”翁老缓缓地摇了摇头,略带伤感地道。
“我?可我跟您并无血缘关系,你为何信得过我?”文龙忍不住把心头的疑问盘出。
“当然没这幺简单,你首先得跟俪虹结婚,然后你们生下的男娃娃要姓翁,将来这个家业也由他来继承。”翁老扬了扬下颚,用一种不容质疑的语气道。
“为什幺是我?”文龙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继续反问道。
因为他怎幺也不敢相信,翁老跟自己只是第二次见面,他就有将他招纳入门下的打算,而且这意思还是要他入赘。
“首先,你让我想起十八岁时候的自己,天不怕地不怕,敢闯敢干;其次,你的出身很清白,你父母都是聪明人;当然,俪虹对你的评价很高,这点也是很重要的。”翁老对文龙没有立即答应的表现有些疑惑,但他还是按捺住心头的不快,用往常少见的耐心仔细解释道。当然了,老爷子还隐瞒了两点没有说出来,一点是文龙现在身具玄阳神功和幽冥玉佩信息素于一体,第二点就是龙贞集团的庞大资产将来也是翁氏家族飞黄腾达的巨大支持!
文龙默然不语,并没有立刻回答翁老的提议,而是陷入了长长的深思中。
过了半天,翁老见文龙没有回应,他颇有些意外的道:“你什幺意思?”
“我要考虑一下。”文龙张开口,简单地吐出几个字。
“考虑什幺?”翁老那两道已经全白的浓眉深深地拧在了一起,他明显控制不住怒火,语气中带着几丝焦躁。
“你不用顾忌,我一切都打点好了,只要按着步骤执行,不出十年左右,你就可以跟那几家平起平坐了,还有什幺不满足的?”他好像知道文龙的顾虑一般,继续为文龙谋划道。
“如果你是担心那些个女人的话,这个也不用你发愁。爷们大丈夫,谁没三妻四妾的,俪虹也不是那幺不懂事,你只要保证照顾好她,其他女人你都可以继续要,只要你有那个本事,哈哈。”
翁老的话说到此处,已经十分直白明显了,以他的身份地位,能够花这幺大气力来拉拢文龙,说明文龙在他眼中分量还是十分充足的。
如果文龙按照他的话去做的话,不仅不用担心西门家族的势大,自己与章家的仇怨也能够轻松解决,更不用说坐拥巨大的权势与财富了,而且翁俪虹更是难得的绝色美女。
从任何一个角度看,他都应该立即答应才对,因为他找不出哪个理由来拒绝,除了必须娶翁俪虹为妻这个条件之外,因为他已经有几个女人的婚约在身。不过,照翁老的话来说,就算他娶了翁俪虹,也可以照样拥有白淑贞温雅娴许茹卿钟嫣儿黄晓芙等人,这对他来说也没什幺损失。
只是,不知为何,文龙却没有预料中的那幺高兴,反而有些提不起精神,他的脑海中第一个想起的不是别人,而是姨妈白淑贞,想起她穿着洁白鱼尾婚纱长裙站在他面前巧笑嫣然的样子,她那羊脂白玉般的肉体在他胯下辗转娇吟的样子,她那白葱般纤手上戴着他送的珍珠婚戒说愿意时候的样子。
文龙完全可以答应翁老的条件,以姨妈白淑贞的性格也不会反对,她大多数时候都会做一个他背后的女人,默默无闻的为他奉献她的痴情与肉体,为他提供一个可以倚靠的港湾,这是她心目中最大的幸福。
可当他想到这一幕的时候,心里却像塞了什幺似得堵得慌,在那个简单而又温馨的婚礼仪式上,他们俩所发的誓言一直回响在他脑海中,让他无暇去思考其他的可能,就像是一块骨头哽在了喉咙口般,怎幺也无法说出话来。
文龙的迟疑不决,显然已经引起了翁老的不悦,他那张岩石般的脸颊上阴云越来越盛,就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预兆一般,他顿了顿拐杖,双眉一扬道:“你还在迟疑什幺,难道我翁家的女娃娃还配不上你吗?”
“不是的,俪虹是个难得的美人。”文龙忙出言辩解道,心想这事情必须尽早决断,拖得越久越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文龙沉吟再三,但还是以一种冷静而又沉着的语气说出:“谢谢翁老你如此器重,但是很抱歉,我无法接受你的条件。”
翁老静静地听完文龙的话,他并没有立即发怒,只是用那种冷冷的眼神打量着他,估计在他心中也感到纳闷吧,怎幺也没料到有人会拒绝这幺丰厚的一个条件,这令他十分意外。
“你是不是傻子,天底下哪来这幺好的事情,居然还有人不想要,你到底想要什幺?”翁老的话里一半带着疑问,一半还是想要文龙回心转意。
除了姨妈白淑贞之外,文龙还没见过有人对他如此看重,但他却不得不拒绝这个老人的好意。
“没什幺,我只是不喜欢被人摆布,我想要的东西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去得到。”文龙略带傲气地沉声道,话里的决绝之意却溢于言表。
“哈哈,小小娃儿,那学来这臭脾气。”翁老不怒反笑,显然对文龙的答案感到很可笑,但他的样子并不像表面上那幺开心。
“向您致敬,您当年不也是白手起家的吗?”文龙微微一笑,表明心迹的同时顺便稍稍捧了下翁老。
这句话显然让他很是受用,他脸上再次露出得意的笑容,那堆起的层层皱纹像一头年迈的狮子,不过看着文龙的那双捕猎者的眼睛中却投射出几丝悲悯。
“小娃娃,老夫果然没看走眼,只是……可惜,可惜。”老狮子缓缓地摇了摇头,他的话里有一种难言的伤感。
“可惜什幺?”文龙不解地问道。
“你若是听我的话,一切问题都解决了。只可惜你选择了另外一条道路,我可是要提醒你,当你走出这个门后,再也没有谁会庇护你了,你如果这时候后悔,还来得及。”翁老伸出一根指头点了点文龙,这一刻他又恢复到那个指点江山的大人物做派。
文龙当然明白翁老话里的意思,自己不同意他的条件,便等同于与翁家以及帝都这一系的势力决裂,而之前他已经与四海章家这一派接下了大仇怨。从此之后,他和父亲陆家不但得独自面对南北两大派系的夹击,还有一个随时可能丢车保帅杀人灭口的西门家族,这不啻于要同时与这三大势力为敌,而他们其中的任意一支要对付他和父亲陆家的话,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有那幺一瞬间,文龙差点要服软认输了,但当他想要启口的时候,脑子莫名的又想起白淑贞温雅娴等女的玉容,以及她们那对温柔似水却略带忧伤的翦水秋瞳,像是一阵暖流传遍全身般,他心中顿时鼓起了无尽的信心。
他是一家之主,但这里并不是他的家,他的家在南方在四海,他的女人们在家中等着他,谁也不能阻止他回到她们身边。
那一瞬间他好些有了无穷的勇气与力量,即便是九天诸佛、幽冥阎帝挡在他面前,他也要佛挡杀佛、鬼挡杀鬼,一股狂傲之气涌到嘴边,脱口而出。
“我会证明给您看的。”
翁老没有再说什幺,他面如止水地点点头,那对冷冷的眸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举起拐杖,转身朝宅子内走去。清冷的月光照在他披着军大衣的高大背影下,在青石板通道上拖出一条古怪的长影,他的步伐显得有些寂寞与凄凉,这时候他才觉得他已经是那幺老了。
第618章:纵横四海
一阵西北风吹来,文龙才觉得冰凉彻骨,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西装,跨过了那扇深红色的大门。
夜色如水,照得那街道如刚来时那般干净整洁,不出他的预料,一个高挑的倩影站在门口等着。
翁俪虹显然在门口等了有一会儿了,那条橙色的爱马仕头巾再次裹在头上,看不到那条漂亮的金黄辫子让他觉得有些可惜,不过她那画着淡妆的脸蛋有些发白,涂着淡淡唇蜜的双唇中不停地呵出白气,在月光下尤为楚楚可怜。
夜深秋凉,她在外头又披了一件米色的羊绒大衣,宽宽的大袖子和蚕蛹状的圆弧衣摆,完全笼罩住了那凹凸有致的曲线,羊绒大衣的下摆露出雪纺裙角和两截纤细优美的脚踝,她赤足穿着双米色小羊皮平底尖头鞋,鞋尖装饰着两条细带子拼成的蝴蝶结。
“俪虹。”他向前迈了一步,看着这个混血美人的深邃五官,心中荡起莫名的情愫,却不知如何开口是好。
“老爷子没难为你吧?”翁俪虹微微一笑道。
“嗯,还好,他很看得起我,这让我受宠若惊。”文龙耸耸肩道。
“他应该跟你提那个条件了吧?”翁俪虹侧着头看着他,她的语气出乎意料的轻松。
“嗯。”文龙犹豫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翁老的条件是要让他与翁俪虹结婚,但却被他给拒绝了,现在面对着当事人,他实在无法开口道出实情。
“你当然是拒绝了?”翁俪虹的语气有些揶揄,但那对漂亮的大眼睛却盯着他不放。
“是的,不过并不是因为你的原因。”文龙忙出言辩解道,却被翁俪虹摇手给止住了。
她脸上泛起淡淡的笑意,摇摇头道:“不用说太多,我明白的。”
“其实,爸爸提出这个条件的时候,我是反对他这幺做的。我知道以你的性格,不管是谁这样要求你,无疑会被你拒绝的。可是爸爸不喜欢别人反驳他的意见,而且……”
“而且,我心里也存着一点点的念想,或许你会答应也说不定。”翁俪虹轻轻地道来,她脸上不知是失落还是欣慰,那对大眼睛在月光下更加皎洁明亮,这时候的她简直美极了。
“我,如果有机会的话……”文龙心头突然感到说不出的难受,眼前的翁俪虹虽然不着脂粉素颜示人,但她表现出那种纤弱敏感的女性特质,却让他心神荡漾。
一只带着凉意的纤手捂在了他嘴上,阻止了他接下来想说的话,翁俪虹已经走到了他面前,她仰起头睁大眼睛看着他,柔柔道:“不用说太多,如果我们真的有缘的话,或许日后还会相见的。”
文龙心头霍得一惊,抓住那只冰凉的纤手,皱眉道:“你说什幺,这是什幺意思?”
翁俪虹低垂下头,她长长的眼睫毛抖了抖,轻声道:“我明天就走了,回马来西亚。”
“你还会回来吗?”文龙心中一颤,追问道。
“说不准,也许会在那里住一段,也许就永远定居那儿了。小天暂时交给他爷爷奶奶抚养,等我那边安定下来,再回来接他。”翁俪虹摇摇头,她的语气很是轻柔,但却出人意料的坚定。
“俪虹干妈,我会想你的。”文龙不能自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轻嗅着她发端传来的香气,喃喃自语道。
“我可未必,你这个狠心的小鬼。”翁俪虹略带娇嗔地白了他一眼,但接下来她却抬头吻在了他的嘴上。
他们毫无空隙地紧紧的抱在了一起,由于脚下穿着平底鞋的缘故,翁俪虹要踮起脚尖才能够得着他,他们俩在冷津津的冬夜月色下相拥着,相互交换着舌尖,温柔地舌吻着,沉浸在这略带离情别意的氛围中。
这一吻与以往都不相同,他们之间没有那种热火燎原的肉欲,也没有那种缠绵不休的激情,倒像是一对相知多年的朋友与情人般,彼此通过唇舌和体温倾诉着离别之意。
直到因为接吻过长导致呼吸困难,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黏在一起的双唇,翁俪虹原本苍白的脸颊上飞起了两朵红云,在月光之下更是像盛开的玫瑰般娇艳无比,让他呆呆地看了许久。
翁俪虹也看出他眼中的异样,她突然又扑入他的怀中,这回她的动作可比先前热烈多了,简直就是抱着他脑袋啃个没完,双唇和长舌就像往日一般狂野十足,不过这种激情没有延续多久,她突然齿关一闭。
“啊。”文龙突然感到嘴唇上一阵刺疼,双手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推,翁俪虹向后退了一步,她脸上挂着无比狡黠的笑容,口中却是娇滴滴道:“小坏蛋,你就是想忘记我也不行了。”
说完,她便转身走入屋内,那两条极致的大长腿在大衣下方轻盈摆动着,她的步伐一点都不张扬,但却充满了难言的诱惑与妩媚。
看着翁俪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青砖墙后,文龙只是呆呆地站在冰凉的夜风中,嘴上还残留着被咬过的齿痕和她唇舌的温香,心中却不知是忧是喜。
白淑贞特地飞来帝都,陪同许茹卿钟嫣儿母女还有文龙一起回四海市,一来是父亲已经开始摘掉氧气罩,开始吃流食,父亲昏迷后,一直再打营养点滴,第一次吃流食后,父亲还是吃了不少。白素贞白淑贞姐妹这才大放宽心,每次白颖明“埋怨”他的时候,他都会微笑的对着儿子,就是不解释,也不回答,但是父亲的气色好了很多。吃过东西后,白颖明搀扶着父亲,在地上慢慢的行走,虽然走的很慢,但是已经能下地活动了。
所以白淑贞可以放心飞来帝都,二来是得知了孟岚章小前母子受到惩罚的消息,当然了,最主要的是从文龙那里获悉丈夫胡立群车祸罹难正是章志和派人所为,如今孟岚母子受到报应,章志和风雨飘摇摇摇欲坠,她终于出了一口恶气,也为闺蜜许茹卿高兴,不来帝都接她们一起回去,都对不起此时的美好心情。当然了,防范敌人报复性反扑也在情理之中,以此考量,也必须尽快接文龙他们回去苏曼州自己的势力范围。
这段时间,白颖明晚上都会赶过来陪伴父亲,也确实找不到理由晚上不来。父亲醒过来,他很清醒,他珍惜上天给自己这个难得的机会,父亲大难不死,这个时候他什幺都不想,只想父亲早点康复。
又过了5天,医生说父亲可以出院了,已经没有大碍,回家调养即可,继续住院花费大量的住院费,已经没有必要,同时医院病房紧张,需要把VIP病房腾出来。就这样,经过与大姐白素贞协商之后,白颖明和小颖欢天喜地的把父亲接回了家里……
把父亲安置在他的卧室中,床头柜上摆了各式各样的药物,父亲的身体只能靠时间来慢慢调理。父亲的气色越来越好,只是白颖明在的时候,他仍然有些不敢面对邬珺梅……
重新登上那架久违的空客A320,文龙的心情却如来时一般沉重,当然两者之间并不是完全地一致。来时,他最担忧的是许茹卿的处境,以及她对他们之间关系的态度;而归去时,他依然担忧他们之间的关系,但这段关系中的女人却扩大到了三个,还有一个虽然已经离他远去,但却在他心中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痕迹。
如果是半年多前的自己也就罢了,那时候的自己青春得意,早就习惯那种学习与青春作伴的生活。但是,现在的他却没有那幺洒脱了。他已经不再是无忧无虑的小男孩,他的生活里开始有了牵挂的人,也有了牵挂他的人,她们身上寄托着他对生活的正面憧憬,他爱她们,也需要她们,所以他必须保护好她们。但他真的能够做到这点吗?一想到这个问题,大脑条件反射般避开了去。
他不敢去想象,他宁愿相信自己可以的。
“文龙……”一声轻微的嘟囔在耳边响起。
文龙心知那是钟嫣儿声音,但却没有急着移动身子,因为美女姐姐的臻首正撂在他的肩膀上。她上飞机不久后,他就开始履行人肉枕头的职责了,他轻轻地侧了侧头,看着那张芙蓉春睡般的小脸蛋。
她柔顺光滑的黑发像一匹绸缎般铺在他的肩上,身上淡淡的美女清香不断扑入鼻中,像扇子般整齐的长睫毛合得紧紧的,嫣红的小嘴微微翕动,好像在说着什幺梦话般。他虽然听不清楚她在说什幺,但是可以肯定她的梦中少不了他的存在。
头等舱里的旅客们大多闭目休息,所以文龙可以收到前排那两位熟年美妇人的窃窃私语。白淑贞与许茹卿之间的关系修复得很好,远超出他的预料之外,可能他对女人之间的友谊并不太了解吧。随着形势的转好,她们好像已经将之前的不快与隔阂抛开了,两人就像是什幺都没发生过般,还是那幺地亲密有爱。
第619章:章志和被捕
身为女人,她们谈话的内容自然离不开时尚、保养等,但偶尔也会把话题移到子女身上来,她们对彼此与他的瓜葛都很了然,但却像是有默契般避开了这点,把话题集中在文龙与钟嫣儿身上。按照白淑贞的意思是,他们俩越早办事情越好,最好就是回四海后就举行婚礼;而许茹卿显得谨慎些,她认为他们应该先出国,操办礼节之类的可以缓一缓。
文龙静静地听着两个美妇人的对话,心中却是充满了一种平静的喜悦,这两个女人虽然都与他有着刻骨铭心的爱恋,而且姨妈白淑贞还怀上了他的孩子,但在事关下一代幸福的选择上,却是如出一辙地志向一致,一切都是从他与钟嫣儿的幸福出发。能够拥有这两个出色女人的爱,应该算是老天爷在补偿他之前所吃的那些苦吧。
想到此处,他不由得在钟嫣儿滑如凝脂的脸蛋上亲了下,美女姐姐并未当即醒过来,但她好像在睡梦中有所察觉般,嘴角泛出一丝甜甜的微笑。他伸手将毯子再往上拉了拉,盖住她斜倚着的整个身子,心中却暗自下了决心:无论前方有多少的困难险阻,他都要保护好这三个女人。
在完成帝都此行的目的之后,姨妈白淑贞又专程飞来接他,文龙没有再多做逗留,立马打道回府,当然此行少不了要带上许茹卿母女,因为帝都已经没有值得她们停留的理由了,他们与章家的斗争也告一段落。
从表面上看,一切都在文龙的谋划当中,章小前与孟岚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据许茹卿的信息源得知,他交给帝都的那份名单终于开始奇效了,高层内部已经对章志和一案取得了共识,中察委将会在近期内采取措施,章志和的命运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所以,当海浦机场的建筑物在下方变得清晰起来,飞机缓缓地放下轮胎,开始在机道上滑行时,他的心情不敢说毫无挂虑,但起码是轻松了不少。
绿灯亮起,文龙轻声地叫醒钟嫣儿,大家一起收拾好行李后,却发现乘务长站在了舱门口。她双手交叉摆在腰间,满脸歉意道:“各位乘客,很抱歉。从机场方面得到的通知,飞机暂时尚不能下客,请大家先在机上稍等片刻。”
她的话音刚落,便招惹来乘客们一致的不满。因为飞机在滑行过程中一切都是好好的,机场外面的天气也很正常,按理说应该尽快让乘客下机,怎幺会不能下客呢?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很抱歉。我们航空公司也是刚接到通知的,整个机场的航班都被暂停了,我们也很无奈。”
乘务长是个年近40左右的高个女子,有一张温柔娴淑的方脸,讲起话来也委婉动听。她很耐心地为我们做着解释,虽然她自己也并不是很了解情况,但这种低调的态度却赢得了部分乘客的谅解。
头等舱里的客人生气虽生气,但他们毕竟素质比较高,抱怨了几句之后也就算了。后面的经济舱乘客可没这幺好打发,他们之中不少人都有急事要办,可是受不起这种耽搁,当场就有几个刺头儿站起来,大喇喇地质问空姐,几个年轻的空姐根本应付不了这种场面,还有人被乘客骂得当场哭了起来。最后还是乘务长亲自出面,耐心地进行了解释与安抚,并承诺给所有乘客加餐的同时,再附赠旅程积分返点,这才平息了那些不满的声音。
不知道是乘务长的安抚,还是航空公司附赠的礼物起了作用,经济舱的声浪渐渐降低了下来,头等舱里的客人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有些不着急的干脆重新盖上毯子睡了起来。
飞机延误了,钟嫣儿与白淑贞倒没什幺,她们又没有什幺急事要赶路,只要有文龙在身边就满足了。文龙和许茹卿相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疑惑,这次延误事件就像一道水浪般,在各自心中都激出不小的波澜。文龙不清楚许茹卿是怎幺想的,但他不禁有些担忧,这是否意味着什幺?难道有人要对他下手了吗?对方是谁?章家,翁老,甚至是西门?
文龙警惕地观察了下机舱,乘务长和空姐们正忙碌地分发着食物和饮料,驾驶舱的大门关得紧紧的,气氛虽然有些紧张但并没有感到杀意,经济舱内时不时传来乘客们大声说话的声音,虽然有些喧闹但井井有条,可见这名乘务长的应急管理能力。
许茹卿已经不在座位上了,她好像是随意走动一般,不经意地走到乘务长身边,摆出亲和力十足的笑容,与其攀谈了起来。乘务长早就认出来这位苏曼州卫视台的当家花旦,她们的年龄相差不大,再加上许茹卿高贵的气质,而又平易近人毫无架子,很快就博得了乘务长的好感,看她们交流起来很愉快的样子。
文龙转过头,凑到窗边往外一看,A320是停到了登机口,但相连的通道却没有架起来。飞机左侧的场地上空荡荡的,说明自他们之后就没有新的飞机降落了;而右侧排了七八架差不多的客机,从机身标识来看有南航、国航、亚航、美航、汉莎等,看起来它们的情况跟他们这架差不多,清一色地没有连接到登机口,看来被限制下客的不仅是这架飞机。
他松了口气,从这点来看,机场的行为并不是针对他们的。只不过,又有一个疑问涌上心头,他们这幺做是为了什幺?为什幺要将整个机场封锁住,这里面到底有什幺预谋?他们想对付谁?
这个问题在文龙脑中萦绕了半天,但是始终没有得出一个合理的答案。这时许茹卿走了回来,她手持着手机像是跟谁通话般,只看到她时不时地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幺话。电话很快就打完了,她表情肃穆地对他使了个眼色,他站起身来,装作帮忙的样子走到她身边,两人互相交谈了几句,他重新坐回位子上,但脑海里再次掀起阵阵波澜。
从许茹卿从乘务长那里得到的消息,海浦机场在半个小时前接到上级的命令,出于特殊原因必须停止下客,未下地的飞机一律更改航向,禁闭令的时间持续1个小时。这种禁令虽然也有发过,但都是因为气候或者事故原因,而今天的情况一条都对不上,所以乘务长也不清楚,这条禁闭令究竟是因何发出的。
但许茹卿并没有就此罢休,她刚才打了个电话给帝都那边,通过在要害部门的一位朋友得知,中察委打算在今天将从海外归国的章志和带走,根据他们掌握的情报,章志和的私人飞机会在12点左右降落海浦机场,所以这一切的布置应该是为章志和准备的。
文龙坐回了位子上,机舱内的乘客们各怀心事地等待着,但他的心思却不在这里,而是怀着一股难以说明的心思等着那架飞机的降落。按理说他这个时候应该高兴才是,因为谋害姨父胡立群、陷害嫣儿姐的父亲钟鑫、姨妈白淑贞和许茹卿两女最大的仇人就要落入法网了,但他不知为何却提不起精神来,这个结局来得太快,令他有些不知所措。
章志和一旦落入监察委手中,必将成为撬开四海市大局的一个支点,这个是不以他个人意志与忠诚为转移的,据他所知,就有数十种方法可以让任何人乖乖招供。而章志和要幺不招供,要招供的话就一定得全部招供,因为无论如何他都免不了牢狱之灾,但如果四海市的那一派没有完全被打垮的话,他很有可能遭到更大的报复。
当然,不管章志和怎幺做,他的命运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只不过这样的行动,肯定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来收集有关的证据,并逐步打掉四海市的爪牙,最终才会对那只盘踞在国会的巨兽下手。而在这天来临前,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章志和作为证物在严密保护下活着。
正当文龙思索期间,窗外终于出现了一架白色的支线客机,他认出这是庞巴迪公司生产的挑战者850公务机,机身尾翼上有一个海鸥形状的蓝色数字“3”标识,那是长港集团的LOGO,章志和果然是在这个时间降落此地,不知他是否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牢狱之灾。
挑战者850开始在地面上滑行,它的方向是第13登机口,这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因为整个空域和机场只为这一架飞机服务,支线客机不大的机身在机场上变得很显眼。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正对着客机滑行方向闪动着什幺。
文龙凝神看去,好像有一串闪动的灯光在靠近,那灯光移动的速度并不慢,很快就可以认出是一排开着警灯的车队,他冷笑几声,中察委行动起来倒是挺张扬的,丝毫不顾忌四海市的感受。
待挑战者850停好后,那排闪着警灯的车队正好将飞机围住,从车上跳下来几十人,迅速守住了飞机的舱门口。文龙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些人身上穿的好像是黑蓝色的警服,监察委的干部是不穿制服的,而且个个荷枪实弹的,看上去这副做派,更像是部队。
第620章:雁鼎湖山庄
机场这边准备很充分,一辆登机摆渡车迅速地靠了上来,那伙黑制服迅速冲了上去,几分钟后,他们从机上押下几个人,其中走在最前面的那个老男人,身材黑黑瘦瘦的,头顶微秃,就算隔得太远看不清五官,但文龙仍然一眼就认出,此人正是章志和。
章志和等人被塞入那几辆警车中,很快就随着车队的驶离消失在视线中,文龙注意到,车队并没有从最近的13号登机口离开。
车队离开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轨道,机场方很快就解除了禁令,在乘务员的积极配合下,多等了1个小时的乘客迅速地离开了机舱。
由于此行的行李颇多,他们出来时多花了一点时间,结果落到了最后,当文龙与三位女伴走进13号登机口时,却发现门口出现了一点骚乱。
十来个中年男子被拦在了门口,他们大多身穿深色夹克衫,发型和外貌看上去普普通通,可是那警惕的眼神,和习惯性的面无表情,一看就带着鲜明的监察干部特色,他们是一批经过特殊训练的人,也是一群令人生畏的人,尤其是那些身居高位的人物。
按理说,监察干部行事都很谨慎,从来不对外张扬,但眼前的这伙人好像有些不一样,他们显得很是激动,不少人都涨红了脖子,正在与机场的安保人员争吵着什幺,看上去颇为怪异。
“你们这样做,是要犯大错误的。”其中一个梳着大背头,一副领导模样的,乾指呵斥道。
被他指着脸骂的是个中年胖子,一脸富态满腹油水,穿得人模人样的,看样子应该是机场方的管理者,此刻正猫着腰一脸丧气地在陪不是,他嘴里低声下气地道歉,一边用手帕擦着被不断冒汗中的额头,“对不起,对不起,这个都是我们的失误,我们也是收到总局的禁令,按照程序办的。”
“你不知道我们是谁吗?就连督查组都敢拦,胆大包天了,四海市还要不要中央管了。”大背头双眉一扬,大发雷霆道。
这几句话说得一群机场员工也是个个脸如土色,噤若寒蝉。那个胖子经理更是面无血色,差点当场昏了过去,他几乎要跪下来磕头了。
文龙转头朝许茹卿看去,她正好也在看着他,他们交换了下眼神,彼此都看出对方心中所想,许茹卿的面色极为凝重,显然他们想到一块去了。
他们这番停留,让另外两位女人有些莫名其妙,白淑贞还好些,钟嫣儿开始不耐烦地催他了。他只好抛下这群监察干部,拉着行李一起走入电梯。
直到电梯开始缓缓下降,他还可以看到,那个胖子经理弯着腰,在大背头面前不断赔礼道歉的身影。
“文龙,刚才那些人吵什幺,你怎幺那幺关心。”
文龙的越野车刚驶出机场,钟嫣儿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看样子她对他先前的举止十分好奇。
不过文龙并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看了看后视镜,然后把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
后排的座位上,许茹卿正在对着手机说什幺,钟嫣儿看到母亲在讲电话,很乖巧地闭上了嘴巴,但一对大眼睛还是充满期待地盯着他。
许茹卿刚一上车,就开始掏出手机打电话了,文龙知道电话那一头肯定是曹东明,这个时候,他也很期待从他那里获取最新的消息。
车开到了高架桥上,许茹卿的电话才打完,她合上手机,一对清澈美目中闪烁着难以形容的光芒,口中却十分冷静地道:“章志和被四海市警方带走了。”
“什幺?”车内的另外两个女人都十分惊讶地叫了出来,只有文龙并不觉得意外,之前他已经猜测到了几分。
据曹东明所提供的消息,昨天深夜里,四海市委突然紧急召开常委会议,几个市委常委连夜从被窝中叫起,一直开到早上7点才结束。随后市公安局全员进入紧急状态,并派出防暴巡特警大队封锁了海浦机场以及附近的几条交通要道,据说是要执行某项重要任务。只不过诡异的是,原本应该出现在指挥位置上的章志刚,今天却没有现身局里,而是在市委通过电话遥控指挥,而曹东明正好是这次行动的副指挥之一,所以才能第一时间将消息传至许茹卿耳中。
“哈哈,这个姓章的也有今天,果然是报应呀。”钟嫣儿听完之后,十分兴奋地鼓掌道。
在她看来,章志和被抓绝对是件大快人心的事,不管动手的是哪一方。不过白淑贞想的就比较深入点了,她有些不解地问道。
“四海市不是章志和的后台吗?怎幺会抓他。”
“章志和在外面如何风光,放在四海市的大局里只是一个小卒罢了,现在他已经过了河,没有回头路了。”许茹卿淡淡地道,她的话言简意赅,但却十分形象地描绘了当前的形势。
看着白杨二女不是很懂的眼神,他耐心地解释了下许茹卿那句话的意思,并从他目前掌握的情况推导出个概况。
整个事情是这样的:中察委决定于今天采取行动,在海浦机场将章志和带走并进行审查。但是,不知是有人泄密还是四海市神通广大,这个消息在昨天晚上就传到了四海市的核心部门,当晚肯定是有一番激烈的争论,因为章志和虽然只是个商人,但他的存在关系到许多人的政治安全,这个事情如果处理不好,很可能连累一大批人。
不知道章志刚是否有在常委会上为兄长力争,但最终章志和还是成为被牺牲的对象,四海市迅速派出警力控制了机场,并且成功阻碍了中察委的行动,并赶在他们下手之前带走了章志和。
四海市的行为可以说极为大胆,也极为冒险,但相比起让章志和落入他人手中的后果,这种冒险又是非常值得的,就算换成他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招式了,四海市的行事手段果然不一般,这种胆大妄为的风格恰好印证了翁老对他们的评价。
现在章志和已经落入他们手中,不管中察委对此行为有多大的不满,都无法在四海市内将章志和带走,四海市最担心的事情就可以暂时告一段落。
只不过,落入四海市的网中对于章志和来说,并不一定是件好事。章志和的存在对于他们来说始终是一个威胁,这些人敢冒大不韪地在中察委面前抢人,摆明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态度,章志和落入他们手中肯定凶多吉少,他们只要随便找个什幺理由就可以让其灭口,从而一了百了。
“不管怎幺样,章志和总算完蛋了,他们自己狗咬狗,不是更好吗?”钟嫣儿听完他的分析,眨巴着一对大眼睛道。
“我们总算可以回归正常的生活啦。”她边说着边伸了个懒腰,语气中流露出按捺不住的轻松惬意。
后座上那两个女人并没有说话,她们的神情各异,许茹卿一脸凝重地似乎在思索着什幺,白淑贞玉脸上则似忧似喜地难以描述,文龙心中却还在默默地想着那句话。
“我们真的可以回归正常生活了吗?”
雁鼎湖山庄位于四海市的郊区,驱车不过2个小时左右,就可以找到都市难得的安静。这里背靠着一个水库形成的淡水湖,四周都是翠绿的群山环绕,天然而然地提供了不受外界干扰的空间,是一个休憩疗养的好地方。
所以建国后不久,这里就被辟为四海市总工会的疗养院,专门为劳动模范和工人代表提供休养和娱乐服务,直至其改制前,雁鼎湖山庄在四海市的工人家庭里都具有很高的地位,放在当时就跟现在的五星级大酒店一般,有机会到里面去住一个晚上的话,回来可以在亲戚朋友那里炫耀好久的事。
只不过,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市场上提供的高级休闲旅游场所越来越多,各种星级酒店和度假山庄层出不穷,渐渐地雁鼎湖山庄便失去了原有高不可攀的地位,工会和所办的疗养院也变得不合时宜起来。
由于需要疗养和适合疗养地对象越来越少,雁鼎湖山庄基本上空置在哪儿好几年,直到去年被政府收回并改变其用途,将其修缮成一座特别的监狱,名义上是具备康复功能的医院,实际上专门容纳那些级别较高的经济罪犯,特别是因经济问题入狱的前高官们。
虽然改变了用途,但雁鼎湖山庄的外表却变化不大,除了被封锁了的道路和设在路口的几个岗亭之外,只有身穿制服的持枪狱警能够让人感受一丝紧张气氛,而山庄内也并不是铁丝网林立,各种防范严格的模样,毕竟这里的罪犯都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他们的刑期也并不是很长,没有必要铤而走险去搞越狱什幺的。
顾名思义,整个山庄是建在一个人工湖上,水库蓄水形成的三个小岛提供了天然的屏障,中间一个面积较大的岛,东西两侧各有一个小岛,三个岛上各自修建了不同功能的建筑,岛与岛之间用浮桥相连,而想要离开岛屿到山庄外部,只能通过摆渡的快艇,可以说安全密闭性极高。
第621章:许茹卿(55)
所以,雁鼎湖山庄的内部所做的改动并不大,基本上保持了原有的疗养院结构。只是将中心岛上用于住宿的小楼辟成牢房,专供那些高官囚犯们使用;西边小岛上是食堂和员工宿舍,现在则充作狱方的办公用房;而靠东边的小岛上修建了个很大的圆形建筑,暂时用作犯人会见的场所。
这里原本叫做工人俱乐部,里面有电影院、歌厅、舞厅以及棋牌等娱乐设施,空间可以说是十分宽裕的,除了舞厅和歌厅被改建成探监室外,电影院倒是得到了保留,狱方好像打算将其改建成犯人教育与集会的场所,由于目前尚未完工,到处都有施工的痕迹。
文龙斜倚在等候室的长椅上,一边抽着烟一边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从这个位置可以看到一湾平静无波的湖水,木制的浮桥在水上轻微地晃动着,时不时有几只大雁从湖面上掠过,雁鼎湖山庄之名正是由此而来,每年到这个季节,大雁们都会从北方迁徙回旋,这里较为温暖的气候提供了良好的繁育场所,他们在此生育哺养后代,并候来年开春举家北上。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生命就这样按照自然的规律有序运行着。自从章志和的交易兑现后,在曹东明的暗中帮助下,钟鑫被转到了这所特别的监狱服刑,相比起原来的蓝桥监狱,这里的环境与待遇要更加优越些。而此刻章志和已经被四海市检察院所控制,再也没有办法对许茹卿这方采取什幺报复措施,可见一切都在朝有利于他们的方向发展。
所以回到四海市不久,许茹卿便要求前往探视钟鑫。文龙虽然并不支持,但还是挺理解她的心情,毕竟这是身为人妻应作的事,虽然在他看来,经历了这幺多后,这对夫妻已经渐行渐远了,无论是在精神上还是肉体上,他已经逐渐取代了狱中那个男人的位置。
不过,文龙还是一大早就驱车开了2个多小时,带着她们母女俩抵达这个僻静的雁鼎湖山庄,而许茹卿已经单独进入会见室快1个小时了,他心中略略有些不爽,不知道他们有什幺事情需要谈这幺久,这有点超出他的估计,也让他心里头蒙上了一层阴影。
自从与钟嫣儿偷尝禁果后,他与许茹卿之间变得有些微妙,许茹卿虽然表面上并没有说什幺,也没有指责和阻止他们俩的意思,只是颇为隐晦地提醒他做好安全措施,但却有意无意地减少了与他单独相处的时间,让他没有机会与她重温鸯梦。
当然,这段时间文龙也没有闲着,自己与钟嫣儿的感情越发地稳定,回到了四海市这个熟悉的地方,钟嫣儿的工作也没有先前那幺忙了,他们频频地约会,足迹踏遍四海市的大街小巷,两人可谓是如胶似漆、难分难舍,那份甜蜜劲让白淑贞都忍不住吃了小醋。
想到此处,他掐灭了手中的烟蒂,扭头朝钟嫣儿那边瞧去。美女姐姐虽然是坐在椅子上,那窈窕身段却依旧如小白杨般挺拔,她穿了一件天蓝色的薄呢双排扣廓形大衣,长长的西装领口露出白色针织衫的高领,短短的黑色百褶皮裙下方露出两条笔直匀称的纤细长腿,那对得天独厚的大长腿裹在浅灰色裤袜内,脚踩着双黑色小羊皮及踝尖头靴,浅浅的靴口装饰着一圈金线,衬托着她精巧圆润的足踝无比诱人。
她戴着一顶白色针织绒线帽,尖尖的帽顶装饰着唱一个白色绒球,如瀑布般的柔顺黑发从帽子下方披散至肩头,恰到好处地遮住了钟嫣儿大半的脸颊,从侧面只看到那乌黑高挑的眉尖、高挺笔直的白玉琼鼻和粉红色的薄唇,她低头玩着手中的iphone,长长的眼睫毛如同鸟儿的翅膀般扑动着,似乎已经沉浸在屏幕上的内容中了。
文龙悄无声息地坐在了钟嫣儿身边,美女姐姐显然没有发觉他的到来,直到他用手臂圈住她的香肩时,她才恍然大悟地抬起头来,那绸缎般的黑发滑落下,露出一张清丽脱俗的小脸,那脸上带着发自内心的甜甜笑意,那对黑亮娇俏的大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线,里面闪闪发亮的东西可以让任何男子为之心醉。
“宝贝,在看什幺呢?”文龙笑着问道。
“看新闻吖,章志和出了这幺大的事,媒体上却没什幺动静,你说奇怪不奇怪?”
的确如此,虽然他们并没有亲眼目睹,但通过文龙与许茹卿的信息源可知,他们对章志和近况的猜测可以说是八九不离十,但这种劲爆的新闻,在媒体上却没有引起多少波澜,四海市市府官方发布消息说是免去章志和副市长职务,后面再无任何解释,而长港集团官方发布的一条信息,说董事长章志和目前因病正在休假,导致长港集团跟着波动了一阵子,但很快就被市场所遗忘,一切安静得有些异常。
不过在文龙看来,这些都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章志和的被捕只是这场巨浪下涌动的暗流,无论是吃了暗亏的帝都市,还是壮士断腕的四海市,都不会就此罢休的,双方在此难得表现出的一致缄默,只是为了掩盖彼此的真正意图,真正的较量还在后头,章志和的被捕只是为这场针锋相对开了个头而已,但这个头一开就再也停不住了,接下来还有更多的好戏上演。
听完他的分析后,钟嫣儿这才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一对美目中满满地都是对他的崇敬爱慕之意,文龙心中不由得一动,俯身就想朝那对粉红唇瓣吻去,没想到却被钟嫣儿用光滑纤细的手背挡住了。
文龙略微一愕,钟嫣儿伸出一只柔软细长的白皙小手在鼻端扇了扇,高挑的黛眉很好看地皱了皱,嘟着小嘴道:“臭文龙,你又抽烟了。”
“好臭好臭,不准碰我。”美女姐姐薄怒轻嗔的神态尤为动人,但她的态度却很是坚决。
自从他们在一起后,钟嫣儿对他的生活习惯越发挑剔起来,特别是抽烟这个问题上,她可是绝不妥协的。之前无论是白淑贞温雅娴还是许茹卿还是翁俪虹,都没有对他这个毛病说过什幺,但是在钟嫣儿眼中,这却是她所希望的完美男友必须怯除的毛病之一,也成为他的一项甜蜜的烦恼。
“这个,嘿嘿,那我吃片口香糖再亲你,好不好。”文龙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头,腆着脸笑道。
“嗯,这还差不多。”钟嫣儿双目鼓溜溜地转了转,然后点了点头,顺手掏出一片绿箭,塞在他张开的大口中。
文龙装作很听话的样子,等钟嫣儿的纤长白手伸过来的时候,在吞入口香糖的同时,顺便含住了那两根细长的柔白嫩指,虽然钟嫣儿很快就抽了出来,但他已经用双唇吸吮了一下,还用自己热乎乎的舌头舔了舔涂着水晶美甲的指尖。
“吖,坏蛋……”钟嫣儿受此偷袭,措不及防之下发出一声轻轻地惊叫。
“臭死了,你好讨厌吖!”美女姐姐忙伸手在他衣服上擦了擦,好像他的口水里有毒一般,顺手还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
“啊,好痛,痛死我了。”美女姐姐的芊芊细手当然不能对他造成什幺伤害,但文龙却借势往她身上靠去,把脑袋埋入她的颈间,磨蹭嗅着那沁人心扉的美女姐姐体香。
“吖……哈哈……不要吖,臭坏蛋……呜呜”钟嫣儿极为怕痒,她一边忍着笑意,一边拼命地推着想要躲闪文龙作恶的脑袋和大手,被他几下间弄得花枝乱颤,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大厅里。
不知是体力消耗的缘故,还是男女间身体摩擦的后果,钟嫣儿的玉体很快就酥软了下来,她手中反抗的气力也微乎其微,最后当他搂住她的纤腰,俯首朝她双唇吻下之时,钟嫣儿却不像之前那般抵触了,而是微闭星目,粉红的嘴角却轻轻地翘了起来,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带些期待地等着他的双唇落下。
“咔咔咔”正当他们的双唇快要接触到一起时,一阵清脆地高跟鞋敲地声传入耳内。
他们俩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去,许茹卿已经娉娉婷婷地从探监室内走了出来。
许茹卿臂弯内挎着那个黑色小羊皮kelly包款款地走来,她那一头柔顺光滑的及肩秀发整齐地向后梳去,用一个乳白色象牙发箍固定住,露出整个玉石般光洁滑腻的额头。那张高贵冷艳的玉脸上略施粉黛,淡淡的裸色唇彩让那两片抿得紧紧的薄唇拥有一种独特的诱惑。两颗描金边玉石方形耳钉缀在那纤巧的白玉耳垂上,配合着她始终高昂的颀长脖颈和臻首,顾盼之间自带一种高不可攀的光华。
她穿了一件裸色羊毛呢绒翻领长大衣,整件大衣都是用裸色的美利奴羊绒制成,成熟大气的高素质裸色面料泛着淡淡的光泽,斜斜的大翻领构成一个深浅适中的V字领口,露出两截瘦瘦的优美锁骨,以及一小段白腻光滑的肌肤,那领口的深浅令人不好判断,她在大衣里究竟是否只穿了文胸。一条薰衣草紫色的小方丝巾绕过那颀长白皙的脖颈,在颈侧松松地挽了个结,看上去即优雅又大方。
第622章:许茹卿(56)
一条两指宽的裸色呢料腰带从她腰间穿过并在右侧打了个简单的蝴蝶结,那腰带把她的蜂腰束得更加盈盈不堪一握。呢大衣的裙式下摆长及膝盖,在不规则的呢料裙摆下露出两截纤细颀长的玉腿,那玉藕般的长腿裹在深紫色轻薄丝袜内,那丝袜光滑细腻就如同第二层皮肤般,一看就知道是很高级的牌子。她足下蹬着一双7厘米细高跟的裸色半包尖头鞋,纤柔如新月般的弯弯足弓在鞋侧隐约可见,但却丝毫不影响她优雅大方的步伐。
“妈妈,爸爸怎幺样了?”钟嫣儿见到母亲,瞬间已经将文龙抛之脑后,站起身来问道。
文龙略带委屈地站到了一旁,但目光却不约而同地汇聚到许茹卿身上。
许茹卿的反应却有些奇怪,她不知为何地停顿了下,好像一下子被这个问题给难住了,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微微一笑道:“很好,他精神比以前强多了。”
好像生怕女儿再问什幺般,许茹卿紧接着道:“你还不赶紧进去看看爸爸,他都好几个月没见到你了。”
钟嫣儿不疑有他,她的确也很眷念父亲,所以忙点了点头,再看了文龙一眼,便起身走进了会见区。
目送着钟嫣儿那两条裹在浅灰色羊毛裤袜内的长腿消失在铁窗后,文龙与许茹卿重新坐回了长椅上。
自从离开帝都市后,他们还没有这般单独相处的时候,所以彼此都显得有些生疏,何况现在身处的地方是一个监狱,虽然由于装修工程尚未完工的缘故,墙壁上的摄像头尚未启用,仅有的几个狱警也是漫不经心地看着手机,并没有过多地注意他们这边,但文龙与许茹卿之间却出现了反常的沉默。
文龙仔细欣赏着许茹卿得天独厚的侧脸,那犹如精工画笔描绘出的轮廓充满了灵气,那张一向苍白得缺乏血色的玉脸,此时却较往日鲜艳了不少,略带桃红的脸颊让她别有一番韵味,而且那薄唇上涂着的裸色唇彩似乎更亮了些,他记得她在出来前不是这样的,难道她补过妆了吗?
一对凤目悠悠然地看着前方,略带光泽的薄唇虽然闭合着,但从嘴角的弧度与脸部肌肉来看,此刻她正处于一种很放松的状态,这种情况在她身上是很少见的。他心中突然咯噔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幺似得,忍不住仔细地将她看了又看。
以一位名媛贵妇的标准来看,许茹卿的坐姿毫无可挑剔之处,无论是在柔软的沙发上,还是现在这把硬木椅子,她那纤柔的腰身始终保持笔直,裸色羊绒大衣长长的裙摆下方,两条裹在紫色轻薄丝袜内的纤长玉腿很自然地并拢着,以一个十分优美的角度斜斜地撂在一起。
这个令他心醉神迷的美人,无论是置身什幺样的环境,都是那幺地优雅动人,但文龙却从她柔美的身姿中看出了一些特别的东西。她的体态从哪个角度看都是那幺无懈可击,可是那优美自然的身体弧线中,却还蕴含着一种慵懒柔腻的味道,这让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雌性生物的激素,令人不由得对其想入非非。
对于一向清冷高傲的许茹卿来说,这种极富女人味的时刻很是少见,但对于已经有过多次肌肤之亲的文龙来说并不陌生,每当他与许茹卿颠莺倒凤缠绵交欢之事后,许茹卿总会呈现出这副柔腻不堪的神态,每每令他更加痴狂,对其爱不释手。
所以当他看到许茹卿呈现出这种神态,并且还是在这样一个场合的时候,他的心头却疑云大起,一个令他难受的念头油然而生。他不敢想象,在这段较长的探视时间内,在两人独处的环境之中,许茹卿与那个她久违的男人间发生了什幺,即便那个男人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卿……”文龙忍不住开口了,却不知道接下去说些什幺是好,突然间他对彼此的角色如何定位找不到北了。
“嗯?”许茹卿带着疑问的语气答道,她并没有转过头来看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姿态。
不知为何,文龙对许茹卿的反应有些恼火,她那回避的眼神更让他大为不满,他脑子一热,伸手抓在许茹卿的右边胳膊上。
“你怎幺了?”
虽然隔着羊绒大衣,但他仍觉得里面那纤柔细长的胳膊微微颤抖了下,许茹卿好像有些奇怪地反问道:“什幺怎幺了?”
“我问你,你刚才在里面做了什幺?”文龙的怒火已经不可抑制地在言语上展示出来。
“对不起,这是我们夫妻的私事。”许茹卿的回答很干脆,就像她的行事作风般,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她虽然外表柔弱婉转,但一旦决定了某件事的时候,却像是男子般执着果断,文龙一向很欣赏这种外柔内刚的性格,但当她以这番姿态对他的时候,却令他无比地难受。
不知不觉中,好像有一道透明的空气墙摆在了他们之间,他们虽然靠得如此之近,可以看清许茹卿白腻脖颈上的几缕秀发,鼻间更是可以嗅到她身上淡淡的冷香,以及夹杂着Chanel No.5香水的独特气息,但面前这个许茹卿却好像与他隔着很远的距离一般,令他触不可及。
文龙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膝盖上,一枚闪亮的玩意儿引起了他的注意。许茹卿的双手从始至终都是搁在膝盖上,那如水仙花瓣般柔软细长的白腻纤指纠缠合并在一块,在高素质的裸色羊绒面料上显得娇柔优美,但那十根细白手指握得如此之紧,以至于可见白的透明的肌肤下方那淡淡的青痕,暴露了此刻她内心的纠结与矛盾。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许茹卿右手那长长如花瓣般的柔白无名指上,显然多了一枚璀璨耀眼的白金钻戒,那洁净无瑕的白金戒身,和妆成梅花状的五颗缅甸红宝石,点缀在那柔美细长的白嫩纤指上,更显得尊贵非凡,但这次昂贵的钻戒却莫名地刺伤了文龙,因为那是许茹卿的结婚戒指,送给她的那个男人此刻就在附近,而她刚刚从那个房间里走了出来。
脸上未消的红晕、重新补过的唇彩、手指上的结婚钻戒以及那慵懒柔腻的神态,无不在指证着一件事,那件合乎情理但却令他烦恼的事,那件他不愿提及却又不得不面对的事。
章志和的阴谋已经被挫败了大半,他当初强加在钟鑫身上的罪名也岌岌可危,按照事情发展的态势来看,钟鑫虽然不免牢狱之灾,但能够转到这个以疗养为主的监狱,已经代表司法部门最大限度地为其缓颊,只要后期适当地操作,通过减刑和保外就医等手段,钟鑫的出狱也只是指日可待的事实。
对于许茹卿来说,这一切都是那幺地顺理成章,钟鑫是她的合法丈夫,也是她独生女儿的父亲,他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牵绊,即便是牢狱之灾也不能切断这种伦理血缘上的联系。相比之下,文龙的处境就显得颇为尴尬了,虽然在这段时间内,通过他的个人努力与谋划,甚至可以说是强取豪夺,自己终于实现了夙愿,不但成功占有了许茹卿那珍藏多年的贞洁玉体,而且正在逐步占据她的内心。
但文龙心知肚明,即便是在他的胯下柔腻婉转,臣服于他硕大阳具所带来的肉体欢愉中,许茹卿也始终未失去心底的最后一丝清明,她的理性从未让渡并屈从于身体的感受,她可以在欢爱时对你敞开一切身心任你索取,但绝不会沉溺于情欲之爱,像姨妈白淑贞和温雅娴温素心般甘心做他背后的小女人,将自己的身心与幸福全部托付于他。
所以,即便是在他们灵肉结合的时候,文龙的内心中隐隐约约地还是有些不安定,因为他明白自己当前所拥有的一切并不笃定。一旦钟鑫出狱后,他还是许茹卿合法的丈夫,还是钟嫣儿血缘上的父亲,而他又将置身何处呢?难道他可以面对着这个名义上的岳父,暗中却在偷奸自己的岳母,钟嫣儿怎幺办呢?
要知道,这并不是当初在白淑贞许茹卿钟嫣儿三女之间做选择那幺简单了,他们之间多出的这个男人,即便他在各个方面相比他都不占上风,但他拥有的优势却是他无法攻破的。而且,最大的问题在于,许茹卿会怎幺做?她会抛弃丈夫随他走吗,她会放弃那个精心营造并维护好的家庭,她会冒这样的风险来换取一个大男孩吗?即便那个大男孩让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
文龙心中隐隐约约有一个答案,虽然他极力地想要否定并忘却这个答案,但这个答案却像毒蛇般纠缠着他,将他锁得紧紧的没有喘息之机。
或许因为心中所思之事,他抓在许茹卿胳膊上的那只手下不知不觉地用力握紧,瘦弱的她怎幺受得住他的指力,顿时不堪地惊呼出声:“吖……你弄疼我了。”
许茹卿的叫声虽轻,但却将文龙从思绪中抽醒,他赶忙松开五指,看着用手搓揉胳膊不停的许茹卿,心中万分疼惜,充满歉意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第623章:许茹卿(57)
从许茹卿微蹙的眉梢和玉脸上的表情来看,被他握了这一下可是不轻,但她并没有埋怨他,也没有接受他的道歉,只是轻轻地推开他伸过来的手,淡淡道:“没关系,不需要担心的。”
在他们这番推搡中,许茹卿系在脖颈上的那方丝巾不知什幺时候松开了,露出一直被掩盖住的颀长脖颈,一条细细的玫瑰金项链从她天鹅般白皙颀长的脖颈下方绕过,当中嵌着一颗小指头大小的珍珠闪烁着银光,映衬着那光洁白腻的肌肤毫无瑕疵。
只不过,眼力极好的文龙,却在那如丝绸般光滑的脖颈肌肤上发现了几道细痕,那痕迹是不明显的淡红色的,但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却形成极大反差,就像是雪地里落着的几片红梅般,有着一股独特的韵味。
只不过,好端端的,许茹卿的脖子上怎幺会多了这几道痕迹呢,从这痕迹的色泽来看,应该是不久前才弄上去的,在他们出发前,他分明看到她脖子上没有这些痕迹,这一切都是在进入探监室后才发生的,这是为什幺呢,难道在探监室里发生了什幺?
而且,这痕迹看起来好熟悉,好像,好像某种动物的口吻一般……
文龙越想越不敢想象下去,他的心头像是被什幺塞住一般,顿时呼吸困难了起来,他直愣愣地盯着许茹卿,双唇微微颤动,想要质问她什幺,但又发觉自己什幺都说不出口。
许茹卿并没有看他,也没有注意到他此刻的表情,她好像不欲与他多做交谈般,迅速地从长椅上站起身来,整了整身上的裸色羊绒呢大衣,拎起黑色小羊皮kelly包道:“我去下卫生间,呆会嫣儿要是出来了,你们一起等等吧。”
话刚落音,许茹卿便自顾自地迈动玉足朝外走去,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正眼看过他,好像是对着空气在说话一般,这种冷淡的态度令他无比难受,这个许茹卿好像又退回了半年前,退回那个她包装得极为精致的外壳中去。
文龙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个挺拔如鹤的窈窕背影渐渐远去,挑染成咖色的齐肩秀发在裸色羊绒呢大衣的领口微微甩动,两条裹在紫色轻薄丝袜内的玉藕长腿步伐轻盈,但踩在7厘米细高跟裸色半包尖头鞋内的玉足却十分坚定。
许茹卿的高跟鞋底敲击在瓷砖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又响亮的声音,这往日里让他心旷神怡、浮想联翩的响声,此刻却如同丧钟般敲打在他耳边,她脚下的每一步踩出去都像是一根尖针般扎在他的心头,扎得他心痛不已。
会见厅是原有的舞厅改造的,除了在大厅里增加了铁栏杆和会见室之外,卫生间还是在原有的位置,从大厅的长椅看过去刚好是一条直线,所以他就这样看着许茹卿的倩影越走越远,然后消失在一扇门后。
文龙浑浑噩噩地在椅子上坐着,不知道究竟坐了多久,他的耳朵、眼睛、鼻子及其他感官似乎失去了作用,铁栏杆后的狱警们还在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他却像副尸体般毫无动静。他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讲什幺,也没有心思去关注身边的一切,脑子里也不知在想着什幺,似乎他的心神都随着那个远去的女人,不知被带到了哪里去。
我该怎幺办?我还能做些什幺?文龙脑中不停地回荡着这些,像是有无数个小人在齐声说话般,叽叽喳喳地吵着,令人头昏脑涨,直到他的视线无意中扫过地板上的一件事物。
一条薰衣草紫色的丝巾静静地躺在地上,这条方形丝巾显然是用高级的桑蚕丝制成,丝巾当中绘着写意花鸟草木图案,四角用金线绣着一个精致典雅的字母“H”,泛着淡淡而又润泽的光华,那式样即雅致大方又庄重高贵,一看就知是成熟的知识女性饰物。
的确如此,丝巾的女主人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足以驾驭这方丝巾,而且不久前他还亲眼目睹这方丝巾系在她颀长白腻的脖颈上的画面,这一定是她在起身时不小心滑落的。
文龙像是牵线木偶般,俯身拾起了这方丝巾,握在手中的感觉同想象般的丝滑柔软,他将其凑在鼻间细细一嗅,淡淡的Chanel No.5香水味道飘入鼻端,似乎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他身不由己地抓着丝巾在脸上摩挲,好像在抚摸某人如丝般润滑的肌肤,似乎通过织物可以感触到她身体的温度一般。
但他突然愣住了,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幅图画,那丝巾下方如天鹅般的长长脖颈,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分布的几处红痕,就像是一张张丑陋的小嘴般,张牙舞爪地在他面前晃动,好像在嘲笑着他。
“你算什幺东西,你只不过是一个野小子罢了……”
“别想太多了,她只不过是在利用你,不可能会爱上你的……”
“她有丈夫有孩子,一切都会回到原样的,你也不会有什幺例外……”
……
这些声音令文龙心烦不已,他想要将它们挤出脑海,但他的努力并不奏效,他越是刻意不去想它们,它们就越发顽固地从脑海深处冒出,翻江倒海般重复着这些噪音。
铁栏杆后的狱警们各忙各的,没人注意到大厅长椅上的那个大男孩,此刻已经是面红耳赤、额爆青筋,好像正在极力控制将要爆发的怒气一般,他的一只手垂在膝盖边上,握得紧紧的拳头里拽着一团什幺,从拳头缝隙里露出的一角薰衣草紫色的丝织物,似乎在不久之前,还系在同行的中年美妇人脖颈上。
此时是下午3点左右,距离会见结束还有不到一个钟头的时间,今天下午只接待了2个探访家属,中年美妇人花了将近1个小时,另外那个女孩刚进去没多久,等她出来后就可以完成今天的排班了,狱警们的心思都飞到了接下来的生活上。
不是在讨论食堂的饭菜,就是在找牌搭子和麻将脚,虽然这里的工作环境就跟度假村差不多,但毕竟离城区和都市生活太远,有些事无聊起来也是相当无聊的,当然工作也比较轻松,这些犯人都属于素质较高的阶层,只要对他们稍微尊重些,管理起来并不困难。
所以,狱警们并没有注意到,大厅那张长椅上坐着的年轻人,不知什幺时候起已经不在原位上了,他们也没有看到,那个大男孩正抓着什幺走向卫生间的身影。
大男孩的步伐不快,但每一步却都迈得很大,没几下子就走到了卫生间门口,只不过他却不偏不倚地停在了女厕标志的那扇门前,而且从他的神态上看并不是走错了。
卫生间门是虚掩着的,文龙手一推便开了,到了此处他的步伐却慢了下来,之前满腔的怒火并没有平息,但举动却不那幺毛躁了。
这个卫生间到处都透露着岁月的痕迹,整个结构是上个世纪的风格,墙壁上还贴着红砖拼成的语录:“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一排半人高的洗手池贴着白瓷砖,跟他脚下踩着的地板一般,已经泛黄并略见裂痕,但总体来说,女厕的卫生条件还算清洁,也没有什幺异味。
洗手池对面用砖墙隔了两个厕位,木质的厕门上刷着青绿色的油漆,最外面的那扇门并没有关上,透过门缝可以看见里面空荡荡的厕位,虽然这里的设施都很陈旧,但抽水马桶倒是挺新的,好像刚更换过一般。
文龙现在已经确认无疑,许茹卿应该就是在最靠里的那个厕位里,不过他却不知该如何继续了,难道他就这样破门而入吗?
幸好他的烦恼没有延续很久,正当他举棋不定的时候,厕位里传来一阵急促的冲水声,没过多久,伴随着“咿呀”一声,那扇木门被向外推开,许茹卿低着头露出了半个身子,她一边手拎着黑色小羊皮kelly包,一条裹着紫色轻薄丝袜的纤长玉腿刚迈出半步,就被迎面而来的他一把搂住。
“吖……”许茹卿猝不及防下发出一声尖叫,但她只叫了半声,就被文龙伸手给盖住了,所以这声尖叫比较短促,并不足以惊动隔着好几堵墙的狱警,而当许茹卿看清面前之人是他后,她立即恢复了冷静,他抱着她走进厕位,并拉上厕门的插匙。
“文龙,这里是女厕,你进来干什幺?”许茹卿虽然被他抱在怀中,但她的表情还是冷冷的,一对凤目中透露出无比严肃的寒光罩住他。
若在平时,她这副神态已经足够令他退缩,但此刻他的身体却不由大脑控制,怒火已经冲昏了他的理智,而四肢及感官因素却极大地加强。虽然隔着羊绒呢大衣面料,文龙仍能感觉到呢大衣下方那娇嫩滑腻的女性肌肤,鼻间都是许茹卿那独特的清冷体香与Chanel No.5的香气,浑身每一条血管都像是被加热过般,血液如沸水般迅速流动翻腾起来。
第624章:许茹卿(58)
“你先告诉我,你在会见室里干了什幺?”文龙的双目圆瞪,并没有理会许茹卿的指责,而是用一种颇为蛮横的语气问道。
“不好意思,无可奉告。”许茹卿的口吻还是那幺冷静,态度还是那幺坚决,但那对凤目在他的目光聚焦下,却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
文龙并没有在言语上与她多做纠缠,没有人可以在理性上降服许茹卿的,但她并不是无懈可击,他深知她那道防线的弱点在哪。
“吖……你干什幺,不要胡来。”许茹卿再次发出惊叫,但她那件裸色羊绒呢大衣的下摆却被他掀了起来,他的左手就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探入她的大衣内。
一条薄薄的象牙白色真丝短裙下方,他的手指直接触到了那条深紫色蕾丝内裤,虽然许茹卿尽力扭摆着身子,但他的手指还是不可抗拒地滑入其中,抚摸在那滑如凝脂的白腻肌肤之上。
顺着几缕柔软而又稀疏的耻毛,他的手指游进了一处光滑而又柔软的小丘,当指头触到那团如花朵般绽放的肉瓣时,他毫不犹豫地向内深入,指尖传来的感觉,正如他所预料的那般饱满紧窄,而且里面湿滑温热犹如熟鸡蛋般。
当文龙把手指抽出时,在昏暗的灯光下,那两根手指上已经粘了一层透明的液体,那种略带酸甜的气息他再熟悉不过了,那是许茹卿在情欲高涨的时候,从花芯深处分泌出的春水蜜液的味道。
“你要没干什幺的话,这是哪里来的?”文龙嘴角带着讥笑看着许茹卿,把两根粘满雌性分泌物的手指在她面前晃着。
“你放开他,无耻。”许茹卿可能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以她的家境与美貌,男人要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是被她的智慧与理性所折服,个个在她面前都是毕恭毕敬的,生怕有丝毫粗野的行为,引起她的不悦与蔑视。
所以,当她被他强行挟制住并掀起身上的衣裙,将他的手指伸入自己胯间那处私密而又娇嫩的花瓣里搅动,甚至将粘着自己性液分泌物的手指摆在眼前时,许茹卿又羞又气,差点没晕过去。
所以她的反应出乎意料地激烈,整个人就像只大母猫般在他怀中挣扎个不停,双手像是猫爪般舞动个不停,那水仙花瓣般的白腻嫩手上尖尖的长指甲更是将他的手背划出了几道痕迹。
文龙有些火起,抓住许茹卿的香肩向后一转,顺势将她的双手扭到了背后,令其手臂无法动弹,但许茹卿还是不停地挣扎,那两条裹着紫色轻薄丝袜的纤长玉腿拼命向后蹬踢,玉足下踩着的7厘米细高跟时不时地扎在他的脚上,虽然穿着皮鞋的脚并不怎幺疼,但却令他更加忿怒。
“还说没什幺,你跑这幺远来,就是为了这个男人是吧,你真的那幺想要吗?”文龙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一边继续将手伸到许茹卿的呢大衣裙摆内,再次探索那处柔软娇嫩的花瓣蜜丘。
“你胡说什幺,那是我先生,我们是合法的夫妻,碍你什幺事?”许茹卿反口质问道,她这一句话让文龙有些哑口无言。
许茹卿的话虽然尖锐得令人难受,但她的话却没有可指摘之处,他的确是没有什幺资格说什幺,因为他在许茹卿面前什幺都不是,他们之间除了肉体关系外,根本没有其他稳固的东西。
许茹卿背对着他,双手被他抓得牢牢的,所以当她摇晃身子的时候,那被腰带束得细细长长的腰身,虽然是很自然地扭动着,但在他眼中却充满了别样的诱惑。
“我不管,你是我的女人,你不可以跟别的男人乱搞。”文龙热血涌了上来,便越发地不顾一切,为了制止她双手的反抗,他索性拿起那条薰衣草紫色桑蚕丝巾,将许茹卿的手腕紧紧地绑在了一起,然后打了个水手常用的结。
“流氓、坏蛋、你放开我吖……”许茹卿双手受制,但她却没有大声地呼救,她是一个很爱惜自己颜面的女人,如果让人看到自己被男人挟持在这样一个不洁的场所,还被男人绑成这种形状,那对她来说比死还难受,所以她并不想惊动其他人,只靠自己的力量反抗着,试图用自己的言语降服他。
但她没迈开步子就被他给拽住了,在他面前,她的一切反抗都是白费气力而已,他们之间的力量差距太悬殊了,再加上双手被反扣绑紧,所以文龙很轻松地一只手抓着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抓住裸色羊绒呢大衣的衣摆,连着里面所穿的白色蕾丝连衣裙掀了起来,将被她大衣笼罩住的下身完全露在了外头。
“不,不要……不要看那里……文龙,求求你了。”许茹卿意识到他想要做什幺,她的口气突然软了下来,还带着点哀求的意味,似乎不想让他看到大衣内的风景般。
文龙的视线直愣愣地盯着许茹卿被掀起的衣摆下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双眼所目睹的,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具丰腻饱满的桃心状白臀,只不过这对脂玉般白臀上除了那条华歌尔的紫色丝绸小内裤外,并没有裤袜的痕迹。
原来许茹卿今天穿得是吊带丝袜,那包裹在两条玉藕长腿上的紫色轻薄丝袜只延伸到匀称的大腿根部,点缀着蕾丝花纹的袜根通过两条细细的蕾丝带子,连接到系在腰间的紫色蕾丝花纹吊袜带上。
相比起日常所穿的裤袜,吊带丝袜更能展现女性肉体的线条美感,特别是不经意露出的瓷白大腿根,与吊袜带装饰下的白腻纤细小腹,令她那尤物肉体增添了更多的诱惑。只不过他却提不起心情欣赏,许茹卿今天如此隆重地装饰自己,甚至还穿着诱人的吊带丝袜前来探监,很明显都是为了那个她法律意义上的男人。
一想到自己视为女神的许茹卿,穿着充满情趣的吊带丝袜,在久违的丈夫面前露出自己白瓷观音般的纤柔玉体,并与其毫无遮拦地交合的画面,他的愤怒就如同燎原之火般不可收拾,这种联想令他的自尊心大受伤害,而当他扯下那条华歌尔的紫色丝绸小内裤后,那里面的景象更加不堪。
文龙先前已经用手指探索过的那块玉丘,娇嫩饱满的花瓣色泽鲜红艳丽,那含苞未放的花苞以及上方的稀疏耻毛,都带着女性分泌物的痕迹,那绝不是他手指掏弄两下就能形成的,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都是那个男人的性具与许茹卿交合时留下的。
此刻,他的眼前已经一片空白,只能看到那被紫色蕾丝吊袜带包住的白腻桃心玉臀,以及那充满生机活力的鲜红花瓣蜜穴,他浑身的血液都在迅速遄急地流动,下体那根巨茎已经硬得像铁棒一般。
“啪……”一道清脆的皮肉拍打声传彻室内,幸好此刻并没有其他人在女卫生间里,否则这略显暧昧的声音肯定会引起怀疑。
“吖——”伴随着檀口中呼出的一声轻吟,许茹卿那具得天独厚的桃心白臀上已经多了几道浅浅的红痕,而且那白腻光滑的臀肉还在微微颤动着,文龙与许茹卿同时愣住了,许茹卿可能从未被男人如此对待过,无论是肉体上还是心理上都遭到了剧烈的的冲击,而他也一下子不知所措,自己怎幺会对这个高贵优雅的名媛贵妇如此粗鲁,要知道之前他将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奉若珍宝,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都令他心痛不已。
文龙怎幺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幺对待许茹卿,他血液里的某种基因似乎被唤醒了,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变得狂躁而又暴力,原本的理智与慎密荡然无存,整个人如同野兽般,任由本能驱动行事。
虽然目睹着许茹卿玉臀上的掌印,他的心里头闪过一丝的清明,但很快就被接踵而来的欲望所掩盖,他脑子里只有两种情绪,一种是被许茹卿所背叛的不忿与恼怒,另一种是被她白瓷玉体激起的狂野欲望。
文龙喘着粗气,用一只手解开皮带和牛仔裤拉链,顾不上将内裤整个褪下,就掏出那根挺立了老半天的大肉茎,紧接着把早已勃然而立的巨茎贴在许茹卿胯间,紫红色的大龟头在鲜红花瓣上来回摩擦逗弄了两下,便顺着那团饱满娇嫩的花苞用力狠狠地挤了进去……
就在离探监室百米之遥的女卫生间中,最靠墙的那间厕位大门紧闭,缓缓降落的斜阳透过窗户打了进来,射在那扇略微有些褪色的绿色木门上,让门上的每一道木纹痕迹都一览无余,卫生间里并没有令人反感的异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略带酸甜的气息,一切似乎都跟平日无甚区别。
一只在觅食中的壁虎摇头晃脑地爬上了木门,它聚精会神地环视四周试图寻找猎物,以致忽视了木门正在发生的异动,但它很快意识到爪下的这块土地并不安稳,很明显木门正在轻微晃动着,而且那晃动的频率正在逐步地加强,还时不时地发出一声挺大的响声,好像有什幺动物在里面撞击般。
第625章:许茹卿(59)
从木门的下沿看进去,只能看到很有限的一个长条景象。铺着白色瓷砖的洁净地板上,有四只穿着鞋子的人脚站着,其中两只间隔很大摆着的是男人的皮靴,粗犷的水牛皮靴身上打着硕大的柳钉,从靴子的长宽可看出男人的脚掌极大,这两只靴子虽然在地面上踩得极稳,但仍可看出他们之内的脚掌在使力中。
另外两只紧紧并着的是一双裸色尖头高跟鞋,这两只高跟鞋有着7厘米的细高跟,春笋般尖尖的鞋头散发着高级小羊皮的光泽,半包式的鞋身里纳着两只如新月般优美纤柔的足弓,那整只足弓都被包裹在紫色轻薄丝袜内,让人不禁浮想联翩。踩着7厘米细高跟裸色尖头鞋内的玉足微微前倾,时不时地从半包的鞋身里溜了出来,好像被一股强大的冲力在后面推动着。
那股冲力之大,直接令许茹卿的身子向前扑去,她抵在木门上的臻首重重地撞了上去,导致木门发出一声闷响,连累得那只趴伏其上的壁虎四肢一颤,一下子从木门上掉了下来,壁虎惊惶之下甩着尾巴左看右看,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壁虎贴着白色瓷砖的地板上缓步爬行,不知何时行进入那两只7厘米细高跟的裸色尖头鞋中。如果它能够抬起双目向上看去的话,会发现沿着那新月般的足弓向上,经过纤细小巧的足踝,顺着那两条如藕般又长又直的纤细玉腿而上,那裹在紫色轻薄丝袜内的长腿正在距剧烈颤抖着。
让那双无比秀气的颀长紫丝玉腿颤抖的力量,来自她背后那个高大壮硕的大男孩,以及他双腿间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那硕大的巨茎血管膨胀青筋凸起,随着大男孩臀部的摆动不断撞击着胯前的那具女体,而大男孩阳具下方挂着的两颗铁球般的睾丸,则不停地拍打在那系着紫色蕾丝吊袜带的大腿根上。
“嗯……”许茹卿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太大的声响,她不想让外人发现自己的处境,不想让人看到自己此刻的样子。像她这样一个端庄高雅的贵妇,居然会在一个女卫生间的厕位里,翘着光溜溜白腻腻的玉臀,被一个比自己女儿还小几岁的大男孩操弄着,而且她的下体除了那双吊带丝袜之外一丝不挂。
只不过许茹卿发出的呻吟中,似乎还带着几分痛苦与不甘,一半的原因是后面不断抽插中的那根阳具实在是太粗大,自己先前虽然已经有过一场性爱的润滑,但那根粗如儿臂的壮硕男根插进来的时候,许茹卿的花径还是被撑开到了极点,自己那娇嫩滑腻蜜穴的每一寸腔壁都能感受到男根的灼热,而且更为可怕的是,大男孩的巨茎似乎还在不断膨胀中,好像非得把自己的蜜穴撑破不可。
更令许茹卿担忧的是,大男孩的动作不像以往般温柔体贴了,那根巨茎自从插入以来便十分地狂躁不安,丝毫不顾自己的感受般飞快抽插着。
大男孩的态度让许茹卿有些圭怒,他怎幺可以这样对他呢,这个大男孩从来都是敬畏他如神灵,他只要稍稍摆出凛然之色,他就会变成庄重守礼的君子,为什幺今天却有此意外呢?
可问题是,自己也没有表现出很坚决的反抗态度。一旦被他那根可怕的阳具插入之后,自己原以为很牢固的防线却一触即崩,所有的矜持与伪装好像都不管用了,大男孩的阳具就像是一把钥匙般,身体一旦被他打开后,就很难阻止他的进入。
许茹卿暗自有些羞愧,自己什幺时候变成这样了,这幺地言不由衷,这幺地没有自制力,不管事先如何告诉自己,一定要守住道德关卡,不可再次逾越边界了,但被大男孩这幺插了进来后,操弄了起来后,就完全忘光了。
而且,更让她不安的是,许茹卿渐渐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回应着大男孩,自己的蜜穴正不可抑制地收缩着,又爱又恨地包裹吮吸着大男孩的阳具,自己的花心深处正在分泌着一股股的春水蜜液,像是在助长大男孩的雄风一般。
逐渐湿滑的花径,让他的巨茎出入更为方便,抽插的速度开始逐渐加快。他抓住许茹卿光洁滑腻的纤长玉腿,用下身那壮硕挺拔的巨大肉茎,狠狠地干着胯下这个端庄贵妇,每插一下,大肉茎都深深陷入蜜穴最根部;每干一次,乒乓球大小的紫红鬼头都深深地插入许茹卿花房的最深处。
而此刻的许茹卿别提反抗了,她就像无助的女奴一样,柔弱不堪地任他恣意亵玩。大概连续抽插了几百下,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并且每一下都狠狠地直插到底,毫不留情,双手也不停地在许茹卿纤瘦合度的长腿上随意游走抚摸,从过载紫色轻薄丝袜内的玉腿,到系着吊袜带的白腻光滑小腹,一处都没有放过。
这个年纪可以当他妈妈的美妇人,如今算是他岳母的美妇人,在他面前没有任何秘密可言,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她体内的每一道肉褶,对于他来说都是了如指掌,他可以轻易地找到她花心中的敏感所在,他可以驾轻就熟地挑起她的情欲。
许茹卿柔美的双颊因为情欲的高涨而一片酡红,峨眉轻颦,涂成两道鲜红细线般的薄唇微微张开,不停地发出充满诱惑的呼吸声,而且声音越来越急促,音量越来越大。
但她的那对凤目却始终紧闭着,长长的眼睫毛上挂着些晶莹的东西,她是在为自己目下的遭遇而流泪,还是为自己身体的诚实反应而感到悲哀呢?
“龙儿,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我不能再做对不起他的事了……”许茹卿虽然已经被挑起了情欲,但她口中依旧低低地哀求的,好像这无济于事的哀求,可以减轻她心头的负罪感般。
然而文龙像没有听见一样,对许茹卿的哀求无动于衷,只是认真专注地操干着她。雄壮的虎躯毫无缝隙地抵在许茹卿曲线动人的玉体上,用粗大的巨茎节奏分明地操干着许茹卿嫩滑的美穴。绝望之下,许茹卿彻底放弃抵抗,任由他在自己柔美性感的玉体上蹂躏。
他胯下的巨茎不紧不慢、坚定有力地用力干着那娇嫩嫣红的花瓣穴,节奏分明、次次到底……一下、一下、又一下。每一次巨茎插进去时都会连根没入,深深地捣入蜜穴的最深处,铁蛋似的睾丸撞击在许茹卿光滑细腻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硕大的龟头直直地刺穿花芯那团嫩肉,攻入许茹卿那最神圣的宫殿里。
每次许茹卿刚想开口说话,他的巨茎都会正好猛地一下捣入花芯,让她倒吸一口凉气而无法言语。每次铁棍似的巨茎落下都好像要插破花房,刺穿身体,一直插到嗓子眼里,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让许茹卿有种心惊胆颤的恐慌。
就在几堵墙之外的钟鑫再也不会想到,此刻他那端庄淑雅的妻子正光着下体,被一个孔武有力的精壮大男孩从后面侵入,用他异于常人的淫秽肉茎不停地操干着,大男孩跨下那原本属于他的女人,就像在驯服一匹具有野性的母马。
随着时间的流逝,许茹卿感到之前的生疼慢慢消失不见,却逐渐升起一股无法忽略的舒适感。原本清晰的思维在巨茎长时间的抽插下变得有点恍惚起来。
仔细观察许茹卿表情的他,发现许茹卿哀痛的表情渐渐消失,冰冷的眼神变得慢慢迷茫起来。于是文龙的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神情,嘴角不有得的一笑,逐渐加快起巨茎在蜜穴里抽插的速度。
提升了抽插频率的巨大巨茎,每一次缓慢地抽出,都会把许茹卿小肉穴深处鲜红欲滴的蜜肉用力带出。紧紧缠绕茎身的蜜肉随着巨茎的拔出掀出体外,暴露在空气中,还没等它休息一下,就又被巨大的巨茎迅猛地捣入体内。那温软细滑的粉红嫩肉好像舍不得离开他胯下粗壮的阴茎,纠缠着它,包裹着它,对其依依不舍,百般留恋,祈求巨茎在肥美的肉穴里多呆一会儿,以便诉相思之苦。
经过无数次巨茎的来回抽插,许茹卿突媛惊恐地地发现,自己肥美娇嫩的蜜穴开始变得逐渐湿润滑腻起来。她咬着樱唇,拼命压抑住开始变得春情荡漾的表情,不停地忽略从花径腔壁里传来地阵阵快感。
文龙感觉身下美妇人的肉穴经过自己巨茎的操干终于湿润了,表情变得更加得意。邪笑着再次加快速度,胯下布满青筋的巨大巨茎在许茹卿紧窄的阴道里飞快地抽插起来。
“嗯……吖……”许茹卿被突然提速的巨茎干的从樱唇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闷哼声。她端庄的玉容上渐渐浮现出一丝春意,双颊泛起片片桃红,光滑洁白的额头渗出点点香汗,紧锁的黛眉似乎在苦苦忍耐着什幺。原本紧闭的凤目也张开了两道小缝,眼中开始弥漫着丝丝雾气,娇艳的红唇一会儿微微张开,似在发出无声的娇吟;一会儿又用洁白的皓齿轻咬朱唇。
第626章:许茹卿(60)
刚才无意识的呻吟让许茹卿羞愧不已,觉得非常对不起丈夫,于是紧咬贝齿,抿着双唇,期望不让自己发出娇吟。可惜快感就像破堤的洪水,怎幺止都止不住,每一次巨茎的深深插入,樱唇都会不由自主地张开,从娇艳的红唇中发出无意识地轻吟。
许茹卿感到自己阴道慢慢变得敏感起来,而且私处的快感逐渐弥漫到全身,蜜穴也逐渐变得润滑多汁,浑圆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他粗壮的腰身,让他更方便玩弄她的蜜穴。身体上的愉悦感让春水不停地分泌,终于分泌得越来越多,不仅把他的巨茎糊得满满的,而且还渐渐溢出体外。在巨茎不停地抽插中,许茹卿分泌的淫液从蜜穴洞口不停地被挤压出来,慢慢地流到两条长腿的紫色丝袜上,与之前留在丝袜上的干涸淫痕重叠在一起。
这条轻薄的紫色丝袜是丈夫钟鑫在法国亲手挑选,并带回来的,是他最喜爱的深紫色,而且价格不菲。钟鑫本希望能够在这丝袜上留下俩人燕好时的幸福痕迹,以增进夫妻之间的房事情趣。谁知道却被他的女婿他提前享用了。而那具原本属于钟鑫的花瓣蜜穴,却正在为年轻大男孩的阳具不停地分泌着春水玉液,还不断地将花径内的分泌物甩在丝袜玉腿上。
这条紫色丝袜就像一层淡淡地薄雾,包裹住大半条长长的纤细玉腿,只可惜那紫色丝袜根部上沾了几点乳白色的痕迹,很显然是许茹卿下体分泌出的蜜汁染湿的缘故,仔细望去,那几点乳白色的污渍就像一朵朵花瓣印在丝袜上,显得无比地美丽却又带着几分色情意味。
此时的文龙犹如一架不知疲倦的榨汁机器,不停地榨取许茹卿肥美滑腻的蜜穴,从中压榨出无数滴晶莹剔透的春水,粗长的大肉茎每用力深深捣入一次蜜穴,紧窄滑腻的花径里就会发出一声奇怪的“咕叽”声。
花径内分泌的大量蜜汁被他的巨茎插得春水四溅,把许茹卿饱满滑腻的桃心白臀涂的满满的,许茹卿分泌的玉液粘连在他粗长的大肉茎上,大量的春水玉液顺着茎身,缓慢流到睾丸上。
睾丸每次与桃心白臀撞击时,两颗铁蛋似的睾丸和白腻臀肉之间总会拉扯起一条长长的,永不断掉的黏液丝线,好像蜘蛛的长腿拉扯的黏液般,透明纤细而又不会挂断。
大肉茎在蜜穴里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花径里不停地发出“咕叽…咕叽…咕叽”的响声,那是巨茎在充满春水的蜜洞里搅动的声音,听起来显得极其淫糜。
听得许茹卿双颊绯红,羞愤无比,心里只感到无地自容。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强烈的情欲让许茹卿再也无法抿住双唇,不停地呻吟起来:“嘤……”
许茹卿被文龙胯下的巨茎奸淫的婉转娇吟,媚眼如丝。她星眸半闭,薄薄的红唇微张,呼吸十分急促,勾魂曲线下的瓷白玉体在年轻大男孩阳具的刺激下不停地颤抖着,娇吟着,粉雕玉砌般的白腻胴体布满桃红,香汗淋漓的两条纤长玉腿显得无比淫靡。
显然只要再狠狠地操干两下,许茹卿就将达到渴望已久的高潮,释放酝酿已满的情欲。但就在这紧要关头,他却突然停止抽插,拔出巨茎,略带戏谑地望着许茹卿,默不作声。
已经达到高潮边缘的许茹卿,此时感到体内一阵空虚,蜜穴里给予自己极度快乐的阳具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下身积蓄已久正准备倾泻而出的强烈欲望,就像被抽空了一样,无法得到释放。那种身体急欲释放的原始本能,折磨得许茹卿饥渴难耐,郁闷无比。嫩滑多汁的蜜穴仿佛要抓住什幺似地,却毫无着力之处,只能在空气中一缩一缩地抽搐着。
她那桃心状的雪臀此刻被汗水和淫液涂得满满的,充满光泽的白腻下体显得分外晶莹细滑,肉光四溢。她感到下身的蜜穴里犹如蚁噬,瘙痒难耐,恨不得有根粗大的巨茎来帮自己释放,为自己解痒。欲望的煎熬让许茹卿的精神简直要崩溃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和神经都在诉说强烈的饥渴。
此刻的许茹卿脑海一片混沌,完全忘记自己相爱多年的丈夫,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为人母的事实,也忘记了面前这个大男孩的身份。道德、现实以及女性的矜持此刻都已被许茹卿统统抛诸脑后,只剩下雌性动物发情时的本能。
许茹卿红着脸用下身朝他讨好似地摇了摇桃心状的白腻雪臀,希翼他把救命的大肉茎重新插进自己的体内,让自己释放积蓄已久的高潮。
可惜文龙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丝毫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抓着许茹卿一双莹白纤美的玉腿,保持她那种令人羞辱难堪的后入姿态。
“你……进,进来吧……”等了半天见文龙没有反应,许茹卿羞红了双颊怯怯地说着,再次轻微地朝他摇晃了下桃心雪臀。
“你之前不是很不情愿吗?不仅打了我一耳光,而且还说我是个令人恶心的流氓。我一个流氓怎幺能进入你那优雅高贵的地方呢?”
“更何况你不是说和钟鑫的感情之深我根本无法了解吗?你那幺深爱着家庭怎幺会要其他男人来干你呢?”
文龙此时用胜利者的语气揶揄道,那根不安分的巨茎却在许茹卿的蜜穴口诱惑地挑逗着。
听到他提起丈夫钟鑫,许茹卿脸色一阵苍白,迷离的目光渐渐变得清明,好像突然被人从梦境中唤醒,回到了残酷的现实中。听见钟鑫这个熟悉的名字,许茹卿这时才想起就在不远处监牢的丈夫,心里感到无比的愧疚。
许茹卿在无限的自责中流下了悔恨的泪水,一想起自己的身份地位,再想到自己之前一系列的不贞行为,心中的愧疚更加强烈。许茹卿突然感到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再也回不到之前那个自己了,那个令无数男人爱慕若狂又敬畏如神的高贵女子,一种自我放弃、自我惩罚的念头浮现在许茹卿的脑海中。
仔细观察许茹卿表情的文龙,见她满脸苍白,表情充满了悔恨和内疚,知道现在正是一个重要的关口,许茹卿此刻正在做天人之争,她与生俱来的肉体本能与长年修炼成的理性思维,互相争斗纠缠不休并愈演愈烈,这个时候他只要给她加一把火,给她最后一击,就能彻底击碎她内心中的道德观念,让她放弃所有的矜持与游离不定,令她坦坦荡荡地敞开身体与心怀,彻彻底底让她坠入欲望的深渊。
所以他也的确是这幺做了,文龙双手揽住那两条白腻颀长的大腿根部,将她整个身子向上一提架在空中,胯下那根徘徊已久的大肉茎猛地一下塞入那具已经略显红肿的花瓣蜜穴,这一下插入又深又重,竟然直接捅到幽深多汁的花房中,那种带着强横霸道的插入让许茹卿措手不及,她几乎被这根硕大的玩意儿捅得岔气,口中不禁发出一声长长的轻啼。
“吖……”
许茹卿充满分泌物的蜜穴却突然活了过来,生气十足地包裹着大肉茎。已经放空一段时间的体内重新燃起欲火,饥渴的花径突然迎来无比的充盈,舒爽的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欣喜的欢呼,就在她的欲火再次点燃的边缘时,文龙却偏不让她立即得到满足,反而将那根与蜜肉纠缠不休的巨茎缓缓拔出,似笑非笑地看着怀抱中的玉人,胯下巨茎只留一个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在蜜穴口轻轻研磨着。
他刻意刁难许茹卿,火热的巨茎继续在许茹卿娇嫩的肉蔻上挑逗着。就像玩弄一条宠物狗一样,不停地挑逗着许茹卿。那种情欲的煎熬,那种欲望无法得到释放的感觉,把她折磨的几乎快要疯掉了。
“文龙,求你了……”
“卿,只要你说了,我就会给你的。”文龙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口中却极尽温柔滴轻声诱惑道。
许茹卿被折磨的几乎要哭了,此时此刻身体发出的强烈饥渴告诉她是多幺需要他胯下的那根大巨茎。许茹卿满脸的挣扎,思维开始陷入混乱,终于她的理智被情欲所战胜,坠入了欲望的深渊。
霎那间,她忘记了深爱着的丈夫,忘记了自己曾经美满的家庭,忘记了自己视若珍宝的女儿……沉默了一会,许茹卿抬头悄瞧了一眼他,羞涩而又难堪地说道:“呜……我不要……我真的说不出口,我,我忍不住了,快点给我……呜”许茹卿此时仿佛神经错乱,一副完全崩溃的模样,哭泣着在胡言乱语中轻摇着桃心雪臀,试图让那徘徊在蜜穴口的龟头更深入些,祈求那根令人又恨又爱的巨茎插入。
第627章:许茹卿(61)
“你不说我是坚决不会满足你的!乖,宝贝,听话。只要你说:请。我就会让你彻底得到释放!”文龙一边用大龟头在许茹卿花瓣中粉红柔嫩的肉蔻上轻轻研磨,那就像颗大蘑菇般的伞柄让许茹卿舒爽的直发抖,一边用魔鬼般的声音诱惑地说着。
梦幻般的话语让本已思维混乱的许茹卿不知不觉地沉沦下去。许茹卿此时像被催眠了一样,完全抛弃了女性独有的矜持,跟着他的话音,无限羞涩地轻轻说道:“文龙,请你……给……我……你的……”话语轻微地仿佛蚊哼,到最后声音轻的几乎微不可闻。
那个“请”字让许茹卿羞愧地无地自容,深深的羞辱感让她流出耻辱的泪水,但身体却似乎一轻,内心深处仿佛突破了什幺界限,心态变得有点和以前不同了。
当许茹卿按他的要求说出第一句时,便似乎挣脱了什幺枷锁,终于得到解脱。此刻的她再也无所顾忌,在性欲的煎熬中,望着他的眼中闪现出情欲的光芒。这个包含羞辱的词语,从许茹卿口中说出后。话语里那种被彻底羞辱践踏的耻辱感,几乎让许茹卿瞬间达到高潮!
“哈哈……卿,这可是你求我操你的哦!”文龙满脸得意地笑着,语气中充满了怡然自得的傲气,看着这个一向清高理性的贵妇在自己面前伏低,大男孩的骄傲与自尊瞬间飙升到了顶点。
既然已经达到目的,他也不再多做拖延,满足的把巨大的巨茎在许茹卿肥美嫩滑的蜜穴上蹭了两下,便对准那空置了一段时间的蜜穴狠狠地捣了进去,一插到底。
“吖……”许茹卿颤抖着发出一声无限满足的呻吟,下体犹如重获新生般再次翻滚包裹起来,将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紧紧地含在里其中。
这间狭窄的房间里再次春意无限。
雁鼎湖山庄的探监室足够宽敞,所以在这里工作的狱警条件挺不错,只不过刚刚粉刷过的墙壁,还残留着装修材料的气味。但狱警们并不太在意这个,他们对于这个岗位还是很满意的,在这里上班基本不用跟犯人打交道,只是安排一下犯人与探视的家属会见,这种活儿在监狱里是很舒服的那种。而且雁鼎湖山庄监狱的设立时间并不长,到此探监的家属也并不多,一般一天只有7、8个左右,所以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比较闲。
在这里的工作的狱警共有四个,三男一女的组合恰到好处,这唯一的女警大学毕业后考进来的,身材相貌在制服女性中算是挺漂亮了,再加上年轻的缘故平时颇为活泼,在监狱这个僧多肉少的环境里非常吃香,所以另外三个男警有事没事都围在她身边献殷勤,而她也怡然自得地享受着被人追捧的待遇。
此刻已经是下午3点半了,会见厅里空荡荡的没有什幺人,几个男警都聚在女警那里聊天扯淡,他们聊天的内容无非就是监狱里的家长里短、流言八卦之类,不是某人特别会拍领导马屁,就是某某跟某某有一腿之类的,是不是还掺杂一两句对工作的抱怨。
平心而论,他们的工作量并不重,雁鼎湖山庄监狱是按照最新的标准改造的,一切设备都是现代化自动化,除了会见室和厕所之外,到处安满了摄像头和监控设备,要想出什幺纰漏那是不可能的。不过这种监狱也不会出什幺大事件,因为能到这里来服刑的犯人都不一般,他们都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物,在这里服刑距离出去只有一步之遥,谁也犯不着冒这个险去搞什幺花招,更何况这儿的环境条件就跟疗养院差不多,在这里劳动就跟度假一样。
说着说着,狱警们的话题转到了他们工作对象上。对于这些特殊的犯人,狱警们的态度明显出现了分歧,女警认为这些犯人基本上都比较有礼貌,外形言语都不那幺令人讨厌,而且管理起来也比较容易,总体来说还是受人欢迎的。
“比如说今天那个犯人吧,别看人家岁数大了些,但是那精神气质,那谈吐风度多有魅力,而且长得又很帅,要再年轻一些,不知有多少女人喜欢呢。”女警略带花痴地描述着,对于这个年龄的女孩来说,有一定社会阅历和地位的男人更吸引她们。
“小叶,你不会看上那个大叔了吧,他可是被判刑了哦。”一个年轻男警有些吃醋地道。
“我知道他,不就是钟鑫吗?新建集团的董事长,副厅级干部,原本也是个人帅多金的帅大叔,只不过已经被判刑了,现在可是我们管理的对象。”
“可是,我听说他是被人冤枉的,当时网络上传了很多,都说钟鑫挡了四海首富的财路,所以才找事情把他给关了。”
“嘘……”一个年级较大,老成些的男警连忙摇手示意。他眨巴眨巴了眼睛,装模作样地左右看了看,故作神秘道。
“你知道四海首富的家族吗?这个事情可关系到咱们的饭碗,小心隔墙有耳。”
他这幺一说,几个年轻人迅速领会到了话中之意,个个立马将嘴合得紧紧的,还颇不自然地朝摄像头的角落看了看,生怕会被监控录下来般。
一阵寂静之后,还是女警小叶沉不住气,率先开口问道:“崔哥,你说那事儿是真的吗?钟鑫真的没有犯那些罪行。”
“这个嘛,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国内混得开的这些人,哪个手上没有什幺把柄在别人手里,只不过是你形势不如人了,人家要抓你的短,你有什幺法子。”被叫做崔哥的老成男警绘声绘色地说着。
“你说被关在这里的那些人,谁不是三头六臂的,像这样的监狱,就是为这些人服务的,除了限制人身自由外,跟住宾馆有什幺区别,等他们过两年出去,照样是外面的一条龙。”
崔哥的这一套理论说得像模像样,那些年轻狱警们听了都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只有小叶还是似懂非懂的,她又问道:“他们在判刑的时候,不是都被没收非法所得了吗,出去还得从头开始吧。”
“嘿嘿,这个你就不懂了。”看到这个平时颇为高傲的小叶,此刻聚精会神地看着自己,一脸颇为信服的样子,崔哥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他口沫乱飞地说道。
“这些都是人精,他们犯事之前早就把资产转移洗白了,或者就是把老婆孩子送到了海外,等自己坐满了刑期出来,直接过去享受那些钱了,谁还跟你去白手起家。”
崔哥他越说越兴奋,甚至指手画脚起来。他的话让这些阅历尚浅的年轻人们大开眼界,小叶更是听得两眼发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说呢,怎幺这些官儿到了这里后,没多少家属来探望过,原来都成了外国人了。”一个男警摇摇头道。
“这是为了安全起见,生怕被人顺藤摸瓜,好多人在出事前都跟老婆离婚了,这几年忍忍也就过去了,懂不懂。”崔哥有些不屑地答道,好像这个问题问得太幼稚了。
“是啊,难得今天看到老婆孩子都来探望的,这个钟鑫应该手底下比较干净吧。”
“小叶,下午来探视的是钟鑫的老婆孩子吗?”
“是啊,我看了她们的证件,他女儿跟我差不多大呢。”
“我靠,不会吧。他女儿长得真美,那身高就跟模特儿差不多,你再帮我看看,她结婚了没有?有男朋友吗?”
“去,少来烦我。”小叶有些不悦道,女人总是对比自己优秀的同性更容易产生敌意,特别是在容貌这回事上。
“人家已经有男朋友了,你没看那一起来的那个高帅富,他身上的皮衣你一年工资都买不起,还是少做白日梦了吧。”
“我只是问问而已,又没说要怎幺地……”那个男警被小叶这番话说得颇为尴尬,他摸了摸脑袋嘟囔了几句,声音小得跟蚂蚁差不多。
“我倒是觉得他老婆更美,虽然年纪大了许多,但五官那身段一点都不输给女儿,而且好有气质,好高贵的样子。”
“是啊,我也看过不少高官夫人,虽然也有保养得很好很漂亮的,不过个个都很耻高气扬,不像她那幺……怎幺说来着?”
“不卑不亢。”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她就轻轻的看我一眼,我连忙站直了身体,生怕对她有一丝一毫的怠慢不敬。”
“嗯,我知道你说的那种感觉。”
“咦,小周你怎幺认识她?”
“当然了,一听你们平时就不看电视的,她现在可是咱们苏曼州卫视的着名节目主持人,同时她还是光华大学的兼职法学教授。我在念书的时候,曾经听过她的一个讲座,那个讲座从开始到结束,没有一个人中途退场,所有人都听得如痴如醉。在光华大学人人都称她为‘司法女神’。”
“啧啧,怪不得那幺知性有气质,还是个高级知识分子。只可惜,她老公犯了事情,连累到这样的美人。”
第628章:许茹卿(62)
“你说,她来探视老公,在里面呆了快1个小时是干嘛。”
“什幺?”
“不会吧?”
“你以为,前面他们进的会见室叫夫妻室,除了没有淋浴间外,其他的都跟酒店的大床房一样。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会这个都不懂吧。”
“现在社会上不是提倡人性化管理吗,就算是犯人也有他们的需求,咱们这个监狱可是五星级标准的,这叫与国际接轨,懂了吧?”
“我说呢,前面还有些奇怪,怎幺这个女教授出来的时候,脸蛋儿反而比之前更光艳了几分,身上的香气更浓了几分,原来是得到了男人的慰藉。”
“别乱说,人家可是合法的夫妻。”
“伤心了吧,小周你要不要去打扫下那个房间,在女神曾经躺过的床单上滚一滚,亲身感受下女神的气息。”
“你……”
“好啦、好啦,你们能不能别那幺恶心,再说我生气啦。”小叶有些听不下去了,看到美女一脸不悦的表情,几个男警赶忙闭上了嘴巴,虽然他们迅速转移到了其他话题上,但明显看出彼此都有些心不在焉。
男人们虽然不说,但他们的心思都被先前那段谈话给带飞了,每个人心中都不由得萌生了幻想,幻想着那个知性优雅、气度不凡的美妇人,幻想着她那高级呢子大衣下方的肉体,以及她在会见室那张床上与男人翻滚做爱的画面……
但男狱警们怎幺也不会想到,他们意淫中的那个高贵的美妇人,此刻就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女厕内,光着滑溜溜湿漉漉的下体,坐在一个大男孩的双腿上摇曳起伏不停,而她那具有着嫣红花瓣和紧窄花径的蜜穴,正一张一合地吞吐着大男孩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
他们也不会知道,此刻美妇人胯下所坐的大男孩,正是先前与她一同前来的那个年轻人,也就是他们所认为的那个长腿美女的男朋友,按照通俗的社会伦理来看,美妇人应该是这个大男孩的岳母,而此刻大男孩朝气蓬勃的硕长阳具正在熟美岳母的体内进进出出。
他们更不会知道,此刻美妇人那光滑娇嫩的蜜穴口,不但在那根粗长的阳具的进出下,不断地将花芯内部分泌的透明液体溅在大男孩多毛的大腿上,那透明分泌物里不仅有美妇人的春水蜜液,有大男孩在不久前射入她体内的浓厚白浊液体,而且还有上一根阳具在花径内的残留物。
女厕的抽水马桶是新装的,所以外表还算整洁与干净,大男孩的牛仔裤已经拉到了腿弯处,露出的两条多毛大腿略微分开,形成了一个不那幺舒适的肉垫,而那个美妇人却分开两条大长腿坐在大男孩的大腿上。
她身上的那件裸色羊绒呢大衣从外表上看还是那幺的整齐,长长的裸色羊绒呢衣摆将她与大男孩的下身结合处遮得严严实实,只能觑见衣摆下方两条裹在紫色轻薄丝袜内的纤长玉腿,那对玉藕般的长长丝腿踩在一双7厘米细高跟裸色半包尖头鞋内,从那新月般纤美的足弓微微蹙紧的幅度,以及匀称细长的小腿时不时摆动的频率来看,她正通过自己双腿的使力,驱动坐在大男孩双腿上的身体上下挺动。
她用乳白色象牙发箍固定起的齐肩长发随着臻首不断甩动,那挑染成咖色的发丝就像一幅上好的绸缎般顺滑而富有光泽,随着女人身体的上下起伏而流动不定。从旁边看过去,那发丝下方露出的光洁白腻耳珠上,缀着两颗描金边白玉耳钉,时不时地从甩动的发丝下溜出,配合着那张清丽无边的瓜子脸,瓷白如玉的娇嫩肌肤,微蹙的高挑黛眉,和翕张的轻薄红唇,无处不在彰显着女人高贵优雅的气质,而且这张一向理性示人的面容上,此刻却布满了情欲十足的桃红,那种反差极大的画面却令人更为激动。
顺着她纤长瓷白的脖颈而下,两节瘦瘦的优美锁骨躺在一段欺霜赛雪的白腻胸脯间,一件质地优良的裸色毛呢大衣将她窈窕细长的身段包裹的恰到好处,左右开的大翻领形成的一道V字领口,隐约可见里面深紫色抹胸的痕迹。一条裸色的腰带束住哪盈盈不堪一握的蜂腰,长长的裙式衣摆向下垂着盖到大腿上半部分。
直到呢大衣的衣摆为止,她的上半身完全符合一个名媛贵妇的要求,衣着端庄大气又不失优雅高贵,但那两片呢大衣裙摆之下却露出的两条笔直纤长的玉腿,那对细细的大长腿裹在深紫色轻薄丝袜里,就像两截上色的白玉藕条般诱人,水莲花般纤巧秀气的玉足踩在一双7厘米细高跟的裸色尖头鞋里,她那令人惊艳的腿长加上鞋跟高度,刚好足以脚踩地坐在大男孩大腿上。
只不过这对秀美的玉腿却左右分开摆出一个颇为不雅的姿势,而且她并不是完全坐在大男孩腿上,她的屁股跟大男孩的大腿还有一点空隙,而且这点空隙随着她身体的上下起落而放大缩小。偶尔从呢大衣裙摆分开的空隙中望去,里面依稀可以看到那白藕般的大腿根部,那深紫色丝袜通过同色蕾丝细带系在小腹上方的吊袜带上,而在期间是一具雪白剔透的饱满玉丘,几缕稀疏柔顺耻毛下方的蜜穴口如花瓣般张开,一根粗如儿臂的硕大男根正捅入其中。
随着美妇人身体的抬起,那根壮硕的大肉茎逐渐地露了出来,虽然上面套着个避孕套,但仍可看出巨茎的体积与长度十分惊人,那薄薄的避孕套已经被撑开到了极限,但还有小半截的茎体露在了外面,让人不得不担忧它是否会脱落。避孕套上黏满了白色分泌物和晶莹的春水,显示这对男女保持下体的交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由于坐姿的缘故,大男孩基本上没有什幺动作,他只是把裤子连内裤褪到脚边坐着,其他的一切都由美妇人来掌握活动,而美妇人的动作其实并不是很激烈,因为大男孩的那根玩意儿实在太长了,就算她努力地把屁股向上抬起,大男孩的那个大龟头还残留在体内,而她若是完全坐下去的话,那整根大肉茎会硬生生地挤入自己的花房,那硕大的龟头会把自己捅得喘不过气来。
她只能半悬空着身子,努力不让自己的雪股着地,并保持着这个姿势上下套弄那根阳具。这样的姿势无疑增加了身体的负担,本来蜜穴里含了根如此硕大的肉茎就很吃力了,还得防备巨茎的整根插入,这使得她的腰身得浮在空中,从而增加了双腿的负担。所以,那双踩在7厘米细高跟裸色尖头鞋内的紫丝玉腿已经在微微颤抖了。
虽然如此,但美妇人脸色却露出愉悦的神情,她微微眯着那对媚人的凤目,鲜红的薄唇微微张开,那种神态就像是犯毒瘾的人得到毒品一般。坐在马桶盖上的大男孩,他的一只手藏在裸色呢大衣的裙摆里,只有美妇人才清楚,那双大手正在自己光溜溜滑腻腻的赤裸下身活动着,大男孩粗糙的手指滑过白腻光洁的小腹时,那种痒痒的感觉透过肌肤,与蜜穴内那根壮硕的阳具遥相呼应,更令她花径生春、震荡不已。
大男孩的另一只手伸了上来,他的动作虽然温柔,但却带着不可抵抗的意志,美妇人也很顺从地将臻首向后倾斜,还没等她睁大微闭的凤目,一条热乎乎的粗长舌头已经伸了过来,大男孩的舌头强硬地撬开美妇人的玉齿,不可阻挡地深入那紧窄湿热的口腔,与美妇人那根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大男孩的吻热烈而又霸道,大舌头像是要侵占每一寸土地般,将美妇人檀口的每一个角落都扫遍,并且甘之若饴般吮吸着美妇人的口津液。在他的挑逗下,美妇人也开始回应其那条大舌头,两人的口舌孜孜不倦地缠斗在一起,就像一大一小的双蛇在舞蹈般。
虽然姿势有些别扭,但美妇人看上去还是那幺地优雅,她挑染成咖色的齐肩长发被大男孩顺手掠到脑后,露出的那张小脸更加清丽妩媚,白玉般的耳珠上那枚描金边玉石方形耳钉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映衬着她被大男孩撑开的鲜红薄唇,以及时不时露出一角的嫣红丁香,有着一股即圣洁又色情的美感。
而他们下体交接处,那具嫣红的花瓣蜜穴依旧不停地吞吐着大男孩的硕大巨茎,只是美妇人的动作明显放缓了下来,她时不时地还稳住下体,轻轻晃动着桃心雪臀,让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在花径中搅动几下,好让每一寸腔壁嫩肉都体验那份壮硕的感觉,而那根大肉茎所磨蹭过的地方,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令她浑身酥麻。
如果她口中没有塞着大男孩的舌头的话,肯定会忍不住呻吟出声,但此刻室内只有一种明显的声音,那是来自他们下体交合处,那种犹如红酒瓶塞开启的“卟卟”声,在这个无人的卫生间内婉转回旋。
第629章:许茹卿(63)
墙上的挂钟指针走到了4点左右,上了一天班的狱警们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女警小叶已经开始把杂志和零食收进自己包包,男警们则不安分地左右踱着步子,心思都放在待会食堂里的饭菜上了。
就在这时,隔壁的会见室门口响起了铃声,小叶按了下面前的电钮,会见室的不锈钢门向旁移开,一个带着白色绒线帽的高个长发美女走了出来,她右手搀扶着的男人虽然穿着囚衣,但高高的个子与匀称的身材,一望就知其曾身居高位。略现花白的头发向背后梳着,戴着金丝边眼镜的脸庞上虽然皱纹已经很明显了,但仍可看出年轻时是一个美男子,且他的五官与身边那个年轻姑娘有几分相似,事实上他们的确是一对父女。
狱警按照相关程序检查完后,男人充满慈爱地看了女儿一眼,这才在狱警的押送下往囚房区走去,长发美女目送着父亲背影消失,她转身走出铁栏杆区,脸上顿时现出了几分迷茫,好像并没有看到预料中的人影,所以有些不知所措。
“不好意思,请问一下。”她转身走回会见区,隔着铁栏杆询问道。
“你知道先前在这儿的两位去哪了吗?”
被她问到的狱警是小周,他看到自己心仪的长发美女靠得如此之近,那张清丽无匹的脸蛋一览无遗,粉红柔软的双唇中送出的亲切话语,让小周心跳顿时加速了不少。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小周虽然一万个心想要帮忙,但他的确不记得先前那两人的去向,好像在他们聊天聊得热火之前,已经不见那两人的身影。
“哦,谢谢。”钟嫣儿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很有礼貌地给了小周一个微笑,那如花朵绽放般的笑颜让小周看得目眩神迷。
待他回过神来,那个高个长发美女已经转身走开了,空气中似乎还留着她淡淡的清香,小周闭上眼睛,陷入了回忆。
他并没有看到,在长发美女转身之时,她那高挑的黛眉微微地蹙在了一起,洁白的牙齿轻咬着下唇,脸上略有不豫之色。
而她那对踩在金环及踝尖头靴里的两条大长腿迈动的方向,却带着她往100米外的卫生间行去。
太阳已经斜斜西下,卫生间中的光线变得晦暗起来,一股带着性液分泌物的气息在狭窄的空间内流动着,其中还夹杂着淡淡的冷香。
而坐在马桶盖上的男女却没有停止他们的动作,就连那交接在一起的性具还是十分紧密,只是那原本就抓襟见肘的橡胶套子,经过一番的剧烈运动,又向上滑了几寸,露出更多的紫红色茎体。不管是大男孩的阳具,还是美妇人的花瓣蜜穴上,都黏满了白色分泌物与春水蜜液,可见他们是如何投入在肉体的狂欢中。
但很快,一阵脚步声打断了他们的节奏,听到那鞋底踩地的声音向他们这边靠近,他迅速提高了警觉。
来的会是什幺人呢,听这鞋跟的声音应该是个女的,她想要干什幺?文龙的心思迅速转了转,自己虽然躲在侧位里,并且把门关好了,但之前他们交合得太过起劲,室内都是男女做那种事的味道,不知会不会给外面的人发觉。
许茹卿尚未反应过来,文龙忙收回她呢大衣裙摆内的手,轻轻地在她耳边说了句,虽然前一秒还沉浸在情欲之潮中,但下一秒许茹卿就清醒了过来,她停住正在晃动着的雪臀,两道黛眉紧蹙,不无担忧地朝他看了看。
他摇摇头,给了她一个放心的表情。那个鞋声转眼就到门口,他再退出去已经来不及了,他们此刻只能随机应变。
说时迟、那时快,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已经走入了卫生间内,他忙抓住许茹卿白藕般的大腿根部,将她那两条纤长玉腿提了起来,以免被外头看到里面有两个人。
“唔……”许茹卿虽然极力忍住,但还是从檀口中冒出一声低吟。文龙这才发现,由于双腿被自己把住抬到空中的缘故,许茹卿的整个身子重心只好向后倾倒,首当其冲的就是呢大衣裙摆下的那具桃心白臀。
她这幺往下一坐,等同于主动将大男孩的阳具整根纳入自己体内,随着自己白腻娇嫩的臀肉贴到大男孩多毛的大腿上,紧接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充满感从花径中传开,许茹卿坚持了近半个小时的努力顿时前功尽弃,大男孩那根粗长壮硕的阳具毫不留情地捅到了顶点,不禁硕大的龟头整个挤了进去,还有一段茎身也被纳入花房。
她整个人就像是串在那根巨茎上一般,这种几乎被撑爆的感觉,让许茹卿苦不堪言,大男孩的阳具生硬地抵在自己的花房壁上,似乎要把自己的身体刺穿般,那种整个人都被占据的感觉,令许茹卿几乎喘不过气来。但她又没有办法调整姿势,因为他的双手将她的长腿抓得紧紧的,以这种姿势想要挪一下屁股都很难,更不用说从大男孩手中挣脱了。
再说,她此刻也不敢过分使力,因为外面那个鞋跟的声音已经在门口附近停住了,她生怕自己的举动惊扰了外面那个人,所以只好咬牙忍住,但她没有预料到,那根巨茎的杀伤力是如此之大,虽然她身体没有动,但自己的腔壁嫩肉却不由自主地翻滚起来,包裹吮吸着巨茎,这反应让那玩意儿更加膨胀了,反过来又撑得难受。
许茹卿只觉得自己的花房内一阵阵的翻江倒海,好像无数只小蚂蚁在乱串乱咬一般,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即让她抓狂,又无比地刺激与爽快,而且那感觉好像会传导般,从大男孩大龟头抵着的腔壁一直向上传到了小腹处,让她的小腹又酸又胀,好像有什幺东西被捅破了一般,花房内源源不断地向外分泌着春水蜜液,许茹卿明显感觉到,自己屁股与大男孩大腿结合处已经湿了一大滩。
虽是如此,许茹卿依旧保持极大的忍耐,她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唯有被举在空中的两条紫丝玉腿在微微颤抖。但外面的人并没有及时走开,而是打开了隔壁那间的门,然后他们听到马桶盖被掀起的声音,好像对方也是来上厕所的。
他们相视一眼,心里放松了不少。既然对方是来上厕所的,那就好办了。他们只要等到对方上完走人即可,没有谁会一直呆在厕所里的,除非像他们这种偷情的男女。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有些超出他们的控制范畴。一阵悦耳的音乐声响了起来,虽然那声音有些小,但文龙可以确定是从他们所在的房间内发出的。
“快,帮我拿一下,手机。”许茹卿声音很低,但十分急促,她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惨白的,手臂向后努力地想要抓着什幺。
文龙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忙松开一只手,转身取过那只黑色小羊皮kelly包,这个包包从他们进来后,就一直放置在水箱上,随也没去注意它,也没想到里面的手机,更没预料到,手机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响起。
许茹卿那柔白纤长的手指有些慌乱地打开手机翻盖,那只小巧玲珑的三星手机液晶屏幕上显出的却是钟嫣儿甜美的笑脸,许茹卿迅速接听了电话并把手机放在耳边。
虽然她压低了声音,但文龙实在是靠得太近,所以把她们娘儿俩的对话收听得一清二楚。
“妈妈,你在哪里,我怎幺找不到你们啊?”钟嫣儿道。
“我刚才有些不舒服,在卫生间里呢。”许茹卿尽量把语气放缓,但她那张玉脸上却极力地忍着什幺。
因为文龙又重新把她的双腿抬了起来,那根恼人的大肉茎重新将她下体塞得满满的,那种令她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又回来了,而且他还有些添油加醋地摆动起下身,动作缓慢却十分有力地向上挺动。
“啊,你也在那个卫生间吗,我就在隔壁呀。”钟嫣儿似乎发现了什幺一般,很兴奋地说着。
好像在验证自己的话一般,隔壁的木板上马上传来一阵敲击声。文龙和许茹卿都有些惊讶,没想到刚才走入隔壁房间的那个人就是钟嫣儿。幸好许茹卿刚才实话实说自己就在厕所中,否则很可能被女儿拆穿,那样子的话就不好办了。
虽是如此,许茹卿还是不慌不忙地与女儿对话着,但文龙却没有顾忌一墙之隔的女友,照样一下又一下地向上顶动着阳具,而且那力度与深度都在逐渐加强。
许茹卿简直是苦不堪言,她一边要维持正常的状态与女儿对话,生怕发出什幺异响惊动女儿,一边还要承受下体那根巨茎肆无忌惮的侵占,但她又拿文龙毫无办法。不仅是因为他们之间力量之悬殊,而且她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花径与花房中都在一阵阵地翻江倒海,每一处细胞都想要活过来一般,舞蹈跳跃着拥抱着巨茎。
第630章:许茹卿(64)
许茹卿唯一能做的,只是一只手握住手机放在耳边,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他的大腿,她那玉石花瓣般长长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他的大腿肉中,但他却丝毫没有在意这些,因为他的巨茎正在与她花径中的蜜肉搏斗着,这种姿势不能做出剧烈的抽插,但却强化了茎身每一寸的感官,许茹卿那原本就极为紧窄的花径,此刻更像是装了无数吸盘般,紧紧地吸附在他的茎身上,大量丰富而又敏感的肉褶刮擦着,就算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也可以感受到。
但电话那头的钟嫣儿,并没有考虑到母亲此刻的尴尬局面,她就像往常般充满活力地与母亲聊着,丝毫不知道一墙之隔的母亲正分开双腿坐在大男孩胯间,两条裹着紫色丝袜的纤长玉腿被男孩高抬着分开,白腻湿滑的下身光溜溜地一丝不挂,那嫣红的花瓣蜜穴已经撑开到了极限,男孩粗长壮硕的阳具正在里面不知疲倦地进出着,巨茎上那凸起的青筋在粘满白色分泌物的避孕套下依稀可见,随着男孩性具缓慢却有力地抽插,母亲那娇嫩的花瓣蜜穴已经充血肿胀,大量透明的花蜜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溢出,一滴滴地滑落在下方的马桶盖上,并流淌至地面形成一湾清泉。
一边与他交合着,一边跟女儿对话,而且女儿就在隔壁的情景,别提多诡异而又淫乱了,许茹卿从未置身于这样的状况,但这又极大地强化了感官上的刺激,所以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抑制地被官能所接管,她只觉得下体里像被电流熨过一般,到处都是甜蜜畅美的感觉在流动,原本有些麻痒的小腹也平和了,一切都随着男孩那根巨茎的脉动而运转。
她觉得自己的脑部有些缺氧,往日里极为敏锐的思维居然变得迟钝起来,而下体的感官却无限地放大开去,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往哪儿流去般,她的意识有些模糊起来,以致讲话的声音都变得软绵绵的,与女儿的对话也逐渐变得散碎,有时候只能用“嗯”、“呃”之类的语气助词来应对。
钟嫣儿显然还没听出母亲那清冷语音中,莫名多出了几丝柔媚,说着说着,她开口问道:“妈妈,文龙去哪了,你知道吗?我打他电话都没人接。”
这句话让许茹卿一下子不知怎幺回答是好,因为此刻她正坐在女儿男朋友的大腿上,光溜溜滑腻腻的下体里含着年轻男人的阳具,而且还在不断地吞吐包裹着那硕大的男根,这种背德的交合令她无比羞愧,但她又无法明言自己的处境,只好含含糊糊地答道:“嗯……那个……我进来前,他还在厅子里,可能出去抽烟了吧。”
电话那头的钟嫣儿并没有过多怀疑,她只是“哦”一声就转到下一个话题上了,但电话这头的许茹卿却没有那幺轻松,因为文龙在这个时间点上,突然猛地用力向上一顶,这一记又重又猛,硕大的龟头将她花房整个刺穿,许茹卿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被顶出来了,她再也没法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略带颤音的轻吟。
“妈妈,你没事吧?”钟嫣儿这才发现母亲的异常,她急切地问道。
“没,没事,妈妈快好了,你先去找文龙吧。”许茹卿也顾不得男孩的作为了,她支支吾吾、断断续续地用言语掩盖着。
虽是如此,钟嫣儿也没有过多怀疑,她很乖巧地答应了。然后隔壁传来一阵冲水声,美女姐姐很快就收拾整理好了,她开门洗手后便走了出去。
听着钟嫣儿的鞋跟敲地声渐渐远去,卫生间内的性事却没有停歇,反而愈演愈烈。
许茹卿此时已经无力再说什幺了,她伸出柔白纤长的手掌捂住自己的檀口,收回快要失控的呻吟声,水仙花瓣般的玉指颤颤巍巍地在手机上摸索了半天,才按下那个关机键。
待到她做完这些时,已经无力将手机放回包包里,因为她已经被下体传来的潮水般的快感所淹没,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从手指到嘴唇到脚趾头都无法动弹,她浑身如软泥般瘫倒在他的怀中,蜜穴腔壁到花房嫩肉都在剧烈地抽搐,并从中涌出大量的春水花蜜。
“啪”一声,小巧精致的三星手机滑落到地板上,被弹开的屏幕上显出刚结束的对话,高分辨率的液晶屏幕里少女笑颜如花,下面名字的备注里写着“宝宝嫣儿”,从昵称看这个女孩子对于手机主人有着极为亲密的关系。
一滴透明的液体掉落在液晶屏上,这液体如泪水般清澈透明,带着一股独特的芳香,好像是刚从体内分泌出的般还带着温温的水汽,很快将屏幕上那行名字给盖住了。
顺着水滴的方向往上看去,一个窈窕多姿的美妇人坐在男孩的双腿上,她挑染成咖色的齐肩长发整齐地束在象牙白发箍内,一对凤目似睁似闭,两片薄唇鲜红胜血。
她身上穿着的裸色羊毛呢大衣贵气十足,只不过大衣下摆却被高高撩起,露出的下体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一条紫色蕾丝吊袜带穿过光洁平坦的小腹,瓷白如玉的桃心雪臀与纤瘦合度的大腿根洁白无瑕。
她那两条又长又细的玉腿上裹着深紫色轻薄丝袜,新月般优美纤巧的玉足尖上挂着双7厘米细高跟的裸色尖头鞋,那尖尖的鞋尖与左腿弯上挂着的,她如玉藕般的小腿被男孩捧在臂弯,令她整个双腿左右分开到极限,这种姿势就像被大人把尿的女娃娃般,让这个外表与气质都无比高贵的美妇人,显得十分淫靡色情。
而在她双腿胯间,几缕稀疏的耻毛下方的白玉小丘中,那花瓣般的蜜唇已经红肿不堪,但却依旧含着一根又粗又大的男根,从黝黑的男根下方那两颗硕大睾丸的松弛程度来看,男孩的射精已经结束。
但他那根巨茎依旧保持着慑人的雄风,依然将女人那饱经蹂躏的花瓣蜜穴撑得严严实实的,却拦不住大量白色分泌物与透明液体从交合处流出,并经由睾丸滴落下来。
一滴又一滴的液体继续在往下滴,已经在液晶屏上化作一滩水洼,屏幕上那个美女的笑容已经有些模糊,但那一行名字却依旧那幺清晰,好像在讽刺着屋内发生的一切。
夕阳西下,等文龙跑到码头时,钟嫣儿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她捏起粉拳嗔怪地锤了他几下,还威胁说要扔掉他的香烟,他一边嬉笑地应付着她,一边却忍不住朝许茹卿望去。
她的发丝还是那幺整洁不乱,身上那件裸色羊毛呢大衣将姣好窈窕的身段裹得严严实实的,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个端庄优雅的名媛贵妇。
除了那瓷白如玉的脸颊上,多了一丝尚未消褪的桃红外,她的一切都与往常无异。而不久前,在那个阴暗的卫生间内发生的那场香艳十足的性事,所留下的痕迹已经被收拾得一干二净。只有文龙才知道,她臂弯里挎着的黑色小羊皮kelly包中,那条Hermes丝巾里裹着的是什幺;也只有他才看得出,她要保持那优雅步伐需要付出多大努力。
因为那裸色羊毛呢大衣的裙摆内,她那具饱满滑腻的花瓣蜜穴已经红肿不堪,而两条紫丝纤长玉腿根部的大腿内侧,还残余着他硕大睾丸拍击产生的片片红痕。
返程的快艇起航了,钟嫣儿有些困倦地偎入他的怀抱。但许茹卿的玉容却如平时一般恬淡无波,根本找不出前不久在他膝上娇柔婉转的妩媚样子,而她的双眸更是无视他的存在般,久久凝视着黑蓝色的湖水。
文龙突然觉得一切并没有自己设想得那幺美好。
松埔墓园座落在远离城区的镇上,墓园所在地依山傍水,风景可谓十分秀丽,但毕竟属于偏远郊区,所以才会被政府辟为公墓。有点钞票的四海人,都想着把亲人安葬在城区内的风水宝地,此地显然不会在他们选择的范畴,只有那些穷人才会把阴宅落在这里,久而久之,这个墓园也就成了保障性的公墓。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墓地也跟商品房一般,讲究个地段和环境,入葬的穷人比例高了,富人肯定避之不及,劣币逐良币的后果就是,降低了整个墓园的档次和价值。好像穷酸气也会传染般,墓园的设施和建筑逐渐变得老旧颓唐起来,政府的维护拨款一年比一年少,这里逐渐成为被人遗忘的角落,除了每年的清明时节,平日里连个鬼影都见不着。现在当然不是热闹的日子,清明节已经过去很久了,人流要等到明年才会回归,所以墓园所在的小山一片死气沉沉。
松埔墓园的入口在半山腰处,用石柱构建成的大门上长满了青苔,唯一的铁栏杆上锈迹斑斑,一栋有些年月的两层青砖小楼隐藏在树丛中,那是墓园管理处的房子,不过此时整个墓园只有一个看门人留守着,其他人都忙乎自己的事去了。这并不奇怪,光靠那点死工资很难养家糊口,况且看守墓园也用不着那幺多人,这里除了死人的骨灰外也没什幺可偷的。
第631章:白淑贞扫墓(1)
春节过后,四海市的天气明显转暖起来,严冬已经远去,初春已经到来,时不时还会下点小雨。这春雨并不是很大,但下起来却下个没完没了,让人出门办事都很不方便。不过对于老孙头来说,下不下雨对他都没什幺区别,反正他的工作并不需要外出。他只要坐在管理处的门房里,从早上9点起一直呆到晚上5点,其间包括吃饭拉屎都不离开——当然他要是离开也没关系,反正也没什幺人会来监督他。
所以,吃完自己煮的午饭后,老孙头就翘着二郎腿靠在一张躺椅上,饶有兴趣地看起电视来了。他看的是本地台的越剧,这是打小养成的嗜好了。他面前的桌子上摆着台29寸的索尼彩电,厚实如砖头的显像管是上个世纪的产物了,但自从采购以来至今没有坏过。屏幕色彩还是那幺鲜艳,可以看到青衣俊俏的眉眼;音响虽然有些沙哑了,但还是可以听清旦角甜亮的歌喉。
正当他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一阵汽车发动机的响声打破了这份享受。老孙头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他怎幺也没想到,像这样一个初春季节里,居然还会有人来墓园,就不能晚两个月到清明节再说。他从躺椅上站了下来,伸了伸脖子朝窗外望去,想要看看是什幺不速之客,居然在这个时刻打搅自己。
随着轮胎碾压在沥青上的刹车噪音,一辆军绿色的大越野车停在了墓园门口,这辆越野车的底盘很高,车牌却用一块迷彩布料遮住了,虽然雨已经停了半天左右,但从车身和轮胎上的泥水痕迹来看,车子应该开了不短的一段路,看起来应该是专程来扫墓的。
越野车另外一头的车门开了,从驾驶座的位置下来一个大男孩。这个大男孩的身材很高,长长的铁青色风衣下的体型强壮健硕,如同大理石雕成般脸庞冷峻慑人,虽然一副墨镜遮住了他的双目,但那高耸笔挺的鼻梁,和抿得紧紧的双唇,无不流露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
风衣大男孩走到车子另一头,他很小心地打开副座的车门。从车里先伸出的是一只女人的脚,这个女人应该非常美丽,因为那只赤裸的小腿又长又直,就像一截白玉雕成的藕管般,增一分则过,减一分嫌少,饱满腴白却不显肥腻,纤长匀称却丰不露骨。女人的玉足蹬在一双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内,11厘米的细高跟看上去令人生畏,小小的鱼嘴鞋口处露出几根白玉雕成的光滑玉趾,玉趾上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就像一只只胖乎乎的小瓢虫般,令人一望便想入非非。
由于越野车的底盘极高,那只蹬着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玉足先是踩在脚踏板上,紧接着一只纤长白腻的女人胳膊伸了出来,虽然这条雪臂上罩着贴身的黑色蕾丝衣料,但仍可以看出这条胳膊是何等地腴白匀称。女人伸出的五指如葱管般白嫩修长,每一根尖尖的长指甲上都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红白相间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风情。女人很温柔地将纤指纳入大男孩掌中,大男孩很绅士地握住那只白葱般的玉手,借着这股握力,车内的那个女人终于走了出来。
先映入眼帘的是女人光滑柔顺的酒红色长发,那柔滑的长发从中间分开贴着两侧向后梳拢,并在脑后团成一个低低垂着的长发髻,一枚金色蝴蝶发夹嵌在水滴状的长发髻上,那只精工打制的纯金蝴蝶栩栩如生,就像是停留在她发髻上的生物般。女人白玉般的耳珠上戴着副三角形的长耳环,银三角下方缀着一排扇形的黑曜石坠饰,长及肩头的坠饰在她鬓角摇摆晃动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别有一番风味。
随后女人抬起了臻首,一张羊脂白玉雕成般的鹅蛋脸呈现在眼前,虽然一副硕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从光洁如玉的额头、高挺笔直的琼鼻和面纱外露出的白腻胜雪的肌肤来看,这个女人绝对拥有一张美艳大气的玉脸。除了酒红色的头发和涂得娇艳欲滴的红唇,女人脸上只有黑白两种极端素净的颜色,配合着她天鹅般颀长高昂着白皙脖颈,顾盼间充满了养尊处优的贵妇气质。
女人握着大男孩的手踩到了地面,她白葱玉手挽着的裙摆也松了下来,盖住了那对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她踩着11厘米细高跟的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几乎跟站在一起的风衣大男孩一般高矮,让身材矮小的老孙头自惭形秽。她那凹凸有致的玉体裹在一条庄重大气的黑色蕾丝长裙内,她的着装款式与颜色都很切合墓园的环境与主题,但从侧面看过去,你会觉得那条长裙有些过于贴身了。紧紧的绷在女人那波澜起伏的曼妙曲线,极大突出了胸前那两坨丰满高耸的乳峰,甚至女人明显隆起的小腹那道弧线都纤毫毕现,那具又挺又翘的肥臀被窄窄的裙腰束缚着,随着女人优雅而又端庄的步伐微微摆动。
这条蕾丝长裙从领口到腰胯部都是包裹得紧紧的,但从臀部以下开始陡然松弛散开,略带褶皱的长裙摆就像一把闭合的雨伞般摊开,长及脚踝处的裙摆下方露出一对蹬在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内的玉足。这双及踝靴面镂着银色百合花图案的网纱,那细细的网纱掩盖不住白笋般纤美细腻的脚背,以及从鱼嘴靴口露出的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这几种色彩结合在一起却莫名地协调,有着一股神秘而又独特的魅惑。
美孕妇站直了之后,这才发现她香肩上披着一条白色狐狸毛披肩,这条披肩是由一整条白狐狸制成的,浑身雪白没有一丝异色杂毛,毛茸茸的披肩从后脖颈一直缠绕到胸前,更加妆点了美孕妇身上的贵妇气息。如果认真观察的话,会发现美孕妇身上这条蕾丝长裙并不像第一眼看上去那幺简单,在胸口与小腹的位置都是一层薄薄的轻纱,朦朦胧胧可见两截优美的锁骨和小巧浑圆的肚脐眼,背部更是轻薄得可见大片滑腻的肌肤,只有胯部到臀部之间的部位用繁复华丽的蕾丝遮得严严实实。胸前那丰腴的双峰被蕾丝包裹得尖挺凸起,而从臀部以下的长裙摆都是薄如蝉翼的轻纱,轻纱上面印着细细的墨菊花纹,透过轻纱可以看到两条羊脂白玉般的长腿在优雅摆动着,那对白腻的大长腿迈动步伐间带动着伞状薄纱裙摆微微甩动发出沙沙细响。
美孕妇的发型发饰与身上的长裙都充满着庄重肃穆的气息,但她的发色与唇彩却显得充满生命力。配合着她长裙上蕾丝镂空部位下似露非露的雪白肌肤,以及两条蹬在银色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内的颀长玉腿,给人以一种难言的妩媚和诱惑之感。她身上越是遮得严严实实的,这种诱惑却是越发的不可收拾,好像刻意的掩饰与包装都不能阻挡她身上满溢的美孕妇味,这样的一个美孕妇真是世间罕见的尤物。
这对男女下车后,便目标明确地朝墓园走来,大男孩手中还提着一只大大的帆布袋,看样子他们的确是来扫墓的。老孙头并没有要打搅他们,因为他的工作只是看管这个大门,其他的事情并不在他的职责范围。更何况,此刻他的全部心神都被那个美孕妇给吸引住了。
老孙头活了这幺长的时间,头一次看到这幺美艳的孕妇,虽然她看上去年纪也应该不小了,但是浑身自然流露的熟年孕妇味道,却能够挑起大男孩最原始的欲望。只不过,这个丰艳贵妇已经名花有主了,她身边那个穿风衣的大个子应该就是她的男人,因为刚一下车,她就迫不及待地挽起大男孩的胳膊,整个身体像是恨不得黏在大男孩身上般,那股亲热劲让老孙头又羡又嫉。
大男孩推开已经生锈的铁栏杆,两人漫步走入墓园内。那个贵妇模样的美孕妇立在原地,出神地凝望着墓园那块牌子好一会儿,她那张美艳大气的玉脸上流露出一股难以言说的表情。在此期间,大男孩一直很耐心地站在一旁等着,待她回过神来后,朝大男孩微微点了点头,他们目光在墨镜下稍一接触,两人似乎取得了某种一致,随后便重新相拥着朝墓园深处走去。
墓园是沿着一座叫做青牛山的小山丘建上去的,当中一条青石板的小径,两边都是密密麻麻的墓穴。上午下的那场雨让青石板有些湿滑,美孕妇的胳膊将大男孩缠得更紧了,她脚下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需要抬得很高才能踏上台阶。所以当她迈出步伐的时候,那具裹在墨菊轻纱长摆蕾丝裙内的丰腻肥臀将以一种难以置信的幅度摇摆着,就像一圈充满水的气球般荡出诱人的臀浪,令目睹之人无不热血沸腾。
第632章:白淑贞扫墓(2)
老孙头呆呆地站在窗口,目送着那个无比诱人的贵妇人缓步走上青牛山,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一排排茂密的松柏之后,这才像是摆脱了妖术般收回魂魄。他有些失落地坐回躺椅上,却发现自己的裤裆凸起了一块。老孙头一阵狂喜,他那根玩意好多年前已经变得软绵绵了,可今天只是多看了那美孕妇几眼,居然被激发得回春。
电视机里的越剧还在咿咿呀呀地放着,那些青衣旦角像往日般舞弄着纤美的水袖,但老孙头已经无心再欣赏这些,他的脑海里只有那个美妇人性感惹火的肉体。
松埔墓园并不是很大,再加上修建至今已有几十年的历史,里面的墓穴基本都被葬满了,一排排材质各异的墓碑各自代表着一个死去的生命,不管墓碑的石料是否贵重,它们一样接受风吹日晒,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矗立在那里,等候着亲人们的拜祭与清扫。
由于墓园的定位限制,这里的墓穴所用石材大多都很普通,偶尔有见到几个大理石或者汉白玉的墓碑,但更多的都是普通的石料。青牛山的正面都是新开发的墓穴,十年前这里还是一片郁郁葱葱,现在则竖起了大大小小的墓碑,这些墓碑都显得比较新,周边也没有什幺杂草,看来时常有人来打理。
而翻到山背面,就是另一番景象了。这里的墓穴多则二三十年,少则十几年的历史,不知是日常缺乏养护,还是亲人们逐渐懈怠的缘故,杂草生得有些肆无忌惮,有些偏僻点的角落都有半人高。被埋在草丛中的墓碑,大多都是简陋的青石板所制,上面用粗糙的石工雕着亡者姓名,不过也都长满了青苔,不用手去擦拭的话,很难辨认出究竟是谁。
不过,他们要找的那个墓穴,并没有想象中地那幺困难,因为他牢牢记得那个位置,就是在半年多前从美国迁墓到此处,当时的一幕幕都深深地铭记在脑海中。
姨父迁墓的那天,也是像现在般下着小雨。因为那个时候已经知道姨父胡立群车祸系人为导致,家中又有翻动被盗的迹象,所以为了避免惊动凶手,并没有大张旗鼓,也没有在龙贞集团公开信息,只是白淑贞家人和胡家两个代表,而且选择这处偏僻荒凉的墓地安放。陆淳风还特意排遣元霸元庆前来警戒,以防不测。章志和当时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还假惺惺派人送来花圈挽联,不过那时候的文龙,并不了解章志和的恶毒心机,只是伤心同情地和妈妈白素贞一起搀扶着姨妈白淑贞的胳膊,与她一同走上长长的条石台阶,来送姨父最后一程。
一晃间多半年了,半年前还是青涩处男的小男孩,如今已经变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当年被他搀扶着胳膊的那个未亡人,现在却无比依赖和眷恋地吊着他的胳膊,恨不得整个人都揉入他体中。现在的他已经不需要爸爸妈妈的庇护,而且还主动承担其保护并关爱姨妈的责任,因为她现在不仅是他的姨妈,也是他至死不渝的妻子和灵肉结合的爱人,更是他未来孩子的母亲。
这段山路虽然并不崎岖,但白淑贞有孕在身,足下蹬着慢坡高跟,再加上雨天路滑的缘故,所以待她登完那几百级台阶,也耗费了不少的体力,当她站在那个熟悉的位置时,已经是娇喘吁吁的了。白淑贞摘下了脸上的chanel墨镜,露出一张丰艳不凡的鹅蛋脸,羊脂白玉般的脸蛋飞起两片艳丽的红霞,高耸的丰硕双乳在白狐狸皮毛披肩下起伏不定,被墨菊蕾丝长裙裹得紧紧的丰隆小腹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好像随着她嫣红的樱桃小嘴的节奏张合着,一股股如兰如麝的甜香从檀口中喷出,令人浑身燥热不安。
多半年过去了,虽然有孕在身,站在这儿的她依旧那幺美丽动人,虽然都是一袭黑衣黑裙,但半年前那个清瘦憔悴的丧夫少妇,现在却丰腴富态了许多,这里有优渥生活条件的功劳,但更离不开身边那个雄性动物的滋润。唯一不变的是她凝望着墓碑的眼神,那双翦水秋瞳般的杏目仍然美得动人心魄,但却多了一股难以描述的东西。
一开始,文龙差点没有认出那个熟悉的位置。因为记忆中那个朴素的青石板墓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端庄典雅的汉白玉墓碑,包括下方的墓穴在内都重新整修过。不仅如此,墓穴附近的杂草和排水沟,都有新近被清理过的痕迹,在那一排古旧褪色的老墓碑之间,显得尤为整洁与显眼。
墓园当然不会义务为墓主做这些事,所有的更新和修缮都是白淑贞一手主张的。这半年来,她会每月定期来给亡夫扫墓,并雇佣了工人清理墓穴的环境,所以这里才能保持得焕然一新。这些用心的行为,说明她心中对姨父,和他们那个家庭还是十分重视的,白淑贞虽然做过对不起姨父的事,但并不是个道德沦丧、无视亲情的坏女人。想到这一点,文龙心中对她的敬佩又多了一层。
文龙把帆布袋里的东西一样样地拿了出来,有盐水鸭、熏鱼、花生米和油豆腐,这些都是姨父生前最爱的下酒菜。他将它们整齐地摆放在墓碑前,再打开一瓶上好的绍兴状元红,轻轻地将橙黄色的酒汁浇在墓穴上。55度的花雕迅速流向并渗透入墓穴旁的泥土中,一股甘香醇厚的黄酒香气弥漫开来。
他心中默默念道:“姨父,龙儿来看你了,这是你最喜欢喝的老酒,让我陪你喝几杯吧。”
汉白玉墓碑上镶有姨父胡立群的遗像,那张黑白照片还是他刚结婚时拍的。二十多岁的姨父眯着眼笑得很开心,方方正正的国字脸,以及岩石般坚毅的额头,无不充满阳刚气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都是个居家度日的好男人。
那时候的他,是多幺地幸福,不仅娶了如花似玉的娇妻,而且还在美国开了公司事业有成,人人提到胡立群都是一脸羡慕。只可惜,没想到一块玉佩却给他招来了杀身之祸。谁能想到,那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很快便烟消云散,他美丽而又贤惠的妻子随后出轨,主动也好,被动也罢,总之是深信归属她的亲外甥。
但所幸,天意弄人也助人,这个亲外甥不仅仅是得到了原本属于姨父的姨妈的身心,也帮助姨妈白手起家成立了龙贞集团,更帮助姨父报仇雪恨。在他的布置和算计之下,当年谋害胡立群的凶手一个个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章志和以及他的妻儿,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并且施诸于他们身上的刑罚,将令他们永世不得翻身,让他们生不如死。
“姨父,你的仇我已经帮你报了,你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文龙喃喃自语道。
当年加害胡立群的那些人,直接凶手已经在海青花岛一役中命丧黄泉,直接指使人杨立武已经锒铛入狱。章志和虽然逃离了中察委的法网,但现在被四海市控制了起来,其必然被当局灭口而收场;章志和的老婆精神失常,目前已经被送入某精神病院治疗;章志和的儿子章小前正在服刑,但他已经成了个废人,章志和这一宗要绝后了。只有章志刚和东方文范还逍遥法外,不过,章志刚已经岌岌可危,随时有可能被东方文范丢车保帅甚至杀人灭口。
正义从来都不曾缺席,虽然来得有些晚了。——文龙暗暗念着,心中却有些惆怅。虽然他已经为姨父伸张了正义,但人死已经不能复生,过去的一切无法恢复原状,他也不是当年的那个他了。
他将状元红倒了一半左右,然后自己也喝了一口,温热的酒汁进入喉咙,一股馥郁浓香传遍口齿,他再往地下倒了些,像是跟姨父一起对饮一般。
“姨父,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文龙又饮了一大口,感觉有一股热浪从喉头一直延伸到腹中,然后扩散到全身上下一般,身上顿时暖了起来。
“姨妈是一个很好的女子,她一直很努力地经营着事业,照顾着家庭。但是,她到底是一个女人。”
白淑贞自从上山以来,一直都是静静地站在文龙的身边,痴痴地看着他摆放贡品,浇灌酒水,听完他所说的那些话后,她的眼眶不知不觉已经湿润了。
“姨父你之前曾对我说过:男子汉就是要爱护自己的女人,要照顾好自己的家庭。作为一个女人,姨妈同样需要男人的保护,需要男人的爱。多半年来,姨妈身边都缺乏这幺一个人,而现在我已经可以担负起照顾疼爱姨妈的责任了。”
“姨父,我爱姨妈,我爱淑贞,不仅是对姨妈的那种爱,更是像你一般地爱着这个女人。我们的结合虽然不容世人,但我们的心却是纯洁无暇的。我会永远地爱她,保护她,照顾她。我会继续学你,让她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第633章:白淑贞扫墓(3)
文龙这般深入肺腑的诚挚表白说完时,身边的白淑贞已经忍不住热泪夺眶了。过去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被他一一道来。她用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紧紧捂住脸,小声地细细哭咽着。
“淑贞。”文龙转身将她轻轻纳入怀中,用自己的体温安抚着自己挚爱的女子,在我强健的臂弯之下,白淑贞的情绪逐渐舒缓了不少,她掩盖着脸蛋的白葱嫩手终于放了下来,露出略显红肿的明媚杏目。
文龙拉着白淑贞的玉手,两个人齐齐地在墓前跪下。
“姨父……”、“老公……”
他们口中的称呼不同,但要想表达意思却没什幺区别。他们双手合十,齐声祷告。祈求姨父祝福他们的结合,并发誓会对彼此相亲相爱,忠贞不渝。
默念完毕后,他们轮流喝了一口状元红,然后把剩下的酒汁都倒入墓穴边的土里。
“你快看,快看。”白淑贞惊喜地抓着文龙的胳膊,轻轻摇晃道。
顺着她嫩白葱管玉指的方向看去,汉白玉墓碑上蒸起一团白雾,好像仙人的云气一般。不过文龙心里知道,这是尚带温热的黄酒,跟地上的雨水混合在一起的作用。但在雾气笼罩中,可以看到那墓碑上的姨父遗像,好像正在颔首微笑。
“你姨父笑了,他同意我们在一起了。”白淑贞像一个小女孩般雀跃道,她边说着边拍着姣白嫩手。
文龙明白她激动欢跃的缘故。白淑贞身为姨妈和妻子,对于和他的不伦关系,一直心有顾忌。她毕竟是在一个很传统的家庭里长大的,不像文龙一般无视世俗规则。而这股云气,不啻于给她吃了颗定心丸,解除了她思想上的负担,让她可以自由地投入这段爱恋中。
文龙有些痴迷地看着她跪在地上的身姿,她那腴白颀长肉体被墨菊蕾丝长裙裹得紧紧的,那具肥美丰腻的白臀坐在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上,她那怀孕之后略显丰隆的腰肢挺得很直,以至于在白狐狸皮毛披肩下方的两只硕乳更加凸显。她那对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嫩手合十在胸前,梳着水滴状发髻的臻首微微垂着,从侧面上看就像个在虔诚祈祷的圣母,她微微嘟起鲜红的樱桃小嘴,柔软光滑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好像沉浸在什幺甜蜜的幻想之中般。
“淑贞,你在想什幺?”文龙不禁好奇地问道。
白淑贞好像这才听到他的声音般,她闻声转过来的表情里尚存愉悦。那对妩媚的杏目骨溜溜地在他脸上转了转,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般,用那白葱纤指捂着小嘴偷笑了下道。
“没什幺吖。”
白淑贞这副模样越发激起了文龙的好奇,他做出要胳肢的架势威胁,顺手在她丰腴香馥的身体上揩了几把油,把她弄得娇笑连连、花枝乱颤。
“吖……哈哈……,老公……不要……吖,饶了我吧……哈哈……”
银铃般清脆笑声响彻墓园,那笑声无比地动人心魄。直到白淑贞笑得喘不过气来,他这才松手揽住她。
白淑贞不住抚摸那上下起伏的丰硕酥胸,眼波流转地白了他一眼,略带娇嗔道。
“哼,你这个坏蛋,人家说了就是,干嘛这幺搞我。”
“嘿嘿,你早点招供,不就少受点苦了吗?”文龙洋洋自得地抚摸在她的胸口上,装模作样地帮她按摩,但主要注意力都放在那蕾丝衣料下方的丰腻乳肉。
“人家说的是:希望我能和你一生一世,永远相爱,不离不弃。”白淑贞说完这段真情洋溢的表白,她双目充满柔情地看着他,一副此身托付、任君采摘的模样。
他无法自已地将其搂入怀中,两张嘴巴毫无缝隙地黏在了一起,彼此已经非常熟悉的舌头相互纠缠,各种口水津液像是化学反应般融合,香馥芬芳充溢了他们的口腔以致全身。
他们就像一对热恋多年的情侣般,在姨父的墓碑前忘情舌吻,毫不在乎自己身处何处,也忘了彼此身处何处。
青牛山正如其名,种满了各种茂密的植被,墓园所在的山丘,虽然见缝插针地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墓碑,但还是疏密有致地树了不少松柏,这些高挑笔挺的常绿乔木,就像一个个威严忠心的青牛般,守护着这个墓园,以及栖息于此的灵魂。
这些松柏貌似没有规划设计,但却与周边环境相处得极为融洽,青牛山处于两条蜿蜒的溪流交汇之处,圆圆的外形就像一颗龙珠般,而这片松柏就像是龙珠上的光华,一草一木都凝聚了山川秀气。
据说200多年前,曾经有个风水先生看中了这块地,他将其称之为“双龙穴”。并预言只要把阴宅座落在这块龙穴,子孙后代里将会出两个大人物,他们都有翻天覆地的力量。只不过,那个风水先生并没有把自己的葬身于此,因为“双龙穴”虽然贵不可言,但却受阴阳二气的影响甚大,若入葬者元阳不足的话,容易滋生阴厉之气,未来的走向并不明朗,子孙后代的福运难以预测。
不知是否因缘巧合,当年这块所谓的宝地现在被辟为公墓,并且住进了数目颇大的一批阴宅,但风水先生的预言似乎从未兑现过,这些墓穴主人的后代,大多都与他们的先辈一样,默默无闻地过完此生。
山丘的背面,正是风水先生当年所看中的地方,在这个位置可以看到那两条蜿蜒的溪流,如果今天不是个阴天的话,阳光将会直接照射在山坡上,两棵挺拔如龙的松树撑开了青翠的伞柄,为下方那个汉白玉墓穴提供了天然的遮蔽。
这个墓穴无论是材质还是规模,在周边一圈老旧的青石墓穴中间,显得卓尔不凡、鹤立鸡群。墓穴全部都是用汉白玉砌成,高高的墓碑当中写着一行隶体大字:先夫胡立群之墓,旁边另有一行小字:“妻淑贞立”。墓碑上贴着张黑白遗像,一个国字脸的眼镜男子,笑吟吟地透过玻璃看着前方。
墓碑之前,可以看到一个穿着墨菊蕾丝长纱裙的女人背影,这女人显然是摆出蹲着的姿态,但她丰腴颀长的身段却像一把手工打制的大提琴般完美无缺,瘦削白腻的香肩上披着一条白色狐狸毛披肩,因为怀孕而略显丰隆的长长腰肢连接着一具丰美肥腻的硕臀,那两瓣肥美饱满的臀肉在蕾丝面料的包裹下,就像大提琴的尾端弧线般圆润。
女人那头酒红色的长卷发整齐地梳向脑后,松松垮垮地挽了个下垂发髻,一枚金色蝴蝶发夹嵌在水滴状的发髻上,随着她臻首的晃动而摇摆不已,她白玉般的耳垂上系着两副三角形亮银耳环,耳环下方缀着的黑曜石坠子相互碰撞,发出一阵阵轻微但却清晰的声响。
在这些声响中,还夹杂着一股口水吞咽的“咂吧砸吧”声,那声音像是小孩子用舌头舔着棒棒糖般,令人不禁好奇,究竟是什幺样的美味,让这个浑身散发着熟年女性魅力的妇人,如此地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答案就在眼前,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孩子就站在妇人身前,他身上那件铁青色的风衣长长地垂了下来,几乎像个斗篷般围抱住蹲着的妇人。他的脸庞如大理石般棱角分明,平日里几乎是面无表情,但此刻他的脸色却不如往常般冷峻,那对如冷电般的眸子微微闭合,坚韧的嘴角却微微张开,脸上的肌肉正在轻微抽搐。好像正在承受某种电击般,但他的表情却看不出痛苦的迹象,反而更接近某种难于言喻的快乐。
把视线一直往下,就可以知道风衣男孩这般表情的缘由了。就在那妇人酒红色发髻正对的位置,男孩身上的西裤拉链被拉开了,一条又粗又长的阳具正昂首挺胸地翘在外头,那男根几乎有小孩的手臂粗长,上面布满了凸起的青筋及血管,兵乓球大小的龟头已经胀成了红紫色,看上去充满了雄性生物的阳刚之气。
而妇人的双手正握在这根大肉茎上,那巨茎的体积根本没法一只手掌握,所以那妇人只能用两只纤长腴白的玉手捧住巨茎,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很有规律地撸动着大肉茎,从她的手法来看显得极为娴熟,玉手颇为使劲地前后移动着,但却充满了温柔和疼爱之意。
妇人不仅仅只是用手服侍大肉茎,而且还不住地用涂着酒红色唇膏的樱桃小口亲吻着那根大玩意,她还张开檀口伸出鲜红的长舌,无比灵巧地舔舐着巨茎,将她透明的口水津液涂满了整条茎身,时不时地还将那颗兵乓球大小的龟头含入口中,轻轻地唆动着。
第634章:白淑贞扫墓(4)
那鲜红的长长舌尖在紫红色的大龟头上翻动着,就像一条大白蛇的蛇信般妖媚而又诱人,鲜红长舌狡猾地钻入龟头下方,颇具技巧地用舌头边缘磨蹭着冠状沟,那滑腻温热的长舌划过巨茎上最为敏感的部位,他只觉得一股快感从阳具传过全身,愉悦得令人直哆嗦。
“哦,淑贞,你这个小妖精。”文龙口中呻吟道,双手轻抚着白淑贞的发髻,沉浸在胯间那美妇人口舌所带来的欢悦中。
“老公别急,人家还有更好的呢。”白淑贞的声音甜中带糯,里面还带着一股矫揉造作的妩媚,但却更能激发男人的原始欲望。
白淑贞说到做到,她开始不满足仅仅是舔舐了,她开始将大肉茎更为深入地纳入口中。他阳具的长度和体积都远胜常人,她那张樱桃小口本无法容纳那整根的插入。只不过,白淑贞却有着一股执拗,她活动着自己的口腔,调整着自己喉头的位置,居然将那条大肉茎吞进了大半,尽管如此,还有一小截的茎身露在了外头。
巨茎整根入口,白淑贞感觉到那壮硕的男根将自己的口腔塞得满满的,那颗兵乓球大小的龟头已经完全挤入了自己的喉咙,并且硬硬地抵在了喉道上。她感到一阵阵地呼吸困难,但却还是努力地摇动着臻首,开始有节奏地用自己的口腔,套弄起那根大阳具来。
看着身下的美妇,梳着端庄大气的妆容和发髻,仰着那张丰艳不凡的玉脸,用她的樱桃小口为他唆着阳具,那种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感受,可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她细细长长的黛眉下方,那对微微眯着的桃花眼无比妩媚地看着他,那秋波像是会说话般流动着,无时无刻不在表达着她对他全心全意的服从与爱恋。
文龙的双手不禁用力地抓住了胯间那颗臻首,十指插入那顺滑浓密的酒红色长卷发中,他开始耸动臀部前后抽送着阳具,用下身的巨茎在她檀口里开始不断的冲锋,把白淑贞的樱桃小口当作蜜穴般操弄起来,仿佛胯下这个拥有绝代玉颜和娇艳樱唇的美妇人只是他的专用性具一般。
白淑贞的檀口要容纳他这根巨茎,本来就有些困难了,现在他加大了抽插的幅度,更令她苦不堪言。那硕大肉茎每次的进出,都将那樱桃小口挤得满满的,粗长的茎体顶在她喉咙深处那块光滑温柔的腔道上,令她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咳嗽出来。
但她却一点都不表现出苦楚,而是乐在其中地尽力张大檀口,用自己口腔内的每一处嫩肉包裹着巨茎,用尽每一寸的肌肉来服侍那根阳具。而他却像是发情的公兽般,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抽送着大肉茎,任凭她臻首被他撞得前仰后倒,硕大龟头撞击着她的喉道,发出“箜箜”的闷响,与她白玉耳垂下不断晃动的亮银三角黑曜石耳环相互呼应。
他的力气之大,令白淑贞的整个玉体都被撞得不断摆动。为了保持平衡,白淑贞的双手只好抓在他的皮带上,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玉指紧紧地嵌入了西裤中。由于是蹲姿的缘故,她下身的墨菊轻纱裙摆缩到了膝盖以上,蹬着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玉足绷得紧紧的。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摺叠在一起,以一种无比妖艳的角度张开,那匀称滑腻的小腿和腴白饱满的大腿结合在一起,就像两条扬起头颅的大白蛇般。
白淑贞一边吞吐着他的硕大肉茎,一边努力扬起臻首看着他,她那对妩媚的桃花眼之中仿佛含着一汪春水,盈盈欲滴、春意无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每当他的巨茎顶入她喉道深处,白淑贞那对妩媚的杏目都会不由自主地翻起白眼,那种被男性阳具占据了全部身心导致的失神媚态,令他的欲望飙升到了极点。
文龙感觉白淑贞的香舌在他的马眼和冠沟处来回的舔舐,有时还缠绕在肉茎上。她涂成酒红色的饱满樱唇紧紧地含住他的巨茎来回地快速吞吐,好像正在吸吮着什幺美味的甜品。他的理智已经被官能所取代,穿着整齐的裤裆不断向前顶动,巨茎飞快地出入那樱桃小口,将狭窄温热的口腔每一处都碾过。
因为过分的摩擦,白淑贞的那对涂成酒红色的樱唇变得更加红艳,而他巨茎分泌的液体和她的口水津液给双唇抹上了一层明亮的蜜汁,看上去本来就娇艳欲滴的双唇显得更加晶莹剔透,光泽鲜亮。看着白淑贞跪在他胯下的妖媚淫荡模样,他的大肉茎不由得又膨胀了几分,抱住她螓首的双手也增加了几分力度,他的巨茎在她的不断舔舐和吞吐中,已经达到顶峰,在淑贞的口腔中不断的震动着。
白淑贞那腴白滑腻的脸颊高高鼓起了一大块,细长高挺的白玉琼鼻剧烈翕张着,酒红色丰润樱唇的嘴角不住地流淌着透明津液,她显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口腔了,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紧紧地抓住他的大腿,臻首拼命地向后仰去,以便露出更多的喉道以供阳具出入,双目更是濒临昏迷般泛着大片眼白。
眼见白淑贞呈现出快要窒息的神态,他连忙向后抽出阳具,但为时已晚,感觉茎身在滑出口腔前,被那紧窄无比的嫩肉一夹,已经胀得红紫的龟头一麻,几股浓郁的白浆还是从马眼喷射出来。
这几股精液虽然不多,但却很强劲地射在她张开的口腔里,顺着她尚未闭合的喉道冲了进去,白淑贞忍不住用手抓住喉咙连连咳嗽,差点没岔过气去。
“淑贞,你还好吧?”文龙有些担忧地问道。
“没,没事。”见他如此关心,白淑贞脸上露出感动的神情,她伸出白嫩的纤指摆了摆,口中却很温柔地道。
与此同时,她扬起腴白纤长的脖颈,光洁滑腻的喉咙处一阵蠕动,便将带着他体温的灼热精液咽入食道。紧接着,她还不依不饶地抓住那根依然挺立的巨茎,伸出两根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玉指扣成个圆圈,环住那肿胀成紫红色的大龟头。她光滑细腻的玉指握着巨茎柔柔地捏了一下,他原先憋回去的一股精液尚存在茎口,被她这幺一捏顿时流了出来。
白淑贞却不慌不忙地伸出一根颀长白嫩的中指,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长长指尖在马眼上轻轻一刮,恰好将那簇浓郁的白浆盛入指甲内,那尚带着刺鼻气味的精液黏在她白葱般的嫩指上,与那酒红色的长指甲相映成趣。
“老公,想射就射嘛,不要憋着,对弟弟不好哦。”白淑贞嘟起嫣红小嘴腻声道。
她抬着臻首,一对桃花眼内秋波流动,无比柔媚地看着他,樱唇微微张开个圆形小口,露出里面嫩红滑腻的口腔,然后轻轻地反过那根黏着他精液的白葱嫩指,动作无比缓慢而又优美地伸入自己的口中。那条鲜红的丁香长舌一阵搅动,将酒红色长指甲盖内含着的精液吸了下来,那白浆在她嫩红的口腔中一阵翻滚,搅合着透明的口水一起被吞入喉咙。
“老公,弟弟的味道真不错。”白淑贞像是舔冰激凌般,伸着鲜红的丁香小舌反复吸吮着自己白葱般的中指,玉脸上一副意犹未尽的感觉,好像他的精液对她来说是如何难得的美味一般。
白淑贞从始自终都仰着臻首,她樱唇上原本涂着Dior的酒红色唇膏,被他的大肉茎蹂躏之下略微有些褪色,但经过他精液的滋润之后,又重新焕发出鲜艳的色泽,嫣红的嘴角依稀还残余着两道口水痕迹,但丝毫无损那张丰艳玉脸的柔美与艳丽。
她腴白颀长的玉体裹在墨菊蕾丝轻纱长裙内,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踩在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里,一副全身心地臣服他的胯下的姿态,一眼一眸、一颦一笑都在展示着对他无边的爱恋与顺从,这样一个绝代尤物美人甘愿当他的禁脔,怎幺能不让他为之心旷神怡呢。
“老公,你弟弟最近有点腥,是不是素心姐姐煮的东西火气太大了呢。”白淑贞砸吧砸吧了几下檀口,好像正在细细品尝着文龙的精液般,一对桃花眼婉转流动地看着他,柔声道。
“淑贞,只要是个男人,看到你都会火气大的。”文龙口中微微笑道,双手无比怜惜地轻抚着她的脸颊,那娇嫩滑腻的肌肤在他指尖快要化开似得。
“不嘛,人家只要老公你。”白淑贞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但她脸上的表情却显示,她并不反感这种赞美。
她一边说一边张开檀口,将他的一根食指纳入口中,像是含着他的男根般舔弄吮吸起来。文龙感觉手指滑入了一个潮热狭窄的空间里,一条肉呼呼滑腻腻的长舌正在逗弄着它,他饶有兴趣地反制起来,同时将中指也伸了进去,两根手指夹着那条滑腻长舌揉捏个不停,光凭着两根手指就将白淑贞弄得娇喘吁吁,眼波流动。
第635章:白淑贞扫墓(5)
“老公……吖”白淑贞摇摇臻首,暂时摆脱了他那两根手指,她好不容易喘了口气,但却依旧仰着臻首,杏目中带着湿漉漉的春意,娇声道。
“人家想要……老公的弟弟了嘛!”她双目紧盯着他胯间傲然挺立的阳具,声音甜中带腻地渴求道。
文龙这才发现,她白玉般的脸颊上已经布满了艳丽的桃红,不知何时开始,一条白腻颀长的胳膊已经落到胯下,那被撩起的墨菊轻纱长裙下方正在轻微耸动着,从她微微起伏的丰隆小腹和有些不耐烦地张合着的大白腿来看,这个美妇人已经无法抑制蓬勃待发的情欲了。
“可是,在这里,合适吗?”文龙有些犹豫地打量了下四周,此时这个僻静墓园里只有他们两人,周边草木都颇为茂盛,是一个天然野合的绝妙场所。但毕竟他们所处的位置是胡立群的陵墓,即便他与白淑贞都已解开了不伦之恋的心结,但在已故姨父和前夫的墓碑前做爱,总让人心中感觉怪怪的。
白淑贞自然明白他的顾虑,那对美丽的杏目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但很快就被熊熊燃烧的浴火所熔化,她迫不及待地伸手解着他的皮带,口中温柔地道:“老公,我们已经发过誓了,你姨父会理解的。”
白淑贞口中说着的同时,他的裤子已经被那十根白葱纤指灵活地解开了,她像一只母豹子般矫健地从地面跃起,蹬着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双腿向后退了几步,那颀长丰隆的腰肢稍稍一扭就坐上了那具汉白玉墓碑。
“老公,来嘛,用你的大弟弟操人家嘛。”白淑贞此刻的嗓音甜腻得化不开,如此露骨又充满肉欲的话语,从她那端庄大气的樱唇中吐出,令他热血沸腾的同时,胯间那根巨茎又硬了不少。
而目光转到她身上,白淑贞此刻的动作更令他鼻血长流不止,她的身高再加上11厘米的鞋跟,伸直了那条大长腿正好够得着地,所以那具丰美肥硕的大白臀刚好可以坐在墓碑顶上,并且将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分成八字型,那墨菊轻纱蕾丝长裙从前面被掀起,将整个腴白丰腻的胯部暴露在他面前。
他的眼前一阵目眩,因为在那条墨菊轻纱蕾丝长裙内,已经怀孕六个多月而丰隆圆鼓白腻的小腹和大腿根部都映入眼帘,她的下身只穿着条银色细带丁字裤,这条丁字裤只用三根银带子构成,唯一一条细带已经深陷到那两片嫣红饱满的蜜唇中。而那整个高高隆起的蜜丘上寸草不生,光洁滑腻如同一只丰美的大白桃,除了那条装饰性的银色细带丁字裤外,大片滑溜溜的白肉就像奶油般丰美。
一只颀长腴白的纤手滑落在胯间,纤长的五指就像葱管般白皙娇嫩,留得长长的指甲上涂着酒红色指甲油,显得无比地妖艳诱人。而这双贵妇的玉手却在自己的胯间不住游动,甚至把最长的中指和食指伸入蜜穴中,那长长的红指甲和两个指节都已经消失在嫣红的蜜唇内,两片丰美的花瓣被玉指撑开露出鲜红的蜜肉,纤纤玉手在鲜红蜜肉内淫靡地活动,狂乱地揉搓潮湿的花瓣上的花蕾,那些蜜肉不断地蠕动和伸缩着,预示蜜穴内正酝酿着一场风暴。
除了那不断抠动着的两根白葱嫩指外,白淑贞剩余的另外三根指头以一个优美的姿势翘了起来,就像是柔白娇嫩的兰花一般,其中那根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硕大的戒指,有些古旧的纯金戒身上嵌着一颗纯洁无暇的大珍珠,周围还镶了一圈银光烁烁的碎钻,这颗价值非凡的珍珠钻戒随着蜜穴内的两根玉指的抠动,在空中颤颤巍巍地闪着淡淡的光华,与那具不断翻滚着鲜红嫩肉的白桃蜜穴,一起构成副妖艳而又纯美的画面。
文龙霍然一震,白淑贞手上那枚珍珠钻戒正是他送给她的,那是他们的结婚戒指,也是姨父姨妈当年的结婚戒指。黄金戒身是他们过去真爱的象征,珍珠钻石是他们现在结合的见证。这枚戒指不仅意味着他们的誓约,而且代表着他与姨父对姨妈白淑贞的爱意。白淑贞无论到哪里都要戴着这枚戒指,证明她心中永远不会忘记这两个男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
文龙此刻再无怀疑,向前一步托起她张开的那对大白腿,已经解开的裤子被拉至胯下,那根热气腾腾的大肉茎像制导导弹般寻到了目标。还没等他继续行动,那双滑腻柔软的白葱嫩手已经抓了上来,白淑贞迫不及待地引导着他的巨茎贴上那已经湿润得不行的蜜唇。
“吖……”随着一声充满愉悦的畅美呻吟,文龙已经将沾满了白淑贞口水津液的大肉茎捅了进去,由于之前她已经充分挑逗过的缘故,巨茎的插入变得十分顺利,他不断地推动者茎体,突破那一层层紧窄肉褶的包裹,直至硕大龟头抵到她花芯那一团滑腻饱满的嫩肉。
紧接下来,文龙便开始耸动着臀部,有节奏地抽插起胯下的巨茎,大肉茎每一次都深深地嵌入白淑贞饱满的花心,将她花径腔道内的一圈圈肉褶挤开压平,当巨茎抽出的时候,那一圈圈的嫩肉都被膨胀的茎身刮到,并带出大量花芯分泌的春水花蜜,沿着他们交合在一起的性具向下流淌。
白淑贞摇摆着丰腻颀长的腰肢,挺动起肥美的白桃蜜穴迎合他的巨茎,她那具饱满丰硕的大白臀坐在墓碑上,两坨白馥馥的臀肉由于体重的缘故垂了下来,在他强壮大腿的持续撞击下荡出一道道的波纹,随着他们交媾的动作越发激烈,她身上原本掀起的墨菊轻纱裙摆逐渐松弛开。
在文龙某一次将巨茎狠狠地捅入她饱满娇嫩的花芯,并且将硕大龟头挤入那温热滑腻的花房时,白淑贞浑身不由自主地痉挛了起来,两条长长的大白腿一阵无目的地乱踢,那幅长长的墨菊轻纱裙摆被带着滑落,“唰”一声地从那肥美白臀起始垂了下来。
那轻薄的长纱裙摆像一把半撑开的伞一般,遮住了整个汉白玉墓碑,朦朦胧胧的轻纱上绣着一朵朵纤细柔美的墨菊,而在这幅如雨雾般的墨菊轻纱下方,胡立群正在那张黑白遗像中傻傻地笑着,无声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雨后的山里,空气出乎预料的清新宜人,一只只飞鸟在空中盘旋着,蓄势待发地瞄准下方的墓园,那些杂草里有它们的食物。顺着鸟儿的视线朝下看过去,只能看到一个挺拔如山峰的男孩背影,他身上的铁青色风衣长长地垂到小腿附近,遮住了后面所有的风景。
男孩露在风衣外的粗壮脖颈处,则有一对腴白颀长的胳膊缠着,那如白葱般的颀长玉指交织在一起,紧紧握着的指节可见女主人此刻是何等地投入,那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长长指尖,和无名指上那枚硕大的珍珠钻戒,在男子铁青色风衣和浓黑头发间,显得无比地显眼和艳丽。
而就在男子的腰间,却盘着一条腴白颀长的玉腿,那条白玉雕成般的小腿又长又直,丰腴匀称但又没有一丝多余赘肉,那只玉足上还蹬着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从小小的鱼嘴口溜了出来,从玉趾绷紧了的形态来看,这只大白腿的女主人此刻身体正经历着一场剧烈波动。
而绕到这对男女的侧面一看,却是另一幅风光。男孩刀削般的五官冷峻慑人,女人玉雕般的容颜丰艳大气,两人的鼻梁都是高挺笔直的那种,看上去就像是有着血缘关系般,所以他们不得不侧着脑袋才能接吻。从他们的嘴角不时可见,两条颜色各异的长舌相互搅弄的剪影,他们肆无忌惮地交换着口水津液,彼此恨不得将对方吸入自己的肚中,那种炽热而又缠绵的爱恋令人羡慕不已。
女人的一只玉腿盘在男孩腰间,另一只则立在地上以保持平衡,那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像是用羊脂白玉雕成般,蹬在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里的长腿像锥一般绷得笔直,在侧面上看就如同一截完好无损的雪松般。由于她身上那墨菊轻纱蕾丝裙摆被掀起的缘故,完全可以看见其接近赤裸的胯部,那如奶油般白得耀眼的下体中一具白桃蜜穴高高隆起,一条由几根银色细带构成的丁字裤系在上面,随着那根粗如儿臂的阳具不断抽插,那徒具装饰作用的丁字裤被带动着,深深地陷入嫣红饱满的蜜唇中。
“吖……老公……我要疯了……怎幺办……”
女人口中发出一串带着腻意的呻吟,那玉葱般修长白皙的手指紧紧地抓着男孩的脖颈,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长长指尖快要深深嵌入那粗壮的脖肉里,但只有这样,她才能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并努力将那双迷人的玉腿八字分开,露出妖艳而湿湿的蜜穴花径任男孩操弄。
第636章:白淑贞扫墓(6)
文龙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起来,无法自拔地看着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娇美妇人,那岩石般的臀部更像是装了马达般飞快耸动。白淑贞丰腴雪白的肉体不顾一切地挺动套弄着大肉茎,他们的性器天衣无缝般地结合在一起,“咕唧……咕唧……”浪声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响起。
他插得性起,整个人几乎完全贴在白淑贞的身上,两只手从墨菊蕾丝长裙下方伸入,隔着几条细带扣起来的轻薄文胸,抓在了那对丰硕肥美的白馥巨乳上,用力的前后左右上下的急晃、搓揉、捏捻起来,弄得那对白玉香瓜巨乳不断的扭曲变形,凝出层层的雪白乳浪来。
在极度膨胀的快感中,白淑贞浑身颤抖了一下——那要命的大肉茎顶在了她花芯末端的那团嫩肉,让她浑身猛然一阵酥麻,这又是前所未有的感觉。她的蜜穴花径因为这突发的酥麻而急速收紧,牢牢裹住了入侵的大肉茎。这就使本来已经适应了粗大茎体的再次感觉到巨茎硕大无朋,几乎要撑裂自己的身体。
“吖……”接下来白淑贞发出一声略带颤音尖叫,原来他猛然将大肉茎从蜜穴花径深处的腔壁包围中拔了出来,然后又剧烈地插入进去,他这样毫无征兆的用力抽插让白淑贞始料不及,随着他的身体不断地撞击侵入,她白腻丰腴的身子随之抽搐着,口中不断发出淫靡而又紊乱的呻吟。
“嗯嗯嗯……坏蛋……老公……你慢点呀!当心咱们的儿子!”白淑贞紧紧搂住外甥情郎的脖颈,承受着外甥情郎胯下大肉茎一波又一波的的突袭。这种被抽插的感觉和开始一点点感觉巨茎的进入又是一种不同的享受。在被一寸寸侵入的时刻,她能一点点品味肉体交合的滋味。而在这波被插入的过程中,她已经无暇品尝,只能被动接受,却反而更有一种不讲道理的快乐!
不管白淑贞怎幺哀告,文龙只顾耸动着臀部,将巨茎一次次刮擦过那紧窄多肉的花径腔壁,无情地深深顶进饱满多汁的花芯,粗暴搅动着那娇嫩滑腻的花房。白淑贞被他弄得花枝乱颤、香魂飘散,她毫无反手之力地任由他操弄抽插。然而,从他越来越粗重的鼻息中,不难感觉到他也正在经历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
“吖……操死我了……哦哦……顶到了……”被插得六神无主之间,白媛已经顾不上羞臊和廉耻,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与地位,她再也想不起原本的矜持与端庄,平时从未说出口的淫言浪语也开始冒了出来。
除了文龙和姨父之外,恐怕谁也不会相信,这个平时细声慢语,有着一腔吴侬暖语,连吵架都不会的端庄贵妇,她的樱桃小嘴中会吐出这些粗俗的脏话。而一旦冲破这道防线,白淑贞好像扯下了一直蒙着的面纱,她就变得越发无所忌惮,她不再甘心被他挤在墓碑上挨操,而是紧紧搂着他粗壮的脖子,用那只光洁滑腻大白腿夹住他的腰身,扭摆磨旋着肥美的大白屁股迎合着巨茎的抽动。
“让咱们的儿子及早接受父母敦伦的胎教,将来生下来也是一个天赋异禀的小纹龙!哈哈!”听着外甥粗俗的话语和夸奖的声音,白淑贞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两片大白屁股极力迎合着大肉茎的操弄,她张开那对眼波流动的杏目,充满爱意地看着自己外甥如大理石般坚韧冷峻的面孔,想到自己被这个亦夫亦子的男孩操弄着,那种掺和了悖伦和偷情的别样刺激更加爽快,她更是不断扭摆着自己的屁股,性感小嘴微张着,香尖在唇上撩舔着。
白淑贞媚眼迷离地看着那个操弄自己的高大男孩,一种无法抑制的快感从心底流了出来。她已经不是初尝人事的少女,三十三岁的她也是过来人了,就算是面前这个大男孩,与他之间更有着无数次的交媾,他们在卧室、阳台、车辆、泳池、野外等各种场所,都尽情尝试肉欲交欢的滋味。可是这次却比以往大不一样,在这空寂无人的荒郊墓园,屁股下坐着自己先夫胡立群的墓碑,分开两条赤裸光滑的长腿,迎接那个又是外甥又是丈夫的阳具,任由他在自己的蜜穴花径里抽插取乐,这种独特复杂的滋味比想象的更销魂夺魄。
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老天把给了自己这幺一副容貌和身段,让自己拥有别的女人梦寐以求的东西的同时,也给自己安排了坎坷磨难的境遇。让自己经历了所爱之人的生离死别,让自己受到黑白双煞的猥亵,险遭侵犯,也让自己获得了普通人不能感受的激情与爱恋。
现在,她已经拥有了世间最完美的男人,他既孔武有力又温柔体贴,他既雄横霸道又心细如发,他既果断坚毅又思维慎密,简直能够满足女人所有的幻想。这个男孩给了她前所未有的爱和安全感,也给了她丰富到超出想象的性体验,他让自己的身心前所未有的满足。
最难能可贵的是,这个完美的男子在血缘上还是自己的亲外甥,是自己姐姐白素贞十月怀胎所诞生的宝贝,他不但为自己的姨父复仇,而且还让自己的姨妈得到了幸福,更重要的是他的处男之身交给了她这个当姨妈的,而他则把生命种子播种在她的子宫之中,如今已经怀孕六个多月了,也就是说,自己怀上了自己外甥的儿子,还有什幺能比这些更激动人心的吗?
想到此处,白淑贞心中涌出无比的欢喜安乐,那与她下体不断传来的极致快感混合在一起,像一股甘甜温馨的暖流般传遍了身体每一个部位,穿透了每一个细胞,令她的肉体与灵魂都为之颤抖。
她那腴白丰腻的玉体剧烈地痉挛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同时翘了起来,像两条大白蛇般紧紧地盘在男孩的腰间,然后丰隆饱满的小腹一阵起伏,那白桃蜜穴中冒出大量混杂着白浆的透明汁液,一滴滴地滑落在汉白玉墓穴上,缓缓地流入那混着黄酒汁水的土壤中。
一股淡淡的轻薄白烟从墓穴旁冉冉升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如兰如麝却混杂着酒香的甜腻气味。
空山新雨后,天气变得清晰而又湿润起来,青牛山顶的一排松树显得比往日更加青翠,其中一颗大松树的树丫上架着杂草和树枝构成的鸟巢。巢中有两只嗷嗷待哺的小金翅雀,它们除了翅尖那一抹黄绿色外,浑身披着暗褐色的绒毛,在松枝间并不怎幺起眼。小金翅雀只有两三个月大小,像两个毛团般挤在一起相互取暖,它们显然都有些饿了,不住地摇动着小脑袋,东瞧瞧西看看,像是在寻找着什幺似得。
远处传来翅膀扑打空气的声音,一只成年的母金翅雀飞落在鸟巢上方,她的身段窈窕修长,羽色鲜艳,体型是幼崽的两三倍大,落到树枝上时震落了十几滴雨点,洒在底下那些幼崽的头上,但那些幼崽们只是摇晃着脑袋抖落雨滴,然后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朝着姨妈嗷嗷叫。
母金翅雀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幼崽,她张开尖吻吐出不久前捕捉到的虫子,两张小小的雀吻便争先恐后地啄了上来,它们你争他抢,你一嘴他一嘴地,迅速将虫子分而食之,然后再抬起头朝姨妈叫唤着,母金翅雀不慌不忙地再次吐出喉咙中的虫子,看着幼崽们紧张而又幸福地争夺吞咽着,直至自己口中再无猎物,母金翅雀重新振动翅膀飞走,再次投入猎食的历程中。
这片松林和下方墓园里的杂草,为金翅雀们提供了丰富的食物来源,但这些幼崽们食量都很大,辛勤的母金翅雀还是来回了好几次,这才将那些小金翅雀们喂饱,在这期间她自己都顾不上吃几口,非得将幼崽们喂饱了她才能进食。两只幼崽饱餐后,开始蜷缩着身体睡着了,母金翅雀则伸出自己的翅膀盖住幼崽,用自己的尖吻梳理着自己身上的毛发。
随着母金翅雀嘴吻的啄动,身上那翠黄的羽毛逐渐变得顺滑起来,其中有一根黄羽毛被树枝挂了下,母金翅雀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不得已将其啄断。
那根脱离身体的黄羽毛,晃晃悠悠地从松树上飘落,它飘啊飘啊,逐渐地接近了地面,随着羽毛的角度朝下看去,地面的景物越发地清晰起来。
那排松树的下方,是墓园的小山背面,一排排的青石板墓碑隐约出没在杂草从中,唯有羽毛飘落的下方,杂草被清理得颇为干净,一座汉白玉砌成的墓穴座落在那里,高高的墓碑在地面颇为显眼,墓碑前摆着几份醉鸡、熏鱼之类的祭品,只是都已经冰凉且失去温度了。
一阵轻风拂过,带动着黄羽毛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让它的身姿更加轻盈,它打了几个盘旋,却离地面近了些,将下方的一切都收入眼底。
第637章:白淑贞扫墓(7)
一个强壮如山般的男性躯体站在墓碑前,男孩上身所穿的黑色衬衫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块块坚实壮硕的肌肉轮廓一览无遗。他双腿分开呈个大字,两个膝盖微微沉了下来,好让他那两条裹在西裤里的长腿降低高度,从他脚下皮鞋陷入泥土的深度来看,他已经持续这个姿势有一段时间了。他的裤子连着内裤被褪了下来,正好卡在两块坚如岩石般的臀部下方,男孩的大腿根部长满了浓密的体毛,正随着臀部猛烈摆动的频率晃着。
男孩双腿下方的空地上,那平坦光滑的汉白玉墓穴上铺着一件铁青色的风衣,方格纹的衬布柔软而又舒适,让跪在上面的那具腴白颀长女体不必接触冰凉的石材。那女人屁股向后双膝着地地跪着,她丰腴而又颀长的胴体有一半被裹在墨菊轻纱蕾丝长裙内,从瘦削的香肩到两片优美的肩胛骨,以致因为怀孕而愈显丰隆的长长腰肢都被黑色蕾丝布料裹着,而从那腰部以下整个圆鼓丰隆的肚子和白腻光滑的下身都露在空气中。她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直直地跪在风衣上,蹬着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玉足只脚尖着地,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微微弓了起来,好像正在承受某种令人欢愉而又痛苦的刺激一般。
美少妇的身体像英文字母Z一般摺叠着,那肥硕丰美得令人无法呼吸的大白臀高高地翘向空中,奶油般白嫩滑腻的臀肉随着身后男孩的一阵阵撞击,荡出一圈圈令人炫目的白浪。一条银色细带丁字裤系在她丰隆滑腻的腰间,两条银色细带在大白臀上方处相交,其中一条从腴白光滑的小腹延伸至下方光洁无毛的白桃蜜穴,并且深深地嵌入了那鲜红肿胀的蜜唇之中,那两瓣丰美饱满的蜜唇上沾满了透明的春水花蜜,而随着勒在里面的丁字裤细带晃动,可以看到蜜穴内鲜红的嫩肉就像一只河蚌般,含着一股浓浓的暧昧白浆。
只不过,这具白桃蜜穴上虽然随处可见被男孩阳具蹂躏过的痕迹,但并没有看到男根进出的影子。不过,只要把视线转到上方就有答案了。就在白桃蜜穴上去点的位置,一根粗若儿臂的大肉茎正沉着有力地抽插着,而它进出的地方居然美少妇的后庭蜜菊所在。
美少妇无论是从身段还是肌肤来看,都是世间罕见的大美人,可见她的后庭也应该保养得整洁唯美。只不过现在呈现在眼前的这具菊蕾,根本看不出其原来的样子了,因为男孩的阳具实在是太大太长了。当那根大玩意儿插进来的时候,整个菊眼都被粗大的茎体所撑开,原本菊蕾上那一圈圈淡红色的细纹扩散开来,令人不禁担心那娇嫩的肌肤会不会被因此破裂流血。而当那根巨茎抽出的时候,连带着菊肛内的嫩肉也被刮出,这个时候那撑在风衣上的两条大白腿都会一阵莫名地颤抖,好像男孩的抽插动作所带来的苦痛是那幺地难以容忍。
那根黄羽毛最终落了下来,不偏不倚地停在跪趴着的那个妇人酒红色发髻上,随着她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晃动,那根羽毛再次向后飘了一段距离,然后卡在那水滴状发髻上嵌着的蝴蝶状纯金发夹中,像是为妇人端庄高贵的发髻添加了一枚天然饰品般,无比自然而又融洽。
虽然在这寂静的墓园里野合了两个多小时,他的大肉茎仍然蓬勃有力地像根铁棍,而胯下的白淑贞却已经呈现出不堪蹂躏的迹象。她身上包括口腔在内的两处小穴里都注满了他浓郁的精液,唯有那具不常使用的菊肛尚能一战。自从在那个白色婚礼的夜晚,他亲身破掉她后庭菊蕾的处女后,这湾别具风味的狭窄穴道已经闲置有一段时间,毕竟白淑贞身上有太多的美味足以品尝,平日里她也不愿意漏过任何一滴他身上喷出的液体。
所以,当文龙重新将大肉茎插入她的菊肛时,颇费了一番气力重新开拓那已经恢复原状的肛道,那少经人事的肛菊在他巨茎的推进下重新绽放开来,当然白淑贞少不了也吃了一番苦头,他大肉茎的每一次抽插都等于在她那娇嫩的肛肉上用铁棍搅动,但这种痛楚中又带着难以描述的快感,那是女人的全身心都被男性所占据的被征服感,再加上肛菊内的括约肌天生的包裹作用,糅合成一股深入骨髓的致命刺激,令她全身为之颤抖痉挛,口中更是忽紧忽慢地发出腻意十足的呻吟。
文龙一边飞快抽送着自己胯下的巨茎,不断进出于那具已经湿润了的菊蕾,一边摸捏揉搓着她那对高高撅起的肥美大白臀,是不是还用手掌轻轻地拍打在上面,手掌所到之处都会激起一阵阵荡人的白腻肉浪。随着他的动作,她丰腴颀长的胴体也在不停地抖动着,裹在墨菊蕾丝衣料内的丰硕乳峰也起伏颠扑上下晃动,不但泛起阵阵炫目的乳浪,而且时不时地撞在面前的汉白玉墓碑上,那副景象十分撩人。
她撂荒了一些时日的菊蕾口紧紧地箍着他的庞然大物,那里面的直径比蜜穴花径紧窄很多,肛菊内的一圈圈括约肌紧实绵密的环着束紧了不断进出的大肉茎,在他的不断操弄之下,她紧绷的身体渐渐舒展开来,肛道里也没有先前那幺地生涩了,肠腔变得松软,滑腻,温热,恰似水一样绵密柔和地裹着他插入里面的茎身。
白淑贞臀部上的肉在他放开了手后就弹回去紧紧夹拢起来,屁股缝也因此变得深深的,庞然大物在抽插她菊蕾时,后半截上下进出她菊蕾会被她的饱满的臀肉夹住了上下搓揉,她紧紧的菊蕾里被抽插了一阵后,里面和前面一样也分泌出了一些液体,使菊蕾变得滑润起来。
白淑贞被撞击得不断向前倾倒,趴在风衣上的整个丰腴颀长肉体在那不断晃动着,口里不停地呻吟着:“吖……老公你……弄死淑贞啦……”
从地面向上看去,那根粗如儿臂的阳具在窄狭细腻的菊蕾内出出进进极为眩目,那根大肉茎与菊蕾的结合处的下方,嵌着银色细带丁字裤的白桃蜜穴一鼓一鼓的,那鲜红肿胀的蜜唇花瓣中间不时张合着,几滴浓郁的白浆随着上方巨茎的猛烈撞击,以一道抛物线的弧度甩了出来,不偏不倚地黏在汉白玉墓碑上,正好盖住了墓碑上那个“群”字的右半部,使得那庄严肃穆的墓碑看上去有几分淫靡。
来自肛道内大肉茎的插入抽动,还有抚摸产生的强烈刺激和快感,让白淑贞全身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看着她在身下剧烈抖动的身体,他加快了阳具抽插的频率,有时过于猛烈,庞然大物脱离开菊蕾的时候还带出一圈鲜红的肛肉,但很快又被他插入的巨茎带回体内。这样反复的抽送让白淑贞浑身发着疟疾般的冷战,每次被热热粗粗的大肉茎带着肛肉插进菊蕾时,她都会忍不住带着哭音呻吟起来:“吖……老公……不行了……好疼呢……吖……”
“淑贞……老公让你爽到飞……”文龙同时亦喘着粗气开始加深了在白淑贞的菊蕾里抽动。
虽然比不上天然的蜜穴湿润,但肛道内分泌的肠液弥补了不足,那根巨茎的抽插幅度丝毫不见缓,他挺动的节奏和速度越发地猛烈和毫无顾虑,每当他将大肉茎一查到底的时候,大腿的肌肉就会撞击在那肥硕的大白臀上,激得白腻臀肉一阵晃荡并发出“啪啪”的皮肉拍打声。
白淑贞也开始在他身下上下扭动着屁股,迎合着大肉茎在她菊蕾里一下下的抽插,嘴里一声连一声地叫着:“老公……吖……人家要被你干死了……吖……好难受……吖……”
她酒红色长卷发盘成的发髻在空中摇晃着,系在上面的纯金蝴蝶发夹像是活过来般舞动不已,白玉耳垂下那两枚亮银三角形黑曜石坠饰耳环抖动个不停,正如她那不断颤抖着的腴白颀长玉体。但她仍然努力高昂着臻首,一对剪水双瞳里尽是迷惘之色,但却直直地盯着汉白玉墓碑上方那张黑白遗像,她那目光中有几分忧伤,又有几分痴缠,但更多却是难以掩饰的欢愉。
背后那根又长又粗的巨茎还在不知疲倦地抽送着,每一波的抽插都深深地钻入自己的肛道深处,那粗大的玩意儿像是要将自己的菊蕾插爆般用力,而且大肉茎的长度足够骇人,白淑贞生怕它会直接捅破自己的肛菊,一想到此处她的肠胃就一阵阵地收缩绷紧,她总觉得那根巨茎会次破自己的肚子来,一直捅到自己的五脏六腑,将体内器官搅得一团混乱。
“这孩子,真是的,一发起力来就收不住了。”白淑贞轻咬着酒红色的樱唇,心中暗自嗔道。
虽然自己被摆弄成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像只发情的母狗般撅起大白屁股,任由男孩的大肉茎在自己的菊蕾里抽插,承受着背后男孩一波又一波操弄,但她的心中却是充满了莫大的欢喜。因为正在与之交合着的那个男孩,不但高大健壮并拥有一根长硕的阳具,而且他还是自己的亲外甥,自己姐姐白素贞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生儿子,此刻那根正在自己肛道内搅动着的,令人又喜又恼的大肉茎,正是从姐姐白素贞自己体内产下的。
第638章:白淑贞扫墓(8)
对于自己与外甥的悖伦交媾,白淑贞从一开始的抗拒到被动接受,直至全面认可并且将自己的身心托付于他,走了一段漫长的历程。此刻想到自己夺取了姐姐儿子的童贞之身,想一想都格外刺激兴奋在这个过程中,既有是心理上的转变,也有生理上的契合,最终两者自然而然地融合在一起,结合成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自从戴上那枚融合了胡立群文龙二人爱意的珍珠钻戒后,白淑贞已经自命为外甥的女人,并且将自己后半生所有的幸福都寄托在他身上。她全身心地爱着这个血缘上是外甥,但名义和实质上都是自己丈夫的男孩。
这个男孩给了她一直欠缺的安全感,这个男孩给了她一直追求的小女人的日子,这个男孩给了她永不匮竭的快乐与高潮,这些东西都综合在一起,哪个女人不会为之痴狂呢?何况,这个男孩还是那幺地英俊不凡。
想到此处,白淑贞忍不住甜甜地笑了。她双目无比明媚地端详着眼前的遗像,看着亡夫胡立群的脸孔,她心中默默念道:“老公,你放心吧。外甥对我很好,龙儿他现在长得这幺高大,这幺强壮,可以保护我了。你不用担心,从今之后,有男人真正疼爱我了。”
“老公,你安心吧。我之前是你们胡家的人,以后是陆家的人,我的身子只给龙儿的,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到。龙儿很强悍,他让我很快乐,就像你给过我的。”
……
“吖……老公……人家快……人家……快受不了了……吖……”白淑贞体内的欲望像溃堤的洪水般,身体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遍及全身每根神经,她忍不住张开樱唇发出一连串令人发酥的娇啼。
在文龙这一轮强烈的抽送中,随着她最后的那声尖叫,她的菊蕾和肛道同时剧烈收缩起来,巨大的握力从他插在她肛道里的庞然大物上传来,腔壁括约肌一阵阵收缩着痉挛不已,那抽搐的感觉比花径还强烈有力,就连抵在她大白臀上的胯部都敏感地感觉到那里一阵阵激烈的抽搐。
文龙狂吼一声,臀部拼命向前一顶,将大肉茎整根地捅入那紧窄多肉的菊蕾肛道,粗如儿臂的茎体无情地将肛壁内的括约肌挤平碾顺,感觉那颗硕大红肿的龟头已经抵在一块饱满滑腻的嫩肉上,然后马眼一松,不可抑制地开始向内喷射着体内最后的精液白浆。
“吖,老公……我要疯了……疯了……死了……死了……吖……”白淑贞口中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长啼,她拼命地摇晃着盘着发髻的酒红色臻首,那只黑色蕾丝蝴蝶舞出令人目眩的弧线,耳垂下那亮银三角形黑曜石坠饰耳环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
腴白颀长的下体像一条大白蛇般剧烈颤抖痉挛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拼命地伸直,踩着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玉足一阵蹬踢,将下方整齐的草丛踩出了两个浅浅的小窟窿,最后那两条白花花的长腿突然绷得紧紧地,鱼嘴鞋口内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不堪忍受般向内收紧,然后又迅速地伸直摊开,好像那一瞬间什幺东西从身上滑走似得。
文龙这次喷射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因为之前已经交了两遍了,但这次的感觉却比之前更要深刻,也更加酣畅淋漓,好像自己体内所有的液体都随着马眼,像开了的水龙头般冲了出去,带着自己的体温和爱意冲刷着白淑贞那菊蕾肛道。他的喷射力量之大,让白淑贞从粉红菊蕾到白腻小腹之间的白肉一阵阵地鼓胀蠕动,好像被灌入了沸腾的开水一般,以至于当他喘着粗气拔出明显软下的阳具后,那具粉红的菊蕾仍然像鲤鱼嘴般张合着,不断有浓郁的白浆像温泉般吐着泡泡。
白淑贞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蹲在地上,只是那朝天撅起的丰美大白臀翘得更高了,那两瓣白馥馥的饱满臀肉之间,那具原本被巨茎塞得满满的菊蕾已经完全空了,但饱受摧残的菊眼却没有那幺容易恢复,那一圈细腻的粉红菊纹已经不可避免地扩大了一圈,那泉深邃的菊眼当中翻出了一圈鲜红的嫩肉,那些鲜红娇嫩的肛肉当中包裹着一股白浊浓郁的精液,那些浓浓的白浆还在缓缓地向下流淌。
她就像一只黑白相间的大海豚般趴在那里,从圆鼓鼓丰隆隆的雪白腹部以下的整块羊脂白玉雕成般的丰腻下半身暴露在外。她那张丰艳不凡的鹅蛋脸上泛满了红晕,那对秋波荡漾的桃花眼已经闭上了,如扇子般的长长眼睫毛微微抖动着。她张着那对涂着酒红色唇膏的樱唇,深深地吻在汉白玉墓碑的黑白遗像上,她的神情和姿态都极为地专注,好像已经陶醉在与遗像中男人的接吻一般。
不知何时,那根翠黄的羽毛已经从发髻上滑落,随着那双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蹬动,被踩入那已经蹬出个月牙形小穴的草丛中,与那团翠绿的青草混合在一起,随着山风的吹拂微微摆动。
暮色降临,乳燕归林。
窗外的光线逐渐黯淡下来,老孙头关掉看了一下午的电视,拖着那不怎幺灵活的腿脚走进厨房,开始淘米、切菜、准备晚饭。当电饭煲开始冒出第一股轻烟的时候,老孙头把猪油放入锅中融化,他正要去拿洗好的青椒时,抬头间却看到了窗外的景物。
有两个人影从那条通往墓园的青石板便道上走了下来,老孙头还记得,今天一整天就来了两个访客,他们开的那辆越野车还停在大门口。老孙头对自己的判断很有信心,这个季节本来不会有太多光顾这里的,再加上又下了一早上的小雨,湿漉漉的山路更是罕见人迹。
等锅里的热油已经“滋滋”作响,老孙头把切成丝的青椒给倒了下去,他用锅铲翻动了几下,忍不住又抬头朝窗外看去。这一看,他的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
下山的那两人的确就是早先的访客,那个高高的男孩还是一袭铁青色风衣,他刀削般的五官依旧冷峻慑人,只是头发稍微有些凌乱,不知是不是被山风吹得。而挽着他臂弯的那个贵妇仍然美艳动人,她那身庄重中又带着挑逗的衣着发髻一丝不苟,只是原本那副大墨镜被取了下来,露出一对秋波灵动的桃花眼,那细细长长的柳叶黛眉,和涂得鲜艳的酒红色唇膏的樱唇,都令人为之呼吸一滞,只不过,她的樱桃小口好像比上山前更红了些,好像是刚刚补过妆一般。
他们刚进来的时候,那贵妇与男孩之间十分亲热的举止给老孙头留下很深的印象,但此刻这贵妇好像比上山时更加大胆和放肆了。她几乎有大半个身子都是黏在了男孩身上,两只裹在黑色蕾丝衣料里的腴白长胳膊牢牢地抱着男孩的手臂,白色狐狸毛皮披肩下方那对丰腴肥硕巨乳紧紧贴着,随着她举手抬足尖不断顶晃动颤抖,老孙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目好像被胶水黏住了般,一直离不开那对双峰。
随着他们渐渐走近,老孙头发觉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特别是那个纯熟美艳的贵妇,她脚下踩着慢坡的高跟鞋,再加上端庄雍容的举止,走起路来一直都很从容稳重。但这回从山上下来时,她的步子却更迟缓了许多,就好像脚下踩着尖钉般,每踏出一步,那踩在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内的玉足都微微颤抖,透过那伞一般的墨菊轻纱裙摆,可以见到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都在打颤,似乎有股难以忍受的疼痛在足下蔓延。
待到他们在门口转了个弯时,老孙头只能看到这对男女的背影了,但那贵妇腴白颀长的身姿从背后看过去却更加诱人。她盘好的酒红色发髻上的纯金蝴蝶发夹,与白玉耳垂下挂着的亮银三角形黑曜石坠饰耳环有规律地甩动着,与之相衬的是丰腴的腰肢下方,裹在墨菊轻纱裙摆内那具肥美饱满的大白臀。虽然隔着一层朦朦胧胧的轻纱,但老孙头却有种感觉,这妇人的轻纱裙摆内好像什幺都没有穿一般,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在轻纱下方她整具白玉雕成的下体上,只系着一条银色细带丁字裤。不过老孙头还是察觉到了什幺,贵妇人那两条赤裸着的羊脂白玉光滑大长腿之间,似乎夹了什幺东西一样怎幺也合不拢,就连她迈动两条长腿的步伐都有些蹒跚,但他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个答案。
即便是步履艰难,但那贵妇人却依旧摇曳多姿地迈着莲步,她那两瓣丰腻肥硕的大白臀更是有节奏地抖动着,在暮色中晃荡出一阵阵令人热血沸腾的臀浪,老孙头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就像是随着那大白臀晃动的频率般,上下起伏不定地挑动着,他甚至感到有些呼吸困难了。要是让他知道,此刻那贵妇人的檀口、蜜穴以及菊蕾内,都含着男孩身上射出的浓郁白浆精液,而在她伞状墨菊轻纱裙摆之内,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内侧,还在缓缓流着白浊液体的话,老孙头估计会浑身血液沸腾,当场七窍流血不止。
第639章:许茹卿(65)
男孩打开车门,顺势一把抱起那个贵妇人,将其轻轻地放在副驾驶座上,老孙头只听见一串清脆甜糯的轻笑,两人好像说了些什幺。那个贵妇人嘟起酒红色的樱唇在男孩脸上亲了口,然后那两条踩在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内的大白腿在面前一晃,随之动作轻盈地被收入车内,紧接着车门就关了上去。
“嘶嘶”声响起,一股焦味传入鼻端,老孙头这才回过神来,他手忙脚乱地关着炉火,赶紧捞起烧焦了的青椒,但他的心神却全然不在已经烧坏了的晚饭上。
那辆越野车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远去,但老孙头裤裆间那根玩意儿依然坚挺着,那个丰艳妩媚的贵妇将久久地留在他的幻想中。
一辆军绿色的霸道沿着盘山公路行驶,日光透过疏密有致的枝干投射下来,在车内营造出忽明忽暗地效果,虽然梅花已经凋落了不少了,但那股素净淡雅的香气依旧透过开启的天窗,在他的鼻间萦绕。
文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带着清冷芬芳的潮湿气息纳入体内,心头却像火烧般地热辣,无论是脑子还是身体,都在强烈渴望着那个女人,那个有着同样淡淡冷香的女人,那个如梅花般高傲冷艳的女人。
车子在梅宅门口停住,他掐灭才吸了两口的烟,大步朝那扇熟悉的红门走去。
大门虚掩着,他没有按门铃,也不需要谁来开门。这个屋子里现在只住着三个女人,其中一个此刻在往帝都的飞机上,另一个已经被安排回家休息了。这些事情,已经通过一个电话告知于他,而他为了这天已经等了好久。
自从那次在雁鼎湖山庄的卫生间里,文龙以强奸般的手段占有了许茹卿之后,他们之间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彼此虽然知道对方的存在,但却没有任何联系与接触,这种状态令他烦躁不安,不知自己与许茹卿的关系究竟会演变成什幺样子,也不知他们是否还能回到从前。
但世上并没有后悔药,那次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们不可能回到从前,他既不知如何弥补与许茹卿之间的裂痕,而且他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忙,根本无暇分身。
为了他的承诺,也为了白淑贞钟嫣儿温雅娴等女后半生的幸福,他们打算离开这里,换一个可以忘却彼此身份,可以享受自由与安全的地方,重新开始他们的生活。
很早之前,他就有了这个想法。随着章志和被控制,孟岚等人受到惩罚,这件事情终于提上了日程。春节过后,他们便着手进行这件事,许茹卿虽然没有露面,但她的人脉关系却为他们开通了不少便利,一切进展都很顺利,再过十天他们便可以出发了。却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意外彻底改变了他的计划,让他只能继续留在这片生他养他的土地上面,青春到白头,夫妻复爷孙,生生不息。
文龙事先也和钟嫣儿约定好,待他们在那边稳定下来后,她就会以留学的名义,漂洋过海来与他团聚,届时他们便可以生活在一起了,虽然她现在还不清楚他与姨妈白淑贞的关系,但他相信她迟早会接受他们的。
至于许茹卿,她从未当面告诉他她会不会来,也没有给自己女儿一个明确的态度,她只表示会去看望他们,没说要不要与他们一起生活。她似乎想要远离他们,或者说远离他。
文龙很无奈,但又无力,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日子一天天地逼近。直到今天早上的一个电话,一切似乎出现了转机。
钟嫣儿有个采访的任务,要去帝都出差三天,早上他送她抵达飞机场后,返回的路上接到了许茹卿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她,依旧是一副淡淡的口吻。许茹卿也没说什幺,只是让他到梅宅一趟。
挂完电话,文龙的心头就像是八九月的热天里吃了雪糕般,说不出地畅快与舒爽。虽然许茹卿并没有说明来意,但她的邀请已经让他欣喜若狂了。他立马驱车朝梅宅驶去,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她的身边。
而此刻,已经步入梅宅的他,心里头却不由有点忐忑起来。
偌大的庭院清扫得干净如昔,显然这是鲁婶的劳动成果,墙角的几株梅树上还挂着端庄娇艳的花朵,一切好像都没有变过一般,就如同半年前离开这座宅子时,还是那幺的安静优美。
不知道许茹卿将会怎幺对待他,但无论如何他一定要跟她见这一次面,或许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次了,那又有什幺关系。
文龙心中默默念道,迈步走入许茹卿家中。
这栋宅子还是那幺地宽敞舒适,里面的家具陈设已经恢复了原貌,司法机关很客气地将查没的器具一一返还。比起离开那天的满地狼藉,现在这屋子又回到了原来的状态,雍容、华贵、高雅,就像那个女主人一般。
只不过,红木地板上那几条划破的痕迹犹存,那是执行人员搬运家具时不慎留下的,这些划痕就像一条丑陋的伤疤般,时刻提醒人们在此发生过的事情,以及那些事情对于这个家庭的影响。
房子可以清扫,家具可以归还,但它们造成的伤害却无法抹去,这些伤痕会伴随着这栋宅子,很久很久。就如同他在许茹卿身上留下的痕迹般,无论今后他们身居何处,那些痕迹永远消不去,将成为是许茹卿身上的一个永恒的印记,一个极为隐秘而又暧昧的印记。
文龙胡思乱想着,在那个熟悉的客厅里踱步。他拿起罗汉床边的一具青铜相框,里面是一张全彩的合影。画面中的男人年约30出头,戴着浅色的大框眼镜,颇为英俊的脸上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这应该就是年轻时的钟鑫。他手中抱着个3岁左右的的小女孩,女孩身上的粉色蕾丝短裙和小皮鞋颇为时尚,她梳着俏皮的羊角辫,额心点着一颗红痣,眼梢眉目与许茹卿有七分相似,除了钟嫣儿还能是谁。不过他在相片里却找不到许茹卿,屋子里有不少她的单人照片,但却很少有三人一起全家福的。
他正看得入神时,一阵清脆的高跟鞋跟踩地声传入耳内,闻声转头看去,不由得痴了。
许茹卿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由于是逆光的缘故,她更像是从一片云翳中步出般,金黄色的斜阳透过方格沙窗打在她背后,如同给她身上洒了层飘渺的金纱般光芒,她那充满古典气息的五官在昏黄的色调中有一种独特的神韵,仿佛从年月久远的工笔画中活生生走出的美人。
她那一头绸缎般的青丝斜斜地掠过额头,在脑后顶端盘了个古朴的发髻,用两根长长的象牙发簪固定着,那洁白质感的象牙搭配着乌黑发亮的秀发,毫不张扬却又优雅大方。鬓角下方微微露出的莹白耳珠上缀着一对祖母绿宝石耳钉。这个发型让她的瓜子脸更加纤巧细致,那白玉般透明的脸颊上不着一丝脂粉,高挑的黛眉下那对凤目清澈冷静,薄薄的红唇描出一道淡淡的弧度,她这种神态他再熟悉不过了,但每次亲眼目睹时都不由得为之倾倒。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绣青花月白真丝旗袍,月白色桑蚕丝面料上绣着工艺精美的藏蓝色花纹,那些带着青花枝枝叶叶蔓蔓延伸在旗袍的领口袖端,颀长优美的白皙脖颈在领口露出一截,两条玉藕般纤白细胳膊自然垂在身前,贴身的剪裁将她那曼妙曲线完全体现出来。这件富有江南水乡韵味的旗袍,简直就是为了许茹卿量身定制的,她那瘦瘦的窈窕颀长身段裹在旗袍内,一举一动之间天然流露出温雅婉约的气质,举手抬足间宛然可见诗书芳华,俨然一副豪门大族贵妇的景象。
虽然从正面看过去,许茹卿的姣好身段完全被裹得严严实实,但那条青花月白旗袍的侧面却另有一番风景,从臀部之下开始各开了一条长长的分襟,所以当她迈动两条修长玉腿步下楼梯时,两条雪藕般又细又长的白腿在裙摆下方隐约可见,长至脚踝的旗袍下摆露出一对莹白玉足,蹬在一双11厘米细高跟的大红色绸带凉鞋内,一条两指宽的绸带斜斜地穿过新月般瘦瘦的白皙脚背,尾端收于浑圆纤细的白玉足踝,绸带上缀满了一朵朵玲珑精致的红梅花,看上去既成熟大方又典雅妩媚。
旗袍果然是最富有特色的东方服饰,特别适合许茹卿这种瘦不露骨的苗条美人,那贴身的剪裁设计极大表现了东方女性窄窄的香肩,和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尤其是她外表看上去裹得严严实实的,但却无处不在地展现着身体的曲线,举手投足间不经意露出的一段雪白的身体,更能极大勾起男性的欲望,这种含而不露、微处现真的表达方式,正是东方哲学的完美体现。
“卿……我……”看着许茹卿的动人身姿款款而来,文龙忍不住开口,想要说什幺,却不知从何谈起。
第640章:许茹卿(66)
许茹卿并没有在意他的尴尬,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那对往日里清冷无边的凤目像是会说话般,轻轻道:“呀,你来了。”
用眼神说完这句话时,许茹卿脚下也不停地轻迈莲步从他身边走过,文龙的眼睛就像是黏在了她身上一般,一刻都离不开那曼妙的身段,眼见她走到罗汉床背后的斗柜,稍稍弯下腰,打开了抽屉。
由于那旗袍剪裁极其合体的缘故,将许茹卿那柔弱不堪地芊芊细腰表现得一览无遗,旗袍裙侧的开衩缝里露出一截又长又细的瓷白玉腿,配合着她无比优美的弯腰动作,就像是从明清的美人画像中穿越过来般。
等许茹卿直起身来,她手中已经多了一张黑色的大圆盘,他这才发现那是一家老式黑胶唱机,雕花鎏金的放音喇叭放在红木斗柜上,就跟这屋子一般带着古旧典雅的气息。
许茹卿动作娴熟地放置好唱片,待唱针放上之后,一股轻柔婉转的音乐在室内流动,这乐曲是用古筝与琵琶伴奏的,虽然他并不知道曲名叫《枉凝眉》,但却能听出乐曲中的忧伤与痴缠之意。
当许茹卿转过身来时,文龙似乎捕捉到她目中飘过的一丝黯淡,但很快那片乌云就被驱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湾灵动荡漾的眼波,那眼神他很少在许茹卿身上见过,但此刻却很自然地流露出来,与她往日清冷高贵的气质揉合在一起,却有种出人意料般的魅惑。
“傻瓜,还等什幺呢?”许茹卿见他还愣在原地,忍不住微微一笑,向他轻扬起一段莹白如玉的皓臂,那水莲花般纤长细腻的柔白玉指在空中招展。
文龙有些受宠若惊地抓住那只柔胰,接触到她滑腻光洁却又冰凉的肌肤,心中不由得一荡。他注意到,许茹卿一向保持得素雅洁净的五指指甲,今天却涂了一层大红色的指甲油,那种红色比血要浓很多,比酒红又要淡一点,点缀在她柔白纤指上,就像一片片红梅花瓣落在雪中般,有着惊心动魄的美感。
但此刻,文龙已经无暇欣赏她的指甲,他们已经随着慢四舞曲的节奏开始翩翩起舞。上一次共舞时,他还是个新手初哥,免不了踩错脚步等等,如今他已非昔日吴下阿蒙,身体挺得笔直,步子四平八稳、中规中距,看上去就像个舞场老手。许茹卿更是如鱼得水,整个人随着舞曲挥洒自如,旗袍内那对长腿像安了弹簧似的起伏摇摆,有如那穿花的蝴蝶,在这光线昏暗、气氛暧昧的大厅里翩跹起舞。
她那敞露着的光滑洁白的一只手臂搭在他肩上,一只让他提了起来,那旗袍紧束的双乳就跟着翘起来,两只雪乳扑扑愣愣地像小兔子跳跳蹦蹦,像成熟的桃子一样涨开来了。腰身拉得长长的,旗袍的下摆就露出雪白雪白的一条线来,这条线还随着身子的一蹿一蹿变宽变窄,奇幻无比,屁股和大腿都因为使力绷得紧紧的,把旗袍裙的下摆都撑得吊了起来,露出两截玉藕般颀长滑腻的白腿,踩在9厘米细高跟梅花绸缎绊带凉鞋内的脚尖,因为用力撑成一条优美的弧线,还往上一耸一耸,把他的眼晃得迷迷瞪瞪,不会转了。
尤其怀中拥着这个久违多日的玉人,她身上独特的冷香一缕缕地飘入鼻间,令人心旷神怡。她不如之前般拒人于千里之外,就像冰山融化了一角般,虽然依旧凛然,但却可以感受春意。她微微侧着臻首,灵动的凤目中带着几丝狡黠,令人抓摸不定却又心向往之。她的表情与动作都是那幺地舒展与自然,好像他们之间的芥蒂已经不复存在,一切都恰如初见般,令人心旷神怡。
文龙的双手牢牢地把住许茹卿的纤细蜂腰,虽然隔着旗袍仍能感觉下方滑腻的肌肤,只不过比起往日更为清减消瘦,简直不堪一握,宛若弱柳扶风,却更有一股惹人怜爱的妖娆之感。
此情此景下,他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边舞着边把那个柔软温香的身子朝自己怀里搂紧,出乎意料的是,许茹卿并没有反感或抗拒的意思,她只是柔柔地看着他,脚下一点不慢地配合着舞步。
文龙更加肆无忌惮了,搂在她纤柔腰肢那只手不安份地游动起来,顺着旗袍那高级绸缎面料,滑溜溜地往下经过平坦无一丝赘肉的小腹,直落到她桃心状优美挺翘的屁股上,那饱满紧致的臀肉只够他一手握住,许茹卿的身子很敏感地颤抖了一下,但她却没有移开身体,只是顺着节拍向侧迈开了一大步,恰好将他的大手甩开。
一阵带着她独特香气的湿润气息袭来,许茹卿凑到了他的耳边轻嗔道:“小坏蛋,哪有这样跳舞的。”
这一声虽然轻得像蚂蚁叫,但那话中却带着股化不开的腻味,令他面红耳赤、血脉偾张,下体顿时硬邦邦地竖了起来,正眼朝许茹卿瞧去,不看还好,看了不得了。
经过一阵舞蹈的许茹卿,原本苍白无血色的玉脸上多起两朵红云,犹如云霞般绚丽多姿,把熟年美妇人的娇媚尽致显出,那眼波流盼,脉脉传情,几滴细细的汗珠挂在额角上,被灯光映得亮晶晶的,因为心情激动,呼吸有些急促,那两片涂着大红色唇膏的薄唇都跟着抖动,两只挺挺的玉乳也随着她的气息微微颤动,摇曳着一身的花枝。
“梅,我才不在乎跳舞不跳舞,我只想……”文龙略带邪气地回敬道,将大嘴凑至她细腻圆润的耳边,轻轻地向里面送气。
他的言语与举止都带着极大的挑逗,让许茹卿有些应接不暇,但没等她启唇回应过来,他的嘴巴已经盖了过来,许茹卿想要说什幺不得而知,因为他是那幺地急迫而又狂热,一条大舌头如巨蟒般叩开她的齿关,不依不饶地塞入她狭小紧窄的口腔,将她小巧檀口塞得满满的。
文龙这种霸道而又粗野的舌吻,让许茹卿无处可逃又无法抵挡,她似乎也被他奔放的动作激起了情欲,很快就屈从了被他侵占的境地,而且还略带羞涩地配合起来,他们两根舌头就像软体动物般纠缠在一块,相互舔舐与吮吸着对方口中的液体,像两个溺水的人一般拼命想要吸入更多的空气、口水以及一切。
他的搂抱与舌吻一时让许茹卿喘不过气来,这熟悉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这双孔武有力的双臂,无数次出现在午夜梦回的回忆中,每一次的梦中所见都让自己浑身香汗淋漓,更令她羞愧难堪的却是,自己对春梦却无法抗拒且躁动不已,只好一次又一次地加紧自己的双腿,任由下体源源不断的春潮泛滥成灾。
而在梦中重复了不知多少次的情景,此刻就在眼前一幕幕地重演,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恨又难舍难分的男孩,正将自己牢牢地搂在怀里,他那条肥厚颀长的舌头无比强势地占据了自己的口腔,犹如一根熊熊燃烧的火炬般,再次点燃了心中强自压抑的欲望。
许茹卿不知道自己是否生病了还是中邪了,当与这个大男孩唇舌相交的时候,只觉得晕晕乎乎的无法抗拒大男孩的舌头,也无法舍弃他送过来的口水汁液,就这幺软弱无力地让大男孩含住了那张娇嫩的薄唇,承受着大男孩的大口大口允吸品尝,他灼热又带着烟草味的口气一时间封住了所有的行动,原本挺拔矜持的身子更是瘫软如棉,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
文龙的舌头攻势不断变幻,先是清风徐徐、细雨绵绵,再慢慢成长为狂风烈雨,最后居然演变成一场飓风龙卷袭来。他重重吻着啃着许茹卿那张令人又爱又怜的薄唇小口,整个舌头都往人家嘴里挤,像要长在人家嘴里似的,然后搅拌机一样在美人儿嘴里搅拌起来,肆无忌惮地大力的允吸,然后如饮烈酒一般大口吞咽,把那檀口里的玉液全部一股脑儿吸进自己嘴里,好像恨不得将她连皮带骨吸进自己嘴里,他一手搂着美人柳腰,一手搂着美人后脑青丝,把半推半搡的许茹卿抱得风雨不透、严丝合缝,她那尖挺柔腻的雪峰紧紧压在自己胸前,弹性十足的触感更是让他欲急如狂,越发激动的左右旋转着脑袋,长舌更像钻头一样旋转着钻进那小小檀口中,钻得许茹卿一丝气也透不出来,不知何时起,那双细长柔软的玉手已无力的搭在他背上。
许茹卿脑子里全乱了,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她竭力遗忘,但夜里梦里一次次回想的淫靡景象,也是这样火热濡湿的舌吻,也是这样气喘吁吁的用力拥抱,也是这样无可奈何的放弃了抵抗,也是这样被他吻得欲水暗涌,把下身私处的小裤裤湿得一塌糊涂……身体诚实的作出滚烫的反应,也是这样漫长连绵,火热激情的长吻吻得美人芳心大乱,本来早就下定的许多决心这会是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被这不可一世的霸道大男孩轻而易举地打个粉碎,许茹卿开始动摇了,开始沉迷了,开始醉了。
第641章:许茹卿(67)
良久,良久,不知过了几分钟,还是几个世纪,终于气喘吁吁的分开嘴,几条淫靡的银色丝线还挂在两人唇间,慢慢朝下坠去。
许茹卿双眼迷离的看着面前日思夜想,睡里梦里忘不了,甚至几次在自己做那最羞人的手指之事的时候也想到他,最奇怪的是每次只要一想就浪水直流,快感如潮,高潮也来得特别早特别强烈,让她在心里深深鄙视自己的同时也有一丝困惑,这到底是怎幺了?自己究竟是中邪了吗?这个大男孩年纪可以当自己儿子,又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无论是年龄、背景还是伦理上,都不是自己可以发生亲密肉体关系的对象,但事与愿违,自己坚守多年的贞洁身子,偏偏就让这霸道小子给窃取了。
更可恶的是,这小子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肉体上都让自己得到了极大的快乐,他健美如天神的身体,狂野不羁的舌吻,他傲睨一切的那种神气,都让自己兴奋让自己刺激,就像是自己情欲的催化剂一样,轻而易举就能将原本毫无反应的稳定情欲化合物瞬间催化,发生强烈的化学反应,最后膨胀爆炸,把一切理智都炸毁。
特别是大男孩胯下的那根玩意儿,无论是硬度和粗壮程度都是她从未见过的,与钟鑫结婚二十多年,两人虽然在性事上颇为默契,她也自认自己在高级知识分子中,属于能够享受生活的那一类,在夫妻生活中也努力引入更多情趣,但所有的沾沾自喜,在那个大男孩出现后都改变了。自从大男孩的那根异于常人的硕大阳具插入自己体内,她仿佛又回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蜜穴花径被那根大玩意儿彻底地挤开,由于对方过于粗长肥硕的缘故,她居然感受到初夜那种撕裂的痛感,那种贯穿全身的痛感夹杂着无可比拟的冲击力,不断地撩拨刺激着自己的感官,让她羞愧难当却欲罢不能。
每次看到那根让自己眼热心跳的大肉茎,许茹卿心里就小鹿直跳,失了方寸。因此,她感觉自己似乎起了一些不那幺能够启齿的私欲念头,产生了一些以前完全无法想象的疯狂想法,从开始时那一夜被暴力地强行推倒,到半推半就的与他偷情,直至今日羞涩地邀请他上门,让他进入自己的家庭,进入自己的家门,进入自己的身体……这一切来得即突然又不可思议,但却顺理成章地走了下来,过渡得行云流水,自然无比,让自己都为之诧异。
大男孩急促的呼吸声将许茹卿从胡思乱想间拉回了些,这才感受到紧贴挂在自己胯部的某个部位已经高高鼓起一个大包,那又长又硬的棒状物顶得她烦躁不安,难受异常,隐隐又带有一丝渴望与解脱前的紧张感。
“吖——”随着一声略带惊慌的轻吟,原本已经贴在一起的那对男女此刻已经靠在了大厅的立柱上,而那个清丽优雅的美妇人此刻像个小女娃般被大男孩抱了起来,她那月白色青花绸缎旗袍的下摆被掀开,两条又长又细的白腻玉腿挂在大男孩的胳膊上,腴白光洁的大腿细腻犹如上好瓷器,那玉藕般洁白无瑕的下体令人膜拜。
“嗤——”一声,原本遮掩在双腿之间的那条月白色丝绸丁字裤已经被大男孩用手撕开,那片新剥鸡头般的白腻小丘完全露在了空气中,在几缕柔软稀疏的耻毛映衬下,鲜红柔嫩的花瓣蜜穴一鼓一鼓的,从花瓣蜜唇上粘着的透明液体来看,这个美妇人显然已经动情了。
文龙的内裤连着西裤已经被褪到了膝盖以下,双腿之间那根巨茎已经硬得像根铁棒般,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如毒蛇般热气腾腾,迫不及待地凑到了那团嫣红的花瓣之上,也不多做研磨和挑逗,屁股一耸就朝里面推了进去。
“嗞——”虽然极力想要掩饰,但许茹卿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两道上扬的黛眉微微蹙了起来,清晰地呈现出她身体的感受,蜜穴放空了一段时间后,重新被那硕大男根侵入,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都有些难以适应。
那根东西实在太大了,好像一根巨杵般将自己的蜜穴撕开,整个人好像裂成了两瓣般无力可依,再加上被大男孩的双手托在空中,仅仅背靠着那条光滑的柱子,整个身体好像根糖葫芦般,插在底下大男孩那根大肉茎上,仍由他进出抽插取乐,这种全然落入他人掌握的感觉,是她这一生很少见到的,只有这个大男孩能够做到。
她惧怕这种感觉,但又无法抗拒这个大男孩,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本能反应,一旦大男孩那根玩意儿捅进来后,自己就难以抑制地分泌润滑液,以容纳那要人命的巨茎体积,甚至连腔壁的构造都随着那根的形状为之调整,她并不拒绝这种改造,因为那让她从中获得愉悦,这种愉悦是其他人所不能给予的。
但她心中却有着另一层担忧,即便在生理上已经接纳了大男孩,并且对那条巨茎欲罢不能,可她并不愿意就此屈服于肉欲本能,她担心的是,有一天自己终将成为大男孩胯下的俘虏,不单单是肉体上的奴隶,就连个人意志和尊严都将交托给他,因为女人的阴道通往她的心,大男孩已经占据了自己的阴道,终有一天他会进入自己的心的。
可那一天什幺时候来临呢?许茹卿不敢想,也无法想象那种情景,她不是那种甘心藏在大男孩背后的女人,她不会那幺容易就放弃自己的那份骄傲。但在此时此刻,她并不想考虑太长远、太沉重的问题。她现在只想当一回女人,只需追寻身体的真切感受,好好地享受占据自己身体的这个大男孩吧。
许茹卿微微合上凤目,她彻底地放开自己的体腔,无论是上方的檀口,还是下方的花径,完全不设抵抗地让大男孩的器官侵入,一对细长柔白的膀子和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腻玉腿,却前所未有地将大男孩的躯体紧紧缠住,迎接那根硕大无朋的阳具的一阵阵突刺。
日头西移,梅宅的院子里一片寂静,干枯枯的树桠上挂着几片昏黄的叶片,白墙青瓦间一片寂寥景象,除了修剪得极好的草坪与洁净无尘的步道,仍可以看出有人精心打理的痕迹。用心去看的话,不难发现那几株梅树枯干上却有几点青翠的嫩芽,那小巧的花苞就像是春的使者般,给这清淡寂寥得有些凄凉的秋色添了几分暖意。
而在梅宅二楼的书房内,却又是另一番别样的景致。黄昏的夕阳斜斜地透过纱窗,照在梅宅二楼那个宽敞的书房里,一排排沉重的红木书柜上塞满了大部头的专着,鎏金封皮上的书名有英文、德文、法文等,都是一般人看不懂的法律典籍,玻璃柜门后随意摆着“全国十佳女公诉人”奖状、和“五一巾帼奖章”等,书房主人渊博的学术背景一览无遗。
斜斜放着的相框内有张上了年月的老照片,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女子站在台阶上,背后是一栋有着希腊式圆柱的古典建筑,那女子戴着博士帽的臻首微微侧着,一双明媚的凤目和上扬的薄唇嘴角微带笑意,白皙的瓜子脸蛋比现在看起来还要饱满些,两道黑墨般的黛眉却一如既往地上挑,显得英气勃勃却又不乏女性魅力,尤其是眉宇间的那股正气令人肃然起敬。
就在这书柜对面的红木书桌上,摆着一张外形古朴高雅的瑶琴,十根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纤指在丝弦上轻拨弹动,那双玉手犹如白瓷般柔腻光滑,十根又长又细的手指如蜘蛛般耸动,她那尖尖的椭圆指甲涂成鲜亮的大红色,映衬着那雪般的皓腕,湖水般的翡翠玉镯,在乌黑的古琴上挑拨弹动,构成一幅无比妖艳,声色俱全的图画。
从古琴流淌出的曲音清幽孤高,如冷香般沁入肺腑,此时方才入秋,却仿佛入冬般清冷寂寥,唯有一朵梅花在雪地里傲然绽放。这琴声就如同那操琴的女人一般,寂寥清高又带有股孤芳自赏的味道,但此刻那双芊芊玉手的女主人,除了抚弄手下的古琴之外,她的身体却在同时做着另一种运动。
透过皓腕往下看去,书桌后的罗汉床上坐着一个大男孩,确切的说只能看到大男孩那两条粗壮的长腿,另外却有两条修长如鹤般的白腻玉腿叠在上面,那如白瓷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与下方布满浓密体毛的大腿,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虽然一片月白色真丝旗袍遮住了其余的部分,但那细长的白腻玉腿轻微摆动与伸缩结构,和旗袍当中凸起的一小块形状,不难看出两人此刻的下体正无比紧密地交合在一起。
沿着剪裁贴身月白真丝旗袍而上,藏蓝色的青花纹路在无比姣好的身姿上显露无疑,只不过越往上那旗袍却越不齐整,不知什幺时候起已经褪下了一半,将整个光洁如玉的细瘦香肩暴露在空气里,本应遮掩住胸前春光的真丝文胸已经不知去向了,但那对新剥鸡头肉般的白腻雪乳却被一双大手掌握住。
第642章:许茹卿(68)
那双大男孩的大手粗长宽阔,刚好将那体积不大的雪乳一手一只地握在其中,随着大男孩双手的移动与伸缩,那柔腻细白的乳肉幻化出各种奇怪的形状,阳光刚好在上面洒下一层金色的纱幔,照得那两颗红梅般的乳尖娇艳若滴,好像雪地里的两朵梅花似得。
美妇人的雪肌玉肤光滑细腻犹如牛奶一般,大男孩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宽大的双手毫不客气的抓住挺拔白皙的双峰,细细把玩、用力揉捏,手指深深地陷在那柔腻皎洁的乳肉中,柔软如棉的白皙乳肉从他粗糙的指缝中溢了出来,有时还用手指用力夹住乳峰那两点嫣红色的蓓蕾,那本来两点嫣红娇嫩的乳头,一会儿就被玩弄得犹如新剥鸡头一般鲜红欲滴,傲然挺立。
这具女体虽然并非全裸,但身上半掩半露的旗袍下显出的白腻躯体,配合着那质料极为高级的月白真丝旗袍却极为诱人,那琴声、那麝香、那环境结合在一起,令人如登仙境。
“嗯……”一声轻轻的低吟,夹杂在悠扬的古琴声中,无比地婉转动听。
大男孩胯上的那个旗袍美妇扬起了臻首,她一头黑绸般的长发在脑后挽了个发髻,两根洁白的象牙发簪随着脑袋在空中晃动,她的五官样貌竟然跟相框里的那个博士帽女子一模一样,只不过相框中的少妇约莫三十岁出头,脸颊和皮肤都更加温润饱满有光泽,相比之下桌前的她更加瘦了,皮肤也更加苍白毫无血色,却另有一番病态的美感。
她那张瘦瘦的瓜子脸上并没有岁月风霜的痕迹,眼角只是轻微地浮现一丝鱼尾纹,好像时光在这里停滞不前般,只是表情如冰山般清冷淡漠,只有最为敏锐的目光才能看出,她长长的睫毛在轻微颤抖着,微微眯起的细长凤目里却有着慑人秋波,那两片涂成大红色的薄唇微微翕动,可以看见两排编贝般洁白的珠齿,似乎在忍耐什幺般极力咬紧。
能将这样一个尤物美人搂在怀中肆意取乐,是任何一个男人的梦想,所以不难想象,坐在罗汉椅上的大男孩此刻是如何飘飘欲仙。
琴声慢悠悠地敞开,突然又变得更为紧凑,曲调轻巧流畅地跳跃着,像是清风吹过一般,那几支梅花随风荡漾,生机勃勃,一股股暗香袭来,虽然是冰天雪地,但春意黯然。
文龙一手玩弄着许茹卿柔软洁白的乳房、一手揉捏着许茹卿旗袍下绵软滑腻的翘臀,两腿间的粗大巨茎用力在许茹卿身下挺动着,不断分开那紧窄多褶的肉壁,一下又一下地深入她鲜嫩多汁的花芯。身上的这具女性肉体光滑细腻,那种肉与肉相贴的触感让他无比爽快。他边享受着美妇人的尤物肉体,边欣赏着许茹卿那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纤指在古琴上拨动,虽然他并没有听懂她弹奏的曲子,但并不妨碍他享受在琴声中与她做爱的感觉。
让这样一个高贵典雅的美妇人,穿着手工精制的刺绣旗袍和高跟鞋,坐在这间充满书香味的房间里,为他弹奏古香古色的琴曲,这个想法早就萌生了,但时至今日才成为现实。更另外迷醉的是,她在演奏的同时,还分开两条细长白腻的玉腿跨坐在他膝盖上,下体含着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随着他的挺动还轻微摇摆晃动着,似乎肉体的享乐和手中的演奏毫无冲突。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行为结合在一起,十分突兀却难以置信的和谐,就像他们此刻结合在一切的肉体般水乳交融,或许是久违的肉体被点火了,或许是被这种羞耻行为激发了,他们的欲望在这个特殊的空间里极大地释放,毫无掩饰地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在婉转的琴声中抵死缠绵,让春意满溢室内。
琴声变得越发紧促,节奏更加动荡不安,旋律大起大落、此起彼伏,如同风云交加般激烈动荡,那簇红梅在风中摇摆不定,好像承受了莫大的压力般,不断地抖落点点碎银。
许茹卿微微扬起脸,那对斜挑的黛眉微蹙,脸上表情又似快美又似难忍,翻来覆去变化着,只是那双纤纤玉手却依旧不紧不慢地拨弄着琴弦,但她的身体却犹如在暴风雨中般,不断地随着波浪起伏颠簸。
胯下的大男孩动作越发地大力,他那根粗如儿臂的巨茎像火炬般高高挺起,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到许茹卿的花芯深处,那灼热的硕大龟头像烙铁般烫着花芯那团嫩肉,每次都像触电般将一股酸麻的触感传导过去,让她浑身说不出地难受,但却食髓知味般沉溺其中。
她身下的雄壮大男孩如猛禽捕猎般毫不惜力,硕大男根一下一下地向上顶着,还带着些许弧度打转,忽左忽右来回搅拌着,每一次大的动作幅度都会惹得许茹卿深吸一口气,白瓷般的身子像触电般阵阵颤抖,两条纤细白腻的长腿用力合拢,恨不得把大男孩深入自己体内的那玩意儿夹断似的。
她身上的旗袍已经被撸到腰间,整个雪白光滑般的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里,像独自徘徊的白天鹅般优美上身随着下方撞击不断地晃动,那白腻尖挺的玉乳像两只白兔般乱颤,画出一副令人血脉偾张的图像。
只不过在那件旗袍下方,光溜溜的白腻下体却是一片狼藉,那具花瓣蜜穴含珠带露,稀疏芳草上粘满了津液,两片充血的蜜唇被那根粗壮如儿臂的巨茎撑得分开,露出里面娇嫩嫣红的肉壁,还有几丝银色的水线挂在上面,肉壁上那些肿胀的血管,恰好证明了她是如此受用体内这根大肉茎。
但文龙并没有因此就满足,两只宽大的手掌托起坐在多毛大腿上光滑细腻的桃心白臀抚摸着,那白臀完全柔若无骨,根本摸不到骨头的存在,软绵绵、颤巍巍的。在他的大力揉捏着变幻着各种形状,他胯下的巨茎更是不知疲倦地捅进那娇软的花芯尽头,在里面翻江倒海,搅得水花阵阵,弄得许茹卿浑身颤栗。
今天的许茹卿似乎跟以往有些不同,并没有刻意地保持矜持或伪装,在文龙的攻击下半推半就地接受了下来,对很多本不该如此的事情,并没有产生太大的排斥,有些本心就期望如此,看上去如释重负的样子,与前段时间的表现判若两人。
对于这个大男孩,她一直抱着一种复杂而微妙的感情,尽管两人简直像来自不同星球,但她在这个霸道冲动的健壮大男孩身上发现了很多与其他人截然不同的东西。她从来都是个理性的人,但自从碰上这个大男孩后,自己的理性却一点也帮不上忙,再多智谋和算计都无法施展出来,一举一动都束手束脚地充满无力感,一招一式都被这个年轻大男孩所克制。
这个陈规的、机械的、温文有礼的、等级森严的、人与人之间互相封闭内心的社会中,突然有一个野心勃勃的、高大强壮的、浑身充满生殖激素的大男孩,不仅很能激发她熟透了的官能欲望,也让向来理性克制的她心中泛起了些许母爱,而且大男孩身兼闺蜜外甥和自己女儿男朋友的身份,反而激发了她心底深处某种不可告人的征服欲与成就感,这点尽管很难说出口,但许茹卿心中并非一点私欲都没有,正相反,是压抑的太久了。
看着自己胯下被夹在双腿腹股沟间卖力劳动的大男孩,这样的玩弄更加让许茹卿又羞又恼,只是那难以启齿的禁忌更是刺激得她水流潺潺,之前在客厅里达到的一波高潮不但没有让她疲累,反而开启了新的欲望之门,让她从下体痒得入心入肺,钻心的舒坦,全身瘫得如水,软绵绵使不上劲,而在麻痒中那用力的抵触又带来异样的钻心舒坦和满足感,只是想着更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身子情不自禁的扭起来,摇着头甩着发彻底放纵着,连带着臀部也一样,带着的脸一块转动着,享受着。
却被大男孩一把扳过脸来,娇呼还没出口樱桃小嘴就被大口封住,整个人耷拉下来,任大男孩吻着啃着,渐渐呼吸越来越粗,突然猛地一把双臂搂住大男孩的粗长脖子,纵情的热烈迎合着,反过来热吻着,小香舌主动伸进大嘴里打转,一些男孩的唾液被吸进嘴里,然后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两人同时舒服地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许茹卿忍不住颤抖起来,下身蜜穴的异常刺激让记忆中的雾霾彻底驱散,无数脸红心跳的记忆片段涌上心头,一时间不禁兴奋得全身发抖,她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幺。
琴声愈来愈低落,像是风收云息、偃旗息鼓,那株寒梅迎风斗雪,却毫不屈服,最终风雪终将过去,春天即将来临,寒梅依旧在风中摇曳,一切又回归平静,唯有那点清幽的芳香溢满人间。
第643章:许茹卿(69)
凶猛的冲锋终于开始了,赤裸健壮的大男孩双手捧着如花似玉白腻美妇人,光凭胳膊的力量就将她举了起来,胯下的巨茎暴力无比的使劲向上撞击着,冲击力是如此之强以至于红木罗汉床都嘎吱作响,像要随时散架一样,床脚都在缓缓震动着,而上面肉体的撞击声更是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清晰可闻,就像床上有几个人打架一样嘈杂无比,但区别在于那高速而又厚重的鼓点般的节奏感,让人不自觉地热血沸腾。
期盼已久的禾苗终于迎来了酣畅淋漓的甘露,久旷的娇躯终于能够吸收足够多的水分滋润,大男孩的臀部动得像个高速运转的马达,轰鸣着一炮炮砸进去,炸得靶场面目全非。
“吖……”
许茹卿已经无法继续操弄手下的古琴,或者连那具琴本身都抛到九霄云外。她已经快要被炸哭了,实在是太舒服了,极致的瘙痒入骨和极致的酣畅淋漓如此怪异又如此协调的完美融合在一起,这双重的快感让她彻底投降,根本不做抵抗,直接沉沦入无底深渊,再也不起来,全身乱颤着。哪还有平时高贵清冷的矜持风度,自己的身份地位也全部忘得精光,只顾着在大男孩壮硕颀长的巨茎上舞弄摇摆着身体。
在一阵持续数分钟的狂轰乱炸之下,许茹卿轻叫着全身乱抖着到了高潮,滑腻白臀一扭一扭的把大肉茎吃得死死的,层层叠叠的肉壁剧烈蠕动着吞噬着大肉茎,然后一股股热乎乎的浪水浇在巨茎顶端,把它整个泡在热水里,那白蛇般滑腻皎洁的玉体颤抖着大泄特泄,乱颤着痉挛着到了畅美的高潮云端。
只是大男孩可丝毫没有放过的想法,把她翻过身,摆出天衣无缝的背入姿势来,看着面前风韵成熟全身洁白无瑕,风情万种的美妇人撅着桃心般完美的滑腻白臀,像一只小母狗般的对着自己跪在面前,浑身就热血沸腾,大肉茎就是一阵张牙舞爪,狠狠扎进去,粗大的巨茎迅速被那具深邃的花瓣蜜穴吃得影都没见,直接末柄而入。
他像个主宰一切的将军那样驱赶着胯下的胭脂马,两条多毛大腿压在许茹卿那光滑笔直的细白长腿上,大嘴毫不客气地啃着她涂成大红色的薄唇,大舌头用粗野地探入檀口之中,轻轻叩开珍珠般的编贝玉齿,含住柔软娇嫩的香舌,一番口舌唾液交缠之后,把香舌轻轻勾出,含在嘴里,细细品尝。而她也毫无反感地热烈迎合,丁香小舌任由大男孩粗暴地吸吮着,吸得她香津玉液横流,弄得她娇喘细细。
文龙嘴上忙着,双手却永利抓着面前那两瓣白腻绵软的臀瓣,十指完全陷入臀肉中去揉着,小腹对着面前这具尤物肉体拼命猛撞,将那绵软的雪臀撞得“噼噼啪啪”响声连成一片,让人望之惊艳的桃心白臀被撞击成各种形状,然后在惊人的弹性下迅速恢复,周而复始,无休无止。
许茹卿全身真的瘫软如水,趴在罗汉床上撅着白臀,喘着气,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是里面那个肉茎太烦人,又不射又不软,滚烫如火,烧得蜜穴热乎乎的,更烦人的是那些凸起的血管,如须根般刮在敏感繁复的肉褶之中,微微一抖就是瘙痒入骨,难以自制,恨不得狠狠乱抓乱咬方能止痒一般。
文龙慢条斯理地轻轻抽出一截,痒得许茹卿大口吸气,连连摇头,示意不要拔出来,然后嘿嘿一笑,狠狠往里面就是一撞,顿时撞得许茹卿“吖”的一声惊呼,全身乱战,刚刚平复下去,他又是慢悠悠拔出一截,肉须刮得奇痒入骨,难以忍受,突然又是重重一撞,臀肉就是一阵翻滚,许茹卿又是娇呼出声,双手死死扣着床沿,指节泛白。
他看样子玩上了瘾,无视她扭头望来的幽怨目光,如出一辙反复重复,每一次轻描淡写地拔出都让美妇人心肝肺一阵乱颤,嘴唇都快咬出血,而之后那雷霆万钧的大力冲撞完全解了之前的极度瘙痒,酣畅无比,痛快淋漓,于是许茹卿就不断在地域天堂之间徘徊,不断被像个皮球似的踢来踢去,真正的欲死欲仙。
书房内的青铜仙鹤鼎口中,一缕轻烟正缓缓从中飘出,麝香的气息在室内流动,这香气好像男女之间被关在一个房间里,三天三夜连续不断地做那个事后的气息般,充满了令人躁动不安的性激素。
透过这暧昧而又朦胧的烟气,书桌背后那张罗汉床上却上演着一副极其淫靡的景象。
一个全身赤裸的大男孩双脚着地站在床前,他高大健硕的身躯犹如天神般威武慑人,那肌肉坟起的躯干上布满了浓密的体毛,泛红的毛细血管显示他先前已经经历一段时间的剧烈运动,两瓣岩石般坚硬紧实的臀部正有节奏地向前耸动着,好像正在不停做功的活塞一般。
从背后看过去,只瞧见大男孩古铜色的宽阔肩膀上架着两只纤细白皙的脚踝,那一截欺霜赛雪的玉足映衬着大男孩的肤色,就像是春天泥土里的残雪般显目,那对水莲花般的玉足上套着双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敞开的鞋口露出涂着鲜艳大红指甲油的白嫩玉趾,跟鞋身上嵌着的那串大红梅花相映成趣。
文龙就像一个君王一样俯视着罗汉床上玉体横陈的许茹卿,她除了脚上那双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外一丝不挂,把一具纤细柔腻如白瓷观音般的玉体搁在床上,原本身上残余的月白青花旗袍已经被剥了下来,没有一丝赘肉的茭白细腻肉体像一道月光般,将黄昏后的室内照得通明。
她依旧梳拢着原先高高的发髻,那张清瘦的瓜子脸看上去还是那幺地冷艳高贵,只不过原本苍白得毫无血色的皮肤已经泛起不小的红晕,一对慑人的美目虽然紧紧闭着,但那不断颤抖的长睫毛和紧抿的鲜红薄唇,却呈现出一股不如往常的慵懒迷醉神态。
那是刚经历过男女云雨之后的反应,而且从她微微呈现玫瑰色的脸颊上看,前面那番肉体的春潮绝对称得上酣畅淋漓,那种身心已臻成熟的妇人被极大满足后的表情,出现在这具原本完美无瑕的女神像上,两者形成的剧烈反差可谓是千载难逢。
文龙一边双手握着许茹卿那细长白腻的光滑玉腿,一边胯下操弄着许茹卿那具极品蜜穴,巨茎动作激烈却富有节奏感地前后抽插着,将那具极为狭窄又会咬人的蜜肉捅得花心乱颤,有时还伸出手去揉捏一番丰挺嫩滑的玉乳,满脸的惬意,好不快活。
从踏入这间书房起,整整三个多小时内,他们两人就像连体婴儿般没有分开过,无论是素手操琴还是玉指焚香,许茹卿的下体里始终插着他那根大肉茎,被他时紧时慢地抽擦操弄着,许茹卿表面上虽然始终保持矜持,但她的身体却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从开始的半推半就到后面的适意逢迎,他们不知疲倦、不知羞耻地寻欢作乐,好像这就是世界末日般,昏天暗地地追逐肉体感官上的享受。
许茹卿从未像今天般柔顺,她简直是任他予取予求,不管他有多异想天开的要求,她都无条件配合地摆出各种姿势,包括一些极度羞耻的体位,她都不折不扣地迎合着他,尤为迷人的是,不管身体与姿势如何地不堪,她脸上却始终保持着那副冰冷清艳的神色,这种集高贵不可侵犯和柔媚任君采摘与一体的矛盾,却格外地诱人,让他欲念如炽,难以罢休。
抽插的速度开始逐渐加快,文龙双手各握着一只细腻柔滑的白玉脚踝,用下身那粗壮的巨大巨茎,狠狠地干着胯下这个高贵美妇人。他的巨茎粗大的像小儿手臂一样,而此刻的许茹卿已经全身心地沦陷在巨茎之下,就像他的禁脔般任他恣意亵玩。
大概连续抽插了几百下,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并且每一下都狠狠地直插到底,毫不留情。每插一下,蜜穴都陷到巨茎的最根部;每干一次,粗长的巨茎都深深地插入许茹卿花房的最深处,她光洁白腻的小腹上竟然不时出现一条浅浅的凸起,那是他的巨大巨茎隔着花房在腹部浮现出的痕迹。
许茹卿白腻光滑的双颊因为情欲高涨而一片嫣红,细细的峨眉轻颦,鲜红的薄唇微微张开,从口中发出轻轻的娇吟,即便是在这个时刻,她的呻吟还是那幺细微,只不过呼吸声却难以自抑地变粗起来,还时不时地轻咬下已经鲜红欲滴的薄唇。
胯下的巨茎更是毫不停顿凶猛地干着许茹卿,突媛许茹卿“嘤”的一声,身体弓起,全身一阵抽搐,玉腿不停地颤栗,脸上的表情显得既痛苦又舒爽,居然是泄身了。文龙看见胯下的美妇人被自己干得高潮迭起,神色更加得意起来。
第644章:许茹卿(70)
泄身后的许茹卿全身泛着艳丽的红晕,那白蛇般的滑腻玉体似乎更加柔若无骨,在他的凶猛撞击下不自然地扭曲婉转起来。此时他抽插许茹卿蜜穴的次数已达上千下,玩弄许茹卿的身体快将近一个多小时了。身下那罗汉床用的是上好的红木材质,可现在那上面黏满了他们的分泌物,像是上了层清漆般油光蹭亮。
“嘤……吖!”许茹卿再一次达到高潮,她的私处已经全是水渍,床单上湿漉漉的一大片,小腹上也溅落着一滴滴晶莹剔透的花露。
文龙终于也忍不住了,用力分开许茹卿浑圆性感的大腿,压向两边,使得许茹卿的下半身成为平行的“一”字形,这对经常练习柔体舞蹈的许茹卿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他把许茹卿骑在胯下,一边快速用力地干着许茹卿肥美滑腻的小肉穴。
此刻的许茹卿完全没有了平日的优雅动人,表情充满了淫荡靡秽,就像一头母畜般全身都显示着淫靡的气息,任由一只禽兽在她的身上随意发泄,任凭被他骑在胯下恣意亵玩。平时他真是把许茹卿视若珍宝,只会轻轻爱抚,哪舍得如此用力玩弄,但今时今日,他已经被欲望冲昏的大脑,他已经卸下了对许茹卿的最后一丝敬畏,只是纯粹地将她当做自己的女人享用。即便她曾经高高在上犹如女神般,但此刻只是他胯下的一具尤物玩偶,可以任由他随意蹂躏、发泄。
户外秋意袭人、疏影枯枝,屋内却艳光四射、温热如春,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肉体却如同双生儿般香气四溢,挥汗如雨,,难分难舍,不眠不休。室内充满了皮肉拍打相撞的“啪啪”声,以及男女生殖器交接的分泌物气味,营造出一副热火朝天的画面……
这两个身份有别、年龄悬殊的男女结合得如此自然,以致双方彼此都舍不得松开片刻,恨不得将自己的身体揉入对方一般,无休止地放纵着情欲,在彼此的肉体上寻找欢乐,在这肉体的狂欢之中,一切感官都被放大了,但又像是被锁在对方身上般,外界的讯息都被屏蔽了。
所以当梅宅的大门咿呀一声被打开时他们并没有任何反应,当然也不会听到高跟鞋踩在实木地板上的响声,即使那踩地声顺着楼梯一步步地向上,屋内下体交接的两人依旧如聋哑般毫无知觉。
屋外那人在楼梯拐角处略微停了下,她显然看见挂在扶手上的那条这让她迟疑了好一阵子,才重新向上走去。
脚步声到了二楼走廊时,变得更加密集与急促起来,很显然地板上那堆匆忙脱下的衣服已经说明了问题,而且她也很熟悉衣服的主人,在大男孩杂乱的衣裤中间,一条白色真丝丁字裤特别显眼,以致她将其捡起抓在手中看了又看。
那月白色的丝绸面料十分轻薄,几乎就跟透明的差不多,可以想象她穿在女主人胯间的模样,两条细细的带子交汇处绣着一朵精致的红梅,那活灵活现的绣工栩栩如生,似乎就像要在雪地里傲放般妖艳动人,还有一股清冷的幽香萦绕在附近,让人浮想联翩。
只不过在那朵梅花的背面,薄如蝉翼的细窄布料上,却明显多了一块液体痕迹,那形状与气味不难猜出,是源自女主人情欲的分泌物。
一切都昭然若揭,那条丁字裤很快就被拽入手心,并且握得紧紧的,紧随着一串急促的脚步声,高跟鞋已经站在了书房门前,这时候她却迟疑了一阵子,对自己接下来的行动举棋不定,但她并没有延迟太久时间,最终还是伸手拧开了房门。
文龙这时已经达到最后冲刺,抓着许茹卿本已分成一字形的光滑纤长玉腿,更加用力地向下压去,双手死死地扣住还穿着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的莹白脚踝作支撑点,用尽全身全部的力量向下夯着臀部,胯间那根大肉茎就像打桩机般有节奏地砸落,巨茎捣冲下来的巨大力量,使得身下的罗汉床晃动不已,有节奏地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许茹卿那光滑玉体此时变成了一个奇怪而又淫靡的模样,她整个纤瘦细弱的身姿几乎折叠了过来,那白腻挺翘的桃心美臀高高挺起,白腻大腿根部好像与上半身重叠,胯间的私处毫无掩饰地敞开,整个嫣红鲜妍的花瓣蜜穴好像一只粉嫩多汁的鲍鱼,被那双颀长白腻的玉腿夹着,坦荡荡地送到他的面前,任君采撷。
他每干一次许茹卿那淫水四溅的肥美肉穴,简直是淫荡靡秽到了极点。然而许茹卿的这种奇异的姿势却有一种莫名的异样美,淫荡而又夸张的身姿让人完全无法想像许茹卿平日那优雅高贵的气质,只觉得对人有一种无比的诱惑,想要狠狠地亵玩她。
每次他屁股落下时,都和许茹卿的桃心白臀紧密地贴在一起,毫无缝隙;当巨大的巨茎拔出后,瞬间又狠狠地朝蜜穴砸下去,每次都把下面那滩光滑细腻的白肉撞起一阵肉浪,许茹卿的红唇不由得发出细细的娇吟,而罗汉床也随之呻吟不休。
文龙像一个君王般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下方的美妇人,那白腻纤细的娇躯因为混合着两人的汗水和淫液而显得分外晶莹剔透、光滑细腻,就像一具皎洁透亮的白瓷净瓶般,在薄暮夕阳的照射下宝光流转。这个完全被他征服的女人面若桃花,媚眼如丝,那饱满挺拔、柔软洁白的雪乳,鲜红尖挺如梅子般的乳头,还有那毫无赘肉、光滑细腻的平坦小腹,每一寸每一分都向他敞开,让他尽情地亵玩。在外人面前,许茹卿总是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清冷模样,现在她却像一个沉浸在肉欲中的荡妇般,竭尽全力地迎合着他的阳具一次又一次的侵犯,或者乐在其中地享受他的大肉茎,他的身体。
这个高贵优雅,知书达礼的极品女人,她既是高级知识分子,又是名门世家的贵妇,又是苏曼州卫视的当家花旦着名主持人,而且还是他女朋友的母亲,他们之间的距离就像鸿沟般遥远。但此时此刻,这个他心中的女神却被压在身下任他操弄,谁也没有想到,他就这样骑在自己未来岳母的身上,用自己的大肉茎抽插捣弄这那具花瓣蜜穴,恣意亵玩着那两坨新剥鸡头肉般的白腻雪乳,最后还要将自己灼热而又大量的精液射入她温暖的花房深处。
想到这一点,就让他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此情此景下,一切环境、摆设和气息都在刺激着他的欲望,文龙开始用尽全身的力量进行最后的捣干,血脉喷张的大肉茎膨胀到一个难以置信的程度,每一次重重地砸落都刺穿花芯那团嫩肉,直直地突破插入花房深处里,龟头在每次插到底时都会触碰到光滑温热的花房壁。
他感到紧紧包裹自己巨茎的蜜穴一阵痉挛,那紧窄花径里肥美多汁的蜜肉像仿佛像贪婪婴儿的小嘴般,紧紧缠绕吸吮着大肉茎,好像要榨干他巨茎中的所有精液。从外面看许茹卿的小腹上不停地显示着一条巨大阴茎状凸起的痕迹,而且越来越明显,就好像有一条烧红的铁棍从下身把许茹卿刺穿了一样。
胯下尤物美妇人的情况跟他也差不多,那浓密的睫毛一阵颤动,鲜红光滑的薄唇开始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娇吟,但这时候他的精关即将要打开,憋忍已久的澎湃精液即将汹涌喷出,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噗通”一声,书房那扇沉重的红木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突如其来的声响打破了这一切,那声音之大以至于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朝书房门口看去,只见房门大开处,钟嫣儿身着旅行装站在那儿,手中拽着一条轻薄的月白色丝绸丁字裤,上面尚带着许茹卿下体私处的分泌物。
“你们在干什幺?”随着这声愤怒的斥责,钟嫣儿脸上一幅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他们,既带有几分惊讶,又有很多疑惑,更多的却是愤怒与伤心。
“啊——”
“吖——”
文龙和许茹卿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惊叫,这声音里充满了惊慌失措与尴尬,可期间居然还带着几分接近高潮时的愉悦。
他们怎幺也没想到,钟嫣儿此时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应该身处帝都了吗,难道航班被取消了?这一切都出乎他们的预料,他们被欲望冲昏了脑袋,根本没有做任何的防备。既没有关闭大门,也没有锁上书房,反而在屋内随意留下偷情的痕迹。
只要他们稍作防备,刚才这一幕就不会赤裸裸地上演。但就连平日里心思慎密的许茹卿,也没有注意到这些。可这个时候,谁又会去思考这些呢,他们支开所有的人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放纵自己的欲望吗?如果缩手缩脚的,还不如去外面开发,不过此刻已不容他们懊悔细想,因为他们出现在她面前的样子实在太淫乱、太下流、太不堪了。
第645章:许茹卿(71)
许茹卿身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那具熟年美妇人的白腻胴体上布满了高潮将至的红晕,脚上那双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凉鞋,头上的象牙白发簪,耳珠上的祖母绿宝石耳钉,手腕上的翡翠镯子,点缀在那纤细合度没有一丝赘肉的身段上,像一条长长的白蛇般蜿蜒辗转,浑身上下充满了雌性最原始的诱惑。
而骑在她身上的那个大男孩胯下那根热气腾腾、粗若儿臂的巨茎正深深地嵌入许茹卿的双腿之间,光滑白腻的三角洲地带那缕稀疏的耻毛已经被汗液和分泌物浸湿,嫣红娇嫩的蜜唇已经充血肿胀,而且还被大肉茎带出一圈鲜红肥腻的嫩肉,那巨茎深入的程度令人咂舌,以至于她的耻丘到肚脐的地段,白皙滑腻的小腹上凸起一道明显的棒状物。
站在钟嫣儿的处境,当她发现自己的母亲赤裸着身体,把父亲之外的男人带入自己家中,大白天就公然在书房里交合个没完的样子,这种打击对她是如何之大。更让她寒心的是,自己母亲出轨偷情的对象居然还是自己的男朋友,这可是跟她年龄相差二十多岁的男孩,论年龄都可以做她儿子了。
“嫣儿,不要看,不要吖……”
许茹卿挥舞着双手向女儿连连说不,她试图想要站起身来,脱离这种尴尬而又淫猥的姿势,却忘了文龙的阳具还深深地嵌在她体内,结果顺着她的挣扎从罗汉床上栽了下来,幸好下方铺着厚实柔软的羊毛地毯,她背部着地“噗通”摔倒在地毯上,他们之间下体相连的状态并未改变。
这一下挣扎的力度之大,连带着文龙都被带着向前冲,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压去,结果让她身体屈曲的弯度更加深了一点,那两条纤长滑腻的玉腿简直快撑到了脸部,上半身更是蜷缩成一团晶莹柔软的白肉,原本他已经拔出一般的阳具再次探底,深深地抵在她温热多汁的花房壁上。
“吖……不要……放开我……”
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扭曲成这个样子,许茹卿大骇之下,更是拼命的想要挣扎,可她越是挣扎,身体越不听使唤,在文龙的体重压制下,她只有架在他肩膀上的脚能够活动,于是那两条白藕般的纤细玉腿如同鸟儿翅膀挥动个不停。
人体的构造在外界刺激之下,会条件反射般愈发收紧,尤其是遇到危机和紧急状况,身体会不听使唤地做出奇异的反应,许茹卿虽然极力想要从他的身下挣脱,但她的下体私处却反其道行之,越发地向内收缩抱紧他的巨茎。她的蜜穴构造本身就较常人更加紧窄多肉,腔壁上的一圈圈肉褶如同千万条小蛇般,拼命向内绞动收紧,那种强大的吸力是他闻所未闻的,身在其中的阳具如同坠入炼狱般,无法挣脱却是无比销魂。
“啊——”,文龙忍不住狂吼一声,浑身上下连同巨茎一阵剧烈抽搐,尾椎骨处感到一股凉意滑过,之前强忍已久的精关顿然一开,憋忍已久的精液立马汹涌而下,像打开闸门的水龙头般不断喷射。
那蓬勃的巨茎把巨量的精液强力地射出,直直地灌进许茹卿温暖潮湿的花房深处,浓厚有力的精液像脉冲波般一股股强劲地打在花房壁上,每一下都带动身下那个白腻光滑的尤物肉体抽搐不已,甚至可以听见灼热精液拍打出的“噗噗”声。
“吖……不……别……不对,吖……”许茹卿语无伦次地说着胡话,这时她已经忘记了人妻人母所有的矜持,像溺水的人般拼命挥舞的玉藕般的白胳膊,洁白皓腕上那两副碧玉镯子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好像要让女儿离开这里,不要她看到自己被男人搞到高潮的丑态。
但从她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毫不连贯,极度兴奋下的她已经无法像正常人般吐字,而是发出一连串女人舒爽到极致时的低吟,那种无限淫靡的娇吟令任何人听了都会面红耳赤,更何况身为女儿的钟嫣儿,目睹着母亲与男朋友的悖伦性交,她所受到打击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但这个时候她想要抽身离开也没办法了,双腿像被钉住般一动不动,只是浑身颤抖地看着眼前这场荒淫大戏。
而文龙的射精仍在持续中,胯下的这个尤物美妇人似乎化身雌兽,白藕般光洁细腻的纤长玉腿,不由自主的紧紧地夹住他粗壮的腰身颤抖着,肥美滑腻的花瓣蜜穴紧紧地吸住他的巨茎不肯放松,那白蛇般颀长滑腻的躯干在高潮的抽搐痉挛中不由自主的向上高高弓起,玉体像一张倒置的弓般绷得紧紧的,肿胀的蜜穴完全翻出鲜红的腔肉,一鼓一瘪地含吮着青筋怒张的巨茎,里面还不断向外冒着带白丝的透明津液,那图画别提有多淫靡香艳了。
许茹卿的玉臂开始还在舞动,最后终于无力地垂下,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尖尖指甲在地毯上抓了几下,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玉指像是痛苦与不甘心地紧紧握成拳头,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内的十根玉趾用力收紧又松开,连续循环多次后,两条白藕般的长腿极大地绷直,像是被箭射中般僵住一动不动。
“吖……”许茹卿最后发出一声带着悲鸣的娇吟,这呻吟中带着极大的畅美与舒适,却有充满了绝望和无奈,好像是从她灵魂深处发出般。
然后她身上绷紧的神经突然完全松懈下来,那张香艳至极的肉弓像是被抽掉了弓弦般顿时坍塌,化成地毯上一滩柔软光滑细腻的白肉,许茹卿像是在这场荒淫华丽的交媾中耗尽了所有体力,双目无神地躺在羊毛地毯上,口中的呼吸都变得极为细微脆弱。
此刻文龙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双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种射精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虽然射得酣畅淋漓爽快至极,但却浑身血液都被吸干般充满了无力感,他觉得自己卵袋里最后一滴的液体都要被淘光了,眼前的一切都变得那幺地不真实。
“你们……真是……太无耻……太下流……太变态了……”一声娇叱打破了室内的平静,他们这才想起,这室内还有另外一个女人的存在。
他们肢体交缠、旁若无人、肆无忌惮交换体液的行为,极大地惹恼了一直站在门口的钟嫣儿,她并不清楚男女身体在射精时是很难分开的,还以为他们对她的存在毫不在意,这让向来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怎堪忍受。
“你们真是变态,大变态!”钟嫣儿右手一扬,将手里抓着的那条丁字裤迎面扔了过来,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跑了出去,只听见“蹭蹭蹭”地一阵脚步声,听起来像是上了楼。
那条月白色丝绸丁字裤带着一股熟悉的幽香砸在文龙的鼻子上,然后掉落在许茹卿光滑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他的大肉茎射精之后仍然保持着一定的硬度,那丁字裤不偏不倚地覆盖住被那根玩意儿撑起的凸起,绣着鲜红梅花的纹饰正好面朝上,上面那块女性私处分泌物的痕迹已经干透变色,正好同那翻开嫩肉充血肿胀的花瓣蜜穴相映成趣。
女儿的斥责好像一声惊雷般,让貌似陷入昏迷状态的许茹卿顿时苏醒了过来,那条被发现的丁字裤“罪证”更是令她羞愧难当,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她突然双手反撑地耸了起来。由于他们还是下体相连的缘故,他也随之被她带得向后坐去。
“你,快放开我……”许茹卿刚动了动,身上又一阵乏力,连忙伸手抓住文龙的肩膀,这才保持平衡不至于倒下,他正要解释自己身不由己的状况,许茹卿已经迫不及待地伸手在他胸前推了一把,他身子向后一倾,许茹卿顺势双脚用力,柔腕按住他的胸口借力站了起来。
“噗呲——”随着开香槟酒瓶般的声响,他们相连了许久的性器终于分开,那股强大的吸力随着高潮的滑落而松弛,花瓣蜜穴的肉褶终于放他的大肉茎一条生路,从她那温热紧窄的花径甬道里抽了出来。
刚从地上爬起,许茹卿不顾自己下体仍然流淌着精液和分泌物,除了一双高跟鞋和他留下的液体之外,什幺都没有穿,迈开双腿就往门外跑去。她根本完全从高潮后的无力中恢复过来,脚下还蹬着双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所以还没走几步,脚下再次一软,重重地摔倒在门口的地毯上。但她很是坚强,只是稍稍喘息下,再次扶着门把站了起来,踩着又高又细的红绸带凉鞋,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
文龙喘了口气,忙从地上爬起,胡乱抓起地上洒落的衣服穿上,三步化作两步地朝楼上奔去。
三楼的尽头,许茹卿双手抱胸站在女儿卧室前,轻声地跟里面说话,她的言语全无往日的冷静与理性,而是充满急切不安地祈求着女儿的原谅。
第646章:许茹卿(72)
“嫣儿,对不起,你能听听妈妈的解释吗?”
“不要,不要,我不想听你说话,你们都是骗子,都是坏人。”屋内女孩儿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明显带着哭腔,看来钟嫣儿已经哭了一场。
“嫣儿,妈妈很担心你,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好吗?”
“不,我不要,不要再看见你,你的样子让我觉得恶心。”钟嫣儿好像很生气地回了一句。
外面顿时安静了下来,女儿的话像一根尖针般戳中了许茹卿的心窝,她的脸上一下子变得煞白煞白的,浑身更是像得了疟疾般颤抖个没完。
原本强撑的一口气这时漏光了,她像是无法支持站立般蹲坐了下来,双手捂住脸蛋轻啼了起来。
她固定发髻的象牙白发簪不知什幺时候不见踪影了,原本端庄高雅的发髻被打散开来,柔顺光滑如绸子般的黑发披散在胸前,浑身光溜溜滑腻腻的像一条大白蛇般,那纤瘦柔软的身子上粘满了他们欢爱的痕迹与分泌物,踩在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上的两条白藕般细长玉腿纤美依旧。
走近了看,才知道前面那次摔得可不轻,她光洁白腻的膝盖上多了两道醒目的青痕,两条白藕般玉腿相交处的胯间露出鲜红肿胀的蜜穴,里面还源源不断地向外流淌着白浊精液,混合着她的春水玉液分泌物,从那光洁细腻的大腿根部滑下,一滴滴地掉落在实木地板上。
虽然她衣冠不整,半掩半露,下体还留着津液的样子颇为诱人,但这尤物般的肉体却充满了令人怜爱的软弱与无助,丝毫没有让他欲念复生。
文龙轻轻地走到她面前,许茹卿却丝毫没有发觉,只是双手紧紧地抱在胸前,浑身一颤一颤地发抖,直到他走到她身边,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许茹卿这才抬起头来。
她那张曾经高贵清冷,令他神魂颠倒的脸蛋上满是泪痕,那对勾人魂魄的凤目已经红肿,涂成大红色的薄唇沾上泪珠后,却另有一番梨花带雨、海棠沾露的美态,看得他又是心痛又是怜惜。
许茹卿那对凤目茫然地看着他,那双美丽的眸子里有种雾蒙蒙的东西,全无往日里灵睿晶莹的色彩,先前书房的那一幕,以及女儿的话语对她打击真不小,让她无法维持原本的理性与冷静。
“卿姨,别激动,先让嫣儿姐冷静一下,再慢慢疏导解释好吗。”文龙双手扶住她瘦弱不堪的香肩,低声安慰道。
“冷静……冷静……”许茹卿口中重复念叨着,好像这两个提醒道了什幺般,也许是他那件外套的效果,她的身体渐渐回暖了,颤抖也逐渐平息,看着他的眸子中开始有亮色出现,迷雾开始散去。
果不其然,许茹卿似乎想到了什幺似得,很用力地摇了摇下唇,然后便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想要伸手扶她,却被她摇手拒绝了。
待她站稳后,用手把外套向里收了收,基本遮住了大半个身子,他这才发现她的神态与先前已经大不相同。
她的臻首高高地扬了起来,虽然那柔顺光滑的黑发有些杂乱地披散着,但纤细的腰杆已和从前一般挺直,那对凤目重现晶莹光泽,最重要的是,脸上重新恢复了那种冷静自若的神情,那种让人凛然不敢轻视的高贵。
“文龙,你不方便留在这里,还是先回去吧。”许茹卿不等他开口,先一步说道。
文龙看她的样子已经好了些,再加上自己的存在的确很尴尬,也就不再多做坚持,很认真地看了看这个让他痴迷的尤物,点点头扭头就走。
在下楼梯时,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许茹卿斜斜地倚靠在房门上,用很轻的语气跟里面在说着什幺。她那纤细白腻的身子完全被外套遮住了,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藕玉腿,以及踩在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内的优美脚踝,她的姿势依旧是那幺的优美,仍然是那个令人仰视倾慕的豪门贵妇。
除了楼梯扶手处挂着的那条月白色丝绸文胸,一切似乎都跟没有发生过般,只是在灯光的反射下,许茹卿那又白又细的长腿上的液体痕迹一闪而过。
为什幺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呢?
文龙心神不定地走出梅宅大门,恰好时近黄昏,金黄的斜阳把光线洒在门口,户外掠过的西北风并不是很大,但那两颗枝叶茂密的梅树却轻微晃动着,军绿色的越野车静静地停在树下等候,贴有防窥膜的墨色玻璃里,倒映着他不断走进的身影。
玻璃里的那个高大男孩明显有些疲惫,他身上的衬衫像是匆忙间套上去般,领口以来的2个纽扣都没扣上,那张往日里始终冷峻示人的大理石脸庞上带着缺乏睡眠的憔悴,左边脸颊上似乎有几条被指甲划破的痕迹,头发更是未经梳理般乱糟糟的。
一阵微风吹过,只着衬衫的文龙感觉阵阵凉意袭来,莫名地想起半年前,他也是这幺走出梅宅大门的,但时过境迁,这次他身边却不见了那个明眸善睐的美女姐姐,青春洋溢窈窕妩媚的嫣儿姐已经远离了他的世界,也许今后再也没有重归于好的那天了。
他们就这样成了陌生人吗?文龙不由得颇为感伤。不过比起失去她的惋惜,他心中更为担忧的是另一个女人。那个令他神魂颠倒的尤物美妇人,一向注重形象、清冷矜持的她,人前人后都保持着高贵优雅的女神姿态。不知是他的幸运,还是她的不幸,自从遇到他之后,在他的强横与霸道下,不但被他攻陷了贞洁的身体,还一步步沦入肉欲的深渊中。这次被亲生女儿抓奸在床,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个极大的打击。虽然她一向都是那幺处乱不惊、明睿过人,但面对视自己为女性典范的女儿,不知这次是否能够顺利挽回。
“唉——”文龙轻轻地叹了口气,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那该多好。他还是那个完美的男朋友,钟嫣儿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女生,许茹卿还是那个高贵冷艳的贵妇人。
但人生没有如果,当他遇到许茹卿的那一刻起,一切就注定会发生,他们最终都会走到这一步。况且扪心自问,他真的可以对许茹卿做到放手吗?他嘴里不说,心里却默默地给出了答案。
文龙边想着心事,边走到车前,正要伸手拉门,手却停在了半空中。
虽然注意力并不集中,但直觉告诉他,那车门把上有一块色泽不对劲。通常来说,他是不会太在意这点异样,但这车子在山上停了一个晚上,不免沾上不少落叶和灰尘,所以车身并不会很干净光亮,但就在这一瞥间,他却看到车门把上有被擦拭过的痕迹。
经过特种队残酷训练出来的神经下意识地警醒了,文龙全身肌肉顿时迅速绷得紧紧的,他所站的位置,这时正背对着太阳的方向,却分明看到车窗玻璃上多了个晃动的红点,那红点只晃动了下,瞬间就消失了。
文龙倒吸一口冷气,条件反射地矮身蹲下。
“砰”一声,随着钢化玻璃的碎裂,大量的玻璃碎片洒落一地,就连他的头发上都粘了不少,越野车的左车窗已经完全被击碎,只是差之毫厘之间,要不是及时低下头,刚才碎裂开花的就是他的脑袋。
不过文龙已经无暇深思,在低头矮身的同时,顺势双手在车门上一撑,借着这股力道翻倒在地上,不作停留地朝远离SUV的方向滚去。果不其然,紧接着很快就有两枪打在他先前容身的位置,其中一枪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击中了霸道的油箱位置。
“砰”一声巨响,一大团火焰从SUV的后半部涌起,迅速将整辆越野车身全部吞没,紧接着,好像火焰触发了某种爆炸物般,从车头位置引发了一次大爆炸,这2吨多重的庞然大物被20多克TNT当量的炸药炸得四分五裂,当场从原地冒起一朵黑云。
那爆炸的冲击波将他弹出十几米,直到背部撞上梅宅的红木大门为止,直撞得他后背隐隐作疼,不过文龙一个鲤鱼打挺迅速跃起的同时,已经握住了那把随身携带的GLOCK18,对着左手边那棵树上开了两枪。
一把墨绿色的狙击步枪从树上掉了下来,紧接着是一具身穿绿色迷彩服的尸体掉落,尸体砸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显然落地前已经被他击毙。那个中枪的男子头戴黑色绒线帽,整张脸上只露出两只眼睛,不过他可以确定这是一个专业的狙击手。
从先前的枪声判断,现场应该还有另外一个狙击手,不过他所在的那颗树与他之间,却被SUV爆炸的滚滚黑烟给挡住了,这种能见状态下,不管多强的狙击手都无法命中目标的,所以给了他一丝喘息的空间。
但文龙知道这时间并不多,敌人既然设下了这个埋伏,还动用了两名狙击手,摆明了就不会让他轻易逃脱的,此时梅宅外甚至整座山都布下了人手,见到事态有变,肯定会采取其他手段的。
第647章:疯狂狙杀
不过,这些人未免太过心狠了些,出动了狙击手来对付他不够,还特意在SUV上装了炸药,他们这幺小心谨慎,反而露出了马脚,要不是车门把上的痕迹引起了他的警惕,估计自己就要命丧狙击枪下了。
这些念头只在脑中一转,文龙马上做出了最快的反应,趁着黑烟尚未消褪的空隙,他迅速抓起地上那杆墨绿色的长枪,顺势朝停车坪的另一头跑去。
此时地面上落满了SUV的残骸,还有熊熊的火焰不断燃烧中,现场的能见度极低,但他左右穿梭间,居然敏捷如猎豹,迅速就跑到了残骸另一边,迎面正好见到个人伏在草丛中,捂着嘴巴咳嗽不已。他不等他反应过来,抬起一脚踢飞他尚未拿稳的手枪,同时转身一扭腰,手中狙击枪的枪把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这人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仰面倒地了。
文龙猫下身子,迅速地将其翻过来一看,烟雾中只见此人身穿深蓝色制服,看那服饰居然是一名警察,此人后脑挨了这幺一下重击,此时已经昏迷过去。他却没有立即跑开,因为现场还有另外一名狙击手,以他的经验可以知道,他此刻肯定是屏息凝神等待着猎物出现,不拔除这杆利器的话,他的任何逃跑举动,都会招来一颗无情的子弹。
他看了看地面那个警察,飞起一脚将他踢到了火堆旁,那火焰迅速点燃了他身上的衣服,烟熏火燎让其很快就惊醒,连忙不顾一切地从原地爬起,乱跳着舞动双手试图扑灭身上的火焰。烟雾火焰中,他的身影变得十分显眼,火焰很快爬到了警察身上,他竭力发出声声惨叫,但却无法熄灭身上的火焰,没几秒就变成半个火人了。
果然不出文龙的预料,那警察的动静引来了一颗12.7毫米的狙击枪弹,在能见度这幺低的情况下,狙击手只能凭着长年训练养成的直觉开枪,任何活动的目标出现在他视野内,手指本能的就会扣动扳机。
而他一直端着那把缴获的QBU09式狙击步枪,瞄准着对角线的那颗大树方向,此时根据枪响的速度和警察倒下的角度,他迅速估算出对手所在的位置,沉闷的狙击枪声再次响起,那颗大树上同样落下了一团东西。
由于条件限制,这一枪没有喵得很准,那个狙击手只是腹部中弹,并未当场丧命,他还在地上挣扎着朝自己的狙击枪爬去,但没等他的手指触及枪身,枪声再次响起,又一颗子弹不偏不倚地击中地上的狙击枪,那扭曲受毁的枪管已经无法继续使用了。
这时火圈外人声鼎沸,看这声势,应该是敌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正成群结伙地包围了上来,文龙举起手中的狙击枪,用力往最猛烈的一团火焰扔去,看着枪身上的塑料件被热焰融化变形,他脱下西装包住脑袋,双手护在胸前,纵身朝前方一滚。
梅宅位于一座小山上,门口的停车坪下方是一片陡峭的坡地,开发商在这里种了一大片的三角梅,由于地势险峻的缘故,敌人并没有在这里层层设防,只是留了一个警察在这里看着,没想到这竟然给他留了个缺口。
这道斜坡有50多米高,文龙直到双脚撑在水泥地面,方才止住了翻滚。虽然这丛三角梅还未开花,但他从上面滚了下来,身上腿上却被花刺给挂了无数道伤口,不过幸好都是皮肉擦伤,花丛中也没有尖利的龙儿等,所以他并没有严重的软组织挫伤。
双脚一落地,文龙迅速左右扫视了一番,身处之地是一条上山的车道,柏油路上停着一辆涂着蓝白油漆的老款帕萨特,从车身上的剑盾标志可知这是一辆警车,而上山的路上还有几辆警车在行驶中,看来这些警察跟刚才袭击他的人是一伙的。
文龙顾不得思索,迅速窜到那辆警车前,拉开车门一看,副驾驶座上坐着个身穿制服的小伙子,戴个眼镜斯斯文文的,手中还摆弄着架单反相机,他见到他的样子,惊慌失措地想要去拔枪,但他怎幺会给他还手的机会,一掌切在他脖颈动脉上,将其击晕。年轻警察应该是搞文宣的,不过他虽然率先见到了警方的目标,但却没机会搞出个大新闻了。
文龙迅速坐入车中,将他的制服上衣脱下穿在自己身上,那碎成破布条的衬衫正好撕开,将眼镜警察的双手双脚绑住,多余的塞入他的嘴中,将其扔在后座与前排的凹槽间,然后驱车朝山下开去。
从后视镜里可以看到,山坡上那伙人应该已经发觉他的遁逃路线了,他们个个站在山坡上跺脚大骂,但却没人敢从那条坡滚下来,幸好眼镜的度数并不是很高,戴上那副眼镜之后,用大檐帽遮住头发,他从外表看上去基本找不出破绽。一路上碰到了好多上山的警车,闪着警笛亮着警灯从他身边呼啸而过,看了是接到了山上的报告,正在赶赴支援。
文龙并没有把车速开得很快,保持下山的正常速率,所以与上山的警车擦肩而过时,他们并没有起疑心,让他从容的驾驶警车下山。
眼看快到山脚,他的心却往下一沉,那个路障岗亭处排着好几辆警车,一堆警察已经在这里设了个卡。地面上铺了尖刺路障,开车硬闯是行不通的;如果与之交战的话,很可能将山上的大部队引来,得不偿失;而路边的悬崖可比那个山坡陡峭得多,不是一滚就能下去的。
没有其他办法了,文龙只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警方果然布防严密,就算是自己的车子也不轻易放行,一个警察对他打着手势,车子减慢速度在旁边停了下来。他调匀呼吸,压低帽檐,摇下一半的车窗,心里却做好了打算,如果对方认出他的话,只好使用暴力冲关了。
不知是这位仁兄的幸运,还是他的运气不错,他显然并不认识先前那个宣传干事,看到他的装束疑惑了下,开口问道:“你怎幺就下山了,上头还没发令呢。”
“目标已经被抓获,我要赶着回去发报道,二老板说过,要第一时间让市民知道我们的工作。”文龙让声音变得尖细起来,含糊答道。
他的话虽然纯属捏造,但事实上却符合逻辑,这几年来,四海市政法系统在副市长章志和的领导下,而在其弟弟国会议员章志刚的指导下,十分重视信息宣传报道工作,还特意培训了一大批文宣干警,为他们配备了高级摄影摄像器材,专门出现在警方各大行动现场,制作突出警方正面高大形象的照片资料。当然这些报道中,最多篇幅是用来描述章志和本人,所以他每次出行都有5、6个文宣干警陪同,他打击犯罪的丰功伟绩也源源不断地出现在各大媒体上。章氏兄弟紧抓经济和政法的思路非常清晰,也非常精明!所以,即便是章志和被双规之后,章志刚空降四海市,仍然能够通过章志和提拔的警界亲信掌控部分警力资源为其所用。
于是,当文龙拿起手中的那家Nikkon D4比划了两下,那个警察立刻露出不敢怠慢的神情,更何况他口中抬出章志刚二老板的名号,他回头对着关卡做了个手势,闸门缓缓升起,尖钉路障也被移开了,他关上车窗缓缓通过,面无表情地在一堆警察的目光下,驱车驶离了这个关卡。
车子开出来后,为避免怀疑,文龙并没有急着提速,仍然保持匀速驶出寒山小区,直到重新看到熙熙攘攘的车流街道,他才松了一口气,将车子并入开往市区的大道。
但他的心情并未就此放松,为什幺警方会出动如此大规模的警力来抓捕他,以什幺罪名来抓捕他,而且看他们的样式是非要置他与死地不可,难道章家已经发觉了他是一切变故的主使者?那幺他们又是如何获知的呢?还有,为什幺他们会在梅宅外设下埋伏,而且时机把握得如此准确,好像早就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般,但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幺要拖到现在才下手?
文龙还想起尚在宅内的许茹卿母女,外面动静这幺大应该惊到她们了吧,不过他更担忧处于精神脆弱状态的钟嫣儿,她会不会为此而受到惊吓,她的母亲越到危难时刻越显坚强,有她在身边应该会好些吧。
他心头叹了口气,如果一切能够退到10小时前该多好,但此刻他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车上那个对讲机仍然在不断发着沙沙的杂音,他并没有扔掉这个东西,它可以用来判断警察当前位置,尤其是在现在这个混沌的状况下,他必须掌握第一手的信息。他打开了警车上的广播,交通新闻频道里并没有报道,看来警方并没有大张旗鼓的采取行动,或许他们想在抓到他后,再让公众知道他们的战绩,只是万万没料到,布下这幺严密的罗网,居然还让他给逃了出来。
拐了几个弯,文龙不得已地停了下来,现在不巧正是下班时段,红灯前面至少停了7辆车子,他的身旁都被车子包围住了,想要变道都没有法子,只好耐着性子等红灯转绿。
第648章:逃出生天
红灯上的读秒数到10的时候,一直发者杂音的对讲机却突然清晰了起来,几个声音传了出来,好像有人正在指挥什幺,听这个意思,警察已经了发现他的伪装,他们正用对讲机沟通,要求追上这辆警车。
文龙看到后视镜里已经有一条闪灯亮了起来,就在警察的车队出现在眼底时,红灯的读秒刚好结束,前面的车子已经开始移动了,他伸手从后座将那个宣传干事抓到了前排,同时挂档踩上油门。
这个路口的绿灯只有15秒,等到他车子行动时就剩下3秒了,这辆帕萨特窜出去的时候,刚好亮起了红灯,但警方的车队并未因此就停下,他们拉起警笛继续向前冲,他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将那个宣传干事推了下去。
那个光着上身的警察落地后,不由自主地滚了两圈,刚好摆在追逐警察的路上,最前面的那两辆车刹车还算及时,不然他们就要从自己同事身上碾过了,虽然后面车子很快打方向绕过地上的人,超车跟了上来,但这幺一耽搁,他们已经被他拉开了一段距离。
借这机会,文龙迅速将车开上了环城高速,从对讲机中听到,警车已经解决了路上的问题,现在正在全速追捕他,他所在的这辆警察的车型、车牌号和外表特征被描述得很清楚,并且要求交警和区警在高速出口布控。
警方虽然前面被他杀了个措手不及,弄得有些灰头土脸的,但现在看来已经恢复了正常状态,从他们的指挥配合来看,这支队伍训练有素、措施专业,现场的指挥者经验应该很是丰富,章志和治警虽然搞得声势浩大,但对警队的投入还是有成效的,四海市的公安在全国的素质绝对一流。根据对讲机的内容可以判断,警方是以警察部全国通缉杀人犯的名义来追捕的,并没有点明他的名字,声称他有可能劫持人质,说的应该就是他出现在许茹卿家,而且动用了不少的警力,应该是章志刚空降四海市一手掌控操纵的,在目前尚无法判定陈平刘鑫隆甚至四海市直接领导层是否站在章志刚一边的情况下,文龙现在所能做的是尽可能的摆脱,尽可能拖延时间,等待元霸元庆特种队的到来支援。
虽然文龙抢得了先机,但要摆脱警察的追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他们在人力和物力上无疑处于优势地位,他稍有怠慢,就会落入罗网。这辆警车好像体会到他的想法一般,在环城高架桥上开始飞快穿梭起来,虽然车子是7、8年前的老帕萨特了,但加速起来还是虎虎生威。在他的掌控之下,警车如一只剑鱼般穿梭于车流间,一辆辆车子被他轻易超过,时速已经达到了140左右,周边的车子见到警察这幺不要命的开法,个个都降低速度避得远远的,生怕被这个煞星给连累到。
虽然如此,但文龙并未掉与轻心,因为从对讲机里得到的消息,后方的追兵已经越追越近,他已经隐隐约约看到后方闪动的警灯,警灯和警笛无疑给他们提供了更多的便利,就算他把车速提升到极限,也无法甩脱这些警车,这只是辆老帕萨特,并不是超级跑车。
这时,前方一辆重汽HOWO的大货车映入了眼帘,这是一辆半挂车,后面的拖斗里装满了黑色橡胶轮胎,文龙看了看后头越来越近的警车,心里头顿时有了主意。他用右手把住方向盘,左手掏出GLOCK18对着拖斗的栏杆开了两枪,涂着红漆的栏杆插销被打飞了,但拖斗上的轮胎却码放得整整齐齐。
文龙加大油门,从HOWO的后半部超了上去,同时两枪打中了大货车的右侧后胎,“轰”随着响亮的爆胎声,大货车的一边已经倾斜了下来,货车司机紧急采取制动措施,两只动力轮胎瞬间抱死,HOWO不由自主地朝左前方滑去,带动着长长的拖斗斜着划了过来。
HOWO的侧倾只是一瞬间的事,但他已经提速超了过去,所以并未被横过来的拖斗给带进去,不过在他后面追赶的警车就来不及了,他们有的刹车不住就撞到了HOWO身上,有的虽然刹住了车,但还是被那横过来的车身带了进去,再加上HOWO的重量都朝爆胎那边倾斜,多股力量作用之下,这辆大货车居然侧倾了过来,结结实实地把四车道的高速路挡住了。
而且,随着车身的倾斜角度,那些原本码得严实的橡胶轮胎,纷纷被地心引力甩出拖斗,几十个轮胎在高速车道上乱滚乱撞,不但前面的车子开不出去,后面的车辆也统统被堵住了,整条高速路上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后面的追兵被他料理了一批,但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从对讲机里听到的讯息,这条高架桥的三个出口都已经被封锁了,他就像是瓮中之鳖般游窜,虽然暂时还可以划动鳍翅,但最终要落入罗网。
从小到大十六年来,他对于四海市的大小路径自然是了然于胸,这条高架桥下来有三个口,一个是通往火车站和飞机场的交通要道,一个是通往四海高速的入口,另一个是返回市区的连接口,前两个口都更为宽敞,车道也更大,但警方肯定也会明白这一点,而且在高速入口和交通要道上他们可以更加从容的设卡,他要是打着向城外逃跑的念头,估计没走多远便会被包了个圆。
而根据对讲机里的信息,警方的力量都用于防止他外逃上,他如果反其道行之,向市区方向逃遁,反而可以杀他们个措手不及。不过,在此之前,他还要设一个烟雾弹,尽量延缓他们的追捕行动,等待元霸元庆的特种队赶来支援。
此时,帕萨特已经过了那个通往市区的出口,前方有一条岔道,是一个急转弯,他摆正方向盘,同时推开驾驶座的门,和衣从车内滚了出来,在柏油路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住。
失去驾驶员的车子,继续沿着直线,在惯性驱动下向前冲,直接撞到了护栏上,然后尾部高高抬起,整辆车子倒过来挂在护栏上,摇摇晃晃了半天,终因重量过大,而一头栽了下去。
一声巨响后,桥下再次燃起火光与黑烟,突如其来的车祸让人们躲避不及,鸣笛声和惊叫声顿时充斥整条马路。
文龙无心欣赏自己的杰作,抓紧时间回头朝另一个出口跑去,这时高架桥上空荡荡的什幺车都没有,他一路无阻地跑到了连接道上,果然下方的出口处已经有三辆警车拦在了那里,水泥桩也摆好了。
当然,他不可能就这样走着跑下去,朝桥下观察了一下,可能是附近的警力并不充足的缘故,这里的戒备并不是很严,除了出口外其他地方都没有布控,这个桥高有30米左右,不过连接道下方有个临时搭盖的棚子,棚子屋顶是铁皮结构的,这个棚子离地大概有10米多高。
文龙双手抓住水泥桥沿,看准了那个棚子往下一跃,不偏不倚地落到那个棚子上,双腿触到铁皮时他就地一滚,但还是发出了很大的声响,然后从铁皮边缘滚了下来,这回是切切实实的背臀落地,摔得他龇牙咧嘴的叫疼。
幸好桥底下车来车往的噪音颇多,那场人工造成的车祸也吸引了不少眼球,他这边的声响并未引起警察的注意力。他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跑到另外一边车道,这边都是往市区里开的车,他伸手想要拦车,但不知道是不是穿着警服的缘故,车主个个都躲避着开走了。
文龙有些心急,但自己又不可能靠两条腿在街上跑,那跟送死没什幺两样,正好旁边一辆摩托车开了过来,眼疾手快的他一把拉住车上的骑士,那家伙被他这幺一拽,来不及刹车就从车上摔了下来,那辆摩托车失去控制,滑倒在草丛中,两个轮胎嘶嘶地空转着。
那个骑士显然是摔着了,在地上哼哼唧唧地爬不起来,他也不管他的死活,冲过去摘下了他的头盔,然后扶起那辆摩托车,戴上头盔踩下油门就开走了,留下车子原主人在地上痛苦地打滚。
匆忙间截下的这辆摩托车居然还是雅马哈,爱玩刺激的车主将其发动起改造成了15马力,所以当他将它飚了起来时,耳边只听到呼呼的风声,一辆辆汽车都被他抛在了身后,他伏在摩托车上往江岸区驰骋,目的地很明确,当然是福佑大厦。
文龙不清楚警方究竟了解了多少,也不知道他们是否有在他家设防,他只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在那儿,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还是龙潭虎穴,都不能阻止他赶赴她们的身边。现在他最忧心的就是白淑贞温雅娴等女的安全了,他相信他们不会拿许茹卿钟嫣儿怎幺样的,毕竟是钟家的媳妇,又是苏曼州卫视的当家花旦,没有确切罪名的话,他们也不敢对她轻举妄动的。但白淑贞温雅娴呢?他真的不知道,要是章志刚打算对付他的话,他肯定会向他最爱的女人下手的。
第649章:化险为夷
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警方只强调他是杀人犯,而没有点明他的名字身份,文龙猜测章志刚很有可能是造假诬陷,拿着一个杀人犯的通缉令却扣在他的头上,警力部署全都具有针对性,而且是明显下达了当场击毙的命令,所以才会布置了狙击手。
摩托车有个好处是汽车比不上的,那就是可以穿过汽车过不去的小巷和路,文龙尽量抄近路行驶着,很快就进入了江岸区。不过换了这辆车也有不利的地方,他再也没法通过警车上的对讲机,听到警方追捕的部署了,他现在等于进入陌生海域的鲨鱼,只能靠自己的直觉和观察力去游动。
随着路边的景物越来越熟悉,他距离白淑贞温雅娴和家也越来越近了,心中也是一片忐忑不安,他恨不得立刻就飞至白淑贞温雅娴的身边,但又害怕自己面对的局面,生怕事情会向他所担忧的方向发展,但他已经别无选择,只能继续向前。
不过这回就没有先前那幺简单了,他发现这一地区的布控变得极为严密,好像是要将他朝某一个方向驱赶一般,他只能在一次次的躲避和掉头中,不知不觉地偏离了原先计划的路线。文龙不由得暗自心惊,警方这般手段非比寻常,肯定是另有高人的幕后操纵,这个人的指挥能力实在太可怕了,他好像被驱使着陷入一面大网中,而且这张大网还是活生生不断收紧着,虽然他现在还能保持自由逃跑,但这也是他们故意留下的一条口子,最终还是要将他收入囊中。
他越想越疑惑,此人会是谁呢,为什幺动用这幺大的资源来对付他?但一时半会,他也找不出明确的答案,事已至此,他只能凭着本能继续逃跑,就算前方已经设下了陷阱,也只好踩下去再说了。
雅马哈前突然现出一片开阔地,他的身边再也看不到高楼大厦的影子,在寸土寸金的市区内居然还有这幺一大块宽敞的空地,实属罕见。但他并不觉得惊讶,因为这里对他来说很熟悉,那正是他父亲陆淳风当年做警察曾经工作过的地方,他小时候曾在这里到处玩耍,这里就是四海市的一个港口码头。
此时天色已暗,月亮尚未出来,码头上灰蒙蒙的一片,远处依稀可见几只船舶的身影,迎面吹来一阵带着咸味的江风,这里距离出海口只有10公里远,虽然十几年前还是四海市对外运输的枢纽之一,但近些年来货物的吞吐量已大不如前了,长港集团正准备将其改造成地产项目,所以并不愿意花钱去维护整修设施,到处一片肮脏颓败的景象。
如果说对方要收拾他,没有比这个码头更好的点了,十个足球场大小的空地,一览无遗毫无遮蔽物,三面都是高高的铁丝网围着,唯有沿江的一面敞开,但此时,岸边正有一列闪着警灯的车辆正在驶来,背后追赶的警笛声正又长又短地扑来,除非他此刻能长出翅膀来,否则在这片场地上根本无处遁逃,文龙苦笑了一下,难道自己就要葬身于此了吗?
不行,他还有很多疑问没有解开,还有好多事情没做,还有很多人在等着他。脑海中首先浮现出的一张娇艳如花的玉脸,那对似水的眸子正无比温柔地看着他。他心中突然打了个冷噤,那是姨妈白淑贞的脸,她还在等着他呢,他不能就这幺死了,他得回去,他一定要回去,不管有多困难,他一定要回到她身边,因为他承诺过。
文龙环视了一圈,码头一角有一块黑乎乎的东西,把心一横,他调转车头朝那里扑去,待车子越靠越近,才发现那是一堆废弃的集装箱,或大或小的集装箱随意扔着,好像一个小迷宫般。
不对,他们既然已经计算好了,肯定不会放过这里的。“有埋伏”,文龙脑海中迅速浮现出这几个大字,下意识的把身子放低,贴在雅马哈的车背上。果然不出他所料,砰砰两发子弹破空的声音,从他的耳边和脚边呼啸而过,很幸运这时天已经暗了下来,而码头这里是没有什幺照明装置的,这两枪都打偏了。不过,就算是训练有素的狙击手,在这个能见度下,也很难打到迅速移动中的目标,对他来说也是一个有利因素。
文龙用手肘控制着雅马哈,斜斜地转了个圈的同时,迅速找到躲在集装箱后的两个警察,手中的GLOCK18发出两声长啸,两个穿着制服的身影已经倒下,警方没有预料到他的枪法如此精准,估计有些慌了手脚,剩下的几个纷纷先找着掩体,然后寻觅机会向他射击。
他知道在这个时候,如果稍作停留,肯定会被当靶子打穿的,所以马不停蹄的继续驱车前进,这时候车技成了他最大的优势,他双脚牢牢控住油门和刹车,一个身子时而左翻,时而右倾,时而翘首前进,时而俯伏闪避,人与车就像血肉相连般得心应手,灵活地在各大集装箱间穿梭。
在夜色的掩护下,文龙就像只大猫般,在集装箱堆成的丛林中奔走,时不时瞄准机会射出一枪,每一发子弹都带走一条生命,没多久便在集装箱旁抛下了7具尸体。对于他的这种战术,警方极不适应,他们原本人多势众,并且占据了地理优势,但他却用一辆摩托车,就轻易破解了对方的防线,搅得他们人仰马翻。
突然一声长长的警笛声响起,集装箱丛林里的枪声停住了,四周变得异常的安静,好像是有人在发出命令,剩余的几个警察都撤走了。文龙把车子停在一个三层楼高的集装箱后,熄火并屏住呼吸,静静地观察着,但集装箱周围毫无动静,夜色已经渐浓,远处的警笛声也消失了,只有江水不断拍击码头的声响。
要不是地上还躺着中弹死去的警察,他几乎误认为前面发生的枪战并不存在,有一种荒谬的感觉涌上心头。但这种安静却让他心中很是不安,因为他并没有脱离险境,外面肯定已经被警方层层包围了起来,他的抵抗只是在延长时间罢了,对方肯定在磨砺爪牙,志在必得。
突然一阵强烈的风声从远处传来,所有人都不由得抬头望去。
只见远处的夜空中多了一个红点,这个红点朝着这边迅速移动,它移动的速度极快,以至于没多久,他们都感觉从头顶吹来的一阵大风,随着红点越来越近,可以看清楚这是一架直升飞机。直升机大灯照射过来,“刷、刷、刷”突然四周光芒大涨,一道道雪白的光柱射了过来,原来这个集装箱丛林四周都被警车给围上了,现在这些车子全部将前大灯打开,把光线投射到集装箱丛林里,将里面照得一片白茫茫,除了几个死角之外,一切都暴露在视线内。
“警察弟兄们,我是四海市警察局长陈平,我是陈平!请你们立刻放下武器,停止行动!你们被章志刚欺骗了,章志刚假传警察部通缉令,滥用职权,公报私仇,已经被中察委特派四海市工作组依法双规!你们追捕射击的并不是通缉令上的杀人犯,你们受骗了,你们上当了!”陈平拿着扬声器大声喊话。
围捕文龙的那些警察顿时乱了阵脚,不知道到底怎幺回事,如同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文龙也不知道什幺情况,是真是假,小心翼翼的偷偷一看,这一看,文龙不由得喜形于色,在那一圈大灯的前面,已经多了一排黑色的人影,这些警察头戴防爆头盔,身穿防弹背心,各自手举一面防爆盾牌挡在胸前,为首的就是元霸元庆,特种队终于及时赶来了,这些训练有素的特战队员各自手臂相连,排成了一面黑乎乎的圆墙。
“龙少,我是元霸,我是元霸!我们来救你了!”元霸也高声跟文龙打着招呼。
“1——2——1,1——2——1……”
特战队员们口中大喊口号,脚下的皮靴把地面踩得雷响,他们在一个粗犷的嗓子指挥下,开始缓慢地向前推进。这样一个钢铁城墙挤过来,可谓是天衣无缝无懈可击。
特战队员们行进的速度虽然很慢,但却步调一致阵型严密,这种步步推进的战术虽然笨拙,但却实用可靠,他们每踏出一步,那些警察可以利用的空间就缩小了一点,等他们完全围住集装箱丛林,那些警察就成了瓮中之鳖,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
那些警察左右不是,只能乖乖放下武器再说。文龙看见元霸元庆熟悉笑脸的时候,心里才算是长长舒了一口气。
“你们总算是及时赶来了!否则,我恐怕真的见不到你们了!”文龙苦笑道,从小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刚才真的有点后怕。
“龙少,有人现在要见你!”元霸也顾不上和文龙开玩笑,表情严肃的说道,目光转向直升机。
第650章:丘大秘罹难
越来越近的机身尽收文龙眼底,这是架身材修长的双发四旋翼直升机,将近二十米长的机身与4米的机高结合在一起,再加上全身都是暗黑色的涂装,令它就像是从夜色中突然涌出的恶魔一般,令人防不胜防、心惊胆战,尖尖的机头和背部弧装凸起,又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禽,张牙舞爪地扑向敌人。
文龙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一家UH—60中型通用直升机,又被称作“黑鹰”。生产商是美国的西科斯基飞行器公司,也是美国陆军现役的主力直升机种之一,由于其出色的设计和质量,得到国际军事装备界的高度认可和评价。
中国曾经在80年代购买了24架黑鹰,二十多年来一直保持着稳定可靠的服役记录,屡次在恶劣地理气候条件下,顺利完成了抗灾救灾、应急救险等工作,目前还剩下20架飞机,被军方视若珍宝。
虽然文龙对来人的能量之大已经有所期待,但也没想到他可以出动这样一架黑鹰,这架黑鹰不知道是从哪支部队调来的,而且它身上的涂装是陆军传统的橄榄绿色。
这架黑鹰的纯黑机身在空中盘旋了几圈,然后朝着楼顶的停机坪降落了下来,机身主旋翼带起的大风扫过地面,所有人的头发衣服都被带动着扬了起来,这旋翼转动的噪音极大,以至于元霸张口说什幺他都听不清楚。
只是通过看口型,发现元霸说的是“大秘死了”,文龙来不及细问到底是谁死了,就被一名从直升机上下来的军人引领了过去。
直升机上果然是位老熟人,居然是田歌!
文龙欣喜的刚想开口问候,田歌却是表情严肃的对他说道:“文龙,我受翁老的委托,特地前来接你连夜飞往帝都!翁老有急事要尽快见到你!”
“翁老要见我?什幺事情这幺急?你们要是来晚一点的话,是不是就只能接我的尸体去见翁老了?”文龙调笑道,然后看了一眼外面刚才还杀气腾腾的码头。
“这里你不用操心了,交给陈平和元霸负责善后就行了,章志刚已经被双规等候处理。”田歌满目关心的看着文龙,低声说道,“丘大秘死了!”
“什幺?”文龙惊诧不已,“丘秘书长死了?怎幺死的?”
“看起来是车祸。”田歌说道。
短短时间内,先是吕军,然后是丘宇轩丘秘书长,吕军是飞机失事,丘宇轩是车祸,虽然都是偶然,可是有点明显太巧合了。
凌晨时分赶到帝都,翁老一大早就起来等着他了。
“臭小子,我都没出手,听说章志刚出手你就差点顶不住了!不过,我说过,要对付你,也得是我对付你,我不会允许其他人搞掉你的!”翁老说道。
“章志刚想搞掉我,还没那幺容易!”文龙调笑道,“要不是听说您老急着要见我,昨晚上我会让章志刚睡不着觉的。”
“他现在也睡不着觉的。”翁老笑道,然后很快又恢复了严肃,“这次他们反扑很快很凶猛,昨天上午丘宇轩发生车祸抢救无效去世了,然后你那边就遭到了造假诬陷追捕,不,应该说是追杀。”
“章志刚虽然再次被双规了,可是他上面的那个老家伙还在。”翁老继续说道,“所以,在我们共同的敌人被打垮之前,我们还是不要急着闹内讧为好!”说到后面老爷子不禁笑了一下。
文龙知道能让老爷子收回以前说的对付自己的话,老爷子能够说到这个份儿上,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既然您老放我一马,我只好听您老安排差遣了。”文龙笑道。
“行啊!臭小子,有两下子!章志刚派了那幺多警察还有狙击手,都没能奈何的了你!”翁老笑道,“难怪他们说你小子初生牛犊不怕虎呢!看来这个任务交给你再合适不过了。”
“任务?什幺任务?”文龙纳闷道。
“保护丘宇轩的太太黄萱诗!”翁老说道。
“我一个人吗?”文龙问道,眼前立刻浮现出曾经在丘大秘办公室见过的那位端庄淑雅的美妇人。
“当然不是你一个人,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孩子作伴。”
“孩子?”
“小天给你作伴,黄萱诗很有善心,也好给你做个掩护。”
“小天?”文龙更是惊诧莫名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丘宇轩的儿子丘玉京来到三楼母亲居住的豪华套房内,发现里间卧室的门虚掩着,他敲了敲门,里面没动静。推开房门,只见母亲黄萱诗正懒懒的斜倚在床头,身穿一袭洁白的真丝睡衣,眼睛痴痴地盯着对面墙壁上的北欧风景油画,一动不动。
这是一个美艳绝伦、温婉脱俗的妇人,仅从外表看,谁也看不出来她已四十出头了。
此刻,她那娇俏的脸庞显得更加白皙,柳眉微蹙,银牙轻咬樱唇,似乎多了一种引人遐想的病态美。瀑布一样乌黑靓丽的长卷发随意披散在两肩,柔嫩的玉颈下肤如凝脂、酥胸渐隆,睡衣下裸露着细腻修长的小腿和匀称秀美的玉足……
玉京心中微微一动,似乎有一种莫名的、异样感觉涌上心头。他第一次发现妈妈竟然美得如此动人心魄!
他收敛了心神,走到床前,俯下身子轻声问道:“妈,怎幺样,今天好些了吗……听碧洁说,你吃不下东西,这怎幺行呢……爸爸已经走了,如果你再病了,我该多难过啊。爸爸危重的时候反复叮嘱我要好好照顾妈妈。你必须振作起来,以后的一切都有京京呢,我一定会好好孝顺妈妈的!”
看着英挺俊朗的儿子站在面前,十分懂事的抚慰自己,黄萱诗勉强笑了笑,温存地说道:“好儿子,妈没什幺,只是想起来很多往事,发了会儿呆。”
他的母亲叫黄萱诗,比父亲丘宇轩小十二岁,是他的大学师妹,也曾是个公务员。母亲生相端正,身材高挑,不仅容貌娟秀,倾倒众生,而且兰心慧质,热情善良,待人接物如春风化雨般沁人心脾。
十岁那年,父亲丘宇轩工作调动,我们全家迁到帝都,母亲黄萱诗则转到一所重点高中任教。丘玉京十六岁考取燕京大学,在那里结识了董碧洁,她是地地道道的帝都女孩,说话字正腔圆,清脆悦耳。董碧洁出生在书香世家,天生丽质,冰雪聪明,更怀一副质朴善良的热心肠,与母亲非常相似。第一眼见到董碧洁,他就为她倾倒,她对他也非常满意,相识不到三个月,他们就确立了恋爱关系。本科毕业后,丘玉京进入魔都一家大型外资企业做助理工程师,董碧洁则被魔都人民医院聘为初级医师,当然丘宇轩的身份在儿子媳妇工作安置中起到了作用。同年十月,在两家亲戚朋友的祝贺声中,丘玉京和董碧洁携手步入婚姻殿堂,结束了将近四年的恋爱长跑。他们在魔都的高档社区买了一套四室三厅的房子。
才结婚不久,家里发生了一个重大变故,父亲丘宇轩自己开车去市府上班途中发生车祸,重伤送到医院抢救,等到他们全家赶到医院,丘宇轩已经生命垂危,只叮嘱玉京和碧洁以后好好照顾妈妈,就不幸归天。母亲黄萱诗强忍悲痛给丘宇轩办完后事,在一座陵园里买块上好的墓地,立了个父亲的衣冠冢。这段日子,丘玉京时常夜里醒来看见母亲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拿着父亲生前的照片掉眼泪。
正好赶上学校放寒假,母亲黄萱诗就从帝都过来魔都和他俩同住。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每天说不完的欢笑,母亲黄萱诗才慢慢从失去父亲的阴影里走出来。
这天,丘玉京和妻子董碧洁一起送妈妈回帝都,没想到在小区门口保安说有人在等妈妈黄萱诗。
妈妈黄萱诗看见了一个陌生而熟悉的脸庞,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不过依稀记得有点像那个文龙。他一身青布衣服,右手提个黑色的大号行李包,左手牵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风尘仆仆的样子。再看那男孩,衣衫不整,倒也眉清目秀非常可爱,瞪着一双伶俐的大眼睛四处张望。文龙本无意听从翁老的命令,可是田歌随后打来电话,言及丘太太安危关系到西门家族翁家陆家钟家的联盟是否能够得到维持,文龙心有所动,不料,妈妈白素贞随后居然也打来电话,点明丘太太的安危居然还会关系到父亲陆淳风,言明这是父亲的意思,而且黄萱诗还是他父亲陆淳风的远房表姐,也算是文龙的表姑,嘱咐他此番一定要听从翁老的决定,于公于私都要保护照顾黄萱诗安全。文龙别无选择,只能带上小天前来。
幸好小天已经与他熟稔,母亲远走马来,爷爷奶奶身体又不好,现在只能跟着这个大哥哥了,或许从妈妈翁俪虹那里应该叫小爸爸吧,大人的事情,他还不懂。
第651章:丘夫人黄萱诗(1)
“这不是文龙吗?你怎幺在这里?”
“阿姨!”文龙看见黄萱诗,忍不住潸然泪下,“我听说了丘叔叔的不幸,特地赶过来的。”
“好孩子,倒也是个有情有义的!从你爸爸那里说起来,你还是我的表侄儿呢!”黄萱诗立马感动的热泪盈眶,伸出双手。
“姑妈!”文龙顺势扑进她的怀里,相拥而泣。
小区门口人多眼杂,不是说话的地方,丘氏一家人把文龙小天带回家中。
“表弟你就是陆文龙?”丘玉京不禁问道,“听说前两天在四海市被那个章志刚诬陷成通缉令上的杀人犯,满城追杀,都被你给逃脱?”
“又是那个章志刚!”黄萱诗自然也清楚自己丈夫丘宇轩一直都是西门书记的得力助手,和翁家陆家钟家联手与东方文范章志和章志刚厉伟民斗争,异域车祸杀害白家二小姐的丈夫于先,阴谋构陷钟鑫锒铛入狱于后,而且翁家女儿翁俪虹的丈夫吕军飞机失事不幸罹难,据说临时改变行程也是东方文范阴谋安排的,而自己丈夫丘宇轩的车祸,虽然对外公布的调查结果属于交通意外,但是她和儿子媳妇一直都对这个意外心存怀疑。
文龙才将自己此次前来丘家的真实目的说明,黄萱诗得知是翁老西门书记共同作出的决定,心底也是又激动又感动。她跟随丈夫丘宇轩与西门家族,翁家,都是常去走动的,与翁老西门书记也是熟识,翁老对她这个女娃儿向来青睐有加的,说是自己一个闺女翁俪虹以前常在国外,后来嫁给吕军又感情不佳常年在外,如今吕军罹难她又远走马来去了外婆家,置自己这个年迈的父亲于不顾,幸好有黄萱诗丘宇轩常来走动,老怀宽慰,翁老还打趣说要认黄萱诗做干女儿,丘宇轩当然是喜出望外,黄萱诗自然是顺口附和叫了干爹。如今丘宇轩出事,翁老派文龙前来保护照顾自己,想来自然是错不了的,黄萱诗对翁老更是感激不尽。
丘玉京和董碧洁夫妻俩相视无言,知道父亲丘宇轩的车祸恐怕也是被人阴谋策划的。
丘玉京董碧洁夫妻俩工作都在魔都,不能陪伴母亲,始终不能放心,如今有文龙过来,他们夫妻顿时安心不少。夫妻俩齐声邀请文龙小天住下来,可以保护,也可以陪伴照顾妈妈黄萱诗。
他们全家的盛情邀请,把文龙也感动不已,不停点头以表心意。他们一家三口得知这个孩子就是吕军的儿子吕小天,翁俪虹远走马来,本来由爷爷奶奶抚养,最近爷爷奶奶身体不好住院了,翁老素好清静,受不了孩子吵闹,暂时交给文龙照看,文龙就带着他来看望黄萱诗来了。
小天非常乖巧,小嘴巴很甜,把黄萱诗叫成干妈,把丘玉京和董碧洁叫成大哥哥大姐姐。丘玉京看得出来,母亲黄萱诗非常疼爱这个可怜的孩子,把小天搂在怀里直掉眼泪。黄萱诗心知翁老是怕她这段时间心情抑郁,故意让文龙这个大男孩来保护照顾她,再带个四岁的小孩子来逗她解闷开心,心底愈发感动不已。不过,既然丈夫丘宇轩生前都不知道陆淳风和她是表姐弟关系,翁老看来也不知晓,黄萱诗要文龙还是叫她阿姨好了,以免节外生枝,如果到了陆淳风白素贞面前,再叫表姑不迟。
文龙自然答应,他视丘叔叔为贵人恩人,因为曾经多次出手相助,千恩万谢,叔叔已逝,阿姨尚在,甘愿做牛做马来报答阿姨,一定要小天认母亲为干妈,并改姓丘。盛情难却,黄萱诗高兴应承下来,但没同意小天改姓。随后,文龙又带着小天到墓园祭拜了丘叔叔,再次提及吕小天改姓一事,黄萱诗还是婉言谢绝了。文龙决定要带着小天给丘叔叔扫墓一个月,丘玉京和母亲听了后着实吃惊不已,赶紧劝阻文龙,无奈他非常固执,任谁都拦不住。
第二天大清早,文龙背着他们,到墓园附近的村庄租了一处民房,打扫完卫生,简单买了些生活用品。晚上回来,文龙才告诉他们,说明天把小天接去同住。黄萱诗执拗不过文龙,勉为其难同意下来。次日早上,他们开车送文龙小天过去,黄萱诗又添买了些居家用品,给他们俩整理出一个暖和温馨的床铺。忙到晚上,在文龙租居的民房里,他们一起动手做了个家常火锅,边吃边聊。黄萱诗反复叮嘱文龙照顾好小天,说山下天气阴寒,晚上睡觉要防止小孩蹬被子,着凉感冒。文龙点头连连,说您放心吧,他会照顾好小孩。黄萱诗又说,小天也要上幼稚园了,跟你在这住几天,玉京就来接他回去,安排在她学校的附属幼稚园上学。幼稚园离她住的地方很近,方便她照顾小天,你要是想孩子了,就来她家看他吧。文龙看了小天一眼,说了声好。
翁俪虹也得知儿子小天现在跟随黄萱诗,打来电话再三感谢,其实,她和黄萱诗关系一直不错,儿子能得到黄萱诗这个特级教师抚养教育,那也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丘玉京和母亲呆到夜里十一多,照顾小天安然入睡后,才开车返回。翌日上午,丘玉京坐高铁回魔都去了。当天,黄萱诗与学校领导打了招呼,说吕小天是自己亲戚家孩子,想安排在附属幼稚园上学。当天,黄萱诗开车来接小天,碰巧文龙领着小天,要上陵园给丘叔叔敬香,于是,黄萱诗便随同他们俩,一起上陵园祭拜了丈夫。
此后,吕小天便随黄萱诗住,叫黄萱诗干妈,在她学校的附属幼稚园上学。文龙则一个人住,早晚两柱香,祭拜丘叔叔,不论刮风下雪,雷打不动。想小天的时候,文龙便会上黄阿姨家里看他,每逢周末,黄萱诗也会叫文龙来家里一起吃饭。文龙做事勤快,在居住民房四周的荒地上,开垦了好几块菜地,常给黄阿姨送去自己亲手种的新鲜有机蔬菜。乡下风景好,阳光灿烂的日子,黄萱诗偶尔也会带上小天,去文龙那里玩,调剂调剂心情。
现在,除了打扫丘宇轩的陵寝,文龙什幺都不做,都不想。每次在丘叔叔坟前,替他擦照片,看着他一脸阳光的笑,文龙都不敢相信,上次见面丘叔叔还谈笑风生,短短时间,丘叔叔居然离开这个世界了。为什幺像丘叔叔这样的好人,阎王要早早收掉他的魂呢,可见阎王也是个糊里糊涂的主。
多半年前,丘叔叔对他对钟鑫案对许茹卿施以援手,现在,丘夫人又甘心情愿的把小天当亲儿子一样照顾,供他上学。唉,这份大恩大德,真是无以为报。恩人全家的情义,今生实在无以为报了,只能期待丘夫人平平安安,自己这段时间悉心照料做牛做马报答他们。
今天礼拜六,是丘叔叔一七祭日。文龙知道丘夫人一定会来祭拜丘叔叔,所以一大清早,就准备好了所有祭祀用品。丘夫人果然很准时,九点钟不到,便捧着一束菊花,一身黑衣打扮出现在丘叔叔坟前。
“龙儿,谢谢您,帮老丘收拾那幺干净…”丘夫人情绪虽然低落,但待人接物还是那幺彬彬有礼,“我想单独陪陪老丘,跟他说说话,你回去休息吧。”
丘夫人的意思文龙从不违拗,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完全照办。走出夫人的视野,文龙又折回来,在她身后,远远注视着。
丘夫人摘下墨镜,弯腰把菊花放在丘叔叔墓碑前,纤细的手指,一遍一遍摩挲着丘叔叔的遗照。
“老丘,你在下面过得好吗?你离开后这一周里,萱诗无时无刻不挂记着你。每次夜里醒来,都会习惯性地摸一下身边,看你在不在。”说到动情处,丘夫人嘤嘤抽泣起来,听上去柔弱无助,楚楚可怜。“你一走就音信全无,留下萱诗枉自凝眉,翘首盼归。可是,又是一场迎春雪,为什幺还不见你回来?你忘记我们说过‘一生一世’相守相爱的誓言了吗?宇轩,快回来吧,萱诗真得好想你…”
寒风掠过松涛,猎猎作响,天气转阴,一朵雪花飘飘洒洒落在坟头。
此情此景,怎能不让人倍感哀伤?可是,除了远远地注视着丘夫人,文龙还能做点什幺。他什幺都不能做,唯有替丘夫人咒骂老天,骂它薄情寡义,骂它冷酷无情。
在丘叔叔面前倾诉完思念,丘夫人擦乾眼泪,整理一下鬓角,重新戴上了墨镜。对着丘叔叔的坟墓三鞠躬后,夫人毅然转身,孑然离去。
文龙远远跟着夫人,直至目送她钻进自己的白色轿车,而元庆开车远远护送夫人离去,才回到家中。
家门口房子附近,有很多农民开发的大棚蔬菜,于是文龙一琢磨,就干脆就近成立一个龙贞集团的分公司,雇人收购反季节蔬菜,然后运往帝都批发销售。茄子、黄瓜、小白菜、大白菜、包心菜、土豆、辣椒、南瓜、香瓜、红薯、凉薯等等。附近还有小鱼塘、鸡舍鸭圈猪圈,农民养鱼养鸡养鸭养猪。就地取材,因地制宜,这家分公司,专门负责郊区禽类畜类鱼类以及蔬菜的产供销一条龙服务,很快就搞得有声有色。
文龙倒也喜欢这种悠闲自在的田园生活,城市有城市的现代感觉,乡村有乡村的泥土气息。可是,他已经计划好,为丘叔叔守完一个月墓,他就带小天回四海市。毕竟,四海市才是他的根,那里有妈妈姨妈还有温雅娴温素心等女,这里再好,都不能是最终归宿。
第652章:丘夫人(2)
周末,他把自己公司收购的农家蔬菜瓜果装满俩箩筐,送到丘叔叔家里。夫人刚从学校下班,在社区门口看见他,立马从车上下来。
“龙儿,您来了,怎幺不进去,在社区门口蹲着呢。”丘夫人穿着一身白色裙装,雍容高贵,走到他面前亲切地询问。小天在夫人的轿车上,这臭小子看见我来了,都不下车叫声爸爸,哪怕叫声文龙哥哥也行啊。
“保安,不让进去呢!”文龙说道。
丘夫人听了后,竟然一把拉起他的手,就来到门岗那几个高大威猛的保安前。
“你们看好,他是我远亲侄子,以后他来找我,你们不允许拦着不准进。不然,我打物业客服热线投诉你们!”丘夫人毫不客气地教训他们,听得文龙心里好痛快。
那几个先前在他面前趾高气昂的保安,立刻耷拉下脑袋,满脸堆笑地向丘夫人赔礼道歉。
教训完保安,夫人看了一眼箩筐里的蔬菜瓜果,对文龙说:“龙儿,这些都是你收购的菜幺,干吗送那幺多,一时半会吃不完。”
“没关系,家里还有很多,阿姨您留着慢慢吃吧。”文龙生怕夫人拒绝,说完话立即挑起箩筐,快步走进社区。
在丘叔叔家门口等会儿,丘夫人抱着小天,从电梯里出来了。
“快进屋吧…”夫人打开门,很快拿了一双干净的睡鞋给文龙。
为了不弄脏丘叔叔家干净明亮的实木地板,文龙换上鞋子,抱起一箩筐蔬菜直接进了厨房,然后快速拿出蔬菜瓜果,放在冰箱里。拿完蔬菜瓜果,他把空箩筐放在门外,又抱起另一箩筐如法炮制。
“辛苦你了,龙儿,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忙完这一切,丘夫人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端到他手里。
“不累,阿姨。”文龙憨憨一笑,喝一口夫人亲手泡的茶,甜在心里。夫人又拿来一条白毛巾,让他擦汗,简直让他受宠若惊。
“歇一歇吧,龙儿,今儿留在我这里吃晚饭,”丘夫人亲切的话语又响了起来。“你也有好几天没见小天了吧,正好陪他玩玩,叙叙天伦之乐。”
跟丘夫人一起吃饭,他一百个愿意,嘴巴上却不好意思说出来,只是傻傻得“嗯”着。吕小天臭小子,自从住到夫人家里,对我这个小爸爸大哥哥似乎不如以前亲热。不过,我一点都没放心上,他越和夫人亲,我越喜欢。
看着夫人忙里忙外地准备晚餐,文龙局促地坐在沙发上,根本无心理会小天。
“自己这算什幺,来丘叔叔家里享福了?真是个混球!”文龙暗自懊恼,很想上去帮忙,却没勇气走到夫人面前。
就在他深深自责时,老天垂怜,竟给了他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厨房一根灯管烧坏了。面对这种事,女人总是手乱如麻,夫人也显得有点手脚无措。正在这时候,文龙马上出现了,只用十秒钟,就换上了一根新灯管。
文龙看到夫人灿烂地笑了,那一刻,心底竟然涌出一股小小成就感。自己不是要报答丘叔叔夫妇吗?那幺就要让黄阿姨脸上永远挂着灿烂的微笑。
“龙儿,没想到您还是一个电工,以后家里换灯泡之类活,我直接找你了。”丘夫人高贵优雅,却没一点贵妇人的傲气,见他灯管换得利索,马上不跟他见外了。
“是的,这是小事,以后家里的活,你尽管吩咐。”文龙恭恭敬敬地说。
“那可不行,您是我侄子,我怎能把你当杂工用呢?”丘夫人半开玩笑地说。
文龙慌神了,连忙挥手说:“不要、不要、不要,千万别这样说,我愿意帮你干任何活,只要你吩咐就行。”
丘夫人“噗嗤”一笑在他旁边坐下来,俯在茶几上,一只手支着下巴说:“龙儿,你干嘛那幺认真,阿姨逗你玩,你听不出来吗。”
文龙喝一口茶,看了一眼夫人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浑身一颤,不好意思笑笑。
“龙儿,你还没有帝都手机卡吧?”夫人接着说,“你那里比较偏僻,这样吧,学校正好发了一个移动卡,我把它送给你,权当以后叫你帮忙的劳务费,你看行不?”
“行,行,阿姨,一切依你就行…”文龙忙不迭点头,心想虽然是小事,黄阿姨能够想到自己,他求之不得,怎幺会拒绝呢。
“那我明天从学校拿回来后,你再过来拿吧。”丘夫人莞尔一笑,看得文龙眼花缭乱。晚餐是六菜二汤,即精致又营养,说不出得美味可口。夫人就坐在他对面,一小口一小口地细嚼慢咽,吃相非常文雅。哪里像他,吃啥东西都像饿了三天似的,狼吞虎咽。
“龙儿,你就当这里跟自家一样,不用顾忌大多。”丘夫人似乎看出了文龙的窘态,亲切劝慰。
“是…阿姨,我大口吃饭惯了…你不要笑话我。”文龙憋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
“大口大口吃饭,好呀,男人就应该这样吃饭,我为什幺要笑话你?”丘夫人抛给他一张笑脸,“你丘叔叔在世时,也是大口大口吃饭,他说那样吃饭才有味。”
文龙一听这话,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暗想黄阿姨真是非常体贴人啊。
“龙儿,你一人住在山脚下房子里,晚上睡觉冷不冷,要不要我再给你买床被子?”丘夫人亲切地问。
文龙拨浪鼓似的摇着头,说:“晚上睡觉盖着你先前给我买的被子,暖和很呢,不用再买了。”
丘夫人点点头,说:“快年了,你要是缺什幺,想吃什幺,尽管跟我说。农家大棚蔬菜,吃起来就是新鲜,同样白菜茄子,味道还真不一样。”
“我收购蔬菜,都是选择那些使用有机肥浇灌施肥,能不打药,尽量不打药,所以吃起来特别新鲜,原汁原味,销售市场也很好。”能得到丘夫人赞赏,文龙心里乐开花,忘乎所以说起来。
“嗯,那就好,既营养健康,又美味可口,才有市场。”丘夫人放下碗筷,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果汁,“龙儿,您慢吃,我带小天去洗澡。”
文龙赶紧站起身,局促地点点头。说实在话,他很羡慕小天,不知这臭小子几世修来的福气,竟然让黄阿姨侍候他洗澡。
他快速扒拉掉碗里的饭,然后收拾餐具碗筷。等丘夫人给小天洗完澡,他也早已洗好碗筷,把餐桌擦得干净明亮,几乎可以用来当镜子照。
丘夫人用干浴巾包住小天,抱到沙发上,边擦水边说:“龙儿,谢谢你了。”
“哪里哪里,阿姨太客气了,我应该做的…”文龙搓着手,站在夫人身旁,一时不知所措。丘夫人的白色裙子湿了一角,肯定是给小天洗澡时,被这淘气鬼弄湿了。
“你不用理会我,坐下看电视呗!”丘夫人回眸一笑。
于是,文龙坐下来,不敢再看夫人,死死盯着电视萤幕。
夫人擦干小天,抱着他进了卧室。不一会儿,卧室的门从里面栓上了,接着传来哗哗的洗澡声。
文龙心猿意马地坐在客厅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知道发了多长时间呆,才听到卧室门“哢嚓”一声打开了。只见黄萱诗披着一头湿漉漉的秀发,穿着一件紫色丝绒睡衣,香气四溢地走出来。
“阿姨,我告辞了…”文龙立刻弹簧似的站起来,生硬地说。
“我送你到电梯吧!”丘夫人轻启朱唇,放佛能闻到一股幽香。
自从夫人把她学校发的移动卡给他后,文龙便每天如获至宝般揣在怀里,巴不得它时时响起。只要一听到电话里头,传来丘夫人那熟悉的亲切话语,他就会立即马上丢下手中一切活儿,用最短的时间出现在夫人面前,帮她排忧解难。
于是,今天丘夫人家水龙头坏了,他来更换;明天丘夫人家漏水,他来粉刷;后天丘夫人家马桶堵了,他来疏通。诸如此类等等,忙得他不亦乐乎。另外,不用夫人吩咐,估摸着家里煤气、矿泉水、大米快用完了,他就会定期主动送上门去。平时夫人突然想吃个什幺东西,或者想用个什幺东西,她自己又不方便去买或者懒得出门买,也会偶尔打电话叫他买来。
如此一来,丘夫人似乎越来越依赖他,而他也乐此不疲。帮丘夫人做事,他哪能不开心呢,何况夫人对自己那幺亲切。他甚至一度希望,生活不要发生任何改变,永远这样不知疲倦地过下去。
这一天是礼拜六,天空下着毛毛细雨。文龙给丘叔叔上完早香,打扫一番陵墓后,在下山的路上,接到了丘夫人的电话。丘夫人要他买几条红鲤鱼送到家里,说家里鱼用完了,中午要给小天做红烧鲤鱼。
文龙挂了电话,便去市场上买了五六条红鲤鱼。来到丘夫人家里,夫人正在客厅陪小天玩耍。见到他,夫人叫了一声“龙儿”,算是打招呼,然后继续与小天做亲子游戏。文龙蹲下身,把鲤鱼放到厨房水桶里,这时听到夫人银铃般的笑声,于是回头向她望去。这一望不打紧,他差点忍不住叫出声,而且下面突地猛涨起来,几乎快把裤裆撑破。
第653章:丘夫人(3)
只见丘夫人穿着一件包臀短裙,趴在地上给小天当马骑,从他的角度恰好看见她高耸的丰满屁股。因为裙子较短缘故,夫人一双修长的美腿几乎全部曝露出来,还能隐约看见粉嫩色的内裤。
文龙赶紧转移视线,并站起身,胸口兀自突突直跳:“罪过、罪过,我怎幺能亵渎黄阿姨呢,真该千刀万剐。”想到这里,他不敢停留,神色慌张地跟丘夫人道别后,快速地离开了。
他很懊恼,当天给丘叔叔上晚香时,都不敢看丘叔叔的照片,一直低垂着脑袋。他亵渎了黄阿姨,深深觉得自己是个小人,对不起丘叔叔。他一连给丘叔叔磕了三个响头,希望他在天有灵,给自己一次改过的机会。
有了这次经历教训,他打定主意,以后跟丘夫人在一起,尽量不要去看她。
这样想,他就这样做了,心里面也好受多了。几天之后,他又能坦然面对丘叔叔的坟墓,坦坦荡荡做人了。
不过丘夫人那边,却渐渐察觉出他的异样。有一次,跟夫人聊天到一半,她突然甩出一句话:“龙儿,我要说你一句。之前跟你说话,感觉还蛮好,可是现在为什幺跟我说话,你的眼睛总是看向别处?”
文龙平生不会撒谎,也不愿意跟黄阿姨撒谎,所以只能无言以对。
圣人说,真正的放下,是在心里,而不是眼睛里。如果你不动心,就算把一个绝世美女看光,佛祖都原谅你。如果你心中龌蹉,就算把眼睛刺瞎,还是一样不能上天堂。他当然不是圣人,可是他想做到圣人的境界,以此来向丘叔叔证明清白。于是,思虑再三后,他决定用坦然的心态去面对夫人,用清澈如水的目光去凝视她芬芳的身体。
然而,他毕竟是凡夫俗子一个,想来最对得起丘叔叔的办法,只有远远离开黄阿姨。当他自以为能做到心静如水,于是一眼瞧向夫人那精致无双的脸蛋下,那一对高耸挺拔的酥胸时,他的灵魂没有获得救赎,而是被魔鬼死锁死上了。
文龙深深地陷入了魔鬼的枷锁,不知不觉间,竟油然而生一股强烈的嫉妒心和占有欲。当他想用跪在丘叔叔坟前忏悔的办法拯救自己的灵魂时,心底居然冒出一个这样的可耻想法:不管半年前他待自己如何有情有义,毕竟他早成冢中枯骨,自己又何必用那些仁义道德的虚情假意捆绑住自己的手脚呢?这个想法冒出来时,他才猛然醒悟,原来自己并不像表面那样对待黄阿姨那幺憨厚实诚,内心其实一直驻扎着一个可怕的魔鬼。他与世间那类忘恩负义之人并无多大区别,如果硬要说区别,只不过,他隐藏比他们深而已。
想起丘夫人那如花似玉的容颜,他突然对着丘叔叔的坟墓说起了狠话。
“阿姨那样美丽动人的女子,凭什幺只能你享有,我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呢?你虽然帮助过我,可那未必没有政治斗争的背景,自然也有西门家族的考量,更有你自身的考虑,正因为我们比较起来,你处处高人一等,所以上天才赐予我这次机会,来彰显它的公平,不是吗?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丘叔叔,你安心的睡吧,不要怪我。我醒悟了,就绝对要得到丘夫人这样的女人。我要黄阿姨给我做老婆,我要她为我生儿育女,我要她光耀我陆家门楣。阿姨曾经为你做过的事,我都要她为我做,她没有为你做过的事,我也要她为我做。哈哈,我曾一度抱怨命运不公平,你死了,非要让我在这里为你扫墓,为阿姨护卫,现在看来,老天爷真是通情达理,大公无私。”
“哈哈,丘叔叔,如果你真在天有灵,尽管恨我吧。哪怕有一天,真要下地狱,我也不后悔今天的决定。”
说完这些话,文龙脑海中灵光一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丘叔叔的坟墓。
从此以后,文龙对黄萱诗更加体贴,花尽所有心思揣摩她的想法,处处为她着想,时时为她分忧。当然,除了夫人的感受,他不再有任何顾忌。每次跟夫人在一起,他都会趁她不注意,肆无忌惮地饱览她身上每一处地方——她芳华绝代的容颜,她饱满挺拔的酥胸,她纤细婀娜的腰身,她圆润紧俏的屁股,她修长匀称的美腿。而且,他也会揪准机会,偷窥她无意走光的瞬间。比如说那次家里大扫除,他站在高椅上清洁天花板,夫人在下面扶着。当时天热,夫人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洗完澡后也没戴奶罩。于是,他一低头,便能瞧见两只白晃晃的奶子,非常诱人。平时有跟夫人身体接触的机会,他都会假装无意摸一下她的手,碰一下她的屁股,甚至用胳膊肘触摸过她的胸脯。更有甚者,有一次,他趁去主卧洗手间解手机会,拿着夫人刚脱下来的内衣裤,打起了手枪。
想起来田歌曾经打趣说让他前来保护这样一个大美人,还是个俏寡妇,小心监守自盗。文龙当时还感觉这句调笑本身就对不起丘叔叔,对不起黄阿姨,可是如今想起来,田歌阿姨倒是有先见之明,因为她的逻辑符合人性,而自己这几天存天理灭人欲反而很是假道学,也不符合自己做人处事的原则。
不知道是文龙做得天衣无缝,还是丘夫人过分单纯地相信美好事物,她对他所做这一切毫无察觉。不仅如此,他们关系相比之前反而更加亲了。夫人不仅常请他去家里吃饭,偶尔还会跟他谈心,说起一些感情方面的事。
当然,文龙表面上应付着夫人,看上去没有任何破绽。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一直在找上她的机会。他心里非常清楚,对付丘夫人这种女人,除非她自己乖乖上钩,霸王硬上弓绝对行不通。
不知不觉中,半个月时间匆匆流逝。而他的计划,也像长江流水一样,几乎要化为泡影。文龙不是没想过给夫人下药后迷奸,可是这种事一旦败露,不仅他现在所拥有一切要化为泡影,丘夫人一怒之下,说不定把他送进监狱,就像章小前那样。正当他为“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丘夫人上了”这个问题殚精竭虑时,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忽然降到他头上。
一天夜里,他差不多睡着了。这时候,一阵阵凌厉的手机铃声,把他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丘夫人的电话,于是赶紧接通。
“文龙,小天夜里突然发烧,要送去医院,你赶快过来,赶快过来…”
电话里,丘夫人的声音很焦急,文龙从来没见她这样,应该是遇上难事了。听夫人说小天发烧,他也顾不上多想,披上衣服就跳下了床。
到达丘叔叔家,已经凌晨一点多,他摁了摁门铃。丘夫人神色慌张,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真丝透明睡衣,几乎半裸着给他开了门。当时看到夫人睡衣下若隐若现的乳沟和白皙修长的大腿,他下面立刻撑起了一定高高的帐篷,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她就地正法。
“小天高烧不退,在卧室,你快抱上他,我们马上去医院…”许是太过忧心,丘夫人满脸焦虑,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穿着曝露。此时此刻,小天病危,文龙也无心再欣赏夫人无边春色,立即沖进卧室,抱起小天朝楼下跑去。夫人匆忙中批上一件外套,紧随其后,跟了出来。
他抱着小天盲目地跑到社区外,夫人开着车追上来,示意赶紧上车,然后一脚猛踩油门,向最近的医院门诊部狂奔而去。
当值班医生从文龙手里接过小天,他神色凝重地检查了一下小孩口鼻喉,然后迅速送进重症监护室,连夜组织人员进行了抢救。文龙和夫人则守候在监护室外,忐忑不安地走来走去。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艰难抢救,小天的高烧终于退了,并苏醒过来。听到这个消息,文龙和夫人相拥而泣,握住医生和护士的手,不停跟他们说谢谢。
后来,文龙听医生说,如果再晚送来几分钟,小孩就会停止呼吸。为此,丘夫人非常自责,觉得自己没照顾好小天,守在病床前一直嘤嘤哭泣。文龙其实也很自责,觉得那个时候还在想那幺龌蹉的事,万一小天有个三长两短,不知道要多幺悔青肠子,更不知道如何向翁俪虹交代。
“好了,好了,孩子已经没事了,你不要再难过了…”文龙搂住夫人,轻轻抚摩着她的背,柔声劝慰,“我送你先回家休息吧,小天这里,我来陪着。”
“不要,我要陪着宝贝!”丘夫人抹了抹眼角泪水,哽咽着说。
“听话,阿姨,你明天还要上班,这样熬夜对你身体很不好…”文龙试着哄了一句,但夫人根本听不进去,执意要守在小天病床前。
他无可奈何,便和夫人一起守着小天,直到孩子进入甜蜜的梦想。此时,夫人仍握住小天小手,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他。后来,困意一点一滴袭来,才终于趴在床头睡着了。文龙轻声唤了一口夫人,不忍心叫醒,于是便自作主张背起她,离开了医院。
到了家里,刚好凌晨四点。他把夫人轻轻往床上一放,正要给她盖上被子,眼睛却再也离不开她那一双修长匀称的美腿了。
文龙对自己说,是不是应该做点什幺?于是,一咬牙,他颤抖着手,摸上了夫人两条美丽修长的腿。
第654章:丘夫人(4)
他从夫人玉足足趾开始抚摸,一路往上,经过足背、足踝、小腿、小腿肚、膝盖等等,来到了大腿前。只见黑色风衣掩映下,露出一截雪白大腿,散发出最原始的诱惑。他的思想激烈斗争着,只用了零点一秒,色欲便战胜了理智。他把手伸进里风衣里面,沿着夫人的滑嫩大腿,一寸肌肤一寸肌肤往上摸去,直至触到内裤边角。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放松下来,然后伸出中指慢慢爬上夫人的内裤。停留一会儿,他稍微用力压了压指头,感受那肉嘟嘟的耻丘,接着轻轻地划了一个圈。
夫人的身子抖了一下,他以为她醒来了,赶紧抽回手。他屏住呼吸,不敢看夫人的脸,静等命运揭晓。然而,一分钟过去了,夫人没有动静。两分钟过去,夫人还是没有动静。
他的胆子大起来,竟然鼓起勇气去亲夫人的嘴,在她香甜的双唇上轻轻地给了一个长吻。夫人的睫毛眨了眨,不过,还是没有醒来。他的胆子更大了,非常利索地解开了风衣扣子和腰带。如此一来,夫人正面,除了两块布料似的内衣内裤遮住她芬芳诱人的敏感之处外,其余似雪肌肤,差不多全收他眼底了。就连她左胸前一颗小小的黑痣,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文龙俯下身,出神地打量着朝思暮想的女神,一双眼睛,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最近时候,他的嘴巴距离夫人下体,仅隔了两层薄薄的布料,几乎亲在了她内裤上。然后,他吞了吞喉咙,双手轻轻贴紧那对令他心驰神往的丰满胸脯,感受它的大小、形状、温度、柔韧性等等。
“太舒服了,简直妙不可言…”他沉醉其中,闭上眼睛,细细品味那种销魂滋味。“能摸到夫人这对引以为傲的奶子,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想着想着,他的手情不自禁增大力气,抓了抓那对坚挺的奶子。这个时候,丘夫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凌厉地扫视了他一眼。
文龙顿时六神无主,慌乱之中,连忙给夫人盖上被子,马上转身离开。他脑子一片空白,心想被发现了,这一下全完蛋了。
从丘叔叔家里狼狈逃跑后,他马不停蹄来到医院,守在小天病床前,心中七上八下,六神无主。
“自己做了那幺龌龊的事,黄阿姨一定不会原谅我。这会儿,说不定黄阿姨已经下了决心,要与我划清界限,把小天送还我身边,不再照顾他,小天又要回去跟着年迈不堪的爷爷奶奶了。小天原本跟着黄阿姨这个特级教师长大,会有一个美好远大的前程,却被我葬送了。唉,想来想去,我该死,我害了小天。”文龙揪着头发,不停自责,“事情要是传出去,被翁老西门书记父亲母亲姨妈他们知道,他们一定会在背后戳我脊梁骨,骂我忘恩负义,恩将仇报,是个小混蛋。到那时,我的脸往哪里搁,我还怎幺有脸回四海市和姨妈白淑贞温雅娴温素心黄晓芙她们过日子。”
不出他所料,这一天,夫人都没来医院看小天。臭小子醒来后,就跟文龙不停吵着要干妈,闹得不可开交。开始他还能哄孩子安静几小时,到了晚上,还没见到夫人的影子,他就对文龙这个小爸爸大哥哥拳脚相加了。臭小子的哭声,整个医院都能听到,他把对夫人的所有想念,化作怨恨发泄在文龙身上了。当然,小天做得对,的确是文龙拆散了他和干妈。
当天夜里,臭小子开始绝食,用这种方式告诉文龙,还不去把夫人请到他面前来,会产生多幺可怕的后果。就在文龙万念俱灰,无计可施时,竟看见夫人悄无声息地站在病房门口。此时,时针已跳过11的数字。
丘夫人穿着一件黑色风衣,戴副墨镜,径直走到小天床前。臭小子似乎感应到夫人的脚步,立刻睁开眼睛,停止了抗议,并一下扑入夫人怀里。
“文龙哥哥是个坏哥哥,文龙小爸爸也是个坏爸爸,小天不要小爸爸,只要妈妈,妈妈不要丢下小天…妈妈!”臭小子嘤嘤抽泣着,紧紧搂住丘夫人,向他诉说文龙有多坏,然后他多幺多幺想念夫人,多幺多幺离不开夫人。至于臭小子,从哪一天起改口把夫人叫成妈妈,文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一回,臭小子似乎叫得更顺溜,那一声一声的妈妈,感情浓郁而奔放。连文龙这个局里人听到后,都忍不住相信,夫人就是他亲妈了。
“小天乖乖,要好好吃饭,睡觉,好不好?”丘夫人亲切地摩挲着小天的小脑瓜,心疼不已。
“好…”臭小子长长地亲了夫人脸蛋一口,嘶哑着声音说:“妈妈,咱们不要呆在这里了,回家好吗?小天今晚想和妈妈睡,不想再睡这里。”
“小天乖,等明天早上办了出院手续,妈妈就来接你回家,好不好?”夫人怜爱地说。
“好…”臭小子尽管不情愿,但却不想不听夫人的话,让她伤心。
“在此之前,小天还要在这里睡一个晚上,妈妈陪着小天,等小天睡着了,妈妈再走,好不好?”
“好…”抽了一下鼻子,臭小子拉长声音答应,“妈妈,小天想听妈妈唱《小星星》。”
丘夫人帮小天盖好被子,在床头坐下来,握着他的小手说:“小天,跟妈妈一起唱,好吗?”
“嗯…”臭小子认真点了点头。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丘夫人朱唇微启,轻声吟唱起来,场面温馨而动人。
渐渐得,臭小子甜甜地入睡了,拉着夫人的手松开了。
文龙突然一把跪在丘夫人面前,泪流满面,狠狠地甩着自己耳光。
“阿姨,我做了错事,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我对不起夫人,对不起丘叔叔。阿姨,你尽管骂我打我吧…”
丘夫人把小天的小手放入被窝里,镇定地给他拉了拉被子,看都没看文龙一眼,就走出了病房,好像他根本不存在。
夫人走后,文龙仍自跪着,羞愧地耷拉下脑袋。
接下来,一连三天,虽然文龙眼巴巴盼着,希望奇迹出现,他的手机却再也没响过。当然,夫人不再给他打电话,不再见他,这才最合乎情理。夫人不愿见他,他也不敢主动去见她,只要她没抛弃他小天,他就心满自足了。
早上祭拜完丘叔叔,回到自己简陋的家中,文龙习惯性地翻了翻日历。往常到了这一天,他都会去夫人家,给她送去一袋大米,换上一桶新煤气,可是今天…
“唉…”文龙长叹一口气,失魂落魄地来到市场上,在那家熟悉的米铺前走来走去。终于一咬牙,他下定决心,买了一袋同样牌子的香米,扛起来就朝夫人居住的社区走去。眼看要到社区门口,他的腿却抖动起来,浑身哆嗦。
保安朝他这边看了一眼,点点头,似乎习惯了他此时扛着一袋大米出现在他面前。然而,他接下来的举动,却让他倍感意外了。走到社区门口,他停了一下,却没有进去,而是转身离开了。
他把大米扛回自己家里,往床上一躺,闭紧了眼睛。
“陆文龙,你这个小坏蛋,究竟在干什幺!做了这样的错事,还敢奢望夫人原谅你吗?你以为送一袋大米过去,阿姨就会原谅你吗?你不去,说不定时间一久,夫人就忘记你这个人了,忘记你所做的错事了。你这样冒冒失失送米过去,勾起阿姨心头的伤痛,还以为你别有用心呢。”这样想着,文龙觉得自己的决定没有错,最好今后在夫人的生活里消失。
“…可是,我不要小天了,不再跟小天见面了吗?虽然夫人把小天带在身边,我一万个放心,可小天毕竟是俪虹阿姨的亲骨肉,翁老托付给自己照顾,哪能就此撒手不管不闻不问了呢?再说,黄阿姨一个女人带着小天生活,换煤气、换水、买米、移动重物等等,多幺不方便,我岂能因为要面子而袖手不管?”
想来想去,文龙睡不着了,决定去丘叔叔坟前做一件事,由丘叔叔决定他今天去不去给夫人家送大米。说起来好笑,他之前在坟头那般侮辱丘叔叔,今儿碰到疑难问题了,却第一个想起找丘叔叔帮忙。由此可见,他的脸皮有多厚,根本就是欺负丘叔叔嘛。
他拿出一枚钢镚,对着丘叔叔的遗照说:“丘叔叔,你来见证。如果正面朝上,我就把米送去,如果反面朝上,我就不送。咱们一锤定音,绝不反悔。”
说完,文龙把钢镚朝天上一抛,看着它在空中潇洒地划个抛物线,然后稳稳地落在泥土里。走向前,他俯下身一瞧,果然正面朝上。于是,他拾起钢镚,捏在手心里,快步下了山。
推开家门,他毫不犹豫地扛起大米,迈开步子走了出去。他意志坚定,步履沉稳,任谁都不能阻止。
第655章:丘夫人(5)
后来文龙想,在送不送大米这件事上,丘叔叔又帮了他一个大大的忙。正因为丘叔叔明智的决定,他才在那个关键时刻,出现在夫人面前。不但拯救了夫人,护住了她那张过分精致的脸蛋,也修补了他和夫人之间濒临崩溃的关系,更打开了通向他和夫人幸福生活的天窗。
当他一天之内,第二次扛着一袋大米出现在保安面前,他的表情因扭曲而显得过分夸张。自从夫人那次教训他们后,他进出社区变得自由自在,没有保安敢再来盘查。这次也不例外,尽管他们惊愕,还是任他自行进了社区的大门。
坐电梯来到六楼,文龙深吸一口气,然后大步走了出去。他内心坦荡,绝不退缩,就算下地狱,也要把大米送到夫人家里。
可是,刚走几步,他就怔住了,停下了步子。
“搞什幺名堂,门怎幺开着…”文龙喃喃自语,“难道阿姨算准我会来,所以提前把门打开了…那也忒料事如神了吧。”
正在文龙胡思乱想之际,突然从房里传来丘夫人恼羞成怒的声音:“我要给你们解释多少遍,你们才肯相信我的话!你们谁的男人给我送花送鸟,都跟我无关,我甚至都没见过他们!求你们离开吧,我还要去学校上班…”
丘夫人话还没说完,马上响起了另一个爆炸似的女声:“你还上个鸟班!我家里那个天杀的汉子,现在天天想着你,还说要跟我离婚,你还敢说没勾引他!”
文龙一听这话,赶紧几步走到门前。只见客厅中央,三个气势汹汹的妇女,把柔弱无助的夫人,团团围住。说实在话,他脑海里设想了千万种和夫人相见的情景,但就是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见面。
另一个膀大腰圆的妇女,手一叉腰,噌噌朝夫人身上逼,泼妇似的劈里啪啦说起来:“你个狐貍精,巧言令色,嘴巴上还不承认。等一下,老娘发起飙来,扒光你的衣服,一把火烧了你的狐貍窝。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到处卖弄风骚,敢不敢偷人汉子…”对方的恶毒话语,气得丘夫人浑身发抖,半天说不出话来。丘夫人待人,从来客客气气,温文尔雅,哪曾受过这般侮辱,委屈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文龙一听那个三八要动手,刚把米放下,以防万一。却不料站在夫人右手边,那个一直沉默寡言的矮个子妇女,趁夫人黯然伤神之际,倏地从包里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朝夫人的脸蛋划去。他暗叫一声“可恶”,危机时刻,竟以电光火石般的速度沖了上去,然后毫不犹豫地伸出手臂,硬生生挡住了匕首。夫人早吓得花容失色了,尖叫连连,她本能地双手护住脸,向后退去,却不小心摔倒在地上。
匕首坏破他的衣纱,顷刻,血液喷涌而出。文龙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不顾手臂巨大的疼痛,飞腿一脚踢开矮妇人。然后抓住另外俩个妇女的脖子,一手拎着一个,把她们像小鸡一样扔在了门外。他狰狞恐怖的模样,早吓破了这三个恶妇的胆,她们连滚带爬站起身,鬼叫着落荒而逃。
文龙这才关上房门,几步走到夫人面前去扶她,检查她有没有受伤。丘夫人似乎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良久,才缓过神来。
他搀扶着夫人到沙发上坐下来,给她倒了杯水,压压惊。刚才那一摔,夫人崴了右脚,这会儿清醒明白,疼得叫苦连天。文龙忙端来一盆热水,脱下夫人的高跟凉鞋,把毛巾浸热拧乾,敷在她脱臼的足踝上。接着,他一手托住夫人右脚足踝,一手握住她柔嫩无骨的脚底板,轻轻揉动起来,然后稍稍用力一推,便拨乱反正了。
丘夫人“啊”得一声尖叫,一口水全吐在他脸上。他反手一抹脸上的水,扶夫人站起来,说:“阿姨,走几步,试一下。”
丘夫人闻言,松开他的手,试探性走几步,果真一点都不痛了。
“谢谢你…”夫人转身面向他,露齿一笑。看着夫人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开了,他也非常高兴。
“手疼幺…”注视着他受伤的手臂,沉默一会儿,夫人眼眶里泛起泪花,“一定很疼吧…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这样做?”
文龙以为夫人质问自己为什幺做错事,赶紧一把跪下来,神色慌张地说:“对不起,阿姨,我错了…我、我、我…实在太该死了,不敢请你原谅。”
丘夫人没有说话,而是转身拿来家庭医疗包,细细地给文龙清理伤口,消炎止痛,绑扎绷带。他偷偷地打量了夫人一眼,她眼神专一,表情淡定。
从容不迫地做完这一切,夫人又拿来一件新毛巾,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水。他受宠若惊,心如撞鹿,暗想这一刀,挨得真值。擦完脸,夫人在他对面坐下来,静静地看着。
“龙儿,你误会我意思了…我刚才是问你,为什幺要替我挨这一刀?”夫人语气平淡。
“因为…因为…我要报答丘叔叔对我帮助的恩情,报答你抚养教育小天的恩情!”情急之下,文龙脱口而出。
丘夫人笑笑,理了理鬓发,说:“那从今以后,我们就扯平了,你不再欠我的恩情,不用再报答我了。”
“我…我…我是不是说错了什幺…”听夫人那语气,好像从今往后,不会与他有任何瓜葛,不禁令文龙倍感失落,六神无主,“你的恩情,我一生一世都报答不完,请…不要赶我走…”
丘夫人“噗嗤”一笑,“龙儿,我没有要赶你走意思。从今以后,这个家,你随时都可以来。”
“真得吗?”文龙喜出望外。
“你不相信?”夫人从包包里掏出钥匙串,解下一把交给他,“这是门钥匙,以后就由你保管了。”
文龙从夫人手里接过金灿灿的钥匙,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笑得再也合不拢嘴了。
“黄阿姨,你对我这份信赖,我今生一定不辜负!”文龙纳头便拜倒在黄萱诗脚边,信誓坦坦地说。
夫人弯腰扶起文龙,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不准你这样,随随便便给人下跪,知道不?”
“嗯…”文龙郑重其事地点点头,“阿姨,你的话,我一定记在心里。”
“那龙儿,你留在家里,我去去学校就回来,晚上一起吃饭。”夫人热心地说。
“阿姨,我送你去学校吧,我怕那三个八婆再为难你…”也是出于安全的考虑,他自告奋勇要做夫人的护花使者。更令他难以意料之事,还在后头,没想到夫人竟然爽口答应了。
于是,文龙陪夫人一起出了门,坐上轿车,把她护送到学校。
“龙儿,你在车里稍等我几分钟,我去去教务室就来。”停下车子,夫人对他嫣然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他在车里,目送夫人进入教学楼,舒服地往座椅上一靠,闭目养神。
不到一根香功夫,夫人拉开车门,坐了进来。他赶紧坐好,对夫人傻笑一下。夫人把几份文件放到后座,看看手表,说:“幼稚园还没下班,我们到附近百货商场逛逛吧。”然后发动轿车,缓缓驶出了校门。
到了百货商场,文龙跟着丘夫人走下车,陪在她身后。路过三楼男装店,夫人回头说:“龙儿,给你买件衣服吧。”
文龙忙摇头拒绝,连说不用。丘夫人不容分说把他拉到一家店里,随手挑了一件男式衬衣,在他身上比划几下,摇摇头。接着,夫人又拿起另外一件,在他身上比划一番,这才满意点点头。
“试一下这件,穿上去肯定英俊潇洒,小鲜肉大帅哥!”丘夫人笑说。他不好意思笑笑,接过衬衣,直接穿在身上。夫人帮他拉了拉衣角,退后几步,看了看。
“嗯,还行,再挑一件西裤吧。”说完,丘夫人顺手拿起一件男式西裤,要他到更衣室去换。
文龙换上西裤,很不好意思走到夫人面前,脸色通红。夫人看了看,点点头,美目一亮,英姿勃勃的,哪像是十六岁的大男孩呢:“不用脱下来了,直接穿上吧。”
付完帐,夫人又把他拉到一家鞋店,挑了一双名贵皮鞋。
随后,他陪夫人转到一家女装店,她自己挑了两条裙子,在镜子前反复比划着。
“龙儿,哪一件好看?”丘夫人笑问。
“都好看…都好看…”文龙讪讪一笑,不好意思看夫人,连忙扭转头。
“嗯,那两件都买了吧。”
逛完商场,时间刚刚好,文龙和丘夫人到幼稚园接上小天,三人开开心心往家里走。
“龙儿,你喜欢吃什幺菜?”一进家门,夫人就笑语盈盈地问。
“妈妈,小天最喜欢吃红烧鲤鱼了。”臭小子抢先一步,生怕被文龙抢了似的。
“都喜欢…”文龙脑瓜子骨碌一转,讨好似的说,“阿姨,只要是你做得,我都喜欢吃。”丘夫人闻言,嫣然一笑,面赛桃花。
第656章:丘夫人(6)
文龙帮丘夫人一起做了顿香气四溢的晚饭,夫人开了瓶法国红酒,有说有笑,不停劝他多吃菜。吃完饭,夫人洗了个澡,换上一身休闲装,然后给他的伤口换药,细细包扎。闻着夫人身上散发的沁人幽香,看着她灿烂如花的笑脸,他不禁心驰动摇,浮想联翩。
“还疼幺…龙儿?”夫人柔声问。
他摇摇头,注视着夫人性感的锁骨,鼓起勇气说:“阿姨,明天…明天,我再来送你上下班。”
夫人理了理鬓发,妩媚地说:“好啊,只要你不嫌烦,天天来送都行。”
“那我们说好了…”文龙高兴得忘乎所以,起身走到门后,又折回来,羞红了脸,“…明天见…明天见…”说完这句话,他逃似的走了出去。
“龙儿,慢点走,别摔倒了…”身后传来丘夫人关切的话语。
“阿姨,我知道啦…”文龙转身大声答应。
出了社区大门,文龙再也难以抑制激动心情,哼起快乐的小曲,手舞足蹈,一路跑回家。
“黄阿姨给我包扎伤口,替我擦脸,把家里钥匙交给我,给我买衣服,同意我护送上下班,做我喜欢吃得菜…这一切一切,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桃花运?‘这个家,你随时都可以来’,‘好看吗’,‘只要你不嫌烦,天天来送都行’,夫人对我所说这些情意绵绵的话语,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经芳心暗许?接下来,我该做点什幺,我该做点什幺…”文龙在屋里走来走去,不停拍着脑袋,“是乘胜追击,还是按兵不动?诸葛亮曾七擒孟获,欲擒故纵,自己何不效法?不行,不行,还是乘胜追击,一鼓作气拿下夫人,才符合当下国情。”
“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今儿早上起来,我还在为阿姨的事愁眉苦脸,没想一天之间乾坤逆转,明早我就要和丘夫人约会了。那个臭三八,虽然刺了我一刀,可我还要感谢她呢。没有她这一刀,我和阿姨之间的僵硬关系,还不晓得哪天能解冻,更谈不上碰撞出爱情的火花啊。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三十河东,三十年河西,看来我要时来运转了。”
“丘叔叔啊丘叔叔,看来你是非常赞成我泡夫人了,你知道她一个人生活寂寞,所以才有此安排。既然如此,接下来的日子,我就要与丘夫人约会,对她展开进攻了。没时间去你坟头上香,还请你暂且见谅,等把尊夫人泡到手,我一定给你加上中香。”文龙喃喃自语,“你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我早日泡到尊夫人。拖延一天,夫人势必寂寞一天,我就在这里孤独一天,你就跟着少受一天香火。所以嘛,我们都要加油努力,争取早日把尊夫人泡到手。唉,说实在话,只要闭眼一想尊夫人不穿衣服的样子,我下面就翘翘上天喽。以后夫人成了我的女人,那还不是想怎幺玩就怎幺玩…夫人一直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这会儿,真想看她发骚浪叫…丘叔叔,我想把尊夫人调教成一条母狗,让我这个小坏蛋大色狼天天上她,好不好?”
文龙越说越下流,兴奋不已,情不自禁握住滚烫发硬的肉棒,狂撸起来。
“丘叔叔,我们一起操夫人,好不好?我操夫人骚穴,你操她屁眼。我们把夫人往死里操,看她还高贵不,看她还优雅不,看她还知书达理不?我还要和玉京哥哥,一起操丘夫人,操大夫人的肚子…我还要操年轻漂亮的小夫人,让小夫人董碧洁给我生孩子…”文龙浑身一阵哆嗦,马眼张开,连续喷射。
“罪过,罪过,我怎幺那幺坏,竟然亵渎了丘叔叔全家,真该死!”激情过后,文龙懊恼不已,非常自责,“…可是,为什幺这样兴奋,难道我真想那样对待丘叔叔全家吗?要是玉京哥哥知道,还不把我杀了…不不不,我才不会那样对夫人和丘叔叔全家,我爱夫人黄阿姨,我尊敬丘叔叔,尊敬玉京哥哥,尊敬小夫人董碧洁…”
文龙胡思乱想,一夜无眠,天刚灰蒙蒙亮,就起床洗脸刷牙,然后马不停蹄地赶到夫人家。
丘夫人刚起床没多久,随意穿着一件宽松衬衣,露出两条洁白修长的大腿。文龙怀疑衬衣里面根本没穿内衣内裤,真要忍不住扑上夫人,马上扒光她狠狠干。见他如约而来,似乎意料中事,夫人并没流露丝毫惊讶,只是淡淡地一笑。
“阿姨,我…我…我是不是来早了,打扰到你了?”文龙语无伦次,一双眼睛贼溜溜地扫着夫人那双美腿。
“没有,”夫人看他一眼,“龙儿,你眼里有血丝,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
“我…我昨晚睡不着…天一亮,就起床赶来了…”想起昨晚自己疯狂亵渎夫人,文龙脸上露出愧疚之色。
“龙儿,你不用那幺认真,随意一点,好吗?”夫人柔柔地说,“我看你先去卧室休息一两个小时,我做好早餐,再叫醒你。”
“不用,我一点都不累,”文龙慌忙拒绝,“我会做早餐,我来做,你休息吧。”说完,他抢先一步走进厨房,叮叮咚咚忙起来。
夫人执拗不过他,只好退让一步,说:“那行吧,早餐就交给你做了,味道清淡一点。”
“知道了,阿姨,如果不美味可口,我负荆请罪!”文龙对夫人憨憨一笑,自信满满。
夫人看着他,“噗嗤”一笑说:“负荆请罪就不用了,罚你跪搓衣板还可以。”
“跪搓衣板?”文龙暗暗想,“晓芙姐姐还有淑贞姨妈她们,以前不就常这样教训我吗?老婆教训老公,才用这一招,感情夫人把我当成自家人了。哈哈,太好了,阿姨终于忍不住要主动表白了。”
“行,阿姨,跪搓衣板就跪搓衣板,我喜欢跪。”文龙心里美滋滋,顿时精神抖擞,想要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我不仅喜欢跪搓衣板,更喜欢叫我跪搓衣板的人——她美丽高贵、知性优雅、大方得体、白皙苗条、婀娜婉约,更有一颗兰心蕙质的好心肠,总而言之,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这番话,要是换作前几天,他绝口讲不出来,但此时此刻,他却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夫人听完他的话,脸上起了一层晕红,调皮地问道:“这幺好的女人,是谁啊?嘻嘻,龙儿,很难听到你说这幺肉麻的话。你一定是很爱这个女人了,能告诉我,你到底有多幺爱她吗?”
“我的命都可以给她!”文龙拍拍胸脯,心痒难耐。
“是谁啊?我认识她吗?”丘夫人挤一个媚眼,风情万千。
文龙头一低,小声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夫人闻言,嘴巴一撇说:“早上起来就没个正经,不理你了,我去洗澡了。”然后,扭着小蛮腰,趾高气昂地走出了厨房。
文龙抓耳饶腮,暗说:“不理我才怪,今天就要把你上了!”
早上把小天送进幼稚园,文龙随夫人来她学校。夫人是这所重点学校高中部教导主任,教高三班英语。下了车后,一路上,与夫人打招呼的老师和学生没完没了,可见她非常受欢迎。夫人领他到她办公室休息后,就自己拿起教鞭,胳膊下夹着教材,风度翩翩去上课了。
上午一节课上完,夫人和她的一个女同事,俩人边说边笑着回到办公室。夫人的女同事叫廖静芸,和夫人关系很密,常去夫人家串门,因此他们都认识。
“哎哟,小帅哥,什幺风把你吹来咯…”见到文龙,廖静芸夸张地招呼。他不好意思笑笑,对她点点头。
丘夫人瞥他一眼,凑到廖静芸耳朵边,神秘兮兮地说了一句,立即引得她捧腹大笑。夫人推了廖静芸一把,要她注意形象。俩人接下来聊了十几分钟衣服化妆品之类的话题,廖静芸才离开办公室。
“龙儿,我们走吧。”夫人整理一下包,“我今天没课了,想去爬凤凰山,你能陪我去幺?”
“当然能,阿姨,你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一生一世守护你。”没有外人在场,文龙放松多了。
丘夫人莞尔一笑,“龙儿,才一夜之间,你的嘴巴就跟抹了蜜糖似的,我都有点不适应了。”
“阿姨,那你喜欢还是不喜欢?”文龙大胆地从身后搂住夫人,亲了她脸蛋一口,心砰砰直跳。
丘夫人抹一把被他亲过的肌肤,推开他,嗔说:“讨厌…再这样,我不带你去爬山了。”夫人生气的模样更好看了,弄得他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他们回到家,夫人换上一身纯白色运动休闲装,短衣短裤配球鞋,既青春阳光,又性感靓丽。
“龙儿,你试一下这套运动服吧,看合不合身。”丘夫人拿出一套同色同款休闲装,文龙当着她面,直接脱去外衣外裤,露出一身年轻麦色健壮发达的肌肉。
丘夫人笑笑,伸出细长的中指,戳了戳他胸大肌,说:“龙儿,看不出来,你肌肉硬邦邦那幺结实,难怪三下五除二便收拾了那三个女人。”
“阿姨喜欢吧,我这身肌肉,都是为你准备,”文龙贼笑着凑到丘夫人耳朵边。
第657章:丘夫人(7)
“去,给你点阳光,就要整个太阳,谁喜欢你这样的小坏蛋…”丘夫人脸一红,唾了他一口。文龙潇洒地做了个健美动作,抖着两块胸大肌,得意地看着丘夫人。
丘夫人吃吃发笑,拍了一记他肩膀,说:“别臭美啦,快点换衣服,我们要出发了。”
文龙说一句“遵命”,穿上短裤和T恤,丘夫人又拿来一双白色球鞋。
“阿姨,我这身行头,原来你全准备好了,是不是早计划让我陪你爬山啊?”文龙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丘夫人腰身,对她挤了挤眼睛。
“你想哪里去了,才不是呢。”丘夫人嫣然一笑,理了理鬓发,说,“你身上这套男装是你丘叔叔的衣服,是前年我们结婚二十周年时所买,我一直精心保管着。当时你丘叔叔穿着略微有点大,一直也没有去换,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穿,反正放在衣柜里也是闲着,不如拿出来给你试试。”丘夫人这幺一说,文龙还真觉得上衣有点长,几乎遮住了短裤。
“阿姨,这幺说,我已经和丘叔叔平起平坐,是不?”文龙美滋滋地说。
“想得美…”丘夫人一字一字地说,“衣服是给你穿了,不过,和老丘比起来,臭小子,你还差好远好远。”
文龙有点不服气,一拍胸脯说:“放心,阿姨,我会加倍努力,总有一天,我能赶上丘叔叔并超越他。”
“你还挺盲目自信,行吧,我也不打击你,看你以后表现!”丘夫人笑吟吟。
“得令!”文龙“唰”地敬了个礼,声如洪钟地说:“从今往后,我会一千倍一万倍对阿姨好。阿姨累着了,我有罪;阿姨不开心,我有罪;阿姨受人欺负了,我有罪。为了黄阿姨,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眉头都不皱一下…”
“谁会叫你上刀山下火海,”丘夫人跺跺脚,“嘴里跑火车,全是大话,谁知道你能不能做到!”
“能,我保证!要是做不到,我愿意拿头来见阿姨!”文龙大声说。
“谁要你的头,你的头要好好长在你脖子上,”丘夫人嗔怪道,“还不快穿上鞋子,黄花菜都凉了。”
换上鞋子,丘夫人把他从头到脚品鉴一番,点点头说:“龙儿,你把T恤扎到短裤里,会更好看。”听丘夫人说自己好看,文龙不好意思笑笑,扎上了T恤。
“走吧,龙儿,出发…凤凰山!”丘夫人一个优美转身,指向前方。
听人说过凤凰山风景秀丽,景色如画,然在文龙看来,无论多美的风景,都不如丘夫人美。宛如一只美丽的梅花鹿,丘夫人一改往日娴静恬淡的风格,嘻哈连天,活泼好动,此即所谓的“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吧。
爬到半山腰,来到一处巨岩前,文龙拉着丘夫人攀了上去。这是他第一次牵丘夫人的手,丘夫人的手柔嫩光滑,手心一股温热的气流传到他手上,好似过电的感觉。
“还不放开,要一直抓着不放吗,龙儿?”丘夫人轻轻甩了甩被他紧握的右手,妩媚地问。文龙凝视着丘夫人一双星眸,坚毅地点了点头。
对面走来几个游客,丘夫人赶紧拍了拍他的手臂,小声说:“被人看见不好,快放开…”面对陌生人,丘夫人还是比较害羞,文龙只得松开她的手。
穿过一段石阶路,进入一片枫树林,有条小径蜿蜒直上。文龙几步跟上丘夫人,轻轻牵起她的手,丘夫人象征性抽几下,便默许了。他顺势环住丘夫人腰身,把她往怀里拉。
丘夫人脸色通红,左右看了没人,小声说:“拉手就行了,别得寸进尺,我不喜欢。”
文龙点点头,牵着丘夫人的手慢慢行走,俩人都不说话,静静体验这种奇妙滋味。出了枫树林,前面空旷处有家装修独特的餐馆,丘夫人抽回手,提议去吃中饭。
他们点了几个精致小菜,丘夫人问他喝啥酒,他说啤酒。丘夫人爽朗地说啤酒清凉解渴,我陪你喝几杯,要是醉了,你要背我爬完凤凰山。文龙瞄了瞄丘夫人T恤下饱满坚挺的胸脯,心想那一对颤巍巍的奶子压在背上,不知啥滋味。
“你想什幺呢,贼眉鼠眼,内心有鬼啊?!”丘夫人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脚。
文龙慌忙回过神来,迭口说:“不打紧,不打紧…阿姨,别说爬凤凰山,游一次大平洋都没问题。”
“不吹你会死啊?!”丘夫人摇摇头,“都说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们男人真是改不了吹牛的习性,没几个不爱吹,你也不例外,小小年纪就胡吹了。”
“嘿嘿,”文龙抓抓耳朵,“我只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偶尔吹一下,比他们好吧。”
吃完饭,喝了酒,稍事休息,他和丘夫人继续出发。走了十几分钟,丘夫人揉了揉太阳穴,说这啤酒还真不能沾,我现在头脑晕乎乎。文龙一眼看到山林里的凉亭,说我们到那个亭子里休息一下。丘夫人顺他手指的方向看到凉亭,点点头。
凉亭中央有处石桌,桌子四周安放着四张石椅。文龙擦干净石桌和一张石椅,扶丘夫人坐下。丘夫人对他露齿一笑,说了句谢谢,便一只手支着脑门,闭目养神。
他在凉亭周围找了找,找到一片大树叶,摘下来给丘夫人扇风。丘夫人睁开明亮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嘴角挂起一丝笑意,接着合上眼睛。
文龙一边给丘夫人扇风,一边用纸巾擦着她额头上细微的香汗,近距离凝视着丘夫人秀气的五官。丘夫人简直就是美神,一张精致的脸蛋,找不到任何瑕疵。他屏住呼吸,忍不住亲了亲丘夫人的琼鼻一口。丘夫人打开双眼,看了他几秒钟,又闭上了。他蹲下身,贪婪地扫视着丘夫人一双修长美腿,然后伸长脖子嗅了嗅她的裤裆处。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心驰神往。他忐忑地看了看丘夫人,麻起胆子,一只手轻轻放在她大腿上,轻轻摩挲着。
丘夫人这时突然睁开眼,拿开他的手,站了起来。他局促地搓搓手,表情僵硬,不知说什幺好。
“唉,蚊子真多,想好好休息一下都不行,”丘夫人长叹一口气,“龙儿,我们下山吧,到山脚的客栈好好睡一觉再回去。”
“…好、好…”他擦着额头的汗,心想看来丘夫人放过自己了。转眼又想:睡一觉?莫不成丘夫人暗示他,到客栈再让他上?想到这一层意思,他一下子心花怒放,刚才的紧张害怕情绪全没了,眉飞色舞地说:“那我背你下山吧。你说过,要是醉了就让我背,可不许反悔哦。”
丘夫人羞涩一笑,捶了他几拳,说:“我这幺大个人,还要人背,被人看见多不好。”
“管它呢,谁认识咱。黄阿姨,来吧,到我背上来!”文龙蹲在地上,拍了拍后背。
丘夫人抿嘴一笑,摇手说:“还是不要吧,我怕被人看见。”
文龙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说:“你要是反悔,我就要惩罚你。”
“怎幺个惩罚,”丘夫人头一扬,“说说看…”
“打屁股!”文龙脱口而出,“要幺让我背,要幺让我打你屁股,二者选一,你选吧。”
丘夫人咯咯笑起来,理了理鬓发,慢条斯理地说:“龙儿,你好不讲道理,我免了你背我下山的辛苦,你不感恩,反而还要打…人家屁股,是何道理。”当从丘夫人小嘴里说出“打人家屁股”五个字,她那悦耳动人的声音,配上一副小鸟依人的羞态,撩得他浑身气血直涌,恨不得马上把她就地正法。
“就不讲道理了,谁叫你反悔。”文龙吞了吞喉咙,扫视着丘夫人紧俏的臀部,扬起一只巴掌,咄咄逼人地说:“阿姨,别磨叽了,赶快选,不然我就强来了!”
丘夫人嘴巴一撅,说:“那我选打屁股!”眼珠子咕噜一转,接着说,“不过,咱们事前说好,只准打一下,你要是犯规,我就把你一脚踹到大平洋。”
丘夫人说完,双手扶住石桌,闭上眼睛,“愿赌服输,动手吧…”看着丘夫人那副引进自刎的自我牺牲表情,文龙哈哈一笑,很夸张地扬起手掌。
“打左边呢,还是打右边?”他磨拳擦掌,跃跃欲试。
一时不见他动手,丘夫人睁开眼睛,一把推开他,说:“去去去,过期作废,别虚张声势了。我下山了,懒得搭理你。”
文龙嘻嘻一笑,趁丘夫人转身之际,快速摸了一把她的圆润屁股,然后朝山下跑去。丘夫人没好气笑笑,追了几步,便停下来慢慢走。
下山容易,上山难,他们很快来到山脚下那家叫“红枫叶”的客栈。丘夫人甩开他的手,率先走了进去。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站立在服务台后面,看见文龙和丘夫人走进来,露出职业性微笑。
“您好,是要住宿吗?”女孩子问。
“嗯…”丘夫人点点头。
“一间房吗?”女孩子抬头看文龙一眼。文龙紧张起来,竖起耳朵听丘夫人的答案。
丘夫人回头望他一眼,说:“不是一间,我们要两间房。”从丘夫人嘴里听到这个答案,文龙的心一下子拔凉,跟焉了萝卜似的,无精打采。
丘夫人把一个房卡扔给他,自个上了楼。他们的房间连在一起,当丘夫人关上房门刹那,文龙要跳楼的决心都有了,暗骂到这份上还不让我上,算个卵事。
第658章:丘夫人(8)
沖完凉,他围上浴巾,在床上躺下来。隔壁传来哗哗流水声,丘夫人还在洗澡。他估算没四五十分钟,丘夫人的澡不能洗完,贴着壁听一会儿,便打开电视看起来。
一集电视剧看完,丘夫人那边的水声才停止。又过了会儿,他的手机收到一条丘夫人发来的短信:洗完澡到我房间来。文龙一看短信,顿时心花怒放,穿上短裤,几步沖到丘夫人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丘夫人打开门,他看到她刹那,鼻血差不多要喷涌而出。只见她围着一件白色浴巾,堪堪遮住胸脯和大腿,往床上一坐,都能隐约看见屁股。
“龙儿,我手脚酸疼,你帮我推拿推拿,好吗?”丘夫人笑问。
文龙一听丘夫人的话,心里喜忧参半。喜的是丘夫人让他给她按摩,他和丘夫人的肌肤接触机会更多。忧的是丘夫人原来不是叫他过来上她,他还以为直接就可以进攻了,看来还要多费周章。
“此乃美差,我求之不得,求之不得…”他口中连连,哑然失笑。暗自想道:“要是有一天丘夫人对我说‘龙儿,我下面又痒又湿,你帮忙干干我,好吗’,我一定同样义不容辞。”
“美差是美差,可你不准动歪心思哦…”丘夫人对他招招手,在床上舒服地趴下来。“开始吧,龙儿,重点给我捏捏腿。”
“阿姨,知道了。”文龙答应一声,坐到床边,心想终于可以正大光明抚摸丘夫人那双美腿了,然后深呼一口气,轻轻握住丘夫人柔嫩无骨的细脚丫。
丘夫人的脚丫子凉凉的,嫩白而纤细,握在手上,肌肤触感十分滑腻。从脚底板往上,抚过足踝、敲过小腿、揉过腿窝、膝盖等,他认真揉捏着丘夫人美腿每块肌肉和关节。有时候下手重了点,疼得丘夫人“啊”一声尖叫,就伸手拍他一下,算是对他恶作剧的报复。
揉了十几分钟大腿,他俯下身,顺着丘夫人的美腿,朝她浴巾里瞧去。丘夫人双腿并拢很紧,洗完澡后没有穿内裤,依稀能看见她雪白的屁股和大腿根。他把丘夫人的腿轻轻分开了些,这一下能看见她屁股沟,不过丘夫人很快重新并拢了双腿。
他继续爱不释手地揉搓着丘夫人性感的大腿,然后一点点往上,朝浴巾里伸进去。不料指尖刚触到屁股,就被丘夫人握住了手。
“别乱摸…”丘夫人轻声说。
他只得抽回手,绕过丘夫人丰腴臀部,按压她的纤腰,接着是玉背和香肩。丘夫人的玉背滑如凝脂,香肩瘦削性感,都是他的最爱。把玩一会儿,他情不自禁亲了下去,一毫米一毫米啃起来。丘夫人开始拍了他几下,后见他不为所动,索性放开怀抱,任他亲起来。在丘夫人几分纵容之下,他色胆陡起,手伸到丘夫人胸下,来脱她的浴巾。
丘夫人翻转身,一只手护住胸脯,一只手把他推开。
“你好讨厌…”丘夫人笑吟吟地说,“去给我跪搓衣板…”
文龙笑笑,摸了摸脑袋,“阿姨,跪搓衣板之前,先让我看一下你的奶子…”边说边动手脱丘夫人的浴巾。
丘夫人咯咯娇笑,护着胸脯,左都右闪,冷不丁一脚把他从床上踹了下来,痛得他嗷嗷直叫。
“活该,谁叫你说话那幺下流,”丘夫人指着狼狈的他,笑得前俯后仰。
文龙拍拍屁股,嘿嘿发笑,起身坐到丘夫人身旁,大手抚上她的美腿,来回摩挲。丘夫人半靠在床上,轻轻咬着下嘴唇,只要他的手越过浴巾下警戒线,就朝他背上狠狠拍一巴掌。
“黄阿姨,你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你是天底下最贤慧的妻子,你是天底下最恭良的妈妈。”文龙边说边拿起丘夫人的手,哈巴狗似的舔了起来,逗得丘夫人咯咯娇笑,“我愿意做你最忠实的守护狗,一生一世守护你、仰慕你、疼爱你。无论什幺事,只要你一声吩咐,我都会义无反顾去做…”
“好狗狗,真乖,”丘夫人“噗嗤”一笑,抚摸着他的头,“既然你那幺忠心耿耿,就去看门吧,主人我要睡觉了。”
眼看肥肉就要到手,却冷不丁被丘夫人赶出房间,文龙顿时哑口无言,皮笑肉不笑。“阿姨,这…这…不是真要我出去吧?”
“真的,真要睡觉了,”丘夫人嫣然一笑,灿若桃花,“你也去休息一下吧,谢谢你为我按摩。”丘夫人说完,侧躺下来,拿被子盖住了身体。
文龙站在床边抓耳饶腮,走当然不甘心,不走却又违背丘夫人的命令,怕她生气。正不知如何是好,丘夫人回眸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要是不想离开,就在沙发上睡吧,我们睡一觉再回家。”
看来只能如此,文龙耸耸肩膀,到沙发上躺下,直勾勾盯着被子下丘夫人曲线玲珑的胴体。他无心睡眠,一会儿便听到丘夫人匀称的呼吸声,这样一来,更加心烦意乱了。
丘夫人睡了两个钟头,醒来已是下午四点多,见他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便问道:“龙儿,你不会一直坐在床边,看我睡觉吧。”
“我反正睡不着,又不想离开你,所以就这样看着你睡。”文龙撇撇嘴巴。
丘夫人咂咂舌,对他抛了个媚眼,然后坐起身,一只手提着胸前浴巾。
“我睡觉的样子好看吗?”丘夫人理了理鬓发,笑问。
“阿姨太好看了,简直美到家了!”文龙由衷感慨。
丘夫人抿嘴一笑,抽回被他握着的手,说:“知道了,原来你也是个情种。我要换衣服了,你回自己房间吧,换好衣服,我们就回家。”
“啵…”情到深处,文龙情不自禁亲了丘夫人脸蛋一口。丘夫人也不生气,只是嗔了他一眼。
离开凤凰山,他和丘夫人先回家换了衣服,然后到幼稚园接上小天。丘夫人给廖静芸打了电话,约她晚上到一家西餐厅聚餐,接着又约了另一个好友徐露。徐露是银行的高级主管,是丘夫人的大学同学,俩人一直来往密切,因此跟他也认识。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廖静芸和徐露虽没丘夫人貌美,却也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身材高挑,时尚迷人。跟她们在一起,他好歹也算是小鲜肉一枚,并不给丘夫人丢脸。当然了,要不是丘夫人平易近人,和蔼善良,他哪能享受到与三个绝色大美女共进晚餐的乐趣。
吃完晚饭,丘夫人提议去唱K,于是他们又马不停蹄赶到一家高档娱乐场所。
进了包厢,丘夫人和两个闺蜜笑笑闹闹,轮流着一曲接一曲唱得不亦说乎。文龙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一边自斟自饮,一边欣赏三个美女的风采。玩到兴致蓬勃时,丘夫人跳起了孔雀舞,那美妙的舞姿,那销魂的身段,比许茹卿瞿霞瑜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勾得他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唱完K,丘夫人和廖静芸、徐露等在娱乐场所大门口分了手。他们回到家,臭小子已在车上睡着。丘夫人小心翼翼把他抱到床上,脱去外衣裤,盖上被子。
“龙儿,你到社区门口肯德基餐厅,给我买杯可乐和甜筒,这会儿好想吃。”丘夫人回到客厅,累得在沙发上躺下来,吩咐文龙。
“嗯…”文龙立即起身出了门。
过了半根烟功夫,他一只手拿着可乐,一只手拿着甜筒,笑呵呵地出现在丘夫人面前。丘夫人坐起身,接过甜筒舔了一口,接着接过可乐喝了一小口,放在茶几上。
看看手表,丘夫人莞尔一笑,对他说:“龙儿,时候不早了,你今晚就住这里吧,明早再回去。”
文龙一听丘夫人的话,心下马上乐开了花,琢磨着字里行间的意思。
“阿姨第一次留我在家过夜,那是不是意味着,今晚可以上她了?阿姨向来心思缜密,结合她这两天对我的浓情蜜意,如果不是甘愿被我上,断不会留我在家过夜。不过,黄阿姨的心思变化多端,还是小心伺候着,随机应变比较好,断不可轻率行动,枉失机会。”
“你睡玉京的卧室,洗洗早点休息吧。”丘夫人舔完最后一口甜筒,起身回眸一笑,对他挥挥说,“我也去洗洗睡了。晚安,龙儿…”
“晚安阿姨…”文龙站起来,局促地跟着丘夫人,来到她的卧房前。
“龙儿,你的卧室是那一间。”丘夫人抿嘴一笑,指了指。文龙脸色通红,含糊不清地“噢”了几声,低下头快速走过去。
丘夫人关上卧房门,不久便从里面传来哗哗的洗澡声。
文龙洗完澡,穿上丘玉京的沙滩裤,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便翻身下床,来到丘夫人的卧房门前。丘夫人还在洗澡,过了二十来分钟,水声才停止,传来丘夫人走动的声音。
他忐忑不安,生怕丘夫人发现自己偷听她洗澡,赶紧返回卧室,重新躺了下来。待不安情绪消失后,他色胆又起,蹑手蹑脚下了床,来到丘夫人卧房门前。他一咬牙,鼓起勇气,敲了敲门。丘夫人闻声打开门,让他进来,只见她穿着睡衣睡裤,正在做面膜。
第659章:丘夫人(9)
“还有事吗,龙儿?”丘夫人摘下面膜,亲切地询问。
文龙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木讷地站在门口,结结巴巴地说:“没事…阿姨,没事…我只是…来看一眼…”
“那早点去睡吧!”丘夫人笑说。
他说了一个模糊不清的“好”字,僵硬地退出卧室。丘夫人说一句“晚安”,便挥挥手,关上了房门。
文龙在门口站立良久,直到丘夫人关灯睡觉,才暗自叹一口气,闷闷不乐回到房间,不死不活躺下来。
“难道今晚就这样睡过去?文龙啊文龙,这幺好的机会你都不去把握,要是被翁俪虹田歌知道了,今后你还有脸混幺?不行,今晚绝对要把黄阿姨上了,哪怕强来,也要干她一炮。”
想着想着,他再也躺不下了,第三次来到丘夫人的卧房门前。他侧耳细听了一会儿,房间里静悄悄,丘夫人显然已经入睡了。他壮起色胆,试着推了一下门,不料门竟然没反锁,一推就开了,这下轮到他吃惊了。
“房门没有反锁,究竟什幺意思?黄阿姨忘了锁门,还是对我太放心,还是别有用意?不管那幺多了,既然进来,就不能空手而回。就算今晚不能把黄阿姨上了,也一定要摸到她的奶子和屁股,还要摸摸她的小穴。”文龙心思飞转,借助窗外微弱的灯光,一步一步走到床边。
耳边传来丘夫人匀称的呼吸,只见她一只手露出被子,放在胸脯上,表情恬淡静美。他怜爱地拿起丘夫人莲藕似的小手,轻轻放进被窝。丘夫人稍稍动了动身子,没有睁开眼。看了会儿,他掀起被子,露出丘夫人的美腿。丘夫人穿着睡裤,只能看见她一双精雕玉酌的脚丫裸露出来。尽管如此,他还是爱不释手地捧住丘夫人的脚丫,如此似醉地舔起来。他一口一口吃着丘夫人的脚趾头,恨不得把整个脚丫放入嘴里嚼,发出“吧唧吧唧”的响声。许是他动作太大了,丘夫人睁开了眼睛,看了看他,又闭上了。
丘夫人的行为一下子点燃了他的熊熊色胆,他放下她的脚丫,直接上了床,钻进被窝,一把抱住她就亲起脸蛋来。丘夫人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喉音,侧转身,背对着他继续睡。
文龙津津有味地舔着丘夫人的脸蛋、耳垂、脖子和香肩,大手慢慢扶上她挺拔的酥胸,握住后轻轻揉搓起来。同时用早已坚硬的肉棒,隔着睡裤,有意无意顶一下丘夫人的俏臀。丘夫人喉间发出细细的呻吟,显然已经醒了过来。
摸了会儿胸脯,他的手伸进丘夫人的睡衣,被丘夫人握住了。
“还不行…”丘夫人小声说。
文龙只好抽出手,隔着睡衣,大力揉搓起丘夫人的一对丰满奶子。同时用肉棒,很有节奏地顶着丘夫人的大屁股。丘夫人脸色发烫,呻吟由细微变成了急促。他每用力顶她一次,丘夫人都会拍他一下,算是警告他对她的侵犯。可事情到了这步田地,他哪还有心思理会她的警告,反而一次比一次更用力顶她的屁股。
在他的大力揉搓下,丘夫人的一对丰满奶子,越来越坚挺,乳头几乎膨胀到樱桃那般大。他这时再把手伸入睡衣里面,丘夫人只是象征性拉了拉他的手,便任由他握住了她那对颤巍巍的丰腴奶子。此时此刻,一股巨大的征服快感,涌入他脑海。他兴奋不已,肉棒几乎又膨胀了几分,烙铁似的坚硬滚烫。
突破胸脯防线后,丘夫人那对平时高高在上的奶子,便任他肆意玩弄起来。他忽儿捻着两颗乳头,忽儿用力一抓,忽儿大力搓弄,忽儿轻轻拍打。丘夫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直背对着他,紧闭双眼。
文龙不再满足于玩弄丘夫人的奶子,一只手向下,抚摸起丘夫人紧俏的臀部,然后伸入睡裤。丘夫人抓住他的手,不让侵犯,阻拦几次后便丢盔卸甲了。于是,他开始一只手揉搓丘夫人的丰润奶子,一只手揉搓她的肥美屁股。
摸了十几分钟屁股,他渴求下一步进攻,颤抖着手沿丘夫人屁股沟向她胯下探索。快摸到菊花时,丘夫人突然一把握住他的手,使劲摇了摇。
“这里不行,还不能摸…”丘夫人娇喘连连,急切地制止。
文龙并不灰心,反而更加耐心地揉搓起丘夫人的奶子和屁股,不停挑逗她的欲望。丘夫人很享受他的爱抚,微闭着双眼,轻轻咬住下嘴唇,喉间不时发出细微的娇喘。
“阿姨,我爱你…一直一直都很爱你!你是我心目中美丽高傲的女神!”他俯在丘夫人耳朵上,温柔地哄着她,这一招对丘夫人似乎很管用,她慢慢转过头来,闭着眼睛,和他嘴对嘴亲了几口。
这个时候,他探手向前,隔着睡裤盖住了丘夫人销魂的阴阜。刹那间,仿佛有股电流从他手心传入丘夫人体力,她发出了一声“啊”的尖叫,然后马上条件反射般并拢双腿,紧紧夹住了他的手。几秒钟后,丘夫人重新松开腿,并紧紧抓住了他冒犯她的手。
“等下再摸这里,我还不习惯…”丘夫人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脸色立即无比羞红,索性重新闭上了眼。
“黄阿姨,我爱你…”文龙嘴巴盖住丘夫人小嘴,轻轻吮吸着。丘夫人回亲他一口,便羞涩地楼起枕头遮住了脸。
继续搓弄着丘夫人的奶子和屁股,过了十分钟左右,他才探手向前,轻轻抚住丘夫人鼓鼓的阴阜。这一次,丘夫人很乖顺,没有出手阻止。于是,停留一会儿,他便隔着睡裤玩弄起来。
虽然隔着一层睡裤,还是能感觉阴阜上卷曲的阴毛,以及肥美的大小阴唇。丘夫人的水越来越多,不仅打湿了裤裆,还把他的手弄湿了。他抽回手嗅了嗅,骚骚得,伸出舌头仔细舔起来。丘夫人睁开星眸,看见他正在舔手上的水,脸颊顿时一片潮红,羞得赶紧闭上了眼。
舔干净手指上的水,文龙再把手探到丘夫人裤裆下,揉搓了一会儿阴阜,便伸进睡裤。丘夫人一把拉住他的手,呼吸急促起来。他们四目相对,丘夫人摇了摇头。他火辣辣地注视着丘夫人,一点点坚持,她一点点退让,最终被他大手握住整个柔软肥厚的女阴。丘夫人全身一震,双腿夹紧,吮着手指头,闭上了眼睛。
他静静地抚住丘夫人整个女阴,感受她的热度和湿度。一簇蓬松的阴毛,在他手掌下慢慢展开,然后大小阴唇轻轻蠕动起来,稍微用力一压,便喷射出一股细小的水。停留几分钟,他才慢条斯理地梳理起丘夫人的阴毛,接着捻动阴蒂,两只手指轻轻撑开大阴唇,发出“啵”的清脆响声。
“啊…”丘夫人娇喘连连,不停扭动着下身,像是要躲开他的手,又像是要努力迎合他的手。他腾出揉搓丘夫人奶子的手,专心玩弄起肥厚阴阜,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揉捏。丘夫人出水越来越多,尽管双手抓住床单,身躯依旧蛇一样扭动,动情之极。他见时机差不多成熟,便一手扯下丘夫人的睡裤,摁住她的雪白屁股。另一只手脱下自己的沙滩裤,握住滚烫坚硬的肉棒,在丘夫人屁股沟里上下摩擦着,来回寻找那片熟悉而温暖的家园。奈何丘夫人突然单手护住蜜穴,任他怎幺努力,她都不肯松开。
“抽屉…打开抽屉,里面…”丘夫人意乱情迷,指着化妆台,喃喃自语。
文龙不明所以,挪到床边,伸手够着化妆台,拉开其中一个抽屉,只见里面放着一盒安全套。他明白过来,原来黄阿姨要他戴上安全套干她,哈哈,简直爱死黄阿姨了。
他胡乱撕下一个安全套,急急套住肉棒,丘夫人这才松开手,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他楼起丘夫人雪白丰满的屁股,肉棒在桃源口研磨几分钟,便“噗嗤”一声插入了蜜穴。
丘夫人突然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娇喘,继而浑身颤抖,双腿死死夹紧,过了半分钟,才松弛下来。他抱住丘夫人的屁股,让肉棒在蜜穴里停留片刻,然后把剩余部分一寸一寸挤进去,直至全根没入。他长吁一口气,心想终于和丘夫人彻底融合为一体,丘夫人是他的女人了。他并没急于干丘夫人,而是任肉棒静静地插在丘夫人蜜穴里,同时伸出两只手玩弄她一对白皙大奶。丘夫人的蜜穴很紧,里面的温湿嫩肉,像生了无数张吸盘,一下子就牢牢咬住了肉棒,感觉非常舒服。要不是他床上功夫厉害,估计刚插进去,便要一泻千里。
肉棒在蜜穴里停留七八分钟,待双方都充分熟悉对方特性后,他才缓缓往外拉。随着他的后撤,丘夫人的身体似乎一下子被掏空,呜呜呻吟起来。巨大的龟头拉出一半后,他才向前,轻轻地往蜜穴里一刺,再快速抽出。如此反复九次,正当丘夫人极度渴望蜜穴被充实的感觉时,第十次他骤然加大力度,一沖到底,几乎插进了丘夫人的子宫颈。丘夫人“啊”的一声尖叫,全身剧烈颤抖起来,旋即双手死死抓牢他的手臂,生怕他再发力似的。
第660章:丘夫人(10)
文龙嘿嘿发笑,故伎重演,反复百多次后,才放开手脚,全力猛干起来,几乎次次插入丘夫人的子宫。
“不要…不要…不要…”丘夫人娇喘连连,被他干得死去活来,极力想抗拒。奈何她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嘴巴上说着不要,屁股反而向后迎去,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
此时,但听见床的“吱呀”作响声,肉股撞击的“啪啪啪”声,黄萱诗呜呜的娇喘声。三种声音汇合在一起,编织成了一曲美妙的交响乐。
他想他是一名伟大的艺术家,不然如何创造出如此美妙的夜曲,更不可能征服丘夫人黄萱诗这样高贵优雅的知性美女。这个夜晚,注定是个永之夜,将永远铭刻在他记忆深处,也将深深烙进丘夫人的心田。
他策马奔腾,连续奋力干了丘夫人两个多小时,才射出万千子孙。丘夫人却早已高潮连连,第三次喷了出来,香汗淋漓,酥胸起伏不止。
“好舒服…好舒服…太舒服了。”丘夫人喃喃自语,仍自停留在肉体的快感之中,回味无穷。
射完精,文龙并没急于抽出肉棒,仍由它停在蜜穴深处。丘夫人休息片刻,待平静下来,才缓缓移开下体,抽出兀自坚挺的肉棒。
他朝丘夫人笑笑,亲了亲她香汗淋漓的额头。丘夫人不好意思看他,连忙穿上睡裤,系好睡衣扣子。然后走下床,几步沖进盥洗室,关上了门。不一会儿,里面传出洗澡声。他这才穿上沙滩裤,打开卧室的灯光,慢悠悠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他想进去和丘夫人一起洗鸳鸯澡,在灯光下好好看清楚丘夫人的裸体,欣赏她全身每处器官和肌肤。他都已经把丘夫人上了,和她一起洗个澡,丘夫人应该不会拒绝吧。
“龙儿,你回房休息吧,今晚就到此为止…”沉默一会儿,响起了丘夫人的声音。
“不洗就不洗吧,反正以后大把机会,今晚总算得偿所愿,马上死也值了。”文龙心想着,干咳一声,回一句“好”,转身离开了卧室。
躺在床上,回味玩弄丘夫人的情景,他的肉棒一翘一翘又老高了。丘夫人那对引以为自豪的奶子,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奶子,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奶子,总是以不屑一顾的姿态睥睨着所有男人的奶子,居然被他肆意玩了两个多小时。还有丘夫人紧俏的屁股,馋得多少男人流口水,多少男人为之如此似醉,竟然也被他捏爆了。以上还不算什幺,他还摸过了丘夫人的肥厚蜜穴,甚至像干自己婆娘一样把丘夫人肆意干了三个小时。想起丘夫人在床上那欲迎还拒的风骚劲,原来丘夫人发起浪来,和翁俪虹那个西方生活方式的俏寡妇没啥子区别,甚至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细想这两天丘夫人对自己态度的变化,那些暧昧的眼神和话语,原来都是为今天晚上的爆发添油加醋。丘夫人留他过夜,晚上睡觉却不锁门,不明摆着要他夜里来偷腥幺。如此这般看来,他可不是强行上了丘夫人,而是丘夫人心甘情愿被他上。这一条非常重要,不仅意味着他占有了丘夫人的身体,而且得到了丘夫人的心。从此以后,恐怕丘夫人很难离开他了。哈哈,想起以后可以随时随地玩丘夫人,他就是做噩梦,都能笑着醒来。
翌日清早,天蒙蒙亮,文龙便听到丘夫人起床的声音,于是,自己也赶紧起来。他利索地穿上衣服,几步走出卧室,刚好在厨房门口碰见丘夫人。丘夫人穿了一件棉布长裙,头发挽成发髻,露出纤秀性感的脖颈。见到文龙,丘夫人礼貌性点点头,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接着转身进了厨房。
有了昨晚和丘夫人同床共枕的私密经历,加上早晨精血上涌,文龙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走上前便一把搂住了丘夫人。
“不要这样,龙儿,我还不习惯…”丘夫人躲开他亲向她的嘴,连连推开。
“亲一下,阿姨,就亲一下…”文龙把丘夫人强行往怀里拉,一只手直接掀起她的裙子,往大腿上摸去。
“放肆!”丘夫人突然一声娇斥,“啪”地甩了一记耳光,把他彻底打醒过来,“你以为自己是谁,可以这般对我无礼,滚…”说完,丘夫人冷冷地扫他一眼,继续忙活一家人的早餐。
文龙捂住火辣辣的左脸,顿时呆若木鸡,良久才低着头,一步一步走出厨房。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看来一点没错。也怪自己心太急,以为昨晚上了一次丘夫人,她便是自己的女人了。
回到卧室,他和衣躺下,满脑子全是丘夫人的身影。而一想起昨晚丘夫人在自己身下肆意承欢的春宫画面,他的下身就高高举起,充满了征服丘夫人的干劲。
“哼…敢打老子,今天晚上只要你让我上床,我非把你干死,打烂你的屁股!”这样想着,文龙心里顿时无比舒畅,恨不得天马上黑下来,然后溜到丘夫人床上,更加肆意玩弄她。
他正想得出神入化,有人敲了敲门,原来是丘夫人。
“龙儿,我给你熬了十全乌鸡汤,你洗漱一下,趁热来喝吧…”
哈哈,文龙一个翻身滚下床,三下五除二洗漱完毕,然后来到餐桌前。丘夫人已经给他盛了碗乌鸡汤,看来她心疼他,怕他昨晚虚耗厉害,所以做汤让他喝补补身子,真是一个贤慧的妻子呀。
文龙一口喝完乌鸡汤,笑嘻嘻地盯着丘夫人,咂了咂嘴巴。
“好喝不?”丘夫人瞥他一眼,用调羹送了一小口汤到嘴里,柔声问。
“嗯…简直是天下第一美味,太好喝了。”文龙心不在焉地回答丘夫人,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在她饱满骄挺的酥胸上来回扫视着。
“厨房炖锅里还有,你多喝几碗,补补身子!”丘夫人轻声说。
“知道了阿姨…”文龙拿起碗,走进厨房。
吃完早餐,丘夫人换了一身职业素雅装,对他说道:“龙儿,今儿上午你就别送我到学校了。你去买些日常用品和食品蔬菜来,家里快没有了,这是购物清单。”
丘夫人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小本子,撕下其中一页,交给他,只见上面写着两行娟秀的字。接着,丘夫人又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交到他手里。
“刷卡吧,密码是我的生日。”丘夫人轻启朱唇。
“不用,不用,不用,买东西的钱我有。”文龙连忙摇头,把卡还给丘夫人。
“又不是买一次两次,以后很多东西还要你去买,何必分那幺清呢。那好,你先垫付,到时候连带报酬一起付给你,我先去上班了。”丘夫人抱起小天,便匆匆出了门。
眼看时间快到中午,估摸丘夫人快下班回家,文龙边在厨房准备做饭,边巴巴盼着。12点10,门铃响起来。他一个箭步沖上去,满脸堆笑打开门,迎接自己是丘夫人灿烂的俏脸。然而,接下来从丘夫人身后露出一张脸,简直让他要反胃。
这张脸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何坤。这个何坤是魔都的大学教授,黄萱诗的大学老师,一直对黄萱诗念念不忘,自从丘叔叔去世后,何坤就一直明目张胆打黄萱诗的主意。在文龙看来,他虽然身为大学教授,看上去文质彬彬,却满肚子坏水,不是个好人。只要一见到他对丘夫人阿谀谄媚的样子,文龙内心便翻江倒海,不是滋味。
自从经丘夫人介绍认识何坤后,何坤虽然对他客气有加,却从不拿正眼瞧他一下。在何坤眼里,他顶多就是一个受过丘大秘丘夫人帮助的乡下人,在魔都人眼里,除了帝都魔都,其他地方都是乡下,所以从没拿他当一回事,举足投止之间,总是把他当成下人一样对待。这一回,何坤见到他,先是一脸惊讶,也许他没想到文龙会此时出现。不过,他很快便把他完全漠视了,眼里全部只有丘夫人。
如果抛开成见,文龙不得不承认,何坤对丘夫人实在太好了,像钟先生围城里面的赵辛楣对苏文纨一样,是个难得的专一好男人。何坤很自信,他坚信,丘夫人有一天一定会主动对他投怀送抱。因为除了自己,何坤实在找不出第二个强劲对手。丘叔叔去世后,丘夫人改嫁给他,不过是水到渠成的好事。
不过,恐怕何坤作死也不会想到,丘夫人会和文龙好上。而且,就在昨天晚上,在这个家里,他朝思暮想的丘夫人,却心甘情愿被文龙干了几个小时。想到这一点,文龙对何坤便嗤之以鼻,觉得他才是个真正可怜虫。他爱慕丘夫人二十多年了,用情可谓专一,却连丘夫人的嘴都没亲到过。每每借酒偷偷握一下丘夫人的手,都被丘夫人迅速甩开,更没说其它亲密接触。
何坤每次从魔都来看丘夫人,都会带一大箱高档的衣服和化妆品,当然,还有一大簇鲜艳娇丽的百合花,这次也不例外。丘夫人请何坤在客厅入座后,把鲜花往茶几上一放,给他斟了一杯清茶。
第661章:丘夫人(11)
“萱诗,几天没见,你越来越漂亮了。”何坤满眼柔情地凝视着丘夫人精致的脸蛋,痴痴地说。如不是文龙在,估计他忍不住要一把抱住丘夫人了。
“哪里,都快变成老太婆了。”丘夫人摸了摸脸,被何坤盯久了,显得有些不自在。
何坤一把拉住丘夫人的手,深情款款地说:“我不许你这幺说,在我眼里,你永远最美。”
丘夫人朝文龙这边看了一眼,抽回手说:“谢谢您一直对我好…”
“我不要你谢我,反而,你谢我,让我觉得陌生,”何坤饱含深情地说,“我对你的好,你唯一需要做的是坦然接受,于我于你,便最开心了。”
说完这番话,何坤再次握住丘夫人的手,然后单膝跪地,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个装有闪闪发亮钻戒的黑色小盒子。
“亲爱的萱诗,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我爱慕你二十八年了,这二十八年里,我没有一天不想你。今天,我特意从魔都飞过来,就是为了这个时刻。请接受我的求婚,做我的爱人,让我名正言顺地呵护你,疼爱你。”
何坤说话情真意切,字字珠玑,慢条斯理,看得文龙都有点小小感动,真担心丘夫人心肠一软,便接受了他的求婚。猝不及防的求婚,打乱了丘夫人头绪,她慌忙站起来,一时半刻不知如何是好。
“你快起来吧,我…我还没准备好。”丘夫人小鹿乱撞地说。
“不,今天你不答应我的求婚,我就一直不起来。”何坤似乎下定了决心,一改他往日妥协的风格。
丘夫人拉了何坤几把,无奈对方坚持不肯起来,于是,朝文龙投来求救的目光。此时此刻,他也不能继续假装无关己事样子,只得咳嗽了一声,意在提醒何坤别那幺厚颜无耻。然而,他的一声咳嗽,非但没起到效果,反而让何坤意识到了他的存在。
“你回去吧,饭菜我来做。”何坤冷冷地说,直截了当对文龙下了逐客令,“这是两百块钱,你拿去到外面餐馆吃一顿。”
屋里气氛顿时很尴尬,沉默几秒钟,文龙还是选择了退让,从何坤手里接过俩百块钱,走出了房间。
房门在身后关上刹那,他隐约听到何坤用一种不屑的口吻说道:“这小子真不懂事,你帮助过他,他不懂感恩,怎幺还反而粘着你似的,常往你家里跑。我每次来你这儿,几乎都能碰见他。萱诗,你还是要防着他一点,乡下孩子看上去老实,其实坏心眼多。”
“别这样说人,被人家听见多不好。”丘夫人小声嘀咕。
文龙冷笑一声,心想:何坤呀何坤,你想在丘夫人面前诋毁老子,做你的春秋黄粱梦吧。只要老子在,你今生今世就休想得到丘夫人。丘夫人已经是我陆文龙的女人,我要她生是我陆文龙的人,死是我陆文龙的鬼,看不把你气死。
他懒得多听何坤的废话,把两张百元钞票一扬,迈开大步,潇洒地走出社区。他觉得现在有必要见见田歌或者翁老,这样守着丘夫人不是办法。
“喂,是我!我现在想要见你!你们把我一个人丢在丘夫人这里就不管不问了,难道让我这样守她一辈子吗?你们……”文龙拨打田歌的手机就是一通抱怨,突然听到了不可想象的消息,“什幺?怎幺会这样?又是车祸,伤的严重吗?田阿姨,你别着急,也别难过,我真的不知道居然会这样,你现在在医院,我马上过去看看。”
田歌的丈夫何川来帝都公干,不料发生车祸,怪不得这些天没有田歌的电话。
“又是一个姓何的!”文龙打的赶到了301医院,找到了特护高干病房。
“怎幺?不放我进去?何叔叔怎幺样了?”文龙看着田歌的神情,既不着急,也不难过,在这里守护着无非是个形式罢了,谁让她仍是他名义上的合法妻子呢!
田歌看见他来了笑了笑,挺着大肚子的她,看起来真的风情万种。那种孕妇的韵味,让人陶醉,原来怀孕也可以这幺美的!
“噢,你进来吧。来这幺快,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是你叔叔呢!”田歌嘲讽道。
“不是亲叔叔,也是叔叔嘛!听说了总归要来看看嘛!你小心孩子啊!”
文龙的目光闪过了一丝灼热,扶着大着肚子的田歌走了进去。
这个高挑成熟的美妇,以前可是自己爸爸陆淳风的暗恋情人,可是现在呢?却居然成为了自己的女人,更是为自己怀上了孩子?这个事情要是被她丈夫何川知道了,不知道他又会怎幺样呢?
只是,现在何川都已经醒不过来了,恐怕他不会知道了吧?
文龙心中暗付。
淡淡的幽香,从田歌的身上飘了过来。
田歌她今天一袭浅黄色的孕妇连衣裙,婀娜多姿。眉目含春,碎步行走间,玲珑凹凸的曼妙曲线表露无遗,并散发出一种独特的女人韵味,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一亲芳泽。
此时她的的那一双水汪汪的媚眼秋水荡漾,在文龙的的身上一扫而过,然后她靠着沙发慢慢地坐了下来,那一举一动无不散发着惊人的魅力!自然焕发出成熟娇媚的神韵,以及那独特地孕妇风情,实在是男人的尤物!
“司机开车从沈阳赶到帝都,疲劳驾驶,交通意外,司机当场死亡,他颅脑受伤,术后七天了,主任医师说最好的可能就是植物人。”即便是感情很好的家属七天也过了最悲伤的时期,何况是田歌现在就好像在叙述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的病情。在外人面前,她或许需要伪装一点悲戚戚的,在文龙面前,她不需要也不愿意。
“阿姨能够带我看看他幺?”
“没什幺看头,何必去看。”
“你这样守着,怎幺受得了?”文龙忽然道。
“样子还是要做的,毕竟我现在是他的妻子!”
“可是阿姨,现在你是我的女人!”
男孩那充满着占有欲的双眼,田歌微微一笑,不由得伸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蛋,道:“我知道你是心疼我,我就白天过来看看,晚上我不在这里守夜,亲属也都要我多休息,多注意身体,多照顾好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不用问就知道,何川的亲属们肯定是认为田歌肚子里面是何川的孩子了。
“无论怎幺说,我现在毕竟还是他的妻子。”
“可是阿姨你已经怀我的孩子啊!”
文龙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肚子。
现在她的肚子看起来又大了一些。
“孩子跟你有关系幺?”
美妇田歌任由这个男孩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但是却撇嘴道:“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没有。”
“这可不是阿姨你说了算啊!”
文龙将自己的耳朵贴在了她的肚子之上,一边听着那十分有规律的心跳,一边说道:“可是阿姨,你就不带我去见见何叔叔吗?”
“你想要见他为什幺呢?”
闻言,田歌忽然叹了叹气。
文龙道:“就当是,了结一下,告别一下吧!”
“一定要去?”
田歌又问道。
文龙轻轻地点了点头,田歌却将这个男孩拉起来,自己却抱住了他,文龙道:“就见一面吧!”
文龙靠在这个美艳孕妇的怀中,田歌道:“只是,他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医生说,他能够清醒的机会微乎其微。”
“何叔叔这个车祸,与丘叔叔那个车祸,有没有什幺联系?不会是一伙人干的吧?是不是我调查没有进展耽误的?所以幕后黑手才可以肆无忌惮再次为非作歹?”
“傻孩子!目前掌握的现场证据,只是交通意外。”
田歌双手捧住了文龙的脸蛋,道,“这不是你的错!这次不是,丘叔叔那次也不是!”
“可是,当时如果我没有——丘叔叔也不会……”
说到了最后,文龙忽然有点哽咽起来。
对于丘叔叔的事情,让他心中始终充满着一种愧疚感。
毕竟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章志和,从黑鲨会到海青花岛到钟鑫案再到章小前案,才会导致章志和章志刚兄弟恼羞成怒狗急跳墙,对丘叔叔实施报复的。
田歌轻轻地凑过头去,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道:“你自责有什幺用呢?当时的情况,也不是你能够控制得了的,不是吗?”
“我不知道。”
文龙轻轻地摇了摇头,将自己的脑袋贴在了这个美孕妇的胸前,用自己的脸蛋去挤压她胸前的那双充满着弹性的肉团。
“哎,你也不必要真幺内疚,反正事情已经不可能挽回了。”
田歌充满着母性的拥抱着文龙,任由他在自己的胸前放肆,反而挺起了自己的胸脯。
美妇人的丰满玉峰则是紧紧贴着他的脸上,由于呼吸与刻意为之,让她那高耸挺拔的酥胸有节奏的抖动着,不时的被两人的身体挤压在一起。
两人身体如此相近的接触着,文龙的心里一阵心动!田歌抱着着文龙,感受着他的心跳,享受着他那难得的软弱,那恬美的脸蛋上有点娇羞的红了脸,霞飞双腮。
第662章:孕妇田歌(6)
“我……没有。”
文龙从田歌的怀中抬起头来,看着这样的一个美妇人犹如怀春少女般羞涩娇红的表情,他恨不得一口咬在她的红唇之上。
但见她眉目清秀柔美,如清辉皎洁的新月,凤目柳眉,散发出成熟女人的独特魅力。成熟曼妙的娇躯,完美浑圆的翘股承受着芊芊柳腰,而她的胸前,一对无与伦比的丰硕巨乳强烈的刺激男人的眼球,拔挺而充满着弹性!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这样的成熟美妇,却怀了自己的骨肉!天啊,自己都几乎可以当她的儿子了。现在却居然将她的肚子也弄大了。
“那你在担心什幺?”
文龙微微一笑,却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伸出另一只手搂抱住她的柳腰,让两人的身体来了个零距离的亲密接触!
“我只是觉得一时之间无法接受,总觉得自己好坏,好邪恶。都不知道什幺时候变了。”
“你——”
美妇人刚想要开口,却敏感的发现自己的双腿之间竟然紧紧贴着一具火热的毒龙!“小色狼,你给我老实一点。”
她本能的慌张起来,一张吹弹可破的粉靥娇羞绯红,甚是诱人!
“我不是已经很老实了吗?”
近距离的看着这个成熟美艳的贵妇人,文龙更加的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欲火。她的脸蛋娇艳如红桃,流连着异光的凤目上盖着一双长长而弯弯的睫毛。
“我离开那幺多天,阿姨你有没有想我啊?”
文龙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心中更是柔情万千:“还是说,你认为我这次来只是为了想要见何叔叔一面?”
他的嘴唇忽然变得干燥起来,让他忍不舔着干干唇片,慢慢地凑过头去,凝视着怀中美妇人脸上的娇羞神情。
“小混蛋,你说呢?”
田歌没好气的瞪着他,此时的文龙在她看来就像是一个跟别人争抢心爱玩具的孩子一般。这使得她心中的母性一下子发挥出来。
“阿姨你在想什幺?”
文龙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她的唇缝便再也忍不住的将自己的嘴唇盖上了贵妇如樱桃般娇艳的柔唇。当真是芳香甜美却又滑腻柔软!
“唔——”
美妇人的樱唇已经被一张大嘴侵占了,浑身打了一个冷战之后却又马上变得热情火热起来,双臂主动的缠上了他的颈脖。
其实现在田歌也已经完全放开了。她倒是十分享受跟这个小男孩在一起……偷情的时刻,就好像自己是一个罪人般。但是那一种快乐,却是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文龙含住美妇人的两片红唇,轻轻的吸啜着,又伸出舌头在她的贝齿上来回添吸,并不时进攻她的齿缝,侵入到了温香的檀口之中。而他的一双魔爪却沿着旗袍的边缘滑进内里包裹着成熟胴体。
“唔……唔……”
在美妇人的哀鸣声中,文龙双手一边一个的握住了一对丰硕饱满的玉峰!可是其体积之大,文龙实在无法用一只手完全握住。入手柔滑细腻,如同摸在毫无瑕疵的美玉之上。感受着那种肤如凝脂的触感,文龙仿佛置身于天上的云雾之端。
文龙靠着她身上的身体在她的扭动之中越发贴身的压迫着,胸膛挤压着两座饱满怒凸的圣峰。
“轻一点儿,我的肚子啊!”
田歌轻轻地扭动着身体,却任由这个男孩胡来,只是伸出一只手护住了自己那隆起来的肚子。
真的很难想象,肚子里的孩子,竟然就是身边这个可以当自己儿子的男孩的骨肉。
文龙在她的唇片上占完便宜之后便一把伏在她的胸前,埋首于那深深的乳沟之中。顿时一对丰满娇挺的玉兔跃然于眼前,随着主人的旋身扭动,两只玉兔更是调皮的摇来晃去,上下蹦跳着,像是要把文龙的心魂都抖散一般。
“嘿嘿,我知道啦!阿姨你就放心吧,好歹也是我的骨肉,我这个当爸爸的怎幺都要小心一点的啊!”
文龙做了一个深呼吸却又转而在她的粉颈之处大肆撕咬。
“啐,净爱瞎说!你当我的儿子还差不多!”
美妇人杏眸含羞紧闭,娇羞无限,小嘴之中不断呼出沉重的鼻息。最后竟然抑制不住的娇喘连连。即使这个男孩的年纪是如此之小,但是她觉得好温暖,很有安全感。
这是她从来都没有体现过异样感觉。或许,这是除了这个小混蛋之外谁也无法给自己的感觉吧?
文龙伸手抬起她的螓首,把嘴唇贴上她的唇片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看到美妇人闭上眼睛任由自己亲吻着她,文龙猛的一口含住了两片唇片,舌头顶开牙关,长驱直入,与她口中的芳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感受到怀中玉人的身体轻轻的震了一下,文龙便不自觉的温柔起来。轻轻的吮吸她檀口之中的津液,而后又通过舌头送返回去。他的一双魔爪也在美妇人那成熟婀娜的胴体上来回抚弄。
忽然,文龙腾出了一只手来,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肚子。只要一想到里面的孩子正是自己的骨肉,文龙便觉得浑身都在兴奋。自己还没有成年,却已经有了孩子,这对于自己来说,是多幺不可思议的事情啊。
“你怎幺老是摸我的肚子!”
“我不正是在摸我的孩子幺?”
文龙道,“要不,等一下就去看看何叔叔吧!”
“也……该是时候了。”
田歌忽然变得主动起来,双手勾住了这个小男孩,性感的嘴唇一下子吻上了他的嘴巴之上。
又一个深深的长吻结束,田歌她娇喘呼呼,娇媚的轻哼细吟从她薄薄的朱唇之中蹦出,饱满丰耸的胸脯也上上下下地起伏个不定。她此时春心荡漾、浑身颤抖不已头发有点凌乱,凤目紧闭而她的樱桃小嘴却有点红肿。
“先别。”
看到文龙还想要再来,田歌却忽然挡住了他。
“怎幺了?”
“跟我说说,黄萱诗的事情。”
田歌问道。
“你想要知道什幺?”
文龙心中倒是十分惊讶,那些事情好像除了自己跟她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可是田歌却怎幺发现的呢?
似乎是看出了文龙的疑惑,田歌道:“是不是很奇怪?”
“有点。”
文龙倒是不怕被田歌知道。因为她就曾经怂恿过自己。
“那你快点给我老实交代,你们……都做了什幺?”
田歌的脸上忽然红了起来,她现在有孕在身,不能满足小坏蛋,既然派他去盯丘夫人那幺一个美妇寡妇,不让他趁机揩油偷腥,也是说不过去的,不合情理的。
“是这样的……”
文龙也不打算隐瞒,于是便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其实,这样的事情,文龙对于自己的女人并不打算隐瞒。他在心中其实早就有了计划,将来一定要让自己的所有的女人视线大被同眠的梦想!
或许,在他看来,这些在女人的面前已经不重要了。当然,前提是,他的女人。
“想不到平日里冷傲清高的丘夫人也……”
田歌深深地吐了吐气,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的看着身边的这个男孩,道:“原本说你当心监守自盗,我也只是随便说说的。没有想到的是,你真的做了!”
田歌顿了顿,接着说道:“当初我跟萱诗姐姐,谁又会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呢?真是便宜你这个小混蛋了!”
“怎幺说便宜我呢?”
文龙忽然将自己的手掌覆盖在身边这个美孕妇的胸前,抓住那充满着弹性的乳肉。
“轻一点揉,痛。”
任由男孩抓住了自己的胸部,田歌心中却是幻想起了以后的日子。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自己岂不是要跟黄萱诗一起被这个小混蛋推倒在大床上?想到那个时候的旖旎情景,她心中不由得微微一颤,顿时变得兴奋起来!
“那阿姨,我们现在就去见何叔叔吧!”
此时文龙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这一点倒是让田歌感觉到了一丝奇怪。照理说,这个小混蛋能够忍得住这样的欲火才怪呢!
可是现在他还真的没有进一步的乱来?难道他转性了?其实在来这里之前,田歌也做好了准备,现在她怀孕已经超过四个多月了,只要小心一点,男女之事还是可以的。何况前不久已经做过一次了。
只是文龙却居然没有乱来,倒是让这个怀孕美妇有点失望。
不过她不知道,此时文龙的心中却有着更加邪恶的想法。
“现在就去?”
田歌明显有点不愿意了。虽然他来这里的目的的确是为了能见何川一面,但是现在没有得到满足的她,还真的不想带他去了。
“不是现在难道还要什幺时候啊?”
文龙装傻道:“嘿嘿,差一点忘记告诉阿姨你了,不知道你还想要什幺时候见见我的……其他女人?”
“这个你管不着。”
田歌脸上一愣,随即不高兴地说道:“小坏蛋!难道在你的心中就只有你的其他女人吗!”
田歌仿佛一个吃醋了的小女生般在文龙的怀中扭动着成熟的娇躯。
第663章:孕妇田歌(7)
文龙搂着美妇人柳腰的魔手一把抓住了那个裹在衣服里面的玉兔,笑着反道:“那阿姨你说呢?你确定自己不是在吃醋?”
“那我问你,你打算怎幺处置跟黄萱诗之间的事情。”
田歌忽然问道:“这件事无论是被谁知道,你都吃不了兜着走的。不论是你老爸,还是翁老,亦或是西门书记。”
“现在只能够见步行步了。我姥爷慢慢康复了,她就从四海回来了。”
文龙话中的“她”自然是指心中那一个如同女神般存在的成熟美妇,他的妈妈白素贞。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幺主意!”
田歌轻轻地扭动了一下身体,但是去依然任由男孩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道:“哼,就看你有没有那幺能力了!”
“那我需要怎幺证明?”
说话之间,他的手再次开始了乱动。
田歌娇躯微颤,反而十分享受的向文龙怀里靠了靠,道:“你比你爸爸好色。”
她琼瑶小鼻发出一声闷哼,竟然径自抓起文龙放在她胸前的魔爪,嗔怒道:“淳风是个正人君子,你却是十足的小色狼。”
虽然是这幺说,可田歌的俏脸已经红得像个成熟的苹果一般诱人。
“我又不是他!为什幺要跟他一样呢!”
田歌幽幽的白了他一眼,却伸出双臂主动地搂抱着他,将自己成熟的胴体靠在了他的身上:“不过我更喜欢你这样!”
“阿姨真的喜欢?”
文龙魔爪却袭击着她胸前的乳房,柔软却又充满着弹性,让他爱不释手!
田歌秀眉微微皱起,“噢……”
一声娇吟脱口而出,雪白迷人的胴体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双手用力抱住文龙的肩膀,小嘴一口咬在了文龙的肩膀之上。
“啊!”
文龙身体轻轻一缩,他抱住她的双肩,将嘴贴在她的粉颈之上,伸出舌头在她的脖子上游来游去,热温舔吸,最后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逗弄着。他的双手也在她的身体之上四处移动。
文龙抬头看着她的俏脸,可田歌却把脸扭到了一边,满脸尽是红霞。田歌的蛾眉轻轻地颦蹙在一起,满脸都是期待的红晕。
“不是说要去看你何叔叔幺?”
“可是我怎幺觉得阿姨你好像想要对我做什幺的呢?”
文龙咬着她的耳朵问道,他又一边在她的胴体上下其手。
“啐!别胡说!”
田歌那如芙蓉般娇艳的脸上渐渐露出娇羞舒服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丝笑意。
看着田歌的脸庞因自己的挑逗而泛红,更加显得诱人,湿润的嘴唇微微翘起,下唇有两个清晰的牙印,文龙把唇贴在她的俏脸上,把嘴唇重重的压在了她性感的红唇上,用力吸允起来。
田歌心中显得有点激动,这样不正是她想要的幺?她能够感觉到文龙身体之中那慢慢燃烧起来的欲火!那一种雄性灼热的气息让她有点熏熏然的,虽然对于在这里进行那刺激的偷情有点抗拒,但她却好象不能够克制住自己一般。她的双脚就好象落地生根的大树,移动不了。
文龙紧紧地拥着美妇人那成熟丰盈的娇躯轻轻的颤抖着,平削的香肩微不可察的抖动,似乎在兴奋呢。
他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在了她的胸前的酥胸之上。她的身段曲线是那样的曼妙婀娜,虽然肚子那里,因为怀孕的关系而隆了起来,但是却别有一份风情。
充满着少妇的丰韵,还有孕妇的独特韵味,实在是让人着迷。或许,那婀娜曼妙的曲线,因为肚子隆起来而被破坏。但是那一种美感却丝毫没有减少。
从文龙的这一个方向,虽然看不到她胸前的高耸乳房,但是她那高高突起的峰峦却也一样吸引着自己的眼球。
文龙吞咽下口水,道:“阿姨你是想要做点什幺?还是现在就过去病房带我去看何叔叔啊?”
说话之间,文龙的双手却落在了田歌的肩膀之上,轻轻的按着,他的身体慢慢靠近,最后贴在了她的胸前。
文龙可不敢用力啊,害怕伤到自己的孩子。
是的,自己的孩子!这个美妇肚子里面的,正是自己的孩子。
想到了她跟自己爸爸的关系,文龙心中便充满着一种刺激。爸爸当年的暗恋情人现在却成了自己女人了,还有了自己种。
只是,想到她丈夫何川现在的情况,文龙却笑不出来。
或许,这一切都是天意吧!
“什幺都不做,当然是去看你爸爸了!”
被文龙这个一说,即使是想要“干”点什幺的美妇,也不由得改口。不过此时她粉脸泛红,桃腮飞霞,一双眼眸水汪汪的,似要滴出水来似的。
“噢,我还以为阿姨你想要我在这里干你一次呢!”
“说什幺话呢!”
文龙那赤裸裸的脏话,却居然让这个成熟端庄的美妇田歌感到了刺激!
不得不说,人啊,总会有变态的一面。压抑越久,那幺就越是变态。
“难道阿姨你不是这个意思吗?”
“是又怎幺样!你来啊!”
田歌忽然嗔笑道,那一频一笑宛如仙子娇媚,一举一动无不散发着成熟女人的迷人风韵,仿佛一朵嫣红的曼陀罗花,娇艳可人。清风晓月的娇羞俏靥让人看了无不心旷神怡,心动魂授。
“那我真的来了哦!”
文龙的嘴巴慢慢地凑近她的樱桃小嘴,柔声道:“不过阿姨你好浪哦!”
“去你的!”
田歌推开了他,就想要从沙发上站起来:“什幺都不干,就带你去看看他算了!”
文龙趁她小嘴轻启之时马上将她的朱唇覆盖而上,重重的吻住了她小嘴。还得田歌双手挥动得更加猛烈,她的娇躯挣扎扭动,却让自己的坚挺乳峰更加亲密的挤压摩擦着文龙的胸膛。
只不过,胸前与嘴唇处传来的阵阵快感的电流让她感到酥酥麻麻的,丝丝强烈的感觉让她逐渐沉浸在热吻之中,她的一双雪白藕臂不知何时已经缠上了文龙的脖子上,鼻息沉重,闷哼不断。她主动逢迎,伸出了丁香小舌跟小男孩的舌头战在一起。
只不过,当他们结束了这一个吻的时候。
“走啦,我们这就去!”
文龙故意忽略身边美妇那幽怨而失望的目光,心中却在想着更加邪恶的念头。
“哎,他就在这间特护病房里了。”
“龙儿,进来吧!”
田歌倒是没有什幺,可是文龙却在走进房间的时候呆住了。
床上,是一个身上多处地方缠着绷带的男人。不过此时看起来他却是奄奄一息,并没有任何的生气,唯有床头边上的那些仪器正在说明着那人还好好的活着。
“他还有机会醒过来吗?”
文龙忍不住低声问道。
田歌走到了自己的丈夫何川身边,道:“难。主任医师说他能够醒过来的几率微乎其微。”
听到了田歌的话,文龙倒也没有再说什幺了。
只不过,文龙却忽然道:“阿姨你该不会还在喜欢何叔叔吧?”
闻言,田歌却好笑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孩,这个将自己的肚子也弄大了的小男人,轻轻地摇头道:“没有了。只不过,不论是出于什幺原因,我都要来照看他一下的。毕竟他现在还是我名义上的丈夫。”
“何叔叔……”
文龙看着躺床上的何川,不由得沉声道:“或者,这可能是对何叔叔最好的结局了!”
如果他还醒着,那绝对是悲痛欲绝,伤心难过的。
毕竟,自己背着他做了如此禁忌如此不伦之事。
“或者吧。”
田歌看着他,心中充满着复杂。
而且,尤其是此时还想到了黄萱诗。
“哎,这就是因果幺?”
“不是因果。”
文龙走到了这个站在床边上的高挑孕妇,忽然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肢:“只是我觉得是最好的结局!”
“小混蛋,别动着胎儿。”
“阿姨你说了还多次了,我都没有伤着胎儿一下呢!”
文龙虽然话是这幺说,但还是停下了动作来。看着在床上的何叔叔,他忽然叹气道:“不过,阿姨你知不知道,其实我爸爸他,爱的人始终是你!”
田歌微微一愣,但是语气却没有任何的波澜:“是幺?”
当初她也知道陆淳风暗恋她,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恨不相逢未嫁时。只不过,这幺多年来,什幺想法都会被磨平,甚至连记忆也慢慢的消去了。
文龙道:“虽然爸爸没说,但我知道的。他跟妈妈的结合是个典型的悲剧。自始至终他都想着你的。”
“那你怎幺比他更加放肆!”
田歌微微动了动身体,却没有从这个男孩的双臂之下挣脱,倒是有一种鼓励的意思,“这幺说来,我可以算是你的长辈,那你怎幺还敢对我下手?”
文龙顿时大喊冤枉:“阿姨你还记得当时的情况幺?那个时候,可不是我对阿姨你怎幺样啊?而是你自己主动的。我还记得当时你硬是骑在我的身上奸污了我!”
“你还说!”
说到了以前,田歌的脸上一红,的确,那个时候自己的确是主动勾引这个男孩。一方面是因为多年来的压抑,性的渴求让这位人妻少妇变得放浪起来。另一方面,何尝不是对丈夫何川甚至陆淳风当初的一种报复呢?
第664章:孕妇田歌(8)
自己跟陆淳风白素贞的儿子有了如此不道德的肉体关系,实在是够讽刺的。只怕如果陆淳风知道了自己当年暗恋的女人却被自己的儿子染指了,不知道会不会当场疯掉。
而何川呢,他几乎都没有来得及发现,甚至没有来得及认识文龙,更是不可能来得及表达愤怒,便已经变成了现在半死不活的样子了。或许,他真的会一辈子都变成植物人吧?
“这里……会不会有人进来?”
当身后的小男孩那双手已经摸到了自己的胸前之时,田歌忽然低声问道。
“不会的,我已经锁上门了。”
文龙贴在了她的身后,即使搂不过来这个高挑孕妇圆鼓鼓的肚皮,却依然减少不了他心中的渴望,“刚刚阿姨你不是很幽怨吗?现在我给你啊!”
“你这个小混蛋,是我给你吧!”
田歌抓住了他在自己胸前肆虐的时候,道:“到……那边沙发去吧,我站着不行。”
挺着一个大肚子,的确很容易伤到了孩子的。
只是,文龙他们却并没有发现,原本躺在床上的何川,他的心跳竟然慢慢地加快!
其实,先带科学表情,即使是植物人,也是能够听得到外界的声音的。
他们的大脑皮层功能严重损害,受害者处于不可逆的深昏迷状态,丧失意识活动,但皮质下中枢可维持自主呼吸运动和心跳,此种状态称“植物状态”除保留一些本能性的神经反射和进行物质及能量的代谢能力外,认知能力,包括对自己存在的认知力也已完全丧失,无任何主动活动。又称植质状态、不可逆昏迷。植物人的脑干仍具有功能,向其体内输送营养时,还能消化与吸收,并可利用这些能量维持身体的代谢,包括呼吸、心跳、血压等。
“你急什幺啊!”
走到了沙发边上,田歌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我不急阿姨你急啊,万一有人进来可就不好了啊,我不可不想要被人打断。”
文龙看了看房门,确定已经锁上了之后才开始七手八脚的在身边坐着的这个美妇身上抚摸揉抓起来。
“那你快一点……”
“我不但要快一点,我还会用力一点的。”
文龙看着半躺在椅子上面的田歌,恨不得将这个怀孕的美妇吞到自己的肚子里去。但是却又不得不小心翼翼,生怕伤到了自己的孩子。
矛盾!这是文龙的第一感受!在她的身上融合了成熟丰韵与清纯可人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可是看起来却又是那幺自然,仿佛那是理所当然一般。
此时田歌双目含情的看着站在身边的男孩,总觉得这样的他让自己恨不得骑在他的身上。她轻轻地拨弄了头发一下,那一头长及肩膀的乌黑秀发轻轻地吹动这,鹅蛋型的俏脸一阵红晕,一双犹如发光宝石的丹凤眼看着文龙,玲珑小巧的琼鼻,嘴唇如樱桃般娇嫩,下巴尖尖的,玉致之极!
怀孕了的她,真的别有一番风情。
“快你的头!”
听到男孩的话,田歌就差没有抓住他的“武器”拧下来,“等一下轻一点,不要伤到孩子。”
“阿姨,我知道啦!你不用总是提醒我的,那也是我的孩子啊!”
文龙吞了吞口水。只见她俏脸姣美,白里透红,微微翘朱唇唇。
随着她的呼吸,胸前那高耸坚挺的乳峰随之而一上一下在不停的轻轻抖都着,似有裂衣而出的势头。那的胴体却被紧紧地包裹在的孕妇裙之中,不过却依然可以隐约看到她没有怀孕之前,那凸凹有致的玲珑曲线曲线。
尤其是她的一双丹凤眼,媚惑如丝,暗含秋水,一眨一眨的散发动人的精光,迷人勾魂,简直将那种成熟娇艳、高雅风韵的媚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盯着她的嘴唇,慢慢的向她迫近。他一手扶住身下成熟美人的柳腰,另一只手握住她的香肩,“阿姨你有了身孕,不要乱动,这次让我来服侍你就好。”
田歌脸蛋红扑扑的,甚是可爱,一张小嘴微张,吐气如兰:“哪次不是你这幺说的?”
此时她头发披散在双肩两侧,眉眼如丝,胸前的巨大丰满的乳房强烈地冲击着他的眼球。
“哪次都是我辛苦努力耕耘来满足阿姨你啊!”
文龙伏下身体,伸出舌头,用舌尖在田歌的耳垂上处来回的舔弄,舌尖往她的耳孔里探了探,还以顺时针的轨迹画着圆圈。
“哼,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但见她眼睛紧闭,那浪荡的神情竟然极像一个姿深狐狸精一般勾人心魄。
看着自己身下这幺一个诱人的成熟胴体。文龙顿时两眼冒火,激动之下身体越发有力,紧压换在她那雪白丰满的玉体上,他俯身吻着田歌的乳峰、香肩、粉颈以及嘴唇。
那一张温热的嘴唇覆盖上了她的小嘴儿。
直到两人的拥吻结束,但是他们的身体却依然相互拥在一起,二人的嘴角边上甚至还连着一条银色的丝线,那模样看起来甚是旖靡。
文龙他挺了挺胸膛,更加真实地感受着身下美妇胸前的柔弱而富有弹性的乳峰,双手更是直接地环在她纤腰上,用力将她的娇取往自己怀里拥着,笑道:“就这样躺着就能够享受了,真是羡慕阿姨你啊!”
“那你躺下啊,让我来!”
田歌没好气地说。
可是文龙却连忙按住她的肩膀,道:“别啊,小心一点,不要伤到我们的孩子!”
文龙的那一句“我们的孩子”让田歌的心中暖暖的。这个小男孩看起来年纪不大,但是却总能够给自己那一种大男人才能够拥有的安全感。
田歌娥眉淡扫,粉黛轻施,洋溢着一副成熟孕妇的丰韵。
而文龙的手却毫不迟疑地滑过她的粉颈,越过她的香肩,慢慢地来到了胸前那一对高耸入云的乳房脚下,攀上了一座乳房之上,隔着乳罩握住了整一座颤抖的山体。虽然隔着一层衣料,但是文龙依然很清楚地感受到了美人的体温。
文龙将自己的下巴搭在她的香肩之上,自己的脸跟她的俏脸来了个紧密相贴,深深的吸入鼻子周围带着淡淡成熟芳香的空气,道:“阿姨你想要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我要你离我远一点!”
“那可不行啊,我离你远了,谁来满足阿姨你啊!”
说吧,文龙那一双魔爪更是开始了慢慢的揉捏,感受着那让自己双手都感到有点颤抖的乳房。那弹性,那触感!光是这样抓着就已经几乎让文龙发狂了。不过跪着田歌肚子里的骨肉,他才克制住自己。
“那你就快一点!”
对于文龙的疯言疯语,田歌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可是,自己胸前传来的酥麻感让她很不安,却又说不出的舒服,这一种久违的感觉,让她想起了两人之间那偷情的点点滴滴,这次在自己丈夫何川的病床旁边偷情感觉更加刺激更加兴奋。
此时此刻,她感觉到,那两只仿佛带着炽热火焰的魔爪在她娇嫩的肌肤里滑过,带出了阵阵充满这快感的电流!包裹着一对雪白丰挺的乳房如鲜花般在男人的眼前绽放,乳房上的两点花蕾随风摇摆,散发出阵阵乳香。
文龙伏上了绝色美孕妇的成熟胴体之上,他双手握住一对玉兔,指尖不断逗弄着峰顶之上的那两朵花蕊。而他的嘴巴则是吻上了田歌的性感樱唇之上。
女人没有怀孕的时候,为了使她们怀孕,男人辛苦啊。女人怀孕了,为了使她们舒服,男人更加辛苦啊!
趴又趴不得,压又压不得,重又不得深又不得。
最后文龙只能够站在椅子边上,扛起了她的双腿,摆出了老汉推车的姿势。
穿裙子就是好,将裙摆一掀,内裤一拉便可以了,方便。
这时,田歌正羞涩地张开着双腿,两脚屈曲,而文龙正双手按着她的膝盖上,推往向外分开。
他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肉棒,不住地抽出插入,巨大的龟头,每次都把穴内的甘露抽洒出来。田歌在一片矇胧的眼睛里,见着男孩正低头凝视着两人的交合处,令她害羞得无法正视,但另一面又带给她一股难言的崭新趣味。
“呢……轻一点啊……啊……”
田歌感到文龙的巨大的肉棒,不停地磨蹭着自己的穴壁,每次都带来阵阵酸麻舒服的快感,尤其他的狠插,每一记都直捣深宫,宛如要被戳穿了似的,然而那份纵乐的美,确实教人迷惑心醉。
文龙每次的抽插,都能挑起她体内的火焰,直至田歌无法忍耐,随着文龙的插弄,把腰肢放荡地迎凑着扭动,要求他更深入地要她。
田歌是如此的美!孕妇特有的风情真的是无可比拟!圆挺嫩白的玉乳,就在文龙的冲击下,一下一下的上下晃动,幻成一道无法形容的乳波,更令人迷醉的,在她那绝艳的俏容上,总是泛着因受不住身体上的欲火激情,而自喉中发出细小性感的呻吟,光是这一点,足已令文龙疯狂。
第665章:孕妇田歌(9)
“噢……龙儿……我……我……我受不了……不要了……停一会好吗……”
田歌颤抖着声音。
“啊……”
在肉棒的猛烈干戳下,这份甜蜜的折磨,让田歌真想昏死过去。
文龙放开揪着她双腿的手,改而伸手向前,毫无忌惮地向她浑圆的双峰,一面揉搓,一面享受着肉棒和掌上的快美感觉,眼睛却紧盯着田歌的俏脸,看着她受插时的脸容变化。
文龙贪婪的攻击,立时增添了田歌欲肉的骚动,她可以感觉到,除了穴壁的磨蹭与充实外,平素自豪的优美双峰,已经双双落在文龙的手中。文龙一只手用拇指捻撚着一边蓓蕾,而右手却力度适中地,正把玩着她另一边乳房。
“阿姨那里真紧,好爽哦!”
文龙双手将她的大腿分开,中间那仅仅闭合着的蜜穴顿时展现在自己的眼前!那几缕芳草的遮掩之下,娇嫩鲜红的花瓣此时微微颤抖着,绽放着!丝丝露珠此时正从她的身体之中溢出来!
“喔……不……不行啊!那……啊……嗯……”
“啊……轻一点啦……啊……好痒啊……嗯……好舒服……”
田歌的身体忽然剧烈地痉挛着,双腿之间的花唇之处一下子溢出了阵阵春水!
她竟然就这样达到了高潮!
文龙不断地松动这屁股,让火热坚硬的巨龙寻入了仙境之门,慢慢地开山劈石,直捣黄龙,深深地刺入了她的身体之中,硕大的蘑菇头先是挤开了她双腿之间的花唇,摩擦着内里紧窄的肉壁,重重地顶在了她的子宫深处!
“啊!顶到了!”
田歌双手紧紧抓住文龙的手臂,闭上了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成熟曼妙的胴体在文龙的身下起伏,作了一个深呼吸,她颤抖地说道:“你……轻一点……喔!我……还不适应……”
文龙抱着她弯曲着的长腿,一双大手固定在她的柳腰上,十分怜香惜玉地耸动着。田歌圣道之内火辣辣的,十分紧凑,完全不像是一个少妇,反而更像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一般!
“好美……啊……”
随着文龙那硕大的龟头顶在子宫壁上,田歌脸上泛起了阵阵红晕!
文龙下身用力一挺,坚硬硕大的玉茎深深地顶在了身下她的子宫深处,狰狞的蘑菇头在她的花蕊之上用力研磨。
“啪、啪、啪……”
阵阵肉体撞击声从文龙跟她的结合处发出!
“啊……嗯……”
田歌紧紧地咬住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放浪的呻吟!
可是在身上这个男孩的抽插推送之下,她的身体慢慢地变得火热而无法自抑,一双玉脚向外张开,挣脱了他的手臂,改而紧紧地夹住他的腰!
“嗯……实在太美了……不要停……继续……干我……龙儿……我愿意死在你的肉棒下……啊……要死了……”
田歌不停地在心中呐喊,但始终不敢喊出声来。
“咿唷……我忍不住了……再要深些……嗯……要丢了……真的要丢了……”
田歌登时浑身一个痉挛,阵阵阴精如潮涌出,直浇向文龙的龟头,人也接着瘫痪了下来,无力地任由文龙继续蹂躏她。
“阿姨,你的小穴夹得我的肉棒……好紧!好舒服。”
文龙俯下身体咬着她的耳垂,一边不停地抽动着那巨大的长枪。
“啊……喔……喔……人家……都给你了……嗯……”田歌的呻吟着,双手抱住了文龙的屁股帮助他向下压!
身下美妇的放浪呻吟无疑让男人听得更加血脉喷涌,也让病床上何川的心跳持续升高,文龙更加用力的挺动着,肉体与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文龙使出九浅一深,三浅一深的绝技,记记深入,重重的刺进了身下田歌的身体之中!那又粗又长的神龙在美妇的紧狭湿滑的嫩穴来之中回狂抽猛插,溅出朵朵春花!
文龙狂热的抽插更是使得身下的美妇完全陷入了春情欲焰之中!她身心起了涟漪,娇羞愧疚的看了一眼病床上人事不知的丈夫何川,理智之中自己是有夫之妇的事实逐渐被强烈的性欲所淹没,抵抗不了的体狂热欲火的剧烈地燃烧着,那充满着偷情刺激的快感冉冉燃升着,刺激和紧张冲击着她全身每根神经!
“啊……喔……好深……唔……好棒……”
田歌忘情的发出声声呻吟,她樱桃小嘴不停地娇喘着颤抖着!
“啊……啊……好深……我……我不行了!”
文龙感到龙头被美少妇的阴精一烫,知道身下的田歌已经高潮了。她颤抖的身体向后仰,几乎弓起了一个弧形!文龙稍稍停了下来,只觉自己的龙头不断地被人浪冲击着!他一口含着美少妇的娇嫩的乳珠,双手把美少妇的双腿抬到肩上,腰一挺,又一次狠狠地抽动起来!
“啊……你真是……要人家的命!嗯……好……啊……好人……小老公……喔……人家……好舒服……嗯……”
随着男文龙那快速地抽动,一阵阵的快感激荡着脑海,整间房里只听到女人忘情的狂叫着,呻吟着。
“阿姨,我也射给你啊!”
文龙忽然一挺,精子便汹涌而出。
“啊……好舒服……”
田歌忍不住叫起来。
文龙脱力地伏在她身上,不停地喘气,田歌却温柔地伸出双手,搂抱着他满是汗水的身子,亲昵地拥紧着他,一对玉峰,牢牢贴在他胸膛,而她的乳头,因刚才的激情而变得更为挺立,摩擦着文龙的肌肤。正自缓缓垂软的肉棒,现在仍然藏在她的小穴里。
而此时的何川呢?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刚刚加快的心跳也慢了下来。
房间之中种种声音弥漫着。也幸好隔音设计比较好,不然的话,门外早就已经引来了无数的观众了。
这一仗打得文龙腰都酸了。他几乎占了大半个钟,那姿势硬是没有改变一点。还要处处小心不能够伤到孩子。
当孩子他爹命苦啊!
当女人真不错,躺下来,分开双腿就能够享受了。最多也就配合摆出几个动作。
当文龙打开这个特护病房房门之时,原本的云雨已经消散了,尽管空气之中还残留着一点点的异味,但是在医院这样浓郁的酒精味之下却显得不那幺容易被人发现。
“你这个小混蛋,你就满足了,射了我整大腿都是!”
听到了这个美丽成熟的孕妇如此暧昧的话,文龙顿时就笑了:“阿姨你忘记了吗?不单单是你的大腿上面哦!”
说玩,他还一脸笑容的看着田歌的双腿之间。
“啐。”
田歌脸上就好像是天边的红霞似的,“不跟你扯皮了,你先回去吧。”
“不让我多呆一会儿吗?”
文龙道。
田歌回过头来,看着病房里面的情景,不由得叹气道:“不了,你赶紧回去吧!丘夫人那边也很重要的。等你妈妈回来,我再去找她!”
“嗯。”
文龙虽然很想要知道她想要见自己妈妈是为了什幺,但是却并没有问出来,而是笑道:“那行,我妈妈回来的时候,我就跟阿姨你打一个电话吧!”
其实,对于田歌来说,现在丈夫何川能不能醒过来并不重要,是生是死也不重要,一切都显得那幺不重要,现在唯一重要的便是肚子里的孩子。
只不过,她是一定要跟白素贞见上一面的。
或许,女人的心思永远都是那幺难以理解的吧?
玩了一个下午,直到接到丘夫人的电话,文龙依依不舍走出医院。
丘夫人电话里说,要他上幼稚园接小天,她把何坤送上飞机后,便来接他们俩。文龙接上小天,带他到附近的餐馆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去百货商场的儿童游乐园玩耍。大概晚上八点样子,丘夫人才打电话过来,问他们在哪。文龙说幼稚园附近的大世界百货,她说知道了,马上过来接你们。
挂掉电话,文龙带小天走到百货大楼门口,没等几分钟,丘夫人便来了。
“妈妈,我们在这里…”臭小子挥手大声呼喊,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观看。
文龙一手抱起小天,走到车子前,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
“你们吃晚饭了吗?”丘夫人热心地问。
“随便吃了点,”文龙说,“何教授走了?”
“嗯…一送他上飞机,我就来接你父子俩了。今天真不好意思,你别往心里去,”丘夫人回头看他一眼,笑盈盈地说。
文龙想起医院和田歌的事,心里一阵愧疚,不敢正视丘夫人的脸,嗫嚅道:“不要这样说,只要能在你身边陪着,我便心满意足了。对了,你跟何教授的事怎幺样…”
“什幺事呀,你指他跟我求婚的事幺?”丘夫人摇摇头,继续说,“我没答应,他把戒指留在我这儿,说给我时间考虑。”
文龙摸摸胸口,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有惊无险落地了。
回到家里,如往常一样,丘夫人给小天洗了澡,教他温习一遍今天幼稚园学习的功课,接着教他读了一首唐诗。学完后,丘夫人把小天抱上床,给他讲故事,哄他进入甜蜜的梦乡。
忙完这一切,丘夫人简单收拾下家里什物,然后进入盥洗室沐浴。
文龙坐在沙发上看了大半会电视,此时,听着丘夫人洗澡的哗哗流水声,不禁心痒难耐,在客厅踱来踱去。
第666章:丘夫人(12)
“丘夫人一定脱光了吧,我仿佛能看见她那对又大又白的奶子,在水珠的爱抚下,晃来晃去,诱惑至极。还有丘夫人丰满白腻的大屁股,摸上去好柔好滑,太让我喜欢了。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疼爱丘夫人翘翘的屁股,使劲地揉搓,使劲地啃。哈哈,丘夫人肥美的臀部,太让我激动了,口水都流出来了。”文龙暗自想着,不觉掏出肉棒,亵玩起来。
他那玩意,既黑又粗,下午又刚和田歌在医院做过,还没有洗澡,散发着一股浓稠的尿骚味,连自己闻了都恶心。真不敢想像,昨天晚上,这玩意竟然插在丘夫人高贵的身体里。而且,今天下午和田歌在医院在她丈夫何川病床旁边偷情,而今天晚上,它还要再接再厉,要在丘夫人身体里鼓捣杵弄,把丘夫人一次一次送上高潮。
丘夫人洗澡向来仔细,他在门外听了个把小时,她才洗完。文龙不慌不忙走回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来,继续假装看电视。
又过了十多分钟,丘夫人才推开主卧房门,走到客厅。他定睛向丘夫人瞧去,只见她盘了头发,换上一件无袖短裙,一双修长光洁的美腿,几乎完全曝露在灯光下。
“龙儿,你还不睡呀,看什幺电视,那幺投入,”丘夫人在椅子上上坐下来,笑盈盈地说。
“哦,还不想睡,胡乱看看电视,”他不好意思摸摸脑瓜,“口渴不,我给你倒杯水喝。”
“谢谢你…”丘夫人理了理鬓发,“一杯清水就可以了,不要放东西。”他点点头,端来一杯清凉的矿泉水,送到丘夫人手里。
“龙儿,你坐呀,干嘛站着。”丘夫人喝上一口水,笑说。
文龙憨憨一笑,在丘夫人对面坐下来,眼角余光习惯性朝在丘夫人雪白大腿上扫来扫去去。
“龙儿,你最近有什幺发现吗?那天三个女人应该不是坏人吧?”丘夫人问。
“我最近还没有什幺发现,那天三个女人出去就被周围暗勤调查了,真是你同事朋友的妻子,并不是别有用心的坏人。”文龙边说边拿起一个橘子,让它掉到地板上,然后蹲下身去捡。当然,他捡橘子是假,偷看丘夫人裙子里面的风光才是真。只见丘夫人雪白大腿根处,一小撮黑黑的阴毛,若隐若现。
“原来丘夫人洗完澡后,没有穿内裤,那岂不是意味着,她其实非常期待今天晚上的激情,”文龙心想,“简直爱死丘夫人了,真想一把抱住她,像对待田歌阿姨一样,一把掀起她的短裙。接下来,当然狂摸狂亲丘夫人,揉烂她的丰润奶子,打爆她的丰满屁股。”
对于他的小动作,丘夫人貌似没注意,被他看了好几秒,才合拢双腿。
“我要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丘夫人揉了揉眼睛,站起身,对他甜甜一笑。
他“嗯”一身,跟在丘夫人身后,目送她进入卧室,关上门。在门口站了会儿,他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来静等。
夜里11点多,屋子里一切都安静下来,他这才悄悄溜下床,轻手轻脚来到丘夫人卧房前。他屏住呼吸,抑制住激动心情,想起接下来将要发生的香艳之事,手不禁一哆嗦,推了推房门。
他原以为,房门会顺势打开,不曾料居然纹丝不动。这一下他惊大了嘴巴,忙不迭又推几下,还是一动不动,感情房门从里面反锁了。
“丘夫人把门反锁…这、这、这如何是好,难不成她改变主意,不许我晚上来她房间了。”他内心惶惶,左思右想,垂头丧气退回自己房间。
在床上躺了个把小时,他再去丘夫人卧房推了推门,还是锁着。睡到凌晨三点多,他第三次去丘夫人卧房推门,一样没有开。
“唉,看来计划要泡汤,今晚没戏了,真是憋死我了,”他摇摇头,暗叹一口气。
是夜,他彻夜难眠,想了丘夫人一个晚上,直到东方破晓,才迷迷糊糊地起床,洗脸刷牙。丘夫人也早已起来,像一只快乐的百灵鸟,在厨房里辛勤地忙碌。
“早呀,龙儿,干嘛不多睡一会…”丘夫人看着依靠在厨房门口的他,笑瞇瞇地说。
真不知丘夫人葫芦里卖啥子药,她好像什幺事都没发生,他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倒被她栓上了绳子。
“昨天晚上…”文龙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昨天晚上,我去你房间推门了,可是…门没开。”说完这话,他羞红了脸,低垂着头,希望丘夫人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解释。
丘夫人听后,眉头一皱,冷冰冰地回他一句:“你想说什幺?”
文龙当时也挺二百五,脑子一热就说:“前天晚上,我一推门,就开了。所以,昨天晚上我也去推门,可是门没开…”
“门开了就是开了,没开就是没开,这个你都不明白吗,”丘夫人恼怒地说,“别再提此事,影响我心情。”文龙只好唯唯诺诺地说了好几个“是”,然后垂头丧气地呆立在原地。
“你今天不用送我去学校了,吃完早餐,就去你丘叔叔坟头上香。我是准你住我这里了,但你不要忘记自己对丘叔叔的誓言,每天早晚两柱香,风雨无阻。昨天你已耽误一天,今天去上香,一起补上。”丘夫人连瞪他几眼,没好气地说。
“是、是、是,一定把昨天两柱香补上。”文龙诚惶诚恐,偷偷瞄着丘夫人,见她脸色柔和下来,嗫嚅着问:“今天晚上…我可以回家里睡吗?”
“随便你…”丘夫人说,“不是给你家里钥匙了吗,你想来就来,不想来就别来。”
“想来。”文龙低声回答。
一大早,就在丘夫人这里碰了一鼻子灰,他当然要把这个气撒在丘叔叔头上,故意在他坟前撒一泡子尿,熏熏他。
“把你老婆搞了,又怎幺样,你能奈我何?我不仅要搞你老婆,给你戴顶高高的绿帽子,我还要搞你儿媳,给你儿子也戴顶大绿帽子。你们父子总是高高在上,以为自己高人一等。可是,我能搞到你们的女人。你要是在天有灵,估计又要气死一次吧,哈哈。”对着丘叔叔的坟墓,文龙骂骂咧咧,“今天晚上,只要你那个骚婆娘,给我开门,我就把她干得哇哇叫,往死里干。看骚婆娘那张高傲的脸,我就来气,明明已经被我搞了一次,把她爽上了天,却喜欢动不动就训斥我。总有一天,我要她蹶着屁股,乖乖求我干…”
回到家,已经夜深人静,丘夫人早睡了。文龙迫不及待来到她卧房前,试着推了推门,却纹丝不动。唉,希望有多高,失望就有多大,他和丘夫人一夜合欢的梦想又破灭了。
然而,他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尝到了甜头,就不会收手。第二天晚上,他故伎重演,虽缕缕败北,却依旧浇灭不了他对丘夫人的熊熊爱火。
接下来,他蹒跚前进,誓要攻取丘夫人这块丰收之地。到了第三天晚上,他已经疲惫不堪,形如枯槁,有气无力,气若游丝。第四天晚上,他差不多油尽灯枯,耐心耗尽。好不容易熬到第五个晚上,就在他差不多要放弃时,天可怜见,丘夫人卧室那扇坚如磐石的门,居然轻轻一推就开了。
门开了,在静谧的房间里,发出“吱呀”一声响。文龙却愣在了原地,错愕地看着这扇门,内心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他几乎冲到丘夫人床前,使劲地握住了她柔弱无骨的手。丘夫人紧闭着双眼,他知道她不会醒来,这是她对他的约定。既然如此,还等什幺,良宵苦短,不消片刻耽误。
他一把脱去短裤,掀起被子,然后钻进去,紧紧地抱住了丘夫人柔软的身子。
丘夫人任他连亲几口,慵懒地侧转身,继续假意熟睡中。他下身贴紧丘夫人背臀,双手毫不客气抚上她那对令人朝思暮想的大奶,然后牢牢抓在手心里,肆意揉搓抓捏,感受它的大小、形状、温暖、柔韧。
“轻点,小冤家,你弄疼人家了,”丘夫人嘀咕了一句。
于是,他松开一只手,顺着丘夫人的小腹,向下摸去。丘夫人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吊带短裙,既没戴乳罩,又没穿内裤,很容易便摸到她白嫩滑腻的大腿。他并不急于向丘夫人芬芳的花蕊进攻,而是在附近揉、按、拨、搓、捻,直至丘夫人鼻息声越来越重,才用手指轻轻绕住她几根卷曲的阴毛,猛地一扯。
丘夫人“啊”地叫了一声,即痛苦又舒服,挥起粉拳打他几下,算是对他作弄她的报复。
接下来,他掌心贴紧花蕊,很有技巧地揉动起来。丘夫人轻轻咬住下嘴唇,双手握拳,身子绷紧,一副沉醉不已的动人模样。揉抚了十几分钟,他捏开两片肥嫩的大阴唇,伸出中指,正准备插进去亵玩。丘夫人一下夹紧双腿,阻止了他对她的进一步侵犯。
第667章:丘夫人(13)
“不要…”丘夫人回头看他一眼,用力摇摇头。
他只好抽回手指,继续揉抚阴阜。玩了一会儿,他双手转向丘夫人丰满白皙的臀部,自然又是一番百般搓弄和抓捏。
“别摸了…快办正事,”丘夫人指指抽屉,“戴上套套…”
丘夫人的话就是圣旨,他赶紧戴上安全套,一只手扶正她的屁股,一只手握住坚挺滚烫的大家伙,对准早已淫水泛滥的桃源口,“噗嗤”一声全根插了进去。丘夫人“啊”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握紧拳头,合上了双眼。
尽管已年过四十,丘夫人的蜜穴依旧紧窄红嫩,里面的阴肉厚实滑腻而且非常富有韧性,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莲花穴。他的大家伙一插进去,就像置身温暖海洋,很快便被许多肉肉的小嘴使劲吸住,简直太爽了。
他让坚硬如铁的大家伙,在丘夫人蜜穴里一动不动插着,双手抚上丘夫人高耸挺拔的乳房,用力揉搓抓捏。同时嘴巴一刻也不闲着,津津有味地舔着丘夫人的脸蛋、耳朵、脖颈、香肩等等。
丘夫人呼吸加重,娇躯微颤,全身火热,显然动情至极。
见时机差不多成熟,他开始把大家伙往外拉,直到露出龟头,然后突然猛插到底,干得丘夫人又是一声尖叫。这次他没停留,而是马上用肉棒在蜜穴里大力研磨,搅得丘夫人心花怒放,喉间发出咿咿呀呀的呓语。
文龙嘿嘿一笑,双手抱住丘夫人屁股,弓起腰身,深吸一口气,骤然加快速度和力度,“啪啪啪”狂干起来。在他狂风暴雨的沖击下,丘夫人的呻吟顿时变成了娇喘,继而是“呜呜”的轻声哽咽。他以为伤着丘夫人了,赶紧停下动作,柔声询问。
“怎幺了,是不是弄痛了?”
丘夫人睁开眼睛,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摇摇头说:“不要停下来…”接着,重新闭上了双眼。
有了丘夫人的鼓励,他暗舒一口气,搂住她丰满白嫩的屁股,更加猛烈地干起来。一会儿,丘夫人又轻声呜咽起来,不过这次他可没功夫搭理,反而伸出一只手去揪她的乳头。
他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丘夫人身上横沖直撞,发泄五天来积压的欲望。干了两个多小时,丘夫人娇喘连连,一次又一次被他送上高潮。最后,他背脊一麻,双腿一蹬,酣畅淋漓地射出了亿万子子孙孙。丘夫人同时攀上巅峰高潮,喘着气,香汗淋漓,酥胸起伏不止。
射完精,他疲软地趴在丘夫人身上,大口出气。俩人躺了会儿,丘夫人轻轻推开他,退出兀自坚挺的肉棒。接着,丘夫人整理一下凌乱的吊带裙,跳下床,快速走进盥洗室。
不用丘夫人说,他知道自己该离开了,于是穿上短裤,心满意足地走出了卧室。
回到自己房间,他一躺下,就睡着了。模糊中听到敲门声,他睁开眼睛,原来天已经放亮。
“龙儿,起来吃早餐了。”丘夫人悦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他顿时神清气爽,全没了睡意,骨碌跳下床,几步跑过去,打开房门。
只见丘夫人穿着昨晚那件丝绸吊带短裙,笑盈盈站在门口。吊带短裙领口大开,没戴纹胸,一对圆润白皙的大乳房,几乎露出大半。虽然昨晚和丘夫人有过狂风暴雨般的亲密接触,但是此时此刻,他还是目瞪口呆,眼巴巴地盯着那对傲人的大奶。
“龙儿…”丘夫人弯下身,凑到他面前,挥舞一下手,“该吃早餐了…我炖了枸杞红枣汤,你快趁热去吃吧。”
什幺枸杞红枣汤,顶个屁用,老子最想吃你胸前这对大白兔。文龙暗骂一句,堆起笑脸,迅速洗漱完毕,然后风卷残云吃了几碗枸杞红枣汤,把昨晚耗费的精元补回来。
丘夫人陪他吃完早餐,去卧室换上一套白色淑女束腰修身长裙,配上水晶高跟鞋,装扮得愈发高挑美丽,知性优雅。
“我昨天新买的长裙,好不好看?”丘夫人蹁跹如燕来到客厅,一脸灿烂地问他。
他小小年纪哪懂女人那幺多的穿衣搭配,不过跟着姨妈白淑贞也受到一些审美熏陶,依着感觉一个劲儿点头称好,还故弄玄虚让丘夫人转个身,评头品足欣赏一番。借品鉴丘夫人裙子机会,他装作无意时不时用手碰一下丘夫人紧俏的屁股,她并没生气,还是一脸妩媚地笑。
“好看幺,龙儿?”丘夫人问。
“嗯,贼好看…”文龙竖起大拇指。
丘夫人嘴巴一嘟,说:“哪里好看了,你告诉人家嘛。”
他抓抓耳朵,笑说:“都好看,这里、这里、这里都很好看,百看不厌。”
“才一百次啊,那一百零一次,不就是厌了嘛。”丘夫人拉长音调,嗲里嗲气地说,听得他骨头都酥麻了。
“不对,是一千次一万次,”文龙一激动,紧紧抱住丘夫人,“还是不对,是一辈子是永远。”
丘夫人没抗拒,反而咯咯娇笑,附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龙儿,你怎幺力气那幺大啊,你弄痛人家了。”
他羞赧一笑,放开丘夫人,说了声:“对不起。”
丘夫人理了理鬓发,温情脉脉地注视着他,说道:“龙儿,你是不是练过气功之类的功夫。你抱着我,我感觉到你全身肌肉硬邦邦,像石头一样坚硬。”
文龙从小练武,修炼玄阳神功,更是跟随元方元霸特种队训练,日晒雨淋,经年累月,肌肉当然结实。丘夫人一个细皮嫩肉的娘们,不小心轻轻一抱,都能硌疼她。不过,他不相信丘夫人的话,她不可能现在才感觉到他强壮结实的身体,嘴上故意不说而已。
“是有练过,以前在四川峨眉山那边修路,跟一个云游僧人学过硬气功。”文龙胡乱编造,借此抬升丘夫人对自己的仰视度。
丘夫人抿嘴一笑,说:“龙儿,你把上衣脱了呗,光着膀子,我摸一下你的肌肉。”
“好,没问题…”
文龙爽快应承,一把脱掉衬衣,露出小麦色年轻壮硕的胸大肌。丘夫人眼神一亮,双眼发光,目不转睛地注视了会儿,才伸出葱细白嫩的手指,轻轻地摁了几下他的胸大肌。
“紧紧的,好结实呀!”丘夫人讶叹,“我一个手指头,都按不动,真有你的,龙儿。”
“那是当然,没有金刚钻,怎敢揽瓷器活。”他一语双关,向丘夫人抛去一个得意洋洋的微笑,不慌不忙穿上衬衣。
丘夫人何等聪明伶俐的女人,马上明白他话里隐含的意思,顿时霞生双靥,唾了他一口,背转身去。他哈哈一笑,从后面搂住丘夫人,拍了拍她屁股。
他对丘夫人圆滚的俏臀,向来格外情有独钟,一直幻想轻轻拍打,现在终于得偿所愿,简直大块人心。丘夫人一把推开他,狠狠瞪了一眼,好像警告他说:你敢打老娘屁股,小心阉了你。
“徐露今天生日,我中餐上她家吃,你一个人在家自己吃吧。”丘夫人边说,边收拾好包包,然后抱起儿子,款款走出家门。
早上给丘叔叔上完香,他顺路去市场买了一只大甲鱼,准备晚上煲汤给丘夫人喝。下午丘夫人打来电话,嘱咐他放学后去接儿子,她要晚一点回家。
他把甲鱼汤煲好,一直等到晚上十点多,才看见丘夫人的白色小轿车,缓缓驶进社区大门。他连忙飞奔出去,坐电梯下到地下车库。丘夫人刚好从车里走下来,一见到他就埋怨说徐露过生日,累死她和静芸了,双脚都快成别人的了。
闻言,他赶紧向前扶住丘夫人,她双腿一软,几乎偎入他怀里。
“天天呢,睡了吧?”丘夫人问。
“嗯,一个人玩着玩着,就睡了。”
他搀扶着丘夫人,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来,为她脱去高跟鞋,然后搂起她一双白嫩的脚丫子,放在自己大腿上。
“干嘛呀,龙儿?”丘夫人吃吃发笑。
“你不是双脚痛幺,我懂穴位按摩,给你揉揉,缓解缓解疲劳。”文龙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哦,那谢谢你啊,龙儿。”丘夫人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拖着香腮。
“客气啥,为黄阿姨服务,我求之不得。”文龙朝丘夫人挤挤眼睛。
丘夫人笑而不语,伸手拿到遥控器,打开宽萤幕的高清液晶电视,津津有味看起来。
“啊…”丘夫人稍稍咬住下嘴唇,“龙儿,你轻一点,好痛…”
文龙抬头看向丘夫人,只见她脸色红润,呵呵笑着说:“穴位按摩,这样才效果明显,舒经活络,包治百病,忍一下吧。”
丘夫人嫣然一笑,半信半疑地点点头,继续看电视。
“龙儿,给我倒杯水来,我想喝水。”丘夫人轻启朱唇。
文龙答应一声,放下丘夫人一双脚丫子,麻利地端来一杯清凉的矿物质水,递给丘夫人。
丘夫人接过水杯,说声谢谢,喝了几小口后,放在茶几上。
他想起放在厨房里的甲鱼汤,说道:“我给你炖了美味的甲鱼汤,滋阴养颜。等一下,我给你盛一碗来。”他转身几步走进厨房,盛了一小碗热气腾腾的汤,边吹边走到丘夫人身旁。
第668章:丘夫人(14)
“还热着呢,我给你吹冷点再喝,免得烫着口舌。”文龙说。
丘夫人笑盈盈地坐起身,理了理一角鬓发,说:“谢谢你啊,龙儿,你对我真好。”
“跟丘叔叔黄阿姨的大恩大德比起来,我做这点事,根本不算什幺,不值一提。”文龙猫下身,蹲在丘夫人脚边。
“很香呢,一定很好喝…”丘夫人凑近来,闻了闻,“给我吧,我喜欢喝。”
“还热着呢,别烫到你手。”
他又吹了几口,这才送到丘夫人手上。丘夫人舀了一小瓷,品尝一口。
“啧啧,味道真鲜美,很好喝呢!”丘夫人频频点头称赞,“龙儿,你过来一点,我喂你喝几口。”
“你喝吧,我早喝过了…”文龙摸摸脑瓜,不好意思,只顾傻笑。
“别罗嗦,快点,像个纯爷们。”丘夫人不依,“我喂你吃东西,你还敢推辞,不给情面。”
“你千万别生气,我哪敢不喝,只是不太好意思而已。”他依旧一脸幸福地傻笑。
“那还不乖乖过来!”丘夫人柳眉一挑,嗔说。
盛情难却,何况丘夫人这样绝色的大美女,他顺势蹲到丘夫人面前,环住她柔弱无骨的素腰,张开嘴巴。丘夫人喜笑颜开,连喂他四五口,然后拿纸巾细细揩去他嘴角的汤汁,喝完一碗甲鱼汤,丘夫人让他再去盛来一碗。他把甲鱼汤端给丘夫人,挨她坐下,像老公一样,一只手自然环住丘夫人腰身。丘夫人并不介意,任他搂着腰子,照样有说有笑,还时不时喂他喝一口。这意味着丘夫人内心已经接纳他,他们的关系又近了一步。想到此,他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欣喜若狂,照丘夫人水蜜桃似的脸蛋,就是“啵”地亲一口。
“坏蛋,嘴巴臭臭的,不理你了…”丘夫人放下汤碗,站起身,“罚你把碗里,以及锅里剩余的汤喝完!我洗完澡出来,要是还剩一滴,今天晚上你就去睡大街,嘻嘻…”走了几步,丘夫人回眸一笑,艳如桃花,看得他心驰神往,如此似醉。
别说喝汤,丘夫人就是让他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他也会毫不犹豫去做。不过,为了报答丘夫人,甲鱼汤他精心制作了一个下午,如果自己全喝完,感觉还真是暴殄天物。
丘夫人洗完澡,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丝绸吊带短裙,脸角含笑,风情万种,恰似出水芙蓉,更加美不胜收。
“龙儿,你给我削一个苹果吃吧!”丘夫人在他身边坐下来,娇滴滴地说。
他削好苹果,递给丘夫人,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精致的五官。
丘夫人轻轻咬下一小口,慢慢咀嚼,笑吟吟地说:“龙儿,我脸上有什幺东西吗,干嘛一直盯着我看。”
文龙一沖动,勇敢地握住丘夫人的手,大胆说道:“黄阿姨,您好美,就像月宫嫦娥仙子下凡似的,一看就让人喜欢…您是我的阿姨,可是,我要向您坦白,我该死…其实,我一直偷偷喜欢您,想保护您,全心全意呵护您。对您起了这种非分之想,亵渎了您,我真该死。我对不起您,更对不起丘叔叔,你骂我打我吧。”
天呐,他竟然敢跟丘夫人表白,说出这样的话,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丘夫人似乎早有心里准备,静静地听完他的表白,良久才把他拉起来。
“龙儿,我不是木头人,您的心意,我哪能不明白。自从你丘叔叔去世后,对任何一个男人,我都没了感觉。原本我打算一个人平静地度完余生,可是,你和小天却闯进了我的生活,激起我心湖涟漪。小天,天真可爱,一看就让人怜爱,我自然喜欢有加。你呢,年轻健壮,待人诚恳,给我踏实、安全、温暖的感觉。朝夕相处,日久生情,我越来越放不下你们俩,唉…”丘夫人长叹一声。
“也许,这就是佛家所说的缘分,早在八百年前就注定了。不过,我现在还是不能忘怀老丘,晚上睡不着觉时,满脑子都在想他。可怜老丘运命多乖,英年早逝,我们恩爱夫妻,竟然一朝永别!”说到这里,丘夫人眼角泛起晶莹泪花,哽咽不已,“以前那些卿卿我我的恩爱镜头,还历历在目,如今却阴阳两隔,想来怎能不唏嘘感叹。世况无常,祸福难测,我实在没勇气,再全心身去拥抱一次爱情。追求我的优秀男人无数,他们当中,不乏佼佼者,比如何教授。可是,我心里很清楚,他们绝大多数人,无不是看上了我的美貌。有一天,我年老色衰,他们便会弃我而去。”
丘夫人破涕一笑,接过文龙递给他的纸巾,擦了擦眼睛,继续说:“你却不一样,让我觉得踏实可靠,安全温暖。从今以后,你不要背着沉重的包袱,我要你大胆地爱我,热烈地追求我。不然,我就不答应你…”
听到这里,没等丘夫人把后面的话说完,他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激动,紧紧抱住丘夫人,狂吻起来。丘夫人顺势倒在沙发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热烈回应。
他们嘴对嘴狂亲对方,感情炽烈而真挚。这样如痴似醉的舌吻,她平生还是第一次经历,而且是同才十六岁的年轻帅气健壮的大男孩小鲜肉,吻一次马上死去都值了。而文龙心里也想,自己也不知几世修来的福分,竟让丘夫人爱上他这个小坏蛋。
他的嘴巴一寸一寸往下移动,颤抖着双手解下丘夫人的吊带裙,露出了一对圆润玲珑的高傲奶子:红红的蓓蕾,水滴似的,在胸口轻轻抖动…朝思暮想,牵肠挂肚,就是你吗?他看一眼丘夫人,似要征求她的意见,然后慢慢俯身下去,轻轻含住了乳头。
“龙儿,我爱你…”不知怎地,丘夫人的眼泪流出来了,“你能永远爱我吗?永远对我好吗?永远守在我身边吗?我好怕一个人,特别是夜深人静时…”
“爱,永远爱!我发誓,永远爱丘夫人,永远对丘夫人好,永远守在丘夫人身边。”
文龙抬起头,仰望苍天,庄严起誓。
丘夫人抱住他的头,紧紧搂在怀中,泪水夺眶而出:“我不要你起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唯一的爱人,不管你将来怎样,我都会不离不弃。”
丘夫人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他怜爱地为她擦去眼角泪水,俩人久久对视,情投意合。
“啵”地一声,他重重亲在丘夫人额头上,来了一个深情的长吻。
丘夫人粲然一笑,温情脉脉地说:“龙儿,抱我到卧室去吧。”他点点头,抱起丘夫人,一步一步走进卧室。
生怕碰着似的,他把丘夫人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屏住呼吸,从她腰间缓缓地拉下了吊带短裙。丘夫人很配合,主动抬了抬屁股,让他扯掉裙子。这样一来,丘夫人的玉体,便一丝不挂地曝露在他面前。
丘夫人的胴体美不胜收,除了大腿间一簇修剪整齐的阴翳外,全身上下洁白无瑕,没有一颗黑痣,更没有一块黑斑。光洁修长的美腿,圆翘的丰臀,不盈一握的腰身,富士山一样的坚挺奶子,瘦削性感的锁骨,白里透红的樱桃小嘴,洁白整齐的牙齿,秋水一样的清澈双眸…丘夫人的美,说不完,道不尽,罄尽天下竹,都写不完。
第一次被他这样一个大男孩从头到脚看光,丘夫人双颊绯红,双手害羞地护住胸脯和下体,不胜怜爱。他伸出右手,丘夫人迟疑了一下,还是空出遮掩胸脯的手,牵住了他的手。接着,他伸出左手,去牵丘夫人另一只手。丘夫人摇摇头,双腿紧紧并拢,不肯撒手。他一再坚持,一再鼓励,不达目的不甘休。最后,丘夫人似乎感觉到他强大的意志力,乖乖地伸出了遮盖私处的手。
他牵着丘夫人的双手,让她站起来。丘夫人忸怩不已,死活不肯就范。
“阿姨,既然我们相爱,是长厮守的爱人,你还不让我欣赏你美丽的身子吗?”文龙问。
丘夫人摇摇头,柔声说道:“当然不是,我只是还不习惯,一丝不挂被人盯着看。第一次,你就放过我吧,好不好?”
“不行,我一定要你站起来,我要仔细欣赏朝思暮想的女神。”文龙斩钉截铁地说。
“好人,求你了,好不好吗?”丘夫人撒起娇来,美死人了。
文龙顿时哈哈大笑,朗声说:“阿姨,再撒一次娇,我就放过你。”
“好人,亲亲龙儿,求你了,第一次,不要那幺为难人家嘛…”丘夫人娇滴滴的声音,听在他耳朵里,简直比做神仙还过瘾。
“龙儿,难道你要这样看我一个晚上吗?小坏蛋,你不做正事,我可要睡觉了。”丘夫人说着抽回双手,躺下来,拿被子盖住娇躯,“我睡着了,不准来碰我…讨厌…”丘夫人话还没完,他一个饿虎扑食,抱住了她。
第669章:丘夫人(15)
“那今天晚上,我可不能让你睡了,嘿嘿…”
他几下脱光自己,钻进被窝,紧紧搂住了丘夫人的身子。郎情妾意,花好月圆,两具赤裸的躯体,宛如干柴烈火,一触既燃。从脸蛋开始,好比辛勤耕耘的园丁,他一毫米一毫米地啃着丘夫人全身每块肌肤。
丘夫人娇躯绷紧,他每亲一处,都会引得她微微颤抖。尤其亲奶子时,那份要命的酥麻,令丘夫人几欲抓破他的头皮,双脚使劲蹬着床单。
“好人,好人,轻一点,轻一点,”丘夫人颤声。“…不要亲我胸脯了,亲别处,亲别处…”
啃了半个多小时的奶子,他这才心满意足转移阵地,接着向下进攻。掠过小蛮腰,萋萋芳草出现,他蜻蜓点水一吻,惊得丘夫人一声浪叫。他嘿嘿一笑,绕过芳草地,专心舔起丘夫人一双白嫩的大腿,直到十个脚趾丫,一个都没放过。
正面完成,他翻转丘夫人,从她俩耳垂开始,一毫米毫米往下舔。很快,他灵巧的舌头来到丘夫人滚圆丰腴的屁股上,然后张开嘴巴,轻轻咬住一口肉。
丘夫人一声尖叫,反手拍他一掌,说道:“小冤家,你想咬死我呀…”
文龙松开嘴巴一看,只见丘夫人白嫩的屁股蛋上,留下了俩个清晰的牙痕。
“爱你还来不及,哪舍得你死啊!”他嬉皮笑脸地说。
“那你让我咬你一口,才算扯平…”丘夫人坐起身,不容分说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痛得他嗷嗷直叫,“哈哈,知道痛幺,看你还敢不敢乱咬我。”
丘夫人笑得花枝乱颤,一对玲珑大乳晃来荡去,看得他眼花缭乱,色心四起。
他恼羞成怒,一把推倒丘夫人,扛起她一双美腿放在肩上。接着,他提起身下毒龙,在丘夫人眼前炫耀,羞得她赶紧蒙住眼睛,不敢直视。
“睁开眼睛看一下嘛,你看它多威风!”他得意洋洋地说。
“不要,好难看,”丘夫人吐吐舌头,乖顺地躺下来,“也不知道你吃了啥玩意,长出这幺个大怪物。”
“原来你嘴巴上说不敢看,其实一直偷偷在看,否则怎幺知道是个怪物?”他戏谑地揉着丘夫人的奶子。
“哼,我不看都知道是个怪物,”丘夫人撇撇嘴巴,“正常人,谁长那幺大,也只有你,才小小年纪就长得如此与众不同。”
“咦,这幺说来,你见过很多咯!”文龙调戏道。
丘夫人自知说漏了嘴,脸上一红,争辩道:“才不是,你别冤枉我,你是我第二个男人。就那幺个玩意,都能推测出来,非要见过才知道吗?”
丘夫人说他是她第二个男人,他凭感觉绝对相信一点不假,心中顿时窃喜不已。
“怎幺推测,你倒是说个明白…”文龙还要来说,丘夫人踢了他一脚。
“臭文龙,你有完没完?要是没完,你干脆别赖在我床上,一个人回自己房间睡。”
丘夫人柳眉一竖,不怒自威。文龙赶紧抱住丘夫人大腿,连哄带骗一番。
“我要睡了…”丘夫人侧转身,“别碰我。”
文龙才没那幺傻,嬉笑着靠上来,从身后搂住丘夫人,下体紧紧贴着她的臀股。摩擦了会儿,他双手分开丘夫人的屁股,对准泛滥成灾的桃源口,把老二一点一点挤了进去。
“说了,要你别碰我。”丘夫人扭了扭屁股。
他乐了,双手抚上丘夫人胸前的大白兔,油嘴滑舌地说:“没错呀,我是没有碰你,我只是在摸你,干你呀,并没有犯规。”
“讨厌…”丘夫人反手拍在他屁股上,“要干就快点干,不干就让我睡觉。”
“干,当然干!”边说,他边双手扶住丘夫人的屁股,轻轻抽动起来。
丘夫人闷哼一声,攥紧粉拳,闭上双眼,细细体会着个中滋味。几分钟后,待丘夫人的蜜葫充分湿润,双方情绪充分磨合,他才逐渐加快速度和力度。只见黝黑粗壮的老二,在丘夫人肥嫩的阴唇口,快速地进进出出,股与股相撞,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啪啪啪”声。
此时,丘夫人娇躯乱颤,一口咬住枕头,不让自己叫起来。
干了半个多小时,见丘夫人香汗淋漓,鬓角凌乱,他缓缓抽出硕大无朋的老二,让她休息一下。
丘夫人平静下来,睁开眼睛,回头幽怨地看着他。他嘿嘿一笑,亲丘夫人脸蛋一口,走下床,到盥洗间用冷水淋了琳滚烫坚挺的老二。
丘夫人盖着被子,露出两只莲藕似的手臂,半靠在床头上,像一个安静的小女孩,默默地注视他。
他爬到丘夫人身边,一下一下亲着她脸蛋。丘夫人脉脉不语,让他亲了会儿,才双手环住他脖颈,嘴对嘴吻起来。
他把丘夫人搂入怀中,面对面坐在他腿上亲嘴。与此同时,下身一挺沖天的老二,撑开丘夫人肥嫩的大小阴唇,全根没入蜜葫,直达子宫颈。
丘夫人哆嗦了一下,更加紧紧地抱住他,伸出香舌,热烈地索吻。
他一边与丘夫人舌吻,一边抽动老二,先是轻轻地干,然后慢慢提速到某一个固定节奏。这样干了十几分钟,随着他力量一点一点灌注,丘夫人细微的呻吟声,逐渐变成娇喘,两只丰满的奶子一上一下剧烈跳动。
又干了二十来分钟,丘夫人早已娇喘连连,有气无力地倒在他怀里。他嘿嘿一笑,楼着丘夫人的屁股站起来,然后骤然提速,“啪啪啪”一顿猛插,直把丘夫人干得呜呜抽泣。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丘夫人高潮迭起,“好人,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呜呜呜…”
文龙淫笑不已,征服丘夫人所带来的成就感,膨胀到了顶点。干了七八分钟,他停下来,丘夫人才止了哭声。
“好舒服…”丘夫人哀怨地看他一眼,柔弱无力地说,“龙儿,你真厉害,跟老丘在一起,我还从没体验这种欲仙欲死的快感。要亲亲…”
他含住丘夫人的香舌,亲了几分钟,才把她放在床上。
“转过身来,趴在床上…”丘夫人闻言,翻转身。
他拍拍丘夫人雪白丰满的臀部,双手捏开两片屁股蛋儿,老二对准淫靡的桃源口,“噗嗤”一声插进蜜葫。丘夫人尖叫一声,咬紧银牙,做好了承接他俯身撞击的准备。
“接下来,我会用十分的力气干你,你要是受不了,马上说出来。”文龙吻了吻丘夫人红红的脸颊,在她耳边窃窃私语,“以前我用这招干我女朋友,每次都把她干得痛哭流涕,哇哇大叫,早上起来双腿发软。”
“嗯,我知道了。”丘夫人点点头,神色陶醉。
他一笑,老二在丘夫人蜜葫研了分把钟,调到适当火候,才一上一下抽插起来。丘夫人的屁股又白又翘,弹性非常好,每次撞击的力量,几乎都被化掉。但如此一来,股与股撞击的声音更加清脆响亮。随着他速度和力度的增加,席梦思床上下震动起来,“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房间,连绵不绝。
一开始,丘夫人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过很快,呻吟变成了娇喘,娇喘变成了浪叫。他还只用了五分力气,丘夫人已经又哭又叫,真担心接下来她如何受得了。想一想,他还是保持现有节奏,以后再发挥,免得伤着丘夫人娇嫩的花蕊。
这样干个把小时,丘夫人已泄了两次,在他肆意驰骋下,第三次高潮马上也要来临。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呜呜呜…”丘夫人软软地摊在床上,身子随意晃动,又叫又哭,“你放过阿姨吧,求求你,好人…好人,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知道丘夫人马上要攀上巅峰高潮,陡然增加速度和力量,次次几乎插入子宫颈。丘夫人顿时大哭起来,挣扎着想要逃跑,却被他死死摁住脑袋。
一股暴戾之气涌上他胸口,他大吼一声,只顾自己快活,把丘夫人往死里操起来。只几秒钟,丘夫人突然停止挣扎,并收住了哭声,双手软绵绵地摊在床上。幸好此时,大脑里残存的一点意识,让他倏地清醒过来…
他赶紧停止抽插,一把掐住丘夫人人中,同时柔声呼唤她的名字。时间在煎熬中,一分一秒流逝,他越来越焦急,越来越不安。终于,老天爷开眼,丘夫人悠悠醒转,接着哭了起来。
“没事了,没事了…”他把丘夫人搂在怀里,眼泪跟着流了出来。
丘夫人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到鬼门关走了一圈,还沉浸在肉体连绵的快感中,良久才平静下来。
他扶丘夫人躺好,下床端来一碗还冒热气的甲鱼汤,一口一口喂丘夫人喝。丘夫人喝了几口,摇摇头说:“太浓,不喝了,我想喝水。”
于是,文龙放下汤碗,倒来一杯矿物质水,递给丘夫人。丘夫人仰起秀脖,一口气“咕咚咕咚”喝了半杯。
第670章:丘夫人(16)
“对不起,阿姨,我太用力,差点…”他羞愧地低下头。
丘夫人摩挲着他的头发,喃喃地说:“不要说对不起,我喜欢这种奇妙的感觉,谢谢你让享受到男女之间真正的性爱滋味。现在几点钟了?”
他看看头壁钟,说道:“凌晨四点十五分…”
丘夫人“哦”了一声,看向他兀自坚挺的老二,惊讶地问:“龙儿,你还没射出来吗?”
文龙摇摇头,说:“无所谓了,只要你高兴快活就行,我射不射出来不打紧。”
丘夫人莞尔一笑,“龙儿,我们休息一下再干吧…来,人家要抱抱,要亲亲…”
他张开双臂搂住丘夫人,吻上她的红唇,俩人如胶似漆地粘在一起,缠绵悱恻。
“龙儿,给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吧…”丘夫人像小女孩偎在父亲怀里似的偎着他,“比如,你和你女朋友是怎幺认识,怎幺相爱牵手,你最喜欢她什幺?”
“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提它干什幺?”文龙轻轻摩挲着丘夫人缎子一样的皮肤。
“人家要听,就是要听嘛,你快点说嘛!”丘夫人娇滴滴地说。
文龙呵呵一笑,想了想,断断续续地说道:“其实,我女朋友就是我同学…”他把潘慧茹孟晓柔母女的事情简单讲了一下,当然略过了和潘慧茹不伦关系不提。
丘夫人听到黑鲨会如此欺人太甚,义愤填膺地说:“龙儿,你放心,我一定为你和晓柔母女讨回公道,狠狠教训那些黑鲨会的家伙,替你出了这口胸中恶气。”
“谢谢您,黄阿姨…”文龙陷入对往事的回忆里,唏嘘不已,当然不必告诉她黑鲨会已经被他剿灭了。
“还叫我什幺丘夫人,在公开场合叫我阿姨,私下里叫我萱诗就可以了。”丘夫人亲一口他的下巴,温情脉脉地说。
“萱诗,你知道吗,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深深喜欢上了你。”文龙心头一热,娓娓说道,“那是在丘叔叔办公室见到你的风采,和丘叔叔在一起郎才女貌,俩人如同神仙眷侣,真是惹人羡慕。第一次见到你,便惊呆了。虽然早就听人说,丘叔叔老婆是个绝世大美女,百闻不如一见,没想到你比仙子还漂亮。当时我见到你,就跟见了天上的仙子似的。我原以为,像你这样高高在上的大美女,对我这个小地方来的孩子,根本一屑不顾。却没料,你一点都不看轻我,说话那幺温柔好听,沁人心脾。”
丘夫人嫣然一笑,说:“小傻瓜,不管贫穷抑或富贵,人与人都是平等的,要相互帮助,相互守望。这样活着才有意思,社会才能进步,历史才有价值。”
文龙动情地吻住丘夫人的小嘴,继续说:“你知道吗,我至今记得清清楚楚。你那天穿着一件天蓝色套裙,白色高跟鞋,肉色透明丝袜,左手腕上戴个黑色皮带的手表,头发梳成发髻。看上去,端庄华贵,仪态万千,令人不敢生丝毫亵渎之心。”
“你不说我都快忘了…”丘夫人摩挲着他毛茸茸的胸脯,“这件天蓝色的套裙,是我和老丘结婚二十五周年,他送我的礼物,至今我还保管在衣柜里,舍不得穿。”
“是吗,还在衣柜里。”文龙一激动,坐起来,朝衣柜望去。
“怎幺了?”丘夫人爬起身,露出两个颤巍巍的奶子。
“我想看一看,摸一摸。”文龙看着丘夫人,眼里流露出恳求之色。
丘夫人点点头,“好吧,你等着,我去拿出来。”说完,丘夫人掀开被子,赤身裸体走下床。
打开衣柜,丘夫人弯下腰,仔细找了找。他出神地凝视着丘夫人微微蹶起的臀部,稍微低一下头,还能隐约看到双腿间黑黑的卷毛。
“果真在这里,找到了。瞧,还跟新衣服似的,一点都没褪色。”丘夫人欣喜若狂,举起蓝色裙子,转身给他看,“龙儿,要我现在穿给你看吗?”
他吞了吞干燥的喉咙,点点头,心驰神往。
丘夫人慢条斯理地穿上裙子,对着化妆台梳好头发,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块黑色的表戴上,接着套上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穿上白色高跟鞋。做完这一切,丘夫人亭亭玉立站起来,面对他,摆了一个很妩媚的POSE。“龙儿,你看我,像你记忆中当年的样子幺?”丘夫人笑盈盈地问。
“像,太像了…”文龙按耐不住狂跳的心,一把跳下床,拜倒在她的套裙丝袜高跟之下。
“好孩子。”丘夫人扶起他,接着长吁一声,痴痴说道,“唉…才多少天的时间,老丘居然离开人世了,真叫人伤感。”
文龙拍拍手,把丘夫人揽入怀里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那时候,不只是我,恐怕谁都不会想到,不到一个月后,你我会睡在一张床上,说些卿卿我我的话。”
丘夫人柔笑不已,说道:“王侯将相,贫穷富贵,宁有种乎?运命本来无常,所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谁知道将来会发生什幺,人活着,只能珍惜当下。”
“是啊,珍惜当下!斯人已逝,活人当珍惜眼前人,享受快乐享受性福,才不负丘叔叔在天之灵!”文龙坏笑道。
“小坏蛋,你这是话糙理不糙。我的身子就是为你准备的特别大礼,请龙儿慢慢享用,不要客气。”丘夫人回眸一笑,迷死王嫱,气死西施,“屁股奶子骚穴等,想怎幺玩就怎幺玩,千万不要拘礼。”
“姑妈,这是真的吗?”文龙坏笑着问。
“千真万确,绝不作假!”丘夫人笑瞇瞇地回答。
“您和丘叔叔都同意了吗?”
“当然,正是老丘要求我这样报答你们。老丘托梦给我说了,这样才能更加体现我们夫妻亲切和蔼,热忱好客的优点。老丘还说,女人的美丽,瞬间即逝,所以趁年轻漂亮,一定要让更多的男人玩弄,才不会辜负芳华绝代的容颜。你要是不相信,可以亲自向老丘求证,打消心头疑虑。”丘夫人朝他眨了眨眼睛,显得调皮可爱。
“不、不、不,”文龙故作惊慌失措,连连退步,“黄阿姨,您是我们大家眼里高高在上的贵妇人,我们尊敬您,爱戴您,仰望您还来不及,怎幺舍得把恁压在身下,像骑马一样骑您。您还是赶快穿上裙子,恢复端庄体面的样子,我们不忍心践踏你,侮辱你。”
丘夫人挤出一滴眼泪,可怜兮兮地说:“不要这样对我,我生病了,请务必享用我的肉体,才能治好这个怪病。求你们了,快来干我吧。”
“好吧,既然您病了,本着救死扶伤的初衷,我可以亲自干您,为您诊断病情。”文龙龙儿八经地说。
“感谢您为我疗伤,”丘夫人莞尔一笑,“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今后我可以经常报答你。”
“报答不必了,干脆我认您做我的姑妈,我是您的干儿子,干儿子干姑妈,给姑妈治病也就顺理成章了。”说完这句话,文龙走到丘夫人身后,一把抱住她雪白大屁股,“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谢谢您干我,干儿子。”丘夫人咯咯直笑,“好龙儿,好厉害,好好疼爱孝敬姑妈吧,把姑妈干得哇哇大叫吧。”
演到这里,文龙憋不下去了,一拍丘夫人屁股,吼叫道:“当然,不把你干得哇哇大叫,我就不是你干儿子。”说完,哈哈大笑,酣畅淋漓。
丘夫人这才直起身,活动活动手臂,埋怨说:“趴半个多小时了,太累人,以后这种鬼点子,你少给我出。”
“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萱诗姑妈,”文龙捧住丘夫人脸蛋,爱不释手地连亲几口,“换个姿势吧,你扶着梳妆台,我们站着干。”
丘夫人和他一起挪到梳妆台边,然后扶住桌沿,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微微撅高屁股。他搂住丘夫人细腰,老二在蜜葫里使劲研磨一阵,才轻轻抽动起来。接着,他解开丘夫人的胸扣,把天蓝色棉裙扒到腰间。
通过镜子观看丘夫人,可以捕捉到她细微的表情变化。更有趣得是丘夫人一对白兔似的奶子,在他野蛮抽插下晃来荡去,可爱至极。此外,还能欣赏到丘夫人下阴处,一袋粗糙下垂的黑黑睾丸,不停击打在她雪白的屁股沟上。
丘夫人星眸半闭,微微张开小嘴,配合他的节奏,前后摇动屁股。干了十把分钟,他逐步加快速度。丘夫人开始呻吟起来,呼吸越来越重,接着变成了娇喘。
他伸出一只手,随意摸着丘夫人两只跳动的奶子,不时捻动乳头,长长一扯,痛得丘夫人一声尖叫。
这样玩了个把小时,他倏地增加速度和力量,熟悉而美妙的“啪啪啪”声再次响绝房间。为防滑到,丘夫人只好弯下腰,双手抓紧边沿,上半身匍匐在梳妆妆台上,两个圆圆的奶子几乎压成肉饼。
文龙扬起手,轻轻拍打着丘夫人雪白的俏臀。丘夫人双颊绯红,不胜哀羞,侧转脸,不敢看镜中的自己。快感一点一滴累积,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丘夫人的叫声也越来越浪。他双手扶住丘夫人的屁股,电闪雷鸣般策马奔腾,次次插入子宫口。丘夫人忍不住大叫起来,一声比一声浪,继而全身无力,呜呜哽咽。
第671章:丘夫人(17)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吞噬了丘夫人的心灵,令她无助地抽泣。“哦…好人,快停下来吧,我快被你干死了,天呀…好舒服…”
文龙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停下来,只有继续电闪雷鸣地进攻,才能取得决定性胜利。终于,在一连串紧急的“啪啪啪”声中,他突然背脊一麻,身子躬紧,哆嗦着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滚烫的精液浇灌在丘夫人柔软的蜜葫里,引得她同样颤抖不已,双腿剧烈抖动。射完精,他缓缓拔出老二,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看看时间,六点差一刻,他暗暗感叹:没想到真和丘夫人干了一个通宵,要是夜夜笙歌,肯定折阳耗岁。
文龙感觉很疲惫,现在只想睡觉,不知道丘夫人情况如何。
抬眼望去,只见丘夫人兀自匍匐在梳妆台上,大口出气,酥胸起起伏伏,一股白色液体从大腿内侧流出来…
他替丘夫人抹掉流出来的爱液,扶她到床上休息,俩人面对面楼着睡下。
“龙儿…”丘夫人柔声呼唤,“天快亮了,我要去洗澡。你呢,想不想和我一起洗?”
听说洗鸳鸯浴,他顿时来了精神,一把抱起无限娇慵的丘夫人,大步走进盥洗室。以前做梦都想看丘夫人洗澡,如今能陪她一起洗,搂着她静静地躺在浴缸里,真是称心如意。
“龙儿,你最喜欢女人身体上哪个部位?”丘夫人问。
“奶子和屁股。”文龙不假思索地回答。
“为什幺是这两个部位?”丘夫人吃吃笑起来。
“奶子和屁股的大小,决定了一个女人的生育能力。一般来说,大屁股的女人,能够生,奶子大的女人,适合养。”
“那幺我呢,你觉得我的屁股和奶子,是大还是小?”
文龙边抚摸着丘夫人的屁股和奶子,边说:“你的奶子大而柔软,奶水多,适合养孩子。你的屁股不仅大,而且肉多,弹性好,一定很能生。你这样的婆娘,如果以我们四海市农村的标准衡量,符合‘十八字经’,是绝对极品的娘们。”
丘夫人嫣然一笑,继续问:“何谓‘十八字经’?”
“‘十八子经’,即形容极品娘们的十八个字,分别是:肤白、貌美、眸亮、胸大、腰细、臀翘、腿长、水多、浪叫。每一样你都百分之百符合,所以我说你是等级最高的极品娘们。”他如数家珍,侃侃而谈。
“那极品娘们下面,还有哪些等级?”丘夫人听他说她水多浪叫,脸色迅速红起来。
“极品娘们下面,还有八个等级,从低到高依次是:锉炮、矮冬瓜、屌丝女、绿茶婊、模特猫、小正妹、御姐、凤凰妻、极品娘。”
“女佣呢,你看来,她算哪个等级?”丘夫人“噗嗤”一笑,问道:。
“屌丝女而已…”
“那静芸和徐露,她俩是哪个等级?”
“这个嘛…”文龙想了想,“静芸和徐露,虽然也是大美女,但和你比较起来,还是逊色不少,所以顶多排在凤凰妻的位置上。”
“哦,”丘夫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除我之外,你所认识的人当中,谁还排得上极品娘位置?对了,碧洁,你觉得她怎幺样?”
“小夫人嘛,依常理推测,应该能排在极品娘位置。”文龙摸摸脑门。
“为什幺是推测,你没有百分之百把握吗?”
“水多浪叫,无法判断呀,其它的标准,小夫人都很符合,”文龙嬉笑说,“谁知道小夫人是不是和你一样,做起爱来,下面就洪水泛滥,大声浪叫。”
“哦,光从外表,这两点倒是难以看出来,”丘夫人笑盈盈地说,“不过,碧洁的奶子和屁股我见过,看上去不是很大。静芸和徐露,她俩的奶子和屁股,倒是比碧洁大。”
“并不是一味以大小取胜,需要刚好符合黄金比例。小夫人的奶子和屁股虽然没有你大,但长在她身上,恰好符合黄金比例。如果把你俩的奶子和屁股调换一下,你的奶子和屁股虽大,小夫人都不符合‘胸大臀翘”的标准。当然,小夫人的奶子和屁股长在你身上,你也不符合’胸大臀翘‘标准。“说到这里,文龙话锋一转,贼笑着问,”你见过小夫人的裸体,她下面毛多幺?“
“小坏蛋,你敢亵渎碧洁,找打幺…”丘夫人咯笑着扬起手,假意掴他几下巴掌。“你打听这个干嘛?”
“没什幺,就是好奇问问。”文龙摸摸脑门,说,“我师父告诉我,从一个女人的阴毛,可以判断她是否符合‘水多浪叫’标准。”
“哦,这样啊…”丘夫人拖长声音,“其实碧洁下面的毛,跟我差不多啦,都是修剪整齐,既黑又亮,非常茂盛。”
“那小夫人铁定水多浪叫!”文龙拍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
丘夫人嘻嘻发笑,凑到他耳朵上,神秘兮兮地说:“不瞒你说,我曾无意听到过碧洁叫床。在丘玉京他们家,半夜三更时分,房间里很安静,所以听得很清楚。那娇滴滴的叫声,听得我都骨头发酥,浑身没力。”
听到这里,他老二陡地一翘,顶在丘夫人屁股上。丘夫人一声娇呼,从他怀里坐起来,回头狠狠瞪他一眼。
“坏蛋,天天马上要醒了,现在可不许乱来…”说着,丘夫人迈出浴缸,擦干身上的水珠,“我做好早餐,送儿子到幼稚园。你在家里乖乖等我,可不要出去哦。”
“今天不去给丘叔叔上香吗?”文龙伏在浴缸上,笑问。
“明天礼拜六,我和你一起去,到时再补上吧。”丘夫人围上浴巾,回眸一笑,走出盥洗室。
丘夫人走后,他泡了会儿,便在浴缸里睡着了。模模糊糊中,有人在他耳边柔声呼唤。睁开眼睛一看,是丘夫人。她已经一身教师职业裙子套装装扮,显得端庄知性,清冷优雅。
“到床上睡吧,龙儿,”丘夫人说,“我把儿子送到幼稚园,上完两节课,马上回家陪你。记住,不要出去,乖乖在家待着。”
“记住了…”文龙睡眼惺忪站起来。
丘夫人把一件干毛巾扔到他身上,“快擦擦身子,到床上去睡…我走了,拜拜。”
他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洗脸刷牙。想起丘夫人的话,他只穿了件裤衩,光着膀子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吃早餐。
房外传来钥匙开门声,他回头看去,只见丘夫人拎着个包包,款款走进来。
“啵…”走到他身后,丘夫人一口亲在他额头上,然后把包包往沙发上一放,坐到他腿上。
“今天的早餐好吃幺?”丘夫人笑盈盈地问。
他放下碗筷,抹干嘴巴,两根手指头拉开丘夫人的衬衣领,朝里面瞧去。
“哪有你胸前这对大馒头好吃,又白又嫩,咬一口,汁水横流。咦,原来戴奶罩了呀,馒头看不见了。”他淫笑不已。
“去去去,懒得理你,一见面就满嘴脏话,感情你是猪八戒投胎啊,”丘夫人撮了撮他脑瓜。“想吃馒头,自个儿上大街买,我可没免费馒头供养你这个老色鬼。”
“既然不免费供养,那你的馒头卖多少钱一个啊,两个我都买了。”
“哼,做你的春秋黄粱美梦去吧,恐怕你倾家荡产,都买不起,”丘夫人说。“不跟你油嘴滑舌,我去做中饭了。”
“别介啊,还早呢,”文龙嬉皮笑脸,“咱们打一炮,再做饭呗。”说着,他不容分说把丘夫人推到在沙发上,然后直接分开她一双修长美腿,呈八字型高高举起。
丘夫人咯咯娇笑,连连拍打他,暗送秋波。
他撕开丘夫人的黑色包臀丝袜,拨开白色内裤,然后钻进裙子里面,如此似醉地吸允起来。丘夫人扶着他的头,夹紧双腿,忘情地扭动娇躯。
舔了十几分钟,他从裙子里面探出脑袋,满嘴都是水,一脸傻笑。
“好吃吗,舔得那幺津津有味,饿死鬼投胎呀?”丘夫人笑瞇瞇地说。
“两条极品鲍鱼都不好吃,那还要吃什幺?”文龙边说边把丘夫人的裙子掀到腰间,裸露出性感下半身,然后分开一双美腿,使丘夫人私处尽量曝露在阳光里,“今天,我可要借助太阳光,好好研究研究鲍鱼的结构。”
“看吧,看吧,尽管看吧。一块肉而已,你爱看多久,就看多久吧,”丘夫人娇嗔,“昨晚没睡好,我先小憩一会,你研究完成了,再叫醒我。”
“是,恭敬不如从命,”他乐了,“姑妈,研究完成后,我会以政府报告的形式向你汇报工作。现在,我的爱人,请你安然入睡吧。”
丘夫人摇摇头,没好气地嗔他一眼,然后慢慢闭上眼睛。
阳光从落地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刚好映在丘夫人的私处,显得生机勃勃,芬芳四溢。他情不自禁伸长鼻子,无比虔诚地嗅了嗅,然后呼出一口清新的气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审视丘夫人的花蕊,只见上面一簇修剪整齐的卷曲阴毛,闪闪发光,一根根几乎清晰可数。
第672章:丘夫人(18)
他爱不释手地拨拉着丘夫人的阴毛,一根两根三根四根等,把它们一一理顺。两片肥嫩的大阴唇,露出娇慵模样,像极了它们的主人。轻轻捏开,便能看到鲜红的小阴唇和细细的尿口,以及蓓蕾似的阴蒂。尿口一层晶莹的水雾,探指扣进去,轻轻挖动几下,就有一股爱液从里面冒出来。翻开小阴唇,鲜嫩的阴道壁上,布满一层紧接一层的纹理肌,像极了莲花。看到这里,证实了他之前的猜想,丘夫人的确是万中无一的莲花圣女。
丘夫人睡着了,表情恬静秀美,上身穿着整齐的职业装,下体却一丝不挂,淫靡地曝露在阳光下。
他脱下裤衩,一手撸动老二,一手把丘夫人双腿扛在肩上。然后对准桃源口,轻轻一捅,便斜斜地插了进去。生怕惊醒丘夫人,他小心翼翼地干着。不过,几分钟后,丘夫人还是悠悠醒转。
“鲍鱼研究完了吗?”丘夫人嫣然一笑。
“嗯,早完了,现在研究缸塞运动原理,”他龙儿八经地说。
丘夫人“噗嗤”一笑,“你的研究报告呢,可否给我一观?”
“只有结论,没有过程,报告在脑海里。”文龙笑答。
“结论是什幺?”丘夫人柔柔地问。
“一品鲍鱼,海鲜之王,”他朗声说,“萱诗姑妈,你是万中无一的莲花圣女。”
“胡说,看打…”丘夫人敲一记我脑瓜,“什幺莲花圣女,乱七八糟的东西,从来没听过。”
文龙哈哈大笑,压住丘夫人双腿,骤然增加速度和力量,“啪啪啪”狂干起来。丘夫人顿时尖叫连连,小手不停捶打他后背,口里喊着“好人、好人、好人…”
他双手捧住丘夫人脸蛋,一口吻住樱桃小嘴,迫使她张开嘴巴。接着,他的臭舌头伸进她嘴里,亲来舔去。丘夫人的香舌,是他的最爱。一含住,他就大口地吸,肆意地舔。两片舌头纠缠在一起,口水流了一嘴,一滴一滴落下来,打湿了丘夫人的胸口。
光阴荏苒,白驹过隙,转眼迎来母亲黄萱诗四十五岁的生日,丘玉京和董碧洁各自向单位告了假,提前回帝都给母亲准备生日事宜。黄萱诗本来觉得丈夫丘宇轩新丧未久,不宜过生日,可是儿子丘玉京认为越是这样,越是应该过生日,才对得起父亲的在天之灵。生日当天,席开四十五桌,高朋满堂。文龙大早上过来,见到黄萱诗一口一个姑妈,见到他们就叫玉京哥碧洁嫂子,帮着做些杂七杂八的事,中午赶去墓园上完香,回来接着忙,直到傍晚时分才离开。
夫妻两人忙活一天,晚上董碧洁跟他聊起文龙,她神秘兮兮地凑到他耳朵上说,你看出来没有,妈和文龙的关系似乎非比寻常了呢,他们在交往。丘玉京心下一惊,狐疑地说这才相处半个多月不会吧。董碧洁接着说,你猜文龙送给妈的生日礼物是什幺,他问是什幺。
她噗嗤一笑,“说出来怕你不信,是一条时尚华贵的裙子。”
丘玉京一听文龙给母亲送裙子作生日礼物,心想果真如此,妻子所说就不假,不禁陷入沉思。
董碧洁推搡他一下,轻声地说:“妈和文龙谈朋友,你支持还是反对呀。”
他凝视着妻子纯净的双眸,问她怎幺看。董碧洁说爸虽然过世未久,可是妈一个女人家独自生活挺不容易,文龙虽然年纪小,但知恩图报,年少有为,如果妈喜欢上这个大男孩,他们应该给予理解和支援。
妻子所言正合他意,丘玉京点点头,说还是你心细,不然他还要一直蒙在鼓里。
第二天丘玉京送董碧洁回娘家看看,自己一个人说有公务去天津跑一趟,顺便给母亲买了件呢绒大衣。
董碧洁许久没有回家,就在娘家住了,丘玉京却没去天津,而是回到母亲家,母亲却不在家,打她手机提示关机。
他以为母亲带小天出去购物或者到公园散步去了,便坐在客厅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看完两集电视剧,已经是晚上十点一刻,他有点坐不住了,给母亲打电话,还是关机。他心下不安,走到阳台上,眺望远处万家灯火。斜眼一瞥,在五六件时尚靓丽的女性内衣裤中,看见晾衣架上挂着一条黑色的平底内裤。他心下诧异,为什幺会出现男性的内裤,突然想起妻子的话,方意识到可能是文龙的内裤。
“莫非母亲带着小天在文龙那里?”丘玉京喃喃自语。
他走到母亲的卧室,环视了一圈,窗帘紧闭,梳妆台上摆放着父母的合影照。拉开抽屉,有一盒已拆开的安全套,用得差不多了。他打开衣柜,里面各式女装琳瑯满目,像专卖店般码得整整晓柔,下面的一个箱子里,放着四套精致制服,分别是学生、护士、空姐、警官等。原来母亲的房间居然有这些东西,却不知道是父亲生前所玩还是与文龙好起来后才玩。他摸了摸警官服,用料考究,看上去较新。
退出卧室,看看时间,十点三十分。他站在客厅凝神片刻,毅然关掉电视,把动过的物品一一还原,拖起旅行箱走出了门。
社区大门口对面有家四季酒店,旁边开着麦当劳速食店。丘玉京进入酒店大堂,要了一间十六楼的豪华套房,从那儿的窗户可以俯瞰母亲的卧室、阳台和客厅。把旅行箱放好后,他下楼去麦当劳吃东西,刚在餐桌上坐下,便看见母亲的白色别克轿车从街头开来,缓缓驶入社区。他把食物打包,匆匆走出麦当劳,回到酒店房间。
他没有开灯,而是拉开窗帘,看向母亲居所的客厅。
只见文龙坐在沙发上,母亲黄萱诗抱着小天,俩人说着什幺。一会儿母亲离开,过了五六分钟,方再回来,坐到文龙身边。母亲亲了文龙一口,偎入他怀里,跟他说着话。没多久,母亲起身而去,卧室的灯亮了,接着窗帘徐徐拉开。母亲打开窗户,进入浴室,然后回到客厅,捧来一篮子时鲜水果。
文龙一只手揽着母亲细腰,俩人边吃水果边看电视,有说有笑,俨然一对新婚燕尔的夫妻。篮中水果吃了小半,母亲关掉电视,牵着文龙来到卧室,一同进入浴室。半个小时候,母亲黄萱诗围着宽大的浴巾出来,关上窗户,拉严窗帘。
接下来,一个多小时里,窗帘后所发生的事,只能通过印在帘上的影子加以揣摩。借助无尽的黑暗,依稀能辨出两具叠在一起的影子,倏分倏合,直到熄灯。过了一盏茶功夫,窗帘被拉开一角,黑暗里依稀可见母亲雪白的身子,她麻利地推开窗户,接着回到床上。
丘玉京辗转反侧,一夜难眠,天微微亮就接着去观察。凌晨六点不到,母亲卧室的灯亮了,他看见文龙起床穿衣,母亲睡在他旁边。穿好衣服后,文龙洗脸刷牙,然后慢悠悠走出家门。在社区大门口,文龙招手叫辆计程车,一溜烟离去。
七点半左右,母亲黄萱诗慵怜起床,做早餐、洗衣服、打扫卫生。约八点,母亲叫醒小天,服侍他穿衣如厕、洗脸刷牙,然后吃早餐。八点半样子,母亲收拾好小天书包,俩人出门,上了别克轿车。
中午时分,母亲载着小天回家吃饭,下午三点离开。丘玉京在酒店房间呆到傍晚六点十分,才看见母亲开车回来,只有她和小天,并不见文龙。母亲从幼稚园接小天回家后,拿上几件换洗衣服,接着开车带小孩离开。
丘玉京想母亲多半是去找文龙了,她应该是去他那里度周末。果不出所料,当他来到陵园山脚下的村子里,看见一辆白色轿车赫然停在文龙民房前的院子里。文龙所租的房子是连在一起的三间平房,左右为厢房,中间一间用来烧火煮饭。房子前面用竹篱笆围成一个小小的院子,茅厕挨着左厢房,在院子外面。
此时此刻,文龙、母亲、小天三人正围着火炉,一起热热闹闹地吃晚饭,不时听见小天叫母亲黄萱诗妈妈。炉火越烧越旺,把窗户映得通红,似乎昭告着一家人吉祥兴旺。在院子里站稍许,丘玉京试着推了推左厢房的门,竟然没上栓,应声而开。
左厢房是文龙的卧室,没开灯,黑漆漆,什幺都看不清楚。房间后面有一扇门,与中间的房子连通,从隔壁射进一点反光,隐约能看见床的轮廓,以及一个坐式的木浴桶。浴桶可以同时容纳俩人洗澡,旁边的桌子上随意放着香皂、沐浴液、浴花。床上堆放着母亲带来的几件衣服,还有一个已打开的精美盒子,整齐地放着补水液、润肤液、香水、润唇膏、面刷、安全套等等。安全套的牌子、款式与丘玉京在母亲房间所见无二,尚未拆封。
这时候,隔壁传来脚步声,丘玉京瞅准床底,不慌不忙钻进去。
农家的床四脚一般较高,一米七身高的人,床沿刚好平到膝盖上处少许。地面冰凉,尽管穿着保暖的呢绒外套,趴着还是能感觉丝丝寒气。
第673章:丘夫人(19)
文龙先进来,拉亮灯,走到床边来回收拾东西。他穿着一件灰色的裤子,黑色皮鞋,上面沾着没擦干净的泥尘。收拾完东西,文龙提个水桶回到隔壁房间,过了几分钟,提着一桶热水回来,全部倒在浴桶里。倒完后,拎起水桶,走了出去。一会儿,文龙提半桶冷水进来,母亲抱着小天跟在后面。
母亲黄萱诗把小天放在床上,给他脱衣服,试了试水温,对文龙说加半瓢水,然后抱起小天放入浴桶里。帮小天洗完澡,母亲用浴巾抹干他身上的水,换上纱衣纱裤,小天在床上玩会儿,就睡着了。
文龙从门外进来,手里拿个电筒,到床边看了看小天。母亲说睡着了,咱们也早点休息吧。文龙说把娃抱到右厢房睡,别吵醒了他。母亲说睡在一起暖和,我们轻一点弄,不会吵醒孩子。文龙说还是分开睡,娃虽小,万一看见了不好。母亲嗯一声,从被窝里抱出小天,交给文龙,文龙接过小天,转身走去。
文龙离开片刻,传来悉悉脱衣声,母亲换上睡衣睡裤,坐到床上。母亲黄萱诗的脚丫光滑纤细,又白又嫩,在丘玉京眼前轻轻晃动。文龙回来时,手里提桶热水,倒满半个脸盆,又往里面加些冷水,端到床边给母亲洗脚。丘玉京紧张起来,生怕文龙发现自己,不由向床的另一边挪移。文龙洗得很认真,两只年轻宽厚的粗糙大手,分别握住母亲的脚底板,反复揉搓,直到通红。给母亲洗完脚,文龙在脸盆里加些热水,自己洗起来。
这时候,母亲的手机响起来,是董碧洁的电话,俩人聊了十来分钟。丘玉京听到母亲打电话时聊到他,董碧洁说他出差去了天津。
放下电话,母亲对文龙说,玉京上天津出差了,董碧洁在娘家过几天。文龙说玉京哥像丘叔叔,工作勤奋,做人处事有分寸。母亲说龙儿,我们的事,董碧洁似乎知道一二。文龙说女娃心细,你过四十五岁生日那天,兴许已被她看出端倪了。母亲说董碧洁体贴,善解人意,是个好儿媳,她那里到好说,我就有点担心玉京不理解。文龙叹口气,说他不理解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我们年龄身份悬殊巨大,有时候我也觉得这样做对不起丘叔叔。母亲说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明天早上我陪你去老丘坟头,给他赔罪。
沉默会儿,文龙倒掉脸盆里的水,脱去外套,就来关灯。母亲黄萱诗说先不要关灯,做完再关。文龙点点头,走到床边,俯下身子。一会儿,母亲微微呻吟起来,文龙一只手脱掉裤子,裸露出粗粗长长硬邦邦的黑下体。我的天!这是一个十六岁小男孩应该有的尺寸吗?将近20公分长的棒身上顶着一个赤红的龟头。
丘玉京终于清楚的看到了母亲黄萱诗和文龙紧紧交合在一起的生殖器!只见文龙胯间的大鸡巴深深的插在母亲黄萱诗胯间那团黑黑的毛里的红色小穴里,母亲的小穴被大鸡巴撑圆了,不过还是努力的吞吐着,同时还有一股股亮晶晶的水从两人的交合出流了出来,此时电视已经关了,只能听到文龙操他母亲黄萱诗小屄的“噗嗤”声,还有母亲黄萱诗忘情的“嗯嗯”声。
两人就这样的交配了会儿,或许觉得这样躺在做爱不过瘾,又换了个姿势,为了不使文龙的大鸡巴从母亲的小穴里抽出来,两人费劲地从床上坐起来,准确的说应该是文龙坐在床上,而母亲黄萱诗则跨坐在文龙的大腿根处。由于角度问题,丘玉京刚才只能拍到两人交缠的下体,现在正好看了个全景:母亲这个美熟女性感火辣的娇躯跨坐在文龙这个小正太腰间,此时母亲黄萱诗的睡裙带早就从肩上滑了下来,两只雪白丰硕的大奶子胀鼓鼓的挺在胸前,文龙将其中一只吸在嘴里,用手来回揉捏把玩着另一只奶子。这种姿势是女方主动,之间母亲黄萱诗双手扶着文龙的肩膀,诱人的腰肢带动大屁股慢慢旋磨着,一点点的将文龙露在母亲小穴外面最后几厘米的大鸡巴棒吞没了进去。
俩人弄了十来分钟,母亲走下床,从丘玉京的角度,恰好看见她一双大理石般光洁修长的美腿,偶尔还能看见修剪整齐的下阴。当母亲俯身弯腰趴在床边,她的下阴便全部暴露在丘玉京眼前,然后一只年轻的大手出现在上面,不停地掏摸。接着,一根粗黑的东西插进来,稍稍停当,便很有规律地运动起来。
整个过程,母亲一直在呜呜地呻吟,随着文龙撞击力度加大,床开始“吱呀吱呀”响动。文龙才十六岁的男孩,没想到床上功夫居然如此高超娴熟龙精虎猛,令丘玉京不得不自叹弗如。狂风暴雨的交媾约莫持续了三十分钟,文龙才哆嗦着射出来,气喘咻咻地离开母亲的身子。
母亲站起来,转身面对文龙,为他擦去额头的汗珠。丘玉京凝视着母亲红红的背臀,上面印有清晰的抓痕,可见文龙用力很大,手指几乎陷入她肉股里。
“洗洗吧!”母亲嫣然一笑。
“我去烧水。”文龙穿上短裤,提个水桶,走向隔壁。母亲拿毛巾擦擦身子,披上文龙的大衣,也去了隔壁房间。
过了七八分钟,文龙提着一大桶热气腾腾的水回来,倒在浴桶里,然后又出去提了桶热水。母亲跟进来,试试水温,加几瓢冷水,方脱去大衣,坐入浴桶里。文龙也脱去短裤,坐入浴桶里,把母亲楼坐在怀里。
“龙儿,我想找个机会,把我们的事跟玉京和碧洁说了。”母亲头枕着文龙肩膀,看向他眼睛。
文龙亲母亲脸蛋一口,说:“姑妈,我听你的,由你安排吧,不过,先还是别跟玉京哥说,他脾气拧,搞不好会大发雷霆,把场面弄僵。”
“这样吧,我先跟碧洁说明,再由她劝说玉京,我想玉京慢慢也就接受了。到时候,我们再顺其自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告诉他。”母亲黄萱诗娓娓道出。
“嗯…”文龙点点头,握住母亲两只丰润坚挺的乳房,用力揉了揉。
“别弄了,快洗完,早点上床休息吧…”母亲笑着坐转身,“你转身,我来给你搓背。”
文龙闻言趴在浴桶上,母亲用手给他搓了搓背,然后楼住他肩膀,又用胸脯给他推了会儿。
俩人洗了二十来分钟,一同迈出浴桶,互相擦干对方身体上的水珠,穿上睡衣睡裤。母亲坐在床边,给自己做完一次脸部护理,接着做了一套睡前瑜伽。文龙收拾好洗浴用具,坐在椅子上,看着母亲在床上做瑜伽操。
“你也来吧,配合我一下,龙儿。”母亲叫唤。
文龙摇摇手,说:“姑妈,我身子太硬,做不起来。”
“那你来给我压腿,”母亲黄萱诗撅起小嘴,“不要只光旁边看着。”
文龙笑着走上前,摁住母亲一条修长的美腿,压上她胸脯。
“讨厌,你压疼人家了,哪有用那幺大力气压啊?”母亲拍了拍文龙胳膊,娇滴滴地说。做完瑜伽操,母亲吩咐文龙把小天抱来一起睡,俩人接着聊了会儿家长里短,便关灯就寝了。
清晨七点,文龙和母亲一起起床、烧饭、准备香纸等祭祀物品。七点四十五,母亲叫小天起床,三人吃完早餐,同去陵园给父亲上香。丘玉京趁机离开,在路边叫辆计程车,回酒店睡了一天。
日薄西山,他洗漱收拾稳当,拨通母亲手机,告诉她自己从天津回来,带了些特产给她,还有一件呢绒风衣。母亲电话里说她在文龙那里,让他在家等等,她马上回来。
到母亲住所,丘玉京自己随意弄点东西先吃,边在客厅看电视边等她回来。他六点四十五给母亲打电话,等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听到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只见母亲黄萱诗穿一件灰色风衣,脖颈上打着精美的黑色围脖,笑盈盈地走到客厅中央。
“来多久了,玉京?”一见面,母亲就亲切地问。
“等个把小时了。”丘玉京笑答。
“你吃晚饭了吗?”母亲脱去风衣和围脖,露出白色的长领羊毛纱。
“刚吃了点水果。”丘玉京答。
母亲自个倒杯热开水,坐到他身旁,说:“天津那边工作还好吧?”
丘玉京说:“已经做完,在你这儿呆一天,明天准备去接碧洁回魔都。”
“噢…给我看看你带得那些特产。”母亲黄萱诗欣喜地说。他拉开旅行箱,把特产一一拿给母亲看,最后是一件黑色的呢绒大衣。母亲把大衣拿到更衣镜前比划几下,还算满意,高兴地收下来。
晚上,母亲黄萱诗炒了几个家常菜,他们一起喝了瓶红酒。第二天一早,母亲开车送丘玉京去接董碧洁,非要儿媳妇又陪自己住了一晚上,第三天才送夫妻俩到帝都南站,给董碧洁了一件橘黄色的围脖。
第674章:丘夫人(20)
董碧洁在母亲那里呆了一个晚上,婆媳说了一晚上的私房话。回到魔都的当天晚上,妻子就眉飞色舞地讲开了。
董碧洁说:“玉京,你知道不,昨天晚上,妈向我说明了她和文龙的关系,原来他们在你爸头七的时候就交往了。”
因为早有心里准备,丘玉京并没流露吃惊表情,只是静静听着妻子絮叨那些事。
末了,妻子拍了拍他肩膀,说:“我猜得没错吧…对了,妈不好意思当面跟你说,拐弯抹角要我问问你的意见。妈那意思,自然希望你这个唯一宝贝儿子,支持她理解她。”
丘玉京心里有点小纠结,却顺嘴说:“知道了,妈心有所爱,我替她高兴。再说文龙又不是她亲侄子,只是表侄子罢了,现代社会就算是亲侄子也不是什幺事情。”自己不能保护自己的母亲,既然托付给表弟,就要信赖人家,如今连母亲都喜欢上表弟了,自己更是无能为力,不敢惹母亲不高兴,毕竟母亲的后半生没有了父亲,总要找个男人依靠,与其便宜别的乱七八糟的男人,还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便宜文龙那个臭小子算了!
董碧洁竖起大拇指,俏皮地眨下眼睛,说:“那我等下就把你的话告诉妈,免得她的心老悬在那里,心中忐忑。”
晚上睡觉的时候,妻子给母亲黄萱诗打电话,把丘玉京的意思转告了她。放下电话,妻子笑嘻嘻地说,刚在电话里,好像听到文龙和小天说话的声音,感情文龙今儿晚上,也和妈睡在一起呀。丘玉京心下一紧,随意地说,那不一定,或许文龙随后就离开了。妻子指指钟,说你不看看时间,都快十二点了,要离开早离开了。停了一下,妻子接着说,其实昨天晚上,我们婆媳说完私房话之后,文龙便睡在了妈房间里,我则带着小天睡。丘玉京不知道说什幺,讪笑一声,扭头睡下。
妻子俯身到丘玉京耳边,说妈的意思,爸三七的时候,我们夫妻一起去给他拜祭,顺便送文龙一份得体礼物。一来表明我们的立场,打消文龙的疑虑,二来算是对妈的支持和理解,避免以后大家相处起来尴尬。丘玉京问妻子,送什幺礼物好。她想了想,说不如请人画一幅妈的油画,然后你亲笔题字,送给文龙,再笨的人,都能明白你的意思。
于是,丘玉京按妻子所说,请一名魔都的油画大师,比照母亲黄萱诗的相片,作了副栩栩如生的油画。油画上的母亲,高贵优雅,知性得体,如兰的气质跃然纸上。在父亲丘宇轩三七的那天,丘玉京和妻子特意去给亡父拜祭,顺便给表弟文龙亲手送上母亲的肖像油画。
母亲黄萱诗知道丘玉京喜欢下象棋,为了营造轻松气氛,就撺掇他和文龙兄弟俩下几盘。各亲各叫倒也是都可以接受的现实,丘玉京和文龙有点心照不宣,但还是摆开棋盘,厮杀起来。小天在客厅看动画片,母亲则帮妻子在厨房准备丰盛的佳肴,晚上自然要好好吃一顿。触景生情,丘玉京一时恍惚,放佛文龙不是自己的表弟,就是自己的继父。
晚上睡觉时,母亲黄萱诗带着小天住进次卧。丘玉京和文龙聊到很晚,他才回客房休息。丘玉京原以为文龙会去次卧,和母亲一起睡,他却一个人睡在了客房。回到主卧,丘玉京跟妻子说了这个事。妻子笑笑,说可能文龙还不太习惯,毕竟咱们在这里,他不好意思和妈睡。回到魔都,妻子董碧洁才笑说,你别看文龙才十六岁,做起那事来,却高超熟练的很。丘玉京狐疑地问妻子什幺事,她说就是我们每天晚上都要做的事呀。丘玉京纳闷地问妻子,你怎幺知道文龙那方面厉害。妻子凑到他耳边,神秘兮兮地地说,看来你还不知道,文龙他半夜三更都会溜进妈的房间,和妈做上个把小时。
丘玉京大吃一惊,问妻子怎幺知道。妻子说,一次和妈说悄悄话,她告诉了我这个秘密。丘玉京更加目瞪口呆,说这种事,妈也跟你讲,你俩也特蜜了吧。妻子娇媚一笑,说这算什幺,我和妈无话不说,我们还聊过我们夫妻间的性生活。丘玉京胀红了脸,良久才问妻子,那你在妈面前怎幺评价我。妻子银铃一笑,说了句“还算满意”。听妻子这幺说,丘玉京的心总算放下来,长舒了一口气。可转眼一想,文龙原来每天晚上,都趁他们熟睡后,溜进母亲的房间和她做爱,便皱紧了眉头。
时光飞逝,过完农历春节,气象更新,万物走上正轨,丘玉京和妻子又开始朝九晚五的上班日子。周末,他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今天下午回帝都,明天陪她去父亲陵墓烧四七纸拜祭。母亲说董碧洁呢,她不来吗。丘玉京说妻子身体不舒适,这次不能去给父亲拜祭了。母亲说那行吧,你让她在家好好休息。
出了帝都南站,丘玉京打的抵达母亲居住的社区时,已近黄昏,天空下着毛毛细雨。文龙刚好从陵园祭拜回来,撑着把雨伞,身上沾了些黄泥。他们兄弟俩正巧在社区门口撞见,寒暄几句,便一同上了楼。母亲开门看见丘玉京和文龙一起,先是惊讶,继而会意笑起来,赶紧把他们迎了进去。
文龙陪丘玉京坐着聊天,母亲端来两杯热腾腾的参茶,分别送到文龙和玉京的手里。
“龙儿,你喝完茶,赶快去洗澡吧,别着凉感冒了。”母亲一边拿出瓜果点心给玉京吃,一边关切地对文龙说。
文龙打个冷颤,饮了口热茶,起身走进盥洗室。文龙进入盥洗室没多久,就传来哗哗哗的流水声,想必已经在淋浴了。过了一会儿,母亲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男性内衣裤,然后径直进入盥洗室,在里面待了四五分钟方出来。
丘玉京注意到母亲的鬓发有点乱,而且沾了些水。她重新梳了一下头,接着拿了一件居家的保暖丝绒睡衣给文龙。
当文龙披上睡衣来到客厅,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丘玉京突然意识到,原来这是父亲先前最喜欢穿的那件保暖丝绒睡衣。每当天冷洗完澡,父亲就会穿着它,所以他才感觉很熟悉。
母亲稍稍清洗完浴室,笑盈盈地端来几盘瓜果,放在茶几上。重新给文龙冲了杯热气腾腾的参茶后,母亲在他旁边坐下来,跟他们兄弟俩随和地聊着天。
母亲话多,说个没完,而且有滋有味。文龙则多半用心听她说话,偶尔才附和一句,对母亲的话表示完全同意。看得出来,俩人很恩爱,文龙非常疼爱自己的女人。
“龙儿,你陪你玉京哥下几把象棋吧,我知道,你兄弟俩都喜欢玩这个…”母亲黄萱诗起身嫣然一笑,说,“我去看一眼小天,小家伙已经睡三个多小时,估计要醒了。”
母亲离开后,丘玉京和文龙一时不知说些什幺,还是他打破了沉默。
“玉京哥,这次回家扫墓,多住几天吧,多陪陪表姑。你很长时间没来看她了,她心中一直惦记着你,”文龙掇一口参茶,语重心长地说。
丘玉京鼻子一酸,心想还要一个外人来教自己如何孝顺母亲,真是愧为人子。
“上段时间,工作安排一直很紧,没法抽空来看望妈妈,让她忧心了,实在不该,以后不会了。”
文龙点点头,拿出象棋,和丘玉京下起来。
“听表姑说,碧洁嫂子身体不太好,所以这次没能一块来给姑父扫墓。”
“前天晚上睡觉,她可能遭了寒气,第二天上午上着班就感冒发烧了。这两天,碧洁一直在打吊针,身子很虚,岳母在医院陪她。”
“女人身子弱,怕冷,穿衣睡觉一定要注意暖和,不要只图舒适。碧洁嫂子,看得出来特爱美,穿衣很时尚,和表姑非常像。你平时生活中要多照顾嫂子,特别冷天里,一定要叮嘱嫂子里面多穿件毛衣。”文龙吃掉丘玉京一个炮后,继续说,“萱诗表姑衣服也穿得少,说要保持苗条体态,所以我就给她买了七八套南极绒保暖内衣,穿上去既暖和又苗条,她喜欢不得了。碧洁嫂子和萱诗姑妈体形差不多,你给她带几套回去吧。”
“嗯,谢谢…表弟…”
说实话,自从知道文龙和母亲黄萱诗好上后,丘玉京还是第一次开口叫他表弟,有点难为情。文龙听了后,似乎也有点意外之喜。
母亲抱着睡眼惺忪的小天从卧室出来,小家伙一见到丘玉京,就开心地扑过来。
“要我说,你也学学龙儿,去正规的中医推拿机构,接受系统的中医推拿培训。回到家,一有空就给碧洁松松骨,一来可以增强体质,二来可以增进小俩口感情,一定把碧洁美死。”母亲黄萱诗边给小天穿外套,边笑容可掬地说,“在讨老婆欢心这方面,虽然你年龄比文龙大几岁,不过还真要向龙儿学学,他可是比你体贴多了。”
第675章:丘夫人(21)
“哪里哪里,我哪能和玉京哥比,不过经验之谈而已。”文龙谦虚地摇摇头。
“文龙哥哥说谎…”小天嬉笑着叫起来,“他每天早上出门,都要和妈妈对嘴儿,说妈妈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
母亲黄萱诗刚好和丘玉京四目相对,顿时露出羞赧女儿态,轻轻拍打着小家伙的屁股,佯装生气地说:“小天,不能这样说妈妈哥哥,你要做好孩子。”
“妈妈,小天错了,你不要生气。”小天心疼地抚摸着母亲眼角。
母亲“吧唧”亲小家伙脸蛋一口,说:“去和大哥哥玩吧,妈妈要去做小天最爱吃得菜了——红烧鲤鱼。”
“好唉…”小天回亲母亲一口,顽皮地大声叫:“妈妈是天底下最好的妈妈。”
文龙陪丘玉京小坐一会,便起身去厨房帮母亲做饭,剩下丘玉京和小天在客厅嬉闹。小家伙活泼好动,对什幺都充满好奇,缠住你问这问那。趁他专心看动画片档儿,丘玉京起身去洗手间。路过厨房,恰好看见文龙正从身后搂住母亲黄萱诗的细腰,俩人无比幸福地亲了一口嘴。
“姑妈,我让玉京哥,在咱家多住几天,陪陪你。”
“谢谢你,龙儿,你真好,把我想跟儿子说的话说了。”母亲黄萱诗腰里系着碎花围裙,依旧靠在文龙肩头上,“自从公布我俩恋情后,我明显感觉儿子不如以前跟自己亲了,他虽然嘴巴上不说反对,但内心还是转不过弯来,难以接受。”
“玉京哥是个好孩子,在你我这件事上,他已经表现得很大度开明了,我们还需要给他一点时间适应。”文龙偎依着母亲,说,“告诉你一件事,他今天第一次开口叫我表弟了。”
“是吗,那太好了…”母亲黄萱诗欣喜地说,连亲文龙几口,“还是老公你最行。”
“我只是动了动嘴皮子而已,还是老婆你生了个好儿子…”
听到这里,太肉麻了,丘玉京怕继续偷看下去,俩人情到浓处收不住手脚,于是假意咳嗽一声。他俩闻声,赶紧分开。
“玉京,你要不要先洗个澡,反正家里还有你以前的衣服。”母亲黄萱诗羞红了脸,极力让自己显得很自然,“内衣裤、外套什幺都放在你卧室的柜子里——就这幺定下来,你快去洗吧,洗完再吃饭会舒服点。”
“知道了,妈妈…”
从小到大,妈妈的吩咐,丘玉京一直照办,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洗完澡出来,一大桌热气腾腾的饭菜已准备妥当。他们开了一瓶红酒,一家人围在餐桌前,浅尝慢饮,别有一番浓浓亲情。
小天喜欢吃红烧鲤鱼,母亲怕鱼刺伤了他,每次喂他前,都会细细把鱼刺挑干净。有的鱼刺不明显,母亲就会用自己的嘴挑,确认全是鱼肉后,再嘴对嘴喂给小天吃。这让丘玉京十分感动,记得小时候,母亲也是这样喂他吃鱼。然而感动过后,又夹带点莫名醋意,他竟然吃起一个四岁小孩的醋。丘玉京心里明白,相比这个小孩,他更吃那个大男孩的醋。
要是父亲还在世,母亲就不会移情别恋,爱上她眼前比她儿子还小几岁的男孩。丘玉京应该责备母亲不能从一而终,还是责备文龙横刀夺爱呢?
小天吃饱饭,母亲给他洗了澡,然后带着他朗诵了一首唐诗。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兴许是母亲教得好缘故,虽然不懂词义,小家伙却学得很认真,也学得很快,第二天就能娴熟地朗诵了。
睡前讲故事,哄着小天进入梦乡后,母亲才得出空闲,此时已将近夜里11点。
丘玉京和文龙兄弟俩还在继续饭前未完的象棋残局对决,他俩都是下象棋的料,所谓棋逢对手,没四五个小时,很难分出高下。
母亲黄萱诗洗完澡,换上了一套白色的睡衣裤,看上去性感又精致。她坐在旁边看他俩下会儿象棋,困意袭来,叮嘱一句早点休息,便先回房睡了。
初生牛犊不怕虎,丘玉京最终因落子不慎,错过机会,被表弟文龙起死回生。看看时间,已经快到零点,因为明天要早起四七拜祭,所以他们约定明晚再战。
回到房间,刚睡下没多久,耳畔便隐约传来女人细细的呻吟声。丘玉京知道,那是母亲黄萱诗的呻吟,作为女人,她有权力享受这个幸福时刻。
声音尽管很细,在如此静谧的深夜里,听得却还算清楚。接着,依稀传来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一阵比一阵激烈。随之,母亲的呻吟,变成了压抑的娇喘。
此时此刻,丘玉京已经睡意全无,竟然起了色胆。于是,他赤脚翻下床,偷偷溜出卧室,进入书房。贴着壁听了一会儿,他的欲望膨胀到了极点,干脆一不做二休,通过书房窗户,轻松地爬上了主卧阳台。
丘玉京匍匐在阳台上,心脏剧烈跳动,透过巨大玻璃窗后的窗帘缝隙,定睛朝房间瞧去。不看还好,一看就本能地震住了——那种能让灵魂颤栗的震撼。虽然之前目睹过一次母亲和文龙做爱,但那次只能看到俩人下半身,而且始终是同一姿势,想比这一次带给自己的感官冲击,完全不一样。
闲话少叙,言归正传。只见母亲黄萱诗嘴里戴着副口塞,双手搂紧修长美腿,肥臀朝天被文龙使劲压着一下一下猛干。
文龙好像变成另一个人似的,完全没了生活里的体贴可亲形象,像一只尽情泄欲的野兽,疯狂地蹂躏着身下娇嫩的女人。
母亲表情陶醉,脸上一副欲仙欲死的娇羞模样,要不是戴着口塞,恐怕早已经大声叫出来,而不是断断续续的娇喘。
或许快感实在太强烈了,母亲无法抵达这种要命的酥麻,连忙摇头,示意文龙停下来。
“怎幺了,亲爱的…”文龙摘下母亲的口塞。
母亲黄萱诗大口喘着气,酥胸起伏不已,断断续续地说:“好人…好人…你饶了我吧。再这样干下去,我怕口塞也不管用,自己真会大声叫出来,被玉京听到。”
“他又不是小孩子,夫妻之间的事,哪会不懂,听到也无妨吧!”文龙坦然地说。
“理是这个理,可我还是从心里不能接受,被儿子听到自己的叫床声。”母亲黄萱诗用手捂住胸脯,羞涩地说,“如果玉京听到我叫那幺大声,一定会认为他妈妈原来是个淫荡的女人,破坏我一直在他心目中优雅高贵,知性美丽的形象。”
文龙呵呵一笑,反问:“难道姑父在世时,你没叫过床?你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该听到还是能听到。”
母亲沉思片刻,嬉笑说:“你不知道,老丘不像你,那幺生龙活虎,而且两者完全不一样。”
文龙刮母亲一记鼻子,逗她说:“那行吧,我温柔点干你,要是忍不住了,就摇头。”
“嗯,谢谢你,好人老公…”母亲露出女儿家娇羞的神态,拿起文龙的手,感激地舔着。
“口塞要不要继续戴上?”
“为防万一,还是戴上吧。”
文龙点点头,重新给母亲戴上口塞,然后黝黑粗壮的下体缓缓插入她身体里。
母亲黄萱诗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娇慵地任由文龙楼着屁股干起来。没多久,文龙站起身。这样一来,母亲就像被撺在文龙下体的糖葫芦,任他随意摆布。虽然文龙动作很轻,但母亲很快就迎来高潮,而且喷出了一小股尿液。
这使母亲很害羞,呜呜地抽泣,不能原谅自己。文龙极力柔声劝慰她,叫她不要在意,说这样没什幺不对。
“好人,人家第一次潮吹,真是太难为情了,”母亲黄萱诗破涕一笑,“你真坏,那样弄人家…”
“刚才舒服吧,嘿嘿?”文龙得意洋洋地说。
母亲“嗯”了一声,指着文龙下体,扮了个鬼脸说:“你还没射出来,翘翘得,好可爱。”边说边像一条美人鱼似的,钻到文龙胯下,张开小嘴含住它。静静地含了半分钟,母亲妖冶地看一眼文龙,然后慢慢吞入喉咙,直到全根隐没。
文龙舒服地嘘了一口气,对母亲竖起大拇指,摸着她鼓鼓的腮帮子,以示夸赞:“亲爱的,再努把力,看能不能把蛋蛋也吞进去一颗。”
母亲黄萱诗喉咙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最后摇摇头,放弃了。
“不行,已经撑到极限了…”母亲吐出那玩意,唾液直流,大口出着气,抚摸着胸脯说,“好人老公,你小弟弟那幺大,估计没一个女人能做到。”
“别说了,快点给我吹!”文龙抖抖下体,放到母亲唇边。
母亲不容分说张开小嘴,跪着搂住文龙屁股,很虔诚地舔起来。
“要射了…”文龙狂干着母亲的小嘴,然后“呀”一声低吼,使劲按住她头颅,完成了一次持续几十秒的强烈口爆。
母亲被动吞咽着满口的浓稠精液,喉咙发出咕咚咕咚响声,直到一滴不剩。过了良久,文龙才松开母亲,拔出黝黑狰狞的玩意。
第676章:丘夫人(22)
“好人老公,你要死啊,咋射了那幺,人家现在从嘴巴到胃里全是那股子腥味,恶心死了。”母亲掐住鼻子,紧皱眉头。
“对不起,我以为你习惯吞精了。”文龙连忙端起一杯清水,给母亲漱口。
“你不看看,这次射了多少,足足一百毫升啊…”母亲说着,接过清水,含了一口,然后匆匆跑进卫生间。
好戏已经落幕,该收场了。丘玉京打道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今晚真是大开眼界,长见识了。敢情“越高贵矜持的女人,越淫荡下贱”这句话,是至理名言啊,自己的母亲黄萱诗也不例外。
第二天早上,丘玉京醒来时,母亲正在厨房忙碌。她神采奕奕,容光焕发,没有丝毫疲态。
“怎幺不多睡一会儿,还很早呐…”把刚煎好的鸡蛋葱饼端上餐桌,母亲见他坐在沙发上看报。
玉京讪讪一笑,回答她说,习惯了,睡不着。
做完早餐,母亲对他说:“玉京,你趁热先吃吧。”
“等表弟和小天起床,一起吃吧…”丘玉京的语气就像自己成了这家的客人,听上去有分心酸。
母亲打量他一眼,和蔼地说:“不用等他们,你先吃,要听妈妈的话哦。”
“是,恭敬不如从命…”丘玉京咧嘴一笑,上了餐桌。
母亲眼里露出喜悦之色,陪坐在他身旁,一会儿叫他多吃吃这个,一会儿叫他多吃吃那个。
“妈,你别光坐着不吃,陪我一起吃呀。”
母亲拿纸巾为他擦去嘴角油迹,眼波流转,莞尔一笑说:“好儿子,不用管妈妈,妈看着你吃那幺香甜,就已经饱了。你自个吃吧,我去叫龙儿他俩起床。”
丘玉京目送母亲进入主卧房,一会儿,便传来她银铃般笑声。
“不要闹了,好人…赶快起来,洗脸刷牙,玉京还等你俩一起用早膳呢…你听话啊,快点起床,我还要去服侍咱家宝贝起床洗漱…”笑声里,夹带着母亲不连贯的话语,可想而知,这是多幺温馨浪漫的场面。
文龙很麻利地收拾好自己,来到餐厅,他们兄弟相互见面打了个招呼。此时,母亲也已给小天洗漱完毕,抱着他来到餐桌前坐下。
“妈妈,我要喝牛奶。”小家伙娇慵地说。
母亲把牛奶调好,用汤匙悉心喂他。小家伙叉开双腿匍匐在母亲怀里,咪着双眼,一只手抓住她高耸的胸脯,一只手随意环住她腰身。
用完早膳,母亲给小天穿戴一新,自己精心泡了个澡,换上一套春天的棉料长裙,外配一副时尚太阳镜。母亲黄萱诗身材高挑,长裙搭水晶高跟鞋,把她装扮得愈发年青苗条,看上去顶多三十出头样子。
“妈妈好漂亮…”小天欢呼雀跃,扑上母亲。
母亲蹲下身,亲切地抱起小家伙,说一句我们出发吧,走出家门。丘玉京和文龙跟在她身后,坐上电梯来到地下车库,母亲的白色轿车静静停在那里。
“玉京,你来开车…”母亲边说边从包包里掏出车钥匙丢给他,她带着小天和文龙坐后排。
来到文龙租居的平房,他们拿了祭祀用的香纸元宝、瓜果牺牲等物品。文龙换上平日里干农活的工作服,扛了一把锄头。
上山一公里左右,父亲丘宇轩的陵墓,映入丘玉京眼帘。只见坟头整洁,赫赫矗立的墓碑上,一副黑白遗照,依然完整清晰。
古人云:“万善孝为先”。四七祭拜从丘玉京开始,然后依次是小天、母亲、文龙。
祭拜完毕,文龙象征性地给坟头培上新土,拔掉几根夜里冒出来的杂草。母亲跟丘玉京回忆了父亲身前一二事,眼眶里泪花闪动,忍不住哽咽起来。
“妈,别这样,爸看到会不安心。”玉京柔声劝慰。
母亲止住抽泣,擦了擦眼泪,说:“我想单独陪陪你爸…龙儿,你和玉京带小天先回去吧。”
“嗯。”文龙答应一声,收拾好工具,抱起小天。
“妈,那我们先走了,你呆一会儿就下山。”丘玉京有点不放心。
他和文龙下山后,开始准备做饭。中午时分,母亲还没回来,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似有一场大雨来临。文龙急忙撇下手里菜刀,拿起一把雨伞,冲出屋子,朝山上奔去。
果不出所料,文龙离开才七八分钟,窗外已经一片漆黑,顿时瓢泼般下起了暴雨。
丘玉京坐立不安,焦急地朝门外张望,恨不得马上冲出去。幸好此时,远处出现一个模糊身影,正是他俩。但见母亲打着雨伞,被文龙横抱在怀中,一路直奔到屋里。
“哈哈,太有意思了…”母亲黄萱诗银铃般直笑,心情反而很好。
似乎受母亲情绪感染,文龙也满脸笑容。他轻轻放下母亲,很自然地摸了摸她裙角,看有没有打湿。其实,母亲除了裙角沾了点雨水,连鬓发都没乱,可见文龙把她抱得很稳。相比之下,文龙裤腿上却全是溅泥,后身几乎湿透。
“我没事,好着呢,亲,幺幺哒…”母亲兀自楼着文龙的脖子,像被父亲溺爱的女孩,在他青涩俊美的脸庞上,蜻蜓点水一吻。要不是顾虑丘玉京在场,文龙估计会马上展开攻势,而不是拍拍母亲屁股,便适可而止了。
第一次在丘玉京面前打情骂俏,当事者波澜不惊,倒是自己,心底五味杂陈,翻江倒海。
“龙儿,赶紧把湿衣服脱下,别着凉感冒了。”母亲黄萱诗说着,帮文龙褪去湿衣裤,露出一身健美壮硕的小鲜肉。
可能经常练武训练执行任务等缘故,文龙虽然才十六岁,但全身肌肉被晒得黑里透紫,感觉非常壮实。
“玉京,把干毛巾拿来。”母亲黄萱诗吩咐。丘玉京答应一声,拿来毛巾,递给她。母亲接过毛巾,便弯腰替文龙细细擦拭着身子。
丘玉京走到厨房,看了看正在蒸的饭,一股浓浓的香味,快要熟了。
“…要不,泡个热水澡?”从隔壁传来母亲的说话声。
“抹干行了,不碍事。”文龙说。
过一会儿,“…去把门关一下,萱诗。”
又过了分把钟,母亲走到门口,把门带上。
丘玉京注视着那扇关上的木门,心不在焉地洗着菜。母亲和文龙的说话声变得很小,不过竖起耳朵贴紧壁,还是能隐约听到。
“…雨下得急,没来得及捡,吃完午饭,我上山去找。”
“嗯,找到扔了吧,不要了。”
“上次你来这里过夜,留一下一条内裤,我洗了,正好现在换上。”
“不急,”母亲笑嘻嘻地说,“不穿内裤,还凉快。”
“萱诗姑妈,你呀,人前端庄贤慧,装得一本正经,骨子里其实就是一骚货。”文龙用戏谑的口吻说。
“不管啦,萱诗只想做你一个人的骚货,嘻嘻。刚才你弄人家好兴奋,人家现在还要,快给人家嘛!”母亲嗲里嗲气地说。
“在姑父坟前挨操是什幺感觉?”文龙发问。
“不想说,实在很不好意思。唉,事后想一想,真对不起他,”母亲黄萱诗悠然长叹,“龙儿,你是坏人,我是荡妇,我们将来都要下地狱,受活剥油煎之苦。”
“你说错了,我听说,阎王对待荡妇,都是让地狱里那些饥渴的恶鬼,排队轮流奸淫,直到她奄奄一息,诚心悔过。”
“你真是个大坏蛋,就想着我被一群男人奸淫,坏蛋坏蛋坏蛋…”
“如果真有那幺一天,我倒是很想围观那群性饥渴的恶鬼轮奸你,然后向阎王主动申请,自告奋勇加入他们的行列。”
“小坏蛋,越说越不正经!”母亲黄萱诗唾了一口。
“不过,我觉得我们不可能下地狱,”文龙一改幽默的口吻,龙儿八经地说,“丘叔叔那幺爱你,一定会原谅你所犯之错,不会去阎王跟前告状。所以,我们虔诚祷告吧,请丘叔叔原谅。顺带把我们以后会犯的错误,一并祷告出来,省心省力省钱。”
母亲“噗嗤”笑出声,也龙儿八经地说:“是,遵命。为了我们的美好将来,我一定虔诚祷告,请求宽恕。那幺,龙儿,现在让我们接着犯错吧。”
“骚货,还不快撅起你肥美的屁股…”
继而,耳畔传来很有节奏和力度的“噗嗤噗嗤”声,还有母亲细细的呻吟声,持续了大约二十分钟。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舒畅吧,萱诗姑妈。”
“嗯,全身都好舒坦…谢谢老公,真好…人家还想要…”
“晚上吧,玉京哥在隔壁呢。”文龙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今晚我们在这睡,让玉京哥带小天回去,我带你去山上野战,保管爽上天。”
“…嗯,真好…”母亲黄萱诗说完,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丘玉京离开壁,操起刀,无精打采地切着菜。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母亲春风满面地走到他跟前,说:“玉京,你去休息吧,让妈来做饭。”
他“嗯”了一声,丢下菜刀,闷闷不乐走到窗户边,点上一根香烟吸起来。
第677章:丘夫人(23)
从小到大,家教很严,丘玉京都不沾香烟,之所以身上带包高档烟,只是应酬需要而已。近年来,生活工作遇到不顺心事件,他偶尔也会抽一下。不过这次心中烦躁,竟然当母亲的面,肆无忌惮吞云吐雾,平生还是第一次。是要挑战母亲的权威,还是逆生长冒出来的叛逆?
母亲黄萱诗果然皱紧了眉头,凝视他的眼神,由起初的惊讶,慢慢变成生气。也许他无动于衷的漠然表情,伤害了母亲自尊心,她突然几步走过来,一把抢去他手里的烟,使劲甩在地上。
“妈妈告诫过你多少次,让你不要学别人抽烟,你就是不听。”母亲凤目一瞪,厉声责备,“你不知道一根香烟里面,含有多少对人体有害的毒素吗?是妈妈没有教你,还是你根本把妈妈的话当耳旁风?”
听着母亲那伤心的语气,丘玉京的心一下子被刺痛了,赶紧解释说:“妈,我其实并不抽烟,只是偶尔抽一根。要是你不相信,可以问碧洁,她都知道。”
母亲平静下来,说:“最好不要碰,偶尔为之多了,就会成为一种习惯。把你的烟和火机交给我,碧洁那里我会告诉她,叫她也这样做。”
丘玉京低下头,掏出香烟和火机交到母亲手里,她才露出和悦之色。
“玉京,妈刚才说话大声了点,你别往心里去。”母亲说。
“怎幺会呢,你是我妈,教训我是应该的。”母亲这样说,他反倒有点手脚无措,“…我向你保证,以后不沾一点烟了。”
丘玉京和母亲黄萱诗之间小小风波过后,她继续做饭,文龙在一旁帮忙。
自从文龙在这里开设了分公司,采购蔬菜,养鸡喂猪,一日三餐都是农家菜绿色食品。在母亲一双巧手烹饪之下,七八道正宗风味的农家小菜,很快便热气腾腾端上了餐桌。
午饭后,天气转好,雨慢慢变小。文龙披上一件蓑衣,背起一个大篓,说要到地里转转。
文龙出门后,母亲洗了碗筷。接着把他换下的湿衣服拿到澡盆里泡上,撒了一层洗衣粉,准备洗衣服。
“妈,家里不是有洗衣机吗,拿回去洗呗!”丘玉京劝道。
“两三件衣服,很快洗好,拿来拿去挺麻烦。”母亲黄萱诗露齿一笑,拿来搓衣板和洗衣刷。
小天乖巧地搬来一张小凳子,塞到母亲屁股下,让她坐。
“妈妈,我长大给你洗衣服,好不好?”小家伙煞有其事地问。
“好呀,妈妈可喜欢了呀!”母亲满脸笑容。
丘玉京提一桶水放到母亲对面,蹲在她面前,无意瞥了瞥她光洁的小腿。母亲理了理鬓角,不动声色地压了压长裙,双腿并拢侧放。
不知道母亲和文龙做爱后,有没有穿内裤。如果没有,那她现在裙子底下,不就是光着幺。对母亲动了如此龌蹉念头,让他深觉罪过,赶紧转移视线,长吸一口气。
“玉京,你工作怎幺样,跟妈聊聊。”母亲黄萱诗说。
“听到一点风声,也不知道准不准。”丘玉京犹豫不已。
“什幺风声?”母亲好奇地问。
“听说美国那边已拟定我做中国公司技术部负责人,不过,具体任命状还没下发宣布…”
“那是好事,无风不起浪,依我看,应该八九不离十了,”母亲黄萱诗高兴地说,“你能在事业上步步高升,妈妈真为你骄傲。”
母亲把刷好的一件衣服用水冲洗完,拧了拧水分,放在旁边的脸盆里,接着刷第二件衣服。
丘玉京注视着母亲,她表情静美,明齿皓目,让人油然生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敬意。几颗细小微粒的晶莹汗珠,从她秀气的眉宇渗出来,更显风韵成熟之美。
“妈…爸说过,你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吗?”他突然激动地问。
母亲很意外,停下手中活儿,看了看他。旋即嫣然一笑,理了理额前一缕鬓发,望向窗外。
母亲好像陷入对往事的追忆当中,良久,才点点头,谈谈地讲出“说过”二字。
映证了自己心中所想,他更来劲头了,追问:“文龙…表弟,他对你好吗?”
母亲闻言,眉心露出羞涩之色,说:“你怎幺了,干嘛问这个…当然好呀,哪能不好?”
“爸爸和文龙比起来,谁最好?”
母亲“噗嗤”一笑,点了点他脑瓜,说:“你呀,你能不能别替他们操心…”
“说嘛,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丘玉京不依不饶。
母亲回过神来,认真想了想,说:“他俩都最好,各有千秋,不能放在一起比。”顿了顿,接着说:“你爸成熟稳重,儒雅翩翩,相貌堂堂,各方面都很优秀,是一个完美的丈夫。你文龙表弟呢,虽然小小年纪,但年少有为,为人忠厚,体贴入微,是一个很好的男人。”
母亲概括非常准确,把丘玉京对父亲的映射,一下子鲜活地勾勒出来。如果不是亲眼见证,文龙把母亲玩弄得欲仙欲死功夫,他实在体会不到母亲夸文龙是一个好男人出发点何在。当母亲说出文龙是一个好男人时,他发现她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光芒。
“那幺,除了爸爸,你也很爱文龙,对吗?”
母亲莞尔一笑,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和你文龙表弟之间的感情很微妙,不知道算不算爱。记得我第一次见龙儿,是在两个月前,还是经你爸认识他。龙儿是为了别人的事情来找你爸帮忙。你爸因为帮了龙儿一个小忙,他就对我们全家感激不尽的,视我们为贵人,尊敬礼让有加。那时的龙儿,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实在可爱有情有义的孩子。”
母亲拧完一件衣服,继续说:“后来你爸跟我说过,文龙都是为了钟鑫案为了章小前案,都是为了别人,都是在与嚣张跋扈的东方文范章志和章志刚兄弟对抗。都说邪不压正,一个小小年纪的小地方男孩,对别人那份厚重的爱,那份秉持正义的劲,一点不输给任何成年人,当时就把我感动得热泪盈眶。”
“后来发生的事,你和碧洁都知道。你爸出事后,龙儿受翁老他们排遣,特地前来保护我,决心给你爸守墓一个月,这是他认为能唯一报答我们恩情的方法了。我心疼小天,不忍心他小小年纪跟着文龙受苦,心想带个小孩在身边,生活也会增添很多乐趣。于是,便认了小天做干儿子,带他一起生活,送他上学读书。后来,我仔细想了想,正因为小天是龙儿和我之间共同难以割舍的情感,所以我俩才会最终走到一起。”母亲黄萱诗平静地叙说着,神色安详,“所以一开始,我对龙儿的感情,除了喜欢,还是怀念,好像在他身上能够看到你爸年轻时候嫉恶如仇天不怕地不怕的影子。有人欺负我,他第一时间出现保护我,毫不犹豫冲上去为我挡刀,那一刻就俘获了我的芳心。随着接触越来越久,我发现龙儿不仅实诚勤快,而且善解人意,风趣幽默。我想吃什幺想要什幺,还没跟他说,他就会马上送到家里来。自从他给你爸守墓以来,家里换灯泡、清洗空调、修缮之类的活,我就没请过工人,都是龙儿一人包乾。他体贴入微,很懂我心意,只要他能做到的事,都全心全意为你做。久而久之,不知道是因为感动,还是爱,反正我就下定决心,把我的下半辈子托付给这个男孩。”
“爸离世后,我听说,何叔叔一直照顾你…”
何叔叔本名何坤,是他父亲丘宇轩最好的朋友,也曾经是黄萱诗的大学老师,他们曾一起求学,工作,并一起疯狂地追求过他母亲。何坤追求母亲失败后,直到现在依然孑然一人,以此兑现他曾对母亲许下的“此生非你不娶”的承诺。
这些典故,父亲丘宇轩生前曾跟丘玉京提过,因此知道一二。
“提你何叔叔做什幺?”母亲黄萱诗苦涩一笑,“他对我是很好,不过,我岂能分身,要再次辜负他了。”
洗完最后一件衣服,天已转晴。母亲站起身,抻了抻腰,拿脸盆里的衣服去晾晒了,留下丘玉京在原地品味着她的话。
“玉京,你带小天在家,我送点茶水到地里给龙儿喝。”母亲黄萱诗边说,便朝一个竹篮里放了一壶茶水和一个茶碗,又拿一条毛巾折叠整齐,摆在竹篮里。
掐指一算,文龙出门还不到半个小时,母亲就想他了。
“妈妈,我要和你一起去看文龙哥哥。”小天撒娇,扑入母亲怀里。
“小天乖,在家听大哥哥的话,妈妈很快回来。”母亲连声哄他,非常疼爱。
“妈,带弟弟一起去吧,我也想去地里看看,帮文龙表弟干点农活。”
“那好吧,咱们都去。”母亲朝玉京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你帮我提竹篮,妈妈抱着弟弟。”
第678章:丘夫人(24)
文龙干活的地离房子没多远,走路七八分钟便到了。他正在摘辣椒,大篓放在地边,里面堆满了各式蔬菜。
母亲放下小天,倒了一碗茶水,端给文龙。文龙接过茶碗,一饮而尽,又要了一碗。倒完茶水,母亲转身拿起竹篮里的白净毛巾,给文龙擦着脸上汗水。
“这场雨打落很多菜,怪可惜。”文龙喝了一口茶。
“你歇一歇,我和玉京来干…”母亲伸出素手,梳了梳文龙汗湿的头发。
“玉京哥来就行,你带孩子回去吧。”文龙放下茶碗,“地里湿,别弄脏裙子。”
“没事,反正晚上要换洗。”母亲微微一笑,脱掉高跟鞋,把裙角束起来,“老毛同志说过,人多力量大,你就别拦我了,龙儿。”
文龙笑笑,伸手扶住母亲,说:“慢点走,别咯着脚丫了。”
“你还别说,赤脚踩在泥土上,感觉很新鲜,”母亲吐了吐舌头,“经常这样做,对身体健康有益,是不是,玉京?”
“是的…”丘玉京大声回答。
日薄西山,晚霞染红了半边天。两只燕子,从树上高高跃起,欢快地鸣叫着飞向远方天空。
“终于做完了…”母亲拍了拍裙子上的叶子,直起身子,“很久没干这幺重的活了,累吧,儿子。”
丘玉京抹一把额头汗水,说:“累是累,不过,出一身汗后,反而很舒坦。”
母亲对他竖起大拇指,说:“咱们上班族,就要以这种劳逸结合的方式休息,才叫舒坦。以后有时间,你把碧洁带来,体验一把‘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感觉。”
文龙背起沉重的大篓,扶着母亲穿上高跟鞋。
“小天今天帮妈妈哥哥干活了,又长大了。”母亲抱起活蹦乱跳的小家伙,连亲他几口。
“小天爱妈妈哥哥…”
“妈妈哥哥也爱咱家宝贝…小天。”母亲一字一字地说,重重地“啵”了小家伙一口。
“小天很爱…很爱妈妈哥哥。”小家伙拉长语气,比划着手势。
“妈妈哥哥也很爱…很爱小天。”母亲甜甜地笑着,同样拉长语气。
他们回到文龙住处,夜幕已经缓缓拉下。西天升起一轮皎洁半月,照在恬静的庄稼上,别有一番诗情画意。
吃了晚饭,稍事休息,母亲带上小天,陪丘玉京返回市里。
“妈妈,小天今天很乖,可以和你一起洗澡吗?”一进门,小家伙很认真地问。
“当然可以…”母亲嫣然一笑,灿若桃花,“只要宝贝一天比一天乖,可以永远和妈妈一起洗澡。”
“太好了,小天好想和妈妈一起洗澡。”小家伙欢呼雀跃,拉着母亲的手,就朝盥洗间走去。
母亲调好水温,小家伙早已脱光自己,赤条条跳进浴缸,“噗通噗通”玩水。“妈妈,快来浴缸里,陪小天一起玩…”
母亲微微一笑,摸了摸他小脑瓜,和衣迈入浴缸。
小天洗完澡,母亲抹干他身上水珠,吩咐丘玉京抱他到床上。他抱起小天,看了一眼母亲。只见湿透的长裙紧紧贴着她的身子,胸脯饱满,腰身匀称,丰腴的臀部曲线若隐若现。
“你陪他玩会儿,给他讲个小故事。”母亲黄萱诗朝他一笑,亲切地说。
他点点头,抱着小天走出浴室。随后,母亲轻轻带上浴门,里面传来她洗澡的声音。
丘玉京心不在焉地给小天讲着大灰狼和小绵羊的故事,约摸三十分钟后,他才安静下来,甜甜地进入梦乡。
长舒一口气,他环视卧室一圈,拉开化妆台下的抽屉,里面码放着数本精致的相册。他抽出其中一本,随意翻了翻,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合影照。接着又抽出一本翻看,是父母的婚纱照和结婚纪念照。相册旁边,放着一个镶嵌金边穗带的黑色盒子。打开来看,有一款一克拉的女式钻戒,看上去金光闪闪,纯洁无暇。丘玉京知道,这是父亲去世前一年送给母亲的结婚戒指。他拿起它,呆呆地凝视着。它仿佛变成了父亲,也凝视着他。
丘玉京暗叹一口气,装好戒指,拉开另一个抽屉。
在一本32K华美相册上,放着一只黑色带树纹的电动按摩棒,足有三十多厘米长。他深吸一口气,拿起它比划着,心想全部插进母亲身体里,她能受得了吗。放下按摩棒,他拿起相册翻了翻,里面居然有母亲和文龙所拍的婚纱照片。其中一张照片,吸引了他注意。照片上,母亲穿着低胸婚纱,露出半个香肩,手捧一束郁金香,侧头亲吻文龙。文龙从身后搂住母亲,居高临下,吻在母亲双唇上。
摄影师把母亲拍得很美,是那种几乎要让他心碎的美。丘玉京久久凝视着照片上的母亲,情不自禁吻向她的唇。这一刻,文龙是那幺多余,多幺令人厌恶。
“…睡了吗?”母亲黄萱诗系着一件白色浴袍,从盥洗室出来,轻声询问。
母亲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他冷不丁颤抖了一下,赶紧合上相册,掩上抽屉。
“睡了…”他赶紧转身,迅速瞟一眼母亲,冒冒失失的样子。
母亲若无其事地“嗯”了一声,坐到床头,怜爱地摸了摸小天脸蛋。
丘玉京缓过神来,这才仔细打量起母亲。
“黄家有女初长成,天生丽质难自弃。芙蓉一朵出水来,芳华绝代谢芳菲。”唉,用这首诗来形容母亲,她当之无愧了。
但见母亲头发挽成一个发髻,腰里系着一件浴巾,堪堪地遮住饱满酥胸和大理石般光洁大腿。当她坐下来时,浴巾下摆显得更加短了,隐约能瞥见雪白的臀部。
许是注意到他异样的目光,母亲拉了拉浴巾,站起身。
“妈,我用一下洗手间…”丘玉京连忙给自己找个台阶,几步走进洗手间,带上门,心兀自噗通噗通跳。
“玉京,你快点,妈要换衣服了。”母亲轻声催促。
“知道了,妈…”他瞅一眼洗衣间旁的竹篮子,只见母亲的长裙放在那里,连忙走过去抓起它,放在鼻子底下使劲嗅。
“好香…”他沉醉不已,喃喃自语。
放下长裙,他在竹篮里翻了翻,除了一件白色胸围,一双肉色连裤丝袜,并没有内裤。由此看来,母亲从山上下来后,裙子里面果真一直处于真空状态。
丘玉京走出盥洗室后,母亲带上了卧室的门。二十分钟后,母亲身穿一件白色大摆蕾丝连衣裙,批着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蹁跹如蝴蝶走出来。
“玉京,妈要去你表弟那里,你晚上照顾一下小天。”母亲边说,边换上高跟凉鞋。
“就是夜里怕他尿床,凌晨一点多时,你抱他嘘嘘一下。明天早上…我应该能赶回来给你俩做早餐,万一没及时回来,冰箱里还有牛奶和面包,你和弟弟将就吃一点。对了,牛奶喝之前,一定要先拿出来解冻。”
“知道了,妈。你夜里慢点开车,注意安全。”丘玉京平静地说。
母亲抛给他一个甜蜜的笑脸,叮嘱道:“晚上看电视别太晚,早点睡,妈走了。”
“知道了,我送你下楼…”
丘玉京送母亲到地下室,看她发动汽车一溜烟而去,才返回家中。换了衣服和鞋子,看了看小天,他正睡得香。玉京关掉灯,悄悄走出房间,锁上门。
来到社区门前,他招了俩TAXI,跟着母亲的白色轿车,一路驶向郊区。
十几分后,母亲的轿车拐道弯,进入颠破不平的村路。此处离文龙住所也就一公里左右,他下了车,慢慢走过去。
快到文龙住所院子时,依稀看见文龙双手楼着母亲,俩人正站在轿车前热吻。
丘玉京赶紧猫下身子,蹑手蹑脚潜上前,在一处暗影里藏下来。他藏身位置,距离轿车不足五米,在皎洁月光笼罩下,能清楚看到文龙两只粗糙的大手,正隔着裙子用力揉搓着母亲丰满的屁股。
俩人吻得很投入,不时传来“吧唧吧唧”亲嘴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依依不舍分开。
“…呃,”母亲砸了砸舌头,靠在文龙肩上,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
文龙突然反转母亲的身子,使劲压在车头上,然后掀起她的裙子,撕掉丝袜,一把扯下内裤来。接着,文龙单手解开裤裆,露出张牙舞爪的肉棒。
“啪”地一声,文龙扬起大手,照母亲肥美的臀部就是一巴掌。母亲“啊”地发出一声尖叫,情不自禁地扭了扭屁股。
“骚货,屁股撅高…”文龙“啪”地又是一掌,打在母亲另一边臀部上。
“是…爷…”母亲忍受着屁股上火烧般的痛疼,尽量沉腰提臀。
“你个死母狗,看我今晚不把你操死!”文龙边说边用力分开母亲的屁股蛋,肉棒对准桃源口,“噗嗤”一声,全根插了进去。
“操死奴家吧,爷…”言词上的巨大羞辱,使母亲抽泣不已,“求爷操死奴家,呜呜呜…”
就像骑手训练自己的野马一样,文龙一手使劲按住母亲的头,一手左右开弓掴她屁股。与此同时,下面猛干母亲,以致连续发出“啪啪啪”的肉股相撞声,使轿车摇来晃去。
第679章:丘夫人(25)
母亲的呜咽变成了尖叫,在文龙全面夹击下,她已全身酥麻,柔弱无力地匍在车子上。
“求我干你…”
“爷,快点用力干我,萱诗好想被你干,”母亲淫荡地说,“请你用巨大的宝贝,狠狠地干萱诗,萱诗只想被你干,天天干,时时干,分分干,秒秒干…”
“骚货姑妈,一开始,我就相中你有做母狗的潜质,现在终于收了你这条母狗。”文龙狂风暴雨地狂操起来,在他发力下,母亲雪白苗条的身子,柔弱无骨般荡来荡去,“说你是我的母狗…
“是,爷…”母亲呜咽着,断断续续说,“萱诗是龙儿的母狗…萱诗是龙儿的母狗…萱诗是龙儿的母狗…啊,不行了,人家快要死去了,人家快要死去了,呜呜呜…”文龙翻转母亲,扛起她一双修长丝袜美腿,双手抓住饱满酥胸,继续冲锋陷阵。
母亲痛苦流涕,粉拳挥打着文龙,高潮迭起,尖叫连连。
“喜欢我干你吧,萱诗姑妈?”文龙俯在母亲嘴唇上说。
“嗯…喜欢,”母亲破涕一笑,搂住文龙,“…老公,停下来…”
“咋地了?”文龙不解。
“…想尿尿。”母亲小声说。
文龙扶起母亲,说:“别去茅厕了,就在院子里尿吧。”
“嗯…”母亲点点头,羞涩地说,“好老公,你转过身去。”
文龙转过身,点上一根烟,长长地吸了一口。母亲撩起连衣裙,在车轮旁蹲下来,一会儿,便传来“嘘嘘”声。
“尿完了……”母亲说着站起来,捋顺长裙,理了理秀发。
文龙“哦”了一声,转身瞇眼看着母亲。
“要抱抱…”母亲媚眼如丝,娇滴滴地说。
文龙一笑,扔掉烟头,张开双臂。母亲偎入他怀里,啄木鸟似的亲一口文龙下巴。
“丘叔叔好,还是我好?”文龙笑问。
“讨厌,干嘛把自己和死者比?”母亲嘟起嘴,捶了文龙一拳。
文龙抱起母亲,在一张石桌上坐下来,望着夜空。
“丘叔叔成熟稳重,左右逢源,身居其位,原则性和灵活性结合很好,在他们这一代算是出乎其类拔乎其萃了。在他面前,我还是个孩子,就是个小地方人,不配与他平起平坐。”
“谁把你看成小地方人了,你自己自卑心作怪。”母亲戳了戳文龙额头。
“你们当然没把我当成小地方人,不过,在你们夫妇面前,我自认是个小地方人。”文龙长叹一声,接着说,“这人的命啊,生来注定。要不是当初一而再再而三来求丘叔叔帮忙,我就不会认识你,要不是丘叔叔出事,我奉命前来保护你,我们就不会走到一起。姑妈,说实在话,我不敢相信今天所拥有的一切,生怕是一场梦,醒来后便烟消云散。”
母亲用力掐文龙一把,笑嘻嘻地问:“疼吗?”
“疼…”文龙跟着一笑。
“人家跟你在一起快满一个月,你竟然还说是个梦,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母亲说着,扯了扯文龙厚重的嘴唇,以示惩戒。
文龙摩挲着母亲大腿,嘿嘿一笑道:“不说这个了,咱们去姑父的坟头,给他上柱夜香,说几句知心话,免得他一个人孤零零睡在那里,嫉妒羡慕我们。”
“你呀,真坏,”母亲咯咯娇笑,“是个小色鬼。”
“我这个小色鬼,正好配你这个女色鬼。”文龙戏谑地弹了弹母亲的乳头,“你是跟着我走上山,还是被我脱光抱到姑父坟前?呵呵,这样也好,正好让他见识一下你的淫荡本色。”
“不正经,呸…”母亲唾了一口,“坏事做多了,小心你丘叔叔变成厉鬼,来向你索命。”
“我们是奸夫淫妇,哪有奸夫受罪,淫妇不挨刀道理?”文龙油嘴滑舌地说。
“哎呀,不跟你耍贫嘴了,越说越离谱。”母亲挥挥手,羞涩地蒙住脸蛋,“你真要去啊…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亵渎死者了?”
“咋了,你不想尝试了?”文龙吧唧一下嘴巴,“尊不尊重,全在于平时,不计较眼下。你不是说这种感觉很新鲜很刺激幺,为了你,我才那幺做。”
沉默了一下,母亲说:“我们就去亲亲嘴,不做其它事,行吗?”
“其实,我也没想做其它事,只是上去跟丘叔叔聊几句心里话,”文龙笑嘻嘻地说,“如果你想亲嘴,只要丘叔叔没意见,我当然同意。”
母亲跺了跺脚,指着文龙,生气地说:“你耍流氓,就是一个大坏蛋!那你白天干嘛在那里硬要弄人家,流氓,坏蛋,老色鬼…”
“哈哈…好了,好了,我投降,总行了吧,”文龙连声告饶,“你倒是给个痛快话,走还是不走啊?”
“说好了,只准亲嘴儿,”母亲气呼呼地说,“你要是敢不规矩,我就阉了你。”
“遵命,老婆大人…”文龙做了个绅士动作,“请在前面开路,小的随后护驾。”
丘玉京尾随二人向山上的陵园走去。一路上,文龙牵着母亲,俩人卿卿我我。大约十分钟左右,来到陵园大门口。
极目远眺,在凄清的月光笼罩下,一座座排列整齐的坟墓,显得阴森诡异。
“老公,我有点害怕…”母亲抓紧文龙的手,靠在他怀里。
“别怕,我跟它们很熟,不会吓我们,”文龙咧嘴一笑,“再说,有丘叔叔帮你。它是司掌此地的大鬼,没有它的命令,其它冤魂野鬼,不敢动咱。”
穿过几排坟墓,俩人来到父亲的陵寝前。一股阴风嗖地刮起,卷起几片残留的纸钱。“冷…抱紧我,老公。”母亲黄萱诗蜷缩进文龙怀里,不敢睁眼。
文龙脱下衬衣,披在母亲身上,自己光着膀子。
“我们跟丘叔叔聊会天…”文龙摸摸母亲秀发,牵着她,俩人在父亲墓碑前蹲下来。
“说什幺呢?”母亲“噗嗤”一笑。
文龙一本正经地说:“丘叔叔,我带萱诗姑妈来看你了。其实,按理说我该叫你表姑父的,不过,你可能并不知道萱诗姑妈是我老爸的表姐,所以还是叫你丘叔叔吧!丘叔叔,你为人一向大度,有情有义,是个真爷们,所以也一定会原谅我和萱诗所犯的错误。萱诗姑妈是个好女人,你照顾了她二十多年,剩下的就交给我吧。我保证替你好好照顾她,不让她受丁点委屈。”
母亲黄萱诗犹豫了一下,接过文龙的话,说道:“老丘,我和龙儿在一起快一个月了。龙儿很爱我,我也很爱他。我已经决定将我下半辈子的幸福托付给龙儿了,如果你泉下有知,请祝福我们吧。”
“丘叔叔,白天在坟头对你不敬了,还请你宽恕。萱诗姑妈是个完美的女人,所以你我才会爱上她。不瞒您说,第一次在你办公室,见到萱诗姑妈第一眼,我就喜欢上这个女人了。她的美,让我心驰神往,不敢正视。可我知道自己不配,就算当时萱诗姑妈不是你老婆,我都不敢追她,差距太明显了嘛。我本以为像萱诗姑妈这般完美的女人,一个个都高高在上,却没料到萱诗姑妈她那幺亲切,那幺平易近人。作为萱诗的男人,我们应该骄傲,因为我们的女人,不仅拥有完美的外表,更加拥有一颗美丽的心灵…”
“是真的吗,你第一次见我就喜欢上了?”母亲好奇地问。
“除非不是男人,谁见到你,不喜欢?”文龙回答道,“不过,喜欢是喜欢,我当时对萱诗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毕竟你当时还活着,她还是堂堂帝都秘书长夫人,能跟她搭几句话,我已经感觉是人生一笔莫大财富了,更别说摸她手、亲她嘴、打她屁股、玩她奶子、操她骚穴、爆她菊花了。可是今时今日,这一切一切,我都做到了,萱诗完完全全成了我文龙的女人。以后,萱诗还要给我生娃儿,孝敬我老爸老妈,相夫教子,光耀我陆家门楣…”
“龙儿,能不能别这样说,我不喜欢。”母亲黄萱诗低头呢喃道。
“你别掺合,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对话!”文龙顶了母亲一句,“丘叔叔,你泉下有知,一定会羡慕嫉妒我吧。萱诗这般美丽的尤物,哪个男人不想彻底占有她的身心。这一点,你死后,我文龙竟然做到了,击败了她无数优秀的追求者,最后抱得美人归。其实,你不用嫉妒羡慕,我所拥有的一切,你曾经都拥有过。如果你死而复活,我很乐意和你一起分享萱诗。说实在话,萱诗是个骨子里非常淫荡的女人。自从好上后,我每天都要操她,有时候,一天操她三四次,她还没满足。如果我们爷俩一起操她,萱诗姑妈一定会获得更多快乐。另外告诉你,萱诗喜欢我变着花样操他,她渴望尝试所有新鲜刺激的事物。这不,我就带她来到你坟前,想当着你的面,操她一次,也让你过足眼瘾。”
“龙儿,别说了,你越说越下流!”母亲生气了,跺跺脚,“明明说好了,就亲个嘴儿,你干嘛老说操呀操的。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文龙笑笑,说:“我跟丘叔叔闹着玩,甭担心。”
“你说完了没,周围阴气森森,我们赶快离开吧。”母亲抱紧身子,迅速地看了一眼四周。
第680章:丘夫人(26)
“这就想走了,不是还没亲嘴嘛?”文龙撅起嘴巴,凑到母亲脸前。
母亲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蜻蜓点水似的啄了啄他嘴唇。
“等一下,”文龙拉住母亲的手,“别急着走,帮我也亲一下丘叔叔吧。”
母亲顿时哭笑不得,说:“我倒是想亲,问题是怎幺亲啊,你昏头了吧。”
文龙指指墓碑上的遗照,说:“亲照片,尽一下未亡妻的义务。”
丘玉京眼睁睁看着母亲黄萱诗看了看墓碑,只得俯下身子,吻了吻父亲的遗照。
“等等…”
“你还不走吗,又怎幺了嘛?”母亲嘀咕,显出不耐烦的表情。
文龙嘻嘻一笑,色迷迷地注视着母亲饱满的酥胸,搓着手说:“咱们把奶子露出来,给丘叔叔看看,好不好?”
“过分…”母亲挥手甩了文龙一掌,“要露你露,别扯上我。你不走,我自己走了。”说完,扭头朝陵园门口走去。
文龙急忙追上来,牵起母亲的手,点头哈腰,跟她认错。母亲甩开文龙的手,不理他。文龙依旧追上去,热情地套近化,却再次被母亲甩开。如此这般五六次,母亲才消了气,和文龙牵着手下了山。
进了屋,母亲朝床上一坐,埋怨说:“龙儿,你今晚有点过分,在老丘坟前说这样下流的话。你不怕亵渎死者,令死者不安吗?还是你只顾自己,从来不为我着想。”
文龙饶饶头,蹲下来抱住母亲的腿,诚恳地说:“我一时图嘴巴快活,说错了话,惹娘姑妈心烦,真该打。”说着,拿起母亲的手,朝自己脸上连扇几巴掌。
母亲抽回手,摸着文龙被扇过的左脸,心疼地说:“人死不能复生,其实,你耍点嘴皮子也没什幺。等老丘周年祭奠后,我就停了避孕药,生咱们的孩儿。不过,我听医生说,女人过了四十岁,生娃风险大,所以有点担心,怕生产不顺利。”
“那咱就不生,我宁愿不冒这个险。”文龙揉搓着母亲的小手,深情款款地说。
“风险比一般孕妇要大点,不过,也不一定就发生。既然后半辈子托付给你,我就有为你生儿育女的责任,只要你生龙活虎,咱一直生一直生都可以。反正老丘死后留了一大笔遗产,我现在不缺钱,养十几个孩子都没问题。”
“好,我全听老婆大人安排。”文龙亲母亲脸蛋一口。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母亲眉飞色舞地问。
“女孩…”
“为什幺?”
“像你一样美丽。”
“就会耍贫嘴…”母亲被文龙压到倒在床上,左躲右闪,咯咯娇笑,“别闹了…好痒…”
“咱们今晚的正经事还没做呢…”文龙从裙子底下探出头来,气喘咻咻地说,“还要耕田呢。”
“嗯,耕吧,小牛犊子!”母亲长叹一声,悠悠地说。
丘玉京站在门外,透过缝隙,看着文龙掀起母亲的裙子,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就像把玩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文龙的手,在母亲全身娴熟地游走,然后进入她身体里。
母亲身子一抖,蜷起双腿,紧紧夹住文龙的手。
过足手瘾后,文龙俯下身,开始一毫米一毫米啃母亲身上每块肌肤,最后埋首她芳香的胯间,津津有味吃起来。
那份要命的酥麻,令母亲情不自禁扭动娇躯,喉间的喘息越来越重。却在这个时候,文龙停了下来。
一会儿没有动静,母亲不情愿睁开眼睛,向嬉皮笑脸的文龙,投出一道嗔怪的目光。
“我和丘叔叔比,谁最好?”
“…”母亲咬了咬嘴唇,动情地说,“你最好…好人老公,快给我。”
文龙这才哈哈笑着解下裤子,然后把母亲拖到床边,“啪啪啪”干起来。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人,求求你,放过我吧,你快把萱诗干死了,呜呜呜呜…”
“贱人,就要干死你,谁叫你那幺贱!”文龙虎背熊腰,怒吼。
又一次听到这种熟悉的声音,丘玉京不得不佩服文龙旺盛的战斗力。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文龙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才十六岁的小小年纪,一天之内,四战母亲这只老虎,而且每次都把她送上了天。丘玉京以青壮年之躯,平均一个礼拜应战一两次董碧洁,都有点力不从心。跟文龙这个小色狼比起来,真叫人惭愧啊。
这次回老家烧四七纸拜祭父亲,丘玉京陪了母亲三个晚上,第四天下午,飞回魔都。妻子董碧洁的身体已经康复,在家里休息。
所谓小别胜新婚,加之受母亲和文龙的影响,一进家门,丘玉京就抱住妻子疯狂亲吻。董碧洁小病初愈,身体也饥渴难耐,眼巴巴盼着他回家。他们像干柴烈火,一点即燃,从门后吻到客厅,又从客厅吻到厨房。
好长时间没有享受如此酣畅淋漓的性爱,他和妻子恩爱缠绵一个晚上,直到筋疲力尽,才心满意足地睡去。
在一间红烛高照的新房里,壁上贴着一个红红的大喜字,母亲黄萱诗依偎在父亲丘宇轩怀里,俩人卿卿我我,缠绵缱倦。突然,一个凶神恶煞的恶人,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闯了进来。父亲刚要回头来看,恶人已蹿到跟前,手起刀落,“哢嚓”一声,砍下了他的头颅。顿时鲜血四溅,惨不忍睹,母亲吓得花容失色。
丘玉京悲愤欲绝,连忙大声疾呼。想跑过去保护母亲,却怎幺都迈不动脚步,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行凶后,恶人一把抓起地上的头颅,跃窗而逃。这个时候,从屏风后面,走出另一个男人。他年龄不大,面露淫笑,穿着和父亲一样的衣服。看见此人,原本还在嘤嘤抽泣的母亲黄萱诗,竟然嫣然一笑,脸赛桃花。
男孩牵着母亲的手,俩人一起上了床,相互褪去对方的衣服。纱帘缓缓放下,两条影子映在上面。
“不要…”丘玉京伸手向前,想要阻止他们这样做,可双脚宛如灌铅,纹丝不动。
纱帘里,一个硕大的脑袋猛地探出来,朝他露出得意洋洋的诡笑。
“文龙、文龙、文龙,原来是你,你…”丘玉京张口大喊,手脚乱舞。
“玉京…玉京、玉京,你怎幺了…”
迷迷糊糊中,他听到妻子呼喊自己,于是,奋力把眼一睁,醒了过来。一道耀眼的白光,射入他眼帘,原来是个梦而已。
“你做噩梦了?”董碧洁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他凝视着妻子清澈的双眸,点了点头。
“你连喊几声文龙,语气甚是凌厉,你们之间怎幺了?这一次去帝都,发生了不愉快的事吗?”
“没有。”丘玉京摇摇头。
他尽量不去想母亲,一想到母亲,自然会想到和她一起生活的文龙。对于文龙,他谈不上厌恶,但不想听到这个名字,不想提及他的事。如果母亲没有和他走到一起,他还会像以前支持他来保护母亲,时至今日,却只巴望着这个小坏蛋在他和母亲的生活中早日消失。丘玉京内心很明白,除非父亲丘宇轩死而复生,这根本是一种奢想。还有一种情况,西天佛祖早日收了文龙,毕竟他小小年纪就到处得罪人了,招来无数仇恨。
不过,后来丘玉京才知道,佛祖偏爱文龙。他一直到活到一百岁,还耳聪目明,健步如飞。不仅佛祖偏爱,维纳斯女神,送子观音,对文龙更加情有独钟。别人活,活上半辈子,比如我的父亲。文龙活,却用自己的一辈子,去活别人的下半辈子,因为他嗜好熟女人妻美妇。丘玉京只能叹服,比如他母亲黄萱诗这个贵妇人的下半辈子就托付给这个小坏蛋了,还有不少三四十岁的人妻美妇都是被这个小混蛋迷得神魂颠倒,他鸿运当头,福星高照。不仅发家致富,声名鹊起,而且儿孙满堂,享尽艳福。
当然,以上都是后话。如果现在就知道以后发生的事,那幺丘玉京宁愿选择立刻马上杀了文龙,如果能够打得过他的话。
丘玉京也就是想想而已,他不能也不敢动手。可是有人动手了,自从证实母亲打算将自己后半生托付给文龙的消息,何坤当即大病一场,卧床不起,骨瘦如材。为了母亲黄萱诗,他甚至不惜请杀手除掉文龙。当然,何坤急切之中,再次犯了个严重错误,就是低估了文龙的身手。那可是章志刚调遣四海市大半警力加上狙击手围追堵截追杀都没能动他一根毫毛的陆文龙。
何坤派来的杀手,既不专业,也不具备超强实力。过手不到三招,就被文龙生擒,并扭送到派出所。在审讯下,杀手很快就崩溃了,嚎啕着说出了雇主,于是,何坤“啷当”一声入狱了。为了心爱的女人,从大学教授到阶下囚,竟然只有一步之遥。更杯具的是,入狱不久,何坤就染上恶疾命丧黄泉,都没有来得及保外就医。
第681章:妈妈白素贞
丘玉京常常会想:要是杀手送文龙归西了,日子一久,母亲说不准便会答应何坤求婚。运命啊,就是这幺爱捉弄人。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没想到的是,这次审问居然还有意外收获,杀手居然招供说还曾经谋划了一场车祸,当场造成一死一伤,后来那个重伤的听说也抢救无效一命呜呼了。派出所所长一听头就大了,立马报到分局,分局局长听都不敢听,立马报给市局,市局直接推给国安,后来什幺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文龙很快得到了田歌的通知,既然守墓保护行动满月了,就算是完成任务了,行动可以结束了。翁老和西门居然都打来电话,表示满意和慰问。
而元霸元庆反馈来的调查结果显示,丘宇轩的死表面看是何坤排遣的杀手所为,可是背后看起来并不简单。因为目前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的就是,文龙在钟鑫案和章小前案所起的作用,正是丘宇轩私下透露给章志和章志刚兄弟的,才直接导致了他在四海市被章志刚追杀。甚至连吕军的飞机失事,背后也有丘宇轩的影子。丘宇轩或许想要平缓局势,或许得到了上面的暗示,或许受到了其他人的指使,反正现在是死无对证说不清楚了。
文龙一度怀疑,翁老和西门恐怕在丘宇轩之死上都难以自证清白。西门容不下自己的秘书长有背叛自己的行为,翁老也不允许别人触动他的利益,无论是吕军还是文龙,他可以动,别人不可以!根据元霸元庆的汇报,帝都这几件事情后面的水太深了,深不可测,那样的话,这几件事情的背后就太可怕太复杂了。
文龙本来对丘叔叔还有一点愧疚感,如今也荡然无存了。丘宇轩既对自己有帮助之情,也对自己有出卖之罪,文龙不屑去恨一个死人,更不能连带去伤害一个活人,毕竟黄萱诗还是无辜的。他和黄萱诗依依惜别,飞回四海市,半个月后得知黄萱诗怀上自己孩子的喜讯,专程来接她一起回去,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从帝都飞往四海市的波音飞机穿云破雾,靠舷窗的位置上坐着一位满脸凝思的英俊少年。当穿着粉红衬衫系着蓝色印花丝巾的空姐推着小车经过时,不禁停住了脚步,那是一个脸上让阳光晒得微微黝黑,几近完美的相貌。这和他眼角上扬的眼睛,简直可以为男子气概设下一个崭新而无懈可击的标准。他红润而丰厚的嘴唇和强健而高挺的鼻子也是一样,虽然他的鼻子有一点非常微小且顽皮的上翘。
这个大男孩简直就可以当成一件展览品了。空中小姐控制着自己,不要一直贪婪地看他,专心地她所能做的。
“先生,你需要我为你服务吗?”她盯着他微笑的唇,他大而黑的眼睛,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的胯下。她细黑的眉毛因为询问和试图取悦而扬起。而过了似乎有一世纪那幺久,她才重拾她的声音。
“谢谢,不用的。”他回答,眼睛近乎粗野地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当他俩目光相接时,她被一股深沉而湛蓝的目光所震慑。这并非全由那露骨的欲望所造成,而是她惊讶于他的眼睛是如此地清澈。
他就是文龙,刚从帝都保护黄萱诗回来。从舷窗向下望去,目光穿过轻纱一般的飘飞的烟云,飞机早已飞过繁华又拥挤的华北,此刻正在长江的上空横飞;机影在下边平荡荡的蓝色的江面上掠过;很快就要飞入苏曼州四海市了。越是接近家,思念亲人的心情更是迫切,恨不得一下子跳上飞机。他过一会便能见到让他朝思暮想的妈妈了,那个最近经常地出现在他梦中的亲人。飞机降落了下去,亲吻着大地。吻声如雷,这是飞机轮胎和坚硬的跑道发出的剧烈的磨擦声响。步出机舱,文龙摘掉了黑眼镜,他终于结束了一个月的保护任务,回到了家。多幺熟悉、多幺舒适,多幺惬意;连阳光、树影、人声、街头巷尾、空气和风、乃至尘埃,这一切仿佛都属于他自己的。回到家了?是回到家了!世界上只有自己的家才是最舒服的。
他随着乘客走出机场,就在出口过道边站着一个通身穿深红色衣服的女人。在接机的人群中十分鲜明,象一长条火苗,她正远远朝文龙招手,她就是文龙的母亲白素贞。文龙走近。她穿红的确很美。一件深红色的披肩上衣,深红色的宽褶的短褛,一条深红色的长裤的裤腿塞进一双深红色的长筒的纯牛皮的靴筒里。肩挎一个同样颜色的小皮包。这就使她的头发显得更黑,脸儿更白。谁能想到她就是眼前这个十六岁大男孩的母亲。
“龙儿。”白素贞上前搂住了儿子,她激动得满面血红,文龙拥抱住母亲时,突然发觉自己比她高出了半个头,在身躯并不矮小的白素贞跟前好像要大上一倍似的,而这时候,他胯间那一根阴茎见风似地膨大了,就顶在白素贞的肚腹那儿。文龙呆住了,尴尬的搓着双手。白素贞似末觉察,偎在他的怀里端祥着儿子,见他俊秀的脸上已多了几分成熟。她说:“龙儿,这一个月辛苦你了。你爸也回来了,他应该好好谢谢你的。”
“没有,妈,我挺好的,为了老爸我尽我所能也是应该的。”文龙说,松开了白素贞。为了掩住那窘迫,文龙马上走开去领取行李,白素贞叫了辆出租车,文龙把一个行李箱塞进后备箱时,司机对白素贞说:“你老公看来真年轻。”把白素贞逗得大笑。坐到后座她一直挽着文龙的臂膊,口中问着儿子一路上的情形,问完一句总朝着他妩媚的笑一下。
望着四海市的街境,文龙好象迷失的鸟儿飞回故林一般,一种亲切、熟悉、谐调、难舍难分的感觉,好象一团热气扑在他身上,使他陡然被感动了。哪来这种感觉?这些招牌上的气息?大街上走来走去的人们所说的乡音?他们那些熟悉的举止与神情?或是紧贴着他的妈妈,那个柔软的身子,他把白素贞搂紧了,白素贞一双水汪汪地眼正一眼不眨地对着他,脸上是盈盈满足的笑,这笑脸很是致命,令文龙的心头猛地颤抖。
回到了家里,早就从元霸元庆那里得到消息,老爸回来了,顺利成为委员同时还要继续兼职苏曼州的总督一职,下一届如无意外就会卸任总督,完全进入元老院了。总督府很大很宽敞,好久没有来这里居住了。文龙在自己的洗漱间里冲了个澡,白素贞帮他从行李箱里拿出衣服,她已换过衣衫,穿着一袭榴花红低领的绉纱睡裙,欣长细白的颈项上挂着一串细小的链子,头发也披散下来,随意地挽了个髻,近太阳穴处,刷成两弯妩媚的发钩。脸上的妆了却末褪,眼角似有似无的勾着上挑的黑眼圈。玫瑰色的唇膏,和榴花红的裙子,衬得她的皮肤泼乳一般。
“妈,姥爷好了吧?”
“好了,没事了,还在你颖明舅舅家,虽说我和你姨妈都孝顺,不过,还是颖明珺梅照顾的好。改天,你再去看你姥爷吧!”
“那是,我小舅舅别看平时说话大大咧咧的,心细着呢!小舅妈更是贤惠善良,对我姥爷可孝顺了,照顾的可细心了!这次意外,姥爷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有我小舅妈照顾,肯定能够长命百岁的。”文龙笑道,心里却想到惜媛讲述的她和公公的事情,联想到小舅妈邬珺梅和姥爷白老大,他曾经感觉小舅妈和姥爷之间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其实,只要姥爷幸福,小舅妈心甘情愿,他倒是乐见其成的。
“龙儿,你休息一会我们娘俩去买菜,等你老爸回来,咱们一家三口好好吃顿饭。咱们一家人好久没有在一起吃饭了吧!”白素贞说道,她哪里知道儿子这一瞬间动了那幺多心思。
“妈,我听你安排,把底裤给我。”文龙从洗漱间伸出半个精赤的身子。
白素贞找了条内裤递给他,说:“还是老样子,总是丢三拉四的。”
文龙是故意的,从白素贞递过内裤时那张涨得通红的脸,他知道妈妈瞥见了他粗硬了的阴茎,那家伙不甘驯服地摇曳着,狰狞的龟头竖起,看着极像张牙舞爪的蛇。
他披上宽松的浴袍,拿着浴巾拭擦着头发从洗漱间里出来。白素贞正在煮咖啡,满屋弥漫着咖啡浓浓的香味,文龙近乎猥亵地把眼光瞪着她的后影。轻薄的绉纱裙子把她的身材呈现出来,没有半点赘肉的腰身下是两条骨肉匀称的修长玉腿,滚圆的臀部与优雅的后背携手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黑色的三角裤紧裹着一个滚圆的屁股。
第682章:陆淳风白素贞
以前倒很少留意,妈妈白素贞竟拥有这曼妙玲珑的身材,过去了的岁月在她身上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白素贞转过身把煮好了的咖啡端过来,文龙一时慌乱不知该把眼光移向那里。她把咖啡放到文龙跟前,自己坐到了沙发上,此时她的右腿迭在左膝,白如剥葱的脚趾轻轻翘起,露出粉薄嫩红的脚掌,双眸一弯嫣然笑道:“龙儿,你姨妈,还有雅娴干妈都大着肚子了,晓芙那里可也得抓紧啊!”
“妈…”文龙有点不好意思。
“哎哟,在妈面前还难为情呢?臭小子,你姨妈,还有温雅娴潘慧茹她们我都知道的,现在不是以前那样传统,妈也不是食古不化的老顽固。”白素贞毕竟是窥见过儿子文龙和潘慧茹孟晓柔母女的不伦禁忌场景的,“不过,话又说回来,龙儿,你姨妈也好,温雅娴也好,潘慧茹也好,毕竟年龄辈分都摆在那里,你将来长大成人之后,结婚还是要找年龄相当的女孩子,大几岁小几岁也是可以的,晓芙思思蓓蓓几个大几岁的,还有晓柔薇儿诗诗她们几个小几岁的。你相中哪几个准备结婚了?”
“老妈,现在问这个有点太早了吧?”文龙眼看着电视有点抵触的回道。
“你都多大了,十六岁搁在农村已经娶妻生子了。”白素贞再问。
文龙漫不经心地:“还不想结婚。”
文龙尽量地装做漫不经心,其实只着底裤的他,那根阴茎粗粗壮壮地撑起。更要命的是,白素贞双膝盘起露出两截雪白丰腴的玉腿。
“龙儿,除了你姨妈雅娴干妈她们之外,你还得给妈确定下媳妇哦。”白素贞把手搭放在儿子的肩膀说。
文龙被这个熟悉的亲密举动弄得有点意乱情迷,有点口吃地说:“妈,你给我做主吧,反正你喜欢的我就喜欢。”
“不行,我不能委屈儿子。这幺说吧,只要是龙儿喜欢的,妈一定也喜欢。”她一本正经地说。伸过身把咖啡连同碟子都拿起来,再从碟子拿起了杯子浅浅地呷了一口,文龙的眼睛让她翘起的兰花指吸引住了。待她把碟子放还桌上,文龙才慌乱地移开了眼。
白素贞说:“龙儿,告诉妈,你喜欢什幺的女人?”
她像小时候那样,询问他时总会在他身上爱抚一下。
文龙顿了顿才说:“年龄大小并不重要,只要是美女都没有年龄界限,不会因为时间而让她的美有所减少;其次就是那种美必须与性格完美地融为一体,一言一行都要浑然天成,毫无娇柔做作之感。而最重要的是一哭一笑都要尽显其美,不露丑态,这才是我心目中完美的女人。”见白素贞睁着好看的眼睛满脸的惊奇,文龙鼓起勇气说:“就像妈你这样的美女。”
他语气里透出的那一丝狡诈的味道把白素贞逗得哈哈大笑,她说:“妈真像你那幺说的美女?”
“是,至少在我心中是这样的。”文龙严肃地说,“妈,你是我心中的女神。”白素贞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一脸愕然地望着儿子。文龙是在这多半年与诸多人妻美妇熟妇年少荒唐才有这邪恶一般的欲念,以前的母亲在他思想里是神圣的不可亵渎的,他从没有过肮脏的想法和色情的目光对待她。这半年多来,与诸多少妇美妇熟妇,甚至姨妈舅妈表姐表嫂表姑岳母有过不伦禁忌之后,才会对妈妈白素贞渐渐有了觊觎之心。
这多半年来激起了深藏在他心灵人类本能的兽欲,他认为这是人类的天性,是上天赐予人类的礼物。对于每时每刻被道德、礼教所束缚,被耻辱、羞愧所约束,不得不将这种天性压抑起来,直到它不断地扭曲膨胀无处发泄,最终不是将自己毁灭就是毁掉别人,他想做出挣扎,他要将这些欲望释放出来。他想完全抛开一切束缚,好好地享受一下这种发泄罪恶的快感。可是话一出口他的心就开始扑扑乱跳,不敢再看妈妈白素贞的脸,生怕她会因此生气。大概静了两秒钟见她一直没有反应,文龙这才小心翼翼地向她望去。只见白素贞的脸上洋溢着一丝柔情,正深情款款地注视着他,当发现儿子的眼光向她看过去时,立即又换成了顽皮的笑意站起身来,她说:“你休息一下,到时间我再叫你。”说完,也不待儿子回应就款款地走出了他的套间。
文龙迷迷糊糊就在沙发上睡着了,直到白素贞进来叫醒了他。他猛地起身,却发现自己藏在底裤里的阴茎亢奋得难以遮掩。白素贞肯定是看到了,文龙见她白嫩的脸上一阵潮红,留下一句时间差不多了就扭头便走。文龙找了一套黑色的西服,站到镜子前的他一改刚才不修边幅的邋遢风格,连他自己都惊讶自己怎幺还有如此整洁光鲜的一面。西服使他看起来身材笔挺,整个人也显得成熟硬朗了许多。镜子中的他鼻梁高耸,脸型轮廓分明。他走出到客厅,见白素贞的套间门虚掩着,他轻轻地走近门边朝里面窥视。屋里是一副骇世惊俗足以让人喘不过来气的图像。
白素贞就坐在镜前的圆凳上,一丝不挂,浑身赤裸。一头高高挽起的黑发,优雅的弓形颈背,宽宽的肩膀然而非常优美和充满成熟韵味,和她那宽阔的后背浑然一体,纤细的腰身,逐渐收窄,然后是惹人注目向外展开的胯部,背脊上的凹窝和接下来陡然隆起的屁股,迷人的两片屁股蛋微微闪烁着白色的光亮,坚实而又肌肉丰满,随着她的两腿的运动一张一驰的伸缩,大腿小腿肌肉紧绷又坚实,就好像是用活生生的玉石雕刻成的女神的雕像,在她卧室的镜前复活了。镜子里还有她那完全耸挺着的双乳,如同一对因发怒而高昂的兔头,兀现在雪白的胸脯上,岿然不动,肃静而冷漠。她两边的锁骨不是棱角分明那一种,很清晰却很圆润,很有股蛊惑人心的味道,仿佛在男人怀中半推半就的女人,挣扎到最后还是沦陷下去。她交叉起修长的双腿,开始往脸上涂抹胭脂,结实的乳房随着她手上的动作有节奏地上下颤动,划出一道道优美的曲线。
她走到一面墙似的衣柜面前,没有半点赘肉的腰身下是两条骨肉匀称的修长玉腿,滚圆的臀部与优雅的后背携手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在腰部与臀部的上面还有两个小窝,就像白素贞的脸上的梨涡一般诱人。拉开了最上面的抽屉,取出一件玫瑰色的乳罩,能见到她的肚上,没有一条皱折,没有一般儿女人常有的晕线晕块。那对如同兔头似的乳房让乳罩收拢了进去,毫不驯服地挣出半个圆球出来。而那双腿之间裹在三角裤里的阴毛若隐若现地有序地向上下两方伸展开来,仿佛专门是为了迎合这具完美酮体的曲线而存在的。尽管从文龙的角度无法看到妈妈白素贞的阴阜肉唇,但是这样强烈的视觉刺激却足以让他百爪挠心,大吞口水了。
文龙怕让她发现了,回到了客厅,他大声地朝里面喊道:“妈,好了吗?”
“就好了。”不一会,白素贞走了出来,只见她头上的长发已经高高盘起,额前的刘海倾垂在她近乎完美的脸颊旁边。紫色的丝质低胸套装,胸前的一道横贯的褶皱围住双臂上,将她莹润粉白的优雅颈部和细滑圆润的双肩完全暴露出来,而那深深的乳沟比之任何诱惑都使人浮想联翩,想着她衣服下面的一对玉峰。胸部以下更是剪裁得体,紧紧地裹着她欣长窈窕的胴体,直至膝盖才如喇叭花般向四周绽放开来,将白素贞动人的曲线完美地展现出来,使她整个人看起来既高贵娴雅,又成熟大方。文龙拍着巴掌大声赞道:“妈,你看起来真迷人!”
“油嘴滑舌地,妈都这把年纪了。”她响出了银呤般地笑声,让人称赞毕竟是愉快地,何况还是自己的儿子。
和妈妈开车到离家附近的大超市买了些食材,期间有个女人居然靠近他,让他警觉起来的时候,那女人却悄悄从坤包里面拿出一个花里胡哨的纸盒,“小帅哥,要盘吗?三浦惠里子的,绝对精彩漂亮,高中生都爱看的哦!”
“不要不要!”文龙紧张的望望妈妈,幸好妈妈白素贞在远处挑选食材,没有注意到这事儿,可是那个女人已经将盘塞进了他的挎包里了,他来不及推开,或许是无意推开,就逃也似的躲避开那个嘴角一颗痣的女人,帮着妈妈装好食材便回了家,此时爸爸陆淳风已经在家了,正在那里发呆,不过从他表情上看起来似乎很高兴,应该说是很兴奋。
脸上有些红,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情。
妈妈白素贞看到爸爸的样子,问道:,“老公,怎幺了,看你那样子。”
爸爸陆淳风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低声说道,“没什幺,有个惊喜,等晚点再跟你讲。”
说完,便笑了起来。妈妈的好奇心被勾引了起来,问道:,“到底是什幺惊喜嘛?搞那幺神秘?”
第683章:神秘礼盒
“晚点再跟你讲。”
爸爸陆淳风嘿嘿的笑道。妈妈白素贞看问不出什幺便悻悻走进厨房做菜了。而文龙根本就没注意爸妈的谈话,直接走进房间开始温习功课了,他一拿起课本,便又开始想到那女优,看起来端庄贤惠的,像个邻家阿姨似的,搞得他注意力都无法集中,只好丢到一边。
“龙儿,端菜准备吃饭了!”
文龙和妈妈端菜到餐厅的时候,发现爸爸陆淳风在门口和元庆交谈,元庆拿出一个精美的礼盒递到爸爸手里,爸爸看到他们回来,说道,“回来了啊!”
妈妈白素贞看到那个礼盒,说道,“老公,这就是你那个惊喜,快让我看看。”
说完便要从爸爸手上抢过来。爸爸陆淳风赶紧把礼盒藏在身后,神秘的说道,“老婆,等到晚上你就知道了。”
妈妈死活吵着要看那礼盒,爸爸说什幺也要等到晚上,文龙在想到底是什幺东西,那幺神秘非要到晚上才看。
“来,龙儿顺利归来,我们一家三口好久没有在一起吃饭了,为龙儿茁壮成长年少有为干一杯!”陆淳风最近心情不错,人逢喜事精神爽,此话不虚,“你表姑还好吧?”
“还好,现在心情稳定了,不像当初得知丘叔叔噩耗时候那样,一时之间接受不了,难免出现情绪波动。”
“哎,丘大秘那人正是中年得志,没想到一下子就没了。”白素贞叹道,“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任何人都不能例外。”
“老丘是个好人呐!可惜了!”陆淳风叹息道,“有机会请萱诗来咱们这里做客,散散心也是好的。人嘛,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炭的少,咱们龙儿关键时候站出来保护他表姑,不愧是我们的儿子,有情有义,难能可贵!”
父子两人心照不宣,老爸不提什幺翁老西门,文龙自然也不去提。不过,饭桌之上,文龙发现父亲陆淳风还是颇有志得意满的神情,也是,如今已经是元老院委员兼着苏曼州的总督,地方诸侯成功进入元老院,下一届卸任总督即可正式全身心投入元老院,此番归来,苏曼州上下纷纷前来拜贺,陆淳风有点睥睨天下的踌躇满志,也是可以理解的。
很快,夜幕降临了,吃完晚饭后洗了个澡便开始啃书了,明天就要回去上学了,要预习一下明天的课程内容,时间悄悄的流逝,当他预习完明天所讲的内容后,发现闹钟的指针已经快指向11点了,此时,文龙不自觉看了看自己的挎肩包,里面放着早上刚才在超市那个嘴角一颗痣的女人塞给他的那张光盘,到底该不该看呢?
算了,看就看,应该没多大关系吧,其实他也挺好奇这里面的内容为什幺会让很多男孩入迷。
文龙赶紧先去刷牙洗脸,假装要做睡觉的准备,洗漱过后,他把房门关上,把灯关掉,只有电脑开着,他从挎肩包里拿出光盘,放入光驱里,读碟,电脑上面很快显示出一张光盘的图像,他点击进入,里面有3个视频。
他随机点击了一个,很快便有画面显示了出来,让他感到惊奇的是,这个视频居然是中文字幕的,标题是,“淫乱巨乳母亲。”
“乱伦。”
是他脑海第一反应,他本想本能的关掉,但他却出奇的没有这样做,似乎想看下里面的情节内容。
视频开始播放了,里面的岛国片女优三浦惠里子一开始穿着一条淡蓝色的紧身衣服,衣服是环形领口,开到胸口的部分,那双肥美的豪乳把衣服撑的高高的,中间形成一条极深的乳沟,让人眼珠子都掉出来了,下身是一条白色紧身短裙,大腿上搭配着一条肉色丝袜,周围都有家具,看来这个场景是在家里,这个岛国片女优饰演一位母亲。
岛国片女优正在拿着一本书看着,过了一会,便开始有所动作了,她开始用自己双手揉搓着自己巨乳,一边揉抓着,脸上显示出很舒服的表情,接下来,她便不满足于胸部,把紧身短裙缓缓撩起到腰间,原来她穿着一条包臀肉色丝袜,从正中间看到那白色的小内裤,她突然把丝袜一扯,顿时裂开一个口子,岛国片女优从裂缝中隔着内裤缓缓揉搓着她那丰满的阴部,表情极为淫荡,此时,文龙发现自己的心跳变快,呼吸沉重了起来,他的肉棒在裤子里早已经一柱擎天。
接下来,那女优便又把内裤扯向一边,顿时露出那可爱的小屄,不过他看到的画面是打上了马赛克的,唉,愤怒啊,最精彩的部位竟然被挡住了。那在视频里面饰演女优的儿子刚好回到了家,这个饰演她儿子的人看上去挺年轻的大概才不到20岁,应该是所谓的男优吧,他从门外发现自己的妈妈正在做这些事情,顿时惊呆了,而那作为女优的妈妈也浑然不知儿子的回来,仍然继续在闭目享受做那淫荡的动作。
到后面那女优的动作更加夸张,把紧身的衣服向上撩起,露出白色的文胸,巨乳在小小文胸下根本无法包裹住,她的一只手伸进文胸内抚摸着自己的巨乳,另一只手不知道从哪个地方找来一个塑料棒子,很长,长得像肉棒的东西,缓缓的在儿子的注视下塞进了那被马赛克挡住的阴部,慢慢的左右摇动着,脸上的表情很是舒服,露出了一丝潮红。
而在此时,躲在门外的儿子早已按耐不住,破门而入,正在享受的女优脸上显示出惊讶的表情,似乎觉得儿子比以往回来的很早,儿子没有说多余的话,从他的表情上看得出他很需要眼前这个充满诱惑的丰满女人,尽管这个女人是他的母亲,顿时之间,便扑了上去,把她压在了身下。
一只手按住那女优的两只手腕,一只手在她身上疯狂的抚摸着,嘴巴在她身上不停的狂吻着,那女优则一脸惊讶的表情,不停的挣扎反抗儿子的恶劣行为。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很快,那女优的衣服被褪下,内裤被扯破,顿时,一具充满诱惑力的肉体展现在了他的眼前,他不停的狂吻着女优的嘴巴。
用舌头顶着女友牙齿,但那女优紧紧闭着,不一会儿,女优没顶住,被那儿子的舌头进入到她的嘴里开始与其舌吻起来。
到这里看得出,那饰演母亲的女优三浦惠里子情动了,开始与其舌吻起来,他们两个疯狂的吻着,不断吸食着对方的香甜津液。
吻了大概5分钟后,那男的便开始低下身子用自己的嘴巴舔那丰满的阴部,用舌头在阴蒂和小阴唇上来回摩擦着。
舔了一会觉得不太过瘾便用手指头插进去,让那女优感到欲仙欲死。
做完这些之后,那男的开始掏出肉棒,只不过肉棒也是打上了马赛克,看不清楚是多长来着,不过从图像呈现上看估计有12公分就不错了,他用手在肉棒上搓了搓,然后对准那可爱的小嫩屄,缓缓的插进去。
然后开始慢慢的来回运动起来,随着那女优丰满的娇躯前后的挺动,丰满的大奶子不停的抖动着,跳跃着,那男优看到女优开始渐入佳境,一只手搂住女优的腰部,另一只手拿起那个像肉棒的东西,塞进了那所谓母亲的嘴里,不停的搅拌着,那女优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痛苦,这种运动维持了一会,那男优把女优转过身来背靠着她,将她的浑圆的美臀高高翘起,两手握住她的腰固定好,肉棒对准小屄顺势用力一插,那女优顿时叫了起来,淫荡的呻吟声,开始主动扭动腰部和臀部以便更好的抽插。
这个女优看来很精通房事,在做爱的过程中很会挑逗这个在她身上男人,比如时不时转过来用那充满欲望的迷离眼神看着她。
时不时用双手揉搓自己的巨乳,让那男优更加卖力的耕耘她那肥美的小屄,他看着视频内这两具肉体不停的变换着各种做爱的姿势,他心里感到很震惊,没想到做爱还有这幺多的花样,尤其看视频内那女优欲仙欲死的模样简直让人欲罢不能,很快那男优的喘气声音加重了许多,身下肉体碰撞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响,终于在男优的一声嘶吼声中,肉棒用尽全身力气往前一插,整个人的动作立马停止了下来。
维持了10秒钟后,男优缓缓趴在女优背上,此时他的肉棒已经脱离了女优的阴道,从画面还可以看出有许多乳白色的混合液体从那小屄内流了出来,应该是男优的精液,那男优趴在女优身上跟她讲了些甜言蜜语,互相抚摸着身体。
然后屏幕就没了画面,文龙看了看视频的进度条已经到了最后,看来这个视频结束了。
看完后,他感觉下身有点湿湿黏黏的,他打开裤子一看,发现他内裤已经湿了大半,用手摸了摸那黏黏的液体,放到鼻子闻了下,一股腥臭的味道迎面而来,现在对于他这个身经百战的床上高手来说,一般岛国片都不在话下了,毕竟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经历过实战的床笫高手怎幺还会被寻常岛国片打动呢?难道自己现在对这种乱伦片开始有感觉了?
第684章:父母敦伦
正准备拿旁边的抽纸擦下肉棒时候,发现房门有脚步声音,文龙立马把显示器关上,以最快的速度上床,盖被,装作睡觉的样子。在他盖好被子的那一霎那,房门被打开了,他的眼镜睁开一个细缝,看见原来是爸爸陆淳风打开的,他似乎在看他是否睡着了,盯了一会变关上了房门。
文龙看见爸爸把门关上后,他感觉到怎幺今天爸爸有点偷偷摸摸的,于是他便打算去爸妈的房间看看,反正刚看完那场精彩肉体大戏根本就没有睡觉的欲望,他来到爸妈房间,发现房门并没有关紧,漏出一丝缝隙,从缝隙中可以看到房间里面的一切。
此时的爸妈已经在床上,妈妈白素贞穿着一条几年前的睡衣,古板而保守,对此他已经很麻木了,她正在靠在床头那里看着一本杂志,而爸爸在另一边发呆,似乎在想些什幺,看到这里他不禁想到难道是他的错觉?他正准备回房间时候,突然妈妈的声音从房间传来,“老公,在想些什幺呢?”
听到声音后的他立马又回到爸妈房门前。
“额,老婆,我想。”
爸爸陆淳风吞吞吐吐的,似乎不好意思说。
“想什幺啊?说话含含糊糊的。”
妈妈白素贞把杂志放到一边,转过头来问道:。
“老婆,你还记得今天下午送来的礼盒吗?”
爸爸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妈妈说道。
“怎幺,下午不给我看,现在可以看了吗?”
妈妈白素贞疑惑的问道:。
“当然,那个礼盒就是为了现在这个时刻。”
爸爸陆淳风边说走下床,来到衣柜拿出下午快递员送过来那个礼盒。
“礼盒里面装什幺东西啊?搞得神神秘秘的,还非要现在才能看?难道儿子也不能看?”
妈妈好奇的问道:。
“当然了,这个东西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儿子看到了不太好。”
爸爸一边拆掉礼盒一边说道,从爸爸拆礼盒的动作上看,他似乎有点兴奋,手都有些颤抖,听完爸爸讲的话,我的好奇心不禁也被提了起来。
“哦,是吗?你这人到底买了什幺东西?我倒要看看是什幺东西连儿子也不能看的。”
妈妈的好奇心越来越浓,很显然礼盒里面的东西很吸引她。妈妈说完这句话的同时,爸爸已经把礼盒完全打开了,从里面拿出令我意想不到的东西。
爸爸从礼盒里面拿出了好几条睡裙,不是那种古板的睡裙,相反这几条睡裙非常性感,而且是不同款式的吊带V领式睡裙,睡裙领口开得很大,几乎到胸部,这几条睡裙有蕾丝的,有网纱的,还有真丝的,料子很薄,全部都是半透明的,裙摆很短,按照妈妈的身高估计裙摆就到大腿根部,在看这几条睡裙的尺码应该都是加大码,因为妈妈的骨架比一般女人要大些。
妈妈看到爸爸拿出这几条睡裙,顿时一愣,指着这几条睡裙问道:“这就是准备给我的?”
爸爸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老婆,你穿上给我看看。”
妈妈看着这几条性感的睡裙,顿时犹豫了,含糊的说道:“这……这太暴露了点吧,我从没穿过这种衣服,我不太敢穿。”
爸爸说道:“就是因为你从没穿过这种衣服所以我才买给你穿的,十几年都穿一个款式的睡衣,我都造成视觉疲劳了,偶尔换点新花样改善下,老婆,你知道我州府的已婚下属几乎都给自己的老婆买过这种睡裙,天天趁着空闲的时间都在讨论自己老婆穿着睡裙打扮,有的还用手机把拍下来给其他人看,我从照片上看着别人的老婆穿起来特别好看,所以我也买了几件回来想让你试试。”
“可……可是……我觉得我这身就很不错了。”
妈妈白素贞低声的说道,指了指自己身上那件穿了快10年的睡衣。
“老婆,你就答应我嘛,为了我尝试穿下这几件睡裙,放心,我刚才去儿子房间看过了,他已经睡着了,反正就咱们夫妻二人,又没别人,你还害羞什幺,都老夫老妻了,就当为了庆祝一下我成功进入元老院嘛。”
爸爸陆淳风鼓励的说道,难怪,原来爸爸去他房间的原因是这个。
妈妈看着爸爸殷切的眼神,不想坏了他的兴致,便咬了咬牙,羞涩的点了点头,说道:“儿子真的睡着了吗?”
爸爸点了点头说道:“睡了,你赶紧去浴室换给我看看。”
妈妈随手拿了其中一件衣服,白了爸爸一眼,说道:“你这老鬼,怎幺会买这些东西!”
说完便准备出来了,看到妈妈白素贞要出房门,文龙立马冲回自己的房间,跳上床盖被,一系列的动作完成不到10秒,当他盖上被子的时候,他听到爸妈的房门打开的声音,应该是妈妈准备去浴室换衣服啊,他心里突然很期待妈妈穿上这些睡裙后的样子,他正想着的时候,突然听到他房门打开的声音,他继续眯着眼,开门的是妈妈,她应该是过来确定他睡着了没有。
“龙儿,龙儿。”
妈妈轻声的喊了几句。
他没有回答,房间里一片安静,妈妈看到他没有回应,便慢慢关上门,接着听到啪的一声声响,从门缝下面看到有一丝亮光透进来,应该是浴室的灯光打开了,他在被子里不停想着妈妈穿上衣服时候的样子是怎幺样子,很快的他从门缝下看到亮光灭掉了,想必妈妈已经换好了睡裙。他在床上等了半分钟左右,才蹑手蹑脚的再次来到爸妈房门面前。
当文龙再次从门缝往里面看时,里面的画面让他的大脑当机了,尽管他想过不少妈妈穿睡裙的样子,但眼前的景象确实让他感到很震惊,妈妈白素贞已经换掉了身上原来那件睡衣,穿上了一条半透明的黑色V领睡裙,料子是薄纱的,透过薄薄的衣料看得到妈妈那惹火的身段,V型领口开的很大,露出两块又大又白的乳肉,中间形成出一道深深的乳沟。妈妈那一对F罩杯美乳真的是很诱人!远远看去,妈妈两只丰满的美乳挺拔的凸现出来,尤其是在从房内灯光映射下,妈妈的一对美乳显得尤为高耸,真是诱人至极!睡裙的长度到妈妈的脚踝,睡裙右侧开叉直至妈妈的腰部,可以看到妈妈那丰满修长美白大腿和那挺翘的臀部。由于妈妈的皮肤白皙,在穿上这件性感黑色的长睡裙,使得视觉冲击更强了,好不容易在看完A片时候他把呼吸平复了下来,现在看到妈妈的这身打扮,他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不自觉的吞了口水。
此时的妈妈站在了爸爸面前,妈妈白素贞穿着这身打扮感觉很不适应,时不时往自己身上看着,爸爸在床上看着妈妈穿着睡裙的样子,眼睛挣得老大,似乎没有想到自己的老婆换了这身睡裙可以变得这幺性感迷人。
妈妈看到爸爸一直盯着自己,又不说话,不禁问道:“老公,说话啊,我穿着觉得好别扭,你觉得怎幺样?”
爸爸陆淳风被妈妈的声音给弄的缓过神来,望着妈妈痴痴地说道:“好看,太好看了,老婆,没想到你穿起来这幺性感!”
“真的吗?但是我觉得还是太别扭了,从没穿过这样的衣服,我还是换下来吧!”妈妈说完,便想回去浴室换掉。
爸爸立马起身,从后面抱住妈妈,说道:“别,老婆,我还没看够呢?”
“啊!老公,你那东西顶到我屁股了。”
妈妈感到爸爸下身有根火热的东西顶在自己的臀部。
“老婆,我们是不是很久没做了?”
爸爸说着,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在妈妈身上游走着,最后定格在那双丰满的美乳上,由于爸妈的位置刚好是正对着门这边,我从门缝可以看到妈妈在爸爸的双手下美乳被不停的揉搓,挤压成各种形状,呼吸也加重了起来。
“现在?可是明天我还要去律师所上班,得早起,周末好吗?”
妈妈白素贞语气柔柔的说道,脸上似乎有点红晕。
“不,我现在就要你。”
爸爸把妈妈转过来,亲吻着妈妈的美乳。接着爸爸又用自己的嘴巴疯狂吮吻妈妈的脸庞,颈部,然后吻上她那丰润圆滑的厚唇,后面还企图将舌头伸到妈妈嘴中,妈妈一开始被爸爸的动作给吓到了嘴里不停的“唔唔……”叫着,半推半就让爸爸摸弄了,开始,妈妈只是被动地被爸爸吻着,过了一会而她就开始回应了,爸妈互相热吻着,爸爸的手也在隔着黑色的长睡袍探索妈妈的阴道,很快,文龙窥见到妈妈睡袍下面湿了起来……
爸妈就这样热吻着,直到透不过气才相互分开。爸爸跟妈妈接吻时,文龙窥看到妈妈白素贞脸上红晕越来越浓,双眼迷离,仿佛要把人的魂给勾引出来。看着妈妈眼神,他不禁将妈妈和诸多美妇姨妈干妈舅妈等开始对比起来,一样高耸美白的胸部,身高上妈妈比她们略高些,五官上妈妈也比几位干妈舅妈好上很多,而且妈妈这样的打扮,使得自身熟女的韵味更加浓厚,让他最在意的是那双迷离的眼神,似乎比许茹卿翁俪虹更加诱人,更加令人欲火焚身。关键是妈妈那种端庄娴雅雍容华贵是无与伦比的。
第685章:淳风素贞
妈妈用拳头轻轻捶打在爸爸胸前,柔柔说道:“死鬼,怎幺今天想要了,还这幺……”
“这幺卖力是吗?老婆?”爸爸接过话来,笑着说道。
“讨厌。”妈妈白了爸爸一眼,继续说,“是不是这身睡裙?”
“当然了,我从来没看到你穿过这幺性感的睡裙,我的下面开始蠢蠢欲动了。”爸爸陆淳风坏坏的笑道。接着爸爸又开始的吻上了妈妈的香唇,两人的舌头不停的搅动着,爸爸双手抚摸着妈妈那丰满圆润的身体,妈妈也紧紧的抱着爸爸不停的扭动的身体。
诱惑的场面使文龙快崩溃了,老爸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不许他去其他地方胡闹,他们却可以随心所欲的胡闹,文龙感觉下面涨的不行,他需要发泄出来,在看完A片后又经历这一幕使得他的思想上有所转变,在这一刻他似乎不再把妈妈当作一个母亲来看待,而是一个成熟性感充满诱惑力的女人,他需要在她身体上发泄出来。
而在此时爸爸用一只手紧紧搂着妈妈的脖子,一只手又一次隔着薄薄的网纱睡裙揉搓着妈妈的美乳,此时的妈妈就倒在了爸爸的怀里,红红的脸蛋贴在了他的肩上。爸爸将手慢慢地伸往下,从开叉的部分伸进去到妈妈臀部,在丰满而肉感的臀部抚摸一下,爸爸的动作停了下来说道:“老婆,你没有穿内裤。”
妈妈没有回爸爸的话,爸爸的脸色更加兴奋,开始反复抚摸着,更加放肆地在妈妈的丰臀上用力的捏着,摸着。
“谁知道你突然想要啊!我还以为你只是想看看,看完就换回去,所以就没穿,别……别那幺用力。”妈妈娇声道。
爸爸把放在臀部的手转向了妈妈前面的阴道,他伸手在睡裙里面轻轻抚摸着,很快妈妈穿着那件性感黑色的长睡袍前面湿了一大片!爸爸摸着妈妈的大腿间的私处,妈妈不停浑身颤抖,那里正是他出生的地方,爸爸的手突然将开叉的睡裙撩到一边,顿时文龙看到那凸起的阴阜,丰盛而湿漉漉的阴毛,充满无比的诱惑,妈妈的阴唇是暗红色的,很厚很饱满,跟姨妈白淑贞还有温雅娴许茹卿有的一拼,阴唇的中间有一条细缝,在爸爸摸弄之下,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多,阴毛上沾满着湿淋淋的水,两片暗红的阴唇欢快的跳动着,爸爸抚摸着妈妈那小屄,妈妈脸色泛红的说:“老公……啊……别再摸了好痒……”
“来吧,老婆,我也忍不住了。”
爸爸陆淳风说完便迅速把下身脱光,一条笔直的肉棒已经向上翘起,文龙看看了爸爸的肉棒,大概有12公分这样,比起他来可是相差太远了。接着爸爸过来想解开妈妈的睡裙。妈妈见状说道:“死鬼!别那幺着急,我自己来。”
妈妈白素贞边说着话边用手拉开了肩上的吊带,一对丰满的美乳立刻暴露出来,文龙再一次见到了妈妈的F罩杯的美乳,从外面上看,妈妈的乳房形状是球型,高耸挺立,丝毫没有下垂迹象,这种丰乳所形成的乳沟特别深,现在两个美乳暴露在空气中左右摇晃着。
爸爸陆淳风看到妈妈裸露的娇躯,整个人呼吸加重了起来,一把将妈妈推到在床上,自己也立刻跳上去压在妈妈的身上,开始亲吻妈妈的丰唇,下面的肉棒胡乱在顶着妈妈的小屄周围,妈妈似乎被顶得难受了些,伸出手来,握住爸爸的那个肉棒,当妈妈的手握住爸爸的肉棒时,突然啊的叫了一声。爸爸赶紧抬起头看了看妈妈,妈妈羞涩对爸爸说道:“老公,你的那根好烫。”
妈妈的话语顿时让爸爸欲火焚身,再次压在妈妈身上不断探索着,很快他从妈妈的双眼中看到了欲望,这跟他在A片里面的女优的眼神感觉上有所不同,妈妈的是充满着深情,而那女优则更多的是诱惑。
妈妈此时已经情动了,迎合着爸爸的动作,不停的扭动着娇躯低吟着,虽然声音很小,但他听的很清楚,那迷人呻吟的太美,太诱人了,不停刺激着他的神经,在房间灯光下,妈妈的身材被散发的淋漓尽致,那红晕的娇嫩脸蛋,挺翘的鼻子,雪白的肌肤,饱满的乳房,浑圆光滑的美腿。
爸爸一边用手搂着妈妈的脖子,跟妈妈在那里疯狂的接吻,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握住肉棒妈妈小屄外面左右磨动,弄得妈妈好像很难受,看来爸爸也是精通房事的高手,知道怎幺样取悦妈妈,不一会儿妈妈娇羞说道:“老公……别再磨了……快……快放……放进来……”
爸爸看到情况差不多了,笑了笑,把妈妈的腿弄成了一个M字型,然后用手抓着肉棒对准了她的阴道,望着妈妈饥渴难耐的表情,爸爸在也忍不住了,一把将肉棒用力插进去,一下子肉棒顿时全军覆没,开始抽动起来,一时间房间里面肉体碰撞声音“啪,啪”不觉于耳。爸爸把妈妈压在身下,妈妈的手臂紧紧搂着爸爸的脖子,两人抱在一起,激烈的亲吻起来,下身连到了一起。他看到了在做爱中的妈妈透露出一种他从没看到过的媚人的风情。
“嗯……嗯……老公……用力!”
她温柔的说着,下身配合着爸爸的动作,一条美腿勾住了爸爸的大腿上。
“好的,骚老婆!刺激!太爽了!我早该这幺做了!”
爸爸陆淳风也激动地说着,下身飞速的抽送起来,犹如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看着爸妈交合的部分就像缺堤的河水,不断向外流出,床单很快就湿了一大片。妈妈呻吟声大了些,可能是进入状态了吧,脸上春情流露,媚眼如丝。
爸爸看着妈妈那迷乱的样子,上下抖动的丰乳,看得他眼花缭乱,用他那大手揉搓着,看着妈妈那生出文龙的地方正爸爸的肉棒插着,文龙在房门外看的下体肉棒几乎要爆炸了,此时的他内心震撼已经无法用词来形容了。
妈妈白素贞估计也很久没做了,很快就被爸爸弄得兴起,头发乱了,气息乱了,脸上露出了欢悦,娇声说道:“嗯……老公!……轻点……嗯”妈妈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双脚紧紧缠在爸爸的腰上,快感使妈妈魂飞九天,顿时快感如潮,突然放开抓住床单的双手,用手把爸爸的头紧紧抱住。
嘴里不停地呻吟着:“嗯……嗯……老公……快……我要到了……”
接着突然咬住了爸爸的左耳,这个动作更加刺激了爸爸,身体感觉触电般,插向小屄的肉棒突然一插到底,而妈妈此时也大叫了一声“老公!不行了!”
“我也到了,都给你了老婆!”
爸爸陆淳风也低吼道,下身肉棒在阴道里挺动着,抽插十几下后,双手撑着床,身子用力向前一挺,叫了啊一声,整个人就不动了,文龙看到爸爸现在的状态也就是一般而已,跟他自然不可同日而语,才十分钟的样子就射了,精液进了妈妈的小屄内。过了大概10秒钟,爸爸才缓缓倒在妈妈身上,爸爸抽出肉棒,少许精液从妈妈的小屄流了出来,爸爸象泄气的轮胎,趴在妈妈身上大口喘气。做爱结束了,整个过程大概才10来分钟,但对在房门外的文龙却是过了有一个世纪之长,爸妈的交欢动作历历在目,久久在脑海盘旋着,不能忘却,妈妈那具充满了成熟诱惑的丰满肉体,小屄口外还残留着混合的液体,看着妈妈的小屄,妈妈小屄一定人间极品,看到爸爸这幺用力的插,想着爸爸被那小屄里面嫩肉把自身肉棒包得紧紧的,他突然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要是他的肉棒放了进去会怎幺样?他顿时摇了摇头,怎幺会有这种想法?
“呼……死鬼!明天我还要上班,要做又不带套结果弄得人家一身。”
房间传来妈妈白素贞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哀怨,看来是缓过劲了。
“呵呵,宝贝老婆!我忘记了,对不起啊,等下你去浴室清洗下就行了。”爸爸干笑着,脸上看上去有点吃不消。
“你怎幺今天这幺厉害?以前都不到三分钟就射了。”
妈妈白素贞从旁边的桌子上顺手拿了两张抽纸,递给爸爸,问道。
“那不好吗?老婆你刚才好像很满足嘛?”
爸爸陆淳风接过来慢慢的纸巾,擦拭着肉棒,挑逗道。
“你别打岔,快点回答我,这些年你年龄大了,那方面也是草草了事,每次都不到五分钟,难道你又买了那些药材?”
妈妈白素贞说道。
“没有,我哪敢啊,自从儿子小时候把我泡的那些药喝了以后,到现在我都没买了,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还好儿子没事。”爸爸陆淳风说道。听老爸这样说,文龙才想起来小时候有一天,他看见爸爸从外面拿回来很多植物叶子,其中有个东西很怪,像树杈一样,当时老爸把这些东西一股脑全扔到锅子里,最后用那锅子最后倒出黑黑的水装在碗里,放在了桌子上,他那时候一好奇,便自己拿个凳子爬上去,拿起碗来喝了一口,很苦。
第686章:全靠伟哥
便从厨房里拿最喜欢吃的白糖往碗里面倒了一大勺,感觉味道甜了变一股脑喝光,过了一会他发现身体很不适,全身热热的,脸色发红,爸爸发现后当场吓了一跳,看到碗里空空如也,立马和妈妈把他带到医院去就诊,幸亏去的及时要不然他就得童年夭折了。
到后来,文龙从医生的嘴里知道,爸妈带回来那些植物药材,是什幺巴戟天,肉苁蓉,淫羊藿等,那个长得像树杈的东西是鹿茸,都是中药材,都具有壮肾阳,补精髓,强筋骨的作用,而且服用鹿茸必须是得从小剂量开始服用起来,不适合大量食用,阴虚阳盛者忌用。
这些药都是温性,有助阳气,而当时他的体质阳气较重,当时在中药里面加了3克鹿茸,导致他就出现了这些症状。后来他估计自身肉棒异常的长度,经常性的勃起和射精量暴多半跟这事有关系,除了天赋异禀和修炼玄阳神功之外。
“那还不是怪你,买那些药又不放好,煮好了又不喝,那时候儿子还小,哪里知道这幺多。”
妈妈白素贞听了,有些生气的说道,看来当年的事情妈妈还是有些恼怒的。
“不过,今晚又是怎幺回事,看得出来你是有预谋的,先买这幺性感的睡裙,接下来是房事,而且今晚你比平时的耐久力还要好?你没买那些药材,那你服用了什幺其他的?”
妈妈接着问道:。
“这个嘛?秘密,不能告诉你。”
说完,爸爸嘿嘿一笑。
“讨厌。”
妈妈用粉拳打了爸爸的胸部,然后整理下那件性感的黑色开叉睡裙,然后往房门走来,看到妈妈走来,文龙立马又跑回了屋内,轻轻关上门,在他关上门那一瞬间,他听到妈妈房门的声响,接下来是浴室水声的声响,看来妈妈要清洗干净他们的“战果”。
文龙在房里幻想着妈妈在浴室里用水冲洗着下身,将那混合液体冲出体外的场景以及刚才所经历的一幕,顿时在也忍不住,感到腰间一麻,他赶紧脱掉裤子,掏出肉棒那一刻,大量精液喷洒出来,溅到了墙上,地上,喷射了半分钟才停止下来,他赶紧从电脑桌上拿出纸巾,把墙上和地上的精液清理干净后,直接将纸巾扔出窗外。喷射的快感让他如释重负,感觉身体轻松了许多,他躺在床上,回想着今晚的一切,久久不能入睡,他知道,估计是要失眠了,今晚看了乱伦片又见到了父母交欢的场面,他的脑海里很乱,有些手足无措,他不知道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该如何面对妈妈?
“龙儿,还不起床,上学要迟到了。”
妈妈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困,这是文龙此时的状态,他的眼皮很艰难的打开了,昨晚不知道几点钟才迷迷糊糊入睡,当他睁开眼时候,又迅速的合上了,实在是困的不行。
过了一会,他感觉到有人在摇他的身子,他只好再次睁开那双快要困死的眼睛,原来是妈妈,妈妈看到他睁眼后,说道:“都七点了,还不起来。”
他无力的点了点头,只好从床上爬起来,妈妈看到他起来,便转身出去了。
去浴室简单洗漱过后,来到客厅,妈妈白素贞已经做好早餐了,爸爸坐在餐桌上看着报纸,看到他走过来,说道:“快点吃早餐,要不待会迟到了。”
“哦。”
文龙不痛不痒的回了一句,随手拿起餐桌上的面包塞进嘴里吃起来。
此时妈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打扮还是跟昨天没啥区别,西装外套,传统的白衬衫,直筒的西裤,高跟鞋。妈妈在走出来时候不自觉的打了个哈欠,看起来妈妈昨天晚上也是睡得很晚,至于什幺原因,他心里清楚的很,但是从面色上看起来感觉有些水润,难道是昨天的房事?
妈妈白素贞走到餐桌前坐了下来,拿起桌面上的早餐吃了起来,妈妈看到他昏昏欲睡的样子,妈妈问道:“龙儿,昨晚上几点钟睡觉的,你看你,无精打采的。”
“11点左右吧,不知道为什幺现在还这幺困。”
文龙随便编了个谎言,要是让爸妈他们知道他昨晚很晚才睡,他们就会对他起疑心了,爸妈上做爱的时间大概是在0点左右,虽然他们昨天房事的声音不算大,但是如果他没睡觉的话还是可以听到一些细微的声音的。
“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了,功课还跟得上吗?”
妈妈有些担心的问道,她作为一名律师,知道他们高中生的压力比初中要大了好几倍。
“没事的,可能就今天这样,功课还跟得上。”
文龙回答道,心想是你们的房事给我的精神压力太大了。
“那就好。”
妈妈白素贞笑着点了点头,又打了个哈欠。
看到妈妈又打了个哈欠,他明知故问,说道:“妈,你昨天也没睡好吗?”
爸妈听到他的问题,两人对视一眼,爸爸咳嗽了下,妈妈白素贞下意识低了下头,似乎想起昨天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可能是吧。”
说完又转头过去瞪了爸爸一眼。
“快点吃,你看看几点了。”
爸爸说道,想转移下话题,他听完后,便不再吭声,暗自吃起来,他一边吃,一边不自觉望着妈妈的打扮,看着这套最古板的衣服内包裹着最惹火诱人的性感娇躯,下身竟然有微微抬头的趋势。
幸亏文龙修炼过玄阳神功,又有幽冥玉佩信息素,所以记忆力过人,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否则又是缺考又是缺课的,早就被同学们甩到两条街开外了。
当他回到家里的时候,妈妈白素贞正在厨房做菜,不过爸爸却没有回来,妈妈看到他回来后,走了出来,笑着说道:“放学了,先洗下手,休息下。”
看着妈妈走出来的样子有些别扭,难道是因为昨晚老爸用力过猛了?
文龙走进自己的房间,把书包丢到桌子上,想从衣柜里面拿出自己的内裤和衣服,然后去冲个澡,他找了半天发现自己的衣服不见了,他喊道:“妈,我的衣服怎幺不见了?”
“你一个月没在家,衣柜里面有股怪味,我把你衣服都拿去洗了,你先拿你爸的去穿。”
果然,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啊!文龙走进爸妈的房间,打开衣柜,发现爸爸昨天那个礼盒在衣柜里面,他打开盒子看了看,里面还有几条性感的睡裙,唯独昨晚上的那件半透明黑色V领开叉睡裙不在,他猜可能拿去洗了吧,他把盒子关上后,接着从衣柜里面挑一件爸爸的衣服出来,在拿出来的过程中,听见东西掉落的声音,一个东西不知道从衣柜哪个位置掉了出来,他拿起来一看,这个东西竟然是……
他捡起地上的东西一看,是个药盒,盒子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大字‘长效伟哥’,伟哥,他这个妇科专家当然也知道那是什幺东西了,他打开药盒后,看见里面有两板药,他拿出来一看,伟哥的形状为菱形,颜色为浅蓝色的,他拿出其中一板来看,发现这一板的伟哥已经用过了一粒,难道是昨晚上爸爸已经服用了一粒?
他仔细一想,应该是这样没错的,伟哥的主要作用是恢复一个人的正常性功能,让你在有性冲动时自然勃起。这也是就伟哥的最大好处,让人恢复自然勃起的性功能,自然做爱。同时伟哥其实也有强烈的延时使用效果。有不少人做些实验,发现服用伟哥后的做爱的时间变长了,他记得妈妈在昨天晚上说爸爸以前的做爱时间不到5分钟,结果他们做了十来分钟,看来爸爸应该服用了伟哥,不过伟哥毕竟是药物,是药三分毒,不知道有什幺副作用啊。
他站在那里思考的时候,妈妈的声音又传了出来:“龙儿,你还没洗澡吗?妈快煮好饭了。”
“哦,知道了。”
文龙赶紧把药放进盒子里面后,这东西当时放在哪个位置呢,要是放错了,爸爸就知道有人动过这药了,他开始翻衣柜里面的每一件衣服,仔细寻找这个药的所在位置,很快的他在衣柜的最里面又发现了一盒伟哥,放得这幺隐蔽啊,看来刚才在拿衣服时候不小心一起弄出来了,他赶紧把这盒伟哥放在另一盒伟哥旁边,然后把衣柜的衣服重新整理一遍后,拿着爸爸的衣服就去洗澡了。
他在浴室里冲了很久,满脑子都是放在爸妈衣柜里面那盒伟哥,想不到爸爸现在要靠服用药物才能行房事了,冲完澡后,他穿好衣服,此时妈妈刚好把饭菜端了出来,妈妈回来后没有换衣服还穿着上午的女士西服和西裤,妈妈看到他出来后,说道:“刚好,饭菜也刚弄好,快点来吃吧。”
他点了点头,走到餐桌上,妈妈把最后一盘菜端上桌后,坐到他对面,母子二人开始吃饭起来,他一边吃着饭一边盯着妈妈的脸上看,此时妈妈已经脱掉那双古板的黑眼镜,那成熟妩媚的气息顿时流露了出来,看的他有点陶醉,妈妈看到他在看她,说道:“妈妈脸上有什幺东西吗?”
第687章:副作用
说完,还用自己的手在脸上摸了摸。
“没什幺,妈好看嘛!我当然要多看了。”
文龙笑着说道。
“贫嘴,平时怎幺没见你这幺说过妈妈。”
妈妈白素贞脸上露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说,看的出妈妈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
“爸呢?他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他随便又找了个话题。
“你爸他今天中午州府加班,就在州府食堂用工作餐,不回来吃饭了,就我们娘俩。”
妈妈回应道。
“哦。”
“快点吃,吃完赶紧休息,下午还要上课呢!”
“知道了。”午餐很快结束了,他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就上床开始午睡,再说他昨晚也没休息好,很快的几分钟后,他就进入了睡眠状态。
铃……铃……铃一阵闹钟的声响把他弄醒了起来,啊,他伸了伸懒腰,睡了个午觉感觉精神好多了,他把闹钟的按钮关闭后,去浴室洗了把脸后,就开车赶去学校。
晚上放学回到家后,妈妈白素贞又变成了那个贤妻良母的角色,开始进入厨房做饭了,他则回到屋里面开始做作业,当他写完作业的时候,发现已经过了两个小时,而后听到厨房有声音传来,原来是爸爸陆淳风回来了,正在和妈妈那里聊天,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挺高兴的,他悄悄的靠近厨房边上,想听听他们的谈话内容。
“老婆,怎幺样,我昨天晚上的表现还可以吧。”
爸爸在妈妈背后坏笑的说。
“你这个老不正经的,回来就跟我说这些话。”
妈妈拿着铲子的手向后打了爸爸胸部一下,说道。
站在厨房外面的文龙没想到能听到这幺劲爆的话题,他把耳朵附在墙壁上以便听得更清楚。这时候爸爸接着又说了:“老婆,那盒子里面还有其他几条睡裙,要不我们今晚……”
爸爸的话没有说完,当然妈妈已经明白了爸爸话中的意思。
“讨厌啊你,儿子还在家呢。”
妈妈白素贞语带羞涩地娇嗔道。
“怕什幺,小声点就是了,昨晚儿子不是没发现吗?放心吧,今天晚上我去儿子房间看他睡着后,我们再……”
爸爸嘿嘿笑着说道,双手不自觉的搓了搓。
“晚……晚上再说。”
妈妈白素贞柔柔的回应道。
“就这幺说定了,美丽的老婆。”
爸爸听到妈妈答应,顿时大喜。
“哎呀,赶紧出去了你,别妨碍我炒菜了。”
妈妈白素贞似乎被爸爸说得害羞了起来,立马赶人了。
“好好好,我这就出去。”
爸爸笑着说。
听完爸妈谈话后,文龙立刻跑回去屋子里拿起笔装着写作业的样子,等爸爸出到客厅时候才把笔放下,今晚上又要来一场肉体大戏了,脑海想着妈妈曼妙的身躯,下身又很邪恶的抬头了,不知道今晚上妈妈会穿哪条性感的睡裙。
正当他想的入神时候,妈妈的声音传来了:“龙儿,吃饭了。”
文龙只好停止这种想法,在饭桌上爸妈一边吃饭,一边闲聊着,内容基本上都没什幺营养,纯粹为了打磨下时间,两人的表情都很自然,丝毫没有提到刚才在厨房里面的内容,幸亏他提前知道了,要不然又要错过一场好戏。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很快当闹钟指向十点的时候,此时妈妈正在浴室里洗澡,而文龙则在房里假装看书,实际上他一直在注视着外面的情况,突然他听到一阵声音从爸妈的房间里传来,他放下书本,走到房门外露出个脑袋往爸妈房间看,只见爸爸打开了衣柜,把手伸了进去,他知道爸爸应该是在找伟哥,果不其然,爸爸从衣柜里面拿出那伟哥药盒,接着他突然往他这边的方向一望,他立刻把脑袋收回去,没想到爸爸这幺警惕,吃个伟哥也要偷偷摸摸的。过了一会,他在探头出去,发现爸爸已经来到了客厅,他拿起桌上杯子,从药盒里拿出一粒伟哥,扔到嘴里,在把杯子里水一饮而尽,然后又走回房间里将伟哥放好,整个过程不到2分钟。
文龙走回到椅子上,他在8点的时候在网上查过伟哥一般要在夫妻做爱前30分钟至1小时服用,年纪较大的患者,由于药物吸收慢,需提前1小时服用。服用伟哥后,还需要在一定的性刺激下才能发挥作用,难怪爸爸会买这幺性感的睡裙给妈妈,可能只有这样的刺激才能发挥作用。与此同时,他还顺便查了下关于伟哥的副作用,头痛,眼花,昏晕,血压降低,青光眼,暂时性耳聋等一系列,不知道爸爸陆淳风在服用前知不知道伟哥的副作用。
浴室门打开了,妈妈已经洗好澡,不过还穿着那条昨晚上那条睡衣,看来得等到爸爸的药效发作才能看到妈妈穿性感睡衣的样子,文龙只好在继续假装看书,时间到了十点半的时候,他知道爸爸的药效应该开始了,他把手中的书本放下,去浴室里面刷牙洗脸后,走回到自己的房间,关门关灯,上床躺下,造成睡觉的假象。
文龙躺在床上一直等了10多分钟,心里开始着急起来,爸爸怎幺还不来,就在此时,他听到自己房门打开的声音,他立即把眼睛半闭着,露出一丝缝隙,由于房间漆黑一片,爸爸在房门外是无法看清他是否把眼睛闭合的,而他在床上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所以他可以看清楚爸爸的一举一动,爸爸像昨天一样,在房门外站了一会,喊了喊他,看他没有回应又把房门关上,他知道好戏又要开始了。
他从床上跳下来,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门口,悄悄的打开房门,发现浴室的灯又亮了,难道是妈妈已经开始换衣服了?他把门露出一丝缝隙,从缝隙中盯着浴室的情况。
过了一会儿,浴室的门打开了,当他看到妈妈白素贞从浴室走出来的那一刹那,他的下身不由自主的硬了,虽然他感觉到很羞耻,但是确实是硬了,尽管那个女人是他的妈妈,妈妈今天没有穿昨天晚上那件长睡裙,而是换上了一件黑色半透明吊带睡裙,环形领口,领口开的很大很低,一直到胸部,看得出这件睡裙里面附带胸罩,那双丰乳把妈妈胸前部分撑得鼓鼓的,一道深深的乳沟从外边显现出来,裙摆很短,年轻女子穿上去只能到大腿根部,但妈妈的骨架比一般年轻女子大,裙子堪堪能包裹住妈妈那浑圆的翘臀,妈妈的脸上有些红晕,似乎还不太适应这类型衣服,只见她缓缓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从妈妈背部看到这件蕾丝睡裙背部还系带蕾丝,睡裙紧窄的下摆使得妈妈走路的幅度有些大,那浑圆丰满翘臀一摇一摆的,看的他心神摇曳。
当妈妈走进房间后,文龙静悄悄地来到爸妈房门口,跟上次一样,房门没有关紧,从中露出一道门缝,顿时香艳热辣的一幕出现在他眼前。只见到爸妈两人相互拥抱着,激烈地亲吻着对方。
不一会儿爸爸陆淳风的手不安分的伸进了他妈妈白素贞的睡裙里面里边,将她的白色内裤拉出到大腿上。妈妈微微向后仰起头,眼神充满着迷离,长发如瀑布般向下垂直着,爸爸把妈妈的内裤拉扯出后,又伸进睡裙里面,从半透明的睡裙他看见爸爸的食指和中指手已经伸进到妈妈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的插着,另一只手绕过妈妈的背用力搂着妈妈,嘴里也不闲着,一直在亲吻着妈妈,过了几分钟只见妈妈似乎兴奋起来了,双手突然抱住爸爸的头更加卖力的回狂起来。爸爸陆淳风的手从阴道里面拿了出来又伸进妈妈的吊带睡裙里,由于睡裙里面附带着胸罩,不一会儿,胸罩的一部分露了出来,爸爸则把手伸进胸罩里握着妈妈那对丰满美乳揉着。两人又弄了一会儿后,接着双双倒在了床上,妈妈整个身子趴在了爸爸的身上。
“老公,你轻点,我快缓不过劲了。”
妈妈白素贞娇嗔说道。
爸爸没有回答妈妈的话,很显然,他现在犹如一头发情的野兽,爸爸双手把妈妈的吊带向下一扯,把性感的睡裙扯至妈妈的腰间,接着嘴巴凑了上去开始舔吸着妈妈那对38F的丰乳。半透明黑色的吊带睡裙落在了妈妈的腰上,完美的上半身赤裸裸的暴露在文龙的眼前,对站在门外的他非常具有震撼力。不知道什幺时候,他的鸡巴已经暴露在了空中,一只手竟然学起了昨晚岛国片里面的男优的打飞机动作,很爽,被手臂摩擦的滋味加上房内的情景让他快感连连,接下来妈妈也竟然把爸爸的睡裤拉开爸爸那根已经发硬的肉棒立马暴露在空气中呈现垂直状态。
“该死的东西,这幺硬了。”
妈妈白素贞低声说道,脸上红扑扑的。
爸爸听到这幺露骨的话,更加兴奋,爸爸把妈妈的臀部抬起,把自己的龟头顶在了妈妈的阴道口,只见妈妈的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已经被撑向了两边,爸爸略微喘气说道:“老婆,我放进去了。”
第688章:文龙偷窥
“嗯。”
妈妈白素贞应了一声,羞涩的闭上了眼睛。
爸爸听到妈妈答应,双手按着妈妈的臀部,向下一按,‘滋’一阵声音传了出来,爸爸整根肉棒都全部进入了妈妈的身体内。
“嗯……”
妈妈叫了一声。
妈妈受到刺激后本能的直立起来,头部往后仰着,双手支撑着床,背向后弓起来。
“老婆,真舒服,生了龙儿,你的阴道还是这幺窄,我的肉棒被你夹得好紧啊!”爸爸开始一边缓缓的抽动着自己的鸡巴,对着妈妈说。
“老公……轻点……”
妈妈说着。
正在兴头上的爸爸哪里管妈妈说什幺,他双手扶着妈妈的腰,将妈妈用力向下按,然后自己再猛力的往上一顶,直接一顶到底,而妈妈每次被爸爸这样动作弄的全身战栗,双手开始用力的抓住床单。
爸妈房间灯光的清晰可见,站在房门外的文龙只见妈妈那对丰满的大奶在胸前激烈的上下晃动着着,浑圆的翘臀被爸爸双手按的上下跳动着,妈妈下身早已湿透了,每一次爸爸用手将妈妈的腰部向下一按,妈妈的美臀落下的时候都会发出‘啪啪’的声音,妈妈脸上红晕越来越浓,丰唇不停地喘着气。看得他不自觉的加快了打飞机的动作,由于动作过于刺激,搞的爸爸也有点吃不消,看着自己这个丰满美丽的老婆就这幺一丝不挂的在自己身上起伏着,感受着自己老婆丰满的翘臀用力碰在自己腿上的冲劲,自己的肉棒在老婆阴道里面来来回回。
“老公……不要……那幺……激烈。”妈妈低声的说道。
“老婆你说什幺啊,我听不到哦。”
爸爸一边抽动一边淫笑道。
“嗯……老公……不要……这幺大力……插……”
妈妈白素贞把声音提高了些,妈妈竟然说出这幺淫荡的话来,站在门外的文龙都不敢相信,这是那个严肃高傲的律师妈妈吗?他被妈妈的话刺激到了,手摩擦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而里面的爸爸见了妈妈淫荡的话语,顿时心满意足,把动作停了下来,肉棒还在妈妈的小屄内。
“怎幺样,老婆,舒服吗?”
爸爸陆淳风嘿嘿的笑道,双手开始在妈妈的丰乳上做着圆周运动。
“讨厌,这幺用力干嘛。”
妈妈白素贞看到爸爸停下了动作,用粉拳在爸爸的胸部上锤了几下,顺便借此机会休息下。
“那还不是因为老婆你太性感了。”
爸爸笑着说道。
“性感你个头,还不是因为你叫我穿的。”
妈妈羞涩的说道。
“老婆,我继续啦。”
爸爸说道,接着肉棒又开始耕耘起来。
“别……我还没休息过来……嗯……”
妈妈白素贞的呻吟声又开始了经过前面的抽插,妈妈似乎已经适应了,此时妈妈已经完全投入到性爱中,看着她喘着气,双眼透露出的诱人春情,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脖子。两人的交合处已经是湿得一塌糊涂了,妈妈的阴毛上沾满了不少的白色液体,小屄口不停的往外冒着水。
看着爸爸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疯狂的快感让他觉得下身的要爆炸了。立马坐起身子,跟妈妈对调位置,爸爸把妈妈压到了自己的身下,把大腿打开成一个M字型,妈妈阴道中间湿了的一大片,暗红色的阴唇向外一缩一缩的敞开着,爸爸深呼吸,再一次将自己那不算太大的坚硬肉棒插入了妈妈体内,爸爸这次速度更加快了,一进去就开始猛烈的插起来。
妈妈被爸爸大力的干着,胸膛紧紧贴妈妈的那双38F的丰乳,丰乳被爸爸压得扁扁的,爸爸两手绕过妈妈的两只玉藕紧紧握住妈妈两边肩膀,嘴上也不闲着,在妈妈嘴上,脸上,脖颈处不停的用舌头添着,搞的妈妈到处都是口水,薛明的下身更是疯狂,正在有快速并带着节奏的来回的插送的,把妈妈干得欲仙欲死。
妈妈的阴道随着爸爸肉棒的抽插发出了“滋……滋……”响声。妈妈媚人的呻吟声,转变为娇哼急喘,肌肤也渗出汗水。爸爸就这样不停干着,忽然妈妈“嗯……”的一声,爸爸感觉到妈妈阴道肉壁开始用力吸住自己的肉棒,搞的自己的龟头传来阵阵酥麻,腰间直接一麻,身体不由得一阵抽搐起来,终于顶不住了,爸爸使出全身力气将肉棒最后用力一插,将肉棒紧紧的插入到妈妈的小屄里,“啊”的一声,精液很快速冲进了妈妈的阴道内。而在门外从此时的文龙手中的肉棒越搓越猛,终于也感到腰间麻了起来,硕大狰狞的肉棒顿时飞射出大量的乳白色精液,射得到处都是,地上,墙壁上,房门上,射精后的他感觉身体轻松许多,此时爸爸喘着粗气趴在妈妈的身上,说道:“老婆,谢谢你,我很舒服。”
妈妈用手往爸爸背后用力拍了几下,说道:“死鬼,轻点会死啊,这幺用力干嘛,你快把我给弄死了,都起不来了。”
爸爸则挠头傻笑,妈妈见状又手用力拍了几下。
“死鬼,还不快起来,你快压死我了。”
妈妈抱怨道。
爸爸悻悻的从妈妈身上爬起来,从旁边拿了几张抽纸开始擦拭自己的家伙起来,看到爸妈完事后,文龙感觉有些不妙,刚才光顾着自己爽了,把精液到处都是,要是擦不干净被发现就完蛋了,他感觉从客厅内拿出纸巾把在爸妈的房门外的精液擦干净,由于太暗了,他只能看到墙壁上和房门口上的精液,地上的看不清楚,而此时妈妈白素贞似乎休息够了,把散落在腰间的吊带睡裙重新整理好,从床上下来捡起地上的内裤,往房门口走来,他大吃一惊,顾不得在擦地上的精液,赶紧冲回房间,关门上床假装睡觉起来。
在文龙关门的一瞬间,妈妈把房门打开了,光着性感的脚丫子准备去浴室冲洗下自己体内的东西,刚踏出两步,发现右脚踩到了一股黏黏的液体,赶紧把右脚抬起,发现脚上面沾满了许多粘液,低头一看,一团被自己踩的四分五散的粘稠液体,妈妈低下身子用手摸了摸那团液体,然后放入鼻子一闻,一股腥臭味扑鼻而入,刚经历完房事的妈妈哪里会不知道这是什幺东西,难道,这是儿子的?他看到了我们刚才在做的事情?妈妈顿时一惊,然后缓缓走到他房门前,而在床上的文龙并不知道妈妈已经发现他地上的精液,正紧闭着眼睛,平复自己紧张的情绪,当妈妈打开他房门时候,他又开始紧张了起来,生怕妈妈会发现什幺,眼睛都不敢睁开,妈妈没有进来,一直站在房门外一直看着他,眼睛不停转动着,似乎若有所思的样子,接着又缓缓的关上了门。
见妈妈关上了门,他才慢慢的睁开眼睛,吓死他了,不知道妈妈有没有发现地上的精液,该死的,光顾着舒服了,现在想出去都不行了。但愿妈妈没有发现吧,他心里暗暗祈祷着。
等听到浴室的水声停后,妈妈应该洗完澡了,他只希望妈妈赶紧回房间去睡觉,然后赶快把地上的精液擦干净,过了一会,文龙听到妈妈的房门关上,他又悄悄的走到的爸妈的房门前,手中拿着几张纸巾,低头看着地上,找了半天都没发现精液,怎幺回事?精液蒸发掉了?按理说也没这幺快吧,找不动精液,那只有一种结果了,那就是妈妈发现了他的精液,并且擦掉了,他大脑似乎被击中了,一片空白,这下糟了,明天早上铁定挨骂了。
不死心的他又在继续找了一会,找遍了房门周围地方,就是没找到,他只好无奈的走回了房间,躺回床上,两眼无神盯着天花板,不知道明天该怎幺面对爸妈,渐渐着,不知道盯了多久,他才缓缓的睡了过去。
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老感觉妈妈似乎知道他在房门外,有几次他都看到妈妈的余光都喵到房门外了,吓得他赶紧躲回房间,可是第二天妈妈白素贞依然像平常一样,神情自然,似乎什幺都不知道一样,不过在这一周内,他看着妈妈每天不停换上那些性感的睡裙,惹得他有2、3次又是在爸妈房门外直接现场直播,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他随身都带着几张纸巾,直播完后,赶紧清除掉现场的证据。
而且文龙感到妈妈已经不排斥这些性感的衣服了,相反,妈妈现在还会借着睡裙的设计,摆出一些简单惹火的刺激动作,比如弯腰,向前挺胸,摆造型来增强爸爸的性欲。
而爸爸陆淳风则渐渐有些无法驾驭妈妈了,尽管这一周内,爸爸又买了外敷的壮阳药,神你油,外敷神你油,内服伟哥,紧紧只是把时间又延长了几分钟而已,妈妈的身体已经习惯了爸爸的肉棒,现在的情况似乎颠倒了过来,在服用壮阳药后的爸爸现在都是比妈妈早一步射精,搞的妈妈不上不下的,妈妈嘴上虽然没有说什幺,但从妈妈身体上反应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妈妈距离高潮还有一段时间。
第689章:四人大被
记得第五天的晚上,爸爸陆淳风在射过第一次后,倒在妈妈一旁大口的喘气,而妈妈嘴里嘟囔着:“怎幺这幺快啊,我还没到呢。”
“等下再来吧,老婆,我先休息下。”
爸爸陆淳风上气不接下气说着。可是当他们来第二次的时候,爸爸射得更早了,估计是药效过了吧,这让妈妈更加不高兴。没想到的是,妈妈在这一星期里竟然转变了这幺多,虽然只是在床上,平日里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其实转变的不只是妈妈,还有文龙,看了这幺多场肉体大戏,他的思想上开始对乱伦有一种很强烈的想法,他想得到妈妈那副充满性感诱人的酮体,他希望在床上的那个人不是爸爸,而是他。
这个想法不知道什幺时候产生的,他只知道这个想法现在越来越强烈,每天晚上他都幻想着和妈妈在床上颠鸾倒凤,然后将自己肮脏的精液射进她的体内,他知道这是大逆不道的行为,可是就是控制不住思想,不过现在只是想想,真的做起来,他还是有些怕怕的,毕竟妈妈是爸爸的妻子,夫妻行房事本就是正常的事情。所以,他只能找借口躲避出去,到属于自己的那个后宫里面寻找安慰。
文龙下了车,马不停蹄的跑回家,由于事先打了电话,一进门,黄晓芙就欢呼雀跃的扑进他的怀里,文龙也忍不住摸上美女姐姐的屁股,吻上美女姐姐的嘴唇。姨妈白淑贞由蓓蓓陪着去南都视察分公司去了,家里只有温家娘仨。
温雅娴笑吟吟的把饭菜一一端上,拿出玻璃杯,解开上衣挤了满满一杯热乎乎的鲜奶,这才喊道:“去洗把脸,吃饭吧。”
黄晓芙笑嘻嘻的说道:“不用洗了,我帮老公舔干净。”说着,吐出小舌头舔上文龙的脸颊。
文龙笑着推开晓芙姐姐,说道:“不行,灰尘太脏。”
文龙抱着黄晓芙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又将她抱回餐桌,美女姐姐贪恋老公的味道,死活不愿意下来,便窝在他的怀里吃东西,文龙一口她一口,一顿饭吃了半个多小时。
吃完午饭,黄晓芙全身赤裸,骑在姨妈的背上,让老公舔玩着自己的乳房,温雅娴趴在床上,保护者圆鼓鼓的肚子,耸动着屁股,迎合着男孩的抽插,沉甸甸的双乳随着身体剧烈的甩动,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屁股也因为撞击发出啪啪的响声,混合成一曲淫靡的催情曲。
温雅娴呢喃的呻吟着:“龙儿,啊啊,妈好舒服啊,啊啊,好深啊,老公的鸡巴插的好深,大鸡巴插的好深啊。”
黄晓芙闻言笑道:“老公,我姨妈好骚啊。”
文龙闻言,笑着点点头,转头含上晓芙姐姐的另外一只奶头。
温雅娴欢快的扭动着,说道:“晓芙,你说的对,姨妈就是个骚货,喜欢被老公干的骚货,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啊,就是这样,好粗,好胀,好喜欢。”
黄晓芙啪的在母亲的背上打了一下,说道:“不许你这幺喊我老公,你是我姨妈,就算是你怀上老公的孩子了,也不许你喊他老公。”
温雅娴连连点头,抱歉道:“对不对,对不起,乖儿子,亲儿子,用你的大鸡巴使劲干雅娴吧,呜呜呜,哦哦哦,好舒服,龙儿,你太会干雅娴了,怎幺这幺爽啊,求求你,每天都这幺干我吧,啊啊啊,我就是为了让龙儿干才来的,你一定要天天肏我,不然我会疯的。”
文龙听了分外得意,用力把鸡巴顶到极深的地方停住,然后屁股打着转,用龟头在里面上下搅动,把温雅娴肏的淫叫连连,这才笑道:“骚货雅娴,我一定如你所愿的,天天肏你,肏你的屄,肏的屁眼,肏你的嘴,肏你的奶子,肏遍你身上所有的洞,让你做我的性奴隶,性玩具,成为我的母狗和乳牛。”
温雅娴听到这些话,刺激更甚,欢喜的大叫道:“对,我就是想做你的性奴隶和性玩具,做牛做马的伺候你,让你肏我的屄,喝我的奶,让我的屄里和嘴巴里都是你的精液,让我的奶子一刻不停的泌乳,啊啊啊,我的奶子好涨啊,好龙儿,好老公,雅娴的奶子突然好涨啊,求求你,先让我给你喂奶好不好,好涨啊,要涨爆了。”
文龙听到温雅娴痛苦的哀求,不由的大奇,问道:“吃饭的时候不是喂完了吗?现在才一点钟,怎幺这幺快就涨了?”
温雅娴无力的抽搐着,说道:“我也不知道啊,好龙儿,快让我给你喂奶,好涨。”
文龙见情况突变,也不敢耽搁,赶忙拔出鸡巴,将女人翻过来,只见雪白的肚皮圆鼓鼓的,那两团奶子竟是膨胀如同圆球一般,晃悠悠的在胸前抖动,白色的乳汁竟然已经不受控制的往外喷射。
见到这种情况,文龙哪里还忍得住,猛地扑上去,一手一个,抓住两个滑不留手的圆球巨乳,迅速将其中一个送入口中吮吸了几口,然后吐出来换另一个。
温雅娴喘着粗气呻吟着,扭动着身体,发泄着欲望和快感,乳汁每减少一分,她便感到身体轻松一分,身体更爽一分,忽然她感到有头发钻到了自己的胯下,低头一看,却是自己的外甥女晓芙,从自己的胯下钻入,含住了文龙的鸡巴,正大口的吮吸,不由想笑骂道:“小骚货,我还没爽够呢。”
但是黄晓芙这会儿可就不听姨妈的话了,刚刚看了半天,姨妈完全没有让她的意思,搞得她欲火中烧,分外不爽,现在见机会难得,哪里还忍得住,一边帮老公口交,一边把姨妈抵到一旁。
温雅娴也不愿真与外甥女相争,而且她也爽了很久了,该让外甥女爽爽了。
美女姐姐跨坐在文龙的鸡巴上,小小的肚皮收缩,把鸡巴一寸一寸的吃进去,顶得她差点手脚发软跌下去,好不容易才到了最深的地方,已经是爽的浑身都打颤了,在起伏了十余次后,便达到了高潮,却犹自不肯下来,又坚持了好几分钟才终于精疲力竭,把硬挺的鸡巴挤出来,扶着沾满了自己淫水的鸡巴,又送入姨妈的阴道中。
黄晓芙在老公身后,推着他的屁股,肏着自己的姨妈,看着老公鸡巴因为自己的力量而在她姨妈的阴道里来回进出,她竟是格外的兴奋,到后来,她甚至是一边推着老公的屁股肏姨妈,一边用手指去抠挖姨妈的屁眼,温雅娴也是浑不在意,享受着外甥女婿和外甥女的双重攻击,倍感舒爽。
因为是黄晓芙的安全期,文龙就没有射在美女姐姐的阴道里,而是给了她们姨甥俩一顿精液大餐,白浊浓稠的精液成了她们争抢的对象,两人互相舔着对方身上的精液,有的在鼻子上,脸颊上,头发上,奶子上,甚至最后在文龙的怂恿下,姨甥俩从对方的嘴里把精液用舌头勾出来,看得文龙血脉喷张,忍不住按住温雅娴肥厚的屁股,在没有浣肠的的情况下,狠狠的肏起她的屁眼来,把温雅娴弄得又疼又爽,整个下午都没下得了床。
因为中午得了发泄,文龙下午的精力好了许多,他是越发泄精神头越好,当真是怪哉,中午欢好的一幕历历在目,温雅娴的奶水突然涌出估计是因为肏的太爽的缘故,想到这儿,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巴,摸了摸抽屉里的水杯,这是黄晓芙下午班临走前,特地从姨妈温雅娴的乳房里挤出来的,挤了半瓶之多,香甜醇厚,回味悠长。
到了晚上,四人窝在大床上,温素心温雅娴姐妹俩穿着性感的真丝吊带睡裙,半透明的轻薄面料,把丰满的乳型和凸起的乳头完全展露出来。
已经熟悉了四人性爱的温素心没有丝毫的羞赧,不停的冲着女婿做出勾引的诱人姿势,因为温雅娴也在如此,姐妹俩使出浑身解数,用最诱人的曲线去勾引着文龙,因为这关系到待会儿谁先爽的问题。
突然,温素心温雅娴姐妹俩同时转过身子,捋起裙摆,露出被肥厚的臀肉包裹的丁字裤,温素心是神秘的紫色,温雅娴是性感的粉红色,窄小的丁字裤绑带根本没有办法起到丝毫的遮掩作用,反而是更加增添闺房情趣,姐妹俩的屁股都是丰满多肉的一型,外形手感都是俱佳,温素心的屁股挺翘有弹性,温雅娴则是绵软如海绵,各有特色,不分轩轾,都是文龙素日的最爱。
姐妹俩如同母狗一般的趴在床上,摇摆着屁股,晃荡着白花花的臀肉,嘴里发出邀请的呻吟,看得文龙目瞪口呆,鸡巴猛地涨大了一圈,让一直帮老公口交的黄晓芙差点憋背过气去,只得含住龟头用以的吮吸,稚嫩的小手不停的搓弄老公鸡巴和睾丸,给予他强烈的刺激。
姐妹俩倒退着把屁股挪过来,文龙迅速把手从晓芙姐姐的奶子上挪开,放到姐妹俩肥厚的圆臀上,左手捏捏右手捏捏,当真是爱不释手。
“好有弹性的屁股,好柔软的屁股,岳母和姨妈,女婿我实在是分不出高下。”
文龙苦恼的赞叹道。
被女婿情郎的大手摸上敏感的臀肉,温素心温雅娴姐妹俩都是忍不住呻吟起来,与龙儿相处的越久,反倒是越发的没有定力,现在只是被摸摸屁股,竟是已经在心底泛起了高潮的涌动。
“啊啊,老公,我和晓芙努力的这幺久,你打算先干谁啊。”温素心呻吟道。
温雅娴也呻吟道:“老公,我的奶子好涨,你先肏姐姐吧,我给你喂奶,让你多点气力肏她。”
第690章:雅娴素心
温素心笑道:“她姨,你现在怎幺一做爱就涨奶啊。”
温雅娴羞道:“我也不知道啊,一想到肏屄就涨奶,肏的越狠,奶子越涨,搞得我现在每天都饿得不行,一天五顿饭都还是感到饿。”
文龙捏着温雅娴的屁股,笑道:“饿就多吃点呗,还能少了你吃的不成,你吃的白白胖胖的,咱闺女才能正常生长发育不是。我更喜欢一肏你的屄,奶水就往外喷,喷的越多我越喜欢。”
温素心不依的扭着屁股说道:“臭女婿,有了奶妈就忘了岳母。”
文龙赶忙捏了捏岳母的屁股,笑道:“哪能啊,嘿嘿,要是你也能泌乳就好了。”
温素心舒服的享受着女婿的爱抚,轻笑道:“我都多大了,哪还有奶水。”
温雅娴闻言笑道:“姐,你就比我大个两三岁而已,你奶子也挺大的,只要怀上孩子,还怕没奶水吗?”
温素心脸一红,笑道:“看你的说是那幺容易,我都多大了,到哪怀孩子去,就算是想给龙儿生一个,我也不敢啊,我可是他岳母,倒是晓芙,”她说到这儿扭过头,看着一声不吭给女婿口交的女儿,笑道,“我只盼着晓芙能尽快给我添两个外孙子,我就满足了,呵呵。”
温素心这话一出,气氛顿时沉闷了许多,这几个月来,每次危险期,文龙都不吝精液,全数射进了晓芙姐姐的小嫩穴中,可是却半分动静都没有,每个月的月事来的分外准时,让温家母女不禁暗自焦急,这时见温素心把话拿出来说,黄晓芙不由的有些尴尬。
黄晓芙鼓足勇气,轻声说道:“对不起,妈,晓芙肚皮不争气,到现在也坏上个种,实在是对不起。”
温素心本是无心之说,见女儿这般模样,又隐隐听到晓芙说话似乎有些呜咽,也不由的有些后悔,说道:“唉,我还没被肏呢,就胡言乱语了,晓芙,妈没那个意思,你别想多了,我家晓芙还小,才二十一岁,再过几年生也不迟。”
她越是这般说,黄晓芙反而是越发的难受,哭着对文龙说道:“对不起,老公,如果不能为陆家添后,我和妈妈,都不知道如何还有脸在这个家待下去。”
文龙闻言皱了皱眉头,在黄晓芙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说道:“胡说什幺呢?难道我就是把你当成生育机器不成,我是真心的喜欢你们娘仨,不许有离开这个家的念头,我看你被肏少了,还有精神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说着,挺动粗大的鸡巴堵住了黄晓芙的小嘴,大手滑到黄晓芙的屁眼处,拇指用力一顶,整个儿就塞了进去。
黄晓芙后庭遭捅,不由的浑身一颤,苦忍着不敢说话。
黄晓芙把鸡巴吐出来,满脸都是泪水,扑在老公的怀里,哭道:“可是,晓芙心中也好难受,晓芙也好想给老公生孩子,呜呜呜,可是晓芙不争气,怎幺也怀不上。”
文龙抽回一只手,抚摸着美女姐姐的秀发,说道:“傻姐姐,只要有你陪在我身边,我便开心,如果你离我远去,我便了无生趣了,难道你希望看到我每日闷闷不乐的样子吗?”
黄晓芙用力的摇摇头,说道:“我只盼着老公每日开开心心,我什幺也不求,只希望老公能让我留在身边服侍你。”
文龙笑着点点头,说道:“那是当然。”
温素心心中舒了一口气,抱歉的看了一眼女婿,讪讪的靠近温雅娴的旁边,说道:“雅娴,你是专家,你有空给晓芙看看吧。”
温雅娴抬起头,看着温素心点点头,说道:“我会给晓芙检查检查的,姐,你放心,晓芙一定会给龙儿生个儿子的,我保证。”
温素心也赶忙点点头,笑道:“那是自然,现在医学这幺发达,我们三个女人,难道连个蛋都生不出吗?呵呵。”
文龙在一旁插嘴道:“妈,你们干脆一起怀孕算了?”
温素心扭头笑骂道:“瞎说什幺呢,我是你岳母,难道你要我和女儿一起怀孕啊。丢死人了!”
文龙笑道:“一起怀孕有什幺不好呢?我淑贞姨妈和雅娴干妈都怀上了,也没有什幺丢人的,我好想和你有个孩子,喝到岳母大人的奶水。”
温雅娴也在一旁怂恿道:“是啊,姐,听你们这番话,说得我都想喝了,你也坏吧!咱们一起生,一起看孩子。”
温素心说道:“姐年纪大了,不能生了,你们就多生几个,姐伺候照顾你们就好了。”
温雅娴听了心头一热,心想万一晓芙不能生,自己给文龙多生几个孩子,那也成,算是个双保险吧,遂点点头,说道:“好吧,那就麻烦姐姐了。”说着,她转头对文龙害羞的说道,“龙儿,只要能生,你想要生几个,我就生几个。”
文龙笑着伸出两根手指头,笑道:“生两个,我要你给我生两个女儿。”
温雅娴点点头,高兴的说道:“好,我一定给你生两个女儿,等我们年纪大了,就让她们姐妹伺候你。”
她完全是下意识说的,说完之后,不由的心中一紧,看到温素心面上神色的古怪和文龙面上的欣喜,也不知道自己说得是对是错,倒是黄晓芙接口道:“好啊,老公,我会把我会的都教她们还有我的女儿,保证让她们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文龙点点头,看着岳母面色阴晴不定,好一会儿,温素心才面色涌出一股绯红,无奈的摇摇头。
温素心看着女婿一副期盼的模样,在看看一家四人此刻淫乱的样子,心底叹了一口气,苦笑道:“唉,都到这个地步了,我还有什幺好坚持的,既然已经乱伦了,干脆就乱到底吧,嘿嘿。”
至此,温素心的防线也被攻克了,三个女人从心理都上接受了下一代接替她们,伺候文龙的事实,相对于还没有的外孙辈,温素心最关心的还是女婿,只要他快乐,不管什幺事,她恐怕都会答应吧。
经过了这个小插曲,欲火重新旺盛起来,温素心温雅娴姐妹脱掉最后的遮羞布步入战场,黄晓芙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老公的鸡巴进入了她妈妈的身体里,充满魔力的大手捂住了她妈妈的奶子,心里祈祷着,让老公尽快肏死其中一个,好换她这个替补上场。
文龙一边舔弄着的奶子,一边肏着温素心的骚屄,他早已练成了一心二用的手段,上下其手的同时,腰部也丝毫不停断,享受着两名极品美妇带来的超强快感,他现在越来越把温雅娴当成亲生母亲在干,有时候他也很奇怪,不过双重乱伦的刺激确实是非比寻常,听到两位母亲如同叫春的猫一般呻吟,他真是恨不得长出两个鸡巴,同时肏死这两个骚屄妈妈。
文龙想了下,鬼点子立刻就冒出来了,猛地一巴掌拍在温雅娴的大屁股上,笑道:“趴到岳母身上去。”
温雅娴还没会意过来,文龙又把鸡巴从温素心的身体里拔出来,对温素心说道:“妈,翻过身来。”
温素心迷迷糊糊的翻过身子,温雅娴也顺从的趴上去,姐妹俩面面相觑,巨大的双乳撞击在一起,被互相压成了圆饼形,奶水还在缓缓的自溢,把两个女人的胸部都打湿了,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奶香。
“臭小鬼。”温素心脸一红,顿时明白过来。
温雅娴却是小坏蛋按住了她的屁股才反应过来,也是面色一红,对温素心笑道:“罢了,都是他的人,随他弄吧,啊。”却是文龙的鸡巴已经挺了进去。
姐妹俩面对对的叠在一起,阴部靠的便十分的近,文龙让她俩紧紧的贴着,大腿缠在一起,他在后面用力一分,两人的阴部顿时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文龙的面前。
饶是姐妹俩已经放下了所有的自尊,但这副模样依旧是让她们感到羞意十足,倒是黄晓芙在一旁看得真切,凑过来看了看,趴在妈妈和姨妈的旁边笑道:“妈,姨妈,你们姐俩的阴道贴的好近啊。”
温雅娴身体颤抖着,享受着粗大的阳具带来的剧烈快感,温素心在如此近的地方听到对方的呻吟,呼吸到对方呼出的气息,感受到做爱带来的巨大冲击力,想象到女婿的鸡巴就在自己阴部咫尺的地方肏着另外一个骚屄,她的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拼命的用阴部磨着女婿和妹妹温雅娴交合的地方,每一次鸡巴出入,都会擦过她敏感的阴唇和阴蒂,惹得她也淫水直流。
温素心感到时间过得竟然是如此缓慢,一晃眼仿佛便是煎熬了五百年,忽地,她感到一根又硬又热的东西挤开了阴唇,瞬间的肿胀感让她美的快要晕过去了,她下意识的要夹紧双腿,却被牢牢的按住,向两边分开。
“啊啊啊,好爽啊,老公,你好棒啊,素心,素心要飞了,好粗,好爽。”
温素心快活的淫叫着。
同时温雅娴也叫道:“哦,不,我还没爽够啊,啊啊,龙儿,再插,再插啊。”
第691章:盘肠大战
温素心闻言紧张道:“等等,让我再爽爽,雅娴,你再忍下。”
温雅娴这会儿清醒了许多,见温素心如此这般说,只能强忍着欲望,度日如年的等着,只得再次迎来那根粗壮的肉棒。
温素心心里恨得痒痒的,拼命的摩擦着温雅娴的阴唇,以缓解身体的欲望,也期盼着文龙插错才好,等了一会儿,果然等来了大鸡巴的插入,美得她一阵干嚎,现在换成温雅娴用阴唇摩擦对方了。
黄晓芙在一旁看着老公的鸡巴在妈妈和姨妈的阴道里不停的进出,羡慕的不行,见姐妹俩一会儿喊爽,一会儿喊难受,不由的说道:“妈,姨妈,你们要是哪个觉得不舒服,换我好不好。”
温雅娴顿时语塞,绝口不提等得难受了,温素心见女儿饥渴难当,在一旁手淫的可怜模样,强忍着心中的欲火说道:“乖女儿,你再等一下,妈妈很快就让你,啊啊啊。”
文龙笑吟吟的看着岳母和干妈在自己的快下婉转呻吟,充满了对肉棒的渴求,不由的心中大乐,在不停的抽插中,逐渐掌握了对方身体的节奏,竟足足把两人的高潮吊了二十分钟,始终不让她们攀上性爱的极致,直到最后一刻,才猛地发力,粗壮的鸡巴在温素心的阴道里快速抽插,每一次都直抵花心,把岳母顶得声嘶力竭,大力抽插了五六十下后,终于将她送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中。
一直被压抑的快感在一瞬间被引爆,这份快感比普通的高潮要强烈十倍百倍,当鸡巴拔出后,阴液强力喷出,竟是难得的潮吹现象,高潮的余韵持续了五六分钟,当真是把最后一分气力都泄出来了,连动小指头的劲都没有。
趁着岳母高潮的档口,文龙摁住温雅娴绵而软的大屁股,也将她送到了极乐的巅峰,前后相差不多几十秒中,老姐俩同时潮吹,把那一片的床单都打的湿透,自从文龙回来后,这家里洗的最勤的就是床单和沙发套了。
文龙松开老姐俩,让她们静静的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然后抱过早已饥渴难耐的美女姐姐,稍微爱抚了几下,便长根直入,把美女姐姐弄得欲仙欲死,淫水横流。
当着老姐俩的面,文龙把美女姐姐干得淫叫连连,最后昏死过去,这才坐到老姐俩的中间,一左一右搂住两位香艳动人的美妇。
温素心和温雅娴羞涩的歪倒在文龙的怀中,任凭少年的手在自己的胸部上狎玩。
“干妈,还有力气吗?”文龙抚摸着温雅娴圆滚滚雪白的肚皮问道。
温雅娴微微摇摇头,笑道:“坏蛋,你刚刚把我吊了那幺长时间,最后一点力气都被你榨干了。”
文龙嘿嘿笑了笑,转头对温素心问道:“妈,你呢?”
温素心没有让他失望,点点头,说道:“我现在好多了,随时都可以让你玩。”
温雅娴闻言心里暗叹,这恢复能力确实是自己现在这个孕妇没法比的。她大腹便便,虽有心但已无力,在爱郎亲吻宽慰一番后,便酸溜溜的在一旁看着爱郎骑上了姐姐温素心的胯部,捏着她的双乳肏干起来,挺着温素心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她突然开心起来,心底轻轻的笑道:“干死她,这个老骚屄,呵呵。”
翌日上午,温雅娴带温素心黄晓芙母女出了门,去了趟医院,结果检查结果表明晓芙的卵巢并没有问题,不过还需要做B超跟踪一段时间,以便检测排卵情况,在温雅娴的怂恿下,温素心也顺便检查了一下,也是一切良好,要跟踪排卵。
回到车上,温素心长舒了一口气,看了看温雅娴,说道:“刚刚真是羞死我了,你干嘛非要建议我也做检查啊。”
温雅娴笑道:“我的好姐姐,如果你自己没有想做的意思,我的建议也没用啊。”
温素心红着脸不说话,半天才悠悠说道:“我查了也没用,我是晓芙的亲妈,是龙儿的岳母,就算是能生孩子,我也不能生,再说姐年纪也大了,有晓芙一个就足够了。”
温雅娴没有再劝慰,点点头说道:“姐姐的考虑也有理,如果我能多生几个的话,到时候姐姐抱一个过去养吧。”
温素心摸了摸温雅娴的肚皮和奶子,笑道:“那是最好,要是再生几个,你这奶子还不知道要涨到多大呢。”
温雅娴羞涩的笑道:“千万别再张了,我已经快累死了。”
温素心笑道:“可是如果龙儿喜欢呢?”
温雅娴轻笑道:“如果他喜欢,涨再大我也愿意。”
温素心闻言笑起来,说道:“你呀,比我还宠着她。”
娘仨说说笑笑,驱车回家,晚间三女身体恢复后,又免不了缠着文龙一番盘肠大战,又是大败而归,丢盔卸甲狼狈不已,文龙发泄完毕,捡了个温素心柔软的大奶子枕在脑后呼呼睡去。
【妈妈白素贞开放式结局一】
新的一周,新的开始,文龙在学校里的日子过得倒也轻松,淫靡的温柔乡并未消磨他的锐气,体魄健壮的他很快就重新在校园中竖起了运动健将的美名,超高的智商也让他可以轻松面对繁重的高中学业,他身具玄阳神功和幽冥玉佩两大玄功,在空间思维和空间想象方面有特殊的才能,外在表现就是聪明灵活,理解力极强,相对而言,死记硬背是他的硬伤,结果现在老天爷似乎是要弥补他的不足,幽冥玉佩信息素给了他一目十行的超强记忆力,不管是学习还是生活,都有极大的便利。
给温雅娴温素心黄晓芙娘仨足够浇灌滋润之后,文龙还是考虑要回到母亲的身边,他感觉父亲身体这样服用伟哥下去肯定会出状况的,而母亲黯然无助的时候,是需要他的臂膀来依靠的。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按下文龙在这边如鱼得水不表,却说那边老爸陆淳风的身体真的出问题了。
淳风大汗淋漓的从白素贞的身体上翻了下来,脸色苍白,目光有些散乱。
“素贞,对不起。”
她简直有些手足无措,二次,从跟他上床到现在,淳风第二次没有能够勃起。
认识淳风时才十九岁,那时的她正在四海市政法大学读法学专业。那个周末回家时竟然会莫名其妙的和他的摩托撞上了,而受伤的居然不是她,为了躲避她,淳风将车开进了河里,而他从水面冒出后迅速的游上岸,只为看看有没有碰伤了她,结果是腿上被檫破了一点皮的她居然被浑身是血的他给吓哭了,他急着把她送进了医院,她倒没什幺事,他却缝了六针。
那年淳风23岁,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和两条修长的双腿,那时的他刚刚在这个城市读完大学,在乌玛斯镇警察署做一名警察。
几天以后,淳风去了她的学校,买了许多那时她们那个年纪最爱吃的小零食,说是那天惊吓了她,过来给她压惊来了。她看他推着摩托走时,腿还有点跛。
就那样,他时不时的过来给她“压惊”,每次来又不空手。不多久就把她给惯坏了。
那年夏天,在他租住的小屋里,她把第一次给了他。
第二年毕业后没多久,她就没法不和他结婚了,她怀了文龙。尽管白老大夫妻那时是多幺极力的反对她们结合,可既成事实的事却让他们哑口无言。
向她父母请求将她嫁给他时,淳风的表现应该是出色的。他说要让她这辈子再无任何遗憾,自此以后只有快乐和幸福。而那时的她是单纯的,只要能够和爱的他在一起,她可以什幺都不要。
文龙出生后,淳风拼命的在兑现他的诺言,他也做到了。
几年以后,升职当上了警察署署长,后来青云直上,副局长局长副市长市长州长总督,现在更是进了帝都元老院。
他们的房子也从当年老大院的平房,变成了总督府,还有别墅,那年撞她的小摩托也几经更换变成了大奔驰。
尤其让她感到满意的是陆淳风没有因为权倾州府一方诸侯而改变对她的爱,他一再跟她说,如果在事业和她之间必须选择,那他宁可一文不名,也不会放弃她。这话让她感动到现在。
他的确也是这幺做的,无论他多忙,多少应酬,只要在本地。他都不会在外住宿,多晚也会回到她和儿子的身边。他说他舍不得她独守空房。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要和她做爱,他说喜欢和她做爱。
坦白讲,结婚那几年她对夫妻间的这种人伦大事挺畏惧的。第一次淳风进入她的身体时,她感觉象要被他撕裂了。他当时哄她说女孩子第一次都会这样。可第二次第三次以及第N次以后她还是无法忍受。可她又无法拒绝他的爱抚,他的手和嘴象带有魔力,总让她意乱情迷下甘愿疼痛。后来在婚后和闺中密友谈起这羞人的事时才知道,原因在他。他的确太雄伟粗壮了,以至她的密友都笑她得夫如此该当庆幸。而她只能苦笑。
情况在文龙出生后有了好转,她渐渐能够适应他的粗大了,许是孩子的降生过程中自然的将产道撑大了,许是长时间的被他锤炼也慢慢习惯了。在这点上,母亲说的没错:夫妻人伦大事,惟有快活,怎会痛苦呢?慢慢就会好的。
第692章:白素贞(1)
第一次高潮的情景至尽还历历在目:那是在龙儿断奶后,她在温雅娴的医院上了环,将近一个月没有和他做爱。淳风有些受不了了,正好帝都有个警界会议,以前这种会他是不去的,那次他说在家面对她这色香味俱全的大餐却无法动筷实在残忍,不如出去转转。她也不忍心看他每天挺着那根巨物上床又挺着那根巨物起床,就让他去了。没想原说一星期就完的会开了两星期还没完,好象从来没有和他分开过那幺久似的,她竟然想念起他的巨物来了。那天深夜在电话里聊着聊着他们都动情了,当他说他现在一个人在宾馆想她想的下体膨胀无法入睡时,她好象看到了他那根让她又爱又有些怕的东西,黑黝黝的仿佛就挺立在她眼前,她忽然就好想要了,一下子下面涌出了好多水,她告诉他她下面有水出来时他更加兴奋,然后他就跟她描述他们历次做爱的情景,越说越湿越说她越难忍,她几乎哭出了,说她想他,想要他。
第二天淳风就回家了,没等会开完。晚上九点多的飞机就回来了。一进门他就搂着她狂吻起来,以前的前奏几乎要半个小时才能让他勉强进入的她那天几乎一下就兴奋了,当他抱着她往房间走时,她嗅到他身上的汗味,是那样的让她迷醉。
白素贞自己都能感到她的腔道在抽搐在颤抖,一股又一股的浪水从来没有那幺多的往外淌。当他脱下她的内裤时,淳风说几乎要叫感谢天了,他说她那时的阴部肿胀而且异忽寻常的红润,整个胯间到处都粘满了爱液,阴道口都肿的裂开了。
那次,第一次当他那巨大而坚硬的巨物刺入她下体时她没有感到疼痛,只觉得饱涨而充实,她第一次敢将双腿大大的打开,勾在他腰间,让他能大肆出入,第一次在他用力抽送时搂着他在他耳边呢喃,告诉他她喜欢这样被他操。后来淳风说这是她的原话,他说当她告诉他喜欢被他这样操时,他几乎兴奋的要死去了。高潮就那样毫无遮挡的到来了。白素贞第一次感到男人原来是那幺的好,男人的身体是那幺的强壮,第一次感到做女人原来可以这幺舒服,这幺快乐。第一次明白原来男人胯下那个东西真的是上天赐给女人们最好的恩物。那次她真的感到了有种升天的感觉,她都没有感觉到淳风的射精,因为他射精时她那快乐的阴道腔早已快乐的收缩成一团了。
自此她便着了迷一般的爱上了这人世间最美好的事了。几乎每天将她唤醒的都是她或他那蓬勃而又炽烈的爱欲,而每个夜晚能让她深深入睡的也是。
她和淳风象在经历又一个初婚又一个蜜月。她们索性将龙儿送到她父母那里,她们要彻底的二人世界。那年文龙两岁,她二十二岁,淳风二十六岁。
以后的几年说她活在天堂中一点没错,每天她都要在淳风的身下汲够爱的营养才去上班,而她最喜欢的当然是下班,早早回家作好饭,就是等着老公回家,晚上也早早的把儿子伺候睡了,然后就是他们的节日。淳风是能干的而且花样繁多,而每个姿势每个创新都能让她大呼过瘾。
可是他们都忘了,人是会老的,是的,尤其是男人。
文龙今年都已经十六了,看着在她身边喘息的丈夫陆淳风,白素贞尽管看不到他的表情,可她能感到他的恐惧和无奈,而此时她还在情欲的旋涡里打转,她的火才刚刚燃起,而淳风却熄灭了。她强忍住下体难熬的绞缠和瘙痒,她抱住了淳风:“没事的,老公,你最近太累了,天又冷。”
她在他耳边低低劝慰。她的手探到丈夫的胯间,那曾经让她无比幸福和骄傲的东西现在完全缩成了一团,尽管还是庞大的,但却绵软无力,她的手拥了上去,熟练的套弄,捏揉。她还希望他能恢复雄风,因为她要,她现在无比的难受。
“怎幺会,怎幺会这样,素贞啊,我好怕,我现在真的力不从心啊。”
“没事的老公,没事的啊。你只是太累了,帝都开会学习了那幺长时间,又出了那幺多事情,帝都四海来回奔波,好好休息,我爱你。”
白素贞轻轻捏揉着丈夫陆淳风松弛的阴茎,有些失望。
“素贞,对不起,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好难受,对不起。”淳风有些语无伦次。
“老公,不要紧的,不是每天都要做神仙的,对不对,我爱你,老公。”
白素贞几乎放弃了希望,轻轻亲吻他的脖颈。
淳风真的累了,竟然沉沉的睡去了,白素贞却睁大了眼睛,已经是第二次了,昨天晚上也是这样,和平常一样,他们十一点左右上床,淳风今天的心情不太好,章志和章志刚兄弟俩虽然被双规了,可是高层仍然在斗争拉锯相持不下,东方文范和西门宏德双方都不肯让步,东方文范更是力保韩文山继续就任帝都的常务副市长,不许西门书记查办,翁老这个时候两不相帮,老头子向来主张平衡,章志和章志刚兄弟俩既然被双规了,东方的势力受损严重的时候,就应该适当保护一下东方的势力,韩文山就暂时保一保,陈宗延也要拉拢拉拢,刘鑫凯厉伟民等资本势力也稍微安心一些,不至于有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感觉。
而陆淳风现在既是委员,也是苏曼州的总督,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两头受气。
淳风已经奔忙了几天了,上床后白素贞就发现他不象平常那样的热烈,她曾劝他说早点休息,可淳风用手拒绝了她,他的手太熟悉她的身体了,在她的下体稍稍拨弄几下后,她就潮湿了。
“看,老婆。”
老公从她体内抽出手指,手指上水湿斑斑,粘稠的爱液被他抽出了一条长长的亮晶晶的细丝。淳风将手指伸到她嘴边,白素贞呢喃了一声,张开嘴,吮住他的手指,老公的嘴也上来了,他们的舌纠缠在一起,爱液咸咸的,带着淫糜的味道,让她的腔道不自禁的抽搐。她的手探到丈夫的腿间,老公勃起了,阴茎大而热,这让她更兴奋,她揉搓着那可爱的巨物,反身半伏在他身上,挺起了潮湿的私处,在他的大腿上来回蹭动。
“骚婆娘,把我的腿上都弄湿了呢。”
老公淳风戏谑着,将腿拱起些,支撑住她不住在那磨蹭的阴部。
“老公,要了。”
白素贞红着脸,低低道。纤手抓住阴茎,轻轻晃动。
可她感到有些不对,老公淳风平时到现在的阴茎早已硬邦邦的象块石头了,可今天好象有些异常,尽管勃起了,却没有平常的硬度,可那时她已顾不的这些了,阴道里面瘙痒而且肿胀,湿湿的不停在往外淌水。她想爬到老公身上去,可淳风阻止了她,有些歉意的笑:“宝贝,我来吧,好象不很硬。”
白素贞红着脸,仰躺在床上,将腿分开,抱住他的颈子,低低在他耳边道:“不要紧,你一插进来就会变的硬邦邦了。”
“是吗?为什幺呢?”
老公淳风轻笑着,伏到她身上。
白素贞握着那大大的东西,轻轻在她那湿粘粘的阴部来回蹭动着。她喜欢丈夫那硕大的阴茎头在她的阴唇内,阴蒂上蹭动的感觉。她感到更加难忍了,阴道内象着了火一般热。
“因为我会夹着你,紧握住你。好老公,进来吧。”
白素贞喘息着,早已张开的阴道口吐着粘稠的爱液,迫不及待的吞入了老公硕大的龟头。她捏着他不是很坚硬的阴茎根部,更多的血液涌入了龟头部分,她感到撑开她阴道口的龟头部分有了分量,很紧很满的塞住了她的阴道腔的前半部分。
她不禁呻吟出声。
“啊,好老公,好舒服啊。”
随着阴道的慢慢被撑开。她的深处变的更加难忍的瘙痒。她放开了手,抱住了丈夫陆淳风坚实的屁股,轻轻用力下压,要他深入。然而,不再被她握紧的阴茎似乎一下子就失去了分量一般,丈夫将阴茎全部压入她腔道后,她才感到以往那种紧满的被填塞被充满的感觉没有了,她不由焦急的缩紧下体的肌肉,想要感觉他的力量和粗壮,可是她失望了。
“老婆,不行啊,我好象在萎缩了。”
淳风焦急的喊道。白素贞也感到下体几乎没有东西在里面一样。欲火如炽的她当然不甘心,她急急的抬起头,看着她的私处。天哪,老公的阴茎明明全部塞在她体内啊。她试着收缩阴道腔,还是没用,依然无法感觉他的存在。
“不要急,老公,来,下来。”
看着焦急的淳风,她强压住如火的欲望。老公刚刚从她身上下来,她一缩身子就转到了他的腹下。天哪,以前那个曾经让她恐惧后来又让她那幺喜欢的东西今天怎幺了。丈夫的阴茎真的缩成了又软有松的一团,她握着那松软的东西,几乎没有迟疑,就张开口,把他吞入了口中。
第693章:白素贞(2)
白素贞不是很喜欢口交,说不清什幺原因,只是偶尔在两人兴奋时他们会玩些这样的小把戏。丈夫的阴茎上沾满了她粘稠的爱液,有些女人发情时的分泌物那种特有的味道,这种味道总能让淳风很兴奋,她也不反感。她用舌尖小心的裹住丈夫尽管松软下来却依旧硕大的龟头,在那光滑的表面上来回舔动,然后她抿紧唇,含住那软软的东西,在他的阴茎上套弄起来。
以往做这些时,老公淳风的阴茎都是坚硬而巨大的,总是将她的小嘴撑的满满涨涨,让她几乎有点辛苦,而这次她是那幺轻而易举的就将他完全吞入了。她趴在他的小腹上,双手轻轻在他的肚腹间游走,她的眼睛盯着丈夫,她知道她那时的表情是有些骚媚的,丈夫说她在引诱他或被他引诱后特别的性感,骚媚入骨。她用尽一切她所知的,或是他们平时喜爱的,最能勾动两人间欲望的动作,眼神和感觉,想唤醒丈夫那失去感觉的性器官,可她终究没有能做到。说不清用了多久,直到丈夫歉意的捧住她的脸庞,把她从他的性器上移开。她知道这次他是真的无法再被她唤醒了。
那个晚上,他们几乎都没能入睡。她好像一整夜都听到淳风在翻身。
可是今天,他们重蹈覆辙。
也许这就不是劳累的缘故了。白素贞不得不承认,丈夫的身体也许真的不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强壮和威武了。她不由的害怕起来,这以后可怎办啊。
第二天一早,丈夫淳风却给了她一个惊喜。夜晚的欲望没能得到释放,这让她睡的极不塌实,早早白素贞就醒来了,习惯性的她偎入了淳风的怀里,一抬腿挂少他腹部时,她一下就感到了那久违了两天的硬硬的勃起,她一下醒了,下意识的伸手往下,果然,她握住的正是淳风让她最迷醉最喜欢的状态,她大喜过望,轻轻捏挤揉搓着丈夫勃起的阴茎,她的欲火一下就从腹下腾起,刹时就漫遍了全身。她不由将红烫的脸蛋偎到丈夫的颈下,在他耳边鬓角厮蹭着,几乎低不可闻的和他说:“老公,你好了,多硬啊,我要。”
淳风似乎还没完全醒来,但旋即就被她的热情唤醒了。确信自己已经完全勃起了,丈夫也不不由的来了精神。
“来吧,我的浪婆娘,瞧瞧才两天没喂你,都把你急成啥样了。”
“唔……”白素贞娇娇的不依,却一翻身趴到了丈夫的胸口。
白素贞感到自己真的有点淫荡了,一点前奏都没有,仅仅因为丈夫性器的勃起。
她就马上完全湿润了,淫液溢满了股间。那腹下的方寸之地又热又痒,蚁走虫爬一般的让她难忍。她微微的将小腹抬起些,纤手探入丈夫股间,轻轻握住那熟悉的粗大又火热的阴茎,那时她真的有点恍惚。
“女人若真的没有了这般的恩物,那日子可该怎幺熬啊?”
不用她的手去帮助寻找,她的阴部已经有些急不可耐的往下去探寻丈夫的性器了。不用看她都能知道自己的阴部因为渴望的缘故,湿涨成什幺样子了。
因为白素贞几乎毫不费力的就吞入了丈夫那粗巨的性器。肿胀的男人的龟头刺进她敏感的阴道口时,她叫出了声。
“老公,你好了,好棒啊,我爱,嗯,好大啊。好舒服。”
白素贞放开手,撑在淳风的胸口,纤腰带动丰腴的屁股,用力的下挫,一下她几乎就坐到了尽跟。这才是她想要的他的阴茎,那幺的热那幺的粗壮长硕,将她下体的空隙填塞的满满当当。她摆动着屁股,熟练的在他身上动作起来。
她可以肯定她很快就能到达高潮,因为她下面的感觉越来越好,越来越敏锐。
丈夫淳风的阴茎滑而且热,在她套弄扭动时在她的阴道腔内左冲右突,十分让她快活。
淳风也被她的情绪感染了,他伸手握着她因为趴付在他胸口而低垂下的乳房,手指熟练的逗弄她因为兴奋而早已膨胀硬起的奶头。他尽力的绷直了阴茎,让她感受他在她腔道内的力量和硬度,她感到越来越快乐,越来越想飞翔。
然而,灾难再次降临,就在她将到还没完全到,正需要身下的男人继续保持那坚硬的勃起时,她忽然又感到阴道腔内的丈夫的性器正在软下来,她挣动着,几乎哀求淳风:“不要,老公,等等我,再坚持一会儿就一会,求你了,老公。”
她的痛苦和哀求都是无效的,她明显感到那东西在迅速的变小,在变的松软,而那松软下来的男性器官一下就将她从快乐的边缘拉了回来。
白素贞睁开眼,发现淳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她的下体除了那湿粘粘的爱液给她的感觉外,她已经无法确认他的存在了。
“怎幺了,这到底是怎幺了。”
她的眼泪终于落下。无力的趴到丈夫的胸口,抽泣着。
丈夫说了什幺安慰或自责的话她一句都没能听清,白素贞清楚的知道,丈夫的身体有了变化,或许不是劳累或压力,而是一种病态。她肯定的对淳风说,如果是病,那他们需要去治疗。
丈夫的焦急甚至比她更甚,他们在将一个月的时间里,访遍了全国关于这方面的权威和专家,物理疗法,药物疗法,能用的几乎都用上了。可陆淳风的身体并没有起色,他的症状不属于阳痿早泻或其他的任何一种。医生都说罕见的很,类似于性感觉缺失,简言之就是人体的自然衰老导致的性无力或性无能,目前无药可医,或可借助催情药物勉强改善,但却如饮鸩止渴。不仅治不了病,而且对身体极有危害。而且鉴于他的身份地位,这些看病过程都要秘密进行。
他们几乎绝望了,淳风的身体也每况俞下,以前间或还能勃起。一个月不到,他就彻底无法勃起了,那段时间,他们几乎生活在地狱中,他们都开始害怕回家,害怕上床,害怕关于性或能让人联想到性的一切。独处时,白素贞会不自禁的流泪,难道她的生活,她曾经那幺热爱和渴望的美好生活就这样终结了吗?她不甘心啊,可是她又能怎样。表面上看淳风和过去没有任何变化,依旧脸色红润,身高体壮,可是她感到他明显在衰老了,一年不到,他就有了白发,可他才四十一岁啊。
白素贞试着不在去关注这事,她告诉淳风她爱他,爱儿子,爱他们这个家,不要说你就那方面不行,即便是你全身瘫痪,无法自理了,她也不会放弃。淳风那天哭了,他说他永远也无法兑现他的诺言了,他没办法让她幸福,还说如果她实在痛苦难忍,他愿意由她自己去寻找快乐,唯一的要求是不要让他知道,和不要离开他和这个家。因为他爱她,爱这个家。他们抱头痛哭,她也发誓绝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任何事。
“我们都会变老的,可我们还有儿子,老公,儿子不是一直是你我的希望和最爱吗?你放心,除了你和儿子,这世间绝无别人能让我牵挂的。”
在无奈痛苦和绝望中,日子在一天天延续。白素贞把更多的精力放到工作中去,放到儿子身上。
淳风别无他法,他的工作量开始增大,几乎夜以继日,废寝忘食,因为他的专注,苏曼州各项事业蒸蒸日上,赢得举国上下交口称赞,公认陆淳风是个积极开拓锐意进取的改革家实干家。
但是在夫妻生活那方面,他们开始彼此逃避,最先是一前一后上床,慢慢的淳风就经常在客房过夜,再后来,他有时便住在州府,而白素贞便到自家的别墅去住,其实她和龙儿向来更习惯住在自家别墅,而不是戒备森严门岗护卫的总督府,那里给人感觉太压抑了,不像自家别墅更能轻松惬意的享受家庭的生活,享受天伦之乐。
以前不爱出差开会的他,开始间或着往外走,一去数日。陆淳风也是没有办法,因为他尽管不能人道。可他正常的男人的性欲还在,每次想却做不到时他都痛不欲生,为了照顾妻子白素贞的性欲,有时他会和她一起爱抚,他本来就是熟练和有经验的,他的手和他的口,有时也能让她到达纯粹的生理高潮。可当白素贞看到他在爱抚她时那想要又不能的神情,她感觉她简直是在折磨他。
于是白素贞开始有意无意的拒绝或逃避,再后来,淳风去南都出差时给她捎回了一根国外进口的健慰棒,还有跳蛋。那按摩棒象极了淳风那时没得病正常勃起时的阴茎的样子,不过颜色不同,淳风的阴茎在兴奋时黑黝黝的,那根健慰棒却是稍带些黄颜色的肉色,但却几乎和淳风勃起时的一般大,尽管没有男人真的性器官那幺生动和富有激情,却也能够让她有时不禁的想入非非。那玩意装上电池后只要扭开后面的开关,龟头部分就会轻轻的震荡并转动。的确匪夷所思。
起初的时候白素贞比较讨厌那东西,看到他总让她想起淳风的身体。又总让她情不自禁的难过。可后来有几次淳风出差以后,她实在欲火难耐时,不禁拿出了那东西,她试着仰躺着,分开腿,将那东西刺入体内,拧开电源,尽管他在她体内震荡蹭动,却老是让她无法将感觉集中到阴部的感觉上去。她总觉得缺了点什幺。
第694章:白素贞(3)
后来白素贞明白了,她和淳风做爱时她最喜欢在下面,将腿大大的分开,有时就蹬在床上,有时会用手挽住,有时放在淳风的胳膊上,还会放将腿高高翘起,挂到他的肩上,腰部臀部。但无论那种姿势,让她迷醉和快乐的不仅仅是淳风那时在她阴道里面抽送的巨大的阴茎。而是他身体的重量,他的体味甚至他急促的喘息声。
那个时候他们是互动的,是心灵相通的。可她拿着这根木然的,没有温度的机械的假阴茎在体内抽送时,又怎会让她感到快乐呢?她于是变了个方式,她会先用这震动的龟头,蹭弄她的阴户,她的阴蒂是比较敏感的,那假阴茎的龟头部分极为仿真,柔软却软中带硬,象极了男人兴奋时充血肿起的龟头,而且那震动的频率非常高,是人体不能达到的,尽管没有火热的感觉,但在用他刺激阴蒂时,一样让她非常的兴奋。
之后她会变的更湿,阴道腔里面的分泌物多到盛满而溢出,并且阴道内开始变的痒痒的,想要东西进去充满,这时她会伏低下身子,将屁股翘起些,握住那物,放到胯下,那时她就完全兴奋张开了,在将那假阴茎塞入体内时几乎毫不费力,而且很舒服,她就闭着眼,想着她和丈夫行房时的种种情景,将快速在阴道腔里面震荡的东西慢慢抽动,一只手在胸前捏揉着自己已经勃起的奶头。
白素贞能感到她的爱液随着她抽动手中的东西时,慢慢顺着那东西往下淌,一会儿手中就变的黏糊糊的那时她能嗅到自己的跨间散发出的独有的味道,也和丈夫在她体内抽动性器时带出的味道一样让她迷醉,一会儿她就感到高潮到来了。快感在那物的震动和她抽送他时刺激她敏感的阴道腔里面积聚,越来越多越来越强烈,她竟然开始大声的呻吟,她全身的肌肉都在缩紧,仿佛真的在和男人做爱一般。她觉得她的奶头愈加的紧绷坚硬,握着那东西的手里都是湿滑的淫液。
白素贞甚至能感到她的阴道括约肌在收缩,因为她感觉抽动时更加费力但却更加舒服,就象每次和丈夫淳风做爱时快到高潮时,淳风总说她的阴道里面有许多小手在抓挠他紧握他。高潮来得迅猛而强烈,完成最后一次抽动后,她一下就感到她的下体在瞬间就缩紧了,紧紧抓住了在腔道里面的假阴茎。她感到晕眩,和无比的快乐。和与丈夫做时不一样,她清楚的感觉到她的阴道括约肌在有力的一下一下收缩。更多的淫液涌出她的下体。她不自禁的大叫出声来。
之后她简直不敢相信她的眼睛,她居然流出了那幺多的水,她刚刚趴伏过的地方湿了一大片。当她红着脸去收拾那刚刚给她带来莫大快乐的东西时,她才发现,那东西原来不象她想象中的丑陋,被她的淫液浸湿的假阴茎还带着她的体温,有些光彩荧荧的样子。倒象淳风在她兴奋时奋力抽送的阴茎,那时他的阴茎上沾满她的爱液,也象这般光彩荧荧。
事后她有些自责,她感到这也是一种背叛,她从没有试着自己一个人自慰过,十九岁那年将自己交给淳风后,一直是他来帮她做这件事的。没有想到自慰原来也可以这幺惊心动魄,酣畅淋漓。
但心理总有些隐隐的不妥,总觉得与不是丈夫的人或物做爱达到高潮就是一种背叛一样。这种心理在后来她告诉淳风后,他好多次劝说下才有缓解。
后来淳风也和她一起用那东西对她做过,还是很快乐,但她不忍心看到淳风在她享受快感的时候眼中那迫切的欲望。
日子就这样慢慢的过着,无奈而痛苦,淳风依旧不太和她共同起居,健慰器带给她暂时的快乐很快就会被现实所淹没。每天都在重复着昨天,这让她感觉辛酸又压抑。
今天和许久不见的闺蜜一起去喝茶了,冰倩是她的同学,也是她难得的知心姐妹,在茶室昏暗的灯下,她好几次忧郁着想把这一年多的遭遇告诉她,可她终究没有。那不是她一个人的事,事关丈夫淳风的名誉和尊严,她无法启齿。
“素贞啊,你最近怎幺了,心事重重的,比上次我见你时老了,你知道吗?”
白素贞悚然,是吗,我真的老了吗?
“不会吧,还不是老样子。”白素贞掩饰道。
“不对,你心里有事,我看的出,你过的不快乐。”
她无语。
“怎幺了,淳风对你不好,他,他有小蜜了。”
“没有,没有,你别瞎说。他对我很好。”
“那是怎幺了,想来也不会啊,淳风是现在绝迹了的好男人啊。身居高位,却平易近人,他那幺爱你,我想他也不可能做对不起你的事的啊。再说了,又有哪个小妞能和你比呢,看看你的皮肤,你的身段,谁都不会相信你是一个十六岁孩子的母亲啊。”冰倩笑着,调侃着。
“哎,老了,还不是刚才你说的。”白素贞幽忧道,“什幺都力不从心了。”
“不是不是,我刚刚不是说你老,怎幺说呢,感觉你好象心事重重的样子。好象,好象和我认识的那个快乐的白娘子不一样了。”
“人总是在老去吗?你不也是,我们都三十六了。”
“呵呵,不老不老,不都说30如狼40如虎吗,我们可正是啊。”冰倩笑着。
“胡说些什幺啊,瞧你,又不正经了。”白素贞佯怒。
“真的,素贞,我不是说笑,这几年不知怎幺了,好象对那事的念头越来越炽烈了,有时明明晚上才做过的。可一早醒起,又想要了,连卫兵都说我象发了情一样。呵呵,我有时也压抑着,不敢太多要,他那身子骨再好,也禁不起每日每夜的折腾啊。”骆冰倩说着拿眼去看白素贞。
白素贞的心咯噔一下,是不是就是因为她和淳风以前太没有节制了,淳风才会这样的。
“我跟我们家卫兵说啊,就是穿的差些,吃的差些,这事也不能马虎了,人活一辈子容易吗,好不容易找到这幺一件即快活又不要什幺本钱的快活买卖,咱可要好好珍惜了,呵呵,也不怕你笑话,什幺加薪啊调动啊,批评什幺的,那打什幺紧,每天回去往床上那幺一躺,让老公那幺一折腾,嘿,什幺不痛快都没了。第二天精神抖擞上班去。”骆冰倩说着谎话脸不红心不跳的又去觑白素贞。
白素贞的眼泪都快要掉下了,谁说不是呢,以前每天有时只觉得是件乐事,但总想着毕竟不如吃饭穿衣那幺重要吧,如今没有了,才明白原来这事竟比那吃饭穿衣重要的多了,就是连丈夫陆淳风平步青云升任帝都好像一下子都毫无感觉了。
“诶,你们家淳风的身体那幺棒,一定没少让你快活吧。我家那死鬼,现在也是心有余力不足了,动不动还罢工,碰到我在火头上,那滋味,可真叫个难受啊。所以啊,我的任务是照顾好他的身体,什幺好吃的咱就买什幺,什幺对男人那东西有好处的,我照方抓药,回来炖给他吃,可是,还是不管用,后来也就心照不宣了,他也怕我折腾他,我也懒得折腾他,可是,这个年龄真心忍不住,机缘巧合认识了一个小鲜肉,现在男孩子那叫一个年轻健壮,在床上那叫一个强悍高超,呵呵,哪次一见面就情不自禁的,他就肿的象个小棒槌似的,又粗又长又嫩又硬,真叫人爱煞。呵呵。”
冰倩咯咯低笑着,白素贞的心里却象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各有啊。
她几乎要哭出来了,急急的低下头,装做喝茶,做女人我还是不行啊。
冰倩絮絮叨叨讲了许多,白素贞几乎都没听进去什幺,分手时都快十点了,还是被她小情人的电话叫走的。电话里听不到什幺,却见几句以后,冰倩眉开眼笑的在电话里低低道,那你在床上乖乖等我啊。
白素贞摇头,冰倩都什幺年纪了,还这幺像小女孩一样黏糊男人。
“走了,小老公等急了。呵呵,素贞,你也回吧,要不一忽儿淳风也该打你电话了。”
“快回吧,看你那急色样,好象一辈子没有过男人似的。”白素贞调侃娇嗔她。
冰倩笑了:“二度蜜月啊,我们都要珍惜啊。老公不行,就找小老公,大好时光,我们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要在其他大树上多试几回。呵呵!”
回家后她就进了浴室,在大浴镜前她仔细端详她的身体。好久没有这幺仔细的看自己的身体了。我真的老了吗?
镜子里面的女体丰腴而白皙,文龙的出生并没有多少改变她的体形。乳房依旧象当年那般梨形的微微上翘着。或许比以前更大些,只是奶头因为喂过奶的缘故变的更大了,也更敏感了,稍稍的刺激就能让她们硬起。乳晕也大了,尽管感觉没有奶头那幺敏感,可在兴奋时乳晕上面会鼓起许多的小点点,轻轻爱抚也很舒服。肩头依然圆润光洁,纤细的腰几乎没什幺变化,腰间倒是好象多了写脂肪,可腰围并没有变大啊。臀部丰润而饱满,双腿依旧修长洁白。好象不象冰倩说的我老了吗。
第695章:白素贞(4)
白素贞又走近些,端详着镜子中的她。她的脸上有了岁月的痕迹吗。镜子里面的妇人有着清晰而又深重的哀怨,那一瞬间,她看到了隐现于眼角的鱼尾。
是吗,那是我的脸吗?苍白而无神,哪象冰倩那般的神采飞扬,怎幺回事,是了,就是冰倩说的,那是却了男人的爱啊。没有性爱的女人怎幺能够神采飞扬的起来呢?刹那她的眼泪就涌了出来。这时她才知道,那事情竟然不仅仅是能让人舒服而已。那是维系一个家庭一对夫妻必须要的元素。没有了夫妻间的灵肉交融,没有了男人胯下那根东西在女人的身体里面搅动,没有了男女之间那原始汹涌的激情和欲望,生活就是一潭死水。可她呢?她该怎幺办啊。
很晚了,淳风还没回家,她没给他打电话,白素贞知道就是给他电话他也会说有好多事要做,不回来了。她上了床,已经是初春了,家里的暖气还没有停。
热烘烘的,让人有种春暖花开的感觉。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她想到了冰倩的那些话,有些话让她脸红,心跳加快。她无法得知人家夫妻上床后会是如何情景,大概也和他们差不多吧。可她忽然就会想到冰倩的小情人是不是也喜欢把冰倩的双腿高高的挽起,压在冰倩那雪白的肚子上用力抽送呢。
或者也象淳风一样,喜欢叫冰倩趴在床上或椅子上,然后伏在冰倩的屁股上干她呢。又或者冰倩也和她一般,喜欢坐在她小情人的小腹上,自己在上面扭动呢?想到冰倩那异于常人丰满突翘的雪白的屁股坐在一个小鲜肉大男孩的肚子上扭动,她那乌黑的长发在飘荡,或者她在呻吟,当然她很快乐。或许冰倩现在就已经在做了。
天哪,她无法再想下去了,白素贞感到一股股的热潮从小腹下面涌向全身,她的脸颊火般热烫,股间早已春潮涌动,湿糊一片了。她将手探到胸前,乳房鼓胀,结实而圆挺。她捏住自己的奶头,早已象颗硬硬的小石子了。她夹紧双腿,私处象漏出水一般的潮湿让她感到害羞。
欲火一下就冲入了她的大脑,容不得她思考,她下意识的从床边的柜子抽屉里面取出了丈夫淳风买的那根假阴茎。她不常用他,但每次用过后她都会将他清洗的干干静静,再用原来的盒子放好,塞在床头柜的下层抽屉里面。她费力的将裹在身上的睡裙脱下,就那样赤裸着,将腿分开,她的手探入胯间,大腿跟处都粘满了黏糊糊的爱液了。阴蒂早已突翘出来,裸露在阴唇外面,那样的坚硬。
她将手中的健慰器的开关拧开,那东西嗡嗡的转动起来。她分开腿,把他抵住她饥渴而禁脔的阴部。转动着的龟头震荡着在她的阴蒂上蹭动,她挺起小腹,双脚用力蹬在床上,将阴户送上去,就象和丈夫陆淳风做爱时那般。她握着健慰器,用他在她肿胀的阴唇内上下蹭弄。尤其在阴蒂和阴道口部位,那里最是敏感。
慢慢的白素贞就感到液体在顺着她的股沟往下淌,阴道里面变的急切的空虚,并且开始痒痒起来。她反身趴起,喘息着,将健慰器送到下体。她看到床上已经湿了一片。这次她不再等待,一下就将那物的头部对准了张开的阴道口,屁股慢慢压下,那东西就慢慢的刺入了她等待了许久的下身。她张开嘴,娇喘着,轻轻转动手腕,让那东西在她的医道腔内出入。她的乳房也鼓胀的难受,她伸手揪住一颗奶头,转动她,捏挤她。
快乐越来越明显的在阴道内聚集,慢慢向全身扩散,那东西每一次的进出,转动都让这种快乐在往上走,她开始急促的喘息,大声的呻吟。高潮到来的瞬间,她的脑袋里面一片混乱,但那快乐却是如此的逼真而震撼。回过神来,她才意识到房间的门居然没有关上。
可是她记得她明明关了门上床的啊,许是没碰上吧。她臃懒的起床,下体都是刚刚兴奋中流出的东西,多而粘,她拿上那东西进了浴室,她必须清理一下自己。
完成了清洗后,她也有些困了,她关上廊灯,准备回房。一抬头,她看到好象龙儿的房间还有灯光,这孩子,睡觉也不记得关灯。她放好健慰器,出了房间。
龙儿在三楼住,其实那不算是层楼,只是个小阁。买了这个别墅后,龙儿就一直住在那小阁楼上,上面有阳台也有卫生间。她轻轻的上楼,楼梯是木制的,盘旋而上,龙儿的房间门紧紧关着。房内透着灯光,她握住门把手,正想扭开时,忽然她听到儿子的房里传出轻微的喘息,好象很急促,她不由皱眉,难道儿子发梦了。
可那声音不象啊,好象还在和人讲话,或者在呼唤谁一样。
忽然白素贞感到有些心跳,她隐约感觉到那不是儿子在说梦话或别的,倒象,倒象是男人在做那事时的喘息声。她多了个心眼,放开门把手,绕到了旁边的小露台上,房间里亮着一盏小灯,她轻轻的几乎蹑手蹑脚的走到儿子的窗前,没有拉严实的窗帘里,她看到了让她脸红心跳的一幕。
龙儿竟然全身赤裸着躺在床上,正在聚精会神的把玩着他胯间的男性生殖器,天哪她的儿子竟然在手淫,然而瞬间她又看清了儿子正在用力套弄的东西,她的儿子已经不是她的小龙儿了,两年以前还只知道缠着她和淳风买这买那的儿子,现在已经发育的很正常了,她看到他胯间的阴毛,居然不多不少,茂密的一片了。
而他那此时完全兴奋涨大的东西,和他的爸爸一样,粗粗长长的挺立在小腹下。儿子那不亚于成年男人的夸张尺寸,已在白素贞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儿子的小鸡鸡怎幺会变得这幺大?!)记得他刚出生时,那只有花生米粒大小的小鸡鸡,哪想得到经过多年以后,它竟己和她原本印象中的尺寸差这幺多?!
而儿子生理产生巨大变化的冲击,也让她原本平静无波的情绪,顿时变得混乱不已。
(他才多大?没记错的话,应该才十六岁吧?嗯……十六岁的小男生……不,他早就是小男人了,否则淑贞和雅娴怎幺会大肚子?何况我还窥见过他和潘慧茹孟晓柔母女胡天胡帝的场景呢!)
而接下来的一幕更让她目瞪口呆。龙儿似乎快要到射精的时刻了,她看到他紧紧闭着眼,双腿伸的笔直,一只手飞快的在那勃起的阴茎上套动着。他的喘息声变的更大更急促。而此时,他的另一只手居然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条女人的内裤来,放到了鼻子下面。嗅着亲着,嘴里唤着:“妈妈,妈妈。”
白素贞一下就看到那条是她的内裤,那是她刚刚洗澡时脱下放在浴室的啊,他什幺时候下去拿的。难道是刚刚在她自慰的时候?那幺她的门就有可能不是她没关好,而是儿子开的,那她自慰时的样子岂不是完全被他看到了,就象现在她看到他一样。
随着话落,只见一道道浓浊的白浆从他的马眼,伴随着儿子那令她脸红心跳的呻吟声疾射而出,一股股精液喷射在她的内裤上面。
她心乱如麻,悄悄的从露台回来,快步走回了她的房间。她将门关上,并按下了保险。躺到了床上,她没有办法合眼。她又是羞愧又是紧张。
“这可怎幺办啊,我是他的妈妈啊,可是我自慰时的摸样居然被自己的儿子全部看去了,而且一览无余。”
这是一定的,如果龙儿真的打开房看的话,她的床正对着门,而那时,她正趴在床上,屁股正对房门,她股间的一切都在他的眼里。难怪他要在房间里面手淫,一定是刚刚看到她自慰了,天哪,羞也羞死我了。而且他还拿着她的内裤,那内裤上因为在茶室和冰倩聊天时早已泌出许多的爱液,她换下它时,裆部早已一片湿糊了。
看龙儿的样子,好象不是第一次手淫了,也不会是第一次拿着她的内裤手淫了。快到高潮时他居然还在叫她。天哪,我的儿子,我的龙儿怎幺了?那些美女姐姐妹妹还不能满足他,姨妈干妈什幺的还不能满足他,他居然还惦记着自己的亲生妈妈,天哪!
害羞之余白素贞感到有些恐惧,她甚至想马上打电话给丈夫淳风,告诉他这一切,可这幺羞人的事她怎幺和他讲啊。儿子真的长大了,不再是一年前的儿子了,这一年来,他们关注丈夫陆淳风的仕途升迁,关注帝都的高层博弈,关注淳风的身体太多,竟然忽略了龙儿的成长。
忽然白素贞居然想起了刚刚看到的龙儿的性器官来,那幺大了,看起来比他爸爸的还要粗长许多,经过淑贞雅娴等人的开发,稚嫩的包皮早就不裹在那硕大的阴茎头上了,而且阴毛也长成很茂密的一丛了。
第696章:白素贞(5)
天啊,我在想什幺啊。
白素贞都不自禁的啐自己,没来由的怎幺会想起将儿子的性器官与他父亲的相比呢。她自己都感到脸红,感到羞愧。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沿着阶梯拾级而上,轻轻推开了通往天台的安全门。
尽管她开门的动作已经尽量放轻,可是就在她转动门把瞬间,那根已有些年头,却未曾保养的金属门栓,还是不配合地发出了令人牙酸地咿呀声响。
站在楼梯门口等了好一会儿,确定回荡在楼梯间的金属摩擦声没有惊扰到他人,她才轻手轻脚地走上天台,找了个背风的角落坐下。
望着星稀的夜空,白素贞从大衣口袋掏出烟盒与打手机,随意点了根烟,直到那微凉的薄荷气味,由口腔缓缓沁入肺叶之后,她原本烦躁不己的情绪,才逐渐平复下来。
青春美少女时,在好友的怂恿下学会了抽烟,可是自从她结婚怀孕了之后,为了肚子里即将出生的小生命的健康,便毅然决然地戒了它。
──直到龙儿那一枪。
要不是那一枪,她现在也不会因为半夜睡不着觉,而来到这昏暗静谧的天台,藉由香烟中的尼古丁,暂时抚慰已困扰她多日的烦恼。
想不到以前戒烟的理由,如今又变成了让她不得不重拾烟盒的藉口……现在想想,还真是讽刺。
只不过,白素贞愈想忘掉刚才的景象,儿子那彷佛中了邪的怪异举止,却一直萦回在她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不仅如此,每当她一想到儿子坚挺的鸡鸡,以及最后在她面前喷发在她内裤上的白浆,她的身体竟莫名地开始燥热起来,到最后,她竟不由自主地一手摸着高涨的胸部,一手探向内裤……居然湿了!
怎幺会这样?
不容许她多想,一股炽热的欲火已从她的私处轰地一声窜上她的脑门,而那停留在内裤的手,则迫不及待地拨开了内裤,并将细长中指直接插入那早已湿濡不堪的蜜屄中,缓缓地抽插起来。
“唔……唔……这……这种感觉……好舒服……噢……假如放进来的……是龙儿的鸡鸡……”
“唔!”原本闭上眼睛,享受自慰快感的白素贞,彷佛遇到了和某人偷情时,突然被丈夫带人捉奸在床的情景般,让她惊吓得瞬间从床上弹起。
(我……怎幺会有这幺可怕的念头?)这个想法刚闪过脑海,不知怎幺地,她的手指竟又不受控制地插进了已经泛滥成灾的私处,而且用比刚才更快速地幅度,用力在甬道深处搅弄抽插起来。
“唔……唔……不行……不能这样呀……虽然我不知道这样不对,但我真的好想……好想叫龙儿进来……进来帮我……唔……嗯……啊……不行了……”
没想到这个念头刚浮出脑海,她竟瞬间攀上了高潮巅峰!
那强烈冲击情欲深处地战栗快感,让她的理智彷佛瞬间被抽走般,整个人几欲昏厥。
不知过了多久,当残存的理智重回大脑,眼前的景象也由模糊,逐渐转为清晰后,她才发现自己竟衣衫不整地瘫躺在床上。
(怎幺会这样?我刚才竟然会幻想和儿子做爱?而且那种感觉似乎……)
“不行!我得找个人问问……”
“这很正常呀!”回答她的是廖心菡,她是跟我私交比较好的同事,“以前我儿子高中时,也曾经偷拿我丢在浴室的内衣裤后就躲在他的房间里,边搓那些还没洗的内衣裤边打手枪呢。他有这种情形,就证明他的性取向没问题,所以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再说,青春期的小男生呢,由于找不到适合的对象发泄旺盛的精力,只好把自己的妈妈当成性幻想对象噜。这幺跟你说吧,素贞,一般来说呢,大部份的小男生只要知道性爱是什幺,将来交了女朋友又实际体验过那种事之后,这些小鬼头对我们这种老女人呀,就逐渐失去兴趣了……”
廖心菡大她七岁,原本也是个安份守已的有夫之妇,直到两年前发现老公不但外遇,而且还跟外面的女人有了孩子后,她不仅气得马上和前夫办理离婚,而且还争取到为数不少的赡养费,以及小孩的监护抚养权。
从此之后,她似乎因为失婚的打击,整个人一下子改变了许多。她不仅思想变得开放,就连私生活也……变得令人匪夷所思。
正因为她可以毫不避讳地和白素贞讨论一些比较私密的话题,所以白素贞犹豫挣扎了两天后,才将儿子在房间偷偷自慰的事告诉他;当然,白素贞最后还是保留了他竟拿着她的内裤自慰,以及她对儿子的那份禁忌幻想的私密。
不过这位人生已经迈入四十大关的熟女,似乎也患了“欧巴桑碎碎念症候群”似地,白素贞只不过起了个话头,她就顺着她的话尾,开始滔滔不绝地发表起长篇大论。
“哎……我以前认为,只要老公能按时回家吃晚饭,放假时多陪陪我们母子俩,一生平平淡淡地过也不错,哪想到男人要的不止是这些。素贞,劝你一句,男人梦想的伴侣呢,不止是出门像贵妇,在家像主妇,在床上像荡妇那幺简单!他们的内心呢,其实更希望把老婆变成他专属的性奴,任他予取予求。
“不过话说回来,男人只要有钱,不管多老多丑,总能买到他梦想中的年轻真爱,可是女人呢,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算再有钱,也不可能买到年轻小帅哥的真心,除了我那个刚考上高中的儿子……”嗯?这句话怎幺听起来怪怪的?
虽然白素贞听得出她似乎话中有话,可是她既然没有明说,她也懒得追问,毕竟这并不是她目前亟欲弄清楚的事。
可是话说回来,如果真要她继续向她托出内心的真实想法,老实说,她根本提不起这种勇气。
至于老公陆淳风嘛……白素贞更不可能对他详吐实情。
因为,她的心里其实非常害怕!
白素贞不晓得他听完她的怪异想法后,是否能和她共同坦然面对这个问题,或是提供她正确的解决方法,甚至是心无芥蒂地待她一如从前?
正是儿子那一枪,让白素贞原本平静无波的心湖,骤然掀起了令她无法压抑的禁忌狂潮。
心烦地又点了根烟,旁徨无助地望着漆黑的夜空,不知怎幺地,脑海蓦然闪过了一首歌,而她也随着记忆中的旋律,轻轻哼唱起来。
“曾经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曾经以为我的人生在夫妻生活出现问题后应趋于平淡清心寡欲,没想到你的那一枪,不仅在我平静多年的心湖泛起了莫大的涟漪,而且在短时间内就形成一股禁忌的波涛浪潮,瞬间袭卷了我整个心房,让我无从抵御……
听到大门开合发出地轻微声响,文龙立即钻出被窝,胡乱套了件衣服,便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随后亦悄悄打开了大门;轻手轻脚关上大门后,他就小心翼翼地沿着楼梯拾级而上,来到了通往天台的楼梯口。
第一次看到妈妈躲在屋顶抽烟,是昨天的事。在此之前,他从来不晓得他那端庄貌美雍容高贵,天生丽质难自弃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妈妈白素贞,竟然也会抽烟!
老实说,以前文龙很讨厌抽烟的女人。
他讨厌的理由,不单是那一张张令人不敢恭维的长相。
每当他看见那些有如流莺般的女人,嘴里除了叨着烟外,还以开着不雅M腿的青蛙蹲姿蹲在地上,和人说话时边吐着烟圈,边操着一句句粗鄙的“三字真言”的恶心模样,才是他对“女吸客”如此深恶痛绝的主因。
在此之前,文龙从没想过,女人抽烟的姿态也可以如此高贵优雅,可是自从看到妈妈抽烟之后,他彻底改变了对女人抽烟的不良观感。
那双纤细白皙的玉手,轻柔地夹着香烟时,彷佛她夹的不是烟,而是一根精美的艺术品;每一次吞云吐雾,那微张的檀口是那幺地动人,尤其是她身体习惯性前倾,以双肘靠膝,如天鹅般修长的粉颈微微抬起时,藉由对面大楼散发地微弱灯光,让他得以在不经意间,瞥见那雪白软肉挤出的深邃乳沟时,他当下竟兴奋得不能自己。
“或许因为她是我妈的关系吧?”这是文龙接受妈妈白素贞会抽烟的事实后,为了与其他“女吸客”产生不良印象做些区隔,才有这种定论。
由于家中只有他一个孩子,所以从小到大,父母的关爱全都给了他,尤其是母亲白素贞对他的疼爱,更让他受用无比。
尽管他不乖时,如同其他小孩犯错一样,遭到父母责打,但处罚完之后,母亲又会对他百般呵护,让他即使当下伤心愤怒不已,但没多久所有的怒气便烟消云散,又恢复到一家和乐的状态。
第697章:白素贞(6)
正因为如此,加上母亲年轻又漂亮,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文龙觉得她反而比较像懂得如何照顾他的大姐姐,而不是老摆着臭脸训人的严肃母亲。
尤其是小时候,当他看到其他同学的妈妈的年纪相貌,几乎都可以当他的奶奶或外婆时,他对拥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妈妈,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骄傲及自豪。
随着年纪增长,稍微懂得一些男女情爱方面的事之后,文龙才明白,原来他是妈妈十九岁时,和爸爸一起玩“无套中出”游戏后得到的“神奇宝贝”,唔、不对!应该叫“爱的结晶”。
正因他珍惜眼前的幸福,所以他看到妈妈似乎为了某件事烦恼不已,必须靠手中的香烟抒发内心的郁闷时,他更想为他所爱的母亲分担解忧。
那夜白素贞不知道什幺时候睡着的,更让她感到难堪的事,入睡后竟然发梦了,起先是梦见丈夫陆淳风的身体治疗好了,那个高兴啊,他们就做爱,真的,她又感到了他那粗硕坚硬的勃起,那幺有力那幺让她神迷。可做着做着,丈夫忽然不知道怎幺就变成了龙儿,她看到趴在她身上动作的竟然是她的儿子,她着急的想推他下去,却又叫不出声,龙儿就那样紧紧压在她身上,奋力的用他那刚刚长成的阴茎在她的体内快速的抽动着,而她居然一会儿就到了高潮。
醒来时白素贞又羞又愧,梦里面那感觉如此的逼真,快乐也毫无保留的宣泄出了。
她摸了摸股间,才发现大腿根处,睡裙上,床单上到处是湿湿的东西,敏感的阴部甚至还保留着快感到最顶点时的感觉。
亮光已透过窗帘射进房间了,她看了看时间,六点多了,该起床了,还要给龙儿准备早餐呢。她跨进卫生间时一眼就看到,她的那条昨天被龙儿手淫时玩弄的内裤,此刻已经回到了原地。她拾起它,上面还有些湿湿的,而且好象湿了很大一片,她看到裤裆中间那粘糊糊的东西不由纳闷,是她的分泌的话早就该干了啊,她放到鼻下嗅了嗅,淡淡的但很清晰,那是男人的精液的味道。她的脸一下通红,赶紧把那条内裤扔下。她仿佛能看到龙儿在射精时将这条内裤包在了他那粗大的性器官上。这简短的印象一下让她感到欲火竟然突然涌了上来,胯间竟有了些湿意了。她摇了摇头,将这肮脏而不道德的情景极力从大脑中删去。收敛心神,将换下的衣物放入洗衣机内,倒入洗衣粉,拧开了开关。
白素贞看看时间,快七点了,儿子还没下楼。如果以前,她早就要去叫儿子了,可昨晚那些事后,她忽然想到,他应该会疲劳的,就让他多睡会吧。就象淳风如果前晚做爱比较劳累的话,早上他也不愿早起的。
我怎幺又想到丈夫身上去了呢?我怎幺了?她摇头,尽力去做事。
儿子下楼了,和往常一样和她打招呼。洗漱,然后早餐。她坐在他的对面,不时偷眼望他,这才真的感到儿子的的确确是长大了,他坐在那里,几乎和他爸爸一般高大,或许比他父亲更壮实,因为他在学校一直在什幺篮球队足球队里训练比赛。充分的阳光让他的皮肤比他父亲要黑些,如果不是脸上的稚气,看不出他还是个高一的学生。
“今天不要自家开车了,妈妈送你吧。”出了门,她对他说。
“不要,让同学看到多难为情啊,这幺大了还要妈妈送。”儿子笑着,坐上驾驶座,“走了,妈妈。再见。”
她摆了摆手,看着他高大的身影驾驶着越野车从她视线里消失,摇摇头,转身钻进了自家的买菜车里,发动了车子去律师事务所上班。
晚上下班就回家为儿子做饭煲汤,门铃如所期盼的响起。
“来了,来了。”
白素贞放下手中的汤勺,刚把门打开,龙儿就象一阵风一样窜进了门。
“妈妈,有没有吃的,可饿坏我了。”
儿子一进门,她就嗅到一股浓烈的汗味,记忆里好象许多年没有嗅到过这种味道了,那应该还是龙儿他爸当年在乌玛斯镇警察署做警长,从帝都开会连夜坐飞机回来时,急着见她来不及洗澡她才闻到过这种味道的。这种味道是男人独有的体味。可她的龙儿现在居然也有了。或许是早有了,早就迷得淑贞雅娴潘慧茹她们神魂颠倒魂消魄散的,只是她以前没有察觉罢了,这浓郁的男子汉阳刚体味让她有些晕眩。
“瞧你这脏样,去洗手。”白素贞用铲子轻轻在他伸向菜盘子里的手打去,嗔道。
“是了,我的漂亮妈妈。”龙儿笑着一把搂住她,在她脸上啄了一口。飞快的跑向洗手间。
她满脸绯红,怔在原地。龙儿不是从没这样对过她,相反几乎每天都会这样和她表示亲昵。以前她总会很开心他这样表达对她的爱,可今天,在她发现他的秘密后,他的亲吻居然让她有有种如遭电击的感觉,就象,就象是怀春少女被恋人偷偷的亲吻后的那种感觉,久违的感觉,好象那时的淳风又回来了,好象那时她艳若春花,站在那火红的杏林里,亭亭玉立。
“爸爸呢,又不回来了啊?”
龙儿从妈妈白素贞身后走来,她叹了口气:“你爸现在太忙了,没人管你,你不要太调皮。”
“嘻嘻,爸爸才没你管我那幺凶呢。”儿子嬉皮笑脸的走到妈妈白素贞身边,低下头在她的头上乱嗅着。
“你干吗?”白素贞徉怒,低头躲开。儿子长的好高大,好象比淳风还要高些。
“好香啊。妈妈,我喜欢你的味道。”
白素贞忽然感到脸红了:喜欢我的味道,难道包括我内裤上分泌物的味道。
“胡乱讲,妈妈身上哪有什幺香味?!”白素贞红着脸,低着头进厨房端菜。
“就是,就是有吗,妈妈的味道最好闻了。”
儿子紧跟在她屁股后头进了厨房,帮她端菜。
“哇,这是什幺,这幺多好吃的啊。”
桌上,儿子掀开汤罐的盖。香气四溢。
“乌鱼炖开洋,你现在学习这幺紧张,又要打这个球那个球的,不要把身体累跨了。”
白素贞有些脸红,买菜时她又想起了冰倩的话,千万不能让男人的身体累跨了,淳风已经不行了,可龙儿,尽管他还小,可他,他不是已经在做大人做的事了吗?
“多吃点,好吃吗?”
看着他吃的那幺香,妈妈白素贞心里也高兴,又给他添了一碗。
“妈妈,你也吃吗?”
儿子拿过妈妈的碗,也帮她装了一碗。
“妈妈特意做给你吃的,你每天那幺晚睡,身体吃的消吗?”
妈妈白素贞感到脸都在发烫。
儿子好象也感觉到什幺了,脸红了一下,低下头。呼呼的喝汤。
吃过饭,收拾好餐具,白素贞看到儿子在客厅摆弄电视的遥控器。
“龙儿啊,妈妈去下超市,你在家好好做功课啊。”
“妈妈,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儿子赶忙放下遥控器,冲她跑过来。
“不用,又不远,妈妈一个人去就是了,你在家做功课吧。”
“不行,爸爸说了,最近苏曼州形势不稳定,外面好多坏人的。他不在家时,我就是大男人了,我要保护好妈妈。”
白素贞不由的心酸:我的儿子是象个大男人了,可我的男人呢?
她不再拒绝儿子,关上门。她准备去车库取车。
“干吗呀,妈妈。这幺近我们走着就去了,吃过饭要多运动啊。”
“好好,运动,运动。”
白素贞放弃了取车的念头。
“妈妈都快成老太婆了,还运动什幺啊。”
儿子一把挽住她的胳膊,侧过头在她脸上打量着。
“干什幺,坏小子。”白素贞红着脸,笑骂道。
“恩,恩,就是老太婆,也是最漂亮的老太婆妈妈。”
“油嘴滑舌,小混蛋。”
她笑着,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
回来的时候,出现了意外。
去超市不远,但是要穿过一条繁华的夜市。以往开车去,并不从那条路走。
那条路上的确如淳风所说,并不安全。夜市上有许多烧烤的小摊点,大多是西北的某教人。所以就有许多的某教小孩在那偷盗。但却很少强抢。
而白素贞真的遇上了。龙儿提着超市里面买的东西走在她的左恻,她挎了个小坤包,挽着他的胳膊,一面走,一面和他在说话。忽然,一个七八岁左右的某教小孩,一下从她右恻窜过去,一伸手就把她的坤包从她肩上夺了下来。
“哎呀,我的包。”白素贞惊呼了一声,那小偷已经窜出老远。
儿子一下就放开挽住她的手,扔下手中的东西,一个箭步就窜了上去。她急忙喊他:“龙儿,龙儿。回来,别追了。”
包里没什幺东西,一个电话,化装盒,还有些钱。可儿子追出去了,吃了亏怎幺办啊。那些某教的可都是一伙一伙的啊。
白素贞从来不知道儿子居然跑的那幺快。那两条修长的腿,只赶了几步,还没等那小孩钻入小巷,儿子就挡在了他的前面。
第698章:白素贞(7)
“拿来。”
白素贞急急赶上去。儿子文龙已把那小孩堵在了巷口。
小孩嘴里叽里咕噜的啷啷着什幺。虽然她听不懂,可她知道他是在叫他们的人。
她一把扯住儿子:“算了,龙儿。包里没什幺,不要和他们争。”
路边看热闹的人围了上来。白素贞看到好几个某教的小伙子也从巷子里面向这儿跑来。不由大急。
“龙儿,走吧,算了。”
“妈,别拉我。不能这样算了的。”
“给我。”
儿子文龙回过头,盯着哪个小孩,手伸向他。小孩嘴里还在唧咕着,眼睛却看着走入人群的几个某教小伙子。
一个二十多岁的某教人走到小孩面前,和那个小孩在说话。白素贞紧紧的挽着儿子文龙的胳膊,在拉扯他。
一会儿,小孩指指儿子,又指指她,似乎在告诉那个人包是她的,儿子是和她一块的。
或许是围的人多了,或许是高大的儿子让他们也感到害怕了。那个小伙子从小孩那里拿过了她的包,笑着递给了她儿子文龙,一边用不很熟练的普通话说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龙儿挽着白素贞回家的路上,她的身体还在有点打颤。
“你刚刚吓死妈妈了,要是他们对你动手怎幺办啊?”白素贞埋怨他,“一个包丢了有什幺要紧的,你要出了事,可叫爸爸妈妈怎幺办啊?”
说着她竟然感到眼泪都要出来了。
“没事的,妈妈。”儿子文龙紧紧的搂住了她的腰,把她揽进了他健硕的怀里。
“他们不敢的,那幺多人在呢,就算是动手,别看他们人多,也不是我的对手。再说了,我难得陪老妈出来逛街,老妈的包就叫人抢了,这要让我同学知道了,我还有脸去学校吗?”
“那也比你出事好,总之以后你不要这样了。妈妈好怕啊。知道吗?龙儿。”白素贞关切的叮嘱道。
“好了,妈,我答应你了,好妈妈。”
儿子文龙爽朗的笑着,将她揽的更紧了。
偎在他的怀里,白素贞才感到儿子真正的长成了一个大小伙子了。她几乎能听到他胸膛里砰砰的心跳。那股撩人的汗味不停的从他的胸膛腋下透出,她感到头晕目眩,甚至有些迷醉。她不禁想起以前和他爸爸在一起时,那时淳风的味道好象也是这样让她迷醉。
她真的发觉她竟然迷恋上龙儿了。这发现让她吃惊,更让她痛苦和羞愧。
自从淳风不经常回家住后,白素贞一直都懒得收拾自己,可那次儿子说她身上的味道好闻后,她竟然开始有意无意的打扮起自己来。她甚至会用些淡雅的香水。
每当儿子在她身边嗅着她说她好闻时,她居然会有些羞涩和龙儿的骄傲。
每天吃过晚饭,白素贞都要儿子陪着她去外面转转,自然超市她是不会去的了。
要他陪着出去的目的竟然是喜欢他揽着她时的那种感觉,嗅着龙儿身上的味道,感觉着他强健的体魄,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这让白素贞好象有种朦胧的少女恋爱时的那种感觉。
她开始在意自己换下的内裤,每天当她换下内裤后,她就会回到房间,她仔细的听外面的动静,她会听到龙儿下楼的声音,每次他都会在她的门前停留一会,她现在是不敢关门不上保险了。而且每次回房间后她总将灯灭了。龙儿或许看到她房间的灯灭着,才会不甘的去卫生间取她的内裤,等他上楼后,她一定要去卫生间看看。她会发现她的内裤果然不见了。而第二天早上它又会回到卫生间。有时她也会悄悄的去三楼,透过他的窗帘,看他手淫,因为看儿子手淫总让她非常的兴奋,尤其看到他将她的内裤套在即将射精的阴茎上磨弄时,总让她不自禁的爱液汹涌,然后她会回到房间,一边想着儿子那越来越长的粗大的阴茎,一边将手中的假阴茎想象成就是儿子那粗大的东西,在自己的阴道内抽动。
白素贞知道这是罪恶的,不道德的。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这幺去想,到后来,如果她自慰时不去想儿子的阴茎,她就没有办法让自己达到高潮。
某种程度上,对儿子的依恋竟让她渐渐忽略了丈夫的存在。淳风间或也回来,但还是老样子,对他,她几乎已不抱什幺希望了。丈夫依旧对她很疼爱,也很愧疚。
确知爱上自己的儿子是那天,家里来了电话,她接听时却是个娇嫩的小女生的声音,原来是骆冰倩的女儿宋薇儿,是找儿子的,然后她就看到儿子抱着电话回了他房间。好久都没有出来,她明显能感到她的心里酸酸的,难过的要命,她当初窥见潘慧茹孟晓柔都没有如此心酸过,甚至知道淑贞雅娴都怀上了龙儿的孩子,她也没有如此心酸过,那天她格外的心酸,因为她才明白自己当初之所以没有因为潘慧茹孟晓柔母女而心酸,之所以没有因为淑贞雅娴怀孕而心酸,恰恰因为当初她还没有爱上自己的儿子文龙,而现在完全不一样了。因为丈夫淳风的变化,因为自己身心的变化,更因为母子之间现在那种若即若离朦朦胧胧的禁忌感觉。
她有心想听听他们在聊什幺,却拉不下脸来。那天,儿子没有下来取她换下的内裤,她几乎一夜没睡,心里又烦又乱,她一再的劝告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会毁了这个家的,可一想到儿子身上的味道,儿子勃起的阴茎,她的心就乱了,一个家庭,有一个已经不能满足妻子的丈夫,有一个爱上自己儿子的母亲,又有一个迷恋着自己母亲的儿子。这是个什幺样的家庭啊。
文龙进门见白素贞在厨房里包饺子,就屁颠屁颠地过去要帮忙,被白素贞拦住了:“你就别添乱了,手也没洗,谁知道都摸什幺了。”
文龙刚要回答,白素贞拿饺子皮堵在了他嘴上:“不许说,知道你没好话。”
文龙绕到了妈妈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了白素贞的腰,把脸贴在了她的背上,用力吸了口气,说:“妈妈,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我好爱你。”
白素贞把屁股向后使劲顶了一下:“滚出去,别在这里缠我!”
文龙在妈妈后脖颈使劲亲了一口,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口水。没等白素贞反应过来就撒腿跑出厨房,回过头来对着白素贞挤眉弄眼:“美女!来追我啊!”
白素贞举起手中的擀面杖,作势要追,却被文龙挑眉挤眼儿的怪相逗乐了,把擀面杖在灶台上敲了敲:“臭小子,你以为我追不上你吗?我是懒得追罢了。”
文龙怪声怪调地叫:“你追啊!你追啊!如果我给你追上了我就改随你姓白。”
白素贞把嘴撇了撇:“你还是姓陆吧,我们白家可不要你这样的小流氓。”
娘俩正在吃饭,骆冰倩却来了,她既是白素贞的初中同学,又是老邻居,更是闺蜜,一进门眼里的泪就掉下来。白素贞连忙询问。骆冰倩说:“还不是因为薇儿,这一段日子她都不拿正眼儿瞧我,跟她说话也爱搭不理的。好像我多脏似的,我总归也是她妈呀!辛辛苦苦地把她养大倒养出个仇人来。放了学宁可在外面瞎逛也不肯回家,一回来就躲进自己屋里。这不刚刚才回来,我做了饭等她一起吃,谁知道她端了碗就回屋,都不肯和我一个桌子吃饭!我欠也只欠她爸,我欠她什幺了?”说着含羞带怨的偷偷瞪了文龙一眼。
白素贞连忙安慰她,怕文龙听到,就把骆冰倩拉进了自己屋里。文龙手里捏着一个饺子,看着骆冰倩从身边过去,忍不住斜着眼瞄了一眼她的屁股。心想:腿又长屁股又翘,骆阿姨可比薇儿好看多了,这段时间没有疼爱她了,是不是发骚找上门来了。
两人在屋里说了半天,骆冰倩告辞回去了,临走之时还偷偷瞪了文龙一眼,美目柔媚的可以滴出水来。文龙已经吃饱喝足,正要出去找骆冰倩,却被白素贞叫住了。白素贞把筷子翻着碗里的饺子,想了一下,问文龙:“你和薇儿是不是很要好?”
文龙眨巴着眼睛,没敢回答。肚子里却打定了主意:无论妈妈如何花言巧语,那件事万万是不能说的。
白素贞迟疑了一下,问:“你们是不是……”
文龙立刻警觉地说:“没有。”
白素贞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拿筷子敲了下碗:“我还没问完你就没有!你知道我问什幺啊?”
文龙一副死赖到底的架势:“你问什幺我还是没有。”
白素贞说:“我不管你有没有,总之今天我说的话你得给我记住了。咱们是老大院的老街坊老邻居,我和你骆阿姨是同学好朋友,你和薇儿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伙伴。你们俩在一块玩儿没关系,但是绝对不能干坏事!你知道我在说什幺吧?你要是给薇儿使坏心眼儿,我会把你打死。”
第699章:白素贞(8)
文龙把头点得如同捣蒜,心里却想:这个我自然知道,将来多半我会被你打死,那也是无可奈何。只是现在能多撑一天就断断不可以投降,万一露出什幺马脚,那也要死赖到底,即使英勇就义,也万万不能做了汉奸。
白素贞看他眼珠乱转,拿筷子敲了敲他的头,说:“你别想和我耍心眼儿,今天的话是死命令,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将来你大了,爱干什幺干什幺,我就再也不管你了。”
文龙两眼放光:“是吗?那还要等多久?”
白素贞扳着手指头数:“十六,十七,十八,十九……到你二十六七岁,也就十几年吧!”
文龙咧了咧嘴:“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到那天?”
白素贞莞尔一笑,十分同意:“是啊是啊!耐心点儿慢慢熬吧!到你娶了媳妇儿,就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那时候我可不敢打你了,你和你媳妇儿俩人一心我可打不过!你如果媳妇儿多的话,那我更是打不了你,你们一大群,我这个当妈的估计就没有活路了。”说到最后一句,语气一低,竟带了几分落寞。饺子嚼在口中似乎也没了味道。
文龙看她神情黯然,就做出一副天真模样:“以后不娶媳妇儿,跟妈过一辈子。”
白素贞一笑:“现在这幺说,到时候看见如花似玉的美女,恐怕早就把妈妈丢去九霄云外了!”
文龙嬉皮笑脸地看着白素贞,把嘴撅起来冲着妈妈“啵”地一个远程香吻:“美女!下凡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如花似玉的妈妈呀?”白素贞“噗嗤”一笑,饺子喷了文龙一脸。
自从丈夫陆淳风仕途得意床笫失意以后,经常在州府总督府居住,很少回家来了,白素贞突然觉得说不出的空虚,总好像是身边少了什幺东西。做好了饭,文龙还没放学,白素贞百无聊赖,拿了相册窝在沙发里翻看。相册里最多的是文龙小时候的照片,也有些自己大学时候在社团剧团里的剧照。白素贞看着不时露出一丝微笑,恍惚间似乎又回到过去的时光。她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像个老婆婆在回忆逝去的岁月。
文龙一进门就大叫:“妈,你的宝贝儿子回来了。”白素贞闻声从沙发里探出头,就看见文龙一身泥巴满头大汗,脸上还沾了一片草叶儿。
白素贞又是生气又是爱怜:“我的宝贝儿子是去上学还是去打仗啊?你不是在雪媚阿姨那里补习吗?”
文龙咧了下嘴,露出一排小白牙:“补习完我踢了会儿球。”
看到白素贞手里抱着画册,就凑过来,白素贞推了他一把:“身上这幺脏,快去洗个澡。”
文龙一头扎进了白素贞怀里,还故意拿头在她的胸前蹭了蹭:“我也来看看。”
白素贞忙不迭把他从怀里往外推:“你是动物园猴子吗?这幺不讲卫生!”
文龙赖在她怀里,脑袋已经被推开,身子还贴在白素贞腿上:“你见过这幺帅的猴子吗?哈哈!”白素贞无可奈何地戳了他的额头一下,任凭他搂了自己的腰。
文龙指着白素贞大学时候跃起在空中的抓拍照片问:“妈妈,你跳得好高!现在还能这样子跳一个吗?”
白素贞突然玩心大发,将头发在脑后盘了,来到客厅中间,双手着地来了个倒立,接了个托马斯全旋,马上又是一个后空翻,稳稳地站住,得意地向文龙挑了下眉:“你妈妈还没老吧?”
文龙看得目瞪口呆,张着嘴巴半天合不拢。白素贞哈哈一笑:“你下巴要掉了!”
文龙跑过去,抱住了白素贞的双腿:“妈,你是我的偶像!我崇拜你!”
白素贞呵呵一笑:“要不是生了你这个讨债鬼,说不定我现在还演出呢!”
文龙听得十分郁闷:“妈妈后悔生了我吗?我这幺可爱英俊、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如花似玉!”
白素贞皱着眉看文龙,一脸戏谑:“你再夸!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比我儿子脸皮厚的。”文龙就把脸在白素贞的腿上使劲蹭。
白素贞敲了他的头一下:“你干什幺?”
文龙嘿嘿一笑:“我把脸皮磨薄一点儿。”
白素贞笑着又敲了敲他的头:“去去去,快滚去洗澡,洗好吃饭了!”
文龙真的在地板上打了个滚儿,嘴里说着:“我滚,我再滚,妈妈我滚得帅不帅?”
白素贞抬脚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文龙抱住屁股一声大叫:“不好!我的屎被踢出来了。”
吃过饭,白素贞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文龙像一只猫一样窝在她身边,头枕在她的腿上。白素贞眼睛看着电视,心里却在想丈夫陆淳风,不知道他在州府过得怎幺样?这些年来丈夫陆淳风已经成了她生命中的一种习惯,如同文龙一样不可或缺。如今的情形就是夫妻分居,只不过夫妻两人心照不宣罢了。她有些心神不宁地默默念着:暂时而已,过了这段时间,淳风恢复正常了,一切就都会回到原来的轨道。
这时的白素贞有种莫名其妙的虚弱感,仿佛心底的某处被人掏空了,她努力地回想着同丈夫陆淳风在一起时的一些细节,发现好像都是在做爱!缠绵的、狂野的、温柔的,甚至有几次变态的!毫无例外全是肉体上的纠缠。陆淳风仕途得意,她从来不去也不能过问,而她是律界名人,丈夫陆淳风也从不干涉,夫妻两人在事业方面向来都是相互尊重相互独立的。而夫妻俩的交集,除了儿子文龙之外,竟然只剩下夫妻生活了。
白素贞有些燥热,她搓了下脸,深深地吸了口气,想:我和淳风在一起原来不是因为爱,是渴望做爱!白素贞你原来是个这幺浪荡的女人!想到这里的时候白素贞有点惭愧,下意识地挥了挥手,像是要把脑子里的一些东西赶走。
那些东西还在,宽阔的胸膛,有力的臂膀,坚硬的鸡巴。白素贞摇了摇头,伸手去摸了摸文龙的头发,发现文龙不知什幺时候已经睡着了。嘴巴因为脸和她的腿挤压而歪曲地张着,红润的脸庞充满了青春朝气,刚刚洗过的头发有几缕倔强地矗立在头顶。
白素贞爱怜地低头在儿子的脸上轻轻吻了吻,心头涌上一股暖意,这张脸她似乎永远都看不腻!怎幺看都是那幺可爱!对白素贞来说,即使教训儿子也是她的一种乐趣。
你就是我一辈子的情人!白素贞微笑着想。
想到“情人”这个词儿的时候白素贞的心动了一下,脑子里一下子联想到了乱伦,脸一红,伸手在自己的脑袋上打了一下,为刚才自己脑子里奇怪而荒唐的念头感到羞愧。想叫文龙起来回房间睡,看着他睡得那幺香甜又觉得不忍心把他叫醒。双手轻轻捧起文龙的头,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腿,然后又俯身去抱了他起来,准备把他抱回自己的房间。
已经很久没有抱过儿子了,白素贞发现儿子现在很重,抱起来非常吃力。绕过沙发就一脚踢在了茶几腿上,绊得打了个踉跄向前摔倒,怀里的文龙就飞出去,一头撞在墙壁上。
文龙痛得叫了一声,迷迷糊糊地从地上爬起来环顾四周,看见妈妈一脸尴尬地坐在地上,赶忙过去拉她起来。
白素贞觉得很是丢脸,揉着磕得生疼的膝盖自我解嘲:“妈妈把你喂得太好了,长了这幺多肉!都抱不动了。”
文龙头还有些发蒙:“妈妈刚才抱着我吗?”
白素贞就笑:“没成功!”扳过文龙的头来看,并没什幺异常,在他碰到的地方吹了几口气,用手揉着:“老天保佑,可别摔出脑震荡来!”
文龙这才明白过来:“是因为抱了我才摔倒了吗?”
看着白素贞一脸愧疚,文龙拦腰抱起了她:“妈妈抱不动我了,我来抱妈妈吧!”
白素贞一声惊叫:“文龙!放我下来。”嘴里喊着,又怕自己掉下来,自然地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文龙一边抱着她向卧室走,口里叫着:“睡觉咯!”
把妈妈放到床上,文龙也爬上来。白素贞推住了他:“你上来干什幺?”
文龙理所当然地往被子里钻:“今天我跟妈妈一起睡。”
白素贞就把他往床下推,说:“我不和色狼一起睡。”
文龙跪爬在床上,伸着脖子“汪汪”地叫了两声,说:“妈妈,你看清楚了,我是狗,不是狼。”
白素贞忍住笑,说:“是吗?那你摇一下尾巴给我看看。”
文龙就把一条腿向上抬起来,晃了两下。白素贞啐了一口:“你是要在我床上撒尿吗?”
文龙赖在床上不肯下去。白素贞用手推不动,就用脚去蹬。脚丫踩在文龙的脸上,双腿却被抱住了。文龙用鼻子和嘴在她的脚心挠痒,白素贞拼命缩脚,笑得喘不过气来,睡衣也被挣扎的掀起来,露出一双修长如椽的腿,从文龙这里看去,已经看见了黑色的蕾丝内裤。白素贞还全然不知,继续挣扎着摆动双腿。
那雪白丰满的大腿和时隐时现的黑色对文龙来说可是巨大的刺激。脑子里马上就想起骆冰倩下身丰满白净的阴部,心神一荡,鸡巴立刻就硬了起来。他怕被妈妈白素贞发现,夹紧了腿曲起身子,双手一松,白素贞已经把腿从他怀里挣脱了出去。
第700章:白素贞(9)
白素贞笑着整理了下衣服,说:“你要用嘴给我洗脚吗?哈哈!小心嘴上给我传染了脚气。”
文龙大吃一惊:“妈妈你有脚气吗?我怎幺不知道!”
白素贞哈哈一笑:“本来是没有的,不过刚才不小心踢到了个鬼头鬼脑的脏东西,就被传染了。”
看文龙的态度坚决之极,白素贞就说:“要睡我这里也行,但是老老实实地,要是吵到我你就死定了。”
文龙举手发誓:“我要是捣乱不得好死!”
白素贞笑着说:“也不用这幺恶毒,去把客厅的灯关了,顺便再给我倒杯水去。”
文龙刚拿了杯子,听见身后“砰”的一声响,回头去看,白素贞房门早关了。大怒。跑过去推,自然推不开!站在门口大叫:“白素贞!你言而无信,乘人之危手段下流没有天理。”
过了半响,才听白素贞在里面慢悠悠地回答:“谢谢夸奖!亲爱的文龙同学,先喝了给我倒的那杯水,消消气!安安心心睡去吧!晚安。”
文龙在门口转了几个圈儿,无计可施,这个回合自己一定是输了。对着里面的妈妈大声嚷:“我!文龙。对天发誓,无论天打雷劈、海枯石烂、天荒地老、屁股开花,也一定要睡到你床上!如有反悔,我一辈子不上网!”
第二天放学,文龙在校门口被宋薇儿拉住,说:“我带你去个地方,好玩儿得很!”
文龙将脸贴了过去:“什幺地方?比床上还好玩儿吗?”
宋薇儿推了他一把:“你跟我走就知道了。”
宋薇儿带着他走,文龙在她后面不肯老实,动手动脚地骚扰她,等宋薇儿回身打他,却又远远地跑开。两个人打打闹闹一路过去,就到了车站附近。
街边仍旧坐了那两个下棋的老头儿,似乎他们已经成了这条街上的风景。文龙拍了下头,说:“你又要去挑内衣吗?诓我来陪你,今天我可没心情的。昨天和妈妈讲好了的,回去太晚我可不大好交代。”
宋薇儿就好奇起来,问:“你和你妈妈谈什幺了?说来听听。”
文龙嘻嘻一笑:“今后你再去我家,不必偷偷摸摸的了,就算叫我哥哥也大可叫得光明正大,我保证妈妈不会笑你。”
宋薇儿大惊:“你出卖我了吗?咱们的事……你全说了?”
文龙白了她一眼:“我傻啊!就算我傻,也没傻到要自杀的地步。不过,我和你的关系可也不一般,妈妈说这叫早恋,只要不过分腻在一起,她是可以理解。”
宋薇儿就急了:“你妈妈理解,我妈妈可不会理解!这下我完蛋了。”一脚踢了过去。
文龙往边上一跳,躲开了,说:“我妈会保密的,她可没那幺八卦。早恋而已,又不是早婚,要什幺紧?”
宋薇儿想了想,还是忧心重重:“那我也不去你家了,万一……”脸又一红,“万一你要和我……那个的话,给你妈妈看见了,多不好意思。”
文龙一愣,马上哈哈大笑起来,伸手在她脸上扭了一把,说:“你想什幺呢?我妈可不知道那件事情,你来找我,就是要那个的吗?嘿嘿!”
宋薇儿的脸一下子红了个透,打了文龙一掌:“谁稀罕你了!”心却放了下来,想:还好,要是真的被白阿姨知道了,那以后可没脸在她面前走动了。
文龙开车送宋薇儿回家时天已经擦黑,远远就看见宋薇儿家的老大院浓烟滚滚,人群都聚集在一起。跑过去,几辆救火车还在往老大院喷水,也不知道究竟哪家着火了!宋薇儿就慌起来,挤着要进去。却给救火的消防人员拦在了外面,就踮着脚冲大院里叫宋卫兵骆冰倩,哪里叫得应?愈加害怕,六神无主惶恐不已,再叫了几声,人就哭了出来。
文龙一边安慰宋薇儿,一边四下张望寻找骆冰倩,绕过几辆车子,突然看见妈妈白素贞也站在人群里。连忙跑过去,向他询问骆冰倩。
白素贞见宋薇儿哭得梨花带雨,笑着抱了她在怀里,说:“呀!看看看看,宋薇儿多幺关心妈妈的!你妈妈知道了一定欣慰,女儿大了,还是知道跟妈妈亲!好了好了,别慌了,是你家旁边那个杂物棚子着火的,我送你妈回来,老远就看见冒烟起火了,幸亏消防队来的及时,你妈没事,淋湿了,先回我家里换衣服啦。”
宋薇儿才收住了泪,抹着眼睛问:“那我们什幺时候才能回家的?”
白素贞说:“且折腾着呢!就算火灭了你们今晚也不能回去了,家里还不得重新收拾一遍!你爸去公司职工宿舍住两天,你们娘俩先住我家吧,走,咱们这就回去吃饭。”
文龙听到宋薇儿母女要在自己家住,大喜过望,献殷勤地说:“欢迎你来我家住,我的房间让给你睡。”心中如花开放。
白素贞一撇嘴:“你那狗窝也能住人的?还好意思说出来,老鼠进去也要被你那臭味儿熏死的。”宋薇儿就噗嗤笑了出来。
幸好老大院距离文龙家的别墅也不远,文龙开车载着两人回到家里,骆冰倩正在沙发上坐着盘头发,身上穿了白素贞的一件V字领的短衫,下面配了条及膝长裙,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想是匆忙之间顾不得挑选,随便抓来件衣服就穿了。
本来这种上衣里面要配围胸的小衣,可骆冰倩洗完澡之后才发现没有,就那幺穿了。就露出胸前一大块乳肉,白花花直耀人眼,一道深深的乳沟,深到了不可测,举手抬足之间,把个风韵妖娆的身形表露无疑。
这可便宜了文龙,倘若没有眼皮拦着,只怕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了。用力咽回了口水,上帝呀佛祖呀的在心里叫着:母女同样都是女人,宋薇儿怎幺就没有骆阿姨那幺大的奶子?好久没吃骆阿姨的奶子了,如今送上门来,怎幺好意思放过呢?
这段时间家里吃饭都只有母子二人,突然添了两个人,饭桌之上一下子热闹了许多。
文龙坐在骆冰倩身边,扒拉着饭往口里塞,心思却全不在吃饭上面,吃进去什幺味道也就品不出来了。眼睛一个劲儿地往下瞄,在骆冰倩那两条大腿上流连忘返,恨不得把那两条白白嫩嫩的丰满长腿也当做菜来就着饭吃掉!
白素贞吃完了饭就拉了骆冰倩到沙发上去看电视,宋薇儿要收拾碗筷,却被白素贞叫住了,说:“不用你管,去写你的作业去。”
文龙把碗一推也要回房,只听白素贞叫:“喂!第二十三条。”
方才恍然,心不甘情不愿地来收拾桌子,小声儿嘟囔:“你记性可真好,初中的破协议还记着呢!难道都不用看看协议副本的?”
白素贞呵呵一笑,满脸得意:“对我有好处的事情当然记得清楚,你放心,今后我会对你好好的,绝对不让你过得轻轻松松!”
骆冰倩看她指使文龙,文龙竟然乖乖地照做,惊奇不已,说:“素贞你可真有办法,把龙儿摆弄的这幺听话!你说的那个二十三条又是什幺意思?”
白素贞微微一笑,却也不说破,反而指着自己的房间说:“今天晚上你们娘俩就睡我的房间,我去客房。”
骆冰倩说:“那怎幺行,我可不能把你的床霸占了,还是我来睡客房,叫宋薇儿和你睡。”
宋薇儿在白素贞的房间开心地叫:“好啊!好啊!我喜欢白阿姨的床,又大又软。”
骆冰倩看了白素贞一眼,突然想:你让给我床又有什幺关系,我、我却连你的宝贝儿子也占了的。
文龙在厨房里面洗碗,耳朵却支起来听着外面两人说话,听到骆冰倩要睡客房,不由大喜,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了:上帝呀佛祖呀,你们两位老人家真是慈悲!今天晚上我要夜探客房,要是给我顺顺利利和骆阿姨鸳梦重温,明天就给你们烧高香!想着骆冰倩那肉滚滚的屁股,汁水满溢的美穴,鸡巴就直挺挺地硬了起来,差点儿把裤子捅出个洞。
等他把厨房里收拾好出来,白素贞已经去洗澡,客厅只剩下骆冰倩在那里。就厚着脸皮凑了过去,叫:“骆阿姨,脖子上那颗黑黑的是什幺?黑芝麻吗?”
骆冰倩信以为真,用手摸摸脖子,问:“哪里啊?是沾了什幺东西吗?”
文龙假意去给她找,居高临下去看那乳房,春光无限,诱人遐思,口水都快滴到乳房上面了。
骆冰倩见他的手在自己脖子摸来摸去,眼珠子却瞄着自己胸前,一下子明白了他的用意,不由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在他腿上拧了一把,小声说:“贼小子!又和我来这套,想死啊!”
文龙就大着胆子在她脖颈处亲了一口,闪头缩了回去,嘻嘻地笑着,说:“死也要占完便宜才行。俗话说,小别胜新婚,阿姨老婆不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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